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8章·出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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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8章·出军 忆当年,他为了博这美艳……
帅帐之内, 炭火盆驱不散这寒冬腊月渗入骨髓的寒意。
顾文匪屏退了左右亲卫,特地找来了一位鬓发花白、经验丰富的老军医。
他目光掠过静坐一旁、刚才还在说膝盖疼的朝权,对军医吩咐:
“给他膝盖上药, 仔细诊治。”
老军医躬身领命,小心翼翼地上前,对朝权低声道:
“提督大人,请容老朽查看伤势。”
卷起那猩红官袍的裤腿。
只见那双膝盖早已不成形状, 一片骇人的青紫色肿胀,底下是纵横交错、深可见骨的瘀痕。
在行宫那冰天雪地的石板上跪了整整一夜,之后又是马背颠簸、雪地罚跪,伤势必然加重。
朝权依旧垂着眼睑, 浓密的长睫在苍白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他任由军医动作, 甚至连一声闷哼都未曾发出,仿佛那触目惊心的伤处是长在别人身上。
不过是个奴才,贱命一条而已,谁的膝盖是好的呢?谁的脊背会是直的呢?
顾文匪站在几步开外, 目光沉沉地落在那双惨不忍睹的膝盖上。
行宫那晚,他刻意命朝权长跪不起,听着帐外风雪呼啸,心中充斥着报复的快意;这一路疾驰,将朝权置于马前受冻, 看他强忍颠簸之苦, 亦觉得是罪有应得。
可此刻, 顾文匪喉结微动, 似乎想说什么,或许是一句无关痛痒的询问,但最终, 只是一声略显突兀的轻咳。
他迅速移开视线:“你好生上药,随后随孤出发。”
顾文匪自然得带着朝权,一个是他确实不放心朝权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万一又去寻死,真是救都救不回来了,第二个原因就是,朝权口中的名单还没撬出来呢。
说罢,顾文匪离开这儿。
帐外,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吹散了他胸臆间那一点莫名的滞闷。
他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将那些不合时宜的情绪彻底压下。
他是太子,是即将挥师京城的十万大军统帅,不应被儿女情长所迷惑。
战鼓擂响,号角长鸣。
士兵们从各自的营帐中涌出,迅速在指定的空地上集结。
刀枪如林,铁甲铿锵,战马嘶鸣,焦躁地刨动着蹄子,喷吐出大团大团的白雾。
顾文匪在陈新德、卫林纶等一众将领的簇拥下,登上临时搭建的指挥高台。
寒风卷动他玄色绣金螭纹的大氅,猎猎作响,更衬得他身姿挺拔,面容冷峻。
他俯瞰着台下黑色潮水般蔓延开来的军阵,目光锐利如鹰,缓缓扫过每一张或激动、或紧张、或充满杀气的面孔。
“将士们。”
他开口,声音并不如何嘶声力竭,却奇异地压过了场中的所有嘈杂,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士兵的耳中。
“京城告急!陛下蒙尘!奸佞之徒顾文耀,倒行逆施,举兵谋逆,囚禁君父,祸乱朝纲!此乃国难当头,亦是吾辈挺身而出,匡扶社稷之时!”
他略微停顿,让这股悲壮的气氛在军中弥漫,随即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斩钉截铁的决断:
“兵贵神速。京城危在旦夕,陛下正翘首以盼我等王师!孤决议,分兵三路,即刻进发,直捣黄龙,以清君侧!”
“第一路为先锋。”
顾文匪目光瞬间锁定台下早已按捺不住、摩拳擦掌的闻定州。
此时的闻定州,虽身上包扎着几处伤口,但眼神明亮,战意昂扬,似嗅到血腥气的幼豹。
“闻定州听令!”顾文匪说。
“末将在!”闻定州猛地踏前一步,抱拳,声若洪钟。
“命你,即刻点齐五千轻骑,一人双马,携带十日干粮与足够箭矢,卸除不必要的重甲,轻装简从。”
顾文匪命令清晰,
“给孤记住!你要避开叛军可能重兵布防的官道,专走山间小路,密林小径,以最快的速度,悄无声息地直插中京外围!”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闻定州:
“你的职责有三!其一,刺探叛军虚实,摸清其兵力部署、防线弱点,以快马随时回报。
若遇绝佳战机,准你临机决断,但切记,保全实力为上!你可能做到?”
“能!”
闻定州眼中燃烧着被委以重任的火焰,几乎没有丝毫犹豫,斩钉截铁地吼道:
“末将必不负殿下重托!纵是刀山火海,也定将为殿下铺平前路!”
“好!”顾文匪赞许地点头,“即刻出发!”
“得令!”
闻定州再次抱拳,转身便如一阵旋风般冲下高台,点兵去了。
很快,营寨东门方向便传来了密集如雨点般的马蹄声,五千轻骑好似离弦之箭,卷起漫天烟尘,迅速消失在远方的地平线上。
目送先锋离去,顾文匪将目光收回,投向台下肃立的中都军统帅。
“第二路,为中军主力!”他声音陡然加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此路,由孤亲自坐镇督师,陈新德元帅为辅左,统领八万五千步骑混编主力,携攻城器械、粮草辎重,沿官道,堂堂正正,稳步推进!”
他看向陈新德:
“陈帅,此一路,乃我军脊梁,决战之根本!需保持阵型严密,各营之间协同并进,稳扎稳打!遇小股叛军,则雷霆击溃;遇城池关隘,则先抚后剿,若冥顽不灵,则立克之!我们的目标,是直逼京城,与叛军主力,决一死战!”
陈新德立刻出列,单膝跪地,甲胄铿锵作响,声音沉稳而有力:
“末将遵命!誓死护卫殿下周全,率领中都军儿郎,荡平逆贼,光复京师!若有差池,提头来见!”
“起来。”顾文匪虚扶一下,随即目光转向一旁按刀而立的禁军副统领。
“第三路,为后军!”他声音沉稳,布局周密,“卫林纶听令!”
“卑职在!”卫林纶踏前一步,躬身应道。
“命你,与中都军赵副将一同,统领剩余兵马。你的职责非同小可。”
“负责押运全军后续所需之粮草、箭失、药品等一应辎重,确保补给线畅通无阻。其二,清扫战场,收拢安置我军伤员,处理阵亡将士后事,肃清沿途可能残留的叛军散兵游勇。其三,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点,确保我军后路绝对安全,防备叛军或其他势力从背后偷袭,并随时准备策应前军。你,可能胜任?”
卫林纶神色肃然,深深一揖:“殿下放心!卑职必竭尽全力,确保后方无忧,粮道畅通!人在粮草在!”
“好!”
顾文匪最后环视全场,看着台下已然被调动起士气、杀气腾腾的十万大军,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剑锋直指京城方向,声音如同金铁交鸣,响彻云霄:
“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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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令!拨乱反正,在此一举!全军开拔——兵发京城!”
“拨乱反正!兵发京城!”
“拨乱反正!兵发京城!”
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瞬间席卷了整个军营,声浪震天动地。
军令如山,中军各营在各级将领的呼喝指挥下,开始有条不紊地整顿队列,检查兵甲,庞大的队伍沿着官道向前蔓延。
后军也开始忙碌地清点物资,组织民夫,准备随后跟进。
顾文匪立于高台之上,寒风拂动他的发丝与衣袂。
他俯瞰着这支即将为他浴血奋战、搏取江山的钢铁雄师,凤眸之中锐光闪烁,野心与杀意在胸中激荡。
权力的滋味如此甘美,而通往那至高王座的道路,注定要用无数的鲜血与尸骨来铺就。
在震天的口号与铿锵的行军声中,顾文匪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那座依旧静立的帅帐。
帐帘低垂,隔绝了内外的喧嚣与肃杀,也隔绝了那个一身伤痛、心思难测的阉人。
这十万中都军将士,此刻正因“勤王护驾”的正义之名而士气高昂,他们眼中燃烧着对皇权的忠诚与对功勋的渴望。
他们不知道,这位被他们奉为储君、誓死效忠的太子殿下,血脉中流淌的并非真正的天家之血。
这个足以颠覆一切的秘密,此刻在这庞大的军营里,或许只有他与帐中那个沉默的阉人知晓。
一丝冰冷的嘲讽在顾文匪眼底掠过。
但那又如何?
待他攻入京城,手握这十万雄兵,挟“拨乱反正”之大义名分,届时龙袍加身,金殿登基,谁又敢质疑?
谁又能质疑?历史从来由胜利者书写。
这虽是一招险棋,但险中求得的,是那九五至尊的宝座,是这万里江山的主宰!
成了,他便是天下共主,一切污点与秘密,都将被彻底掩埋。
顾文匪转身走回帅帐。
帐内,朝权膝盖上的伤已被仔细处理过,敷上了清凉镇痛的药膏,并用洁净的白布层层包裹固定妥当。
老军医见顾文匪进来,连忙躬身回禀:“殿下,提督的伤势不轻,寒气侵骨,瘀血凝滞,短期内切忌走动,需静养为宜。”
顾文匪目光扫过朝权那被包裹得严实、平放在软垫上的双腿,鼻间萦绕着浓郁的药草气味。
他心中已有决断。这一路行军艰苦,正好让这阉人也尝尝风餐露宿、颠簸流离的滋味,算是为他之前的背叛与如今的桀骜不驯,再吃一重教训。
尽管因那份名单与朝权一心求死的态度,顾文匪嘴上说了“重用”,可心底那道由背叛划开的深壑,岂是那么容易填平的?
于公,他需要将朝权这个知晓太多秘密的人牢牢控制在视线之内;于私,他也绝不愿让朝权独自留在后方“静养”,万一一不留神又去寻死了,到时候真是救都来不及救回来了。
这行军路途,朝权必须同行。
“准备出发。”顾文匪对军医挥挥手,随即目光落在朝权身上,不容置疑地道:“你随孤同行。”
他直接将无法自行行走的朝权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