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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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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禅说:“下次见到他,要让他分成。今天只炸了他一个场子,便宜他了。”

砸烂了别人的演武场,还要让别人分成,这种要求,也只能是容禅提出了。

但不得不说,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江桥如醍醐灌顶,望容禅的面容中充满了崇拜,不知为何,他觉得容仙尊无所不能、无所不知,也逐渐开始依赖容禅。

容禅揽过江桥的肩膀,低声道:“走,咱看戏去!不是说排了一出新戏吗,咱也去看看。”

容禅心里却是想着,他今天动静有点儿大,还是找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混进去,等别人淡忘了他的出现再说。

二人移步走进城中最热闹的花绮楼。这花绮楼精致华丽、香风阵阵,是灵都中一等一的富丽堂皇之所,有各色绝色仙子在此登台献艺,表演琴艺、舞艺、戏曲、香道、茶道等等,是绝顶的文雅风流集会。

江桥走进花绮楼内,又微微张大了嘴巴。饶是近期在九天灵都中见识了不少宫阁楼台,这花绮楼仍是其中之最。一进花绮楼,便可见处处桃粉色的软纱帘幕,巨大的木柱上嵌着各种金箔雕饰,金光四溢。多宝阁中,陈列着瓷器、珠玉、香花、异草种种,满目宝气。地上铺着柔软毛毯,从室外搬入的假山流水中,还养着仙鹤、锦鲤、赤狐和松鼠等异兽。空气中飘着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有数个抱着琵琶的美貌女仙飘过,亦有穿着绣满文雅修竹的舞衣的美男子走过。美景、美人处处可见。

容禅把江桥拉回来,用手稍稍遮住了他的眼睛,说:“回神,别再看了。”

“哦”江桥说,恋恋不舍地将目光移回。容禅买了两张挨一块儿的票,和江桥一起进内场去看花绮楼的新戏——“玉鸾春”。

江桥小心地偷瞄周围,他可真算个土包子进城了,宗门清苦,哪见过这等世外仙境。侍者又给他们上了瓜果差点,亦是清香四溢,有股灵气。江桥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唇齿留芳。

戏还没开始,众人都闲坐等待。江桥坐下没多久,就听到身旁人议论道:

“喂,听说了吗?这张氏演武场被人炸塌了?”

“有这事?”吧唧吧唧嗑瓜子中。

“那还有假,我师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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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我说的。只恨我不能亲眼所见。”

“是谁干的,清楚么?”

“哼,还不是清微剑宗的人,容禅。”

“原是这二世祖——嚣张。”

“听说他不是被昆吾宁见尘退婚了吗?要死要活地,还拉着人决斗呢!”

“这我听说了,容公子不肯放手,说非得宁见尘打过他,才同意退婚。结果还真被他打赢了宁见尘!”

又有一人加入讨论,说:“嗤,换我我也退婚,一个男人顶什么用?支持宁道友不吃软饭!”

众人嗤笑,又道:“你就吹吧!让你和容禅结为道侣,你不得巴巴的。”

“子不类父!我只心慕容夔剑尊那般的英雄,他这便宜儿子,不过纨绔膏粱!使先祖蒙羞!”

“哈哈哈——”

江桥听到别人议论容禅,还是不怎么好的话语,担心容禅听了难过,便拉了拉容禅的衣袖。但容禅充耳不闻,感觉到江桥拉他后,看了江桥一眼。他眉目一动,忽然笑得满是恶意,他卷起袖子,加入了身旁众人热火朝天的八卦中。

“你们这都几手的老消息了,听了没一句新鲜的!”

“哦?这位道友,可有高见?”几人见一年轻男子加入了讨论,虽看不清容貌,但感觉他气质舒展,让人心生好感。

容禅说:“我七大姑的八大姨的小儿子的同门师侄在清微剑宗做事,知道得可比你们多~”

“哦哦,请问道友,可是有什么我等不知的内情啊?我等见识粗陋,修为鄙薄,还请道友不吝赐教、慷慨解惑。”爱八卦的观众客气地请教道。

容禅眉飞色舞地说:“那容禅不仅爱宁见尘入骨,还身感卑微,自愿为宁见尘纳妾!他听说宁见尘喜好一门外童子,便将其接过来,悉心照料,日夜侍执巾栉。那童子感其深情,自愿成全容禅和宁见尘,便请辞离去,再不愿入昆吾。”

“啊!这容禅也是名门公子,这般大度!”

“这才是正室风范啊!”

容禅话锋一转,又说:“这童子和容禅朝夕相处,心意相通,自觉如亲兄弟姐妹一般,便与容禅相约结为异姓兄弟,还向容禅吐露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许多人头凑了过来。

“那宁见尘自南海炎洲回来,说是身染火毒,实则染了一种怪疾!他被火光兽所伤,性情大变,每好于梦中杀人。谁夜里侍奉他床榻旁,就可能被割玉刀斩下头颅!那童子正是无意中发现了这点,才逃了出来。”

“哎呀!原是这样,我说这火毒哪有这般易解,不然大伙都跑炎洲探宝去了。”观众评论。

“容禅听了诗兴大发,叹了一句‘床头玉人音犹在,枕下金刀血未干’。他感小童身世可怜,便收留他在身边,不愿他再回宁见尘身边去受苦,因此宁愿与昆吾派为敌也不惧。”

容禅越说越离谱,已经说到宁见尘夜探松风院抢人,容禅为护小童不幸身受重伤,小童感其深恩,紧要关头拿起刀剑反抗,刺向昔日恩主……

江桥听得完全傻眼了,一愣一愣的。他可从来没见识过容禅这样的人,还会给自己编八卦的。这台下说的,比台上唱的戏还吸引人。

容禅还欲说下去,他已经说到“那松风院中明月皎皎,夜露微寒,一道银光照在玉雕宝床上,容禅睡梦中也感不安,似是有一股杀气侵入,端的是‘洞中仙人夜枕戈,半夜忽闻鬼哭声’……”容禅的讲述绘声绘色,各种细节都加上了,还配有应景的诗词,众人听得如痴如醉。直到台上一声鸣锣响起,新戏快开始了,容禅才闭了嘴,喝口茶润润嗓子,旁边观众还约了他戏结束后接着听八卦。

江桥却悄悄扯了扯容禅的衣袖,望着容禅说:“……仙尊,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这不是……真的。”

容禅说:“水越混,相信的人越少,如传言都这般离谱,即使其中有真的成分,也会被人怀疑。”

“但是……我还是不想听你这样说,我知道……仙尊是个好人,也不想听到别人那样说你。”江桥说。

江桥还记得最开始这几人议论容禅,语气都不怎么好,有艳羡,也有嫉妒之意。他听了心里难过,不知道容禅会不会难过。

容禅拎了拎江桥的耳朵,眉毛一挑,道:“你心疼了?”

“啊?”

容禅又凑近江桥脸边,说:“心疼我……就叫声哥哥来听听?”

“叫声哥哥,我就什么都依你,再也不说了。”

“什么?”江桥将脸扭向一边,说:“我不叫。”

“为什么不叫?”容禅偷偷挠江桥的腰,逗得江桥不断扭动。

“你、你和我同岁……我为什么要叫你哥哥。”江桥被容禅挠得想笑,又怕别人注意到,只能一边扭着身体躲开,一边憋笑。他已经从松针那里知道,他和容禅同岁。

“一岁之中,出生还有早晚呢,你焉知道我不是你哥哥?”容禅干脆抓着江桥的腰,然后再挠他胳肢窝。

江桥被他挠得浑身发痒又想笑,快憋不住了,他颤巍巍地说:“那万一,万一是我比你大呢?”

“我生辰是七月初七,你生辰是几日?”

“我、我不知道……”

“那就肯定是我比你大,叫哥哥,叫声哥哥来听。”

“我不叫,那也可能我是哥哥。”

“这傻小子,怎么这么轴,还变聪明了,没以前好骗了。”容禅叹道,一边偷偷在江桥身上吃豆腐。

江桥正襟危坐,再次拒绝了容禅的言辞骚扰,坚决不肯开口叫哥哥。容禅看着他,眼里含笑,心想,以后有的是让你叫的机会,因为戏快开演了,也只能放过他,留待下次——

作者有话说:老容亲自下场给对手造谣。

小桥嘴巴:OOOOOOO

第35章 何事西风悲画扇

三声玉磬响过后, 场中人声逐渐安静下来。被观众坐席围着的一个小戏台上,桃粉色的帘幕慢慢拉开, 烟笼雾绕, 几个美貌仙子出来献舞。

这出《玉鸾春》是在十洲三岛流传甚广的一段故事基础上,写书人新作的演绎。这戏说着,在一千多年前, 凡间本有一对恩爱夫妻, 相濡以沫,男耕女织。后丈夫得了仙人指点, 打算前往海外修仙学道。学仙之前,需得斩尽尘缘。丈夫狠心,便一剑刺死了妻子,杀妻证道, 跟随仙人出海寻仙。

谁知妻子命中有大福, 为路过一老神仙相救,起死回生。妻子深感不忿,痛恨丈夫为何狠心杀死自己, 抛妻弃子, 便变卖家产, 携幼子幼女, 一路乘车雇船,前往海外寻找丈夫。

在此过程中, 妻子得到了许多好心人相助, 例如不取分毫,自愿为其驾车三千里的海外剑客,得知妻子心中无意之后,飘然离去;例如偶然遇见, 救下妻子幼女恶疾的世外医仙,一路相伴,互相搀扶,爱在心口难开;还有,财大气粗,店铺林立,资产遍布十洲三岛的多宝阁主,玩世不恭,桀骜不驯,偏偏对妻子另眼看待……

谁知这丈夫是天纵英才,到了海外后极得门主赏识,还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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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独女嫁与他。丈夫虽一面心念妻子,写了数首酸诗怀念凡间亡妻,一面毫不迟缓地与门主独女准备婚礼。这时,妻子携幼子幼女寻上了门……

台上一美丽女仙面戴红纱,身段窈窕,缓缓旋舞,并唱道:

“想神京梦玉京……今日得见……找到了我的夫……晴天霹雳击头顶……陈世玄果然负了心……千里迢迢来找你……岂为十粒雪灵珠……莫非你两眼昏花……看不见……我是你结发之妻……①”

“说什么一步走错……祸临身……分明是你得了新人……忘旧恩……想当初在齐州……你苦读求仙道……妻为你廊下织衣……拭宝剑……临别时千言万语……嘱夫君……嘱咐你修不修成……早回转②”

这戏正唱到了高潮之处,女仙歌声哀戚,情悲意切,如莺啼婉转,观众听得入迷,有的还取巾搵泪,手打着拍子声声相和。这女仙正在回忆当年两人恩爱往事,山盟海誓,琴瑟和鸣,不料一朝得道,恩断义绝……

另一冷俊男仙唱和道:“非为我有新欢忘旧爱……得来这长生久视……非容易……我怎能舍……太上忘情不老身、跳脱轮回长寿果……③”

戏台上的男仙女仙外形亮眼,十分登对,演绎真挚,引得观众陷入剧情之中。尤其那女仙,虽说修为不高,但歌喉婉转、身段婀娜,容貌一等一地出挑,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歌声动人心弦感人肺腑。难怪她做了花绮楼的魁首,传说花名叫做红袖招,每回登台必满座。

江桥正专注看戏,忽听到一啜泣之声,他看了一圈,发现竟来自容禅。他惊讶地看见,容禅哭得泪流满面,泪湿沾衣,愤愤不平地说:“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他怎能这样!为了修仙大道就背弃昔日爱侣!”

戏台上正演到二人分手之时,陈世玄为了追求无情大道而狠心与妻子别离。

江桥禁不住为容禅擦眼泪,衣袖都湿了,解释道:“他不是背弃爱侣,误会已经解除,他对那门主独女并无意,只是想追求大道,忘情绝缘。”

“那也不行!”容禅扯着江桥衣袖狠狠擦自己的眼泪,说:“两人当初好好的,怎么说放下就放下,说忘记就忘记。再说了,这陈世玄什么东西,凭什么秦仙莲最后还要和他双双飞升,这门亲事我不同意!我瞧那剑客不错,再不济那医仙也成……”

“大道无情,运行日月,执着之者,不名得道。④”江桥的话却淹没在一阵嘈杂声中,原来是观众也认同容禅的话,纷纷应和。

“负心人!不许分开!”观众大吼。

“下台下台!”还有入戏太深的观众往台上扔茶杯的。

花绮楼管事见状不妙,急忙让几位主演下去了,然后让幕后班子出来谢幕。

容禅听到旁人说:“看到没,那瘦小的青衣男子,据说正是‘怜香公子’,就是他写了这一出‘玉鸾春’!”

“我看他也不敢出来了,这不怕观众打他吗?”

容禅听了咬牙切齿,卷起袖子道:“是哪位,写出陈世玄这负心狗东西!?我就不喜这结局,非让他改过来不可!我就让那剑仙做主角!”

江桥:“……”

“那敢情好,我也不喜欢,能不能多加点女主的亲热戏,我瞧这红袖招仙子着实貌美……”观众说。

又有一女仙小小声说:“何必入了执着?我瞧这几个男配角都不错,一块收进来便好,不分大小,做个平夫……”

观众议论纷纷。

容禅拉起江桥的手,说:“走,咱找那怜香公子去!”

江桥忽觉得有些头晕,他觉得和容仙尊在一块,发生什么事都不觉意外。

容禅要往那后台去,戏结束后所有角色包括写书人都在后台。但花绮楼预见到了这种观众不满剧情冲击后台的情况,早早做了严密防备,启动防护阵法,同时花绮楼中还有一位元婴期高手坐镇。

容禅咬牙一想,换了个法子,干脆到花绮楼后巷蹲守。这说书人总不能不回家,一直住在花绮楼,等他回家的时候,就跟着他回去强迫他改故事情节!

江桥十分无奈,他和容禅一块在花绮楼后巷墙头蹲守时,小心地提了个建议:“容仙尊,这不过都是假的,是人写的戏文,需要如此吗?”

“假作真时真亦假,我就看不惯这般自私无德之人做男主角!一定要换掉!”容禅道。

江桥知道无法劝动,就放弃了。

两人等了半日,等到月上中天,终于等到一瘦小的青衣男子走出花绮楼后巷。

这‘怜香公子’还颇为小心,出门时左右望了望确定无人,才夹着一个小布包走出了花绮楼。看形状,应是布包着几本书。

容禅说:“指不定这怜香公子要写玉鸾春第二部呢!咱一定要赶过去逼他改掉!秦姑娘可不能和这无恩无义的陈世玄在一块!”

江桥:行吧……容仙尊开心就好。

容禅早已用幻琉璃身法遮掩了他和江桥的行迹,因此等着那怜香公子回家,便悄悄跟在了他身后,怜香公子一点儿都没发现。

怜香公子的家住在花绮楼两条巷外,只走了半柱香功夫,就回到一小合院中。京中居大不易,怜香公子也是赁了两间小房子,和其他修士挤一个院子中。容禅和江桥爬上了墙头,看到屋檐之下,怜香公子回到了家中。他将那小布包解下,放在桌上,摊开来看,果然是几份书稿。容禅这就想跳入屋中,被江桥拉住,说:

“容仙尊,先等一会……再看看。”

怜香公子拨亮了油灯,重新研了墨,一管狼毫笔沾了沾浓墨,看来又要夜半写书。江桥道:“这怜香公子也是个辛苦人。”

这时,门帘一掀,却从前厅进来个红衣的美人。江桥和容禅面面相觑,因为他们认出,那进来的美人,正是刚才戏台上的女主角,红袖招。

灯下观美人,越看越美丽。红袖招仙子换了身家常些的衣服,宝髻松松挽就,却比戏台上更多几分温婉清丽的气质。细看来,美人肌肤如玉,眉目如妙笔画就,端的是明艳照人,美得不可方物。

红袖招为怜香公子送进来一晚羹汤,两人又于灯下踽踽私语一会儿,才分开,怜香公子重新回到桌案前写书稿。

“原来这红袖招仙子和怜香公子是一对。”江桥小声地对容禅说。

“真是美人配了个庸人。”容禅摇头道,“红袖招莫不是瞎了眼。”

见屋中只剩下怜香公子一人,容禅便和江桥跳窗而入,容禅将一把长剑压在桌上,冷冷地说:“你便是怜香公子?”

怜香公子蓦然见了桌上多一把青铜长剑,吓了一跳。他本是个文弱书生,修为也不高,突然见了屋中多了两个人,均黑纱蒙面,戴着斗笠,不知底细,吓得不轻。“两位、两位仙尊,在下正是怜香,不知,不知有何指教?”

容禅用剑柄一指桌上的书稿,道:“玉鸾春是你写的?”

“正、正是。”

见是为书稿而来,怜香公子放松了几分,以往疯狂的戏迷追上门的也不是没有,但这般拿剑直指的还是少见。

容禅在面纱下露出一个可恶的笑,说:“你把结局改了!”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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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我要你把那剑客离朱写做主角,让他和秦仙莲双宿双飞,做神仙眷侣,不许和那陈世玄在一起!”

怜香公子梗着脖子道:“那秦仙莲和陈世玄本就是一对,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怎能说拆散就拆散!”

“这等没良心的道侣要他何用!”容禅吼道,同时把长剑架在了怜香公子的脖子上,威胁道:“你不是不愿意改吧?”

“唉唉唉——”

江桥扯了扯容禅的手臂,让他不要冲动。江桥说:“怜、怜香公子……这陈世玄本就修了无情道,断情绝爱,他和秦仙子在一块说不通呀。”

怜香公子听了,觉得也有几分道理,说:“那这书稿该如何改,都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这书就没法写了!”

容禅道:“你就写那陈世玄出门不慎被天雷击中,道心破碎,一命呜呼!”

怜香公子:“……”

容禅说:“要么你写陈世玄被西海妖兽吞了,尸骨无存!”

怜香公子:“……这我写不了。”

怜香公子一脸宁死不屈的模样。容禅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求恁多!”

江桥劝道:“要么……容怜香公子再想想?”

怜香公子说:“那剑客离朱已赴深海学道,发誓学不成道不回头,如何又能回来。”

容禅说:“你就写他落下海墟,得了一本绝世功法,修成大乘期大能,修成之后回来与秦仙莲结为道侣!”

怜香公子想,他若这样写,被戏迷追上门砸了他家都可能。

江桥小声说:“容仙尊,一会红袖招仙子回来,撞见咱们就不好了。”

容禅对这秦仙莲的扮演者还是有几分爱屋及乌之心的,便收了长剑,恶狠狠地如匪徒一般强逼怜香公子写下一张字条,承诺让陈世玄遭受报应,让秦仙莲获一真心人疼爱,让怜香公子签字画押后,将字条揣进怀中,才舍得离开。离开前,容禅和江桥顺手顺了怜香公子几本未现世的书稿,复制了几份带走,真是贼不走空。

谁知容禅和江桥走后,原本一脸畏缩和害怕之意的怜香公子,忽收了表情,眼神变得冷淡而有几分邪佞,看着二人离开的方向——

作者有话说:①②③改自豫剧《秦香莲》

④《清静经》

第36章 何事西风悲画扇

容禅和江桥走在大街上, 逼着那怜香公子承诺改结局后,才算出了一口恶气。

入夜后, 九天灵寂静了不少, 有些夜间开放的店铺依然点着灯,夜空中,不时有夜行骑兽破空而过的声音。部分修行阴性功法的修士, 这时候才出来活动。

江桥询问容禅:“容仙尊, 我听人说,那玉鸾春是十洲三岛本就有的一段故事, 可真有陈世玄、秦仙莲这几个真人?”

容禅说:“类似的人,或许有。十洲三岛有不少自凡土而来的修道者,其中有些抛家弃女之人,也不奇怪。”

“斩断尘缘, 就真可修得大道?”江桥问。

“既需要斩, 就证明尘缘尚在,如何能修得大道。不过是徒增业力,往后要偿还的。”容禅说, “千年修得共枕眠, 成了夫妻自有往世情债存在, 债未偿, 缘未断。”

“哦”江桥似懂非懂。

这时,忽听得街上有修士大喊飞过:“那红衣女妖又出来吸人功力了, 快跑啊!”

“在哪在哪!”

“在那花绮楼那边, 又有人被红衣女妖所伤!”

“真的吗!这红衣女妖怎么还没被抓住啊!快逃!”

容禅和江桥听得街上喧闹,对视一眼,红衣女妖,莫不是那张敬说过的吸人功力的那个?踏破铁鞋无觅处, 两人急御剑返回花绮楼附近。

一进花绮楼,就发现这大晚上的,花绮楼中人仍然不少。大部分客人都被这红衣女妖吓跑了,剩下的都是对红衣女妖一事感兴趣的人。容禅和江桥进门就遇到了熟人。

江桥高兴地打了个招呼:“宁仙师!”

大厅之中,几个人正围着一个躺在地上的受伤男子,除了宁见尘外,都是陌生人。宁见尘半蹲着,查看地上男子的伤势。见着江桥,原本忧心忡忡的宁见尘不由得露出一个笑容。

“小桥,你怎么也下山了?”宁见尘一身素雅白衣,头上的发带也是白的,有几分风尘仆仆。他自然见到了江桥身边的容禅,容禅一路带着江桥?宁见尘目光几回流转,江桥心思单纯,却不知这容禅是否对江桥别有用心。

“容仙尊带我下山的。”江桥答道,“说是要,调查案件。现在,是有了新伤者吗?”

宁见尘望了一眼容禅,容禅气定神闲。现在倒不是挑起二人矛盾的时候……宁见尘想,便向容禅和江桥引见道:

“我先来一步,容我向你们引见一番——”

“这两位,是心驰派的道友,高邈、左元任,受伤的正是他们的师弟,卢豹,刚已延请了医师诊治,只是现在还在昏迷,状况不清。这位,是红衣会的道友,练红盏,练仙子。”

同时宁见尘又说:“这两位,是清微剑宗,容禅,江桥。”

高邈是个瘦高的男子,一身道袍,听到容禅的名字,看了他一眼。左元任倒是个粗壮的汉子,自容、江二人进来,便一直盯着他们看。而练红盏是个一身劲装的姑娘,偏偏一身红衣,手执短剑,面有委屈之色。

容禅道:“谢过宁公子介绍,只是现在情况危急,来不及多叙旧了。这卢道友受伤是何情况,能否详述?说不定这吸人功法的邪修正在近处,还未远离,我们也得尽快捉拿。”

“你便是容禅,清微剑宗?”左元任抢先一步说。

“是。”

“好了,清微剑宗的人在此,尽快将这女邪修捉拿归案吧!”左元任剑柄指向一旁的练红盏。

原来这练姑娘不是自愿留在此处的,她是被扣押在了这里,怪不得身上有些伤势,还面露不平之色。

“你少血口喷人!”练红盏道。

高邈出来打圆场:“容公子,是这样,今夜我们师兄弟三人在城中饮酒,我师弟卢豹忽然出去方便了一下,回来便慌慌张张地说他在后巷中遇到了一红衣女子,十分美貌,由于近期都中红衣邪修的传闻非常多,我们便一起追了出去。后来我们失散了,再找到我师弟时,就是在这花绮楼附近,他还受了伤,至今未醒。”

高邈又说:“不巧,刚好在这附近遇见了练仙子,只好请她一并过来了。”

练红盏说:“我不过是刚好逛到了这附近,谁知你们灵都中有这新规矩,不许穿红衣?若是这样,街上的穿红衣的修士你们怎么不都抓起来,偏抓我一个人?”

宁见尘问:“练仙子不是九天灵都中人?”

练红盏目光闪烁一下,说:“不是。我是第一天来。”

容禅道:“九天灵都附近……确有个门派叫红衣会。”

左元任说:“怎有这般巧的事?我师弟刚昏迷,你就出现在附近。再说了,你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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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大晚上的在街上晃悠个什么?有什么好逛的?谁知不是你被抓住了,现编了个谎?”

“你——”练红盏气得举起剑要向左元任刺去,被宁见尘拦下了。

宁见尘说:“现在情况不明,不能假定谁是凶手,先等卢道友醒来再说。”

这时,江桥说:“你们快过来看!他,好像要醒来了!”

刚才花绮楼的人怕卢豹真在他们这里出事,败坏了花绮楼的名声,便将卢豹移到了旁边的一个软榻上。卢豹在软榻上休息了一会,兴许是终于恢复了过来,眼皮动了动,悠悠转醒了。

众人连忙移到卢豹身边,左元任抓住卢豹的手,道:“师弟!你醒了?可记得那邪修长什么模样?”

卢豹受伤不轻,面色苍白,但幸运的是,可能那邪修未来得及吸取他功力便被人发现了,因此他仍保持年轻的样貌,不至于损失太多功力。他先是茫然地看了一圈,张嘴道:

“水……”

小仆连忙送上了一杯灵茶。

卢豹饮了灵茶,宁见尘也有几分着急道:“卢道友,你可还有大碍?可记得是谁伤的你?”

卢豹见周围一圈人,有些认识的,有些不认识,他头痛欲裂,头上缠了一圈纱布,说:“我记得,我记得,哎呀,头好痛。”

卢豹捂着脑袋呻吟了一会,忽见到远处一人,惊叫道:“是——是她!竟是她!”

卢豹的声音里,带着恐惧。

左元任冷笑一声,说:“我就觉得是她——”不料话语中途断掉了。

卢豹指向的,不是练红盏,而是在圆形楼梯上缓缓走下的,一身艳红华服的红袖招。

“卢豹,你是不是糊涂了?”左元任说。

九天灵都中谁不认得美人红袖招?只是她时常穿着红色舞衣,因此对于近期新出现的红衣邪修,都没有往她身上想过。

见红袖招被指为凶手,众人也一愣。花绮楼的老年管事道:“这位仙师,莫不是认错了?这是我们花绮楼的魁首,红袖招仙子。今晚,红袖招仙子一直在台上出演玉鸾春,满场的观众都可以见证,是不是认错了?”

“我、我……她就长这个模样……”

卢豹也陷入了混乱之中,红袖招如此貌美,他见过一次,自然难忘,因此初初见到下楼来的红袖招时,他第一反应叫了出来。转念一想,他又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真的记错了。

但那红衣美女给他的恐怖阴森之感印象非常深刻,分明就是红袖招的模样,他一眼就认了出来,怎么会错?

容禅道:“灵都之中许多人见过红袖招仙子,邪修故意化成她的模样也未可知。”

宁见尘问道:“敢问管事,红袖招仙子的戏是什么时间?卢道友,你们又是什么时候遇到那红衣女子的?”

管事说:“玉鸾春的演出时间是固定的,酉时七刻至亥时一刻。”

卢豹不太记得时间了,高邈帮他补充了:“约戊时一刻,我们自酒楼出来。”

“这么说来,此事确实与红袖招仙子无关。”宁见尘道。心驰派三人遇见红衣女子时,红袖招还在戏台上。

红袖招听闻此事与自己有关,十分担忧,她温温柔柔地说:“卢公子,你可还好?伤势是否痊愈?我听说……你遇险是与我有关,实在对不住。”红袖招的素手轻抚在卢豹身上。

卢豹听到红袖招的温言软语,身子已经酥了一半,又听到红袖招如此关心他,感觉伤都要好了。卢豹连忙说:“红袖招仙子,千万别愧疚!这分明是邪修顶替了你的模样害人,怎能由你致歉呢?我无事,一点事儿都无,这点小伤,马上就好了。”

红袖招秀眉一颦,仍在为此事担忧之中。管事问她:“仙子,此地危险,你既已回家,何必又回楼里来呢?”

红袖招说:“我听说楼里出了事,放心不下,过来看看。”

练红盏此时冷笑一声,说:“我就说此事与我无关!你们分明认错了人!还不快放本仙子走,不然休怪本仙子不客气!”

练红盏执起短剑,一脸倔强,她本容颜清丽,只是性格刚烈,失了几分温婉之气。

左元任说:“红袖招仙子既已洗去嫌疑,唯一的嫌疑人就是你,你哪能走!”

“你凭什么一直抓着我不放!”练红盏吼道。

宁见尘此时平静地劝和:“练仙子,夜已深,此时离开,恐怕还会遇上那邪修,不若留在此地,等天亮后再安顿。”

练红盏仍执着剑,她看了宁见尘几眼,终于愤恨不平地放下了剑,咬牙道:“姑且信你这一回,我天亮就离开!”

宁见尘眼眸低垂,仍在细细思索这整件事。

容禅左右看了看众人,均已陷入沉默,他将金扇在手中一转,问道:“那个……卢兄弟,你除了见到一红衣女子,可还记得什么其他特征,或有其他什么线索?”

“其他的……”卢豹陷入冥思苦想,“天色太黑,我只记得那女子和红袖招仙子一模一样,连打扮都分毫不差,只是细想起来,神态确实不太相似。”

“打扮?”容禅道,“红袖招仙子是个爱美的姑娘,打扮每日都不一样的,若是一模一样,只能说这假扮红袖招的人,一定见过今日的她的装扮。”

红袖招红了脸,说:“确实……每日都不一样的。”

“即便红衣,都有上千种款式呢~是吧。”容禅道。

练红盏也点点头,说:“确实如此,我早已解释过,我身着红衣,不过是因为门派传统之故。”

江桥听得有些绕,但他大概听出来了,众人讨论了一番,还是没什么结果,便说:“似乎又回到了开始,并无新发现。”

这时,卢豹突然大叫一声,激动地说:“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我还见到了一只猫,一只黑猫!”——

作者有话说:走剧情

第37章 何事西风悲画扇

容禅马上问道:“猫?什么猫?什么模样?”

卢豹细细地思索着, 刚伤了头部,他记忆混乱, 现在调息了会, 他倒是想起来比之前更多的细节:“我出来方便的时候,隐约见到墙头上有个红衣身影,因听说了近日传闻……嘿嘿, 解手都来不及, 便回去找师兄了。”

“谁知出来后,我和师兄寻找过程中, 不幸失散了。我十分倒霉,在一暗巷中遇到了红袖招——不,是很像红袖招的一女修。‘她’身法十分诡异,似乎是瞬间出现在我身后, 我根本未察觉。而且‘她’似乎有一种蛊惑人的功力, 我浑身动弹不得,想提剑反抗,都如身负千钧。”

“难怪之前的死者现场, 都无明显的打斗痕迹……”容禅说。

“我技不如人……嘿嘿, 只略微反抗了几下, 便被那女鬼制住了。”卢豹想起来仍有些后怕, 他想那女修虽艳若桃李,但冷酷阴寒, 如鬼魅一般, 他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我倒在地上,心想这回算是完了,‘她’伸手欲取我功力……对了,十指特别细长, 指甲也很长,真如女鬼一般。但不知为什么,‘她’没对我下死手,中途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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