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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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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不耐到极致,又像是在压抑着某种隐忍不发的情绪。

令人捉摸不透。

这副沉默不语的模样,全然不像靳青恪作风。

倒像是,她记忆中的另外一人。

直到人走远,一直大气不敢喘的谷佳佳弱弱出声:“姐……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蒲灵收回思绪,宽慰道:“没有,只是这地方容易隔墙有耳,不方便说话。”

话是这么说,但蒲灵还是忍不住提醒道:“不过,佳佳,以后有些话我们私底下说说就好,外面人多眼杂,容易被人听去产生一些不必要的误解。”

谷佳佳回过神来也认识到自己过于得意忘形了,听到蒲灵的话,她立马小鸡啄米式点头:“知道啦,我以后不会再犯了,以后在外面一定谨言慎行!”

……

两人回到包厢。没过多久,靳西淮也从外面回来。

路过蒲灵身边时,她不动声色地抬起脸,往男人脸上看。

发现“靳青恪”面色如常,冷冷清清的一张脸,眼尾弧度平直,洁白衬衫扣到顶端,领带一丝不苟,禁欲又端方。

八风不动的模样,让蒲灵恍然觉得,刚才在走廊的一幕,仿佛只是她的幻觉。

主人公回来,桌上再度重拾热闹。

或许是资金进一步到位,水涨船高,执行导演心情畅快,情不自禁地喝下好几杯酒,此刻面色红润,胆子也大上不少。

虽还是不敢招惹靳西淮,但放开后,其他人他还是敢随便拿来消遣的。

他第一时间将矛头对准了蒲灵,不赞同的眼神:“小灵啊,今晚怎么那么沉默,是对我们有什么意见吗?”

蒲灵今晚除了最开始被赶鸭子上架般说了几句不走心的恭维话,其他时间都没再开口,中途还去上了个时间不短的洗手间,回来后也默不作声,一味埋头吃着东西。

执行导演看不惯,总觉得年轻人得会来事儿,他呶呶不休道:

“这也忒不积极了吧,你作为女主角,代表的是我们整个剧组,得为集体考虑……”

一番爹味说教后,他指挥着,“还愣着干什么,敬大家一杯哇!”

蒲灵很烦他这种姿态,但接下来半个月还得在人手底下做事。

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忍了忍,搭了腔,皮笑肉不笑:“好的冯导。”

“冯导,我敬您。”

蒲灵倒了酒,刚想举杯先敬这个朝她发难者,却听见前方传来一道清润带哑的嗓音:

“先和我喝吧。”

听到这话,已经酒意上头的执行导演仿佛幡然醒悟般对蒲灵摆了摆手,“对对,得先敬靳总。”

蒲灵眼皮微动,指腹在杯口摩挲两下,这才抬眼看向“靳青恪”。

她提起唇角,用一视同仁的礼貌语气说敬酒词。

说完,她将杯沿搭在唇边,正准备喝下。

却见男人手掌撑住桌面,向前俯身,长臂展开一把捏住她手里的酒杯。

在蒲灵不解与他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

靳西淮轻轻一抽,将那杯酒放在自己面前,又叫人拿了个干净杯子,垂眼,自顾自地往新杯中斟了半杯鲜榨果汁。

而后,他撩起漆黑眼睫,旁若无人地将果汁递给蒲灵,嗓音沉而缓:

“你喝这个就行。”

蒲灵顿了顿,而后顶着所有人的注目礼,面不改色地接了过去。

两人碰杯,浓郁果汁颜色与透明酒液相撞,发出清脆一声响。

全过程,视线都磊磊落落地相交,并无暧昧成分留存,让人挑不错毫厘差错。

只不过,蒲灵以为靳西淮出手为她解围后,也不会喝多少,喝一点意思意思就行。却没想到,他在喝完自己那一杯后,连同她本该喝的那一杯,也尽数喝了下去。

接下来,蒲灵每敬一个人,酒都由靳西淮代劳,她只喝果汁。

没人敢逼他喝酒,同样的,也没人敢劝靳西淮的酒。

这下,在场的只要不眼瞎的,都看出一些不对劲的苗头。

他们倍感震惊,又百思不得其解。

蒲灵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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棱角分明的喉结随着酒液的吞咽上下滚动,淡色薄唇被冰凉酒液浸得莹润发亮。

眼角洇红,瞳仁也仿佛沾上星星点点的酒意。

蒲灵莫名的情绪在这一杯又一杯的酒里积攒。

到达某个临界点,脑袋一热,轰然爆发。

“够了!”

她无视在场所有人的眼神,一把夺过男人唇边的酒杯,“砰”地一声搁回桌面。

“青恪哥,你别喝了。”

称呼一出,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晃了神,陷入死寂。

有什么东西在暗然发酵,发生微妙的变化。

相熟的关系摊开摆在明面上,高高在上的集团掌权人为一个小演员挡酒的诡异举动便有了合理解释。

“靳……”

执行导演紧张地吞了吞唾沫,却不敢问靳西淮,只能把目光转向蒲灵,只是比之前多了许多复杂情绪,声音也不自觉放低,放缓:

“小灵啊,你和靳总是……认识吗?”

洒出来的酒液飞溅到靳西淮冷白手背上,冰凉的触感,让他因妒意而沸腾的大脑冷却了些。

他抬起乌沉沉的睫毛,氤氲着酒气的一双桃花眼昳丽,泛起潋滟水光。

触及蒲灵那双带着探究与不解的眼眸,靳西淮脖颈微僵,喉咙发涩。

酒意倏地散了大半。

他好像,还是让她不开心了-

随便应付几句后,蒲灵便跟在场的人道别,说太晚了,她得回去休息,明天还要拍戏。

没有人敢拦她,连一句抱怨絮叨也不敢提。

只是说着漂亮的场面话,让她早点休息,不要太辛苦,毕竟她可是这部剧的顶梁柱。

蒲灵拎着包,右手牵着情绪几经震荡的谷佳佳。

她没跟靳西淮打招呼,但男人还是起身,在众人的目送下亦步亦趋地跟在了俩人后面。

醉酒的缘故,他的步伐有些迟钝,但身姿依旧颀长挺拔,清落玉立,不见丝毫晃动醉态。

到了宴会厅门口,蒲灵脚步停住。

等到靳西淮走到她身旁,她才慢慢转身看向他。

对上那张格外受老天眷顾、出众到惹眼的皮囊,蒲灵想起被她忽略的一记心绪——

今晚见到男人出现在宴会厅,并得知他是新的投资方时,她其实是生气的,不悦的。

因为两人在决定交往时,有过约定,约定着不干涉彼此事业。

而今晚他的到来,赫然表明了,靳西淮已在没告知她的情况下,对她的演艺事业加以了干预。

哪怕蒲灵知道对方肯定是出于好意,是为了给她创造更舒适的拍摄条件,但她还是控制不住觉得膈应,觉得心烦意乱。

直到后来被谷佳佳打岔,情绪就被kiss一事压了下去。现在重新涌上来,蒲灵不知道该拿出怎样的态度面对眼前之人。

虽是对方失约在先,但她后面也冲动之下主动自曝了两人之间有着匪浅的关系,也算得上违背了彼此心照不宣的约定。

思及此,蒲灵泄了气。

算了,那就相互抵消了。

她主动开口,打破僵持气氛:“青恪哥,你的司机呢?让他送你回去吧。”

酒精麻痹大脑,剥夺人敏捷的思维,靳西淮足足反应了一分钟,才意识到蒲灵口中的“青恪哥”是在叫他。

但也好在有酒精的掩饰,以至于他的反应不及,只被认为是醉意上头神智不清。

久久没等到回应,蒲灵叹口气。怎么说人也是因为她才喝那么多酒的,总不能忘恩负义。

“算了,那我打辆车,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闻言,靳西淮慢吞吞地颔首,不自觉放任了醉意将他吞没,带着平素没有的温顺。

等回到酒店,蒲灵另开了一个房间,跟她的房间隔着两层楼距离,她本来想直接把房卡给靳西淮,让他自己去找房间。

但瞥见男人一瞬不瞬地望着她,总是沉稳冷静的眸色难得夹着一丝迷茫。

蒲灵攥着房卡,摆烂般想着那干脆送佛送到西,便让谷佳佳先回去,她将人带过去。

刷房卡进去,蒲灵贴心地将门打开,又拿了个干净的杯子,在套房配备的直饮水系统里接了一杯热水。

算是礼尚往来,她转身正想把水给人递过去,却发现男人正站在原地,眼睫毛垂着。修长指尖勾着脖子上的领带,左右拉扯两下,却把领带越收越紧。

蒲灵真怕他这样弄下去会直接把自己勒死,忙不迭放下水,“我帮你解吧。”

靳西淮一动不动了。

蒲灵走到他身前,抬手去帮忙将那条束在喉结下方的领带解下来。

因着这一举措,两人距离很近,近到蒲灵能感受到靳西淮身上散发的滚烫的热意,兴许是酒热耳酣,混杂着他身上洁净的气息。

蒲灵没费多少功夫就将靳西淮胸前的束缚解了下来。

领带抽去,像是一个信号,身前摆脱禁锢的男人胸腔浮动了一下,仿佛经历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巨震。

蒲灵把领带握进掌心,刚想抬头说一句“好了”,却在这时,身型高大挺拔的男人忽而低下头。

而后,在某个瞬间,脑袋偏过。

冰凉而柔软的唇擦过她耳畔。

蒲灵后背僵住,不知所措地看向面前的人。

靳西淮缓缓抬眼,揉着绯色的眼尾下垂,眼里有叫蒲灵看不懂的东西。

视线攫住她,眸底情绪深沉,浓郁得让人心惊。

他的呼吸声沉闷又克制。

半晌,从唇齿间挤出轻而慢的一句话:

“你……喜欢我吗?”

第24章 撬啊撬

蒲灵漫游天际般回到自己的房间。

思绪如砂石滚落,将她的颅内填满。

堆积如山的杂乱想法中,那一句“你喜欢我吗”始终横亘其间,独霸山头。

为什么靳青恪会对她问出这样一句话?

到底是她的什么举动给他带来了这样的想法?

她刷开房门,反手关上,随着锁扣自动落锁发出的细小咔哒声,一个猜测砸向蒲灵脑海。

难道是因为她撒的那个谎,在谷佳佳面前说两人kiss过,让他造成误解,以为她这是喜欢上他了,所以才会不惜用谎言也要粉饰两人间的感情。

可是不应该啊。

按照靳青恪的脾性,哪怕他误以为自己喜欢上他,也不会如此直白地将这个问题问出口。

这跟她记忆里素来温和自持的靳青恪有所出入,不符合她对他的认知。

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蒲灵被自己心里冒出来的这个想法吓一跳。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总是蹦出些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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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念头,尤其是关于她和靳青恪的事上。

蒲灵左右拍了拍脑袋,似乎想将这些荒唐的想法从脑袋中晃出去。

看来她必须得找个机会和靳青恪坐下来好好谈一次了。

澄清误会,捋清头绪,将这些天来偏航的部分拉回至正确无误的轨道-

剧组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型生态社会,蒲灵本以为等她回到片场开工后,关于她和靳青恪的关系言论会不胫而走,将她捧上俯视众人的高站位,也将她捆去接受各式审判的绞刑架。

但没有。

除了那天晚上在场的几个主演和剧组高层,其他人看她的眼神与对她的态度都与平时别无二致。

出乎她的意料。

那晚的几个人都不是什么口风严实的人,蒲灵也不觉得他们会贴心到主动地帮她保守秘密。

人都是八卦的,热衷于将自己知道的、听到的当作谈资往外传,甚至是化身为大厨,乐此不疲地在这一过程中添油加醋。

大概率就是传出她和靳青恪关系不匪,什么青梅竹马恋爱,隐婚,先婚后爱,大抵就是这些套路。

再差也是传她被靳青恪包养,两人之间有着不正当的关系。

蒲灵都做好了应对流言蜚语的准备。

毕竟关系是她自己冒失冲动地说出来的,那她就得担起后果。

可是这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剧组依旧岁月静好,她安然无恙,并没被风言风语淹没,能够不被打扰专心拍戏。

一时想不到是什么原因才会让他们如此守口如瓶,将那晚的事憋到肚子里。

虽不解,蒲灵也没主动去问。

毕竟去追问其他人,问他们你们为什么不宣扬我和靳氏集团总裁的关系,不仅违背她初心,还显得她像个倒贴的傻白甜。

只不过,她也没陷在谜团太久,就有人主动找上她,为她答疑解惑。

安静的休息间,四下无人,适合谈一些不可为外人道的话题。

蒲灵想着回去能多点时间休息,便挤着时间自食其力地卸着妆,一边一心二用问:

“齐老师,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齐可沅站在她身旁,抿着唇,心里天人交战。

说谈谈的是她,等自己配合着过来却一直不说话的也是她。

蒲灵叹口气,懒得跟人玩猜谜游戏,直截了当地问:“你是想跟我道歉,是吗?”

心思被精准戳破,齐可沅纠结的表情化为乌有,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叫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蒲灵突然就能理解为什么之前齐可沅会采取那样不高明的手段构陷她了,心思不够光明,人却有种一览无余的淳朴。

想法被揭穿,齐可沅虽不情不愿,但还是就势表明了来意:

“对,我今天就是来跟你说声对不起的,之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对,我不该造谣你跟副导演有不正当关系,我已经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希望你能原谅我。”

“深刻认识到错误?”蒲灵轻笑,语气温和:“为什么我没看出来?”

“你……”齐可沅没想到她那么不给自己面子,想要发火,但想到什么,还是憋屈地再次低头:“那你觉得怎样才能表示出我的诚意,让你原谅我呢?”

“原谅?”蒲灵停下手头上动作,看向她:“应该没有什么规定说过一个人道了歉就能得到原谅吧?”

齐可沅:“我……”

“我知道你今天的道歉并非出于真心。”蒲灵并不想在这事上耗费精力,径直打断她:“只是因为知道了我好像并不是一颗能随便拿捏的软柿子,为此变成了惊弓之鸟,为了寻求内心的平静才选择忏悔。”

“我不会针对那事报复你。毕竟你也没给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也就只能这样了,我不会选择原谅你,这是我作为个体所拥有的权利。”

“这部剧也快拍完了,我们作为阶段性的同事关系,以后应该没多少见面可能。”

“所以如果真的想表达歉意的话,请你将后面的戏份演好,不要辜负了大家共同的心血。”

说完,蒲灵便将桌上用完的卸妆巾收好,平静地掷进一旁的垃圾桶。

她起身离开。

却在指尖即将触到门把手时,齐可沅再次开口,只是这次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响在蒲灵身后。

“你有靠山,有喜欢你的人!为了你大半夜让人打电话过来威胁我们,让我们嘴巴闭严实点,把吃饭时发生的事情缝进肚子里,说走漏一点风声就把我们封杀,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闻言,蒲灵手一顿。

她转过身,哪怕内心已经有了猜测的人选,但她还是不确定地问:“谁威胁你们?”

似乎是觉得她在装傻充愣,齐可沅红着眼,恶狠狠瞪她:“还能有谁,你的青恪哥啊,那天晚上谁看不出来他对你有多维护,多喜欢你,你那晚的目的不就是来炫耀你有多讨人喜欢吗?!”

“靳青恪”喜欢她?

蒲灵恍惚一瞬,可两人只是虚有其名的男女朋友啊。

齐可沅的控诉还在继续,她语气歇斯底里,似是不甘心地发泄:

“凭什么啊?凭什么你能得到那样的男人的爱慕,一路顺风顺水,长得漂亮能当女一号,连宁如玉都赏识你,给你介绍角色……而我连当个女二号都当不上……”

蒲灵想说自己也是从配角演过来的,但想了想,还是没说。

现在齐可沅情绪不稳定,她这么说,只会被当作变相的炫耀,成为血淋淋的伤害。

沉默片刻,蒲灵来到她身边,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

齐可沅倔强地咬唇,没接。

泪花在眼眶打转。

蒲灵把纸巾塞她手心,没说什么大道理,只轻声道:“哭吧。情绪宣泄出来会好受很多。”-

从休息间出来,蒲灵原本已经捋顺的头绪再次绞缠,纷乱如一团猫抓过的毛线球。

她回想着齐可沅刚才言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陷入沉思。

所以,是青恪哥警告那些人不要透露两人关系的?

这的确是她想要的结果,不想自己原先正常的拍戏节奏因此被打乱。

但他那晚不是喝醉了吗?

难道是半夜清醒过来,就紧赶着吩咐人堵那些人的嘴么?

可他为什么会对自己的事如此上心?

上心到齐可沅都误会他喜欢她了……

蒲灵脑子有点乱,想起褚婴宁早上发消息跟她说给她寄了快递的事,她在去取快递的路上,给褚婴宁拨去电话。

褚婴宁很快接起:“喂,宝贝,拿到我给你寄的快递了吗?东西有点多,你记得叫个帮手跟你一起去拿。”

“还没有,正打算去取。”蒲灵说,“不过我现在有点事需要你帮我捋一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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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褚婴宁来了兴致:“你已经很久没找我帮你捋事情了吧,以前都是找我想办法怎么拒绝那些死缠烂打追你的男的了。”

“那些往事就不提了,反正最后也不了了之了。”蒲灵踢了脚路上的小石子:“我现在遇到个比那些棘手多了的事了。”

她把这些天来发生的事简单地跟褚婴宁说了下。

听完,褚婴宁颇受震撼:“什么?你的青恪哥哥什么时候那么有人情味了?”

蒲灵下意识想要纠正不是她的青恪哥,两人没这种附属关系。

但想想也没必要抓着这个不放,所以只是把重点放在后边:“是吧,你也有这种感觉,看来不是我一个人在没有根据地胡思乱想。”

“我感觉青恪哥真的跟我印象中的他有些不同,是我记错了,还是说只是因为我对他不够了解?”

“有些事听起来好像真是他干不出来的,不过嘛——”褚婴宁挑着尾音,语气促狭:“说不定他真是喜欢上你了。”

蒲灵懵了:“啊?”

褚婴宁头头是道地分析:“喜欢上一个人嘛,总是会做出一些改变,有些被爱意冲昏头脑的,甚至会做一些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可是我不喜欢。”

蒲灵的语气透着真实的苦恼。

她说:“婴宁,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

“最稳固的关系就是没有关系,也不要掺杂感情。”

褚婴宁懂了。

良久后,她隔空叹了口气:“圈圈,你太悲观了。”

“我知道。”沉默了会儿,蒲灵脚尖一旋,又将一颗小石子咕噜噜送走,“但是我暂时没办法改变自己这些观念。”

“那就不要强迫自己去改变,顺其自然。”

褚婴宁收起开玩笑的心思,正儿八经道:“反正这都只是我随口一说的猜测,我也不了解靳青恪,说不定他人就那样,体贴到滴水不漏。那啥,自作多情也不好,慢慢来吧,再看看。”

“嗯好。”蒲灵没在这事上纠结太久,她将话题转到她没捋清的另外一件事上。

“婴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这几天时不时会想起另外一个很久没见了的人,甚至把青恪哥幻视成他。”

什么?

把靳青恪幻视成另外一个人?

褚婴宁愕然:“谁啊?”

蒲灵深吸了口气,旋即,慢吞吞地吐出那三个字:

“靳西淮。”

第25章 撬啊撬

“明明我很确定他就是靳青恪,是我在半年前交的男朋友,除了聚少离多,中间什么也没变过。但最近这些天来,我却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他亲弟弟的影子,而且不止一次。”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听上去很荒谬是吧。”

的确。

褚婴宁也觉得不可思议,但她还是昧着良心安慰蒲灵:“他俩是双胞胎嘛,长得都一样,分不清很正常。”

“可是他俩性格明明完全不一样。”

“呃……”这话褚婴宁没办法反驳,这是公认的事实。

撇开那张皮囊,两个人的性格简直天差地别,一个克己自律,一个恣睢懒散,就像是赋性的背面,两个极端。

要不是那张脸凑一凑能玩消消乐,或许都不会有人觉得这俩人有血缘关系。

“之前我的助理得知我男朋友有一个双胞胎兄弟时,曾兴致勃勃问我,假如两个人穿同样的衣服,打扮得一样,我能不能分清楚两个人。”

“我那时候毫不犹豫就说不会分不清,但是现在,”蒲灵露出头疼的表情:“明明另外一个人完全没在我面前出现,我竟然开始把两个人混淆了。”

褚婴宁:“那你怀疑靳青恪是他弟弟的点是什么?”

蒲灵:“不是怀疑他是,是在他身上联想到了他弟弟。”

“比如?”

蒲灵苦思冥想,最后想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结论:“也不是具体的一件事,就是一种感觉。感觉他身上有种我之前在靳西淮身上体会到的感觉。”

“那的确很难以形容。”

褚婴宁若有所得:“不过也正常,人嘛,那么复杂的生物,不是一俩个词汇就能定义的。”

蒲灵明白,但她就是因为明白才会被自己莫名其妙的疑虑所困。

“看来你拍多了戏,想象力也变丰富了许多。”

褚婴宁笑了会儿,但意识到蒲灵一直沉默着,她敛了笑,立马化身军师为闺蜜出谋划策:

“都说疑心生暗鬼。你如果想让这些莫名其妙的联想斩断,那就用一个板上钉钉的事实来证明。”

“你想想,有什么事是只有你和靳青恪知道的。跟他聊一聊,来消除他身上的另外一个人的影子,也借此来消除你对他的陌生感。”-

跟褚婴宁聊完,蒲灵虽称不上豁然开朗,但也比之前独自闷头闷脑地想好上许多。

她决定采取褚婴宁的建议,和靳青恪聊聊以前的事情。

如今,摆在她面前的是另外一道难题,她该拿什么理由找靳青恪,并且开启相应的话题呢?

蒲灵不由以己推人,她忍不住回想了一下靳青恪每次来找她的理由。

他好像每次找自己,都是顺路,顺便吃个饭。

而且仔细想想,他好像在临市这个地方呆得过久了吧。即便项目再棘手,应该也没可能绊住堂堂一总裁脚跟如此之久。

难道是云京呆腻了,想换个地方透透气换个心情?好像也不是不可能,云京那地空气太差,沙聚霾集,待久了对健康无益。

蒲灵试图将一些看似不合理的事情合理化,但还没等她给自己洗脑完,“靳青恪”给她打来了电话。

纠结的问题迎刃而解,但蒲灵还是迟疑了两秒才接起。

“……青恪哥”

“嗯。”低低的单音节。

“我现在在你房间门口,但你好像不在。”

在接通电话后,蒲灵便屏息凝神,让自己不放过之后的任一细节。

也不知是否是她的心理作用,她总感觉对面的男声比印象中的声音更为清冽,少了沉静,多了几许松散明亮。

更抓耳。

也更符合她的听觉审美。

但总体没太大出入,不仔细听完全听不出来。

而这极为细微的差别,是她心理作祟?

还是因为他昨晚喝太多酒,对声带造成了一定影响?

“……小灵?”

或许是她沉默太久,对面久久没得到她的回复,不由出声确认着。

蒲灵回神,“唔,刚才想到别的事不小心走神了。我现在在取快递的路上,婴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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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寄了点东西。”

想到褚婴宁跟她说东西有些重,蒲灵想了想,刚想问人能不能过来帮她拿一下,就听见“靳青恪”主动提出:

“东西多吗?我过去帮你拿一下吧。”

正合她意,蒲灵把地点告知“靳青恪”。

快递点距离蒲灵住的酒店并不远,所以没等多少光景,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蒲灵面前。

如同一个新近形成的条件发射,人甫一出现,蒲灵就不由带上了打量的目光。

嗯,身高就是她印象中的那个模样,从小就比同龄男生高一截,个高腿长,宽肩窄腰,身材优越到比起国际知名模特也不遑多让。

天冷,穿得多,露肤度少,蒲灵自然而然地将视线转到脸上。

视线瞄点落在最高处。

对于女生来说,发型有时候重要度会高于妆容。但男生发型理不出多少花样,更别提商务型人士,顶多定期修剪长度。

也是在这个时候,蒲灵豁然想起一件事——靳西淮高中的时候染过头发。

颜色还是极为惹眼张扬的波尔多红。

这事当时还在学校掀起过不小的风波。

在严抓仪容仪表的学生时代,一个男生公然染发,还是如此明显的发色,显然是一种挑战学校权威、在领导雷区疯狂蹦迪的极为大逆不道的行为。

哪怕靳西淮家世再好,出于维护整个学校风气的考虑,教导主任与校长齐上阵,责令他立马将头发染回来。

当时,靳小少爷出乎意料得好说话,答应会染回去。

但条件是,他要保持那头红发在学校待一天,等第二天再恢复原貌。

迫于无奈,领导们答应了下来。

于是,靳西淮就顶着那头惹眼至极的红发招摇过市了一整天。

也是在那一天,他在学校更为声名大噪。

那天体育课,蒲灵坐在观赛台。

少年一头短红发,唇红齿白,朗眉星目,像是从漫画里走出的人物,但又比漫画人物更为生动熠亮,辨识度极强。

迎面而来,蒲灵还为此愣了下。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跟人打个招呼时,靳西淮却站在了她面前。

微微弯着腰,视线与她平齐,眸光凝在她脸上。

语气不冷不热,听不出情绪:“现在可以分清了么?”

蒲灵懵圈,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

“那天是我,不是我哥。”

靳西淮抬手将一本笔记本递给她,修瘦指腹按压在书页边缘,清越的嗓音咬字格外清晰,一句一顿,轻敲在蒲灵耳膜:

“你要想还笔记的话,起码找对人来。”

蒲灵这才意识到那天急着去上舞蹈课,匆匆一瞥,她误把坐在来接放学的靳家司机后座的靳西淮当作了靳青恪。

搞了场乌龙,将本该还给哥哥的笔记本塞到了弟弟手中。

她诚恳地道了歉:“对不起啊,下次我不会再认错了。”

也是在那天,蒲灵对这位靳家的小少爷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在外界人眼中,少年自甘堕落、自我厌弃,性情有着十足的缺陷。

可那时候的蒲灵却觉得,男生至情至性,世俗中的条条框框于他而言是摆设,他有着轻世傲物的资本,不甘平庸,离经叛道。

也因此,他这样的人,压根无法接受自己沦为他人的替代与混淆品。

蒲灵不由联想到当下。

要是靳西淮知道她几次因靳青恪而联想到他,会做出怎样的反应呢?

大抵会极为不满,也极为记仇。

勾唇冷嘲着:“麻烦你去眼科医院挂个号吧。我给你报销也成。”

这才像他会做出来的事。

而不是如他哥一般,此刻,正细致入微地递给蒲灵一副口罩,语气温和又耐心:“取快递的地方人应该很多,你现在还在拍戏,被认出来应该不太好。”

蒲灵再次感概于他的周全,“好,谢谢青恪哥。”

快递放在一个专门的驿站点,并未提供送货上门,得自己去取。

循着导航,两人沿着一条商铺街步行,一路过去,鳞次栉比的门店林立,霓虹灯与夜景交相辉映。

但相较于大都市的繁华冰冷,水泥地与门口摆放的供人歇脚的木质桌椅板凳,哈着热气的街边摊贩,都颇有一种返璞归真的意趣。

难得出来逛逛,蒲灵心无挂碍,脚步轻盈。

她的目光在周围扫荡,专注于用景色装点自己的视线,并没跟身边的人聊天,但她一点也不担心空白停留在两人中间。

丝毫不怕气氛因安静而尴尬僵滞,这是这段时间“靳青恪”给她带来的自在与安全感。

途经一家花店,隔着玻璃门,蒲灵瞄见一只被主人牵引着在各式花草中穿梭的柯基。

如同引擎索引,一段久远的记忆被提取,蒲灵眼睫一动。

同一时间,褚婴宁跟她说的话在脑海响彻。

“青恪哥。”她闷闷的嗓音隔着口罩传来。是开启话题的信号,靳西淮侧目看她。

“你还记得九岁那年,我在你家别墅花园玩,我们一起捡到一只小狗的事情吗?”

她仰着脸看他,黑色的口罩掩住大半张脸,露出的一双眼如同两颗水洗过的玻璃珠,剔透干净。

靳西淮就这样盯着,两秒后,他的唇角很轻微地抬起一个弧度,从容不迫地开口,调子匀净平和:

“记得。那是一只陨石色的柯基。”

蒲灵心弦骤松,她弯了弯眼梢,嗓音轻快:“对,很特别的毛发颜色。我还是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自然基因变异造成的。”

“我现在还记得,那只小狗狗原本脏兮兮的,被我们合力清洗干净后,可漂亮神气了。我记得它的脸上还有个形状特别的色块,像个小爱心。”

时间久远,记忆模糊,说完蒲灵对自己的记性有些没底气,不确定地看向另一见证者,想要确认一下她的记忆是否符实。

“应该是小爱心……我没说错吧?”

“没记错,的确是爱心形状。”靳西淮肯定道。

而后,他略作沉吟,像是也被勾起回忆,不假思索又慢条斯理地将十几年前那段记忆补全:“而且那只柯基还是异瞳,左眼眼睛是黑色,右眼是蓝绿颜色。”

蒲灵惊讶地眼眸瞠圆,“还是异瞳呀,我都忘了这一点。”

“嗯,基因缺陷的柯基不仅会毛发浅,异瞳的可能性也极大。”

“青恪哥你记忆力真好。”蒲灵自愧不如:“连狗狗两只眼睛的颜色都还记得,还能精确到左边右边。”

提起这段只有两个人知道的事情,靳西淮脸上毫无异色,只轻描淡写地将他记得每一个细枝末节归于机缘使然。

极为谦逊:“还好。”

“只是恰巧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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