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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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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禅抽出海日剑,那折射的光芒在空气中亦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世界一片纯然的灼热,眼睛都要白花花地看不清了,不知那三足金乌在哪。

“不要直视太阳,小心眼瞎了。”容禅提醒萧妄。

然而,萧妄用衣物遮挡着,眯缝着眼睛偷看了一下,道:“不好……它正在里面。”

日中却见一个小小的黑点儿,黑点儿放大开来是一只三只爪的鸟儿。鸟儿正在震动翅膀,这个世界也越来越灼热。

萧妄道:“这三足金乌,应有影响天气的作用,若有十三只,便是十三种不同的天气。”萧妄想到最初见到的那幅壁画,越想越不对,十三只三足金乌栖息于神树上,他仿佛错过了什么。萧妄说:“不成,我觉得我们要回去原来的地方。”

容禅咬牙道:“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现在是别人案板上的鱼肉。这破地方灵力枯竭,搞不好你我二人都要亡于此。先解决目前的困境吧!”

夏季火旺,暑气升腾。容禅身上的衣物都要接连着冒起火来,他不由得一边留心扑灭火焰,一边与萧妄合力斩杀那三足金乌。

三足金乌一口喷出便是炽热无比的烈焰,整个空间仿佛落入了火炉之中。容禅强撑着火焰的灼烧追杀着狡猾机变的三足金乌,这鸟儿不知在这期间活了多少万年了,灵巧异常。容禅体内的灵力也在竭力消耗。

容禅看到萧妄还愣着,萧妄嘴里喃喃念道:“日中,日永,日昃……似乎每次金乌都出现在不同的位置……”

容禅长剑一劈,尖啸的三足金乌便被甩往萧妄的方向。容禅也觉得经络中一阵阵抽痛,这是过渡消耗灵力的结果。若再拖下去,他也凶多吉少。

萧妄急忙躲开了坠落的三足金乌,又兴奋地同容禅说:“我隐约想到了,我们该回去原来的地方!”

容禅却又一剑直直劈来,坠落于地的金乌被直接斩成两半。而随着金乌坠落,一大片火光金焰爆炸出来,几乎燃遍了整个世界。容禅抓着萧妄退后,不免被烧得狼狈不堪。

比起他们刚入此天门裂隙时的从容闲适,此时的容禅与萧妄已经落魄太多。灰头土脸,衣衫褴褛,几场斗法下来,全身仿佛已经在裂隙中流浪了上百年般破旧。

容禅从来是极注意仪表之人,现在不得不忍受己身的脏乱。

这段世界即将燃尽,容禅两人都被烟尘呛得咳嗽不停,满脸是泪。容禅抓着萧妄逃跑,道:“若是你猜错了,我便留你在这垫背,撕裂空间出去!”

萧妄一边咳血一边笑道:“恐怕你是出不去了,只能留下来同我作伴。”

接连斩杀了几只三足金乌,二人的灵力得不到补充,多处受伤,经络寸断,不由得隐隐产生了一种疯狂的绝望感。前途未卜,不知去路,或许真是绝境?——

作者有话说:好,下章要转回江止那边了。

今年也是绝了,啥倒霉事都遇上。

第154章 人生不相见

太玄仙宫山门大开。

数百年未现世的太玄仙宫, 此刻全貌展露在世人面前。宫殿巍峨,仙气缥缈。除最开始掌教真人师弟, 无情仙骨江止下山初露锋芒外, 现太玄仙宫弟子,全员将下山历练,行走世间。

变故自二月余前的意外开始。

大罗宫主容禅, 前清微剑宗弟子, 竟无故在五芝云涧中失踪。

与容禅渊源颇深的江止将五芝云涧翻了个底朝天,囚禁了一同入内的修士, 怨声载道,却仍未能找到容禅的踪迹。

这一番举动,不由得又让人忆起他们二人旧日的许多往事。对于江止的动机,怀疑之声甚多。

但这些并未动摇江止下一步的举措。他坚信容禅已落入恶泉, 必要打开天门, 将另一个世界的容禅救出!

太玄仙宫之内,人员往来频繁。弟子们皆行色匆匆,身着戎装, 有些甚至带着刚从外面回来的血气和煞气。

江止站在书桌面前, 查看从各地送来的战报。随着恶泉对本世界的侵染越来越严重, 太玄仙宫与众仙门合作, 派出弟子助战,共同抵御那些被侵蚀异化的“异界来人”。同时, 江止也对众仙门提出了一个非常苛刻的要求。

李连山匆匆跨过宫门, 来到江止书房之前。他想到小师祖多日奔波劳碌,一直未曾休息,还是放轻了脚步。

他轻轻掀开竹帘,引起江止的注意后, 才将一个托盘奉上,低声道:

“小师祖,这是……目前收集到的天门钥匙。”

红色绸缎上仅仅放着七把钥匙,加上太玄仙宫拥有的一把,八把钥匙,连三十三诸天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江止放下了手中玉简,虽然他神色依然平静,连日战乱不休,让他眉宇间多了一丝忧愁。江止道:“是按照我们的吩咐……传信给了诸仙门吗?”

“是的……”李连山低下了头,脸色有些发红,“按照小师祖的意思,师兄弟们将小师祖的亲笔信送了过去,登门说明情况。非打开天门,封堵恶泉,不能镇定天下大势。然而……”

李连山头更低了:“那些掌门……有的推脱,有的迟疑,有的直接拒而不见,将我师兄弟关在门外……说天门钥匙是各派根基,不能轻易示人。只有,只有少数宗门,如紫府、含章等……出于对太玄仙宫多年的信任,交出了天门钥匙。”

李连山收住了更多的话没说。实则他们师兄弟遭遇的对待更过分一些,嘲讽,讥笑,甚至攻击均有之。他不愿小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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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些。小师祖本就在担心容宫主。

江止看着这几把成色不同,但样式统一的钥匙。千年前三十三诸天合力封堵了天门,留下的钥匙本是勠力同心的见证,时过境迁,现已变成故纸堆里的残灰。

李连山担心小师祖忧思过度,又急解释道:“小师祖,也不尽是这样。览冥、碧游诸宫,说天门钥匙事关重大,还得门内商议,如今过去半个多月,想必他们也商议出了结果吧……或许,会自行将钥匙送来太玄仙宫呢?”

李连山想起出使各仙门时,他据理力争,让三十三诸天合力对抗恶泉侵染,听到的冷言冷语不少,也让他这个初下山的小弟子见识了人心之多变。甚至有的仙门对他们送的信置之不顾,直接扔在门外,道:

“你以为太玄仙宫,还是当年的太玄仙宫吗?”

李连山又气又急,霎时间想起当年容宫主常来与小师祖谈玄,一壶清茶轻烟袅袅之际,容禅在凉亭中神情似笑非笑,嘲讽道:

“天下皆恶。”

当时他只觉得心惊,大罗宫果然行事不同于旁人。现在想来却是容宫主早已看透太多。

短暂停滞过后,江止对李连山说:“连山,你将三十三诸天,哪些仙门已交了钥匙,哪些还在犹豫中,哪些拒绝交出,列个单子,交给我。”

李连山虽然因为江止不曾责罚他偷偷松了口气,虽然他也预料小师祖不会因此大发雷霆,但他仍想知道小师祖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尤其是,他们这些弟子,如此废物,不能帮到小师祖什么忙。

李连山忧心忡忡。

他欲言又止,容宫主,真的落入了那恶泉之中吗?传说恶泉之中,尽是异化的相反之人,极凶极恶,容宫主落入其中危在旦夕。李连山不敢想象容禅现在是否还活着……或者等到小师祖费尽心机打开天门,迎来的是一个噩耗。

他心中焦虑甚多,而看着江止宛如神像一般的面容,又觉得小师祖背负最多。只是不知道小师祖平静的外表下,是否已充满裂痕。

疯狂藏于平静的湖面之下,李连山隐隐察觉到。

江止叫来了所有的弟子。他将自己的江流万古剑擦拭得极干净,用粗布包裹住剑柄,以及一圈圈缠着自己握剑的手掌。四神云气图漂浮在他身体周围,游龙、飞凤、白虎、玄龟在云雾间穿梭,时隐时现。他整个人极朴素,又干净。

弟子们从未见过江止这般准备充足的模样,不知他要做什么。

江止道:“弟子们,打开天门要收集三十三把钥匙。如今,有的人与我们站在一起,有的人却置身事外,还有的人,左右摇摆,见风使舵,你们待如何?”

弟子们交头接耳,然后摇摇头道:“小师祖,弟子不知。”

弟子们脸上多有伤痕,以及各地不时传来弟子陨落的消息,为镇压恶泉,太玄仙宫已经付出了很多。

江止一振江流万古剑,一道剑气便冲天而起,宛如白虹贯穿天际。灵剑嗡鸣之声尖锐刺耳,灌入每一个人的脑中。江止长睫低垂,道:“士以忠义待我,我将以忠义报之。背信弃诺者,我以剑戟还之。首鼠两端者,我以铁血镇之!”

李连山听出了江止的意思,惊叫出声,唤道:“小师祖……”他还不知,他拟出的名单,将成为一份血淋淋的清单。每一个名字背后,都将欠下一笔血债。

江止举目望天,道:“我将打开天门,谁可拦之!”

*

汉广派是最为强硬的不肯交出天门钥匙的宗门。起因是其老祖冥顽不灵,又瞧不起江止这初出茅庐的小辈。汉广老祖曾在宫中断言:“江止这小儿是哪冒出来的,无情仙骨又如何,就是指玄到了我这儿,说不给就是不给,哪有上门强要东西的道理!”

另一方面也是,汉广老祖疑心太玄仙宫是发现了天门钥匙的什么用途,可以用于修炼,才四处搜刮。自从听到消息后,他将忘在库房中多年的天门钥匙找了出来,研究是否有什么异处。

一把样式古朴的青铜钥匙环绕在汉广老祖身边,虽然锈迹斑斑,但浑身散发着莹润的辉光,古老神秘。汉广老祖盘腿悬浮在半空,他取下钥匙看了又看,除了材质古朴一些,没有什么功效。难道需要他物辅佐?

汉广老祖随意唤来了一个服侍的杂役弟子,未等他反应过来,挥手杀了这个弟子。一声惨叫后,他将新鲜的人血涂抹在这把青铜钥匙上,仍不见反应。

汉广老祖沉思之中,手下弟子战战兢兢地上前报告:“老、老祖……太玄仙宫那江止,又来了……”

老祖一挥手道:“去去去,不见不见,不是说了把人赶走吗?”

弟子道:“老祖,这回不是,太玄仙宫那江止,真的到了咱们宗门里了,正在大厅里呢。”

汉广老祖一听,放下了手中正在研究的天门钥匙。既然如此,不如会一会那江止,看能不能得出关于天门钥匙的更多讯息。

至于那恶泉?汉广老祖从来认为是无稽之谈!那些个门派倒霉关他什么事?这年头,各人自扫门前雪就不错了,哪还有余力去管闲事?太玄仙宫满口道德,不知背后打的什么主意,趁机独揽权柄,削弱各派是真。汉广老祖对此不屑一顾。

汉广派大厅里,江止正背着剑站着,一个肥胖的门派执事正在接待江止:

“江仙尊,和您说了很多次了……天门钥匙乃我派根基,实在拿不出来。”

江止冷冷道:“事关天下安危,江止需借之一用,事后必还。”

“这……我们老祖说,实在是拿不出来呀。要不您先到别的门派看看?”

江止说:“如贵派有疑问,江止以道心起誓,只为打开天门镇压恶泉,绝无私占之意。”

“江仙尊,您还是别强求了……”

“哈哈哈黄口小儿!待我来一会!”空中传来汉广老祖的声音。

汉广老祖衣饰闲适旷达,敞着衣襟,脚着木屐,有放荡不羁之感。他眼露精光,看着江止:

“昔年清微剑宗一个痴傻的外门杂役,不料今日到此地步,也是看走眼了。”

江止神色冷漠,缓缓抽出了江流万古剑,四只神兽在他身后飞腾,云气缥缈。

“交出天门钥匙。”

“小子,我就是不给,你能把我怎么样?你们太玄仙宫只剩了一个空架子了,你敢动我吗!告诉你,就是指玄,我也不放在眼里!”

汉广老祖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刺过的剑。

……

江止血洗了汉广派上下,直到找出一把,血淋淋的,沾着热血的钥匙。

汉广老祖死不瞑目,不知道江止的实力已恐怖如斯,甚至也强势如斯,不肯听从太玄仙宫号令的,便上下尽屠之,直到屈服为止。

但他十分守礼,动手之前,总是先询问是否交出天门钥匙,若是三次不许,便会出手。及时投降的,他也从不追杀。

江止的冷酷作风震惊了三十三诸天。

原本无情道主清淡平和,江止也向来表现如此。但是,无情道义,他不仅将自己与他人没有差别,情感没有差别,自然杀起人来,也毫无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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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的,就屠了。

天下万物皆如刍狗,他自己也是如此,那么杀一些,又怎么样呢!

江止记挂着容禅在恶泉里生死不知,他每耽误一天,容禅的危险就多一分。

他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容禅还活着,并且处于一种十分危险的境遇中,急需他的帮助。

那些宗门,安逸太久了,奢靡享乐太久了,勾心斗角太久了,当有人要他们让出一点点自己占有的利益时,就百般不肯,拼死抵赖。宛如一条条蛀虫盘踞在庞然大物上,因此恶泉才能得以四处侵入。

一团乱麻无法拧成一股绳时,他也只能快刀斩之。让三十三诸天想起来,为什么太玄仙宫是仅有的上三天之一。该唤醒他们祖辈恐怖的回忆,同时,将这记忆再一次深深地刻在他们骨子里。

江止按照三十三诸天的排名,一个个杀过去,哪一个宗门不愿交出天门钥匙,他便以一剑斩之,直至血流成河。于是,李连山的托盘上,多了许多浸透了鲜血的天门钥匙,擦也擦不干净。也有一些墙头草闻风而动,见到江止屠杀三十三诸天,实力恐怖,便主动送过来了钥匙,以求自保——

作者有话说:这篇文还是写得太routine了,托腮,没啥新意,好想快点写完啊。

第155章 人生不相见2

一袭白衣沾染了血色, 长袖上尽是破损的缺口。江止丝毫不在意。他用布条拭去长剑上淋漓的鲜血,再一圈一圈缠紧自己的手掌, 防止因过多的血液长剑滑落。

他站在白玉山门之前, 一条天阶通往云雾深处,不见尽头。巨阙宗的弟子如临大敌般站在山门之前,手执武器, 紧张地看着江止。

他分明是个瞎子, 布带缠着眼睛,为什么还那么令人胆寒!

江止举剑轻轻行了个礼, 遮眼的飘带飞扬,道:

“太玄仙宫江止,求见巨阙宗宗主,借天门钥匙一用!”

无人敢应。弟子们更谨慎地退后。

江止的铁血作风, 在诸天之间犯下的惨案, 已经传遍中上层仙门。因此巨阙宗听闻江止上门,就做了十足的应战准备。

江止只静静拿着剑,等待回应。

窸窸窣窣的声音自周围台阶下传来, 江止对这些声音尤为敏感, 谨慎地转过头去。不一会儿, 就有各种法宝伴随着灵光向江止攻击过来。

“江止小儿!看招!”

“天宝门在此!”“玉泉宗在此!”

巨阙宗自知无力抵抗江止, 便联合了天宝、玉泉等宗门,共同截杀江止。他们不愿交出天门钥匙, 一拍即合。而他们想着, 数门派联手,江止怎么也敌不过。

然而他们不知道无情仙骨的恐怖悟性与神速进境。

自诸天大会之后,他已突破元婴,进阶出窍期。最近以战修行, 又逐渐摸到了化神期的门槛。

江止平静地看着众多武器向他袭来。他只想着一点——

快一点,再快一点,拿到天门钥匙。

四只神兽在江止身后飞出,江止手持画卷,那些白色的神兽,此时亦血迹斑斑。困锁五芝云涧中多年,这些神兽早已渴望鲜血。看到江止又放他们出来,白虎不由得喝道:

“主人!让我替你解决这些宵小!”

白凤亦娇笑道:“白虎如此粗苯,主人,不如试试我的灵火吧!”

“好久没杀得这么痛快了。”灵龟摇头摆尾道。

“吼——”蛟龙自天空直冲而下,四处皆为汪洋。

江止举起自己的剑,此剑与他同名,他一剑劈下——

诸天震动。

沉寂已久的三十三诸天,终于明白,数百年未见的无情仙骨,会带来什么血雨腥风。

……

指玄于太玄仙宫后苑召见了许久未归的江止。

江止见到指玄,表情淡漠地行了个礼:“师兄。”

他依然一身朴素至极的白衣,无珠玉装饰,整个人如一柄出窍的利刃般锋利、清冷。

指玄看到他,说:

“比起你初入道,如今,终于有了无情道的模样。”

无情道蔑视众生,超脱生死,无情,也无私。

忆起当年在黄粱一梦中经历的十世,那个敏感脆弱的江桥,泪已流尽,好似几百世前的记忆一般。

如今想起从前,江止已无任何波动。

指玄道:“你在外边做了诸多事,我本无意约束你,但你可知,九霄派、如意宗等数个仙门联合致书太玄仙宫,指责你江止行事极端、滥杀无辜,尤其是我指玄,管教无方。”

江止淡淡地,仍没有什么表情。

自诸天大会开始,指玄的确给予他许多自由,放纵他带领太玄仙宫弟子,而从不指责他的行为。

指玄道:“你如今待如何。”

江止道:“过去如何,将来亦如何。”

指玄淡淡笑了,道:“若是诸天持续不满,横加指责你我,尤其是,联合反抗呢?”

江止道:“畏威不畏德。若有不满,打到服即可。”

指玄大笑起来,道:“我辈太玄仙宫弟子当如此!”

指玄亦有自己的傲气,太玄仙宫行事,怎么能别人说两句就畏首畏尾?太玄仙宫岂惧他人流言?

指玄手抚长须,道:“人间恶欲满,而卿当何为?”

江止刚想回答,指玄便止住了他,道:“不急,等你想好再回答我。”

“我太玄仙宫既然重新现世,自然要让世人记住太玄仙宫的名字。师弟,听闻你获得了图录传承。我太玄仙宫中亦藏有一幅画卷,现今你须与三十三诸天对抗,开启天门,完成祖辈不能完成的功业,师兄将此画卷传授给你。”

指玄带江止去了上次取出江流万古剑的府库,这次,指玄却取出了一卷尤为古朴的泛黄画卷,画卷用麻绳粗粗系着,交给了江止。

“不妨打开看看。”指玄道。

“好。”江止说。

江止轻启画卷,画卷便自动飞了起来。一阵金光之中,江止看见图上画着一位衣饰简朴的道人,满脸皱纹,背着竹篓,似走在山道上。道人手中执着一支登山用的竹杖。

江止匆匆看了一眼,未看清道人的模样,眼前就被金光遮蔽。恍惚中他看见道人手中的竹杖轻敲了一下,一道强横无比的灵力就破卷而出,划破虚空,震动得整座府库摇晃不止,许久才平静下来。

指玄笑道:“画中绘的乃是我太玄仙宫一位已经飞升的祖师,负箧曳屣于深山中求道的模样。祖师在画中留下了他的一击之力,传承后人。如今,我就将这幅《朝元仙仗图》传承于你,望你能澄清天下,重整道门!”

“对付三十三诸天那些酒囊饭袋,这幅《朝元仙仗图》足够了。”

江止一掀衣摆,跪了下来,恭敬地自头顶上接过这幅画卷,道:“师弟定不负师父、师兄所托!澄清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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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后,江止这个名字在三十三诸天中,将是杀神的代称。

*

容禅听从萧妄的建议,二人原路返回原来发现金乌雕刻的宫殿。然而一路上,他们又遇到了不少三足金乌设下的陷阱。寒暑冷热交替出现、风霜雨雪接连不休,二人被折磨成了最疲惫的旅人。

两人的衣衫都破破烂烂,头发也长一截短一截,一脸死灰,活似在这恶泉里已经流浪了十年。

“这……死鸟又要做什么!”容禅嗓子都要哑了,海日剑也布满了污渍。

萧妄道:“这又是……一个季节。不对,怎么这么多只鸟啊!”

他们一路上像是过了一年四季一般,天气与景物不断变化,把他们折磨得够呛,仿佛十三只鸟儿轮流折磨他们。但是萧妄又看见——

一大群鸟儿乌压压地出现在天空中,好像追着他们飞。之前给过他们难堪的那些三足金乌又出现了,排成行排成队。最开始他们刺伤那只拖着一只翅膀的三足金乌,赫然也在鸟群之中!

“这玩意儿怎么杀不死!”容禅咬牙道。

“一、二、三……十二只。”萧妄仔仔细细数了一遍,真的是十二只。

“走哇!”容禅抓着萧妄的衣领道。

但他们的运气真的不怎么好,十二只金乌同时出现,晴空万里、无一丝阴云,容禅和萧妄眼睁睁看着整个世界变成一个干枯消亡的火炉。

“水!水!”容禅叫道,他的嘴唇都干裂了。

十二只金乌如同十二个太阳一般炙烤着大地。原本的树木和绿草逐渐枯萎了,甚至因为过于高温,烧了起来。地上的河流和湖泊迅速干枯,容禅眼见着地上出现大片大片的龟裂纹,湖水迅速退去。

“追!”容禅说。他看着湖水渐渐缩小到只有湖心一面镜子一般大小。他不由得追着仅存的水源过去。那一小汪水就如同最后希望的源泉。容禅跪在地上,伸手欲留住这最后一汪水,却被萧妄死死拉住。

“别啊!这指定有什么诈!这最后留下的水,说不定是害你我的呢!”萧妄道。

“你渴死了我不管,我可不想死在这个地方!”容禅觉得体内的水分都快要蒸发完毕了,原本他们斩杀了那么多三足金乌,灵力枯竭耗尽,早到了最后一口气的时候。现在那十二只金乌重新出现,意味着他们曾经做过的努力毫无作用。他们重伤未愈,灵脉中刀刮一般地疼痛。萧妄也只能拼死拖着容禅的身体不让他碰触诡异的一汪水。

“别啊!还有一只金乌未出现!危险!”萧妄使出吃奶的力气抱着容禅。容禅趴在地上,拼命伸手想碰触那汪水。

萧妄也是强弩之末了。

然而,容禅渐渐在那一汪水中看见了不一样的东西。

那一汪水好似一面镜子一般,先是倒映着天空,颜色却是诡异的深色。这汪水如同只有一碗那么多,但始终未干涸。容禅头晕眼花,眼前仿佛出现了幻觉,他看见水中出现了许多画面。

他看见了江止。

萧妄在拼命翻自己随身的笔记,想在古籍中找到关于天门裂隙的更多记载,因而知道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是什么。

萧妄读到一篇,孽摇山中,三千小国,有一前世泉,泉水幽深,终年不涸,照之可见前世之景……

容禅看见一个江止模样的人出现在泉水中,或许也不是江止,他的神情远比现在的江止鲜活,更像以前的……小桥。

容禅看见江桥,有时候穿着道人的衣裳,有时候穿着文臣的长衫,有时候还穿着将军的甲胄,但所在场景,容禅从未见过。容禅正怀疑小桥是去了哪些地方,他怎么从不知晓,然而,他在这泉水中,亦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容禅脸色凝重地看见,在泉水中的自己,有时候和江桥在一起,有时候把刀架在江桥的脖子上,有时候又是江桥纵马在他身上掠过。他们时而宛如知己,时而形同陌路。离合悲欢,走马观花,一世一世不停转世轮回。甚至有一世,他亲手摔死了一个孩子……

容禅不知这些奇怪的画面是哪里来的,江桥的神情在其中渐渐由悲愤转向落寞,直至空无一物,淡然死寂。他却已经被泉水攫住所有注意,因为他在水中看见一个脸上带着血迹的人。那人淡漠无情的神色,让他一眼就认出,这是江止!

江止拖着一把长剑,似在屠杀仙门,他身上血迹斑斑,脚下亦是浓稠的鲜血。耳边仿佛传来不断的惨叫声。容禅的手愈发抓紧了,指尖紧紧扣入干涸的大地里,他死死盯着水中的江止。

江止好像说了一句话,剑指一扇巨大的青铜门,继而有许多恐惧无比的人,跪着将手里的一个个青铜物件献上来。江止冷清仿佛神祇的脸上,血迹如一道一道镜子的裂痕,平静的湖水下藏着疯狂。他好像也注意到了有人在看他,望向泉水之外容禅的方向。

“江止!”容禅大叫道,几乎克制不住思念指尖要碰触那画面,进而融入泉水之中。

“容禅!”萧妄死死拖着容禅,他也不知道怎么容禅突然就魔怔了,好像失心疯了一般。

容禅差点就碰到了那汪水,然而,那汪水也逐渐开始变化了,冒了几个泡,仿佛沸腾了一般。这汪水渐渐化为了一滩虚影,虚影又从地上飞起,变成了一只乌鸦。看着原地,哪来的泉水?

乌鸦飞上天后,嘎嘎叫着,纯黑的眸子中仿佛带着人类的情感,它冷酷地看了二人一眼,飞入了它天上的兄弟之中。黑羽的边缘发出金光,它亦是三足金乌之一。

十三只金乌在天空中共同炙烤着大地。

二人已经陷入绝望——

作者有话说:工作暂时保住了,坚持到年底,总得赚一笔再走。不过又要继续卖命了,淦。

明年希望换份不加班的稳定工作,钱少点也行。

话说径山寺也太灵了,许愿工作之余有更多时间写文,踏马差点把我裁了,淦。

第156章 人生不相见3

容禅终于知道, 江止就是江桥,江桥就是江止。

泉水中映照出的, 是江桥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容禅不知那时江桥经历了什么, 但从画面中,看出来是数段非常悲惨的往事。画面中那个长得非常像自己的人,也做了很多伤害江桥的事。

来不及悲伤, 头顶上的三足金乌越长越大, 乌云一般几乎将天空遮蔽。数只利爪向地面上的萧妄和容禅抓来,飞沙走石, 狂风大作。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呸!那是十三个节气!”萧妄一边逃跑,一边兴奋地说自己的发现,但一张嘴就是满嘴的黄沙。

容禅将他推了出去,躲开三足金乌的利爪攻击, 同时容禅抽出了剑, 站在原地,在狂暴的风沙中,迎接即将向他们袭来的巨鸟。

“还站着干什么!快走啊!呸呸呸!”萧妄跌坐在地上, “看啊, 快看!我们找到最初那座神殿了!”

远处出现一片淡青色的虚影, 如墨迹在宣纸上染开, 笼罩在风沙之后。

“那不是一棵树,而是一年!所以神鸟会在不同的高度上, 那是不同季节太阳的方位!他们只能在同时出现的时候被杀死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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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沙里萧妄的声音远去了。天地一片泛黄之中, 容禅的心蓦然冷静了下来。

不料竟然会死在这个地方。

他还有很多的事想做,很多的话想说,一片柔软的心,只留给小桥, 然而现在——

容禅引开了三足金乌,给萧妄一条生路。容禅道:“把这里的消息带出去,带给——江止。”

想到最心痛的时刻——失去小桥,他已经历过,那么死生之变,也没有那么令人畏惧了。

天地玄黄,如一鸡子——

容禅积蓄最后的力量,挥剑砍向那些巨大的金乌——它们一只,就足有三人那么高。不出所料,在难听的鸟叫声中,容禅的身体被金乌的利爪甩了下来,像破布一样落在地面上。

容禅爬了起来,用剑撑着自己。他是一个剑修,永不言败,也不惧怕什么了,而是——

利爪猛然撕破他的胸膛,鲜血喷涌,脏器都差点掉出来。容禅的手仍握着剑。他向前爬去,鲜血染红了砾石。另一只金乌又从空中俯冲下来,利爪试图撕裂容禅的背。容禅本能地用手臂去挡——

咣当!

剑落了下来。

容禅眼前一黑,以为自己到此为止了。他等待那种剧痛袭来。他甚至以为因为太过干燥,他身上的血也会很快干涸,然后成为干枯的尸块。

一个人抱住了他的身体,举剑挡住了金乌利爪。

最遗憾的时刻,竟是不能再见小桥一面。

他的身体在风里穿梭,遍布黄沙之间,他竟闻到一阵清冷的气息,如天山带下来的风雪。

身上被罡风切割带来的剧痛被遮挡了一些。人一旦开始畏惧,痛苦就袭了上来。容禅怕这个梦太短,很久不敢睁开眼睛。

他的身体迅速变换了好几个方位,耳边传来风声中,长剑与巨爪撞击的声音。容禅感觉到一种柔软的织物覆盖在他面上。

江止缠眼的飘带落了下来,露出一双略带死气的眼睛,正看着容禅。容禅忽然心痛非常,他在泉水里,正见过江止刺瞎自己眼睛的模样。他紧紧抓住了江止胸前的衣服。

数只三足金乌飞过来,追着江止他们。江止猛地回身挥剑一劈,金乌被强横的剑气劈落,无数鸟羽断裂。惨叫的嘎嘎声传来。

天地为之变色。

仿佛从暗淡深沉的空中,裂开了一道银河似的缝隙,无尽虚空正在渺远处。

容禅笑着咳嗽,嘴角是脏器碎块和血沫。他抱着江止,道:

“江止你来了……”

无需多言。看到他出现在此处,就胜过万语。

容禅不知江止是费了多大的劲找到此处,或者是如他一般跳入恶泉。无论是哪种,江止肯舍生救他,已经说明了一切。

容禅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江止带着容禅飞了下来。那些金乌围成一圈,正在围猎他们。借着黄沙的遮掩,江止暂时设了个结界,给容禅治伤。

容禅失血过多,又伤势过重。江止输入灵力为他治疗,发现他的灵脉已经枯竭得如同干草一般。容禅意识进入了模糊状态。“水……”他迷迷糊糊叫着。

江止看到不远处沙漠中有一潭泉水,抱着容禅过去想取点水给他,容禅抓着他袖子摇头。

容禅:“别……有诈……”

这么干旱的天气,还能留下来的水是什么?他怕又是一片金乌的虚影。

他看着江止到来,就已经高兴,最后一个愿望满足,看到江止为他动容,即刻死了,也是值了。容禅只觉得胸中喜悦。

“江止……”他一遍遍叫着名字,“你就是我的小桥对不对?你不会丢下我的……”

江止抓住了容禅快要垂下来的手,发觉他的皮肤已如树皮一般干燥,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容禅只紧紧抱着江止。见到江止,他最后一丝坚持的意念都已消散,因而进入昏迷中去。

*

画面调转回江止进入恶泉世界之前。

东海生洲西岸。

草木葱茏的仙山忽然被人一剑从中劈开,惊天动地的巨石滚落之声后,厚厚尘埃中,露出一扇与山齐高的青铜大门遗迹。

青铜大门上仍遗留着许多枚金色的铜钉,光泽暗淡,逐渐斑驳。

李连山站在江止身边道:“这就是书中记载的仅剩的天门之一……巍峨险峻……”

旁边弟子捧着的托盘上,已经放了数十把血迹斑斑的青铜钥匙,有的簇新,有的陈旧,还有的锈蚀得辨不清花纹。

江止一身白衣,气质冷静,自三十三诸天陷入战乱之后,他这是少有的一回身上未曾沾染血迹。

如今天下,“异化”的恶毒之人到处都是,修仙界陷入黑暗混乱、邪恶堕落的时代。四处都是杀人夺宝、欺师灭祖的恶劣事件,恩将仇报、背信弃义更是屡见不鲜。这股混沌的风气席卷了天下十洲,乃至普通凡人生活。太玄仙宫在高高在上的诸天之间落下的屠刀,开启了残杀斗争的狂潮,人人之间,只知凶暴残虐、争夺斗狠。这股礼崩乐坏、道德沦丧之风自上而下传达,尚不知之后会带来什么泛滥的影响,诸天势力亦在重新洗牌……

但江止已经顾不上这么多。

最后数个宁死不肯交出天门钥匙的宗派掌门,已经被江止抓来,就困锁在天门之前,让他们在死前被迫看着天门被打开。

有隐隐的哀戚哭声传来,不知这股哭声,是来自被邪修掳掠全村、炼制人丹的山脚村庄,还是来自被屠灭全门,支离破碎的凋零宗门……

江止的屠杀,一方面震慑了那些摇摆不定的宗门,一方面也使得那些心怀怨恨的宗门联合起来,试图夺取权柄……为何天门钥匙只能你江止来收,而不能是别人?

江止将剑放在一个被缚灵索紧紧捆束着的宗门之主肩上,道:“交出天门钥匙,饶你不死。”

“哼,江止,你安的什么心,天下谁人不知!你说的是收集钥匙开启天门,我看你是想将天下仙门都踩在脚下,独揽权柄,我们不会让你得逞!”

最后的机会已经给过,江止不想多言,他一剑刺下去,想让那些还试图反抗的宗门彻底灰心。谁知此时,半空中忽然传下一个焦急的声音:

“江仙尊住手!我们这就交出天门钥匙!”一蓝衣女修自空中飞下,看见自身父亲被人如此捆束,心痛不已。她欲扑过去,却被无数守卫拦住。她只得跪下来,泣泪道:

“江仙尊,这是万炁宗的天门钥匙,只求你放过我父亲。”

“瑶儿,你怎会来此!让这畜生杀了爹爹也罢,绝不交出天门钥匙!”万炁宗宗主激烈挣扎着。

“爹爹莫说了,人强我弱,只能任人鱼肉。”女子泣泪道。

钥匙既已到手,江止便信守承诺,出手打晕了二人,放过他们性命。

其他被捆绑的宗门之主见状更为不平,许多人骂道:“江止!不知廉耻!”

“江止!丧尽天良!终有报应!”

“江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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