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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颂禾继续盯着他。
小服务员顿时一阵心虚:“好吧,是100。”
姜颂禾不自觉挑了下眉。
这个赵德清够大方的啊。
在这个年代,100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所有人都有,还是只有你一个人有?”姜颂禾继续问。
“所有人都有,但是我比他们多一些,”小服务员道,“他们五十,我一百。”
“行,知道了,”姜颂禾没有指责他的行为,她道,“放心,我不会和你们老板说的。”
“谢谢警察同志。”小服务员立马感谢道。
姜颂禾一边向外走着一边询问道:“你知道他平时出去以后,会去哪里吗?”
“回家吧。”小服务员道。
姜颂禾继续向前走着:“他回家干嘛?”
“想老婆孩子了吧。”小服务员理所当然道。
“哦。”姜颂禾没有过多地发表自己的意见。
冷不丁地,走在前面的姜颂禾脚步倏地停住。
后面紧跟着的小服务员完全没料到她会突然不走了,他稳稳当当地向前撞了姜颂禾一下。
毫无防备的姜颂禾险些被他撞倒,她回头,有些幽怨地盯着他。
小服务员赶忙道歉道:“抱歉抱歉,没刹住脚。”
姜颂禾没有多责备,她平静地说:“在这等我一会儿。”
“哦。”小服务员弱弱地应了声。
姜颂禾顺着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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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走过的小道儿,重新走了回去。
“你丢什么东西了吗?”小服务员赶忙跟上。
“站哪儿别动!”姜颂禾大声命令了句。
小服务员没料到姜颂禾会突然喊这一嗓子,他的动作当即停住:“怎么了?”
“千万别动。”姜颂禾命令了句。
“哦。”
小服务员像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姜颂禾让他不动,他就真的绷直身子站在了原地。
只见,姜颂禾在一个裹着红布的酒缸面前缓缓蹲下。
可在小服务员看来那个酒缸就是一个普通酒缸,并没有任何特别的。
“那坛酒怎么了吗?”那名小服务员好奇问。
姜颂禾没有回答他,她半蹲在地上,在几个酒缸面前扇了扇风,试图让每个缸里的酒气都能均匀地吹进她的鼻子里。
在试探了几缸酒坛后,姜颂禾的动作倏地停住,随即她又折返回去,回到了第一坛酒面前。
她又快速多次地将酒香扇进了自己的鼻子里,最后实在不过瘾,她直接把鼻子凑上去问。
姜颂禾的行为彻底吓到那名小服务员了,他试探性地问:“你没事吧,这里虽然阴森,但是不至于让人中邪吧。”
姜颂禾从自己的口袋里抽出一双白色橡胶手套戴在自己手上,然后十分小心地将那坛酒顶上的红色方布揭下来。
整个地窖很黑,哪怕是揭开上面的红布,依旧看不到酒坛里面的东西还剩多少。
姜颂禾站起身子,手上的手电筒缓缓悠悠地从顶部垂直照射到里面。
当即!
一个人的头颅出现在了酒坛中央。
他整个人被埋在酒缸里,从姜颂禾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细短的头发,以及圆溜溜的头顶。
看清这一切,姜颂禾的眸子平静且缓慢地渐渐睁大,好看的眉头紧紧蹙到了一起。
“啊——”
与姜颂禾淡定的模样不同,旁边的小服务员惊吓地叫出声。
他吓得瘫软在地上,双手向后撑住身体,手脚慌乱地配合着向后挪动自己的身体:“啊——啊——啊!”
被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打扰到了思绪,姜颂禾无奈地侧头盯着他,她淡定地说:“你小点声。”
“死……死人了……”小服务员声音颤颤抖抖的,仿佛有一种从内心深处直达出来的恐惧。“你看见没?死人了。”
姜颂禾无语道:“看得见——我又不瞎。”
“你……你不害怕啊……”小服务员抖着声音道。
害怕?
她都不知道这俩字怎么写。
姜颂禾命令道:“你现在先平复一下心情,然后出去,把上面的法医叫下来。”
小服务员声音都不自觉带了些气音:“哦……哦……好。”
只要不让他继续*待在这里,都好。
想完,那名小服务员缓缓悠悠地站直身子,然后三步一磕,五步一倒地快速爬了出去。
目送小服务员离开,姜颂禾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想过自己胆子大,但没想过与旁人比起来竟然大这么多。
姜颂禾收回目光,然后又一次蹲下身子。
借着手电筒的灯光,姜颂禾将酒缸四周的看了个遍。
地面上,脚步很凌乱,亦或者说是相当凌乱。
并且有很明显打斗过的痕迹。
难道赵德清生前曾经反抗过?
第113章
姜颂禾用手电筒扫着地面。
现场有这么明显的打斗痕迹,说明凶手和死者应该是正面起的冲突。再结合死者的体格和力量,这名凶手的力气应该比他大得多。
难不成死者和凶手先前认识?
可如果认识的话,按照死者试图躲避所有人的性格,凶手是如何知道死者在这里的?
难道凶手是这家店的服务员?
姜颂禾得不出结论,她沉默着出神。
不远处突然传出一个急切的声音:“禾禾,禾禾!”
姜颂禾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从入口处匆忙走下来的沈乐栖,她大声叫喊着,试图在空荡荡的地窖里寻找姜颂禾的位置。
“这里。”姜颂禾大声回应了句。
沈乐栖站在原地,眸子四处看了看,最终她仅用一秒便判断出了姜颂禾的方位,然后快速跑了过去。
看着蹲在地上的姜颂禾,沈乐栖着急道:“禾禾,你快出来,剩下的交给我。”
“行。”姜颂禾没有过多拖延,她缓缓起身,顺着自己之前的脚印一步一步走出来。
走近,姜颂禾问了句:“乐栖姐姐,你给我哥哥他们打过电话了吗?”
“打过了。”沈乐栖说,“姜队他们说过会儿就到。”
“好,”姜颂禾应下来,她嘱托道,“死者被泡进了酒缸里,不知泡了多少天,身体可能脆弱得厉害,你取证的时候,记得小心。”
“知道。”沈乐栖安慰道,“赶紧上去吧,这里阴暗得厉害。”
姜颂禾沉默了片刻,建议道:“乐栖姐姐,要不我给你举着灯吧,我觉得你一个人可能会不方便。”
沈乐栖思忖了一会儿,然后答应了下来。
另一边,刚收到沈乐栖消息,姜酩野和顾枳聿三个人就从周家风风火火地赶回来了。
姜酩野一边上着楼,一边跟后面的顾枳聿说着:“枳聿,这次外勤你就别去了,你留局里把周宗扬这块硬骨头啃了……”
“行。”
“刚子,禾禾现在在哪儿?”姜酩野转头又问。
“在办公室,我让她在那里等我。”林建刚立刻道。
姜酩野没有说话,反倒是顾枳聿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了句:“她会那么听话?”
姜酩野脚步加快。
“怎么不会?她今天可乖了。”林建刚侧头反驳了句。
他话音刚落,姜酩野就推开办公室的大门,立刻,空荡荡的办公室立刻展现在三人面前。
里面,别说是姜颂禾的了,一眼看过去连个人影都没有。
顾枳聿指着屋内:“就这?可乖了?”
林建刚老脸一红。
顾枳聿耸肩,说了句:“我就说那个小孩闲不住,估计又自己跑出去了。”
林建刚想到先前姜颂禾欲言又止的表情,仿佛也猜出了个大概。
他心虚地看了眼旁边姜酩野,生怕他会把看管不力的帽子扣到他头上。
谁知道,姜酩野只是气得脸上的肌肉抖了几下:“那小鬼!”
顾枳聿站着说话不腰疼:“刚子,那小孩不会故意甩掉你,然后独自查案去了吧。”
“别胡说,禾禾是那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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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寸的人吗?”跟着查案了一上午,林建刚对她的滤镜达到了顶峰,“她说不定就是回家拿点东西了。”
林建刚小心翼翼地询问道:“那我们需要去找她吗?”
“不用管她,让她自己玩去。”姜酩野咬牙切齿道,“等她晚上回家有她好看的。”-
等到姜酩野和林建刚来到现场,整个店外面已经围满各种吃瓜群众了。
“让一让,警察查案。”
林建刚努力拨开人群,让他和姜酩野得以进去。
好在周围的人还算知道孰轻孰重,林建刚轻轻一喊,人群就主动给让出了一条道儿。
林建刚和姜酩野掀开安全线走后院,映入眼帘的是正在院内拍照搜证的技术部门同事和正在维持秩序的几名外勤同事。
而这和谐的画面里,最突兀的无疑是在角落里那个瘦瘦矮矮的身影。
姜颂禾蹲在地上,认真看着沈乐栖他们将盛有尸体的酒缸从地窖里搬出来。
“哎哎哎……”
突然,姜颂禾感觉耳朵一阵剧痛,整个人都被一股力量揪了起来。
姜颂禾转头看着满脸怒气的姜酩野,她把自己耳朵拽出来:“你干嘛啊。”
“我之前没告诉你,出任务要带上你建刚哥哥吗?”姜酩野警告道。
“我安排他去做别的事情了,”姜颂禾理所当然道,“而且案子这么紧急,我总不能在局里干等着他吧。”
“你不会给我打电话?”姜酩野质问道。
“你在捉嫌疑犯,我给你打电话不是给你添麻烦吗?”姜颂禾有理有据地解释道。
“你平时给我添麻烦添得少啊。”姜酩野没好气道。
姜颂禾自知理亏地翻了个白眼。
姜酩野向着地窖的方向看了眼,他岔开话题道。“这怎么回事儿?”
“你不有眼睛吗?!”姜颂禾翻着白眼回怼道。
姜酩野轻轻在姜颂禾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警告道:“你说不说?!”
姜颂禾不服气地瞅着他。
除了仗着身高和年纪欺负她,还能干什么?
姜颂禾很敷衍地解释道:“这是赵德清,他死了。”
“谁问你这个了?他死没死我不会看吗?”
姜颂禾不耐烦地瞅着他:“那你想问什么?”
姜酩野一字一字地解释道:“我是问你他怎么死的,谁发现他死的。”
“当然是我啊。”
“你是怎么发现的?”
姜颂禾平静地注视着他,那表情好像在说——不应该啊,你不知道吗?
姜酩野心虚地错开目光,他不自在地舔了下嘴唇:“你说不说?!”
姜颂禾只能给他解释:“难道你查了这么久的案子就没觉得奇怪吗?”
姜酩野问:“奇怪什么?”
“赵家这次案子发生后,赵德清就一直没出现过。”姜颂禾解释道。
“你不是怀疑他是凶手,所以他躲起来了吗?”姜酩野顺嘴回答了句。
“对啊,起初我是怀疑过他,但是现在案子不是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吗?”姜颂禾掰着手指头解释,“凶手已经找到了,凶器和凶手逃脱用的工具也已经在凶手家里找到了。”
“这次案子就算结束了啊,这个时候赵德清再不出现就不合理了啊。”姜颂禾理所当然道。
“等会……”姜酩野阻止她,“你怎么知道我在周宗扬家找到凶器和逃脱用的工具了?”
“要不你以为是谁让林建刚去给你送的搜查令?”
姜颂禾骄傲的小表情飞扬。
是我啊。
姜颂禾故意撞了下姜酩野的身子,她挑眉自信道:“是不是江湖救急?”
受到姜颂禾帮助,姜酩野自然毕恭毕敬地哄着她:“你接着说。”
“既然我们都已经确定这次案子的凶手不是赵德清了,那么另一个问题就出来了——案子发生这么长时间了,他为什么不出来?”
姜颂禾故意引导着姜酩野,试图让他把自己后半段话补充完整。
姜酩野也知道她的目的,他启唇刚要开口,姜颂禾就打断了他:“那么唯二两种可能就是,他根本不知道他的全家全死了,或者他知道他全家全死了,但行为受限根本不能出来。”
姜颂禾继续道:“他不知道的情况,我觉得不太可能。毕竟是他躲追债的,不是追债的躲着他。”
“既然他自己主动躲起来,那么他想要了解社会上的事情绝对轻而易举。”
“可是为什么在他亲人全部死了以后,他还迟迟没有出现?”姜颂禾自问自答道,“原因只有一个,他已经不能出现了。”
不能再出现了,就是死了。
姜酩野努力让自己将姜颂禾的话全部“吸收”进自己的脑子里。
半响,他问:“那么你是如何确定他在这里的?”
姜颂禾蹙眉组织了一番语言,像是觉得这件事情解释起来麻烦,她便含糊其辞地说了句:“猜的,不行吗?”
“那真让你踩了狗屎运了。”姜酩野又一次轻轻敲了下姜颂禾的头。
这次姜颂禾恼了。
怎么她从警局里跑出来要打她,给他分析案情也要打她?
她蹦起来挥着拳头狠狠锤了姜酩野好几下:“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
闹了一会儿,姜酩野按着姜颂禾的头将他强硬地从自己身边“分离”出去。
他伸着指头警告道:“我要查案,别闹啊。”
一听这话,姜颂禾瞬间老实下来。
沈乐栖和几名同事配合着将装着赵德清的酒缸抬到一侧,几名技术部门同事拿着相机对缸体进行了多方位的拍照留存。
沈乐栖用手轻轻拨着赵德清的头部,试图从上面找到死者的死亡原因。
姜酩野站在外面,蹙眉盯着酒缸里面的死者。
“这让你想到了什么?”姜酩野问了句。
“人彘,”不知何时走近的姜颂禾回了句,“古代最严酷和恐怖的惩罚之一。”
“那这次这个凶手挺残忍。”姜酩野嘲讽般说了句。
“我倒觉得没那么严重,”姜颂禾双手插进裤兜里,自顾自地说,“我比较倾向于是凶手慌了神,不知道应该如何掩埋尸体,所以只能就近放进了酒缸里。”
姜酩野低头看着她:“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没有,”姜颂禾道,“赵德清的仇家那么多,我要是知道凶手是谁,岂不是真成神算子了?”
姜酩野浅笑了下没有说话。
看着沈乐栖将手探到了死者的脖子上,姜酩野又问:“那你觉得这次的凶手和前面那次案子的凶手是同一个吗?”
这次姜颂禾沉默的时间比较长,她缓缓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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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但是如果乐栖姐姐能给我一个具体的死亡原因的话,说不定我还能清楚一些。”
“嗯?”姜酩野重重地发出一个鼻音,“为什么?你判断的依据是什么?”
“尸体啊,”姜颂禾缓缓抬头注视着姜酩野,她的表情一脸严肃,“哥,你相信尸体能和我说话吗?”
姜酩野怔愣了一秒。
如果是别人,姜酩野一定会觉得说这句话的人已经疯了。
可偏偏她是姜颂禾,一个总能创造奇迹的小屁孩。
他低头嗤笑了一声,然后挑眉对上姜颂禾的眸子,郑重道:“相信。”-
等到姜颂禾他们回到警局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七点了。
寒风微冷,只有警局办公室里那暖呼呼的炉子能提供一丝慰藉。
饿虚弱了的姜颂禾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哀嚎声不断:“怎么还不开饭啊,饿死了。”
正在看口供的姜酩野随手从抽屉里抽出一包花生米扔给她:“垫垫肚子。”
姜颂禾不嫌弃地将花生米拆开塞嘴里:“建刚哥哥什么时候买饭回来啊,我饿了。”
中午的时候,各种插曲不断,姜颂禾根本没有时间填饱肚子。
如今又过了晚上的饭点,她的肚子早已“咚咚咚”抗议个不停了。
迫切性想要吃饭的欲望将姜颂禾的意识几乎吞噬殆尽,让她根本空不出心思来思考任何吃饭之外的事情。
姜酩野空出心思看了眼不远处的姜颂禾:“让你早点回家你不听。”
“我回家了,你的案子怎么办?”姜颂禾无力道。
姜酩野没工夫跟她嘴贫,沈乐栖他们正在对赵德清的尸体进行解剖,顾枳聿他们正在给赵家全家结案,整个警局忙成一团。
而他还在整理这次案件的线索,为一个小时后的组会做准备。
“过来,”姜酩野招呼道,“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啊。”姜颂禾拖着身体疲累地走过来。
“这是现场拍摄的照片,你看看你有什么想说的?”姜酩野将洗好的一沓照片递给姜颂禾。
姜颂禾趴在桌子上,无力地一张一张翻看着。
她看照片的速度很快,机会没一会儿就把整沓照片看完了。
“清晰准确,”姜颂禾总结道,“摄影师有点水平。”
姜酩野汗颜。
果然饿傻了。
“姜队,包子来了。”林建刚风风火火地从门口跑进来。
姜颂禾惊喜地立刻扭过身子,她看着站在门口的林建刚就像看到了闪闪发光的救世主。
“神啊,永远保佑你。”姜颂禾嘟囔了句。
“什么神啊鬼啊的,神神叨叨的。”林建刚笑得一脸温柔,她从塑料袋里把包子一个一个拿出来放在两人的饭盒里。
姜颂禾拿起自己碗里的包子就开啃。
姜酩野笑着看着她:“瞧你没出息那样,你饿死鬼投胎啊。”
“是啊。”吃到包子的姜颂禾感觉一阵心满意足,她大度道,“只要让我吃饱,我可以忍受世间一切的恶语相向。”
姜酩野朝她碗里扔了一粒花生米:“谁对你恶语相向了,注意用词啊,语文成绩是不是又不及格?”
姜颂禾摇头晃脑挑衅道:“抱歉啊,我语文年级前十。”
“哟,这次这么厉害呢,”正在分包子的林建刚感叹道,“我只听姜队说你成绩进步很大,没想到都能进年级前十了。”
“我综合成绩年级第一。”姜颂禾骄傲道。
“是,有我这个好学生做榜样,你可不就得死命学吗?”姜酩野道。
“谁跟你学啊,”姜颂禾学着他,冲着他的饭盒里扔了一粒花生米,“我本来学习就好,只不过是之前不愿意发挥罢了。”
“那是什么改变了你,让你现在愿意发挥了?”姜酩野继续追问道。
姜颂禾满脸不知应该回答。
额……换芯了算吗?
“肯定是禾禾想考警校了啊,”林建刚道,“现在警校的分数线多高了,要是学习成绩不好,考不上警校,以后怎么当刑警?对吧,禾禾。”
“对啊,”姜颂禾道,“我以后是要当警局队长的。”
姜酩野咬了几口包子敷衍道:“那你加油。”
姜颂禾刚要回怼,正在问询的顾枳聿走了进来。
他单手扶着脖子,一副疲累的样子。
可一看到聚在一起吃包子的三个人,他瞬间来了精神,他道:“哟,今天吃包子呢。”
“是啊,”林建刚回头看着他道,“我正准备给你送过去呢。”
“那赶巧了,不用你送了,我自己来吃了。”顾枳聿道。
顾枳聿把自己手里的报告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随手拿起一个大大的肉馅包子。
包子外皮很热,顾枳聿让它在自己两只手里“跳”了半天,才肯塞口里。
“问得怎么样了?”姜酩野开口问道。
“差不多了,”顾枳聿道,“周宗扬已经基本认罪,是他在18号早上的时候杀了赵家全家的了。”
“他敢不承认!”林建刚愤慨道,“证据把他锤得那么彻底,他再不承认就是想加刑了。”
“杀人动机什么?”姜酩野抬头问道。
“还是钱的事儿,”顾枳聿缓缓道,“赵家媳妇有去大集摆摊的习惯,所以一到大集那天,他们全家都会4点左右起,早早给赵家媳妇送行。周宗扬早就掌握了这一点,所以才在18号的时候,去了一趟赵家。”
“当时赵家媳妇刚做好饭,周宗扬就来了,一来就开口要500。赵家早就被赵德清败坏了,哪里会拿出这么多钱来啊,所以赵家媳妇就有些犹豫,但是碍于他是自己的亲弟弟,赵家媳妇就只好说先喝粥,借钱的事吃完饭再说。”
“结果饭还没吃完,周宗扬就和赵家老爹发生了口角,他一个气急攻心就失手把赵家三口全杀了。”
“剩下的就和我们推测的差不多了,赵大树从家里逃出来,周宗扬布置现场。”
姜颂禾再次咬了一口包子,问道:“那周宗扬有说自己为什么要把现场布置成密室吗?”
“说了,他说是怕我们警方查到他头上,他觉得自己伪装成密室,这个案子警方就破不了了,”顾枳聿解释道,“真有够天真的。”
“你再把周宗扬当天晚上的行动轨迹跟我说一下。”姜酩野道。
“赵大树从家里逃出来以后,周宗扬看到他正在往东姜村的方向赶,所以很轻易地判断出他是准备去东姜村找禾禾的,”顾枳聿道,“他先没着急去追他,反而先回了趟家,从家里拿来了一把锁和一根麻绳。”
“锁的用途很简单了,就是我们所看到的,制造密室。”
“绳子嘛,和禾禾说得一样,方便从密室里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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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林建刚犹豫了半天,说:“周宗扬那体格,用麻绳从赵家逃出去,现实吗?绳子不会断嘛?”
“会啊,”这次,不等顾枳聿说话,姜颂禾就先解释上了,“所以在他逃跑的过程中,麻绳才会因为周宗扬本身的重量而在墙沿上被反复磨损。”
“从而在墙边留下一些黄色碎屑。”
“只要沈乐栖姐姐,将周宗扬家里的麻绳和赵家院内的麻绳碎屑做材质对比,就能将周宗扬杀人的事实捶死。”姜颂禾自信道。
姜酩野沉思着。
注意到姜酩野的出神,顾枳聿好奇问:“酩野,想什么呢。”
“我哥哥是在想,这次案子的逻辑很顺滑,没有可以多插一件案子的地方。”仿佛有读心术的姜颂禾看热闹般说了句。
“啥?”顾枳聿满脸问号,“多插件案子?什么案子?”
姜颂禾不打算瞒他:“当然是赵德清那个案子啊。”
“喔。”适才,顾枳聿才想起来,下午的时候又多发生了一个案子。
他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我忙了一下午,竟然把赵德清的案子给忙忘了。”
“那个案子怎么样?棘手吗?”顾枳聿问道。
姜酩野和姜颂禾立刻陷入了鬼一样的沉默。
看着最应该说话的两个人集体闭嘴,顾枳聿着急了:“你们倒是说话啊,不会凶手还是周宗扬吧,他丫的为了点钱,真要把人家全家赶尽杀绝啊。”
“不是,这次案子姜队和禾禾也不知道凶手是谁,”一旁的林建刚赶忙解释道,“经过我们一下午的走访调查,发现这次案子一没证人,二没死亡时间,三有犯罪动机的凶手太多。”
“逐一排查过后,我们发现所有可能作案的嫌疑人,都想让赵德清去死。”
林建刚看了眼对面的姜酩野和姜颂禾,犹豫着说:“我们也不知道这次案子究竟应该如何下手了。”
第114章
“你俩都没主意了?真是稀罕事。”顾枳聿胳膊耷拉在椅子的靠背上,调侃道。
姜颂禾咬着手里的包子,从容不迫地解释了一句:“主要是这个赵德清太混蛋了,他的债主每个人都恨不得当场刮了他。幸好他的尸体先被我们发现了,要是他被凶手扔大街上,现在估计早就被戳成筛子了。”
顾枳聿道:“既然这次案子死的都是赵家人,那我们要不要申请并案调查啊。”
“暂时不用,”姜酩野沉思了片刻道,“我们先按照独立的案子去调查,如果有其他线索可以将这两个案子联系在一块儿,再另说。”
“行。”顾枳聿干脆利落地答应下来。
姜颂禾一口一口吃着手里的包子,整个过程安静得要命。
“乐栖那边进度怎么样了?”姜酩野问.
“还早呢,”顾枳聿道,“我刚才路过法医室的时候,看到沈乐栖已经抓狂了。”
“对!”林建刚猛地想起来,“乐栖还没吃饭呢。”
顾枳聿拍了下他:“还不赶紧去送,当心挨骂啊。”
“我走了,”说完,林建刚从顾枳聿手里抢过一个包子,“别吃了,法医最重要。”
看着林建刚拿着包子一转眼的功夫跑出了办公室,顾枳聿看了看自己空了的双手,又看了看跑远了的林建刚:“那是我刚拿的。”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顾枳聿脑袋木讷地转了回去,他偏头和旁边的姜颂禾对视一眼。
姜颂禾立马读出了他眼神里的意思,姜颂禾双手捏着包子沿,两只手十分配合地使劲往嘴里塞,就算塞不动了,她都要拿自己的拳头邦邦捶上两下。
姜酩野熟练地往姜颂禾的面前推了一个搪瓷杯,明明是好心,他偏要嘴欠上一句:“吓唬小孩干嘛,当心她真把自己噎死。”
姜颂禾皱眉,嫌弃地斜视着他。
说一句好话,能死啊。
“干嘛这么看着我,”姜酩野看着她,“我说错了吗?你现在不就快把自己噎死了?”
“放心,哥哥再饿,也不会抢小孩子的吃的。”顾枳聿大大方方地安慰说。
见姜颂禾还在盯着自己,姜酩野道:“听见没,没人和你抢吃的。”
姜颂禾不搭理他,努力嚼着嘴里的包子,然后兑着水一口一口地往下咽-
在警厅待到晚上十点,法医那边的结论依旧没有任何进展。
不得已,姜酩野只能早早地取消了后面的会议,自己单独和顾枳聿待在办公室等结果。
姜酩野本想早早地把姜颂禾赶回家去,可那小孩死倔,无论姜酩野怎么说,她都要待在警厅办公室等结果。
姜酩野拗不过她,只能任由她在办公室里爱干啥干啥。
接近晚上十一点了,早就困到不行的姜颂禾直接四仰八叉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姜酩野单手撑着腮,努力让自己坐稳在椅子上,许是进入到了深度睡眠,他的身体摇摇晃晃,最终受不住差点倒了下去。
也是因为这一下,他直接从睡眠中惊醒,他懵里懵气地眨了眨眼睛。
他带着起床气踹了下,旁边的椅子:“问一下法医那边怎么样了。”
“哦……”
同样差点睡着的顾枳聿赶紧站起身子,他慢悠悠走到门口,迎面撞上了正准备进门的林建刚。
林建刚当即站住脚,才避免了与顾枳聿身体上的碰撞,他道:“你梦游呢。”
顾枳聿打着哈欠,慵懒道:“酩野让我去鉴定科办公室找你……好在你终于来了,省得我多跑这一趟了。”
“你们怎么困成这样啊,”林建刚有些心疼地说,“我和沈乐栖在法医室忙了一晚上,都没你们这么困。”
“还有更困的,”说着,顾枳聿侧过身子,手指指着不远处平整躺在长排桌子上的姜颂禾,“那小鬼估计都把我们警局的办公桌当成她家大炕了。”
林建刚不怀好意地走近,然后用手戳了戳姜颂禾脸。
许是年纪小的缘故,姜颂禾脸上的婴儿肥并未褪进,肉嘟嘟的脸被林建刚一戳,还能陷进去一个深的窝。
感受到有人在戳自己,姜颂禾闭着眼,烦躁地在自己脸旁边挥了下手。
可林建刚哪里会任由她打到自己,在她抬手的一刹那,他就已经把手收回去了。
“啪——”干净利落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办公室。
原是姜颂禾想要拍掉林建刚捣乱的手,故意重重地呼了一巴掌,结果却打到了自己的脸上。
“噗嗤——”沉闷一晚上的林建刚终于嗤笑出了声,他憋笑憋得浑身乱颤。
目睹这一切的姜酩野意识清醒了大半,他掐腰“哼笑”了下:“这小鬼下手真够狠的。”
看着姜颂禾立刻被呼得通红的右脸,顾枳聿看热闹般说:“幸好没打到你,否则这通红的巴掌印现在就应该在你身上。”
“刚子,手里的鉴定报告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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