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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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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昭凝视着师尊的神色,心头猛地一紧,“师尊,这……是真的?”

“谁告诉你的?”宴微尘重复道,声音听不出情绪。

“是伯父伯母方才传讯于我。”许景昭语气急切起来,“师尊,能否告知我缘由?据我所知,春隐门向来安分守己,从未行差踏错……”

宴微尘垂眸,冰凉的指尖轻轻抚上许景昭的脸颊,声音低沉而肯定,“不,他们犯了很大的错。”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周身气息难以抑制地波动了一瞬,眼底深处似有凌厉的戾气一闪而过。

许景昭只觉得抚在自己脸颊上的手冰冷,好像是被蛇抚过,他抬手抓住宴微尘的手腕,急切开口,“师尊,我不明白!”

一边是自己喜欢的师尊,一边是养育自己长大的春隐门,许景昭只觉得整个人像是油锅上的蚂蚁,难受得很。

宴微尘微微俯身靠近,眼眸盯着他,气息拂过他的耳畔,“马上你就要明白了,在这之前,我要先给你一样东西。”

他说完,俯身直接将许景昭打横抱起。

身子骤然悬空,许景昭下意识搂住宴微尘的脖颈,“什……什么。”

他现在脑子乱糟糟的,一片乱麻,根本来不及思考。

根本没发现,宴微尘抱着他早就换了一个环境,并将玉兰苑设下层层结界,再无旁人打扰。

直到觉得四周过份寂静,许景昭才发现两人换了地方。

四面墙壁上镶嵌着明珠,仰头的山壁顶层能看到微弱的云雾,而在两人前面不远处,是一处寒潭,表面弥漫着稀薄而冰冷的雾气。

寒潭?来这里做什么?

许景昭心中困惑更甚,他仰头想要说些什么,宴微尘却伸出修长手指,抵在他唇边,“嘘,莫要说别的事情了。”

紧接着,一个微凉的圆润丹药被抵入他的唇边,不容他拒绝,入口即融,消散在他身体里。

许景昭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四肢百骸传来,迅速涌入经脉丹田,撑得他经脉难受,来不及思考什么东西,他伸手攥住宴微尘的衣襟,睁眼压抑着痛苦,“师尊,我感觉好难受。”

宴微尘此时已经走到寒潭边,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额角,将人放到寒潭里,“洗髓丹是这样的,要忍一忍。”

扑通一声,许景昭滑落到寒潭里,冰冷的寒潭刚好压制住他身体内狂躁的灵力。

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灵力失控,在本就不宽阔的灵脉里冲撞,那灵力汹涌奔腾,将经脉撑起,然后啪嗒一声断裂,这种经脉重组的滋味,折磨的他快要疯掉。

他冒出水面,扶住寒潭池边,面颊扬起,眉心紧蹙,脸上带着些许痛楚,“师……师尊,我快死了……”

他痛的已经意识模糊,就连师尊的身影也瞧不清晰,他抓着寒池石块,指尖泛白,觉得自己丹田处一阵绞痛,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迅速碎裂。

“痛……”

哗啦,耳旁传来些许声响。

许景昭闻声抬眸,就看到宴微尘淡然走下寒潭,身上那件玄袍外衫落地,此时仅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内衫,已然被水打湿,隐隐透出身躯的轮廓。

距离他仅有半臂距离,他甚至能感觉到师尊身上的体温,但他已经来不及思考更多,就又被汹涌的痛意夺去理智,洗髓伐经,逆天改命,哪里是这么好受的。

宴微走上前,尘伸手抚去许景昭额角上的汗水,伸手按在许景昭身后的石壁上,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

他声音清缓,“洗髓丹需要很多很多的灵力,这寒潭是仙执殿灵力最深厚的地方,但……却也远远不够。”

许景昭抬头,眼里皆是迷茫,灵力不够,那他怎么办?

宴微尘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瞧着那双水蒙蒙的琉璃眸子,又开口道:“所以你需要一样东西。”

许景昭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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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我的元阳。”

一个大乘后期修士的元阳灌顶,足以让一个毫无修为的废材原地直升金丹,至于那人承受不住爆体而亡,还是承受后修复修为,那都是后话。

但许景昭不一样,他早就跟宴微尘签订契约,且自身先天经脉本就卓然,他俩天生契合。

宴微尘捏着人的下巴,将人抵在寒潭石壁,俯身亲吻下去。

可许景昭却伸手抵住制止,他晃了晃脑袋,“不可以。”

宴微尘眉心微蹙,“什么不可以?”

许景昭整个人痛的恍惚,但还是分神道:“伯父伯母说,我未成婚前,不能破身丢掉元阳。”

不止警告了他,还警告了裴玄墨,所以许景昭一直担心这其中有什么关联,而之后他便会回春隐门,会被伯父伯母看出来的。

宴微尘心中冷笑,他自然知道春隐门夫妇打的什么主意,道侣交融,命途同享。

可惜,许景昭只能是他宴微尘的道侣。

宴微尘动作轻柔而又强势,伸手拿着许景昭抵在他身前的掌心,按在石壁上,十指相扣。

他动作强势,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垂首亲了亲许景昭的眼睛,“可以的。”

许景昭急道:“不行,师尊你听我…”

呲拉一声,是布帛断裂的声音。

屏障破除,两人之间距离缩短,许景昭已经感应到了水下隐约蛰伏的巨物,吓的变了调,“师尊!”

宴微尘的单手扣着他的手,俯身对着那红唇亲了下去,堵住了所有声响,他动作霸道,不容拒绝,但态度却出奇的轻缓,并不急切。

许景昭晃了晃脑袋,眼眸里渗出泪花,他觉得自己现在像是案板上的鱼,只能任由刀斧劈开,分生两半。

时间好像变得缓慢,他耳旁什么声音都听不清了,世界里只剩下了冰冷刺骨的潭水,以及灼热的触觉,他觉得自己骤然失重,遁入虚无,唯跟师尊有一线联系。

他想要攀附,手腕却被师尊按得结实,让他心慌。

一吻结束,宴微尘抬眸,眼眸里带着浓烈的占有欲,“昭昭,你是我的。”

说完,他便强势往前倾身,轻重缓急亲自教导。

眼前景物颠簸,山崖上那微弱的光线止不住的晃,寒潭里涟漪急切扩散,能听到石壁间微弱的回音。

原本断裂重组的丹田寻到了灵力,紧接着疯狂汲取,形成了一道灵力漩涡,向着许景昭袭来,他只觉得一股灵力热流,流向他四肢百骸,不断重构他破碎的经脉。

第94章 清醒后 撞破

整整三天三夜, 仙执殿上空雷云翻涌,电光如龙。

骤雨时而倾盆,时而化作朦胧细雨。

唯有玉兰苑上方的结界始终流转着莹莹光华, 稳固如初。

第三日入夜时, 雷鸣骤然暴烈,仿佛天穹震怒,裹挟着令人心悸的威压轰然降临。

“这是……雷劫?”萧越舟眼底掠过一丝惊骇。

封辞同样面色凝重,“师尊要渡劫?为何如此仓促?”

想宴微尘那样的修为境界,按理说渡劫总要闭关百年,积蓄灵力, 算尽天时,可这……

萧越舟的目光落在前方,他比封辞知道的多, 玉兰苑里不仅仅有师尊,还有许师弟。

那么这里面是谁渡劫, 可真的不好说。

若真是许师弟在渡劫……这雷劫的威势未免太过骇人, 比他们几人当年经历的雷劫叠加还要恐怖。

“轰——!”一道紫电撕裂长空, 直劈仙执殿核心法阵,雷光未散,威势不减。

薛宿宁急得来回踱步:“萧师兄,师尊这渡的是什么劫?景昭还在里面啊!”

萧越舟唇瓣微动,最终只道:“雷劫过后,自有分晓。”

“此地不宜久留, 速速离开!”

雷云在仙执殿上空盘桓了整整四日,直到第七日破晓时分,才终于云开雾散。

阳光重新洒落,映照出一片狼藉。除了主殿依旧巍然耸立, 周边建筑都已残破不堪。

温暖的晨光透过雕花木窗,在室内投下斑驳的光影。

许景昭昏昏沉沉地蜷在师尊怀中,身上只松松披着一件锦衫,裸露的肩颈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紫痕迹,在雪色肌肤上格外刺目。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显然已经上过药了。

宴微尘动作轻柔的喂他喝水,许景昭唇瓣干燥,下唇带着明显的牙印。

有时动作重些,他不可避免情不自禁的发出些声响,那般勾人的音调,听的许景昭自己都脸红,所以难忍时便咬住下唇,可偏偏……师尊人太坏,总是猝不及防,撞碎了应有的节奏。

那三天三夜,他觉得瞳孔里所触及的景物都是晃荡的,就像是一叶漂浮在海面上的小舟,任由狂风骤雨拍打。

“再喝些水。”宴微尘的声音比平日更低沉几分。

许景昭涣散的目光渐渐凝聚,刚想挪动身子,就倒抽一口冷气。

“嘶——”

半边身子酸麻得不听使唤,另一处不宜见人的地方仍残留着鲜明的异物感,他赌气般别过脸,把发烫的脸颊埋进柔软衣料里。

师尊根本就不懂怜惜他,先前他讨饶了好多次,这人却变本加厉。

甚至还扬言帮他浇灌灵力,修补经脉,以至于到现在腹部丹田下依旧鼓起,残留着充盈后的灼热感,虽然已经清洗沐浴,但他仍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浸透了那股甜腻的气息。

宴微尘轻抚他散乱的长发,心下反省确实过分了些。

但他身上也并未好到哪去,玄色外袍随意披着,襟口微敞,结实的胸膛上交错着道道血痕,肩颈处更是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牙印,有深有浅,都是许景昭受不住时留下的。

想想起寒潭中的种种,宴微尘喉结微动,眼底掠过餍足之色,眼前人终于完完整整的属于自己,两人因果交织,从内到外,再难分离

许景昭太过困倦,没一会就呼吸平稳,沉沉睡去。

宴微尘拨开许景昭有些凌乱的头发,拿帕子拭去他额角细汗,又换了棉巾,润湿了许景昭有些干裂的唇。

他坐在床榻边,看着许景昭陷入沉思。

目光从他布满痕迹的脖颈滑过,落到他后颈处,那里是一块红色的梅花状胎记,跟旁边的痕迹有些明显不同。

宴微尘伸手抚上许景昭的后颈,指尖在那胎记上滑过,眸光渐冷。

这哪里是什么胎记,分明是当年被生生抽取灵根留下的旧疤。

许景昭是留疤体质,平日里磕碰都要好久才消,宴微尘指尖拂过那疤痕,眼眸里的温度却越来越冷,有疼惜心疼,更暗藏杀意。

许景昭似乎是觉得不舒服,不安地动了动,拧起眉毛,“不要了师尊……”

宴微尘抬眸,伸手轻抚许景昭紧蹙的眉毛,“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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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昭嘴里嘟囔着,又寻了一个舒服的睡姿。

宴微尘仔细聆听,听到许景昭嘴里小声嘀咕的话,

“师尊大骗子……”

宴微尘:……

他看了眼怀中人,抬手拂过,伸手遮掩住了玉兰苑内的光亮。

而同觉灵力平息的,还有仙执殿的其余弟子。

萧越舟跟封辞他们代为处理仙执殿事宜,关在绝狱里的裴玄墨和庄少白也早已出来。

因为仙执殿雷劫暴动,两人待在绝狱中反而更安全些。

但这几日却并不太平,裴玄墨出绝狱后,身上除去有些狼狈,其实并未添什么新伤,就算有,也只是与狱中妖兽搏斗时留下的。

可如今他面色惨白,那双凌厉矜贵的面容,现在却失了神采,像是三魂丢了七魄。

他站在阳光下,却仍觉得浑身发冷,庄少白在绝狱中说的那些话,字字诛心——

什么叫自己抢了昭昭的东西?!

什么叫自己一家满门窃贼?!

凭什么说没有昭昭就没有现在的他?!

简直就是胡言乱语,他生来就是春隐门少主,父母是惩奸除恶修为非凡的修士,他自有记忆来,便天赋异禀。

昭昭被收养来的那一刻他记得清清楚楚,庄少白凭什么信口雌黄?

他还说他跟昭昭自小便有竹马之谊,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庄少白说的一个字,一句话他都不信。

他到现在才明白,庄少白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现在他盯上了昭昭,就如附骨之疽般纠缠不休。

又或者……那人对昭昭,也存了别样心思。

呵,他也配?

裴玄墨撑起身子,有些踉跄的往前走去,他要去找昭昭,他也说不上来心底为何惶恐而空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想要见昭昭。

玉兰苑,翌日午时。

许景昭悠悠转醒,揉了揉惺忪睡眼,只觉得体内灵力充沛,精神焕发。

他平躺着,握了握自己的掌心,汹涌的灵力在他手上凝结,强悍的气息弥漫开来。

许景昭心跳骤然加速,这是真的,他真的成了。

那昏暗的日夜里,许景昭只觉得自己不断破碎重组,经脉断裂又迅速凝结,还有那带着恐怖气息的雷劫,若非师尊,他恐怕也抗不过去。

但一想到那些被浇灌的灵力,许景昭脸一阵青一阵白。

他坐起身子,走到窗边沐浴在阳光下。

他能感应到天地间充盈的灵力浮动,视野比先前清晰了千倍百倍,就连身子都觉得轻盈,这就是……元婴期的修为吗?

他从筑基连跨两阶,除去那汹涌的灵力助他突破关卡之外,他新结的经脉更为逆天,师尊说……这是天脉灵根,会得天道眷顾,修行起来一日千里。

许景昭握了握掌心,心里止不住的兴奋。

但身体里还残留着一丝疲惫感,可能是…有些过度,休息两日便好。

他正感受着体内汹涌的灵力,就忽的觉得身子被人在后拥住,许景昭感受到那熟悉的气息,站着没动。

谁让师尊先前那般欺负他?

宴微尘将下巴轻抵在他颈窝,声音闷闷的:“为何不理我?”

许景昭气呼呼转身,抬手轻推了宴微尘一把,他身上穿的锦衫原本就松,这下更松散了,他指责道:“你说话不算话。”

宴微尘视线在那些凌乱痕迹上一扫而过,饶有兴趣道:“嗯?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每次都说最后一次……”许景昭睁圆了琥珀眸子。

结果全是骗人的!这个大骗子!

宴微尘盯着许景昭的那双略带委屈的琉璃眸子,身子前倾,“嗯?”

他俯身逼近,几乎鼻尖相贴:“可我分明记得……某人也曾主动相邀……”

许景昭瞬间脸红到耳根:“强词夺理!”

“不过是陈述事实。”宴微尘低笑,温热呼吸拂过他脸颊,“不喜欢吗?”

许景昭抬眸,眼眸里依旧带着控诉。

再喜欢也禁不住这般折腾……

“…呀!”

许景昭一声惊呼,宴微尘已揽着他的腰将人抱上窗台,外面阳光有些刺眼,许景昭闭上眸子,紧接着只觉唇瓣温热,灵巧的舌滑落进来,攻城掠地。

许景昭向后仰身,怕自己摔下去,只能紧紧抓着宴微尘的肩膀。

从前的亲吻总是温柔克制,可自双修后,宴微尘的吻总带着要将人拆吃入骨的狠劲,但当他抬眸看去时,偏偏这人面上依旧清冷自持,反观自己却总被弄得神魂颠倒,实在不公。

许景昭气不过,揽着人的脖子反亲了过去。

宴微尘眉梢轻挑,纵容着他生涩的主动,当许景昭坦露出这种急切占有的爱意时,宴微尘只觉得灵魂都在战栗。

许景昭对他也有占有欲。

这种带着占有欲的爱意,极大的愉悦了宴微尘的内心。

两人分开时许景昭眼神有些迷蒙,显然有些情动。

他将人揽的更紧了些,身子不由自主的贴上前去,他不会开口说要,只会仰着那双无辜单纯,氤氲着水汽的眸子无声央求。

可那刚被蹂躏过的红唇,以及那斑斑点点的痕迹却让人觉得媚意横生,这种极致的反差感更令人愈发难以自持。

宴微尘喉结滚动,眼眸晦暗,再次吻上他的唇,从唇瓣滑落到那小巧的喉结,落到颈窝,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许景昭紧紧揽着人,任由意识沉浮,分不清何时何地,只知道他又被师尊征讨,这次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宴微尘的肩颈宽阔,能够将许景昭整个人遮住,窗木条实在硌人,宴微尘索性将他抱起,他整个人熊挂在师尊身上,坐着走路的动作颠簸,又晃荡了景色。

“师尊,放我下来……”许景昭挣扎起来,尽管宴微尘抱的他很稳,但许景昭仍旧觉得安全感不够,更何况他也受不住。

宴微尘吻了吻许景昭的额角,却没有将人放下,反而气势更强势了几分,这下许景昭彻底说不出话了,声音呜咽破碎在喉咙里。

可就在这时,一道夹杂着惊愕跟愤怒的声音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

许景昭乍然梦醒,迷蒙的眸子重新聚焦。

宴微尘面色一冷,将许景昭完全遮掩住,另一只手哐当一声合上窗扉,阻挡了所有视线。

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继续。”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还有焦躁的质问声。

许景昭眸子瞪大,眼底有些慌乱。

宴微尘抬眸,轻吻住身前人的红唇,声音微哑,“专心……”

第95章 对峙 带昭昭回去

专心?这怎么专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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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许景昭心中一片慌乱, 被撞破的羞耻感灼烧着他的理智,此刻他被师尊稳稳抱在怀中无处着力,只能被动地环住对方的肩颈。

“师尊…嗯…师兄在外面……”

宴微尘仰起头, 那双带着侵略性的眸子直直望进许景昭眼底, 抱着他的手臂忽然一松。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许景昭惊慌地收紧手臂,却也因此让两人联接更加紧密。

宴微尘凝视着身前人,那张清冷自持的面容上染了欲色,眼底泛起几分笑意,“不要这么——紧……张!”

他猛地上前一步,却将人轻柔地放置在桌案上, 许景昭面颊绯红,眼眸迷离,看着好不可怜, 宴微尘手掌撑着桌面,往前更进了些。

许景昭眼尾泛红, 一滴泪悬在睫上, 将落未落, 宴微尘借着俯身的动作拉近彼此距离,他指尖轻轻地按了按许景昭泛红的眼尾。

“好可怜啊……昭昭……”

话虽怜惜,语气里却带着愉悦的促狭,动作更是未曾停歇。

“嗯……”许景昭喉间不自觉溢出一声轻吟。

桌案上原本铺着的朱砂符箓被汗浸湿,繁复的符文随着摩擦渐渐模糊,朱砂笔画沾到了雪瓷肌肤上。

边缘摆放的白玉茶盏晃动不停, 一寸寸的往桌角边缘挪去,终于啪嗒一声坠落在地,茶水四溅汇聚成镜,映出两道紧密相拥的身影。

茶盏落地, 可水纹却未歇,腰侧玉佩撞到桌角轻鸣,发出不断的清脆声响。

一个时辰后,骤雨初歇,归于平息。

地面上遍布着瓷片跟散落的布帛碎片,空气中残余很淡的暧昧气息,许景昭已然昏……睡过去。

宴微尘执帕拭去他额角的细汗,仔细掖好薄被,这才起身。

他的目光掠过房门,眸色深沉难辨。

他推开门,直接走了出去。

玉兰苑门旁倚着一道身影,裴玄墨满身伤痕,双目猩红,瞧着有些疯魔,没有半点往日温润的模样。

听见动静,他僵硬地抬起头,缓缓站直身子,条件反射般喊道:“师尊……”

宴微尘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他瞧着面前这个弟子。

除去他对许景昭动了心思,以及庄少白那个变数之外,这几名弟子他都都悉心教导过。

相比于萧越舟几人心思通透,勤学苦练,裴玄墨有时悟性不够,他在裴玄墨身上花的时间最多,也极为纵容,当年他们瞧见庄少白时,裴玄墨求情他也应了。

这些年他毫不吝啬资源丹药,各种功法倾囊相授,这是他作为师尊应有的责任,如此,便也问心无愧。

裴玄墨扬起头,看着眼前自己昔日最敬重的师尊,面上有种癫狂后的死寂。

“你们刚刚在做什么?”

刚刚瞥过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瞧得清楚,也知晓在做什么,但是他不能接受。

宴微尘脖颈上还残留着红痕跟齿痕,不知道是刻意坦露还是无意为之,总之让人一眼便能瞧出来发生过什么。

但是裴玄墨不能接受,不敢相信,他如此敬重师尊,跟他原本的未婚道侣,竟然能做出这种事。

宴微尘不该是清冷出尘、不染凡欲吗?不该是断情绝爱、只求大道吗?如今这又算什么?

宴微尘淡淡瞥他一眼:“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轰的一声,裴玄墨只觉的气血翻涌,直直涌上脑门。

宴微尘平静的击碎了他心底的最后一丝侥幸,竟然亲口承认了!

裴玄墨只觉得一股气血自丹田而上,直接涌上他的喉咙。

噗的一声,裴玄墨嘴角落下血色,又被他硬生生压制下去,他攥紧了拳头,心里的怒意再也压制不住,他怒吼道:“他是你徒弟!是我未婚道侣!”

宴微尘眉心微蹙,指尖轻抵唇边:“嘘!他很累,别吵到他。”

裴玄墨心里一噎,他心里就像是扎了一根刺,上不去下不来,指甲陷入皮肉里,掐的掌心血肉模糊。

宴微尘睥睨的望着他,眼眸里闪过一丝几不可闻的怜悯,“你忘了吗?早在他来仙执殿前,你们就已没有关系了。”

“不过倒是要谢你,亲手撕了那纸婚书,这是你做的唯一一件对事。”

裴玄墨耳朵嗡鸣,宴微尘说话声音平静,却像一记耳光狠狠甩在他脸上,让他面上火辣辣的痛,心里又苦又涩。

不该是这样的,昭昭在春隐门长大,昭昭就是春隐门的人。

他眼底泛着血色,强压着失控的情绪,暗恨道:“可你明明知道!我和昭昭马上就要回门定亲了!”

宴微尘面色不变:“哦?那真可惜了。”

裴玄墨心里快要被气到吐血,他眼眸里早就没了对师长的恭敬,只剩下滔天怒火,“你身为师尊,却引诱自己门下弟子,你假借师尊之名,诱哄他做尽荒唐事,是你欺他骗他!”

宴微尘眉梢微挑:“那又如何?可昭昭喜欢我,心悦于我。”

他往前踏出一步,“你可知昭昭为何前去归元塔?只是为了不想看我受苦,我们心意相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停下脚步,无形的威压弥漫开来,云淡风轻总结了一句,“昭昭不喜欢你。”

裴玄墨后槽牙咬紧,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话来,不甘开口,“昭昭当然喜欢我,幼年我们便在一处,他那时还曾说要跟我永远在一起,我去哪,他就去哪!”

宴微尘偏了偏头,“哦?都是过去的事了,提他作甚?”

“你说幼年相识,可你九岁便来了仙执殿,不过相处两年,充其量算个玩伴,不值一提。若论相熟,你与庄少白岂不是更熟?”

裴玄墨想到庄少白,心里一阵恶寒,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庄少白这么阴狠毒辣,以往真是瞎了眼。

他深吸一口气,将各种心思压抑在心里,咬牙道:“我要带昭昭回去!”

宴微尘垂眸,稍微有些嘲讽,“你要带他去哪?”

“自然是回春隐门去,昭昭自小在春隐门长大,对春隐门感情深厚,当然要回去!”

宴微尘墨眸冰寒,“你还敢提春隐门?”

他身上威压倾泻而出,裴玄墨原本就带着伤的身子自然承受不住,他扑通一声半跪在地面。

但他仍旧不服,仰着头,话里半是狠绝半是讥讽,“我就是要带昭昭回春隐门,你现在便可取我性命……只是你敢吗?”

“昭昭若是知晓你把我杀了,他会如何?”

裴玄墨嘴角勾起癫狂的弧度,“你尽可现在就杀我,但是日后昭昭跟你之间永远都隔着一条命,他见你,就能想到你杀了我,他永远都忘不掉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宴微尘带着怒意的气息扫中,冲撞到地面,但他不觉得痛苦,反而更加执拗,“宴微尘,你敢吗?”

宴微尘眯起眼眸:“你在威胁我。”

裴玄墨轻咳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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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的讽刺意味越来越浓,“弟子怎么敢?”

他捂着心口,又咳嗽了几声,不知道内里伤到了哪里,但是他不在乎,坚持开口,“我要带昭昭回去!”

宴微尘眼眸里彻底没了温度,但不可否认,裴玄墨确实有一句话没说错,他若是杀了裴玄墨,他跟昭昭永远会有一块间隙。

哪怕是告诉了昭昭真相,但是恨意未及之前,恨意的对象已经消失,人死灯灭,那昭昭日后心里只会记得愧疚。

况且,昭昭原本就是要回一趟春隐门的,他需要一个发现真相的契机,一个撕碎当年所有谎言的契机,昭昭的心太软,但这件事,绝不会有转圜的余地。

虽然如此,但宴微尘眸子里还是十分不悦,“你要带昭昭回去做什么?”

裴玄墨顶着压力站起身来,他抹去了嘴角血渍,缓缓开口,“今日一切我都当没发生过,我要拨乱反正!”

他眼眸里带着势在必得,“昭昭日后道侣也只会是我,届时还请——师尊见证。”

宴微尘怒极反笑,“你在挑衅我?”

裴玄墨抬眸,面无表情,“弟子怎么敢呢?”

就在此时,屋子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动静,宴微尘深深看了裴玄墨一眼,却破天荒的未动手。

“昭昭会回去,但不是今日,他身子疲累,休息后再出发。”

裴玄墨紧捏着拳头,心里愤恨。

宴微尘转身走向房门,忽又停步,淡淡道:“对了,日后你该唤昭昭一声师娘,记住尊卑,莫要肖想不该得的东西。”

“我确实不会杀你,但终有一日你会明白,这并非仁慈。”

待他得知真相那日。

当他真正明白,他所谓的修为,天赋乃至旁的优势皆来源于心悦之人。

而他挚爱之人所受的苦楚,全是拜他所赐,届时,他还有何颜面谈喜欢?

他只不过是一个卑劣的窃贼,他引以为傲的东西皆是幻影,过往十几年的荣耀与傲骨,总是该偿还的。

宴微尘手搭在门扉,况且裴玄墨并非是这些弟子里最优秀的,他连昭昭天赋的千分之一都未曾发掘出来。

真是暴殄天物。

宴微尘眼底闪过一丝冷芒,推门而入,许景昭睡的正甜,只不过身上锦被被他踹下了榻,刚刚的动静想必便是如此了。

这屋子里遍布结界,声音传不出去,外面的声音也影响不到屋里,倒也足够清静。

宴微尘走上前去,袖口一挥,地面碎裂瓷片跟那杂乱的物件瞬间消失。

柔软的床榻陷进去一半,许景昭察觉到熟悉的气息,无意识地靠了过来。

看许景昭睡的通红的面颊,宴微尘心底软成一片,轻轻拨开他额前碎发,指尖抚过他脖颈后的红色疤痕,心里又止不住心疼。

他对裴玄墨真是过分仁慈了。

“师尊……”许景昭无意识地呓语。

宴微尘瞧着他那柔软的侧脸,长睫在眼尾滑落一道阴影。

他这次又有些失控,一时过了火,他猜测许景昭要说他是骗子还是控诉他食言。

谁知许景昭嘟囔一声后,便再无下文。

宴微尘摇头失笑,正要俯身轻吻那微红的眼角,却听许景昭唇角微动,呢喃着梦话。

“……喜欢师尊。”

第96章 准备 巩固修为

玉兰苑上空的雷云已然散去, 天光初霁,然而苑门依旧紧闭,结界泛着淡淡的流光。

薛宿宁在苑外来回踱步, 衣袂翻飞, 腰间令牌上的流苏随着他焦躁的步伐剧烈晃动。

他第三次试图穿过结界未果,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薛师弟。”萧越舟立在玉株玉兰树下,眉间微蹙,“这已经是你今日第四次尝试闯进去了。”

“萧师兄,我怎么冷静得下来。”薛宿宁猛地转身,素来倨傲的面容上写满焦躁。

“现在还不知师尊如何, 况且许师弟还在里面,许师弟修为薄弱,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萧越舟叹了口气, “薛师弟,你先停下。”

薛宿宁根本就没听到, 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他一拳拍打在掌心, “再说了,凭什么刚刚裴玄墨进去了,为何独独拦着我?”

萧越舟轻叹一声,欲言又止。

“那雷声这般响,不知道景昭吓到了没有。”

“虽然有师尊在,但是万一呢?”

薛宿宁越想越是觉得严重, 他仰起脑袋,“不行,我要让凤鸣司备好丹药,要最好的丹药!”

萧越舟张了张嘴, “薛师弟……”

薛宿宁继续道:“幸好凤鸣司积蓄颇丰,什么东西都有。”

萧越舟微微加重了语气,“薛师弟!”

薛宿宁这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萧越舟犹豫了一下,“薛师弟,你是不是对许师弟……”

薛宿宁停下步子,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耳朵尖貌似有些红,“我……我觉得以凤鸣司少主的身份,总该配得上昭昭的。”

萧越舟凝视着难得露出这般神态的师弟,神色复杂:“可我记得你从前……并不喜许师弟。”

薛宿宁脸色一白。

“况且许师弟看似温顺,实则极有主见,除非他心甘情愿……”

薛宿宁抬起手,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发白,“萧师兄,别再说了!”

他心底刻意遗忘的,午夜梦回总是悔恨的,就这么被轻飘飘提起,以往自己做过的事,像是一柄利刃,穿过皎皎光阴正中眉心。

那时候的昭昭人生地不熟,带着忐忑与期待,遭受到了来仙执殿的第一份恶意,还是自己给的。

光是想想,薛宿宁又想扇过去的自己几个巴掌。

萧越舟又摇了摇头,“你可知师尊为何对许师弟这般看中?又为何对许师弟如此不同?”

他顿了下,郑重道:“师尊他喜欢许师弟。”

薛宿宁却未听出弦外之音,闷声道:“景昭那么好,谁不喜欢?”

又小声补充:“我也喜欢……”

萧越舟揉了揉眉心,正想挑明,却听到前面传来一丝动静。

只见前面结界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影。

裴玄墨踉跄而出,衣衫染尘,面色惨白如纸,猩红的眼底翻涌着死寂。他周身灵力紊乱,显然经历了极大的冲击。

“裴师弟?”萧越舟快步上前。

裴玄墨并没有说话,也并未看二位师兄一眼,先前的冲击对他太大,显然还未曾缓过神来。

“裴师弟,你怎么了?”

薛宿宁也走上前来,面色焦急,“裴师弟,你说啊,是师尊……还是景昭出事了?”

裴玄墨眼神不聚焦,不知道听到哪个字眼,丹田里气血翻涌,竟然噗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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