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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阮寄情确信, 连江雪现在就是在勾引他。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坏又这么好,这么温柔又这么可恶的人?!
阮寄情看着连江雪那张脸,一方面恨得牙痒痒, 一方面又被迷的神魂颠倒,只觉日后不管连江雪对他做了什么样的错事,只要连江雪对他勾勾手指,他就能再次不管不顾,重新扑进他怀里。
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他动心的呢?
也许是在那次雨夜困窘中, 连江雪对他无意间的一次伸手帮助;也许是那此在高尔夫球场,他看着连江雪面对自己的父亲,毫不怯场,从容冷静地表达,那举手投足间属于成熟男人的气质, 让他心动不已。
他从小到大,都被保护的太好, 阮泽成对他的看管几乎到了严厉的地步, 即便是在国外, 父亲从来都不疏于管教他, 甚至杜绝一切可疑的人员接近他, 怕他染上国外的那些坏毛病。
可少年总会长大的, 面对与他截然不同性格的人, 也会好奇、爱慕。
越是压抑, 越是要释放;越是受宠, 就越是要试探底线;越是不允许触碰合靠近,就越跃跃欲试。
情\欲是什么感觉?
阮寄情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喜欢面前这个男人,喜欢看见他笑, 喜欢听他说话,喜欢他的举止有度,喜欢他的克制理智,喜欢他的成熟稳重,喜欢他的冷静聪明。
他想要得到他,就想他之前想要的任何东西一样。
可是在之前,他想要什么,都有阮泽成为他找来,放在他面前,他几乎不需要费吹灰之力;但是一个人的喜欢不一样,要努力去争取,才能得到。
阮寄情以为自己背后干的坏事被连江雪发现之后,连江雪会觉得自己是个坏孩子,再也不愿意理他了,但他没有想到,连江雪竟然还愿意接受他。
他他还愿意让自己接受他!
阮寄情激动的浑身颤栗,往日里白皙的眼尾也染上淡淡的红,看起来有些狰狞和病态,可惜连江雪蒙着眼睛,看不到。
他只能感觉到阮寄情重新俯下身来,抱住了他的脖颈,像是小动物撒娇一般,在他的怀里拱了拱。
阮寄情的身体很绵软,没有硌人的股头,抱起来像空气棉花,说话时还带着鼻音,轻轻哼着,说话时温热的空气扑在连江雪的脸颊上,痒痒的,让人忍不住心猿意马:
“那,那在追求你的过程里,能不能预支一点奖励?”
他振振有词道:
“就算打通关游戏一样,在走到最后的终点之前,小人可以吃到金币,攒到经验值。”
连江雪比阮寄情大了八岁,在某种意义上,算是哥哥之类的长辈人物,因此在连江雪面前,阮寄情的心思总是空白且一览无余的。
连江雪知道阮寄情在想一些什么,但他偏不说,只忍笑道:
“我考虑一下吧。”
“不要考虑!”阮寄情又开始恃靓行凶地撒娇了,坐在连江雪的大腿上,扭来扭去:
“我要奖励,我现在就要!”
连江雪忍不了了,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
“别乱动。”
“你是不是应了。”阮寄情脸颊红红,道:
“你对我有欲\望。”
“换一个人坐在我身上扭来扭去,我也一样会应,因为我是个正常男人。”
阮寄情说:“那你为什么不现在睡我。”
“因为我有起码的道德底线。”
连江雪伸出手,摸了摸阮寄情的脸颊,道:
“对我来说,喜欢是激情,但爱是责任,我当然可以现在和你上床,但是上床之后呢?最怕激情过后的陌生和厌倦,这样的关系,怎么能长久。所以我更希望维系我们关系的,是灵魂的共鸣,是对彼此忠贞,是对于彼此终生的郑重托付,而不是□□的激情。”
“哦。”阮寄情似懂非懂,但还是坚强地将话题饶了回来,道:
“那我的奖励呢。”
“”小朋友要是固执起来,连连江雪也顶不住,他沉默片刻,在阮寄情又要闹起来的那一刻,忍不住笑了一下,掌心摸索到阮寄情的后脑勺,轻轻往下压:
“就亲一下。”
他话音还未落,唇边就一重,阮寄情得了允许,不再像刚才那样小心翼翼,而是像一只冲动的小狗一样,恶狠狠地吻了上来。
两个人都是初次接吻,因而吻的磕磕绊绊的,不得章法,最后还是连江雪先学会角度和节奏,指尖穿过阮寄情的发丝,不紧不慢地抚摸着阮寄情的头发,以此来提示阮寄情换气。
阮寄情之前没和人接过吻,因此不知道和喜欢的人接吻的感觉竟然是这么好,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因此沸腾兴奋起来,他搂住连江雪的脖颈,用力往下亲,却被连江雪托着臀部抱起来,放在桌上,让连江雪重新夺走了主导权。
连江雪被蒙着眼睛也不影响他发挥,右膝盖顶进阮寄情的腿间,强迫阮寄情张开腿,双手手掌压着阮寄情的手腕,力气大的像是铁钳一样,令阮寄情动弹不得,只能被迫仰起头,因为后仰,后背紧绷弯曲,像是一把拉满的玉弓。
这场由阮寄情率先发起的接吻,最后却又连江雪全盘主导,阮寄情动弹不得,只能喘息着,勉强跟着连江雪的节奏。
连江雪骨子里其实并不如同表面看起来那般温柔,甚至还有些强势,阮寄情坐在桌上,仰头看着连江雪温柔中又带着些许强势的动作,一边节节败退,一边又忍不住沉浮于这样霸道强硬的吻里。
他甚至想跪下来,轻吻连江雪,想看连江雪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想看连江雪伸出手摸他的头,说他是乖孩子,说要把全部的jy都奖励给他。
他会把它们一滴不拉地吃进去,然后尽数吞下,不许旁人去染指。
不,不,他更希望用别的嘴去吃,把它们含在自己的身体里,让身体去孕育属于连江雪的孩子。
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能生一个有着连江雪血脉的孩子,阮寄情就忍不住兴奋,浑身战栗不已,甚至还因为兴奋,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
连江雪吻到他的眼泪,动作微微一顿。
他松开了手,摘下了蒙眼的领带,看着默默流泪的阮寄情,微微一愣:
“怎么了?”
怎么还被他亲哭了?
好脆弱的小孩。
还不知道阮寄情已经奔着下三路去思考问题的连江雪还在心疼小孩,伸出手,摸了摸阮寄水的头,以示安抚:
“好了,我下次轻一点。”
“”阮寄情吸了吸鼻子,将脸埋进连江雪的怀里,手掌圈搂着男人被衬衫包裹的劲瘦腰肢,恋恋不舍:
“嗯,你好凶。”
他说:“我刚刚被你吓到了。”
连江雪更愧疚了,垂下头,看着“可怜巴巴”、蜷缩在自己怀里的阮寄情,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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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不会了。”
下次,还有下次?
阮寄情死死地低着头,看起来像是在哭,但其实早已经开心到颤抖了。
但他再度抬起头时,还是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噢。”
他说:
“那你不许再见那个人了。以后只能和我在一起。”
“好。”连江雪应下:
“我尽量。”
阮寄情虽然不满意这个回答,但知道连江雪已经为他让步很多了,于是便点了点头,又点了点自己的唇,说:
“好痛。被你亲肿了,你要赔偿我。”
连江雪“嗯”了一声:“要怎么赔偿?”
“我要你中午陪我吃饭。”
阮寄情说:“我要吃东南亚菜。”
“可以。”连江雪挑了挑眉,将阮寄情在他腰上乱摸的手按住,似笑非笑道:
“再非礼,我就喊人了。”
阮寄情不服:“我是你未婚妻,摸摸你怎么了?”
“就你理由最多。”连江雪伸出手掌,任由阮寄情用脸蹭他:
“好了,走吧,我开车,带你去吃饭。”
“好耶!”
停车场。
连拂雪坐在车里,看着卡包夹层里藏得一张合照,一边抽烟,一边对着照片里的人出神。
烟头的火光将他的眼睛照的明灭不定。
相较于阮寄情和连江雪情感的纯粹,他的情绪,则要复杂的多。
当初的爱是真的,现在的恨也是真的。
抽完一根烟,连拂雪将丢进垃圾桶里,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按着打火机,任由火光闪动,火舌几次燎过旧照片,又被他移开。
照片的边缘被过高的温度烧的发黑,像是烙印一样,除不掉,抹不去。
最终,连拂雪还是再度将照片塞进卡包里,烦躁地丢在一边,眼不见心不烦,随即深呼吸一口气,拿出手机,按下了那一串熟悉到倒背如流的电话号码。
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建设,电话被拨出的那一刻,他的心却异常平静。
三十二秒之后,电话被接通了,传来了故人的声音,语气似乎有些疑惑:
“喂。”
“是我,连拂雪。”
连拂雪冷静地拨动着打火机,动作心不在焉,看着指尖的火光:
“见一面吧。谈谈你所谓的孩子的事情。”
蒋霜那边顿了顿,似乎是从一个嘈杂的地方,转移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
“好。什么时候。”
连拂雪没有马上说话,似乎正在思考。
正在他思索的时候,正在通话中的手机忽然又打进了一个电话。
连拂雪心里烦着,本来想要直接按掉,但看到来点人是阮寄水,动作微微一顿,最终又没有落下手指。
也许是他沉默的时间太长,蒋霜还以为连拂雪掉线了,忍不住出声催促:
“阿雪?你在吗?”
“嗯。”连拂雪看着手机上的阮寄水的名字,
“我先接个电话,挂了,后面再联系你。”
言罢,他还不等蒋霜反应过来,就接起了电话。
他将手机离远一点,深吸了一口气,才将电话放在耳边,装作轻松的样子:
“怎么了,宝贝?”
“”阮寄水那边没有马上说话。
连拂雪了解他就像了解他自己,马上反应过来,问:
“心情不好?又和你爸爸吵架了?”
“嗯。”阮寄水心情似乎有些糟糕:
“连江雪,我觉得我自己好没用。”
“宝贝怎么会这么想,”连拂雪启动车子,将车子开出车库,道:
“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接你。”
“在阮宅。”虽然姓阮,但阮寄水在阮家一直没有什么安全感,甚至称呼自己的家为“阮宅”,
“连江雪,你能来接我吗?”
“当然可以。”在阮寄水提出这个要求之前,连拂雪已经在开车了,他打下转向灯,汇入车流之中:
“宝贝等我一下好吗?”
“好。”阮寄水说:“连江雪,你可不可以不要挂掉电话?我想听你的声音。”
连拂雪于是笑:
“宝贝,我开车打电话不安全。”
“我不和你说话,也不打扰你,就想听你的呼吸声。”
阮寄水说:“你别挂电话,好不好?”
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间,连拂雪用余光看了一眼手机,发现蒋霜的电话打了进来。
他顺手将蒋霜的电话挂掉,随即将手机放在支架上,应了一声:
“好,宝贝,我不挂电话,你放心。”
阮寄水这才安静了。
他的呼吸声从电话里传来,混着窗外的车流声,静静地流淌在连拂雪的周身。
连拂雪正全神贯注地开车,忽然间,他听见刚才一直沉默的阮寄水突然开口,来了一句:
“连江雪,你要一直对我这么好。”
他一字一句说:
“如果哪一天,你不对我好了,我会活不下去的。”
第52章
连拂雪没有把这句话当回事, 闻言很散漫地轻笑了一声,看着对向驶来的车,任由车灯在他眼尾处折过绚烂的光泽:
“怎么了, 要为我殉情啊。”
“”
听着他不正经的语气,阮寄水原本攒足的勇气又一下子泄了。
他用力攥紧手机,语气里带上了些许恼恨,但对着连拂雪又说不出什么狠话,磨了磨牙齿, 只蹦出一句:
“你再这样。”
“好好好,别生气了,宝贝。”
连拂雪赶紧哄道:
“我开车呢,先不说了,有车。”
“”阮寄水担心连拂雪的安全, 果然不再吭声,电话那边又恢复了些许安静。
阮寄水还是没有挂掉电话。
连拂雪觉得有些怪怪的, 只觉阮寄水有些粘人过头了。
就算和蒋霜正经谈恋爱的时候, 连拂雪也没有和他这么黏糊过。
蒋霜也不会要求自己和他一直光通电话不说话, 毕竟蒋霜因为身份和背景问题, 在连拂雪面前一直有些小心翼翼的, 而连拂雪又是生性潇洒的富家公子哥一个, 很少去体察蒋霜的心情, 因此就算是谈恋爱了, 做很多事情也全凭自己的个性来, 很难被人所左右。
连拂雪是相对来说独立的性格,良好的家世,优越的个人能力,强大的背景, 让他有足够的能力去做任何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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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并且自己为自己兜底。
他本来就是这样洒脱的一个人,因此竟然会和拧巴又自卑的蒋霜谈恋爱,让周围所有的朋友都有些惊讶。
毕竟在他们的心底,蒋霜根本配不上连拂雪,甚至打心底看不起蒋霜,但连拂雪却有自己的主张和想法。
反正他喜欢谁,他自己乐意就行,管什么配得上配不上?
不过相爱容易、相处难,蒋霜除了长得漂亮,成绩和能力都稍为普通,人还特别自卑且拧巴,遇到事情根本不张嘴,沟通起来简直就是寸步难行。
有时候连拂雪都在思考,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蒋霜老老实实地把自己心底的话说出来,但他努力了很久,蒋霜也还是那个样子,最后甚至一句话不说,毕业后直接和连拂雪断崖式分手,跑路了。
平心而论,连拂雪当初真的是被他气炸了,现在回过神来,连拂雪也还是恼火的很。
不知不觉想起了旧事,连拂雪心里烦,忍不住抽了一根烟,顺便降下了车窗。
阮寄水听见他擦打火机的声音,知道他在抽烟,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又怕连拂雪分心,开车出事,只能忍了。
连拂雪将车开到阮宅大门,并没有开进去,只是让阮寄水自己出来。
阮寄水从大门慢慢走出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穿着一身黑色,长发还用黑色纱发带扎起,整个人看起来恹恹的,没有什么精神。
连拂雪偏头看他,只觉他现在的样子,很像给死去的丈夫守节的小寡妇。
他忍不住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轻轻勾了勾唇。
阮寄水听见他带笑的气音,下意识抬起头,看向连拂雪,警惕道:
“你笑什么?”
“没什么。”连拂雪将驾驶座往后推,随即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
“坐上来。”
阮寄水犹豫了片刻,随即打开车门,绕过车头,打开驾驶室的车门,爬上了连拂雪的大腿。
“怎么了呀,我的公主。”连拂雪掐着阮寄水的一截细腰,仰头看他:
“怎么又愁眉苦脸的?”
阮寄水因为连拂雪的称呼而有些不满,微微皱了皱鼻子,片刻后伸出手,抱住了连拂雪的脖子,声音低低的:
“今天是大伯的祭日。”
连拂雪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随即偏头吻他的耳朵,道:
“你大伯?”
“嗯。”阮寄水依旧情绪不佳,
“每年大伯祭日,爸爸心情都不好。今天他在大伯的墓前,还突然问我相亲的事情,我说我不要联姻,我有喜欢的人了,他就突然对我大发脾气,让我滚出去。”
“”连拂雪动作一顿,随即亲了亲阮寄水的额头,道:
“别理他。”
他说:“你爸爸就是个神经病。”
阮寄水低下头,蹭了蹭连拂雪的脖子。
连拂雪骂阮泽成,按道理阮寄水不该附和,但反驳又显地他不识好歹,于是阮寄水跳过了这个话题,只道:
“连拂雪,要是我爸爸真的让我嫁给别人,我该怎么办。”
连拂雪说:“你觉得你该怎么办。”
“我我想和你走。”
阮寄水从连拂雪的脖颈处抬起头来,圆润氤氲着雾气的眼睛认真看着连拂雪,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轻声道:
“如果爸爸一定要我和别人在一起,我就和你走。”
他说:“就算是,就算是放弃阮家的一切,我也愿意跟你走。没有钱也没关系,我可以跟你一起住出租屋,或者是地下室,为你生儿育女,洗衣做饭。”
阮寄水说完这一句话,才忐忑道:“连江雪,你你会带我走吗?”
连拂雪看着他,他也看着连拂雪,许久,阮寄水看见连拂雪捉住了他的指尖,轻轻吻了吻:
“别犯傻,宝贝。”
他说:“如果一个男人三十岁了还让自己的爱人住地下室,让你为他洗衣做饭、生儿育女,那只能证明他没有出息,你不该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阮寄水说:“如果那个人是你的话,就没有关系的,我愿意为你做这些。”
阮寄水双手搭在连拂雪的肩膀上,道:
“你想要几个孩子?我身体比阮寄情好,我可以给你生好多个。我虽然没有洗过衣服,但是我可以学,能给你打点好家里的事务,这样,你就可以放心在外面打拼了。”
“”连拂雪真的被阮寄水逗笑了。
他伸出手,捏了捏阮寄水手感极好的脸,道:
“还没嫁过来呢,就这么急着想当贤内助了。想大着肚子,给我打扫家务?你也不嫌累。”
他抓着阮寄水的手,轻轻摩挲着上面柔软的皮肤,轻笑道:
“宝贝,你这么漂亮的手,是用来戴大钻戒的,不适合用来干家务的。”
阮寄水以为他不想和自己在一起,便生气了:
“适合!”
“”连拂雪不和他犟,毕竟和阮寄水在一起久了,他知道阮寄水身上的清冷全是假像,实际上幼稚又固执,于是道:
“好好好,适合,适合。”
他拍了拍阮寄水的腰,开玩笑道:
“不听爸爸的话,偏要嫁给一个穷光蛋,住出租屋还要做家务,以后哭都哭不出来。”
阮寄水说:“我就乐意。”
连拂雪掌心压着他的后脑勺,亲了亲:
“行。”
他说:“以后你要是无家可归了,我就带着你去京城,我们两个人租一个地下室,给资本家打工去。我白天去上班,晚上就回来干你,把你肚子干大,给我生一堆小穷光蛋。”
这描述听起来实在有够惊悚的,可惜阮寄水不怕,还道:
“好。”
“好什么啊。”连拂雪笑了,亲了亲他的脸颊,道:“好了,坐回副驾驶去,老公要开车了。”
阮寄水不情不愿地坐了回去。
晚上两个人又做了几回,阮寄水粘人的很,不让连拂雪戴T,连拂雪好几次都弄进去了,爽完才意识到大事不妙,赶紧买了点避\孕\药。
阮寄水靠在他怀里,小猫似的,乖乖低下头吃他掌心里的避孕药,喝水时还有些恹恹的。
“对不起宝贝儿,没下次了。”
连拂雪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下次我一定记得买。”
阮寄水看了他一眼,说:“没事。”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感觉里面还有些涨涨的,全是连拂雪的东西,
“是我让你别戴的,和你没关系。”
“下次别说那些话了,我没你想得那么有定力。”
连拂雪扶着阮寄水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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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这么年轻,搞出孩子来可怎么好。”
阮寄水躺在床上,任由连拂雪给他盖好被子,闻言道:
“我不小了。”
他说:“我二十六了。”
“二十六还不小。”连拂雪自己都三十了。
他靠在枕头上,摸着阮寄水汗津津的发丝,哄道:
“宝贝儿,你还年轻,再多玩几年。结婚是爱情的坟墓,你想这么快进坟墓吗?”
阮寄水仰头看着连拂雪,没有说话。
他累极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睡着的样子很乖,柔软的发丝散在枕头上,倒真像是个乖乖在家给丈夫孕育孩子的新婚小妻子。
连拂雪自己都不知道看阮寄水看了很久,直到烟瘾犯了,披着衣服去阳台抽烟,他才有空拿起手机看。
手机被他调成了静音,亮起的屏幕有好几个未接电话,连拂雪一看,有一个是连江雪的,有三个是蒋霜的。
连拂雪动了动眉头,先给连江雪回了电话,确认是工作上的事情,解决完之后,才给蒋霜打电话。
“喂,什么事。”
连拂雪指尖夹着烟,烟雾朦胧了他因为烦躁而不自觉皱起的眉头:
“有事快点说。”
“阿雪,孩子又生病了”蒋霜的声音低低地从电话里传来,带着哭腔,听的人心烦意乱:
“可以先给我一点钱吗?”
“”连拂雪缓缓吐出了口中的烟雾,懒得去质疑蒋霜话里的真实性,动了动手指,顺手给蒋霜转了一笔钱。
金额不大,但足够蒋霜应急,连拂雪转完钱后,根本就不给蒋霜商量的空间,直接对蒋霜道:
“把你家的地址给我,明天我会去你家看看孩子。”
“”蒋霜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犹豫:
“孩子有些怕生,看到你可能会哭,阿雪,你可不可以再多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先给他做一做心理准备。”
“蒋霜,我们分开也八年了吧,算上你怀孕的时间,这孩子应该也七岁了,上小学了,怎么看到陌生人还会哭?胆子这么小?”
连拂雪眼睛一眯:
“何况,这孩子如果真的是我的,我就是他老子,他怕我什么?”
“不是,阿雪,不是这样的”蒋霜闻言有些慌:
“他真的是你的孩子,只是因为生病,很少接触生人,所以胆子小”
“行了,随便吧,”连拂雪又没养过孩子,没什么所谓,道:
“你现在住的地址发过来,明天上午九点钟,我准时到,看看孩子。就这样,挂了。哦对了,以后记得别随便给我打电话,我怕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言罢,他不管蒋霜有什么反应,直接把电话挂了。
打完电话,他在冷风中的阳台上站了一会儿,等到风把身上的烟味吹散,他才打开阳台的门,走回了房间里。
阮寄水还在安静地睡着。
连拂雪掀开被子,躺在他身边。
平心而论,阮寄水比蒋霜不知道漂亮了多少倍,因为家庭条件好,皮肤也白的发光,细腻柔软,轻轻一按就是一个红印子,连拂雪没少故意恶作剧,一边顶一边用掌心在他腰上掐留下印子,阮寄水都没喊疼,乖乖地圈住连拂雪的脖颈,轻轻哼着,双臂还抱着连拂雪的脖颈不放。
如果要是在古代,阮寄水估计就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谨慎地恪守礼法纲常,一举一动都不敢逾矩,和男人作过的最亲近事情,就是隔着厚的看不清人脸的屏风,在一众家人的监视下,说上几句不痛不痒的家常话。
甚至,他出门还要用面纱蒙住容貌,但却在一次出门中,意外被纨绔子弟连拂雪用弓箭射掉了一缕鬓边的发丝,面纱落下,惊慌失措中他抬起眸,看着策马而来的少年郎,羞恼中又不自觉沦陷,惊奇于惊心动魄的体验,却又迷失在那从未体验过的、分不清究竟是害怕还是心动的心跳中。
他保守又主动,清冷又粘人,爱在喜欢的人面前使小性子,又体谅心疼连拂雪更甚于他生命里的其他人,包括他自己。
连拂雪从未如此怜惜过一个人,下意识搂住阮寄水,低头在他眉心上亲了一下。
阮寄水皱了皱眉,微微睁开眼睛,见是连拂雪亲他,又微微松开眉头,轻声道:
“你身上好凉。”
“嗯,刚刚出去抽烟了。”连拂雪说:“接了个电话。”
阮寄水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嘟嘟囔囔:
“谁啊,大半夜地打电话过来?打扰别人休息。”
“一个不是很重要的人。”连拂雪哄他:
“睡吧,宝贝。”
“嗯。”阮寄水轻轻哼了一声:
“你再抱紧一点。”
连拂雪说:“你不是觉得我身上凉吗?我怕冷着你。”
“我身上热,你抱着我就不凉。或者我们再做一次,就不冷了。”
阮寄水闭着眼睛道:
“连江雪,要是我现在能怀上你的孩子就好了。”
“”连拂雪险些没跟上他脑回路跳跃的速度,道:
“为什么?”
“怀上你的孩子,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跟你走了。”
阮寄水半梦半醒,说的都是实话,声音还有些黏糊:
“有了你的孩子,爸爸就不会让我嫁给别人了,我就可以嫁给你了。”
“傻瓜,未婚先孕就和我走,那叫私奔,在古代要浸猪笼的。”
连拂雪叹息着搂紧了阮寄水,道:
“我的大小姐,你这么乖的一个人,还真的是被我带坏了。”
第53章
阮寄水蹭了蹭他的脑袋, 没有说话。
刚才和连拂雪的对话已经耗尽了他的精力,他闭上眼睛,重新陷入了沉睡。
连拂雪也没有再吵他, 侧过头,吻了吻他的眉眼,同样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不是与蒋霜睡前的那一通电话,竟然让睡梦中的连拂雪,无端回忆起了当年。
梦里的他不过十九岁, 甚至还不到二十,刚进入大学,正是疯玩的年纪,仗着有家世兜底,在课堂上常常迟早早退, 至于班上组织的晚自习,他更是从来不参加。
无奈, 班主任只能让班干部寻找到连拂雪进行谈话, 而那个被老师选中的“倒霉”的班干部, 就是蒋霜。
那时候的蒋霜还是一个从农村里来的穷小子, 一边勤工俭学, 一边努力读书, 还要兼顾班上的事情, 巨大的压力如同铅一样灌在他身上, 令他喘不过气来。
可连拂雪同样也是个难管的, 蒋霜找到他的时候,连拂雪正在酒吧舞池,和一群男男女女混在一起,昂贵的酒不要钱似的开了满桌, 只为助兴。
而蒋霜也是第一次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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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被这样“群魔乱舞”的场景吓呆了,站在舞池中间不知所措,知道有一个喝醉的男人走过来扒他的衣服,他才开始尖叫起来,吸引了连拂雪的注意。
后续是连拂雪把蒋霜带到了厕所,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蒋霜的身上。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那时候的连拂雪还没有这么放肆,只抽电子烟,薄荷爆珠的香气弥散在蒋霜的鼻尖,将连拂雪周身的气质染的亦正亦邪,带着玩世不恭的浪荡:
“你回去吧。”
“不行。”蒋霜默默地用连拂雪的衣服把自己裹紧,一字一句道:
“我答应过老师,会把你带回去,参加晚自习。”
“哎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点轴啊。”
连拂雪被气笑了。
他原本靠在厕所的隔板上抽烟,闻言,站直身体,垂下头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蒋霜,直到身上的阴影将蒋霜尽数掩盖:
“我愿不愿意上晚自习,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他用电子烟点了点蒋霜的肩膀,道:
“快滚。”
蒋霜抬起眼睛,看了连拂雪一眼,随即道:
“不行。”
他说:“我答应了老师,就要做到。”
“有毛病。”连拂雪说:
“随你的便,我出去玩了,拜拜。”
言罢,他推开门就想往外走,但下一秒,他的衣袖就一重——
他被人拉住了。
连拂雪下意识回过头去,只见蒋霜死死拉着他的手指,纤细白皙的指骨用力到近乎发白,声音也在微微打颤,像是害怕到了极致,但依旧坚定:
“如果你不和我回去,我就一直跟着你。”
他一字一句道:“我答应过老师的事情,我一定要做到。”
连拂雪:“”
他不知道蒋霜这样的勇气究竟是从哪里来的,看着蒋霜微红的眼尾,连拂雪不自觉扯了扯嘴角,并没有甩开他,只无所谓道:
“随你便。”
言罢,他便打开厕所隔间的门,径直走了出去。
之后,连拂雪的身后,就多了一个小尾巴。
无论连拂雪走到哪里,蒋霜都会跟到哪里。
一开始的时候,连拂雪只是觉得蒋霜这个人太轴,性格太倔,也因为蒋霜的认死理,和他争吵过好几次。
但后来连拂雪发现,蒋霜这个人其实也挺有意思的,孝顺,重情义,答应别人的事情,不管有多难,都一定要做到。
因此,虽然两个人因为学业上的规划问题,互相看不顺眼,但之前连拂雪生病了,吃饭都没有什么食欲,随口说了一句想要吃黄米糕,那时候学校周边还没有通地铁,太晚了交通也停运了,蒋霜硬是一个人冒雨跑出去,给连拂雪买黄米糕。
不是没有人会对连拂雪好,只是没有人像蒋霜那样,会把连拂雪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尽管他能给连拂雪的,只是一些小事上的体贴和关心,但对于那时候的连拂雪来说,也是独属于他的熨帖和关心。
连拂雪虽然爱游戏人间,但也知道不能辜负别人的真心,他看出蒋霜或许喜欢他,便可以耍了一个小心机,设计让蒋霜对他表白。
让蒋霜开口说喜欢,其实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之后两个人便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很难说两个人之间是谁付出的更多,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和连拂雪在一起,蒋霜吃的用的和穿的东西都有了质的飞跃,因此不管蒋霜私下里对连拂雪有多好,所有人都觉得是蒋霜高攀了连拂雪,只是连拂雪不爱听他们说这些话,所以在明面上警告过自己的朋友不要在蒋霜面前说这些,但他却没办法管别人在背地里的议论。
和连拂雪在一起的那几年,是蒋霜压力最大的那几年。
他不仅要面对的是巨大的阶级差异带来的鸿沟,面对连拂雪那些朋友对他的嘲笑和不屑,还要面对连拂雪偶尔流露出来的轻慢。
那种来自于上层人的轻慢和自私,是无法被纯粹的爱情掩盖的,连拂雪体验的生活,是蒋霜穷尽一生也无法到达的极限。
有一回蒋霜去连拂雪朋友家里做客,不慎打破对方的一只杯子,原本打算赔偿,后来他才发现,那只杯子,竟然从东京发过来的kgmi水晶杯,价格高达1W多。
蒋霜省吃俭用,足够他花一年的生活费,竟然只买得起有钱人家的一个杯子。
后来那只杯子自然是连拂雪替他赔了,但蒋霜永远忘不了那天他手足无措地站在碎杯子旁边,看见连拂雪走过来,低头看了一眼杯子,随即问他:
“怎么了?”
“我,我把杯子打破了。”蒋霜小心翼翼道:
“我可以赔。”
“赔?”连拂雪扫了一眼地上的碎片,随即轻轻笑了,“宝贝,这个杯子,你可能赔不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