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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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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黄家与刘家牙氏之间可能存在彼此……

一样的古钱币压发尾,同馨,就是卢行歧说过的二弟。百余年过去,再见亲人身影,也难怪他情不自禁。

那两人的背影越来越远,卢行歧追着迈步,闫禀玉猛地将他拉了回来,“卢行歧,你要做什么?”

阴息的记忆虽然像储存在录影带一般,但她也不确定贸然改变人物轨迹会有什么后果,于是阻止他再前进。

也就是这一拉扯,使卢行歧的神魂归位,目之所及,除去卦象有实体,方外皆混沌。他闭了闭眼,沉定心态,再一睁眼,阿爹与同馨的身影没入青烟,虚象而已。

闫禀玉看着卢行歧,转瞬之间,他的神态由冲动变回寻常,淡淡地说:“走吧,声音在木楼上的待客厅。”

闫禀玉听不到声音,但这是卢行歧起的卦,他说了算,便跟随他踏上木楼。

两百年历史的守烛壮寨,木楼跟他们前几天去时一样,围栏边上搁着块门槛,从木窗可见待客厅和餐厅。不过经时光沉淀,木头的颜色更厚重。

待客厅的八仙桌前,坐着一名面刺五毒颈带鸡头骨链的女人,一男站着,微微屈膝弯背,满副谦卑地倾听女人说话。

声音就是他们传出的。

“那是牙氏家主牙木香,和她的随从官三强。”卢行歧说。

既然这段记忆里他父亲也在,那就是同一时代发生的事,所以他知晓女人和男人的名字。闫禀玉点点头,竖起耳朵倾听厅内对话。

八仙桌上搁着两块大黄鱼,牙木香拿起来把看,摸到底部戳印:棠棣金铺。

从没见过做客直接送金子的,官三强好奇:“卢氏为什么会以黄金作礼,是因为家里有金铺,在彰显家底吗?”

“不尽然,”牙木香说,“年头二月卢氏新门君接任,我去参加任典并送了厚礼,所以他此次专程回了合适的‘贵礼’。”

合适一词,那就有得琢磨了,官三强说:“卢氏也知家主喜金银吗?”

牙木香笑道:“当然,我牙氏土司一职被削,领地越圈越小,卢谓无也知我进项日益减少,还有千户土民要养,所以再贵重的回礼,不如黄金来得实际。”

官三强:“老门君真是有颗玲珑剔透心。”

“是的,就拿这金子而言,他会送我牙氏、或是操氏班氏这些深居亲山的家族,但却不会送与黄家,冯氏,刘家。”

“这几家都有积蕴,尤其黄家,那是金山银山堆就。”

“所以我说合适。”牙木香轻轻放下金块,显然满意。

听到这里,闫禀玉明白一点,原来卢氏有金铺,送金是老传统了。

“那接了金,就代表……家主同意了吗?”官三强犹豫着问。

牙木香没回,而是说:“昨日我去了一趟土司衙门,土官对我说了些话。”

“是与卢氏今日拜访之事有关吗?”家主突然提起这个,官三强猜测,这两者间应是有关联。

牙木香:“并未言明,只是提点,北边政权正处在水深火热当中,土地被瓜分,大把银子外流。西南边地再偏僻,也不免要蹚一次浑水。”

官三强轻点头,听着。

“卢氏可比牙氏有能,他在此时接下这道烫手的寻续龙脉密令,亦不得不为之。所以这并非是我同意与否,而是八大流派,皆事在必行。”

“可是家主并不熟谙风水堪舆,包括滚氏操氏班氏,皆不修正阳术法。”官三强仍有疑惑,寻龙应是术士堪当,为何要集齐八大流派而行?

牙木香有自己的见解,“传闻刘伯温斩尽天下龙脉,只留长白山一条正龙,如今北边衰微,正龙已成病龙。卢氏估计只能寻隐龙,广西地脉伏山千里,也不尽现世,许多避世的土民就蜗居在这些险山里,不通礼教,脾性凶险,也或许身负异能。你也见过其余几家术士门户,教养得一表人才,彬彬有礼,应付匪性凶残的土民,还是得要我们几家襄助。”

官三强明白了,说到一表人才,他不由赞一句:“卢氏二爷卢庭呈,红绮如花,妖颜若玉,也是龙凤之姿。”

“二爷肖似其母,自是青出于蓝,只是天生体弱,也是个短命相。不然,以其天资,与新任门君也有得一争。”卢庭呈长相比女人还美,如若不是体弱,牙木香还真想替自己十岁的女儿求一门亲。

短命相,闫禀玉在窗外皱了皱眉,不喜这种一语成谶的说法。不知道卢行歧再次听闻他人对卢庭呈的形容,是什么心情。

“新任门君携幡而生,乃是钦定,如何得争?”官三强不解。

牙木香笑了笑,“三强,这你就迂腐了吧,皇廷夺嫡,杀父杀兄常有,这世道本就是有能者居之。”

“家主明言。”官三强恭维道。

牙木香收好金块,起身踱步而出。

官三强紧随其后。

两人走过闫禀玉和卢行歧面前,如视无物。

牙木香扶着栏杆俯瞰整座守烛寨。

“三强,这两日打点一下,准备出发桂林府。”

“家主要去那?”

“嗯,卢谓无说他从梧州府寻地过桂林,称桂林北部极可能伏卧一条龙脉。”

正说着话,有下人禀报,黄家来人了。

估计也是商议寻龙之事,牙木香挥手,“迎接客人。”

下人走后,官三强忽然念了句:“八月了,秋分将至。”

牙木香叹:“七月天京攻陷,八月也是多事之秋。”

一瞬间场景变换,昏暗洞穴,灯影摇晃,耳边沸反盈天。

“快!跟上,快走,别掉队。”

“走……快走,清兵要来抓人了。”

“怎么会这样?我们寨子不与外往来,到底得罪了谁?”

“呜哇呜哇!娃娃别哭,快别哭了,呜呜……别哭哈,会引来敌人的。”

逃难的人携家带眷地穿过闫禀玉和卢行歧的身体,向洞壁的石缝拥挤而去。

有老人年迈摔倒,抱着头以防大部队踩踏;有孩童落单,哭着哇哇大叫,喊阿巴阿乜。牙木香突破人群抱起落单的孩子,并呼唤官三强去扶起摔倒的婆祖。

这是在牙氏地宫,守烛壮寨在逃难,本就不开阔的地方,乌泱泱地挤满了人。

危急时刻,什么尊老爱幼的品行都丢掉了,人都只顾自己逃难,为避免孩子再被冲散,牙木香只好抱起孩子避到洞穴角落,让族民先行疏散。

官三强扶起老人,一起来到牙木香身旁,避让人潮,“家主,毕竟是卢氏主导的寻续龙脉谋策,现在寻龙失败,清兵以此发起屠剿,我们要寻找卢氏帮助吗?”

“卢氏自己也生死难料,何管他人?”牙木香语有感慨,不知为是守烛寨的安危,还是其他。

婆祖年纪大了,受惊吓站不住,官三强紧紧搀扶住她,她不住地道谢。

这种时候,势单力孤的可怜,官三强想起大小姐,“幸好大小姐早已出关,黄家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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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吗?”

洞厅不够开阔,即便有人维持秩序,踩踏仍时有发生,牙木香从最初的患忧到有些麻木,如今形势小到守烛寨,大至各地界,都乱了。

“自从外国蛮人从天津攻入,获得我们内河的航行权利,南宁府邕江几乎都是蛮船,从贸易往来,一寸寸侵入。要说安全不安全,举国动荡,焉有完卵?不过穷人在任何强盛朝代都是贱命,局势再艰难,富人总有桃花源。”

家主看清时局,官三强觉得自己对大小姐的担心多虑了。

闫禀玉听牙木香言语,她并不意外清兵入关,早就安排自己女儿去南宁避难。刘家将寄望托于黄家,牙氏也如此,将下一代家主交由黄家保护,可闫禀玉跟这些流派接触以来,得知以前八大家中以卢氏为首,为什么这一个两个在紧要关头都在期盼黄家?就因为卢氏注定大势已去?

疑惑之时,画面如水浸油彩,逐渐与周围混沌融为一体,彻底消失。

随后脚底动晃,青烟滚作风象,狂暴地吹折着这个空间。

人处在混沌,没有参照物,本就方向不稳,现在天地晃荡,飓风催发,闫禀玉几乎站不住。

卢行歧突然伸手过来抓住她,稳住她的身体,“阴卦已了,我们要回去了。”

闫禀玉看着他,他身后浮现出酒店房间的场景,这时,天边遥传来一声呐喊:

“你们恨我!我为尔等筹谋,不择手段,忘恩负义,只是不料水源被毒,我又何其无辜,为什么要归咎于我?你们!凭何恨我!哈哈,哈哈……”

是牙木香的声音,这声呐喊嘶声力竭,仿佛所有的怨愤都付诸其中,也仿佛怨恨过后的所有释然。

“家主!三火姐!你们回来了。”活珠子兴奋的叫声。

闫禀玉回到现实,还不太适应这种脚踏实地,随着卦镜里的晃荡感,脚步颠了几下。视线越来越清晰,她看到活珠子凑近的脸,之后是冯渐微深沉的表情,以及沉默的卢行歧。

这次起阴卦的记忆,探及到他们的内心,他们情绪都不佳。只有闫禀玉还保持清醒,本来聚到一起就是为查清卢氏覆灭的原因,不若趁现在记忆清晰,收集理清线索。

“冯渐微,你看到牙氏的记忆了吗?”

冯渐微愣了愣后,点头,“之后我随着声音到了守烛壮寨,看到了当时的牙氏家主。”

“从哪开始听起?”

“金子。”

那几乎听了全,不用赘述了,闫禀玉看看冯渐微,目光停在卢行歧身上,“那大家谈谈?”

卢行歧对刘望犹的记忆未揣摩透,现在有多方意见,可以多方甄别。他转眸看她,同意:“好。”

是该以正事为先,卦象里很多地方都梳理不通,冯渐微整理心情,避免自己再受影响。

起阴卦时的动乱,活珠子早收拾好了,房间各处都整齐干净。

房内有一桌两椅,一长条沙发,卢行歧和冯渐微坐椅,闫禀玉和活珠子躺沙发,围桌而谈。

闫禀玉因为不了解八大流派,问题最多,多了思绪就杂,所以想听他们的切入点,“你们都看了卦象,最深最疑惑的记忆点是什么?”

“黄家。”

“黄家。”

卢行歧和冯渐微异口同声。

因为没入卦镜,活珠子不知首尾,便安静待一旁听着。

果然,大家的想法类同,也因为在刘家和牙氏的记忆中,提及黄家的次数太多,并且是那种交付信任的提及,总感觉不太寻常。闫禀玉也说:“我旁观卦象时,有一种感觉,黄家在你们几门流派中,地位好像挺高。”

“或许是卢氏出事之后的权力移交,”冯渐微问卢行歧,“以前黄家的地位要次于卢氏吧?”

卢行歧回:“八大流派事宜一般由卢氏发起和处理,再依重要次序传递到各门,黄家因人脉丰富而常被委派重任,可以称是二把手。”

闫禀玉提醒:“守烛寨的记忆时期,卢氏还存在,并且在寻龙失败后,牙氏早已提前做出反应。清兵入车马关,卢氏当时也生死难料,她为什么那么笃定黄家无恙?”

冯渐微说:“黄家重钱权交易,积累了黑白两道的人脉,有官场人士转圜,逃过一劫也无可厚非。”

闫禀玉却有自己的看法,“你们知道的,我做过服务业,看过挺多有钱人,脸和和气气,但交谈的每句话都在掠夺,掠夺别人身上的价值信息,一点小恩小惠反复提,并且在没多久后,就会加倍要回比小恩小惠更多的利益。龙脉密令行动是在太平天国灭亡的1864年开始,那时距离第二次鸦片战争没几年,清朝签订不平等条约,割地赔款开放口岸,国内时局动乱,能明哲保身就不错了,这类唯利是图的家族,为什么还要冒险帮助他人?”

这番言论很有道理,因为冯渐微就在黄尔仙身上吃过亏,他随着转变思路。

闫禀玉再追加一句:“况且,我感觉你们八大流派间的情谊也没多深厚。”

一言中的,近些年来七大流派确实只是保持表面的和睦,一年一度的聚会也就唠唠家常,也没什么重大事件商议。现在还处在互相拆台的局面,何来情谊?冯渐微无措地搓搓脑袋,他尴尬地冒出一句话,“闫禀玉,你大学辅修近代史吗?这么了解。”

“没有啊,这不是初中近代历史课本的知识吗?”

“哦,我忘了。”

闫禀玉嫌弃地白冯渐微一眼。

“刘望犹的阴息记忆中,有提过刘争先替刘家求得机遇,才让黄家不惜以瞎眼作为代价点了飞凤冲霄穴。刘争先我认得,他当时作为刘家家主与我阿爹一同寻龙,再结合牙氏对黄家的危难之托,黄家如此殷勤,背后应该有所图谋。”卢行歧将语境拉回来。

图谋嘛,不会是一家之言,要互有惠利才能谋,卢行歧的疑惑跟闫禀玉的看法一个论据,黄家与刘家牙氏之间可能存在彼此谋图,但那到底是什么?冯渐微就此发表想法:“就飞凤冲霄穴而言,黄家点的穴善后很正常,但是在卦象里,我外祖的态度很耐人寻味,黄家不管就不安生,有些恃傲之意,凭的什么呢?那日在牙氏地宫,牙蔚胡指一通说知道卢氏覆灭的原因,但看牙天婃当时的反应,她根本没跟牙蔚说过什么。”

提到卢氏覆灭,闫禀玉偷看眼卢行歧,他面色平常,像是已经从卦境里解脱出来。

冯渐微接着道:“还有,忘了跟你们说,牙天婃在我们逃出地宫次日就死了,当天火化,所有随身物品烧掉,如此匆忙处理后事,若说她没有隐瞒,谁信呢?牙天婃跟我外祖的做法相似,这两家都闭口不提过去,也禁止子孙去了解,像是在忌惮什么。”

牙天婃居然死了,闫禀玉心有唏嘘,“壮人一族崇土,牙天婃那么决绝地选择火葬,是怕日后被掘骨起阴卦吗?”

冯渐微:“只能说有这个可能。”

活珠子听了一路,插嘴道:“我觉得很有可能,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闫禀玉想起牙木香最后那句呐喊,心有戚戚,“牙木香最后说什么忘恩负义的,做的肯定不是好事。按时间线来看,牙氏托付幼女,刘争先求得机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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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这三家的图谋与卢氏灭亡有关?”

这就回到最初的症结了。

线索很少,多数是根据卦象只言片语发散的猜想,还需要佐证。

他们几人拧眉思索,像陷入死角,活珠子灵机一动:“直接去问黄家不就行了?”

在他心里,还当黄家是旧识,家主跟黄尔仙还有过一段情,觉得问些事没什么。

冯渐微先是一愣,接着乐出声来,“你怎么不让刑警直接去问嫌疑人:喂,你有没有杀人?阿渺啊,得讲证据的,不然贸贸然也是打草惊蛇,更难查下去。”

活珠子没想那么多,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哦”了声。

“能联合刘家牙氏图谋的事,不会是小事,或许黄家还跟其他门户有联络,反正我们已近柳州。”卢行歧说道。

言外之意就是按原计划进行,一家一家地“拜访”,若都有鬼,必定会像牙天婃一般自露马脚。

冯渐微拍桌起身,“是的,还有沉冥蛊和目冢要试探滚氏,顺道了。”

说多了口渴,冯渐微离桌到门口小冰箱里拿水,回来时又看到卢行歧发辫的白发,“不是,惠及兄,你怎么又多一缕白发?都五缕了。”

冯渐微将水发给闫禀玉和活珠子。

闫禀玉接水时瞥了眼卢行歧后背,原本乌黑的辫尾杂生了几缕白发,且有向上蔓延到发顶的趋势。她奇怪地嘀咕:“卢行歧,你很操劳吗?怎么像人一般长白发?”

卢行歧没说什么,一转头,发辫甩到另一边,闫禀玉看不见了。

国际大酒店楼下,道沿种了一排排栾树。栾树高立,这个季节长得枝茂叶绿,以至于无数路人行过,都未发觉树枝上坐着一人。

那人侧卧枝条,手中抛着一把黑伞玩,“看这鬼哭狼嚎的架势,是起阴卦了吧,真是不要命了……哦不对,是不要鬼命了。”

第72章 (修加字) 共寿契约唯施敕令者斩……

议完事之后,卢行歧就遁形了。大黑夜的,现身都现不了,起阴卦应该损耗他不少阴力。

考虑到卢行歧的阴身状况,和夜晚行车不安全,几人决定在酒店休息一晚,明早再出发。

冯渐微这两年到处游历锻炼,说好听点增长见识锻炼能力,其实也就一本质——待业青年。两年潇洒也快把积蓄挥霍光了,加上最近花得挺多,省钱意识就噌噌地窜出来。

酒店房间让给闫禀玉睡,他图省钱带着活珠子睡车上。

车停酒店门前的停车位,夜深路道无人,顶上栾树沙沙作响,枝影摇晃,颇有种露营的氛围。

冯渐微人壮,就躺后备箱气垫床上,活珠子身瘦,窝沙发座里正好。

车里空调开着,有安全意识地留了道车窗。

车内窗帘敞开,外边城市灯火时不时晃进来,冯渐微枕臂仰躺,望着浮现又消失的灯影发呆。

活珠子在纵情打游戏,只闻指尖敲击屏幕的声响,人安安静静。

将近十二点,冯渐微心血来潮地拿手机发微信:【表哥,喜宝喜欢礼物吗?】

刘凤来秒回:【喜欢,用了几天断断续续拼好乐高。】

冯渐微:【那就行。】

之后刘凤来没回,冯渐微以为他睡了,准备放下手机也睡会。手机突然震动,是刘凤来打来电话,他接通,“喂。”

刘凤来开门见山,“大半夜问候我,有什么事?”

从小一起鬼混,冯渐微一撅屁股,刘凤来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没事啊,睡不着,就乱发个消息。”冯渐微坐起身,打着哈哈。

刘凤来却知道他没事会消失,根本想不起联系人,“神经病。”

刘凤来没戳穿冯渐微,像以前那样笑骂声。

“嘿,嘿嘿。”冯渐微笑了,其实他是想起卦象里的记忆,心底有愧。虽然即便他不耍小手段,卢行歧也势必开墓取阴息,但是怎么说呢,有他的手笔就该背这份愧疚。

刘凤来:“有什么就说吧,磨磨唧唧不像个男人。”

冯渐微叹口气,将起阴卦刘望犹的部分说了出来。

刘凤来也默契,没有问他如何得知,听毕只吁:“是我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干嘛这样说,怪让人难受的。”冯渐微心里也不好受。

“没什么,”刘凤来默了片刻,“对了,我明天要离开上海,去南宁一趟。”

冯渐微:“喜宝病情稳定下来了?”

刘凤来:“目前是的。”

冯渐微:“嗯,没什么事了,挂吧,你早点休息。”

关于喜宝,多说伤心,点到即止。

“嗯。”刘凤来先挂电话。

冯渐微还抓着手机,屏幕又亮了,支付宝进来一条转账信息,刘凤来给他转了十万块钱。

“切,这人属狗的,鼻子这么灵!”冯渐微说着,放下手机。

边上活珠子听到到账声音,抬半身扒在车座上看后备箱,“家主,刘家表哥又给你转钱了吗?”

“嗯。”

以前舅老爷去世,有留了一份遗产给冯渐微,他没要,但刘家表哥这些年都在断断续续给钱,估计是想补偿。

活珠子落下身去,说: “刘家表哥真好。”

“是的,但不够……”冯渐微欲言又止。

听这语气,是琢磨上了,活珠子问:“家主,你有什么想法?”

“问冯式微要钱!”语调陡地拔高。

小时候家主每次心情不好,都爱整二爷,但是现在二爷长大了,还能给他整?活珠子说:“他会给吗?”

冯渐微冷笑:“你应该说,他敢不给吗?”

“你手头有他的把柄?”活珠子猜测。

冯渐微闻言,又笑两声,高深莫测地说:“阿渺,你知道老头最怕什么吗?”

“不知道。”活珠子摇头。

“是流言蜚语,老头娶蓝雁书的时机不正,本身就怕外边人说道。现在他这个小儿子也一个德行,已经订了亲,还在外面拈花惹草,据我所知,冯式微出轨那女的怀孕了,人瞒着家里,正焦头烂额呢。”

哇,活珠子暗暗咋舌,二爷真是不学好,“那家主打算问他要多少钱?”

“先要五十万,反正他买个车都一百多万,这点钱算我有良心了。”

……

窗帘一拉,车内不透光。

冯渐微和活珠子睡觉不拘环境,路边怎么吵都睡得好,直到有人敲响车窗。

“谁呀?”冯渐微迷迷糊糊爬起来,看到车内环境还愣了愣,随后才反应过来,昨晚他们睡车上了。

车窗缝外露出双眼睛,“你好,我们是警察,请开一下门,我们需要问些事。”

说话的眼睛挪开,把翻开的警员证贴缝隙上,方便里面人看。

冯渐微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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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身份有假,只是奇怪车停在停车位,也没妨碍到其他,警察要问什么?难不成见他们在车里睡觉,怕出意外?

活珠子也醒了,他那边开门方便,冯渐微冲他说:“去开门。”

“哦。”活珠子放下脚,挪身到车门边,打开车门看到两名穿着蓝色警服的民警。

门一开,两人先往车内瞧,探过里面摆置便挪开眼神,一人记录,一人说话。

“没什么事,就是看车子留了缝,见里面真有人休息,就喊醒你们提醒一下,车里睡觉要注意。”

活珠子先下车,冯渐微爬过后座,也跳下车,站到民警跟前。

“警察同志,我老司机门儿清,感谢关心哈。”冯渐微笑眯眯地说。

“老司机也要注意的,开车累了就找地睡,别疲劳驾驶啊。”

冯渐微连连点头。

等同伴记录完,说话的民警就带人走了。

活珠子说:“这里的警察还真负责任,路边停个车也关心。”

窝了一夜,冯渐微大伸懒腰,还撑着车门抻筋骨,“要是正常关心询问,就不会记录出警了,应该是有人报警了,警察才让开车门检查。”

“报警?我们做什么了?”活珠子自认守法,是好公民。

拉抻完筋骨,冯渐微屈膝蛙蹲,压着腿说:“我们这银灰色面包车太大众,常出现在社会新闻,又贴黑了车窗,拉着窗帘,估计被误认为是人贩子,方便做坏事。”

活珠子明白了,“现在民众安全意识真强。”

“是的,好事。”拉伸完毕,冯渐微恰好看到走出酒店的闫禀玉,穿着防晒衫和机能半裙,眼下青黑更重了。

“早上好,闫禀玉。”冯渐微招呼道。

闫禀玉气息虚浮地回:“早上好,你们吃了吗?”

活珠子抢答:“没呢。”

闫禀玉:“那一起吧。”

等她走过来后,冯渐微问:“卢行歧呢?”

闫禀玉拍拍口袋,“隐昼呢。”

冯渐微忧声,“怎么回事,隐了这么久,虚透了?”

闫禀玉没应声。

……

吃过早饭,就趁白天出发了。

今天冯渐微驾车,等人上齐,系好安全带,他让闫禀玉再给他发个老家定位。

闫禀玉拿手机发过去,冯渐微设置好导航,就出发了。

虽然他们近柳州地界,但是三江地理位置趋靠桂林,所以开过去还得两个钟。

九点多钟,日头高照,太阳底下的高速公路泛着灼热的光亮。

二手车空调温度不精准,往冷了调总比热好,所以车内冷气很足。

闫禀玉早有预料,穿了长袖的防晒服,拉链拉上,扯盖帽子,抱臂歪座椅里准备补觉。她上车就没怎么说过话,活珠子透过后视镜看过来,“姐,你困了?”

闫禀玉懒懒地嗯声,“昨晚好冷,没睡好……”

是空调开大了吧,不过酒店设施使用率高,调温不准也常有。活珠子贴心地拉过窗帘,调低导航的播报声,让闫禀玉好好休息。

高速路笔直一条,平缓无刹车,闫禀玉就安静地睡到了下高速。过收费站减速带哐当那两下,把她给震醒了,睁眼看环境昏暗发懵,但很快想起这是在车里,在回家的路上。

闫禀玉往外看,看到路标,他们进入506省道了,路旁的修车店五金铺小吃点她很熟悉,但没光顾过。以前上高中,每月从林溪镇坐大巴到县城,不在这停,只是路过。路过得多了,就熟悉了。

冯渐微照导航开,提了一嘴,“下高速进入县城了,怎么没看到横跨在浔江上的风雨桥?听说那桥是双层木结构大桥,底下行车,上面行人,两侧坐落着飞檐式亭塔,绵延数百米,很是气派。是侗族的标志性建筑。”

三江因境内浔江、融江、都柳江①三江并汇而得名,冯渐微说的是比较出圈的宜阳风雨桥。闫禀玉说:“到林溪镇不经市区,所以见不到,不过想看风雨桥简单,三江但凡过江河必跨风雨桥,这类建筑很多。林溪镇那么多侗寨,每一寨都建风雨桥,我住的地方也有,到时你就能看到了。”

冯渐微笑笑,“那行,都说侗族有三宝:鼓楼、风雨桥、侗族大歌,有机会我都想见识见识。”

因着之前答应活珠子赔他十斤魔芋爽,冯渐微在让大张备物资时,顺带让买了,都放车上。现在活珠子有滋有味地吃着,附和声:“我也想看侗族三宝。”

“活珠子我跟你讲,侗族还有酸食和油茶,到时我带你去尝尝。”

“好,家主。”

……

冯渐微和活珠子遇事能当,无事时随波逐流,心态真好。

望着越熟悉的风景,闫禀玉只觉恍如隔世,身边的声音也淡去了。也许因为逃避心理,有生存能力后她就再没回过这里,老头没手机,平时她就转账给隔壁林叔,让他代为送物资。

每半月一次送物资,林叔会跟闫禀玉汇报老头的现状,比如胖瘦,食量多少,身体健康与否。听过很快就忘了,记着会让她很是局促,和对时间流逝的无力。

506省道伴河而行,开了二十几公里,在公路几乎与河道并贴时,冯渐微看到前方与风雨楼亭塔相似的木牌楼,占地宽广,十分阔绰,中央书写“程阳八寨”四字。

他侧身问后面,“前面就是侗寨景区,那是你家吗?”

闫禀玉望了眼说:“景区包含八个侗寨,不过真正开发的是前面三寨,我家在更后面,属景区范围但未商业化。你沿着林溪河开,走程阳路,一直深入到景区腹地,就能看到我家所在的吉昌寨。”

“原来这河叫林溪河,伴了我们一路了。”冯渐微念着,开车进去。

其实外沿506省道也能到吉昌寨,不过考虑到冯渐微和活珠子想看风雨桥和鼓楼,闫禀玉就让走程阳路,这条道路途经程阳风雨桥和岩寨鼓楼。

因为吊脚楼集中和商业化的原因,前边景区的路开不快,不过也正好合了沿途观赏的意。活珠子降下车窗,参观侗寨的热闹。

一个大拐弯过去,眼前见河见桥,桥由石墩作撑,架木立塔连亭廊,横跨林溪河。桥上亭塔五座,飞檐高翘,下挂大红灯笼,在阳光煦风中轻轻摇晃。

“三火姐,那就是风雨桥吗?”活珠子指着桥问。

闫禀玉回:“是的,程阳风雨桥又称永济桥,建于民国1912年,有一百多年历史了。”

桥上游客凭栏休息,看着就十分惬意,冯渐微慢下车速,也好好地观赏了风雨桥。

再往前去,岩寨鼓楼高高耸起,全木纯榫卯结构,活珠子在数,“一二三四……居然有十五层高!好厉害,不用钢筋水泥是怎么叠架上去的?”

“侗族喜用单数,风雨桥亭塔有三座有五座的,鼓楼也有七九十一往上这样的层数,十五层并不算高。别看纯木结构,这楼很结实的,比钢筋水泥耐用。”闫禀玉又充当了回导游。

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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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夜半尸语》 70-80(第5/23页)

是正处景区中心,停车难,冯渐微还真想下来看看纯手工的建筑。

闫禀玉看出他的想法,“晚上没事你们可以到这边逛逛,有酒喝有歌唱。”

那感情好啊!活珠子不了解侗族文化,自是新鲜,当即跟冯渐微申请,今晚要出来玩。

冯渐微也乐意去,就答应了。

鼓楼过去,就远离商业区了,车越开越静。

闫禀玉提示,“前边左侧的停车场停,接下来车开不进去了。”

“哦。”冯渐微将车停进停车场。

停好车,大家拿行李下车,沿着青石板路前行,过桥跨河,走个五六分钟就到了吉昌寨。

正如闫禀玉所言,这个寨子很安静,吊脚楼古朴,水田里存留着稻谷收割后的稻茬。楼前菜垄,楼后茶树,溪流伴道穿寨,有几名老人在用竹筒取溪水浇菜,互相交谈。

这里的环境真安谧。

走到寨子中央,见到伫立在池塘上十几座木房子,与吊脚楼不同,冯渐微问:“那是什么?”

“禾仓群,用来储存谷物的,建造在水面能防火防虫。”闫禀玉讲解道。

真是奇特又聪明,冯渐微心底赞叹。

不远处的青石道旁,立着一间石头圈围的露天小屋,有树木生长出墙。

门关着的,活珠子好奇地张望。

闫禀玉又解释:“这个石头屋是萨②坛,里面供奉着我们侗族的萨玛女神,就跟鼓楼风雨桥一样,每个侗寨都有。”

活珠子了然地点点头。

一路过去再没碰到什么人,估计是因为中午,都在家忙午饭。

闫禀玉的家靠寨子后段,也是普通的吊脚楼,悬空一半有二层。

钥匙在一层厨房门头上的木缝里,闫禀玉踮脚取下,上二楼开了门。因为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所以钥匙随便放,她也不常回来,钥匙放外面方便邻居林叔照料屋子。

决定回来后,闫禀玉提前给林叔发了微信,想不到他收拾过屋子,还把床铺都洗晒过了。二楼有两间房,她带冯渐微和活珠子到老头的房间休息,自己回到小时候住的卧室。

“家主,三火姐好像不太高兴,回家不开心吗?”

“我也觉得她情绪蔫蔫的,估计老家的回忆不好,影响心情了。”

木屋不隔音,闫禀玉放下背包,坐到床上,听着隔壁的对话。她环顾房间,视线落到用了十几年的书桌上。

她最近一次想起这个家,居然是在鸡鬼的幻象里,而不是由她的主观意识。

沉默许久,闫禀玉忽而记起其他,起身去拉紧窗帘,确认屋内没什么光线了,她再拿出隐昼符,平放在桌面。

她蹲在桌前,手扶着桌沿,盯着隐昼符轻声喊:“卢行歧,你还好吗?”

昨夜看他魂体很淡,又隐昼一夜一天了,不知是什么情况。

“怎么?”平稳的声。

一团黑雾从隐昼符飘出,在屋内漂浮,闫禀玉起身追随,她问:“你不化形吗?”

“为何要我化形?”黑雾飘到她面前。

闫禀玉抿抿唇,斟酌着回答:“想看看你。”

是她直接的心思,因为想确定他的情况,毕竟他的安危也关系到契约。

黑雾原先未动,而后飘远了些,散作身体轮廓,显出人形。

卢行歧站定片刻,让她看。

他的魂体跟昨夜毫无变化,闫禀玉记挂着一件事,绕过去看他的发尾,“你的头发还是白的,是怎么回事?”

卢行歧侧身,挡住她的视线,满不在乎道:“你之前不是猜到了吗?”

他不愿意,闫禀玉就不看了,退后两步问:“我猜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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