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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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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双生敕令

韩伯驾船离开七十二泾。

累了一夜,闫禀玉蔫蔫地坐船仓里,静看迅速掠过的海面。

物煞无法作乱,这海面真是未见的清幽澄净。

卢行歧在船尾仰望夜空。

闫禀玉无意扫一眼,以为他又在望月,但此时月亮恰被云遮,只有星子闪烁。

闫禀玉多瞧一眼,发觉他袖下五指在掌腹中掐点,视线随着斗转星移,掐算手诀也随之变化。

这是在根据星象推算吗?

闫禀玉有趣的看了会,忽又记起木楼里发生的事。明明下午他还答应行动前会告知她,可仍旧话未说尽。

闫禀玉还微微有怨气,嗤声:“骗人的神棍!”

身体往船仓里坐,关仓门闭目养神了。

没多久,船靠岸马路头。

闫禀玉跟随韩伯回北村的家。

韩婶早就准备好宵夜,见到他们归家便张罗着吃饭。

闫禀玉婉拒了,垂着脸径直上楼。

韩婶小声问韩伯,“妹妹仔怎么了?”

韩伯说:“估计被吓着了,休息好就没事了,明天你给她准备点有营养的汤,等她醒来喝。”

“好咧。”韩婶爽快应着,又问,“那伏波渡怎样了?”

韩伯也是一脸疲惫,但提及这个,难掩激动地说:“卢先生要帮忙,送走物煞!我看他们都有事忙,没想到呀……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不知道我听了这消息后,我这心就像海浪一样,哎呀,起起伏伏的……

韩婶抚了抚他胸口,让他别激动,“你歇歇吧,多大年纪了?放平静,平静……”

韩伯笑呵呵地说:“是是,我克制下。”

见他平缓许多,韩婶才问:“物煞是什么?”

“就是那诡物。”韩伯解释。

“你们见到了?”韩婶掩嘴惊讶,接着紧紧打量韩伯身体,“你没事没受伤吧?”

“没事没事,卢先生是有大本领的人,那物煞被他打得暂时做不了乱了。”韩伯让妻子放心。

“卢先生是?”

韩伯指楼上。

韩婶恍然大悟,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原来是妹妹仔养的小鬼。

宵夜是汤粉,放了一会了,等会就该坨了。韩婶赶紧让韩伯先吃,她坐一旁,脸上期待地看着他。

韩伯了解妻子,吃上一口汤粉,下肚后说:“你是不是想听伏波渡的事?”

韩婶忙不迭点头,“想听。”

韩伯笑笑,宠溺地说:“等我吃完,再细细讲给你听。”

“好呀!”韩婶继续期待着。

楼上。

闫禀玉快快洗完澡,搓干净衣服,在客厅的阳台晾晒。

楼下。

韩伯和韩婶的交谈声,笑声,细细碎碎传来。

晾完衣服,闫禀玉站在阳台静静听了片刻。

不是为偷听,而是觉得这样氛围安谧的生活,才叫“活”。

回房间,果不其然,卢行歧在。

他站窗户边,闫禀玉经过他身旁,上床叠腿坐好,支着下巴看他。

闫禀玉的目光太有存在感,卢行歧转眸看她,“怎么了?”

洗了热水澡放松,闫禀玉缓好心情,理智已经正轨,“明天我们要去哪查木楼主人的去向?”

卢行歧说:“猫狮制作工艺复杂,唯有老字号店铺传承,可从此处入手。再是林氏所在的南村,宗族姓氏之地族谱修订详尽,有专人保存,也许会记录林为良后代一脉的信息。”

找老店铺需要问路,找族谱需要认识南村人,闫禀玉琢磨着,“那还得求助韩伯,他是本地人,对这里熟悉。”

卢行歧不置可否。

好了,清楚了,闫禀玉关灯盖被子,说:“我好困,得先睡了。”

酝酿睡意需要时间,闫禀玉翻身翻得有些撒谎的意思。她在黑暗里睁着眼睛,解释地多嘴一句:“我还有个问题,你决定替猫狮化去执念,是为了还韩伯带我们去伏波渡的情分吗?”

因为物煞形神受损,短暂没有危险,他们完全可以直去伏波渡,不用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除此,她想不出其他缘由。

“不尽然。”卢行歧道。

“还有其他的原因吗?”闫禀玉脱口问。

夜真安静呀。

闫禀玉咬了咬唇,这嘴是真多。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只是契约合作关系,各有隐私也正常。事毕后,桥归桥,路归路,很快她就能回归以前按部就班的生活,想想就觉得充满希望。

憧憬,最终成美梦。

——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五点。

闫禀玉神清气爽地洗漱,换衣下楼。

韩婶正在大厅追剧,听了轻快的下楼脚步,转头看见精神饱满的闫禀玉。跟昨夜的萎靡判若两人。

闫禀玉见韩婶就甜甜地笑,“阿婶,我饿了。”

真是敞亮的孩子啊,韩婶呵呵笑两声,说:“我给你煮了玉米排骨汤,你坐饭桌等,我端过来。”

“好咧!谢谢阿婶。”闫禀玉在饭桌边坐下,乖觉地等。

不单排骨汤,韩婶还备了芋头炖扣肉和西芹百合炒腰果。

一天一夜未进食,闫禀玉快饿坏了,两眼放光地盯着饭菜。

“快吃快吃。”韩婶给闫禀玉盛饭。

闫禀玉双手捧起饭碗,说:“那我就先吃了。”

“好,好。”韩婶笑着点头。

闫禀玉专心吃起饭。

韩婶关了电视,安静坐在边上,看闫禀玉的目光多了一种赞赏。

闫禀玉察觉到目光,吃着饭问:“阿婶,我是变漂亮了吗?你这么看我。”

韩婶失笑,“你本来就生得好看呀,而且对付物煞还勇敢机智,我觉得你的心灵更美。”

心灵美,好土的词,但是从长辈口中称赞出来,含金量极高。闫禀玉大方道谢:“谢谢阿婶。”

吃饭喝汤,饱肚后闫禀玉找到韩伯,跟他说了卢行歧的计划。

韩伯听过,觉得十分可行,为不耽误时间,分开行动更好。

“南村我熟,守祠堂的老人也认识,看个族谱不难,这边就我去办。制作猫狮出名的那家老铺子我也听说过,离这不远,就在与仙岛公园对望的逸仙路上,至于是几号门牌,得去问问。”

闫禀玉赞同分开行动,“那逸仙路就我负责。”

韩伯看天色,快黑了,他问:“卢先生会跟你一道去逸仙路吗?”

闫禀玉也不太清楚,“应该会的吧。”

韩伯说:“那行,人生地不熟的你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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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好。”闫禀玉上楼准备。

卢行歧也在房间,坐在椅子里,腰背板正,右手手臂松弛地搁扶在桌面。果然是古人,行坐都有种气度上的阔态。

闫禀玉进了房间就自顾自收拾,边转述韩伯的话:“南村族谱那块韩伯有熟人,能搞定,猫狮老铺那里我去一趟,这样分开行动能增加效率。”

“好。”卢行歧回。

闫禀玉拿手机钱包,再重新将头发扎个牢固的马尾,整理好仪表,看着卢行歧说:“那我就走了。”

她转身慢步出房间。

“禀玉姑娘,稍等片刻。”卢行歧猝然发声。

闫禀玉迅即转身,“好呀。”

她十分好说话,悠悠然在床沿坐下,双脚在地面轻轻点着,面上无一丝不耐烦。

闫禀玉如此自得,倒叫卢行歧起了一丝疑惑。

因为天色暗了,窗帘拉得不严密,闫禀玉从窗帘缝隙瞧见外边风景——海上云蒸霞蔚,海鸟掠飞。

真漂亮呀,这两天都夜晚出行,匆匆忙忙,闫禀玉还没见过七十二泾白日的风光呢。她望着风景,生出个新思路,“我说卢行歧,其实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白天去伏波渡刘家,在那等你,你晚上再过来汇合,就不会苦于物煞拦路了。”

卢行歧闻言轻声笑道,“刘家避世,老宅外更有阵势困守,你能进伏波渡尚算容易,找到刘家老宅,难。”

闫禀玉却不认同,“有方位不就行了,韩伯就算不熟路,花钱也能找到熟悉的向导。”

卢行歧但笑不语,颇有些看轻的意思。

“卢行歧,时代不同了,上有卫星导航,下有监控摄像,这世上就没有真正能避世的东西。太阳底下无新事,如果我真能找到呢?”闫禀玉不服气,拿出现代人的底气来。

卢行歧不可一世地眼神一扬,铿锵有声地道:“禀玉姑娘,假若你能找到刘家老宅,我卢行歧、跟、你、姓。”

气焰太嚣张了!闫禀玉气得脚往地上一跺,看不起谁呢?

话不投机便不说了,置气归置气,闫禀玉还是继续等。因为有他同行,闲杂鬼等退避,省了很多麻烦。

夜幕真正降临。

卢行歧起身掸掸衣袖,说:“走吧。”

闫禀玉怏怏跟上。

韩伯交代过,在马路头坐观光公交,一块钱直达仙岛公园大门,下来就是逸仙路。

到了马路头,没等多久公交就来了。

这个点游客少,只有稀稀落落回城的几个男女,闫禀玉不慌不忙地上车。

投了两次硬币,她走到车后尾找位置坐。

位置多,卢行歧顺理成章坐在闫禀玉旁座。

公交缓缓开启,迎着夜色驶向城市灯火。

十来分钟到目的地,闫禀玉下车就看到路牌——逸仙路。

叫卖声不绝,人潮拥挤,十分热闹。

“就是这。”闫禀玉跟卢行歧说,眼睛寻找门头老旧的店铺。

因为挨着景点,路边店铺翻新快,闫禀玉带着卢行歧走走停停找到一家油烟熏焦的小吃店。看起来开店最久,应该熟悉制作猫狮的地方在哪。

闫禀玉要去问路,便对卢行歧说:“你在此地等我,我去去就来。”

卢行歧没说什么,点点头。

店主在炸菜酿,旁边还有个慢火油煎屈头蛋的煎锅,油声滋滋的。

闫禀玉走过去,不好空口白问,便先买了半斤苦瓜酿。

店主在打包,闫禀玉抓到机会问:“老板,这条街以前是不是有做猫狮狮头的地方?”

“有啦,在前面个里,58号就是。”

一口夹白话的普通话,闫禀玉心想,老钦州人,有准了!

拎着苦瓜酿回去,闫禀玉指路,“卢行歧,我们往前走,在58号门牌。”

现在位置是32号,距离58号十来米这样,街上人潮涌动,走得慢也很快到了。

逸仙路店铺做旅游业相关的较多,门头争先恐后的艳丽,乍然出现一家贴着赭色瓷砖刷着红色对联的古朴门头,着实让闫禀玉眼前一亮。

确认门牌号,没错,58号。再到门头灯牌,是“猫狮”什么的,后面那两字灯灭了,辨别不清。

古朴老店,又写着猫狮,不正是他们要找的地方吗?

店铺玻璃拉门紧闭,闫禀玉探头去瞧里面:这进门面是窄长型的,有个前厅,后面有段走廊,将后半空间分开,再往里,看不见了,反正空间不小。

灯光昏昏的,前厅没有人,还在营业吗?闫禀玉前去推门确认,卢行歧已先一步隐身进去。

闫禀玉伸头进门缝,小声问:“怎么?发现什么了?”

卢行歧看她一头卡在门里,身体又在外,滑稽得不行,又有偷摸做贼的畏缩。他手一扬,门就自行推开。

闫禀玉整个人进到店里。

“我先去看看。”卢行歧说,便遁形消失了。

店里的地板也是以前的那种水磨石地,真够古老的。闫禀玉里面转步,并发出声音,“有人吗?老板在吗?”

以防被人当贼。

前厅挺空旷,只摆放了一个八层的木头斗柜,里面不知道装的什么。

再往里去,进到走廊,闫禀玉依旧喊:“老板在吗?老板……”

走廊左右各两间房间,门上贴了牌,有“玄狮屋”,“白狮屋”,“三花狮屋”,门上还挂有猫狮的Q版形象牌。

闫禀玉十分确认,找对地方了!她想将发现告诉卢行歧,低喊:“卢行歧,卢行歧……”

“怎么?”卢行歧瞬间现身。

闫禀玉问:“你有发现吗?”

卢行歧:“暂未。”

闫禀玉指着那三间房,信誓旦旦地说:“我觉得房间里存放着猫狮,你看玄、白、三花,这些词肯定代表着猫狮的颜色,或许里头有线索。”

卢行歧若有所思,“我先去探探。”

闫禀玉看着卢行歧隐身,穿墙进玄狮屋。她打算去三花屋瞧瞧,正要推门进去呢,另一间没贴牌的门突然打开。

“你是谁?”

来人是个打扮花里胡哨的男人,染绿色头发,上身穿猫咪卡通短袖t,下身套腰挂猫咪牌饰的半筒裤,脚下是条纹短袜和洞洞拖鞋。

闫禀玉胡诌:“我是客人。”

男人哦了声,“你是来撸猫的啊。”

“什么撸猫?”

“你没看门牌吗?我们店叫《猫狮猫咖》。”

闫禀玉有点懵,“你说你们是猫咖?”

男人点头,“对呀!”

“那这个玄狮屋是……”

男人说:“玄狮就是黑猫呗,那里面都是黑色猫猫。”

“一屋子黑猫?!”闫禀玉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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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闫禀玉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

逸仙路。

小吃店边。

一名穿着中式绸缎长袍衫的男子不耐烦地站着,望着蹲在路槛吃屈头蛋的苍白瘦弱少年,欲言又止。

“老板!我还要再拿五个屈头蛋。”少年满嘴辣椒粉红色,目光切切地盯看煎锅里的香煎屈头蛋。

男子忍不住出声:“活珠子,你吃了十个屈头蛋①了,还要再吃啊!我让你多接触阳间能量,不是让你馋这些食物的。”

说话的正是追息蛊失效后,从南宁遁逃的冯渐微。

美食在前,活珠子才不管那么多,“家主,我知道,但南宁没有卖这个的,我想吃很久了,你且等等我,我再吃完这五个就好了……诶老板,不要辣椒面了,我想尝尝孜然味的……”

真是小孩心性,想吃一样东西就要吃到撑,怪不到冯家上下都喊他活珠子,真是见到屈头蛋就走不动道了。冯渐微无奈扶额,站一旁继续等。

裤子插兜忽鼓囊起来,像是有什么活物要顾涌而出,冯渐微低头瞥了一眼,没搭理。

不过片刻,插兜里飞出一张纸人,因为扁平,手脚甩着飘动,动作丑陋荒诞,飘到了冯渐微耳边。

活珠子吃着吃着,发现了飘飞的纸人,纸人手脚抱在家主耳廓上,正奋力摇动。

那是双魂传音术,属于敕令纸人术的一种,是钦州府刘家的秘传。取一同逝世的双胎魂,附于敕令纸人,分开晦养数月,以通默契。双胎自古双体一魂,心有灵犀,晦养成功后,一方持一魂,可彼此秘传耳目。

更高级点的双生传音,是开灵智的,除传音外,还可践行传物。并且能幻为人时形貌,可当魂宠豢养,所以为貌秀者双魂最佳。

家主一直嫌弃刘家表哥赠予的双生敕令鄙陋,只是个木讷的纸人型,未开灵智。所以常暗里讽刺刘家表哥是个抠门货。

活珠子边吃边劝道:“家主,那纸人还在摇呢,刘家表哥是不是有重要事找你?”

冯渐微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活珠子又说:“我看纸人挺急,你真的不回话吗?”

冯渐微不耐烦道:“他要是打电话我还能接,但这双生敕令一旦对话就跟监视一样,他人在异地也可闻可看可听我这里的处境。但我五感被封,观不了他,吃亏的事我才不做。”

活珠子便不说话了,专心吃孜然屈头蛋。

那纸人在耳朵上摇得实在烦人,冯渐微捏指将纸人捉下来,使劲地摇晃,“让你发神经!就跟刘凤来一样……”

他猛地闭嘴,竟然喊出刘凤来的名字了。

“冯渐微。”纸人得名,开始传音。

“诶表哥。”冯渐微立即变成笑脸,松开手。

纸人得了自由,重新飘回冯渐微耳朵抱挂。

刘凤来:“你在逸仙路呀,果然,我就猜你今日到钦州。”

冯渐微:“怎么,你又推算出什么天机了?”

刘凤来反问:“你说呢?”

“我哪知道呀,”冯渐微一哂,“反正我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被你算出,也没什么好光荣的。”

刘凤来另说他话:“等会过来帮我带点苦瓜酿,我有段时间没吃了,挺想念。”

冯渐微拒绝:“我来钦州是有事,又不是为你。”

刘凤来:“我知道你不是为我,你外祖迁阴宅,十六日起坛做法,十七日就要迁。你最迟,十六日到。”

今天七月十三,还剩三日。

冯渐微笑笑:“如果我说我也不是为了这个而来呢。”

刘凤来沉了语气:“冯渐微,口无遮拦,别以为列祖列宗耳目不闻。”

冯渐微笑了一声:“表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长者口吻,今天我倒要问问,你自小悟通命理,天资聪颖,被长辈赞称为刘家的梁柱,可有推算出这次主持迁坟,科仪能否成?”

刘凤来沉默片刻,还是那句:“冯渐微,别口无遮拦。”

然后,传音中断。

第22章 只是不曾想到,你会帮我

“不是,你猫咖怎么叫个猫狮的名字?还有灯牌坏了也不修,真是的……”闫禀玉急忙向玄狮屋走去。

男人听得莫名其妙,“猫咖咋就不能叫猫咖的名字?况且那是我家的灯牌,你管我修不修?还有,你到底是来撸猫还是干嘛的?”

男人觉得闫禀玉有古怪,不像是顾客,便在门前想将她拖住。

不想她自己停下了,男人疑惑,走近一步去瞧,她豁然转身说:“老板!我真是,太喜欢黑猫了,想问问撸猫多少钱?”

变脸真快,男人心里怪异,“你确定?刚刚你不还在抱怨?”

闫禀玉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没有的事,猫猫温顺可爱,怎么会有人不喜欢猫猫?我只是听到里面居然有一屋子黑猫,太惊喜了,失态而已啦。”

男人半信半疑,但见女生笑容甜美,不像坏人,便说:“那你去前台买个猫粮就可以撸了。”

“我可以先给你钱吗?”闫禀玉翻钱袋,咬咬牙给了一百,“你帮我把猫粮拿过来,我真的迫不及待了呢。”

还挺大方,男人勉为其难答应:“好吧。”

人终于是走了。

闫禀玉赶紧开门。

卢行歧曾言:黑猫身有阴力,能号阴魂,靠近会不适。不适而已,她见识过他术法的厉害,不至于在黑猫上吃什么亏。

她只是怕黑猫攻击,他会出手伤了黑猫,届时在老板面前说不清,恐会将她当成神经病扭送派出所。

这一天天的都什么事呀,闫禀玉头大万分。

霍然推开门,她以为会见到一副黑猫集体反抗的凌乱场面,然而……

“扑……嘿嘿……扑……哧!”

玄狮屋里,猫爬架四五座,连接着带秋千架的猫别墅,十来只黑猫盘踞上面,警惕地耸立毛发,眼睛幽幽绿光,并腹鸣出警告的“呜呜”声。

而卢行歧在黑猫的围势下,头发蓬乱,更有两缕发丝掉在脖侧,原先丝绸光亮的长衫,现在袍角炸成了须,想是被猫爪给挠的。他双手还维持着施法的指诀,手背上划有几道口子,雾黑的阴气从伤口里缓缓流出,表情有些懵地望着突然出现的闫禀玉。

这还是那个素日光鲜的卢行歧吗?

幸灾乐祸不太道德,所以闫禀玉忍着笑。忍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便快快关上门,捧腹乐起来。

“呵呵,呵呵,卢行歧,你、你怎么搞成这样了?”

卢行歧放下手,面带恼怒地说:“很好笑吗?”

要不是顾虑惹麻烦,凭这区区黑猫,近他身都不能,又怎会落到如此狼狈。

闫禀玉是觉得好笑,但见他面色肃穆,像生气了,她瞬间觉得没意思。

“干嘛,你一个男人气度这么小吗?我受你拖累的事还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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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呢,至于么你?”

卢行歧瞧着她那气鼓鼓的悍劲,没吭声。

闫禀玉持续输出,“怎么?我说错了吗?”

卢行歧垂了垂眸,半晌后,似乎妥协,“笑便笑罢。”

还笑什么呀,那老板估摸着快回了,闫禀玉不计较地向他招手,“走错地了,我们得快些溜。”

卢行歧却说:“没错,就在这。”

“这是猫咖呀,”闫禀玉观望室内,除了黑猫就是养猫相关的东西,“这哪像制作猫狮的地方?”

“你去将墙上的摆置取出。”卢行歧指了位置。

闫禀玉看去,在墙壁的置物架上,摆着一个用水晶罩保护的猫狮模型,鲜艳的五彩绘色,还缀着红色的绒球。

一个模型,能证明什么?闫禀玉怀着疑问走过去。

因为房间是给猫猫住的,摆设也是以猫猫优先,猫爬架都靠墙放,方便猫猫进出猫别墅。所以要拿到模型得经过猫爬架,七八只猫蛰伏在上面,绿眼睛直盯着。

闫禀玉接近猫爬架,边轻声说:“猫猫让让路啊,姐姐想看看那个猫狮,乖乖,我没有恶意的……”

置物架高,闫禀玉将苦瓜酿放一边,避开猫猫倾身过去,踮了脚才碰到模型。正高兴手到擒来,模型到手的瞬间,她暗道不妙!

巴掌大的模型,竟有上十斤重,到手就坠着闫禀玉手臂,她人一摇晃就要往下倒!

人摔了好讲,但旁边数个猫爬架和一个大猫别墅,就怕摔出了多米诺骨牌效应,届时更解释不清。

模型不能摔,闫禀玉忙用空着的另只手去乱抓,能抓到什么是什么,稳住身体再说。

一阵慌乱,不想手腕被什么绕住,送了一股力,将她身体拉正。

站稳后,闫禀玉发现自己手腕缠了根黑线,再看卢行歧,他食指上牵着一道阴气化成的绳索,正与她连结。

原来是他拉了自己一把。

没来得及道声谢,黑猫被阴气吓得四窜,呜哇乱叫。闫禀玉赶紧放下猫狮模型,弯腰趴地地哄:“乖乖,别叫了,没事的……乖乖们,姐姐不是故意的,抱歉呀,可别再叫了……”

猫猫惊魂未定,耸高背拒绝靠近,眼睛蹬向卢行歧。

“乖猫猫,别害怕……”闫禀玉只好趴过去继续哄,同时张手朝后驱赶卢行歧,让他离远点。

卢行歧识趣地退后,然后无趣地收回阴气结成的绳索。

好不容易安抚好猫咪,闫禀玉重新抱起模型,忽然想起什么,问:“你是不是想拿这个小狮头,才被黑猫抓到了?”

卢行歧含糊地说了声:“……是……”

闫禀玉想象了下卢行歧吃瘪的场面,扬了扬嘴角,“好了,你说没找错地方,依据在哪里?”

怕黑猫再惊,卢行歧招手,让闫禀玉靠近。她来到面前,他说:“这小猫狮常年与人相处,即将生出灵识,是旧物。且制作工艺与猫狮狮头一似,出自一门手艺,所以我猜测地方没错。”

闫禀玉端起小猫狮细看,确实与木楼里的猫狮形制相似,韩伯说成品猫狮得有上百斤,等同比例缩小的话,怪不得这微型猫狮这么重。

至于灵识,闫禀玉左瞧右看小猫狮,都没觉出特别,不过她肉眼凡胎看不出也正常。她又问:“真正长出灵识后,它会跟物煞一样吗?”

卢行歧解释她的好奇,“无怨无执,不会成煞。”

闫禀玉“哦”一声,原来如此,那它还是个好猫狮。

“诶顾客,刚送了新口味的猫粮,有好几种,你要不要来挑一下!”

外边老板在喊,闫禀玉忙把猫狮模型放回原位,跟卢行歧说:“我得走了,去跟老板透透关于猫狮的口风,这里危险,你先离开吧。”

不等卢行歧回答,她风风火火地去开门,已经跨出一只脚,又扭头过说:“对了,你还是先把自己收拾一下吧。”

闫禀玉指指他还在流阴气的伤口。

仍是不等卢行歧回话,她便关门走了。

卢行歧盯着门愣了两秒,后知后觉地隐身而去。

前厅。

恰好供货商送货,所以男人才耽误送猫粮,给了闫禀玉整理情况的时间。

“老板,都有哪些猫粮啊?”闫禀玉闻声而来,表现出兴趣。

实木斗柜拉开,老板在把猫粮分类,“都在这里,你看看你需要哪些。”

闫禀玉去看了,挑了几种罐头和几袋鲜肉猫零食,抱在怀中。

拿了猫粮她还没走,老板奇怪起来,“怎么?”

闫禀玉抱着猫粮凑了凑,一脸谈八卦的表情,“诶老板,我看玄狮屋里有猫狮模型,门上还有猫狮Q型牌,你是不是也很喜欢猫狮?”

老板哟一声,挺惊奇,“你还懂那是猫狮呀,现在的人都只知道醒狮。”

“当然知道啊,猫狮是非遗,只是没落了,又不是不出名。”幸好下午吃饭时闫禀玉用手机百度过,大概了解猫狮的历史由来。

提起这个,老板放下手中工作,理了理那头绿发,颇自豪地说:“我家以前是制作猫狮狮头的,清末那会儿,远的不说,近的钦州城里的狮头全出自我老祖手艺。”

“哇!你老祖好厉害。”闫禀玉十分捧场。

“那是!”老板自信地抬高了胸膛,“在清代时,他的名号可是响当当的!”

闫禀玉应景地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从我爸去世后,我家就彻底不做这个了,因为没人舞这种狮子。我接手家里门面就开起了猫咖,猫狮猫型狮身,我养不起狮子,养猫还是可以,也算是秉承祖志了。”老板心态正向,但话语间不免无奈和落寞。

闫禀玉安慰道:“没事的,现在不是有不少自媒体在宣传非遗吗?它们迟早会再次活络起来。”

老板耸耸肩,“但愿吧。”

气氛挺和睦,闫禀玉见是时候了,便引出话题,“玄狮屋里有个小猫狮像,手艺精湛,真是活灵活现。”

老板说:“那是老祖为了哄我小时候的爷爷,做的微型狮头,收藏百来年了,手艺确实是不可复制的精美。”

闫禀玉又是一通彩虹屁,再顺势而话:“我正在写一篇关于非遗猫狮的文章,所以到钦州实地考察,恰好今天歪打正着了,你家还有这样的猫狮吗?我想参观参观。”

“有是有,不过……”老板怀疑地打量闫禀玉,再联系起她刚才前后矛盾的行为,“你该不会那种自媒体吧?身上藏了摄像头偷拍搞噱头的那种。”

“绝不是,怎么可能!”闫禀玉赶紧辩驳,放下猫粮,未表清白地在地板奋力地蹦跶几下,“你看看,哪有摄像头掉下来?”

夏季衣衫薄,她身上确实不像藏了东西,老板又怀疑其他,“还是你想偷摸学了技术,然后卖给外国佬?”

“我没有!真没有!我发誓,只是为了写文章而已。”闫禀玉百口莫辩。

不怪老板这样怀疑,因为之前确实有人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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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来买猫狮的制作技艺,开了天价,说是卖到国外发扬光大。这是来偷家的,他当然严厉拒绝并报警,这才清净了大半年。

“那好,你出示一下身份证,不然我无法带你去看其他的猫狮。”老板这样要求原因有二:一来为震慑,二来为记录信息,有什么事方便报警处理。

为了自证“清白”,闫禀玉将身份证拿出来展示。

老板一看壮汉双文字的身份证,就让闫禀玉收好了,“只有广西的身份证是壮汉双文字的,抗战艰难时期,广西就没出过汉奸,现在条件好了,也不可能出间谍。”

老板放下疑心,“你跟我来吧。”

闫禀玉没想到这么简单,稀里糊涂地跟着去。

从未贴猫狮牌的门进去,出来是一个五六十平的天井,天井里养了一缸荷叶,天井边上是盖瓦房屋,呈四水围堂的格局——是以前的老房子,也有历史了。

夜晚了,天井的灯昏昏暗暗,不知道前路是什么地方,又孤男寡女的,闫禀玉才开始感到害怕。她下意识往四周看去,视线寻找,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老板开了一间屋,停下等闫禀玉,“放猫狮的屋在这里。”

那屋灯没开,看着幽深无比,闫禀玉怯了,放慢脚步。

荷花缸上,不经意的一眼,她看见卢行歧点足立在缸沿,发辫整齐,衣衫完整,恢复了往日的清俊形象。他并没有在看她,而是抱臂侧过脸,漫不经心路过的样子。

管他什么样子,有卢行歧在,闫禀玉心情放轻松,快步过去,跟老板进屋。

老板打开灯,闫禀玉一眼就注意到八九只猫狮狮头,都用木架抬高了隔潮,狮身用透明无纺布包裹,严实保护着。

屋内有书案书架,书架满满的书,大多是线订的古竹纸书,书案上摆了一扎削薄的竹篾,还有油彩罐,以及熬煮的浆糊——这些应该是制作猫狮的工具。

这间房一尘不染,也闻不到广西夏天闲置房间特有的潮湿霉味,想是老板经常在这待着。他一定很爱护很尊重祖上留下来的技艺和猫狮,所以才疑心闫禀玉的目的。

虽然老板那头绿发嚣张,猫咪衣服和洞洞鞋不修边幅,但不耽误闫禀玉起了一丝敬佩之心。

既然消除怀疑,老板诚意十足地掀开包裹狮头的无纺布,呈现在闫禀玉面前,并一一讲解制作的材料,工艺差别,以及狮头的年代。

闫禀玉认真地听,没有因为另怀目的而去打断。

当老板说到和木楼猫狮相似的狮头时,闫禀玉觉得时机到了,插话:“我前两天因为考察,遇见个和这个狮头一样的猫狮狮头,听说有百来年了,不知道是不是你老祖制作的。”

老板说:“这个简单,查记录册就知道了,从我老祖那代起,出售的每个狮头都有记录去处,方便售后。”

闫禀玉眼睛一亮,“那可以找找吗?拥有狮头的那家主人姓林,清末时期的人,还获得过狮王赛的魁首。”

有姓有时间线有事迹,很好查找,老板到书架抽出一本古书,按时间翻开十几页,很快找到,“你看看,是这位叫林朝的吧。”

古书的字是繁体的,略飘逸的行草字体,闫禀玉视力不行,好一番辨认,看清书上写着:林朝在这迎了猫狮狮头回家,得了魁首后,挣钱了,盖了新楼,又订了新的狮头,还计划去南洋讨生活。

种种事迹都对上了,闫禀玉忙问:“那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老板说:“百多年过去,哪还有什么联络方式。”

也是,闫禀玉真是头脑昏了。

问到了,也该走了,她好声好气地道谢,临走时再买了一百块钱猫粮给玄狮屋,聊表吓到猫猫们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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