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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军训呢。”秋冷给教官扣了个黑锅,“一会教官该骂我了。”
“不会。”苏修辰克制着没伸手来把秋冷抓进去,“你自己出过车祸不知道自己身体情况?有我在谁敢骂你,能歇着为什么要出去晒太阳,逞能给谁看?”
秋冷怒了:“你还说你没调查我!你怎么知道我出过车祸?你还调查了些什么!”
苏大少终于耐心用光:“你以为你是谁,我还用得着调查你?你们出版社的人说的!老子是上辈子得罪过你吗,我踏马是帮你你看不出来,大学是花钱买的?!”
“不需要!我身体好着呢!”秋冷也大叫一声,趁苏修辰来抓她的时候扭头就跑。
但凡苏大少要点面子,就不可能来追她,何况他面子比天大。
只要知道苏修辰不是冲她来的就行。
烦死了他能不能快点遇到他的真命天女把精力都折腾在恋爱上,不要来找她这种小老百姓的麻烦了。
苏修辰跑了几步,放慢脚步出了办公室,眼看着秋冷像条鱼一样钻回绿方块里去了。
他觉得自己才真是有病,像秋冷这种人就不该管她,吃了苦头才知道听话,他倒要看看她能站多久。
然而秋冷没有如苏大少的愿,到点结束之后一瘸一拐和旁边的同学搀扶着回去了,从头到尾没有再往他的方向看一眼。
“修辰。”学校董事过来拍拍他的肩,往楼下的军训队伍看了看,“怎么了,听说你刚刚叫了个学生去办公室?有些小孩就是爱读书,不太会说话,如果哪里得罪了你你也别往心里去……”
“没有。”苏修辰收回目光,“认识,打了个招呼而已。”
“走,先吃饭。”董事揽着他,“叔请你去吃市区新开那家餐厅。”
苏修辰跟着他往外走:“晚上不是有什么迎新晚会?你要回来讲话吗?”
“我哪管那个。”董事说,“怎么了,你想看看?”
“嗯。”苏修辰点点头,“天盛传媒不是想挖掘一批优质偶像吗?”
“这还需要你亲自看呢?”董事笑起来,“小苏总亲力亲为啊,那我可不管你了?今天还约了人谈事情。”
“你忙你的。”苏修辰拿出墨镜戴上,笑了笑,“我还要你操心么?”
他慢悠悠的从办公楼出来,西装外套脱了搭在手臂上,领带扯下来随便塞在衣服口袋里,沿着操场边散步。
他个子很高,身材匀称流畅,黑色的西装裤加白衬衣,隐隐能看到手臂上锻炼出来的线条好看的精瘦肌肉,被墨镜遮掉了一半的脸依然很英俊,下颌线轮廓锋利,像一张弓,充满了攻击性和吸引力。
不愧是男主,外表真的没话说。
秋冷远远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同学七嘴八舌在讨论操场边的大帅哥到底是谁,是不是已经毕业的学长,谁敢上去要电话等等。
“哎秋冷,你认识他?”有人问。
“不认识。”秋冷的表情十分真诚,“我好饿啊。”
“啊走走走。”同班的男同学叹了口气,“你长这么好看为什么跟个猪一样?”
“滚啊你才是猪!”女生们立马怼了回去,“吃你家米了吗?”
“我错了我错了,走!”男生一挥手,“我请你们吃绿豆汤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其他人满意了。
秋冷很受伤:“你们牺牲我就为了碗绿豆汤啊?”
“少啰嗦,你喝不喝?”
“喝。”
晚上的迎新大会搞得挺隆重,但属于大一新生的节目只有一个:新生代表讲话,其他都是学长学姐们的表演。
五花八门,脱口秀小品唱歌舞蹈相声一应俱全,还有位学姐表演了现场写毛笔字,结束之后抢了主持人话筒:“学姐我纯粹是逼不得已,我们班没有才艺,就我会一个写毛笔,希望大家好好学习,下次迎新你们可以表演两个人在台上下围棋。”
底下笑得震天响。
苏修辰说要看什么迎新晚会不过是个借口,他懒得去吃饭而已,本来就是他妈认识的人,也不算什么生意场上的局,能推就推了。
他百无聊赖的去食堂看了看,什么也没吃,路过大礼堂的时候听到里面的声音只觉得吵死了,快步走了过去。
过了一会他又绕了回来。
算了看看吧,等司机来接他。
他鬼使神差的走进了大礼堂,一个吵闹的群口相声刚结束,表演的不怎么样,底下倒是很给面子,掌声满天飞。
真没水准。
下一个节目是单人舞蹈,苏大少兴致缺缺,觉得这学校也就这水准了,为什么董事能信他的鬼话,觉得他们一个文学类院校能出偶像?要找他也是直接去艺术院校找。
舞台上灯光熄灭,黑漆漆一片,随即一道光打了下来。
一个纤细的身影站在光束下,洁白的芭蕾舞裙像张开翅膀的天鹅。
一曲终,苏修辰拿出手机拍下了定格在结束动作上的白天鹅。
“跳的好好啊!!!”
“这是我们学校的吗?这不是吧!”
“是不是请了艺术院校的啊,我的天她好美!”
秋冷也跟着鼓掌,她认出来了台上的人就是新生报到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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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她去报道处的学姐。
“她是传媒系的,大二的神仙学姐!”有的同学消息比较灵通,凑过来给他们科普,“叫荣舒。”
秋冷鼓掌的手一顿。
居然是荣舒,她居然跳的这么好。
她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荣舒把跳舞当做理想而不是梦想,她有那个实力,如果家里没有出事,她会去国外学习进修,大概会成为舞蹈界一个耀眼的存在。
荣舒在台上优雅鞠躬,脸上的神情神采飞扬。
她一生好像都被“情”这个字所累,哪怕最后和苏修辰有了芥蒂貌合神离,她依然爱他,依然选择和他在一起。
爱情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道理的东西。
她不懂苏修辰和荣舒的爱情,也不打算插手。
反正他们要到荣舒大三的时候才会遇到。
她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男女主一定会相爱,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退出那个找麻烦的恶毒女配角色。
秋冷觉得大学和高中也没有很大的不同,她依然每天早上起来跑步,吃了早点回去的时候会帮卓卿带一份,后来卓卿去图书馆也会问问她要不要一起去,但是去了两人也是分开坐,卓卿学习时候不习惯旁边有认识的人,秋冷相反,她挺喜欢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学习一起讨论问题的。
可喜可贺的是那天之后苏修辰没有再来找她的麻烦,苏大少就像个刺客炸弹,每次出现都毫无预兆,但只是虚晃一招就走了。
她实在是看不懂。
开始她还想去参加几个社团,但世界史要看的书太多了,她只好打消这个念头,每天都去图书馆占座啃书。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冬天。
这个春节牧深依然没回家,秋冷放寒假回去都没能见到他一面,下半年唯一一次见面还是隔着手机屏幕——牧深十七岁生日,她打视频电话过去祝福,没说上几句就挂了,牧深那边太忙。
莫临倒是回国来他们学校看她了两次,带着秋冷出去吃了几顿大餐,看着她的样子啧啧咂舌:“你怎么瘦了?阿延要是知道了不得心疼死。”
“大学太忙了。”秋冷一口吃掉了一条蟹腿,“我瘦了吗?我没感觉啊。”
“瘦了。”莫临剔好一碗螃蟹肉递给她,“是不是在学校舍不得吃?”
“对啊,专门等着吃你呢。”
莫临沉痛的点头:“吃吧,多吃点,我去找阿延报销。”
“你是不是人!”秋冷鄙视他,“你莫大少一顿饭钱还要找牧若延报销,那你干脆开个□□我拿去出版社报销好了。”
“口气不小。”莫临当场就要喊服务员进来。
“我错了!”秋冷按住他的手,“我在攒钱呢,自己当然舍不得吃这么贵的,你这几天可要每天都来啊,我还想吃四季楼的火锅,钱德庄的窑鸡,还有……”
“你是不是人。”莫临立刻鄙视了回来,“你跟我这点菜啊?”
“你又不差钱。”秋冷说。
“你很会啊秋冷小朋友,吃我的,自己的存起来,不如你跟我说说你的钱要存着干什么?”
秋冷低头喝汤不讲话。
莫临自己说:“你是不是猜到阿延和牧深在干什么了?担心他们做的事失败被牧家赶出来身无分文,所以你得存点钱养他们?”
秋冷白他一眼:“不是。”
“那我猜对了。”
秋冷:“???为啥!?”
莫临笑眯眯的看着她:“我要是瞎猜你早就跳起来跟我掐了,只是百忙之中抽空瞪我一眼,那就差不多是默认了。”
秋冷服气了,莫大少的心理学专业不是白学的,有点东西。
莫临每次都让她不要担心,说有了什么消息肯定告诉她,没消息那就肯定是没事,但是她周末休息去出版社,吃饭时候偶尔可以听到新闻部那边说起几个牧家旗下的集团产业,谁谁谁被警察带走了,哪哪哪查出了违禁物品,说去抓人的时候还发生了冲突,有人受伤了。
整个商圈似乎都在震动,这些风雨欲来的消息对于外界人来说不过只是电视里的新闻,茶余饭后的闲谈。
“很快就要变天了。”她想起来某天和莫临一起吃饭,莫临看着窗外漫不经心跟她说的话。
她已经被牧若延和牧深送出了漩涡之外,除了忙起来,除了让自己没有多余的时间拿来胡思乱想,不管在学校还是去出版社,她都像个拼命三娘,工作学习起来六亲不认,把他们整个班的人卷的都快崩溃了。
过完年去的下学期她更是变本加厉,提前找哲学系的学姐借了课本和资料,开始自学。
见不到想见的人,也听不到他们消息,她只能让自己变得更好,她从来不把任何东西当依靠,不管是人还是物,但是如果她能成为牧若延和牧深的依靠,她就要成为更坚实的依靠和力量。
加油啊秋冷,你可是要给牧深买小三轮的人。
好吧快餐车也是可以的。
三月份中旬她去出版社交稿子,中午在出版社的小食堂吃饭,跟李晴商量给她开专栏的事,李晴都忍不住担心她:“你忙得过来吗?”
“没问题的。”秋冷说。
李晴看看她:“好吧我尽快帮你开专栏,还是用你译者的笔名吗?”
“嗯对,无昼无夜。”
“跟你现在挺搭。”李晴无奈,“要不是看你交过来的稿子依然高质量,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欠高利贷需钱了?”
“没。”秋冷笑笑,“我就是想充实点。”
“现在的大学生都你这样吗?”李晴过来抱抱她,“晚上请你吃点好的,日料去不去?”
“去。”秋冷说,“再忙也是要好好吃饭的。”
“这话该我说。”
他们正说着,隔壁《行人》的主编也来吃饭了,点了几个菜过来和李晴坐一起讲话。
“怎么才来?”李晴问,“几个采访稿秋冷不是早就翻译好了,忙什么呢?”
“另外的事。”主编给她和秋冷面前一人放了块纸袋装的小蛋糕,“尝尝,我媳妇做的,最近不是牧氏集团接连出事,他们当家人要趁春分办一场祭祀,邀请了电视台,估计是想向外界传递牧家还是鼎盛无虞的讯号,电视台跟社长联系,让我们派两个人跟着去,拍拍照,长点见识,回头周刊报那边写期稿子。”
“我能去吗主编?”秋冷只犹豫了一秒就开口了。
“你想去?”主编有点诧异,“我以为你对这些不感兴趣呢?”
“祭祀嘛,好奇。”秋冷说,“让我去吧主编。”
李晴看了一眼秋冷:“让她去吧,她给你写的稿子你还不放心?都省得后期修改了。”
“好。”主编笑了笑,“主要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不是看最近小秋冷被你们《风物》都压榨得快蔫吧了吗。”
主编和李晴来回互相损了几句:“行,秋冷去我放心,我找个资历长的摄影师跟着,你要听他话啊,豪门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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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其他场合,是在他们本宅办的祭祀,规矩应该挺多的。”
秋冷点点头。
主编出去后她才发现自己刚才手攥的太紧,指关节都疼了。
她和牧深快一年没见了,也不知道臭小子在本家有没有好好吃饭。
她知道自己不该去,牧若延不想她和牧家扯上任何关系,至少是在他们成功之前不要扯上任何关系。
但她刚才没忍住。
她永远都忘不了本家那些人对牧深的态度,忘不了音乐厅里老夫人对他说的那些话,她想亲眼确认牧深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变回以前那个浑身是刺的阴郁少年。
她想见他。
哪怕只是躲在人群里悄悄看一眼。
作者有话说:
冷冷:呜呜呜好想见弟弟
亲妈疯狂暗示:冷啊,为什么你没有这么强烈的想见哥哥啊?
冷冷:废话他年纪小当然需要人操心
亲妈绝望:……
————————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我是腿毛它姐 6瓶;
谢谢腿腿……毛毛……好的谢谢小可爱!
53 ? 第 53 章 ◇
◎他的神明◎
这是秋冷第一次来牧家本家。
地址在市郊, 车子进去的时候经过了一条两边是竹林的路,修长高大的竹子几乎遮挡掉了大半的阳光,风吹竹叶唰唰作响。
他们去的时候差不多是正午, 但车从那条路驶进去,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阵凉意。
秋冷在车上听着同行的电视台记者给他们讲八卦。
牧家本家的祭祀是从很久以前就流传下来的, 算是传统了, 在上个世纪差不多是三年一次, 家中能得看重的小辈会在祭祀上表演, 也相当于向各家分支承认他的继承权。
电视台里老一辈的前辈曾经有幸被邀请过去参加祭祀, 那叫一个声势浩大。
牧家祖籍庞大,曾经在政界,商界,学术界等都有杰出的人才, 几百年延续下来,似乎演化出了更多分支, 也有很多人脱离牧家,总之大家族之间的关系都是错综复杂的, 除了血统最纯正的“宗家”,也就是他们今天去的本家, 其他别支数不胜数。
平日里本家可是戒备森严, 外人很难进入, 只有到了祭祀会的时候会邀请外客,算是奴家的祭祖, 摆宴三天, 赏花观月, 欢饮达旦, 热闹非凡。
“据说祭祀还分很多环节, 也不知道时隔这么久,会操办成什么样,真期待。”这人绘声绘色说完一长串科普,心满意足的打完收工,引得车上其他人都充满了兴趣。
车子穿过竹林,来到了本家。
让秋冷诧异的事本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大,虽然也很大,但跟她去过那几个占了山头的山庄相比要小一些。
这里的建筑风格更偏民国时期,没有红墙绿瓦,全都是清一色的深木色和浅灰色,清冷中又透着一股让人屏息的肃穆。
来接待的人倒是牧家一贯的风格,轻言细语,礼貌周全。
同行的人也全都被带的压着嗓子说话。
秋冷觉得应该没人能认出自己,但还是摸出一个口罩戴上了。
接待的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先带他们去休息的地方喝了茶,接着请他们出去参观,介绍祭祀的环节和内容。最后绕过回廊,到了一个宽阔的庭院,庭院四面的亭子里都设了座位,从东面到西面搭起了一道三米多高的木桥。
“这是最后的祭神环节。”接待人说。
秋冷一边听她介绍,一边环顾四周。
木桥东面是一个祭坛,上面共乐十几套古香古色的竹制宫廷屋,一座精致的密檐塔摆在最中间的位置,高高伫立着。
木桥西边尽头是一个圆形的台子,接待的人说晚上神明就坐在这个台子上,今年表演的本家小辈顺着神桥走过来,打倒困住神明的妖魔鬼怪,安全接回他们的神,再点火烧掉祭台,祈愿神明保佑。
这位接待十分会讲故事,三言两语间让人感受到了祭神环节的紧张氛围,把大家胃口都吊起来了。
回到了休息的地方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讨论,纷纷感叹大家族不愧是大家族,一个祭祀都弄得这么复杂庄重,上流社会至今还守着这些老规矩的家族不多了,很难得。
只有秋冷在心里叹了口气,别人看来当然觉得有趣,只是身处其中的人未必喜欢这些传统和规矩。
休息处都是分开的,他们跟着电视台来的单独占了个小院子,拿了器材和电脑,就出去熟悉各处祭祀环节的地址,找最佳的拍摄点,侍者一点都没觉得麻烦,很耐心地带着他们一处一处又去了一遍。
路过一个圆环拱门的院子,里面冲出来一个穿着轻便古装的女人,本来要往外走,看到他们这行人,尤其是看到秋冷的时候就小跑了过来。
“喂,你,对就是你!”她指住了秋冷,很惊喜的样子,“口罩拿掉让我看看。”
秋冷吃了一惊,以为被认出来了。
那女子上来轻轻拍了她一下:“帮个忙,拜托拜托。”
原来不是被认出来了,瞎紧张。
秋冷拿掉口罩,女子满意的笑了笑:“太好了,你长得真好看啊,忙吗,能不能跟我走一趟,具体情况一会儿和你说,不是很麻烦的事。”
“唐小姐。”侍者和她打招呼。
“嗯。”这位唐小姐挥了挥手,“你们忙你们的,我找这个妹妹帮个小忙。”
然后就拉着秋冷走了,秋冷只来得及戴上口罩,和出版社的摄影师做了个打电话联系的动作。
“请问你是?”秋冷倒是无所谓帮不帮忙,看对方挺着急的样子,也就跟着她走了。
“我叫唐谷。”唐小姐笑眯眯的说,拉着她走的步子也没慢半分,“你们是今天请的客人吧,我是牧家一个小分支的,咱们几个旁支负责祭神环节,你们去过现场了吧?”
“嗯,去过了。”秋冷发现这位唐谷小姐很健谈。
“事情呢是这样的。”唐谷说,“我们本来有个同伴,啊,是孙家的女孩子,她负责扮演今天晚上祭神环节的神明,但是她跟家里闹别扭跑了,今天没来,所以……”
秋冷听懂了:“你们要找个人替她?”
“聪明。”唐谷打了个响指。
她带着秋冷进了院子,里面堆满了各种东西,男男女女都是年轻人,有的穿着和她一样的轻便古装,有的脸上戴着颜色鲜艳的鬼面具。
唐谷拉着秋冷的手进去:“各位,危机解除,我找到人了!”
“真的假的?今天来的不都是老头子?”
“就是,我出去转了一圈没见半个年轻女孩。”
“那是你们眼瞎。”唐谷不客气的说,把秋冷往屋子里一推,“我不仅找到了,还找了个大美女,啊看年纪应该还小,你还没二十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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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冷无奈得摇摇头。
旁边人立马呼啦一下围了过来,秋冷一时间有种自己被妖魔鬼怪包围的感觉,顿时福至心灵:“你们要在祭神环节演困住神明的鬼怪是吗?”
“是。”唐谷笑起来,上去把其他人轰开了,“咱们都是牧家旁支的,烦死了都多少年没搞祭祀了,偏偏今年搞,我周末本来想出国一趟呢。”
“你还说,导师的论文我都没写完还不是被抓来了。”
“本家发话嘛,谁敢说什么。”
“哎我本来这周带我女朋友回家呢,我爸妈高兴的不行,结果接到祭祀任务,他们连我女朋友都不见了,昨天就把我打包发配来了。”
年轻人们叽叽喳喳议论起来,完全不在乎秋冷这个旁人。
唐谷带着她去里间找衣服,安慰她:“没事,你就是个摆设,往台子上一坐,负责接引神明的人会来救你,点燃祭台后你跟着他下台就可以了。”
秋冷:“我好像没说我要帮忙?”
唐谷愣了几秒,晶莹的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里滚了出来:“你……你不帮我们?那我们今天要被本家老夫人丢到鱼塘里喂鱼的,我爸妈再也见不到我了……”
秋冷惊悚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牧家老夫人这么残忍呢!?
那她没被填进水泥块沉海是不是已经很幸运了?
“别过了啊。”一个男轻的男生走进来,上去就狠狠揉了揉唐谷的头发,“你把人吓跑了怎么办?”
唐谷的眼泪说收就收:“你捣什么乱,她都要答应了!”
“别见怪。”年轻男生对秋冷说,“她表演系的,表演欲望强得很,逮到机会就发挥。”
秋冷:“……”难怪来演这个环节。
她忍不住笑起来,这帮牧家分支的小辈太有意思了。
“我叫秋冷。”她摘了口罩自我介绍,“跟着电视台来的。”
“记者?”年轻男生问,“我叫青烨,很高兴认识你。”
青烨顿了顿又说:“还以为你也是学表演的呢?”
“我就说她好看吧,你们还不信,就算去我们系都能当系花的级别好吧,秋冷你想不想当演员?我隔壁的导演系最近正在物色女主角呢。”
秋冷立马摇头:“我不行我不行,我是坚定的幕后从业人员。”
“暴殄天物呀。”唐谷笑着说。
其他人也过来打了招呼,年轻人相处没什么规矩,他们也没把自己当什么大世家的少爷小姐,谈的说的都是自己身边的趣事,秋冷很快就和他们混熟了。
“草!”其中一个小姐姐突然瞪着秋冷,“你是和正南出版社的人一起来的?!你为什么和正南出版社的人一起来,你这个年纪才大一大二吧,也不可能在他们里面工作啊。”
“我给他们写稿子,做翻译。”秋冷说。
“我草我就知道!!”小姐姐叫的更大声了,奔着她就过来了,“你就是无昼无夜是不是是不是!!”
“是是是。”秋冷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小姐姐冲到她面前笑了起来:“靠运来二无这么可爱啊,早知道不说你坏话了。”
“为什么说我坏话?”秋冷茫然。
“我学法语的,我们老师经常拿你翻译的文章来教训我们,我们经常聚一起骂你呢。”小姐姐清了清嗓子,模仿自己老师的样子,“看看你们写的,再看看人家写的,出去外面千万别说是我教出来的,我丢不起那个人。”
一群人爆笑。
“哇这么厉害。”唐谷不明觉厉,“那你能给我们隔壁导演系的哥们儿写剧本吗?”
“拉倒吧你。”小姐姐过去推她,“你要不要脸,二无给你们写剧本?高射炮打蚊子么?”
然后转向秋冷:“二无放心啊,以后再也不骂你了,我要告诉他们你是个多么漂亮的小可爱,还善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我是被拖过来的,唐谷跟打劫一样。”秋冷笑得不行。
“来来来,加个微信。”唐谷转移话题。
于是一帮人又拿着互换联系方式,都加了秋冷的微信。
“祭台上的那些宫廷屋都看到了吗?都是各家家主亲手做的,我爷爷被竹刺扎了好几回手,还不准我帮忙。”唐谷一边给秋冷找衣服,一边和她聊天,“中间那座很高的竹制密檐塔,听说是本家老夫人的孙子亲手做的,做了足足一个月呢。”
牧若延?秋冷诧异得差点退口而出,他不是还在美国吗。
“不是牧若延吧。”青烨插话,小声地说道,“她不是被他奶奶送去国外了吗?”
“不是。”唐谷摇摇头,“另外那个,叫牧深,昨天你没来不知道,彩排环节我看到他了,长得跟他哥有点像,不过看着就很酷,全程一句话都没说,倒是挺配合的。”
青烨点了点头:“就说,那今天祭神环节就是他了。”
他们说起牧若延的时候还有些熟悉,说到牧深就比较陌生,因为他几乎不出现在大部分公开场合,大概最近这一年多才顶上了他哥的位子,开始频繁的跟着他父亲露面。
不过他们提起牧深,没有任何人神情不屑的叫他私生子。
但秋冷有点慌了。
晚上祭神环节,来接引神明的人是牧深。
她能和他见面吗,会不会给他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万一老夫人罚他呢?
然而看到衣服她就放心了,神明头上还要盖一块布匹呢,谁也看不见她长啥样。
到了傍晚,下人们送了精致的吃食过来,大家围在一起吃了饭,开始化妆整理衣服,一遍一遍的确认流程和动作。
七点半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出去看情况的人跑了进来:“到倒数第二个环节了,再过二十分钟就到祭神这边来了。”
“走。”唐谷扶着秋冷站起来,秋冷已经装扮好了,青烨抱上了一匹鲜红色的绸布,大家一起去祭坛上提前布置。
*
到了八点,外面钟鸣阵阵,最后一个环节的庭院里已经坐满了人,随着钟声停歇,一个身影出现在神桥以东,一袭蓝色古衣,身材修长劲瘦,手里提着一柄竹剑,一步一步,目不斜视的走上了神桥。
木桥的地板搭的不算宽,上了神桥,牧深看了一眼桥下,终于承认,从下面看和从上面看根本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下面看着不高,当走上桥面,两边没有了护栏,风一吹,哪怕这桥不窄,也有了种风中飘摇的感觉。
他神色不变,默默地把长长的衣摆提了提,稳稳的顺着神桥向前走去。
底下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直到看着牧深踏上圆台,才松了口气。
特别是牧家的老一辈们,祭神环节可千万不能出错,表演前不知道对牧深千叮咛万嘱咐了多少遍,要不是牧若延这个让人放心的正孙不在,也轮不到他这个私生子上台。
来参观的“外人”们心态就不同了,这样大型的祭祀,放在哪个版面都会是最惹眼的存在,而且能参观一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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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的祭祀礼也是一种不得了的谈资了,谁知道牧家以后还不会办这么隆重的活动。
正南出版社的摄影师看了看手机上秋冷一个小时前发来的“不用担心我”的信息,在人群里看了几圈都没看到秋冷来观礼,有点替她可惜。
他调整了摄像头,仰头专心看高台上的表演了。
围着“神明”的“妖魔鬼怪”冲了上来企图拦住不速之客,蓝衣少年剑尖斜指,孤身一人却有恢弘气势。
他脚步轻巧又很稳当,身手敏捷轻快,迎着鬼怪而上,双方斗在了一起。
台下响起鼓掌和叫好的声音。
打的差不多了,牧深和“妖魔鬼怪”们互相交换了个眼神,眉间轻轻一挑,以一个漂亮的动作收回了手中的剑,扮演妖魔鬼怪的人配合地齐齐往后一倒,诛妖结束,桥下响起此起彼伏的欢呼声。
分支的小辈们不得不说,作为观众,牧家家的人真是非常敬业了。
接下来就是迎接神明回归,牧深反手将剑负在背后,面无表情地单手揭开了束缚“神明”的红布。
然后他不可置信的停住了动作,红绸差点从指尖滑下去。
红布一掀,红布下的人诧异的抬起脸,大概是没想到还有“掀开红布”这个环节,她表情很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不自觉地冲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牧深怔怔看着她。
秋冷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微微仰头端坐再台上,衣带随风翻飞,头顶的红布掀了一半,一年多不见,她整个人清瘦了不少,四肢裹在宽宽大大的白袍里,像随时要乘风而去。
她背对西方,整个人映着如血如火的夕阳,冲着他笑的眼睛亮若星辰。
原来神明是秋冷啊。
是他心底的渴望太过强烈了吗,上苍让她来见他了。
牧深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一个瞬间是空白的,他愣了半响,嘴角不知不觉跟着面前的人微微扬了起来。
秋冷把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牧深看着她,将竹剑唰一声,钉住散落在圆台的红布,为“神明”解除了束缚。
勇敢的少年救回了神明,他向神明祈愿,护佑氏族世世代代,并送神明回归天上。
牧深和秋冷对视了一眼。
秋冷站了起来,两手陇着自己繁琐复杂的衣服,她现在可是个神仙,动作要飘逸,姿态要好看,否则简直恨不得把衣裙全部挽起来盘在腰间。
牧深冲她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下台了,他转身返回神桥,去取桥头上的火把来点燃祭坛。
转身回来的时候他感觉神桥可疑的晃了晃,视线里秋冷瞬间变了脸色,牧深心底的疑惑还没来得及浮上脸,脚下蓦然一空。
秋冷反应更快,她扑过来一把抓住了牧深的手,牧深因为失重感二下落的身体被阻了一下,这点时间已经足够他做出更好的反应,他伸手撑住了圆台的边缘,借着秋冷拉住他的力量往上一跃,在她往前倾得时候纵身而上抱住她翻了个身,两人瞬间换了个位,牧深在下秋冷在上,随着惯性狠狠砸在了台上。
开始解体的神塔塌了一角,几秒种后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从桥尾一直塌到了桥头。
牧家祭神的神塔分分钟就变成了一堆废墟,只剩下还没别烧毁的祭坛孤独的伫立着。
底下的人抬来了梯子让他们下去。
秋冷刚才的紧张还没有过去,腿肚子发颤,脚都软了,刚一下地就被先下台的“妖魔鬼怪”们涌上来围住了,一迭声的问她有没有事,出版社的摄影师也发现了高台上的神明少女居然是秋冷,奋不顾身的挤了过来。
牧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犹豫了一下,没有过去。
本家的人都在,老夫人也在,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秋冷。
“少爷,老夫人请您过去。”
父亲身边的管家过来找他。
下人们开始收拾现场,分支的家主们在跟请来的客人沟通,疏散人群,交代媒体不要乱报道,所有人的目光却时不时的往这边瞟,虽然刚才有惊无险,“神明”算是救了本家这位小少爷,但你看看,根本没人关心他怎么样,估计被叫走就是要被问责了。
牧深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面无表情的跟着管家走了。
秋冷越过人群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心底又难过又庆幸,同时又觉得后怕,毫无征兆就塌掉的神塔,到底是意外,还是牧家某些人背地里的手笔呢。
她不是第一次知道牧家背后的错综复杂,却是直面了这些阴暗面和不可告人的危险。
牧家本宅的厅堂里只有几个人,牧家当家人,牧老夫人,还有几位他们最信任的本家长老。
牧深从进来起就站在厅堂中央,没有任何人问他话。
许久之后父亲才开了口:“不过是一个环节也能出错,你自己反省一下,去祠堂跪好。”
牧深抬眼看他,他也看着牧深。
半响之后牧深拍了拍身上的灰,依然还穿着那身青色的祭祀服,转身出去了。
“哎……”侧座上的一位长老叹了口气,“这又是何必。”
“得让其他家看着。”老夫人开了口,她低着头,面容半隐在光里,语气中突然多了许多苍老而悲戚的味道,“他们想看的不就是这个,他们想要我本家家宅不宁。”
“你错了,奶奶。”后堂里走出来一个人,只是他似乎身体不好,脸色苍白,俊秀眉毛微微皱着,“他们是要牧家彻底覆灭。”
“阿延。”牧家家主挥了挥手,“你怎么出来了,回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牧若延站着不动,旁边跟着的人也不敢去动他。
“父亲,长老,老夫人。”牧若延慢慢的说,语气很虚弱,“你们还是不信吗,我查出来的东西都告诉你们了,他们已经发现了,上次是我,这次是小深,下次呢?这是警告啊父亲,下一次难保就会是你,是奶奶,是在座的各位长老。”
“不行。”父亲说,“只要你罢手,咱们牧家什么都不会改变!”
牧若延沉默的看着他。
“不能了。”老夫人突然笑了笑,脸上的皮全都皱了起来,“来不及了,阿延啊,奶奶让你出国不是让你去干这些……现在你如愿了,你为了保护那个小姑娘,为了保护你弟弟,要把牧家全都毁了,是吗?”
“想毁掉牧家的不是我,是你们。”
牧若延脱掉了上衣,他肩膀上缠着层层叠叠的纱布,因为刚才走路说话的缘故,血已经渗到了最外层,慢慢氤氲开。
“奶奶,你们养虎为患,现在伥鬼要来吃人了。要么牧家整个覆灭,要么把决定权交给我,我能拔掉毒瘤,就算牧家不再像今天这样辉煌,但起码不会消失,我会保住牧家的颜面。”
厅堂里陷入了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夫人轻轻点了一下头。
牧若延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
本家有一旁支差点被那些人制造的意外全部灭门,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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