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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就干,江瑶吃完饭后,就跟着南徽去了趟附近的派出所。
他们已经掌握了其中几人的样貌,把照片交给派出所民警后,民警认出其中一个人,“这个人上周打架进来过,不过当时已经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就不好再叫过来。
临时过来一趟倒是没问题,但不能长时间审。
南徽想了想,说:“再打一架。”
民警:“?”
江瑶也说:“打就好了。”
民警:“……”
这俩人……
*
黄家明是小团队里学历最高的,他念过高中。
其他人大多是初中毕业,甚至还有小学没毕业就偷偷不上学的。
他们这帮人聚在一起,只想搞钱。
黄家明分到的钱是最少的,他在团队里负责望风。
老大说他的活儿最简单,每次只给一点点钱,黄家明觉得很不公平,每天都火大。
但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的确比上班赚得多,黄家明不想离开。
再次望过风后,黄家明和小记黑着脸往厂子的方向去。
小记是负责真刀真枪上的,据说他有很多花活儿。
但在黄家明看来,小记没学历,除了长得还凑合,其他方面简直一塌糊涂。
小记每一次拿钱都比黄家明多,这更让黄家明生气。
在他们的小团队里,每个人分工不同,也存在一条鄙视链。
像小记这种露脸的,是团队里地位最高的。
小记平时不太把黄家明当人看,经常对着他吆五喝六。
刚刚小记还让黄家明去帮他买烟,还要最好的软包中华,黄家明听了就生气。
就在黄家明买烟时,一个穿着花衬衣的二百五青年进了商店。
大阴天的,青年还戴墨镜,黄家明看着他,眼睛都快翻没了。
真能装,迟早装死。
黄家明买完烟想走,青年刚刚还在问烟的价格,忽然抢先一步往门口挤,黄家明被挤到门框上。
他瞬间恼火,追上去骂道:“你他妈神经病吧?!你要是没地方钻了,我□□留给你钻!”
青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但黄家明能从他眼中看出三个字:瞧不上。
黄家明火冒三丈,什么垃圾都能对着他发脾气?!
黄家明一拳挥向青年,青年转身和他扭打起来。
小记就等在商店外,看到这一幕头痛起来。
黄家明三天两头的打架,上周还进过派出所,现在还不长记性?
他正考虑要不要去拦一栏,两个路过的警察冲了过来。
小记吓得躲到树后,眼睁睁看着警察把青年和黄家明都扣住了。
小记悄悄往后退,他得赶紧回厂子把消息告诉老板!
*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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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明再一次被带到派出所。
流程他已经熟悉了,他们这种小打小闹,警察好心的话,不会让他们留下案底,只要双方和解就行。
黄家明板着脸看向坐在旁边的青年。
青年气定神闲,进了派出所后还四处看。
黄家明冷哼一声,道:“派出所都没进来过?还挺稀奇?”
青年诧异地看了黄家明一眼,这回他眼中没有不屑了。
黄家明接着骂道:“你丫就是欠揍,可先说明白,是你先挑事的,可不是我想动手,就是你丫神经病赶着去投胎。妈的,运气真差,怎么刚好有警察经过。”
青年没吭声。
黄家明想起来,他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话——孬种。
两分钟后,两个便衣走了进来。
派出所民警都穿警服,便衣来做什么?
黄家明还没想明白,他眼睁睁看着青年站起来,然后和两个便衣热络道:“可算来了,时间不多,你们抓紧。”
黄家明:“?”
青年摘下墨镜,脱掉外套,敲了敲桌子,对黄家明说:“你跟我过来。”
黄家明:“??”
不是,现在坏人都这么有气势了?
黄家明不肯动,赵锦川和亮哥走到他旁边,直接左右架起,往审讯室里带。
黄家明眼瞅着青年和他们一起走进审讯室,然后坐到赵锦川旁边。
他忍了一会儿,又忍了一会儿……
“妈的,你他妈不该和我坐一边吗??!”
这是什么世道啊?!
“不好意思,”南徽露出和善的笑容,“有案子需要你配合,我是市局的南徽,刚刚我没有动手,我们这边有录像,你有疑问可以去看录像。”
黄家明:“……”!!
黄家明对团队没什么感情,赵锦川诈了两次他便全吐出来了。
他们的窝点就是鸭货厂后面的厂房,两个厂子是一家,但他们从来不在鸭货厂出现。
这个主意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最开始是小记几人总和女生发生关系,后来有人提出录像再刻光盘拿去卖,生意就开始了。
打着真实性的招牌,光盘还挺好卖的,尤其是强迫的类型。
南徽偷偷把消息传给江瑶,“厂子里一共十一人,负责技术类的白天工作,负责拍片子的晚上工作,一般下午六点钟左右,这两拨人都在,他们会一起吃晚饭。”
难怪江瑶快下班时看到他们在喝酒。
抓人的计划定在第二天晚上六点钟。
至于黄家明,两个小时后,他们见黄家明还不会去,派小记来保人。
南徽当然不可能让他们见面,黄家明的嘴可靠不住,他找了个理由搪塞小记,“审的过程中他交代自己曾有偷窃行为,现在正在核实此事,没法放人。”
气得小记都想骂人。
第二天,江瑶按时赶到鸭货厂去洗鸭肠。
虽说警方已有抓捕计划,但为了不打草惊蛇,江瑶还得再做一天。
江瑶看到满满一盆鸭肠,有点儿反胃。
她认命地坐到地上,一根接一根的洗。
于姐管理很严格,只要看到有人停下不动,就会严厉地提醒,基本没有摸鱼的可能。
好在江瑶已经做过一天,她的适应能力非常好,现在已经不觉得累了,甚至还有闲心左看看右看看。
昨天那几名童工今天也来了,可以让赵锦川顺便查查鸭货厂。
江瑶洗了两个小时鸭肠,举手要求去厕所。
这点儿生理需求于姐还是得满足的,她挥挥手让江瑶快去快回。
出门后,江瑶无意间看了眼大门,门卫大爷正在和一个年轻女人说话。
年轻女人穿着浅棕色风衣,里面是淡蓝色毛衣和白色牛仔裤,搭配得挺时髦。
她拎着的包也很昂贵,是外国货。
一个有钱人跑到这种地方?
年轻女人和门卫聊过后,就往厂子里走,门卫重新坐到躺椅上。
依江瑶看,整个厂子最轻松的活儿就是门卫,他每天都是躺着,清闲得很。
年轻女人似乎是在视察的,每个房间她都要停下来看一会儿,于姐讨好地和她打招呼。
是老板?
江瑶拧了下眉,去过厕所后匆匆往回走。
路过年轻女人时,为了不引起怀疑,江瑶没去看她,但女人盯着江瑶看了很久。
江瑶觉得不太妙。
要不要告诉赵锦川提前抓人,好歹能抓到一批……
女人果然叫住江瑶,“你是新来的?”
她的声音很温柔,和和气气的。
于姐忙说:“昨天刚来的,干活儿挺利索的。”
女人说:“看起来挺年轻的,你跟我过来。”
江瑶看向于姐,于姐说:“这是老板的女儿尤小姐,还不跟着去?”
尤麦把江瑶带到厂办公室。
说是办公室,其实根本就没人,在厂子里,管事的就是于姐。
尤麦把背包放下,然后去关门窗。
江瑶心中警铃大作,尤麦是年轻人,记性好,或许她曾经在报纸上看过江瑶的照片……
江瑶猜对了,尤麦关好门后,给江瑶倒了一杯热水,然后问道:“你是记者吧?我每天都看卢城日报。”
江瑶拧了下眉,在心里盘算要不要把尤麦控制住。
无论如何,都得拖到晚上六点钟。
尤麦问:“你来厂子里,是为了童工的事?”
江瑶道:“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不会认错的,”尤麦笑道,“我关注过你,虽然你现在的皮肤很黑,但我很确定,你不是普通人。”
江瑶只能破罐子破摔,“雇佣童工是违法的。”
“这我知道,但这几个孩子都是工人的孩子,他们想多赚点儿钱,就让孩子来干活儿。其实我劝过他们,让他们把孩子送去学校,但他们说这几个孩子不是学习的料……你要曝光此事吗?”
尤麦给江瑶的感觉很奇怪,她似乎真的不知道厂子背后做的事。
江瑶问:“开厂子的是你的父亲?”
尤麦承认道:“我偶尔才会过来看看,没想到我爸会让他们留下。”
江瑶沉默一会儿,说:“你得跟我走一趟。”
“为什么?”
“有些话,离开这里才能说。”
尤麦疑惑地看着江瑶。
江瑶说:“我看到厂子还有后门,你有钥匙吗?”
尤麦点头。
“我们现在离开,”江瑶说,“出去之后,你给于姐打电话,告诉她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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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
尤麦:“……”
江瑶提醒道:“我不得不这么做,最好别让我动手。”
尤麦看过有关江瑶的报道,知道她的能耐。
坦白说,一个女人能做到这种地步,尤麦挺佩服她的。
尤麦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取出一串钥匙,“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威胁我,但如果出去就可以好好谈谈,没问题。我只是不希望我爸被抓进去。”
她带着江瑶从小门离开,然后按照江瑶的说法,给于姐打去电话,于姐没怀疑。
江瑶把尤麦带到市局。
赵锦川将她带到审讯室时,她还一头雾水。
赵锦川审了几分钟便确定,尤麦对光盘一事的确不知情。
他简单说明鸭货厂现在的情况后,问道:“你父亲叫什么?”
尤麦已经被这消息搞懵了,“你们搞错了吧?我爸绝对不是这种人,一定是你们搞错了,我爸已经是个老头了,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是不是,还需要再查,”赵锦川问,“鸭货厂后面的厂房,是你们家的吗?”
尤麦六神无主,手指纠结在一起,不知说什么好。
“是或者不是。”
“……是。”
“租出去了吗?”
“没有。”
“那就没问题,”赵锦川面无表情道,“今天恐怕要麻烦尤小姐配合一下,暂时不能联系你父亲,你父亲的姓名?”
“……尤常山。”
两个小时后,赵锦川才把尤麦放出审讯室。
她从未面对过警察,两个小时让她疲惫不堪,尤其她还刚得知父亲可能卷入这样的案件里。
偷拍、强\奸、贩卖色\情光盘,每一件事都是尤麦无法想象的。
她坐在椅子上发呆。
亮哥都看不下去了,“赵队,你就不能怜香惜玉点儿,你不是说她应该不知道这些事吗?”
“怜香惜玉怎么破案?”赵锦川不以为意,“她爸赚的钱,她也享受到了,不冤。”
亮哥:“……”
活该单身。
江瑶现在无法再回鸭货厂,好在警方该布的局都已经布好了。
她看尤麦一直不说话,便问赵锦川,“我带她出去逛逛,应该没问题吧?”
赵锦川同意了,“我对你很放心,但如果她不听话的话,下手轻点儿,别打死。”
尤麦:“……”
她幽怨地看了赵锦川一眼,说:“我不会破坏你们的行动。”
“我是在为你的生命安全考虑,”赵锦川很诚恳,“你不知道她有多暴力。”
江瑶面无表情道:“我现在就想使用暴力。”
赵锦川一连退了三步,“袭警,抓起来!”
赵锦川让南徽跟着江瑶和尤麦。
尤麦的通讯设备全被赵锦川收走了,要过了今晚才能还给她。
离开市局,尤麦没那么压抑了,她感激道:“多谢,在里面再待一会儿,我可能真的会疯。”
“理解,”江瑶说,“敬重的亲人被牵扯到这种案子里,一时半刻的确难以接受,不过我不是带你出来闲逛,我想带你去见个人。”
尤麦疑惑地看着她。
江瑶没说话,让南徽开车去医院。
闫欢欢小产,今天该出院了。
她怕老公知道她流产的事,不敢让他过来照顾,特意把母亲叫了过来。
两个女人正愁该怎么回去,江瑶几人走进病房。
闫欢欢一怔,她不敢看江瑶和南徽,迅速低下头。
闫母试图阻拦,“你们是警察吧?我们欢欢不想报案,你们别劝了。”
江瑶笑道:“您误会了,我们只是担心你们不方便,所以来送她回去。”
闫欢欢这才抬起头,她歉意道:“我不报案,没关系吗?”
“没事,”江瑶说,“虽然我希望每个强\奸犯都被抓起来没收作案工具,但其实很多女孩会和你有一样的选择,如果事情传开,的确会遭受非议,我怎么会怪你?要怪就怪犯法的人。”
江瑶这么说,闫欢欢却更难受。
如果没有结婚,见到江瑶,她一定愿意报案,但现在……
南徽把闫欢欢背到车上,然后又打了一辆车给闫母。
尤麦坐在闫欢欢旁边,迟疑地看着她。
她不知道闫欢欢是谁,更不知道江瑶带她来医院的用意。
医院离闫欢欢家很近,十分钟后,车停到闫欢欢家楼下。
南徽担心闫欢欢自己走会受凉,本想干脆直接把她背上楼,闫欢欢的丈夫任久却下楼了。
现在应该是任久上班的时间,看到任久,闫欢欢心虚起来。
任久没什么反应,他说:“你说过今天回来,我就在家等你。”
闫欢欢不敢说话。
江瑶打圆场道:“她这段时间不能受凉……家里要时刻备着糖,她低血糖。”
她模糊了闫欢欢住院的原因。
任久看了江瑶一眼,没说什么,背着闫欢欢上楼了。
闫欢欢回头看向江瑶,心中五味杂陈。
将一家子送上楼,江瑶几人重新回到车上,尤麦不解道:“为什么要带我见她,我不认识她。”
“她是受害者之一,他们强/暴了她,她怀了孕,为了流了孩子每天跳绳,刚刚出院。”
尤麦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磕磕巴巴道:“……想流产可以去医院做手术,更安全。”
江瑶说:“不是每个人都懂这些,而且她很害怕。”
尤麦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她还能做说什么,如果尤常山真的是幕后老板,闫欢欢的遭遇就都该怪她父亲。
尤麦叹口气,她害怕江瑶再让她看到什么,便看向窗外逃避。
江瑶还真没想放过她。
她直接把车开到迪厅,现在时间还早,迪厅没营业。
尤麦坐不住了,“来这里又是要做什么?”
“这是他们选择目标的地方,他们一般会选喝醉酒的独身女人,”江瑶说,“有几个人就住在附近,等等看,看他们白天会不会做什么。”
尤麦的心像被压了块几百斤的巨石,她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你……别让我看这些了,你直说吧,到底想做什么。”
江瑶从后视镜中看向尤麦,“你有没有瞒着什么?”
从审讯室出来后,尤麦的表情就一直不太正常。
看起来是低落,但江瑶总觉得她好像隐瞒了一些事。
尤麦不敢与江瑶对视。
江瑶说:“或者,我们再去看看另一家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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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女儿被人用光盘威胁,前几天刚跳楼,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
“不要说了!”
南徽偷偷看向江瑶。
他其实没看出来尤麦不正常,但江瑶都这么说了,那就一定不正常。
江瑶……真厉害啊。
尤麦的手摸向车门锁。
江瑶提醒道:“车门上锁了,下不去。”
尤麦咬住下唇。
良久,她才说道:“在鸭货厂看门的是我爸。”
“……”
连江瑶都怔了一下,“你是说今天和你说话的人?”
那个中年男人?
“恩,他就喜欢做清闲的事,所以我说,他不可能去做你们说的那些生意。”
江瑶沉声问:“你为什么瞒着没说。”
尤麦低声道:“我想着你们可能注意不到他,或许不会抓他……他还能有逃走的时间。”
直到现在,尤麦还无法相信父亲会做这种事。
但看到闫欢欢的遭遇,她知道没法逃避了,尤常山必须受审。
*
快到六点钟,鸭货厂的鸭肠洗得差不多了。
于姐看着江瑶空下来的位置,有些羡慕,怎么就被叫走了呢,今天一天都不用干活,还得给工钱。
天色暗下来,鸭货厂后面的厂房才热闹起来。
忙了一天的几个人选择留下来蹭免费的晚餐,还没出动的几人也都聚过来了。
小记今天很不爽,瘸腿的吴全也不太爽。
俩人平时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他们的矛盾主要在时间问题上。
都说吴全坚持的时间比小记长,小记不服!
吴全多丑!丑的都没用!
吴全今天不能工作,懒洋洋道:“今天我给你去望风算了,看看你到底多短。”
黄家明没回来,没人给小记望风。
小记黑着脸说道:“滚你妈的,有钱赚得了,老子比你强。”
吴全“嘁”了一声,“哪天拍个一起的,看看到底谁持久,你可别翻脸。”
小记不想搭理他了。
……主要是可能真的比不过。
晚餐是统一订的饭店餐,不点六点钟,餐就送来了。
十个人聚在一起吃饭,顺便商量最近该拍些什么类型的片子,再讨论讨论去哪里买一批便宜的针孔摄像头,这两天摄像头被人偷走了几个,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干的。
几人正在畅想美好未来时,警方已经包抄过来。
敲门声突然响起。
小记离门最近,他走过去开门,心中莫名紧张。
小记犹豫了两秒钟,看向其他还在狂欢的人,忐忑地打开门。
警察蜂拥而入。
所有人都乱了,四处逃窜,有人直接翻窗户,但是立刻被守在窗口的警察按住。
有两个幸运的成功逃了出去,他们看到出去的两条路都守着人,一条路上是男人,一条路上是女人。
“走,那边是女的,按倒咱就跑!”
南徽眼睁睁看着他们跑向江瑶,试图阻止,“别去那边,那边……”
十秒钟后,两人被江瑶按倒。
“……”
南徽倒吸一口凉气,这回江瑶是一点儿都没手软。
啧。
所有人都被警方抓住,一齐带回市局。
包括尤常山。
尤常山不和年轻人混在一起,他躲在传达室里看片子,莫名其妙就被警方按住了。
接下来警方会非常忙,所有人都要审。
尤麦一直跟着江瑶,她始终都在担心尤常山。
江瑶没有带她回市局,“你现在自由了,小灵通还你。”
“我要跟你回去,”尤麦坚持道,“我得知道我爸到底做没做过这些事。”
“做过怎么办?”
尤麦沉默了足足一分钟,才说:“该赔钱就赔钱,该关就关……这罪会枪/毙吗?”
江瑶没回答。
南徽也忙,警察们没空搭理江瑶和尤麦,两人坐在大厅里干等。
江瑶刚刚溜进厂子拍了不少照片,里面全是电脑,刻录光盘用的。
这些照片足够江瑶写一篇报道,估计还会是头版头条。
女性提高保护意识固然重要,犯罪分子也该明白,他们得收敛了。
江瑶正盘算着该如何写这篇稿子,小灵通响了起来。
是闫欢欢打来的电话,她让江瑶去家里接她。
接闫欢欢……她是想通了?
江瑶拿起车钥匙往外走,“我出去一趟,你慢慢等。”
*
闫欢欢刚吃过晚饭,她找了个借口说要出门,任久不放心,不肯让她走。闫欢欢还没和任久说实话,现在没法让他去送,只好让江瑶来接。
报警以后,这事肯定瞒不住任久,即便如此,闫欢欢现在也不想说。
到时候再说吧,走一步看一步。
江瑶很快赶过来。
闫欢欢穿得严严实实的,叮嘱任久,“你不用等我,晚上江瑶会送我回来,早点休息。”
任久看着闫欢欢没说话。
江瑶扶着闫欢欢向外走,低声问:“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闫欢欢点头。
“你想清楚了?”
闫欢欢再次点头。
江瑶继续往前走。
任久忽然叫住闫欢欢,“我背你下楼吧。”
闫欢欢停下。
她也不知道还能和任久相处多久,绝大多数男人都在意这种事,她已经做好离婚的准备。
虽然心里舍不得,但是事情刚发生时,闫欢欢就已经做错过一次,现在不想再错了。
闫欢欢笑笑,“不用了,你好好休息,我又没什么大病。”
任久问:“你是要去警局吧?”
闫欢欢怔住。
任久说:“我去过医院,问过你的情况。”
“你……”
“你突然住院,我怎么可能不过去?只不过你不愿意让我去,我没说就是了。”任久看向江瑶,“这个人我见过,是记者,那天和她在一起的是警察?”
闫欢欢无措地低下头。
江瑶试图缓和氛围,“这个事情我可以解释……”
“我去医院听到你和妈说的话了,”任久打断江瑶,“你不想报警,不想让我知道,我就没提。现在你都要去报警了,为什么还不和我说?这能瞒得住吗?”
闫欢欢声音哽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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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你多在一起几天。”
任久没听懂,“什么意思?”
江瑶不插嘴了,夫妻之间的事,她插不上话,说什么都不好。
闫欢欢不敢说话。
任久问:“你该不是想和我离婚吧?”
闫欢欢:“……”
“还是你认为我会离婚?虽然我知道以后确实不太高兴,但这事确实不能怪你,要说怪,你最开始就该直接告诉我,当时就报警,比现在方便找证据吧?”任久缓声道,“都已经发生了,就别去想了,你要是担心报警以后有人乱说话,我们就换个城市,无所谓,我到哪都能找到工作。”
江瑶像看什么稀有物种似的看着任久。
看了太久渣男,在看看目前为止都很正常的任久,江瑶都不适应了。
闫欢欢扑到任久怀里,泣不成声。
俩人你侬我侬了几句,都露出笑容。
江瑶面无表情地看着二人。
前一秒她还在担心闫欢欢婚姻破裂,现在她只想问问自己造了什么孽。
*
尤常山几人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黄家明招供出他们偷偷安装的摄像头的位置,南徽带人将全部摄像头去除。
警方在厂子搜到了大量光盘,有一部分是还没来得及卖的,算是救了几个女孩子。
江瑶把整理好的稿子交给杨胜利,杨胜利恍然大悟,“原来你看片子是为了……我还以为,哈哈,哈哈哈。”
笑容古怪。
杨胜利看过稿子后,决定放在头版,给所有人都提个醒。
南徽为此忙了一个多星期,这期间江瑶又写了几篇相关的报道,其中一篇是讲家长如何教育孩子的。
杜绝犯罪最好的方式是从根源抓起,而不是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女性出门要小心。
报道发出去后,还有人专门打电话到报社骂江瑶,是个男人。
江瑶没耐心听他骂,直接说道:“你看我不爽,这样吧,我们约着打一架,签个生死状,生死不论,明天怎么样?”
对方挂了电话。
也就是现在没有自媒体,不然江瑶非得再骂几句。
有意见的就来打,打不过就闭嘴。
两个星期后,事情基本了结,但蒋云依旧没回来上班。
蒋红军给她请了一个月的假,现在还没到时间,蒋云没来也正常。
但江瑶几次联系蒋红军,都没人接电话,她的感觉实在不太好。
江瑶想去找蒋云,有不知道该去哪里找。
她不知道蒋云的老家在哪里,也不知道她最终去了哪家医院动手术。
江瑶找到曲南春,要到蒋云的档案,上面有她的家庭住址。
她打算去蒋云家碰碰运气,或许蒋红军还在卢城,他得工作赚钱。
曲南春没有为难江瑶,她只是提醒道:“蒋云目前为止还在病假期内,没什么不妥,蒋红军是她的父亲,据我所知,他们父女二人感情很好,蒋红军不会害她。”
曲南春说的没错,蒋红军不会害蒋云。
江瑶的不安感,到底从何而来?
第53章 (九)主治医师
未来的一周, 江瑶仍然联系不上蒋云,甚至都找不到蒋红军。
她去过蒋云登记的住址,父女俩的确住在这里, 但家里没人,邻居说蒋红军带着女儿去看病, 已经很有没回来了。
算起时间来, 自从江瑶把蒋云送到医院,蒋红军就没再回来过。
蒋云的病假是一个月,再过一个星期就该改回来上班, 江瑶找不到蒋云, 只能先去忙其他事。
这段时间没什么大新闻, 江瑶偶尔会往局里跑,想从赵锦川和南徽嘴里挖点儿东西出来。
昨天开始,俩人就忙得见不到人了, 江瑶怀疑有案子发生,但不管问谁, 俩人都是讳莫如深的表情。
一大早,江瑶再次来到市局。
连南徽都不肯轻易透露的案子, 那就是真不能说,她也不急,反正她不知道, 其他记者更不可能知道,到现在为止,李金娜还要找江瑶打探消息。
而且如果真的发生重案要案,真要瞒是瞒不住的, 迟早会露出风声,警方迟早要发警情通报。
江瑶猜得没错, 来市局前她便听到卢城出现剖尸怪物的谣言。
谣言传得快,说是昨天环卫工人在垃圾堆里发现一具尸体,尸体没有眼睛,鼻子也被割去,嘴巴用线缝合,身体的器官全部被偷走。
有老人说,这是在做法,是要将死者的灵魂封印在尸体中,让他永世无法超生……
江瑶不信这些,她拦住看起来最先的亮哥,朝他微笑,“什么案子?再不透点儿消息出来,剖尸怪的事可就要传遍了。到时候卢城人心惶惶,更解释不清楚,不如……”
亮哥瑟瑟发抖,“你别这样,我害怕。”
“怕什么?”江瑶摸摸自己的脸,“我现在很正常。”
亮哥:“你笑就可怕!”
江瑶:“……”
江瑶和亮哥说不通,他胆子小,总是一副要被江瑶吓死的样子。
她放过亮哥,朝刚刚才有时间吃饭的南徽打招呼。
食堂已经关门,南徽去市局对面的面店吃午餐。
江瑶主动给他点了面,还加了一瓶饮料。
“什么情况,透露透露?”
南徽昨晚和今早都没来得及吃饭,狼吞虎咽道:“吃完再说,反胃。”
江瑶挑了下眉,“看来真挖了?”
南徽摆摆手,不想回忆。
江瑶等得无聊,忽然想到几个星期前南徽曾邀请她一起吃晚餐。
“你当时说有话要和我说,你要说什么?”
南徽刚喝了一口面汤,听到这话呛了几下。
他目光不经意间扫向江瑶,清了清嗓子,说道:“仔细想想,也不一定非要选个正式场合。”
“?”
南徽放下筷子,还用纸巾擦了嘴,尽量正式道:“我喜欢你,想追你。”
这回轮到江瑶怔住。
江瑶无法否认,与南徽相处时很舒服,他们的观念很一致,能聊得下去。
但是这方面的事,江瑶从来都没考虑过,更何况南徽比她年纪要小。
江瑶嘴角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你知道我比你大几岁吗?”
“法律规定男女双方年龄不得差六岁?”
江瑶:“……”
在这种事情上,这小子变机灵了。
江瑶忍不住笑了笑,“我的意思是,你年龄太小,我没考虑过,还是别追了。”
这样的回答,南徽早就预想到,她总是笑话他年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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