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有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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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苦等了半个月,张老终于等来了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
——贺邢要暂时离开剑阁,前去拜访恩师旭东,并顺道参加旭荟的婚礼。
旭荟乃是贺邢师傅旭东的二儿子。旭东膝下虽还有个长子旭辉,只可惜自幼体弱多病,常年汤药不断,不堪大用。
所以旭荟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继承人。
此次旭荟大婚,于情于理,贺邢都必须亲自到场。
只见贺邢前脚刚离开剑阁不过半日,张老后脚便立刻行动起来。
他亲自带领一众杀堂心腹,个个都是精锐好手,一行人杀气腾腾,毫不掩饰地直扑剑阁顶楼。
顶楼之上,阿影正独自坐在窗边,垂眸细致地擦拭着他的夜哭剑。
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冰冷修长的剑身上,泛起一层流动的寒光,与阿影冰冷肃杀的神情交相辉映。
身为顶尖的武者,门外那纷至沓来的杂乱脚步声,以及那几乎不加掩饰的浓重杀气,阿影早已听得一清二楚。
但阿影擦拭剑身的动作依旧平稳,不见丝毫慌乱。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厚重的紫檀木房门被张老运足内力,毫不客气地一脚狠狠踹开!
木屑微扬,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偌大的顶楼房间奢华依旧,却因主人的离去而显得格外空寂。
暖炉里的炭火静静燃烧,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贺邢常用的冷冽熏香。
阿影独自坐在其中,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玉雕。
这些日子以来,贺邢对他超乎寻常的格外恩宠,早已在剑阁内激起诸多非议与暗流。
此刻张老带人如此气势汹汹地闯入,阁内竟无一人出面阻拦询问,可见众人心中积怨已深,皆在冷眼旁观。
阿影缓缓抬眸,望向门口黑压压的人群。
阳光在他浓密的睫毛上投下小片阴影,却遮不住那双眸子里冰封般的寒意。
他持剑起身,动作流畅而稳定,夜哭剑在他手中发出细微的嗡鸣,剑锋流转着嗜血的冷光,与他平静得近乎诡异的面容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对比。
“无阁主之令,擅闯顶楼者,死。”
阿影的声音如冰,不高不低,却在这过分奢华寂静的房间里荡开清晰而冰冷的回音。
张老闻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放声狂笑起来,笑声粗嘎刺耳,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讽与怨毒:
“死到临头还敢摆阁主影卫的架子!你这靠卖身上位、蛊惑主上的贱货!”
“真以为得了几天宠爱,就能在剑阁立足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然而阿影仿佛并未听到那不堪入耳的辱骂。
他只是微微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紧握的夜哭剑,光滑如镜的剑身清晰地映出他沉静如古井的眉眼。
武者,最忌讳过情动气。
随即,阿影抬眼,目光如最锋利的刀锋般刮过张老及其身后众人:“但可一试。”
被这样嘲讽,张老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着,浑浊的眼中迸射出毒蛇般的凶光。
他猛地一挥手,对身后四个身材魁梧、面目狰狞的儿子厉声喝道:
“给我上!谁能取下这贱货的首级,杀堂副堂主之位就是谁的!”
这四个男人,闻言眼中顿时迸发出贪婪的光芒。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随即如同四头饿狼般从不同方向同时扑向阿影。
刀光剑影交织成一张致命的网,封死了所有退路。
然而阿影依旧静立原地,手中的夜哭剑发出一声清越的嗡鸣。
就在四道凌厉的攻势即将及身的刹那,阿影的身影忽然变得飘忽不定。
“铮——!”
只见一道幽暗的剑光如鬼魅般游走,阿影的身法轻妙绝伦,在狭小的空间内辗转腾挪。
夜哭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挥出都带着刺骨的寒意,精准地找到四人配合中最细微的破绽。
“噗嗤——”
“啊!”
接连四声惨叫几乎同时响起,在空旷的顶楼回荡得格外凄厉。
鲜血飞溅中,四条断臂应声落地,手指还在微微抽搐。
“快后退!!”
那四个方才还凶神恶煞的男人此刻都惨白着脸,踉跄着后退,断臂处血流如注,在地上洒下触目惊心的红痕。
阿影持剑而立,衣袂飘飘,竟未沾染半点血污。
他眼中依旧平静无波,仿佛刚才不是斩断了四条手臂,只是随手拂去了衣上的尘埃。
但就是这样平静的眼神,却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寒而栗——因为阿影出手之狠辣果断,与眼中的淡漠,生命在他眼中不过是如此。
“你!你!你们这一群废物!”
“枉费我培养了你们这么久!”
张老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皱纹扭曲得如同老树的枯枝。
他死死盯着阿影,咬牙切齿道:
“好,好得很!我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啪啪。”
他猛地一拍手,门外立刻涌进更多杀气腾腾的杀手,将整个顶楼围得水泄不通。
而阿影只是轻轻转动腕间的夜哭剑,剑锋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
“还有谁想试剑?”
阿影的声音依旧平静,却让在场的每一个杀手都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退什么退,谁敢后退半步!”
张老气得浑身发抖,他死死盯着阿影,浑浊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好,好得很!仗着有几分本事,就敢如此嚣张!”
“我倒要看看,你这靠卖身上位的玩意儿,能撑到几时!”
他猛地一挥手,厉声喝道:“一群废物,还犹豫什么!都给我上!今日谁能取他性命,赏金千两,连升三级!”
门外顿时响起一片兵刃出鞘之声,更多杀气腾腾的杀手如潮水般涌入。
阿影依旧静立原地,手中的夜哭剑发出一声轻吟。
他微微侧头,目光扫过围上来的众人:“擅闯者,死。”
话音未落,最先冲上来的三个杀手已经扑到近前。
阿影身形微动,夜哭剑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剑光如毒蛇吐信般闪过。
“噗——”
三颗头颅应声飞起,鲜血喷涌如泉。
尸体还保持着前冲的姿势,踉跄了几步才重重倒地。
“这……”
这血腥的一幕让后续冲来的杀手们都不由自主地顿住了脚步。
然而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个使双刀的精瘦汉子厉喝一声,从侧面猛扑过来,双刀舞得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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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让我来!”
阿影看也不看,反手一剑刺出。
“噗。”
这一剑快得几乎看不清轨迹,精准地穿过双刀的缝隙,直接洞穿了那汉子的咽喉。
剑尖抽出时带出一串血珠,阿影手腕轻抖,血珠溅落在最近一个杀手的脸上。
“啊……啊……怪物……怪物……”
那杀手吓得魂飞魄散,连退数步,却被身后的人推着继续向前。
顶楼顿时陷入一片混战。
阿影的身影在人群中飘忽不定,夜哭剑每次挥出必取一命。
剑光所过之处,断肢横飞,鲜血染红了奢华的地毯。
然而杀手实在太多,倒下一批又涌上一批,仿佛永无止境。
“……”
阿影眉头微皱,反手一剑将迎面扑来的杀手劈成两半。
就在这一剑挥出的瞬间,一道凌厉的刀光擦过他的手臂,鲜血顿时顺着黑色衣袖流淌下来。
虽然穿着一身玄衣,但那深色的水痕,依然能看出受伤的痕迹。
张老在人群后看得分明,脸上露出狰狞而得意的笑容:“他受伤了!继续上!耗也要耗死他!”
杀手们闻言更加疯狂地扑上来,刀剑如雨点般落下。
阿影剑势不减,但神色明显凝重了几分,防守的圈子被迫渐渐缩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无数银针如暴雨般刺破了那扇价值千金的紫檀木屏风,精准地没入杀手的要害。
“噗!”
“噗!”
“噗——!”
随着银针没入杀手体内,一整片的杀手应声倒下,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屏风被如此强大的力道带得轰然倒地,扬起一片尘埃。
“砰!”
屏风后赫然出现一群人的身影,为首正是的贺邢!
搞什么!贺邢根本就没走!
张老大惊失色,声音都变了调:“阁、阁主?您怎会在此?”
贺邢根本不理会他的惊呼,快步走到阿影身边,执起他受伤的手臂仔细查看。
当看到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时,他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居然受伤了。”
贺邢冷哼一声,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
“看来下次我应当送你金丝软甲才是。”
阿影垂眸,不知该如何回应:“……”
张老看着他们你侬我侬的模样,脸色难看得像吃了苍蝇一般。
然后,贺邢从怀中取出一方素白手帕,仔细为阿影包扎伤口,动作轻柔得,与此刻剑拔弩张的气氛格格不入。
阿影真的是僵在那,一动都不敢动。
直到包扎妥当,贺邢才缓缓转身,冷眼看向张老:
“张老,我从前敬你是我爹的下属,给你三分薄面,但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
张老咬牙道:“贺邢,竖子!我和你爹打江山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呢!”
贺邢挑眉,语气轻蔑:“哦?那我爹已经去世了,你不如跟他去地下打江山吧。”
他与他爹的关系向来疏离,尤其是目睹娘亲被那一屋子后院折腾得抑郁而终后,更是对他爹充满不屑。
张老脸色铁青,如今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他厉声喝道:“都给我上!阁主已经被这个贱货迷了心智!如何还能统领我们剑阁!”
如此言语,居然想要直接夺位了?!
剩余的杀手闻言再次扑上,贺邢“啪”地一声展开玄铁扇,一手护着阿影后退,同时朝远处扬声道:
“张雪!事已至此,还不动手?”
张老不明所以,然而下一秒,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精准地穿透他的胸膛。
鲜血如柱。
他僵硬地转头,不可置信地看到自己的废物女儿张雪穿着一身劲装,手持一把巨大的弓箭,神色复杂地站在不远处。
“父亲将我为奴为婢,今日,女儿来尽孝了。”
张雪的声音冷静中带着一丝痛楚。
这一刻,出路就摆在她眼前,由不得半分犹豫。
“呃……你……孽女……”
只见张老瞪大双眼,死不瞑目地倒下了。
下一秒,张雪迎着她那四个哥哥仇恨的目光,沉稳地搭箭上弦,高声喝道:
“杀堂堂主已死!谁还敢造次!放下武器,降者不杀!”
那四个兄长踉跄着后退,断臂处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衣襟。
他们死死盯着张雪,眼中迸发出怨毒的光芒:
“五妹!你竟敢弑父!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闻言,张雪冷冷一笑,手中长弓纹丝不动,箭尖在四人之间缓缓移动:
“天打雷劈?四位兄长说得真好。那父亲要将我送给五十岁的霹雳堂主做妾时,怎么不怕天打雷劈?”
“你们明知那老东西有虐杀侍妾的癖好,却无一人为我说情时,怎么不怕天打雷劈?”
实在是多说无益。
下一秒,张雪的手指微微发力,弓弦绷紧:
“如今再谈什么骨肉亲情,未免太过可笑。我不仅要弑父,今日还要杀兄!”
话音未落,只见她手腕一抖,四支箭矢破空而出。
那箭来得太快太急,四位兄长本就没了一臂,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箭矢穿透胸膛。
“咳咳……”
他们踉跄着后退,口中涌出鲜血。
最终重重倒地,眼睛瞪得老大,至死都不相信这个一直被他们欺辱的妹妹竟有如此手段、城府。
张雪站在原地,长弓微微颤抖。
她眼中闪过一丝悲悯,但很快又被决绝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