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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唯的脸被风吹得发白,只是换个院子的距离,只因走得太快就不迭喘息,病怏怏道:“我、我走不动了咳咳咳,不如殿下前行,我稍后再来?”
虞芝芝的视线落在林唯唇间新咬出的细碎齿痕上,像是收了什么天大的虐待。她忍不住伸出指腹,轻轻将其分开:“委屈什么?”
林唯被猝不及防的这么一按,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一只微凉的手忽地扣上她的手腕,用力一拉。
双脚腾空的那一刻,林唯吓得去抱虞芝芝的脖子:“你做什么——”
虞芝芝好整以暇的垂眸打量怀里的人,青丝散落在两人的衣襟处,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揪住锦袍,隐忍而又脆弱。
“都胆大包天敢亲我,怎么一听要引血就魂不守舍的?”虞芝芝很低的一声笑,“骗一骗你还当真了,笨。”
林唯面上虽维持一贯的镇静,耳根却被那最后一个字腾得一热,转过头撇开脸,不再看虞芝芝。
如此一来,虞芝芝便能清晰的瞧见林唯耳后的变化。
唇角微不可察的扬起一瞬,快步抱着人进了屋。
暖阁内的布置十分精妙,正中央便是一方池水,屋内地龙烧得旺盛,相比较而言,林唯住的沁芳阁要寒碜许多。
地龙唯有皇家可使用,就算在皇宫中,妃位品级也难以享受,林唯没想到宁王府中还有如此布局。
丫鬟撩开珠帘,虞芝芝把林唯放到美人塌上,招来两个丫鬟伺候,转身去了里头,安排好的木槿早已等在那里。
约莫半盏茶的时间后,把脉的木槿眉头紧锁的收回手,担忧道:“前些日子激发的毒性还未祛除,昨日又动了手,只怕没有半个月,是好不了了。”
若是林唯在这,定会惊讶于木槿口中虞芝芝的病情。
伺候的丫鬟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虞芝芝从容解开衣衫,如绸的乌发沿笔直的背脊线条散至腰迹,露出大片如瓷的背肌。
“殿下,属下要给您施针了,忍着些。”木槿给银针消完毒,熟练的按照经络一一施下。
虞芝芝趴在榻上,双眸微阖。此刻的她并不像在林唯面前那样能闲适的谈天说笑,而是周身萦绕着天潢贵胄的冷厉气质。
哪怕背上脉络凸显,体内余毒灼烧,虞芝芝的眼皮也没动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那细长的银针另有关卡,根本没有扎到实处。
可虞芝芝体内的余毒到底如何,木槿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能完全清除,又不能放任不管。压制的毒性会一点一点蚕食虞芝芝的生机,也会在虞芝芝动手之时被再度唤醒。
虞芝芝整整熬了三年,从最开始痛不欲生到如今的面不改色,木槿眼中浮现出欣赏与惋惜之色。
若非武宣帝早逝,虞芝芝本该是大齐最尊贵的公主,何至于在文景帝手下残喘偷生。但也正是这份世道,让虞芝芝成为了他们的主子,才能让他们俯首称臣。
“只要照旧调理施针,毒不会被引入心肺。不过……”木槿顿了顿,往珠帘的方向瞥了眼,“殿下,王妃来自国公府,您其实可以将人打发的远远的,为何要放在身边?”
虞芝芝淡淡道:“若不放在身边,也看不清她的目的。”
木槿点头:“也是,若真是无辜被累嫁进府的,也是个可怜之人。”
等到银针疏通经络的时间里,木槿又提到从外面听来的传闻:“王妃入府前似乎还被家中姊妹推入了湖里,怪得身子骨那么弱,吹一吹风就受不了。”
虞芝芝掀起眼皮,想起方才来暖阁路上发生之事,墨黑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笑意:“是啊,不仅体弱,胆子也小,娇气得很。”
另一端,林唯一沾到柔软的榻就不想起身,懒洋洋卧在美人塌上一动也不想动。
宁王府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不仅有虞芝芝这位女扮男装的主人,还有暖阁这种冬日的好东西,林唯就算再有钱,也未曾享受过,心中连连感慨。
旁边伺候的丫鬟已经来问了好几回是否要更衣入水,林唯皆以等虞芝芝一块为理由拒绝。
浑身都被暖意包裹,林唯在榻上小憩片刻醒来后,仍未发现虞芝芝的身影,想起虞芝芝之前对她的捉弄,颇有种上当受骗的愤懑。
但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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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离开这儿,正犹豫时,珠帘被挑开,木槿拎着熟悉的药箱从里头的隔间走出来,见到林唯后唤了声王妃,而后指向里头:“我得去配一副药方,劳烦王妃替我看顾殿下。”
林唯不知道抱着她还能健步如飞的虞芝芝有什么值得看顾的。
直到她踏入里间,看到虞芝芝背上排列有序的细长银针时,脑中忆起外界对于虞芝芝中毒之事的传言,她静静看了一会儿,听到虞芝芝唤她:“过来。”
林唯走过去,半蹲下身说明来意:“是府医让我过来的。”
并不是她主动的。
虞芝芝伸出手在林唯脸颊上揉了两下,问:“方才又睡着了?”
林唯神色怔忡:“啊?”
“都留印子了。”衣袖垫在脸下时间一久,映出几道红痕,像是受了什么欺负一般,却还不自知。
走到哪睡到哪,没有半点防备之心,也不知道是如何从国公府活下来的。
“清醒了吗?”虞芝芝见她点头后,笑意加深,“既然清醒了,就过来帮我把针拔了。”
林唯刚要上手,谁知抬头间,猝不及防看到白皙胳膊下露出的一小片鹅黄亵衣,呼吸顿时一滞。
“太、太冒犯了。”林唯狠狠闭了一下眼,果断止住手,“我手艺不佳,还是等府医回来替殿下拔针吧。”
虞芝芝见她停下,正奇怪,侧头顺着林唯的视线,继而反应过来,了然笑道:“这些针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
林唯咬了下唇,只觉得暖阁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这些针确实不会吃了她,可虞芝芝就不一定了。
她还记得虞芝芝让她今晚侍寝的话。
林唯不答,虞芝芝便极有耐心的等着她,唇边笑意加深,很是期待林唯的反应。
林唯只能硬着头皮说:“不怕。”
“乖。”虞芝芝低声哄,“既然不怕,就把针拔了。”
林唯本想说让丫鬟来,可转念一想,自己如今已是虞芝芝名义上的王妃,让丫鬟来似乎有些冒犯。
宁王妃深吸了口气,竭力忽视虞芝芝散开的大片肌肤,握住银针快速的往上拔,不敢有丝毫的停顿。
虞芝芝侧头教她拔针顺序,此刻侧眸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微热气息落至耳畔时,林唯忍不住缩了缩。
拔出的其中一个针孔在林唯除针过半时渗出血珠,林唯手一僵,顿时不知该不该往下拔。
然后,她听到一声很低的笑。
林唯本就紧张的心高高吊起。
“继续。”虞芝芝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经络活通后的惬意。
林唯又小心翼翼的继续。
越是往后,便越靠近背臀,木槿丝毫没有因为虞芝芝的身份而手下留情,林唯想装作目不斜视,但眼角的余光已经撇到微微凹陷的腰窝。
虞芝芝的身体因常年习武略显清瘦,不会像男子那般有大块爆发力极强的肌肉,平躺着时,一身雪肌真真正正展现出何为金枝玉叶。
但林唯在成亲当晚就见识过虞芝芝一剑封喉的本事,自然不敢小瞧。那层白皙滑腻的肌肤随着拔针的动作晕出一层胭脂般的粉,宛若危险而又美艳的海妖设下的陷阱。
林唯的手确实开始抖了起来,她迅速拔出最后几根针后,忙低下头:“好了。”
“好了?”虞芝芝意有所指的反问。
林唯不解,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没收拾银针,于是把拔下来的银针在盘里随意一揽,全堆在一个角落敷衍了事。
虞芝芝的唇角微微一动:“还未沐浴。”
林唯:“针灸完不能见水吧?”
虞芝芝依旧看着她。
林唯立刻改口:“那我扶殿下过去。”
林唯的手刚搭上虞芝芝胳膊,就察觉到虞芝芝的长发散落到了自己的肩头,话紧跟着而来:“爱妃既将春宫册仔仔细细阅览过,想必准备充分,不会让我败兴。”
她的嗓音带着笑,‘爱妃’二字特意拖长了调子,起身时也没去拉散落下去的衣袍,只着薄薄的一片亵衣,吐息间有热气落至林唯的耳侧,泛起丝丝酥麻的痒。
林唯忍不住往旁边移了半步。
但虞芝芝也站起了身,恰好往她的方向靠过来,距离重新被严丝合缝。
“我……”
“嗯?”
林唯环视了一圈暖阁,逃是肯定逃不出去的,她但凡逃一步,那堆好不容易收拾起来的银针,怕是下一秒就会朝她飞来。
“我定然不会让殿下失望的。”林唯唇边扬起灿烂的笑,扶着虞芝芝走向池水,下水前,甚至还贴心的试了水温。
“可以入水了。”
虞芝芝轻点了下头,身上累赘的外衣彻底褪下,如水的动作斯文优雅,连水花都不曾溅到池外。
她下水,转身递手给林唯:“扶着我。”
林唯抿唇一笑,低头似是羞赧。
她跟虞芝芝一样留了层亵衣,水面泛起圈圈涟漪,谁也没有觉得这般下水有何不妥。
水中,虞芝芝的手虚虚扶在林唯的腰侧,明明没有丝毫的触碰,却好似将人完全揽在怀中。她看着林唯的背影,看着那截修长而又脆弱的脖颈,眼底涌动过一丝深意,又很快被她掩下。
二人之间水雾缭绕,林唯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抬手缓缓勾上虞芝芝的脖颈。
虞芝芝唇角挑了点弧度,像是在鼓励。
林唯倾靠过去,水流荡起声声涟漪,轻轻停在虞芝芝的颈侧,攥紧的指尖微微发着白,开始合计从发间拔下簪子所需要的时间。
林唯扬起脑袋,隔着水雾,上挑的眼尾自带旖旎的暧昧:“我可以亲吻殿下吗?”
“大胆。”虞芝芝闲散抬手,轻轻一拨,林唯发间的簪子被抛到池外,应声落地,青丝如瀑般散落下来。
林唯没想到防身的最后一件利器都虞芝芝如此警觉的收走。
虞芝芝的掌心贴上她的后背,一寸一寸轻重不一,林唯很快站不住,彻底摔进虞芝芝的怀里。
虞芝芝的动作终于停下来,确定了林唯确实没有习过武。
她刚松开手,林唯终于寻到机会,像是受痛时无意识咬上虞芝芝的肩。
林唯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你刚刚在干什么?”
她的脸色煞白,唯有那双狐眸艳得厉害,眼尾晕出大片的红,疼出的泪水咽湿了睫毛,委屈又莫名的色气。
虞芝芝的锁骨出传来痛意,可她也不躲,反而抬手碰了一下林唯湿润的眼角:“疼了怎么不躲?”
林唯就算不习武,也差不多能猜到虞芝芝的目的。
她不过是在赌。
赌虞芝芝不会对她下杀手。
“太疼了。”林唯闷闷道。
虞芝芝原以为林唯会说因为仰慕她所以相信她,可当这句‘太疼了’说出来时,虞芝芝又觉得十分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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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唯娇气的性子。
吹会儿风就起烧,多走几步就喊累。被她这么一试探,可不就疼到说不出话了?
虞芝芝安抚性的拍拍林唯的肩,嘱咐道:“刚刚我碰过的地方,别人若是碰了,定要第一时间避开,否则的话……”
她加重力道的几处都是一击必亡的死穴,但虞芝芝不想再吓到林唯,于是撩起林唯耳边的碎发。
“否则的话,就会像你现在这样。”
她贴近过去,嗓音轻缓:“任我宰割了。”
偌大的书房寂静无声,虞芝芝端坐在书桌后,执笔在案上书写。
书房门突然‘砰’一声被大力推开,虞芝芝眉心紧皱,漆黑的墨迹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刚抬起头,就看到林唯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双手撑到书案上,毫不客气地道:“宁王殿下,你明媒正娶的王妃被人抢劫了,你管还是不管?”
虞芝芝身边的人向来恭敬,稍微出格一点的也就是连内阁首辅都管不好的卫云翰,但也从不敢在她面前如此逾矩。
她先是愣了一下,目光轻然落向林唯撑在桌上的双手,停了两秒。
林唯毫无底气的收了回去。
虞芝芝这才慢条斯理的复述:“你被人抢劫了?我怎么不知道府中失窃?”
林唯听她用‘我’的自称就知道有戏,一改方才粗鲁的行径,绕过书桌,走到虞芝芝面前蹲下身,讨好似的拉过虞芝芝的手,放在自己颊边蹭了蹭,弯起眼眸笑起来。
“准确来说是在我入府前。”
虞芝芝眸子沉沉盯着林唯的那张脸。
明明静坐时冷淡如月,笑起来又昳丽无双。此刻林唯趴在她膝头,漂亮的脖颈微扬起,来时似乎跑得急了,脸颊泛出一抹潮红,含情脉脉的双眼望过来时堪称活色生香。
虞芝芝也不制止她,就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只用一根墨玉簪挽起的长发随意披散着,似笑非笑的注视着林唯。
像是想要看看林唯到底能作到何种地步。
“是国公府的嫁妆出了问题?”
林唯乖巧点头,小嘴一张叭叭告起状:“他们嫁妆清单上的物件跟送过来的根本不是同一件,好多都以次充好,可我父亲之前明明答应了我会严格把关,他这不仅仅是委屈了我,更是打了殿下的脸。”
虞芝芝眉梢一挑,反问:“人人都知我命不久矣,我又如何为你去国公府撑腰?”
林唯深情款款,当即给了虞芝芝一个理由:“我对殿下情根深重,感动上苍,不惜以己身之血哺喂殿下,殿下病情竟真有了起色。”
虞芝芝拿过杯盏,轻抿一口:“是吗。”
林唯想到昨晚上虞芝芝没对她动手也是因为她的一番示爱,当即心下一喜,正欲添油加醋。
可她还没喜完,手腕突然被人一扯,将她纤瘦的身子从地上拉了起来,直直跌坐进虞芝芝的怀里。
虞芝芝的手在林唯后背轻轻抚摸,脸上笑意更深:“那你是如何知道,我的病需要以人血入药引的?”
人血,入药引?
林唯只是随口一说,哪知道还能成真?
“殿下莫开玩笑了。”
“你觉得我在同你说笑?”虞芝芝的话意味不明。
她的眼神太有攻击性与压迫性,即使脸上是笑着的,配上说的话,林唯只觉得一股寒意深入骨髓。
林唯毫不怀疑她若是没能让虞芝芝满意,覆在她后背的手下一刻就会拧断她的脊椎。
好在林唯能屈能伸,话都到这份上了,眼见着无处可避,索性也不挣扎了,只微微直起身,脖颈轻侧靠近虞芝芝,故作淡然道:“冒犯殿下了。”
虞芝芝垂眼看着她打算如何冒犯。
覆在林唯背上的手动作慢了下来,随时都能取其性命。
林唯倾靠过去。
叭。
虞芝芝随时准备动手的手指一僵,含笑的眸瞳有一瞬间的放空。
林唯轻如点水般的在虞芝芝脸上印下一吻后,也不管此举会在虞芝芝心中掀起多大的风浪,仰起头可怜兮兮道:“能在死前与殿下有肌肤之亲,我也能瞑目了。”
她亲完后便闭上了眼,宛若壮士断腕直接摊平趴到虞芝芝肩头,奄奄一息的装死。
“我死后,殿下可一定要记得有一个女子心甘情愿为你做药引,以后中元节也得记得多给我烧纸钱啊。”
虞芝芝静默片刻,手背青筋臂显,又在下一刻全然散去。
她突然带着林唯起身:“站好,走。”
林唯终于被放开,慢吞吞地扯了扯松散的外氅:“去哪儿?”
虞芝芝转过身静静望着林唯。
她有一双极为出色的桃花眸,眼骨深邃,眸光内敛,此刻专注盯着林唯时,会让人有种深情的错觉。
但刚亲了虞芝芝的林唯知道,此刻被虞芝芝盯上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做药引前也得沐身吧。”虞芝芝嘴角含笑,语带讥诮。
“本王亲自帮你洗。”
热腾腾的沸水倒进装着茶叶的茶壶里,腾腾热气从壶嘴冒出,林唯取过一个托盘,再拿上四个杯子,端着托盘回到房中,放在桌上,
两人正神色凝重地交谈着。林唯斟好茶,轻轻放在她们面前,随后无视沈然音冰冷的视线,自然地走到虞芝芝身旁坐下。
她们谈论的多是朝中局势与沈然音在南方治理水患的经过。直到话题将近,沈然音的目光却频频飘向林唯,欲言又止。
虞芝芝察觉异常,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林唯。林唯一脸无辜地摊手,虞芝芝仔细打量她脖颈,并未发现什么可疑红痕,便忍不住直接问道:“怎么了?你总看她做什么?”
沈然音眉头紧蹙,声音里带着压抑的不满:“不是说已经和离了吗?她为何还与你同住?而且她怎么还活着?不仅活着,面色红润倒比从前更康健了几分。”最后,她的视线落在虞芝芝微隆的小腹上,语气陡然一沉,“还有,你这身子……别告诉我这是有喜了。”
第 83 章 第 83 章
虞芝芝语气平静:“怀了,暂时和离不了了。她现在还算听话,给她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她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继续道,“至于病情……是因我在祖母留下的手札中,寻到了另一种医治之法,可延她寿数。”
虞芝芝清了清嗓子,有的时候不是她愿意骗人,实在是个中缘由说清楚了,这姐妹也没法做了。她总不能说献给你娘的解药被我掉包了,你们家的御医都是傻子,谁也没能瞧出来。
更没法说确实是和离了,但她死活离不开林唯,便逼着林唯下药同房喝下了圣水,这才怀上了的,那她这当姐姐的脸也别想要了。
虞芝芝说得云淡风轻,一旁的林唯却听得心惊肉跳,脸上仍强撑着温顺笑意,暗忖:若沈然音知晓芝芝将救她母后的真药换给了我,会不会当场将我撕碎?
只是保养经络的药草就能哭成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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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状。
察觉到虞芝芝的视线,林唯似有所感的抬起头,发白的嘴含着微红的舌尖,对虞芝芝说了句:“殿下,我骨头该不会被你捏碎了吧。”
木槿一听这话,突然看向林唯。
她的药草对于正常人起不了作用,所以她倒下去时也没顾及林唯,此刻见林唯这副模样,也顾不得林唯勾引没勾引她家殿下,就要去水下捞林唯的手。
“没碎。”
虞芝芝先一步越过府医,直接将人从池水里抱了起来,将人放到一开始的美人塌上。她看向跟上来的府医:“你过来替她看看。”
离了池水,林唯果真觉得好一些了。
虞芝芝披上外袍,打量林唯弱不禁风的模样,温柔道:“别怕,那些草药对你身体无害,只是你身子虚有些受不住。”
“现在好些了罢?”
林唯轻轻眨了一下湿漉漉的眼睫,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在这儿等殿下吧,你先去泡药浴。”
虞芝芝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转头跟府医交代几句摸骨之事,又问林唯:“让府医替你扎几针可以吗?明早醒来便好了。”
林唯乖顺的点头:“我相信殿下。”
她刚说完,就晕在了虞芝芝的怀里。
醒来晨光已熹微。
林唯昨夜起先是装晕。
虞芝芝警惕性太高,她怕继续下去虞芝芝又会要求侍寝,索性借伤晕倒了事。
府医不知为何也没给她施针,后来似乎在她背上敷了层东西,温热的渗入肌肤中,催得她彻底睡了过去。
醒来时背部已无半点不适,然后就对上了虞芝芝的脸。
林唯两辈子,除了未长成时同纪氏睡,就都没跟人同榻而眠过。此刻睁开眼就看到虞芝芝的睡颜……
说实话,有点点被吓到。
虞芝芝长得其实很好看,五官无可挑剔,柔美又不失深邃立体,眉毛并非女子身上常见的柳叶眉或是娥眉,扮作男装时也不会如寻常女子那般被一眼戳穿。
“本王长得可合王妃心意?”
虞芝芝不知何时睁了眼,露出五官中最好看的那双眼睛,语气却很阴阳怪气。
林唯一惊,待反应过来时整个人都往后退了段距离,脸色有些勉强:“殿下晨安。”
虞芝芝懒懒撑起身,墨发随着动作倾泻,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请安的林唯:“看来已无大碍。”
林唯低声问:“昨夜多谢殿下照顾,我晕过去后,可有何不妥之处?”
虞芝芝挑了下眉。
自然是有的。
昨天本想把人交给木槿照顾,结果林唯手里攥着她的衣服不松手。
木槿拿相对温和的药草给林唯敷背时,林唯脸上的泪水全蹭到了她衣服上,偏偏睡着了的林唯还极不安生,做了梦还在喊‘娘’,可怜兮兮的。
想到原国公夫人离世多年,虞芝芝动了几分恻隐之心,没当场把人扔出暖阁。
虞芝芝心里也窝着火气,此刻看着林唯清醒后的这幅正经模样,低笑一声,语气幽幽:“王妃出自百年公府,言行举止自无不妥之处。”
林唯呼出口气。
虞芝芝:“尤其是在床笫之中十分配合,本王甚是满意。”
“咳……咳咳咳……”霎那间林唯爆发出剧烈的惊咳声,“你说什么?”
连敬称都省了。
虞芝芝并不介意,她看着林唯茫然的双眼,倒是找到几分昨晚晕过去后乖顺的模样。
林唯的惊讶只维持了几瞬,便迅速冷静下来。
虞芝芝又在骗她。
虞芝芝想演,她就陪虞芝芝演到底。
林唯搭在被面上的指尖收紧,指节处泛起了白,低头时面颊泛起一层薄红,十分无措。
虞芝芝欣赏够了,掀开被子:“过来替我更衣。”
林唯并不想。
虞芝芝有手有脚还有这么多丫鬟上赶着伺候,她才不过去。
林唯继续娇羞得不敢见人。
虞芝芝起身的动作一顿,没有站起来,而是意味不明的停顿着。
气氛变得安静沉默。宁王妃三朝回门,宁王府先差人先去国公府支会了声。
不消半个时辰,命不久矣的废太子被冲喜冲活了的传言,开始在大街小巷传开。
皇家轶事向来都是百姓们最为好奇的谈资。城中有名的赌坊在宁王大婚当日便开了赌盘,一边倒的压向林三小姐活不过当夜。
成亲当晚林唯顺利活下来后,赌盘又改成了林三小姐到底能在宁王府活上几日。
今日宁王府的车架一出现在长安街上,小半个京城的百姓都来街上看热闹。看热闹又不敢看得太过明目张胆,于是,街上小贩的生意都较往常好了不少。
林唯身披虞芝芝身上同款白色鹤氅,靠在马车上揉着肚子。
出门前虞芝芝特意命人煎了三大碗药汤给她,也不知道里头放了什么,又酸又苦。
再看看虞芝芝,中毒中得都要被针扎成刺猬了,也没见她多喝几碗。
林唯幽幽叹了口气。
虞芝芝正好转过身,对上林唯的视线。
林唯冲虞芝芝温顺的笑了笑:“殿下难得出府,等会儿可要出去走走?”
“难得出府的是你。”虞芝芝并不在意被林唯知道她时常外出。
林唯被噎了一下,顿时不想跟虞芝芝说话了。
她拉了下披风,侧过身不搭理人。
马车又行了段距离,忽地制停下来。
林唯猝不及防地往前一扑。
虞芝芝出门时换了衣服。衣袍上的绣纹和配饰比裙装要硬朗不少,林唯撞得脑袋发晕。
虞芝芝将人捞起,看林唯的鼻尖都红了,浅淡漂亮的双眸蓄出零星水雾,莫名有些异样感。
林唯很快从虞芝芝怀里退出来,漂亮的眸子看向马车内的小案桌,鼻梁上一抹红若隐若现。
“殿下,有孩童嬉戏。”
隐二的声音拉回了虞芝芝的目光,细长的手指掀开马车帘一角,望向长街,落在街边小贩延绵的花灯上。
今日正值朝花之节。
虞芝芝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林唯,而后对隐二道:“不必管。”
国公府。
自虞芝芝差人前来通知之后,国公府上上下下严阵以待,出嫁女回门例来皆是早晨归家,由娘家设宴款待新婿与出嫁女。
林唯出嫁后,国公府上下就没一个人想过林唯还有机会活着回来的,因此到了三朝回门的日子,整个国公府也没有做任何准备。
国公府忙活半日,眼见着日头渐高,林唯柔捏着帕子不愿再等:“爹,我们都等那么久了,林唯真要回来吗?还有那位宁王,来通报的人确确实实说了宁王今日也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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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秉儒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几日前礼部尚书告老还乡,尚书之位犹如林秉儒的囊中之物,朝中官员道贺声不断,正是春风满面之时。
“只说你三姐姐会回门省亲,宁王或许会一同过来。”
就算这个‘或许’的概率极低,林秉儒也不得不在这里恭恭敬敬的等着。
“老爷,如今三丫头攀了高枝知道我们拿她没办法,该不会是故意拖延时辰?”一旁的李氏温柔小意的替林秉儒拉了拉衣襟。
林秉儒想起林唯出嫁前用林唯柔威胁他的话,脸色顿时更为难看:“你没有招惹她吧?”
李氏想到被她昧下的嫁妆,不动声色的直呼冤枉:“妾身这几日皆在府中,哪能惹她不快?再者,三丫头人在宁王府,妾身就是想做什么也做不成啊。”
“是为夫多想了。”
林秉府安慰了李氏几句后,宁王府的车驾出现在街道尽头。
“老爷,宁王府的车驾到了。”
国公府的众人迎上去。除了林秉儒一家,国公府内旁支亲眷众多,黑压压占了国公府整个门庭。
来往百姓皆投来好奇的目光,在听闻马车内坐的是那位凶神恶煞的宁王后,又避之不及。
马车内,林唯确认了一番袖中藏的嫁妆名册,正要起身,耳边传来一道凉飕飕的声音:“你就这么下去?”
林唯防贼似的将嫁妆名册往袖子里藏了藏,确定不会被虞芝芝抢走后,侧头瞧了虞芝芝好几眼,恍然大悟:“殿下是觉得我们没带回门礼有失礼数?”
虞芝芝没有说话,看向林唯的目光更凉。
国公府几位姑姑回门时,林唯也见过她们的礼,贵重的礼物总是能让人高看一眼。虞芝芝身为宁王,自然也得在这方面压人一头。
她们来时就没带什么东西,虞芝芝现在倒是想起来了?
林唯满脑子都是被李氏贪下的嫁妆,不怎么走心的安慰虞芝芝:“殿下愿意纡尊来到国公府,已经是国公府的殊荣,不必做那些虚礼的。”
虞芝芝依旧看着她,没说话。
林唯反射性的身体绷紧,小声:“我说错了吗?”
“没有。”虞芝芝轻轻笑了一声,透入的日光一寸一寸将玄色的亲王服晕染,声音很低。
“分明是本王不识抬举,连王妃的回门礼都忘了准备。”
林唯:……
林唯这下终于听懂了。
虞芝芝这是嫌她太积极,丢了宁王府的脸。
林唯也是第一回当王妃,在府里没觉得宁王妃的头衔有多好用,也就差使差使下人,与在国公府没有太大的不同。
经由虞芝芝提醒,立刻想起自己宁王妃的身份,将脚收了回去。她挪到马车最里头,一双眼亮晶晶的望着虞芝芝:“请殿下教我。”
虞芝芝假装没看见:“不赶紧扶着本王下去给国公爷赔礼道歉?”
“马车颠簸,殿下大病初愈实在辛苦。”林唯微微一笑,“我自然得在马车内侍奉殿下。”
虞芝芝眼中终于漾起一丝满意的笑:“那就劳烦王妃了。”
马车外国公府众人好不容易把宁王府车驾盼来,却又迟迟等不到人下车,一行人跪在地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国公府被抄了家,正在清算府中人头。
有些体弱的女眷很快就要跪不住,直到一道声音自马车边响起:“皇兄,是你来了吗?”
众人抬起头,就见虞芝浚骑着高头大马,如救世主一般出现在宁王车驾旁。
马车帘被撩开,首先入眼的是一只白皙到近乎透明的手,林唯的视线只是在跪在地上的众人身上扫了一圈便转过身,安安静静地立在马车旁,即使对上虞芝浚探究的神色,也只是云淡风轻的点了下头。
虞芝浚再见到林唯,忍不住一怔。林唯身上的毛绒大氅雪白一片,雪青色的丝线在裙摆处穿插织成云纹,矜贵而又端庄,已然不是需要向他行礼的国公府三小姐。
“虞芝浚,你皇嫂好看吗?”虞芝芝掀开帘子走出来,狭长的冷眸忽地射向虞芝浚。
虞芝浚没想到虞芝芝真的来了,他只能暂先压下心中震惊,对二人拱了下手:“听闻今日皇兄陪皇嫂回门,弟弟许久未见皇兄,特意来看看。”
虞芝芝不甚在意的‘嗯’了声,这才看向跪在地上的众人,拢了拢外裘:“都起来吧,跪出毛病来了本王可担不起仗势欺人的罪名。”
“殿下哪的话。”林秉儒不愧是官场上的老狐狸,一袭场面话说得极为漂亮,主动给虞芝芝递了台阶,“殿下贵体还未完全康健,能大驾光临国公府已然令我们蓬荜生辉。”
林秉儒将刚刚跪地等待之事归结于虞芝芝的病情,虞芝芝勾了下唇:“劳烦国公爷带路。”
眼见着虞芝芝愿意入府,腿脚跪倒麻木的众人终于松了口气,纷纷暗道宁王还真如传闻一般阴晴不定,若非府门外来来往往这么多百姓看着,跪一跪哪里够,指不定要点几个人来杀一杀。
如此一想,国公府众人的神经绷得更紧。
虞芝芝进府后被迎到主位,国公府的宴席早已备好,流水似的被送上来,林唯敛眸坐在她身边,下首两侧分别是虞芝浚和林秉儒。
气氛一时间沉默得有些诡异,不像是回门宴,倒像是在吊丧。
虞芝浚见状主动开了口,举起酒杯笑道:“当日听闻父皇想找位生辰八字合皇兄之人为皇兄冲喜,我还觉得父皇古板,没想到此法真有奇效,古人诚不欺我。”
虞芝芝脸上的疏冷之气顿消,伸出手搭上林唯的手背:“唯唯嫁与我,确实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
林唯听到这个称呼,手中筷子‘啪嗒’一声,极为响亮的落到碗碟上,满眼惊恐的望向虞芝芝。
虞芝芝面不改色,语气中带有宠溺:“许是唯唯日日与我同吃同睡不愿分离,感动了上苍,才让我今日有幸能来到这儿拜访国公爷。”
虞芝浚震惊。
林唯咬了咬后槽牙,在虞芝芝鼓励的目光中,扯出一抹深情的笑:“能陪在殿下身侧,也是我的福气。”
二人若无旁人的你一言我一语,落在旁人眼里就没有那么美好了。
因发簪之事颜面大失的林唯柔这段时间很是不好过,之前交好的小姐们纷纷对她避之不及,就连那些想要攀附国公府的人也不再热络。
但只要一想到林唯嫁去宁王府活不过几日,她便心中忍不住的得意,就算是今日得知林唯要回府,她也以为会看到一个回来国公府诉苦、狼狈不堪的人。
可传说中命不久矣的废太子不仅没有死也没有发病,还带着林唯风风光光的回了国公府。
林唯柔的眼睛都要红了。
桌下揪紧的手突然被握住,林唯柔侧头看向李氏,李氏朝她摇了下头,意味深长的往虞芝浚的方向看了眼。
林唯柔深吸了口气,定住心神,给李氏夹了一筷子鱼:“娘,这鱼新鲜,您多吃点。”
“不知殿下醒来后可有请太医来诊治过?”林秉儒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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