第20章 第 20 章 舔到谢逾白凉凉的嘴唇。……(2 / 2)
“那天晚上在我家,我发现你对我有反应,你吓到了?你怕看到我会越来越混乱,干脆躲着我。”
江逸:“……” 谁说谢逾白情商低的?挺聪明的。
“你怎麽这麽怂?”
“谢少爷,说话留三分情面,大家面子好看。” 江逸佩服谢逾白这张嘴薄薄的一片,这麽厉害,触感很软的。
他为什麽想到触感的问题!
谢逾白说得没错,江逸吓到了,那天以后,那个夜晚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被打开再也无法回到过去。
他每次想到被他亲吻,轻咬,一种奇异的热会迅速弥漫。
江逸陷入了怪圈,时不时会想起谢逾白,吃早餐想起他难吃的三明治,物理课想起他敲击大学物理教材封面的修长手指,甚至每次打球换衣服也会想到他。
江逸觉得自己快失心疯了,所谓智者不入爱河。他想洒脱地浪,不能被谢逾白拴得死死的。
就像现在,他们的距离这麽近,江逸的五感全部被放大,感受不到冷,能感受到谢逾白凌厉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
自从听谢逾白说完那些话,江逸跟他对视,有点想抱他,自己肯定是被他动了什麽手脚。
分开十多天了,仍然这样。
谢逾白气得要命,想他想到不行,一阵气恼,一阵闹心,对面站着的人吊儿郎当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只想跟我做朋友?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跟你有任何暧昧,你別躲着我行不行?”
果然,江逸听闻他说这句话,明净剔透的眼眸被点亮了,“你说真的?”
“真的。” 谢逾白缴械投降。
此时,旁边的情侣闹得更凶,女生跑在前面男生追在后面,他们跑的时候,身体撞到江逸,他猛地往前扑去,跌进了一个冰凉的怀抱。
怕什麽来什麽,嘴唇刚好撞到了谢逾白的唇角,霎时间,江逸嘴唇发麻。
他的腰被谢逾白揽住,两人视线交织,分別了十天的惦记,思念,让视线裏面产生了某种化学现象。
江逸的心像飘到了云朵上,呼吸不稳,他下意识地舔了下嘴唇,尝到了血液的味道。
他忽视了现在自己贴着谢逾白的唇角,这麽一舔,舔到谢逾白凉凉的嘴唇。
顿时,江逸大脑一片空白,全身血液往头顶冲。
谢逾白把喜欢的人搂在怀裏,江逸的唇色本来就比別人的艳,嫩红的舌尖挑出来,轻舔着他。
谢逾白回想江逸发烧那天晚上,曾经偷吻过他的嘴唇,绵软的,美好甜蜜的回忆。
他着迷似的靠近,两人的唇仿佛要贴到一起,江逸猛地往上一跳,脑门撞到了谢逾白笔直的鼻梁,谢逾白鼻子一阵酸麻。
江逸大惊失色,“你、你鼻子流血了。”他摸了摸兜,没带纸。
血顺着谢逾白的下颌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他仰着头忍着疼,强撑着说,“我兜裏有纸,你拿一下。”
江逸手指伸进他左边裤兜,探索了几下什麽也没有,又伸进右边裤兜,手指摸到了谢逾白的大腿,快速在兜裏扫动几下,还是没有。
谢逾白大腿绷着,失血带来一种失重感,被这种荒唐弄得有些错乱,他嗓子好不容易发出气音:“在我上衣兜裏。”
“你不早说!” 江逸两只手同时伸进两边兜裏,姿势像把谢逾白搂进怀裏。
江逸近距离看,谢逾白的皮肤很细腻,下颌线条没有一丝赘余,深黑的瞳孔像夜空一样闪烁着星光。
谢逾白仰着头,“你发什麽呆,给我纸!”
“来了来了。” 江逸抽出纸巾,手指不知是冻的还是紧张的,不听使唤。他怎麽也弄不出一个大小刚好的纸团,不是大了,就是小了。
谢逾白咬牙道:“纸拿来,给我。”
江逸颤颤巍巍递过去,谢逾白单手搓了个纸团塞进鼻孔,再流血下去,他快贫血了。
他拿出消毒湿巾,细致地清理了脸上的血,校服上白色的部分染了血跡,像梅花。
江逸起初抿着唇,“噗嗤” 一声笑出来,琥珀色眼眸弯成月牙,瞳仁裏盛着晃悠悠的光。
“江逸!”
“我知道,你接下来要说:我要杀了你!”
谢逾白扳着他的肩膀,把人摔在墙上:“很好笑?”
“没,不好笑,我错了不笑了。”
谢逾白清冽的气息裹着寒意压下来,江逸刚要挣扎,听见校服拉鏈被扯开的轻响。
紧接着,他的肩头忽然一凉,布料被粗暴地扒到臂弯。谢逾白的呼吸落在左肩上,牙齿猝不及防地咬下去,在白皙的皮肤上咬出浅红的印子。
江逸浑身一僵,动不了了。谢逾白牙齿磨过温热的皮肤,像在宣泄什麽。
江逸肩膀发颤,呼吸发紧,耳朵烫人,他感觉到谢逾白胸腔裏压抑的震动。肩膀的颤意顺着手臂爬上来,浑身软得使不出力气。
谢逾白按在他后颈,咬痕渐渐深了些,他灼热的气息漫进衣领。
“谢逾白,差不多了,我疼,还冷。” 江逸眼尾湿润,攥着他衣角的手松了又紧,呼吸彻底乱了。
谢逾白暗色眼眸裏欲念横生,骨节抵着江逸后背,肩胛骨绷紧,把他身上的暖气裹进怀裏,低哑的气音说,“你自找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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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韵舟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少爷,长得漂亮肆意妄为,作天作地。
那些年,他做过最出格的就是勾搭家裏阿姨的儿子。
年少时期,谢沉礼沉默寡言,除了成绩优异,毫无可取之处。
他穿着洗的发白的白T恤,一条牛仔裤从冬天穿到夏天。
他们呼吸着一样的空气,他却连站在简韵舟身边都会被人轰走,会脏了小少爷的空气。
*
19岁生日那天,少爷喝得醉醺醺的,谢沉礼刚想躲开,少爷声音软绵绵的,“谢沉礼,你扶我一把。”
小少爷双手拖着脸,坐在喷水池旁,眼眸含星地望着他,脸颊酡红,“谢沉礼,你跟人接过吻吗?”
谢沉礼瞬间石化。
简韵舟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带着酒气和热气的嘴唇贴了过来,红艳的唇像罂粟,撩拨他,“你亲亲我呗,我谁也不告诉。”
谢沉礼任由香软的舌搅动自己的口腔。
小少爷感冒的时候最磨人,谢沉礼一边给他扇风,一边用勺子喂着药,他发烧了,不肯打针。
谢沉礼只能用毛巾,解开他的黑色丝绸睡衣,一下下擦拭他的胸口肌肤。
简韵舟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迷离漂亮的一双眼睛勾着他,“都说发烧的人身体裏很热,你进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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