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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脑袋一阵剧痛, 仿佛被什么绳索勾住了太阳穴,一阵阵眩晕感袭来。
狄灵光有些恶心,昨晚本就吃了些辛辣的食物,又喝了酒, 胃部一阵泛酸, 一股强烈的呕吐感涌上他的喉头, 腹部不受控制的蜷缩着, 他疼得想用手去揉一揉, 却发现怎么用力都动不了半分。
刹那间,他心下一惊, 猛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一片金星, 还伴随着天旋地转, 他咬了一口舌尖, 浓郁的血腥气立刻让他清醒了半分, 他又逼迫自己死死地盯住了远处墙上的字画,才慢慢地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来不及去理清自己究竟在哪里,狄灵光本能地挣扎起来,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了床上。
他心中一跳, 立刻屏住了呼吸, 一偏头,却看了一个让他心安的人。
谢酒星正蜷缩着身子半坐半躺在椅子上,一身红衣皱皱巴巴的拢在胸前,他皱着眉头, 显然是睡得极为不适。
狄灵光感到有些许荒谬,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可惜那酒实在是效力惊人, 让他想破了脑袋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仿佛被谁洗去了记忆一般。
他又尝试着扭了扭身子,粗糙的麻绳在他的身上摩擦,不一会儿便让他的手腕和脚踝处起了红印,麻绳扎出密密麻麻的小红点,一声低吟从他的口中泻出。
索性身上的衣服好好好的穿着,麻绳的粗粝奈何不了他的躯干。
半晌过去了,无论他怎么挣扎,那三根手指粗的麻绳还是牢牢地捆在他的身上,半点也挣脱不开。
谢酒星这人极爱红色,连麻绳用的都是红色,灵蛇一般的红色缠在静谧的蓝身上,就像一只大网,团团将他包裹,让狄灵光又羞又忿,感觉自己像一头即将被宰杀的年猪一般难堪。
他终是忍不住了,见椅子上的谢酒星还睡得跟死猪一样,更是郁结,平日里的什么风度都不要了,朝着谢酒星大喊道:
“谢酒星!!!!你快把我放开!”
椅子上的谢酒星昨晚上本就忙活到了半夜才睡着,又被狄灵光缠得怕了,这才将他绑了,自己则干脆睡在了椅子上。
他恍惚记得,一切弄好之后,天都已经蒙蒙亮了,虽然小床还容得下一个人,但谢酒星可不敢再睡在上面了,他左看右看,也就床边的那把椅子能凑合,索性就拿了枕头,四仰八叉地躺了上去。
许是太困了,谢酒星眼睛一闭就睡死了,只是没多久,他就感觉自己后背一凉,仿佛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正死死地盯着他。
他一瞬间冷汗直流,用极为缓慢的速度转着脖子往后看,“唰!”一入眼便是一头又长又乱的头发,那人阴恻恻地笑,掀开头发露出了青白交加、血流不止的脸,正是狄灵光的模样。
“啊!!!!!!!”
谢酒星吓得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连着在房间里蹦了几步,直到刺眼的阳光直射在了他的眼睛上,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好像是在做梦。
“谢酒星!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狄灵光的声音又颤抖又愤怒,哪怕是在那次祠堂中,他都没有这么动过怒,整个小脸阴沉得像暴风雨来临的天空。
“咚咚咚咚咚。”就在此时,外面一阵剧烈的敲门声传来。
“酒星?你没事吧怎么了?”连照水焦急的声音从门后传了过来,仿佛是谢酒星稍慢一瞬回复,他就要破门而入了。
狄灵光脸涨得通红,脸上全是无措。
若是让连照水看见了,他就他就拿他们俩做药人!
谢酒星顷刻间瞪大了双眼,他一个箭步堵住了房门,整个背脊挺得笔直,声音又急又重,大声道:“没事!”
“没事我做噩梦了,你别担心。”
门外的人这才稍微放松了些,逼人的锐气下降,连照水戏谑地敲了敲门,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谢酒星这才软了身体,慢慢地滑落了下去,他坐在了地上,一手拍了拍自己的心脏,两只眼睛悄悄地往床上探去。
他冷不丁就对上了狄灵光那冰冷而又愤怒的眼神,而那情急之下沾湿的睫毛和眼尾的薄红,又给狄灵光增添了些委屈的意味,让他呼吸一窒。
谢酒星立刻连爬带跑地来到了床前,三下五除二将狄灵光身上的绳子解开了大半,期间修长的大手不断地掠过狄灵光的全身,让他咬紧了下唇。
绳子完全解开的那一瞬,狄灵光立刻就坐了起来,他一巴掌高高扬起,在空中颤抖了片刻,双眸中泪光闪闪,胸口若海浪一般起伏,半晌仍是没舍得打下,随即狠狠地一口咬在了谢酒星的颈侧。
“诶!你怎么还咬人!”谢酒星见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早就做好了挨他一巴掌的准备,连眼睛都闭上了,岂料预想中脸上的火辣辣没有袭来,反倒是一股清冽的墨香扑面而来,紧跟着就是颈侧一阵剧痛。
他忽的睁开眼睛,入眼便是狄灵光那一头乌黑柔顺的缎发,他脖颈上的软肉被狄灵光狠狠地咬住了,那感觉就像是刚生出利齿的小狼在进行初次捕猎一般,虽然气势凶猛但杀伤力却不高。
气撒出去了,狄灵光在谢酒星的怀里一僵,脑袋逐渐清明,他连鞋子都顾不得穿,一双白生生的脚踩在地上,眼看就要逃出门去。
谢酒星一愣,敏锐地察觉到不妙,他一个飞扑就抱住了狄灵光的腰,将他禁锢在了怀里。
“你听我解释,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他的声音又焦急又无奈,手下的力气却不见减,牢牢地抱住了狄灵光的腰。
怀中的人先是勉力挣扎,好半晌才松懈了下来,但仍是偏着头不肯看他,脸颊鼓鼓的,像一只被人夺了食物的小猫咪。
谢酒星猛地叹了口气,见他情绪平稳了下来,突然有点想笑,他试探性地伸出手想去摸一摸狄灵光的小脸,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拍开了。
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低声解释道:“我绑你是有原因的谁让你晚上睡觉不老实。”
狄灵光听了,只感觉到一阵可笑,他伸出手来指了指自己,轻嗤一声道:“你说我睡觉不老实?谢酒星,过去的十几年,你怎么不说?”
这一下就给谢酒星噎住了,过去的十几年睡觉乖巧,不代表现在乖巧啊。
他抿了抿唇,单手握住了狄灵光的腰,突然就开始脱衣服。
狄灵光瞬间愣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连呼吸都停止了,谢酒星握在他腰上的手都是白费劲,他根本无力也无心挣脱。
眼前之人撅了撅饱满的唇,用空余的那只手指了指自己胸前的那颗红痣,只见红痣周围一片红痕,还伴随着一枚浅浅的牙印,在谢酒星那宽阔的胸膛上极为惹眼,一看便明白昨夜之事是如何香.艳。
狄灵光彻底地呆住了,整张小脸慢慢地从下往上红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成了个红苹果,嘴唇张张合合了几下,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慢慢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狄灵光啊狄灵光,你又趁着喝醉的借口对人家做什么了?一副登徒子的模样,怎么能怪人家把你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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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睡相确实不太好。”
他干脆利落地道歉,反而让谢酒星不爽地眯了眯眼睛。
方才那一番话不说还好,一说谢酒星就起疑了。狄灵光说的对啊,过去的十几年他的睡相都极为乖巧,往床上一躺跟个棉花娃娃似得,一动也不动,怎么今年就屡次对他又亲又抱的。
甚至还还用脚
还能有什么原因?谢酒星冷哼了一声,还不是合欢宗教的好徒弟!
他一定要把这个乖巧的弟弟给掰扯回来,怎么能让他误入歧途呢?现在还有救!谢酒星的眼睛里绽放出了一种名为希望的光彩。
二人误会解清了,各怀鬼胎,也就达成了表面上的安好,狄灵光率先出了门,迎面便碰上了连照水三人。
昨夜的事情,他大多都记不清了,因此看见对面三人脸上略微有些别扭的表情,也心虚地以为是他们听见了什么,便径直地走到一旁站住了。
谢酒星捂着脖子走了出来,笑嘻嘻地和连照水打招呼,眼神在木柚和叶景砚身上转了转,没说什么。
连照水深知这不是个好说话的地方,他见众人都齐了,淡淡开口道:“走吧,我们回河洛门再议。”
一行五人各自有各自的心事,皆默默无语,只是一味地赶路。
“小柚子!灵光兄!”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众人都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木柚更是诧异地眨了眨眼睛。
只见那人穿了一件蓝绿色的长袍,随着他奔跑的动作,衣袂纷飞,飘逸动人,显然是用极好的料子所制,他腰间挂了一串碧玺所制的腰链,在阳光下闪烁着低调而又令人不可忽视的光芒,胸前的麻花辫一晃一晃的,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众人面前。
木柚虽说还是后怕,可经历了一夜的安抚,也恢复了不少,他看着眼前的友人,震惊得微微张大了嘴巴道:“小池哥?你发财了?你怎么会在这?”
来人正是应池,他今日一洗往日的嗫嚅之气,整个人在华贵的衣料下也被衬托得尊贵了几分,再加上他那俊逸的帅脸,让众人都好好地惊叹了一番。
泥胚子变金菩萨了?
他脸上还是那副不好意思的神情,两只手无序地拨弄着腰间的链子,双眼微微弯曲,笑道:“前段时间我刚被双极派的长老认回了膝下,这不昨日就是来参加连老爷子的寿宴的,只是我们来得晚了些,又坐在外厅,才没碰到你们。”
“还以为见不到了呢,看来我们还是有缘分呀。”
木柚随即嘴巴张得更大了,仿佛能吞下一个大鸡蛋一般,他激动地握住了应池的手,两只眼睛笑得只剩下了一轮浅湾,祝贺道:“小池哥!恭喜你终于找到父亲了!”
余下四人也纷纷祝贺,狄灵光更是向应池微微走了两步,唤了他一声小池。
应池在原地不知所措地咬了咬唇,似乎是不知道如何回应大家的善意。
木柚似是发现了他的不安,他拍了拍应池地手,无声地安慰着他。应池这才放松了一些,笑着回看众人。
远处传来了吆喝的声音,应池抬头一望,向众人鞠了个躬,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道:“我父亲正唤我回去呢,下次再见。”——
作者有话说:七夕快乐,宝宝们[竖耳兔头]
小救星:[愤怒]为什么七夕不让我们在一起
阿荧:[白眼]你还让谢酒星绑我!
泉羊羊:这个嘛这个嘛,进度不够啊[求你了][求求你了][求你了][求求你了]
第32章
河洛门。
众人一窝蜂地挤在了连照水的房里, 各自的脸上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室内却意外的安静,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谢酒星忍不住了,他拍了拍叶景砚的肩膀道:“说吧,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叶景砚一脸懊悔, 皱着眉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昨晚我在小厮的带领下, 搀着小柚子去厢房, 只觉得突然间全身的血液都兴奋了起来, 眼前迷蒙一片,而小柚子又在那时抱住了我, 我便控制不住自己了”
木柚闻言咬了咬唇, 眼眸低低地垂着, 好半晌才开口道:“我有一件事一直瞒着你们。”
站在墙边的狄灵光听了, 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其余三人见木柚吞吞吐吐的模样皆是有些焦急, 但考虑到他的心情,也不敢催促,只是目光都胶着在了他的脸上。
木柚眉头皱得像打了个死结,他抖了抖肩膀, 小声道:“其实, 那股情潮并没有被治愈,每个月都会有几天,就好似女人的月信一样准时。”
“我我实在是不好意思说,每月便靠灵光哥的药丸度过。而昨晚,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股情潮来得格外凶猛,我完全抵抗不住,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他猛地摇了摇头, 眼角落下透明的泪珠,泣声道:“景砚哥,我真的不怪你,都是我的原因。”
狄灵光闻言沉重地点了点头,他走向前向叶景砚伸出了手,示意他将手放在木桌上。
叶景砚虽不知他要做什么,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狄灵光已经在他心中树立起了不容置疑的威信,他想也不想就照做了。
狄灵光修长若白玉一般的手指搭上了叶景砚麦色的手腕,他凝神细摸了一下,开口道:“确实如此,往常我只以为这种脉象是大病初愈后的细微偏差,没放在心上。现下看恐怕这病虽能自愈,但却会一辈子跟着你们。”
“你们的身体已经被他改变了。”
叶景砚猛地一颤,双眸中闪烁着不可思议的目光,他全身顿时失去了力气,手臂也颓然地滑落了下去,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在一旁许久未说话的连照水则突然眼睛一眯,脸上滑过一丝阴暗,再联想到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他立刻猜到了二人突然发.情的原因。
他偏头看了看还沉浸在自责中的木柚,突然蹲在了他的身旁,声音低沉,说了一句对不起。
谢酒星倚在墙上皱着眉,试图理清这一切,但他却怎么也想不通这病到底是怎么传播的,而连照水的突然道歉,让他更加迷茫了,他疑惑地开口道:
“照水,你为什么要道歉?”
连照水闻言叹了一口气,他站起来理了理腰间的褶皱,严肃地开口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二人遭遇的这件事一定和我的表哥有关。”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地开口道。
而狄灵光则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开口道:“你的意思是,你知道诱导他们发.情的因素了?”
岂料连照水却摇了摇头,他转身看了一眼木柚,才开口解释道:“昨晚我因为担心木柚一个人独处,再次遇到什么危险,便一直在房中陪伴他,而今早上,我妹妹却突然来了。”
“她出生的时候出了点意外,如今已经十四岁了却还是只有八岁的心智,我们全家都将她看做掌上明珠一般,可她今早上却一个人出现在了木柚的房门外。”
“按常理来说,这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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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可能发生。”
“砰!”谢酒星愤怒地踹了旁边的木桌一脚,他的声音几乎是带着些颤抖,一字一句道:“究竟是哪个畜生,竟然如此恶毒,连一个小孩都不放过!”
若是连言心一人独自闯进了那间房,失去理智的叶景砚和木柚会对她做什么?
连照水也是气得面色发白,脊背上满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的手微微颤抖,却被他强行地忍住了。
“虽不知是何物诱导,但我想罪魁祸首,八九不离十就是我那堂哥。”
听到这,叶景砚也是愤怒地一拍木桌,立刻站了起来,他眉眼间皆是怒气,向来宽厚正气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些狠毒的颜色。
他心中也是又怒又悔,若是狄灵光他们未及时赶到,他侮辱了小柚子,他一定会后悔一辈子,自责一辈子,那可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怎么能如此随便就苟合?
“我要杀了他!!”
话音未落,叶景砚就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把足有两米长的弯刀,他紧紧地咬着牙,就要冲出房门。
“你去哪里杀了他?你连他在哪,他是谁都不知道。”
出乎意料地,狄灵光开口说话了,他一出声便给叶景砚泼了一壶凉水,让他徒然地身躯一抖,自乱了阵脚。
是啊,我去哪里杀了他?何况他又是连家人,我又怎么能杀得了他?
连照水见他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心中也有些许不忍,他走过去安慰般地拍了拍叶景砚的肩膀,安抚道:
“景砚兄,我懂你的痛苦,但我们现在没有证据,又如何能杀得了他?你们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哪怕就一点点。”
叶景砚愣愣地收起了长刀,他踉跄着坐回了木椅,脑中开始搜寻昨晚发生的事情。
突然,他和木柚同时张开了嘴,异口同声地吐出了话语:“是香味!”
木柚接着补充:“在经过院中的喷泉之时,我好像闻到了一丝极为浅淡的甜香,还以为是云月阁的香味就没在意,可今早路过的时候却没有闻到。”
香味?狄灵光皱了皱眉,这线索实在是太过渺茫,世间的香味莫说有万种有千种,如何能分辨?
那二人想来也是想到了这一层,周身的气质立刻萎靡了下来,就好似那霜打的茄子一般。
谢酒星见他们都一脸郁色,他清了清嗓子道:“你们都别哭丧着个脸了,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吉人自有天相,我们多备些药丸在身上就好了不是?”
狄灵光淡淡地点了点头道:“眼下确实只有这种办法了,这病也不是每个人都传染,防不胜防,只能多备些药预防为好。”
“嗯只是我们是否要将这件事告知丹霞峰的长老?”连照水想到了地牢中的人,不禁有些忧虑。
“不能!”谢酒星和狄灵光同时应声,皆惊讶地看了一眼对方。
谢酒星略微勾了勾唇角,声音却有些无奈,他开口道:“照水,你还记得那些隔离的人吗?这病也不知道是怎么传播的,若是让河洛门的人知道了,恐怕会将所有人都关起来。”
“而普天之下,难道又只有我们身边有这病吗?而若是此时告诉了丹霞峰的长老,最先感染这一批病的病人,恐怕会被拉去研究生死便难料了。”
狄灵光亦是点头,淡淡开口道:“死了,便能嫁祸给这病,若被有心人士利用,不知有多少人会因此丧命。”
连照水听了他们的话,亦是若有所思,他沉重地点了点头道:“灵光兄,你可愿将药方卖给我们拍卖行,若是借用连家的势力,批量售卖这些药丸并不是难事,可以帮助更多的人。”
狄灵光正愁着不知如何让他炼制的药丸帮助到更多的人,听了连照水的建议顿时眼睛一亮,他极为快速地点了点头,连半分犹豫也没有便开口道:“济世救人本就是我的立世目标,又何提卖字,我直接送给你即可。”
谢酒星听了,立刻快步走到了狄灵光的身旁,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随即用另一只手给他了一个脑瓜崩道:
“笨蛋阿荧,虽说照水也是为了救到更多的人,可你的药方怎么能说送就送了,你真以为他们家拍卖行是做慈善的啊?”
连照水见了他们二人的互动,也是忍俊不禁,他摇了摇头,叹气道:“酒星,你这胳膊肘怎么还往外拐呢,嗯?”
他又正式地看向狄灵光,一字一句道:“灵光兄,正如酒星所言,我也有我自己的私心,价钱方面我不会亏待你的。”
狄灵光被谢酒星整个人圈在了怀里,淡淡的甜香将他笼罩,他一时间愣了神,良久才拍开了嘴上的手道:
“行,我给景砚哥吃的那副药还需要改良才能制成药丸,待我回去做好了再给你送来。”
而一旁的木柚却突然发现了什么一般,他微微张大了嘴巴,指着谢酒星那颈侧不明显的淤红道:“酒星哥,你这是被什么咬了?这么严重,赶紧让灵光哥看看!”
谢酒星一愣,意识到自己因为刚刚太过生气而忘了捂住脖子的咬痕,他尴尬地笑了笑,趁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立刻抬手遮住了那块地方,紧接着用另一只手故作大方地挥了挥道:
“不是被咬了,昨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落枕了,一定是这云月阁的枕头太硬了!哎呀呀,多谢小柚子关心了~”
“所以今早上让阿荧帮我拔了火罐来着,嘿嘿。”
狄灵光心下一惊,被捆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记忆若洪水一般袭来,他两只耳朵心虚地抖了抖,瞬间红得滴血,眼睛也不敢看过去。
他实在是气急了,又不舍得打谢酒星,所以才泄愤地咬了一口……
“硬吗?”木柚眨了眨眼睛,心中只觉得是谢酒星这个大少爷睡惯了好枕头,所以才这样认为,倒也还算合理。
只是在场的其他两个人便没那么好糊弄了,连照水想着今早谢酒星那奇怪的叫喊声,又想到昨晚他们二人的计划,他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戏谑地盯着狄灵光笑了。
而叶景砚则低着头若有所思,那痕迹,和木柚脖子上他咬的痕迹分明一模一样。
狄灵光被连照水的目光一烫,慌得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长袍遮掩下,手腕上被红绳勒出来的痕迹仿佛一瞬间燃了火,烧得他坐立难安,他急匆匆地开口道:
“既然没什么事了,我便回合欢宗了,药我会尽快送过来的。”
他健步如飞,一瞬间便没了人影,而木柚和叶景砚如今在一个房间里还是感觉有些尴尬,便也各自退散了。
房中顿时只剩下了连照水和谢酒星二人,连照水笑得肆意,一步一步地将还在望着狄灵光背影的谢酒星逼到了墙角。
他一手捏住了谢酒星的下巴,打趣地拷问道:“怎么?他到底为什么要亲你,你搞清楚了吗?”——
作者有话说:小柚子:[问号]改天我也找灵光哥给我拔火罐
第33章
“啊啊?”谢酒星的狐狸眼猛然睁大, 他一下子便垮了脸,一脸郁色。
他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当时狄灵光好像说了个喜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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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说喜欢他吗?所以槲寄生的传说真的是他胡诌的?
连照水轻哼了一声,一个转身便躺到了他对面的躺椅上, 先是摇了两下, 才转头看向谢酒星道:
“看你这样子, 应该是又没成功了?”
被他质问的谢酒星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好不容易才灌醉了他, 还没问两句呢, 木柚他们就出了事,一连串的事情来的那么快, 我哪还能记得这事啊”
“但是也没有全都白费功夫, 我记得我问他为什么亲我的时候他说了个喜字。”
谢酒星脸上有些笑意, 不知是在窃喜还是嘲弄。
房间中躺椅摇晃的嘎吱声一直在响, 过了半晌连照水才将他那修长的手搭在了躺椅的扶手上, 下一瞬那嘈杂的声音便停止了。
他一步变作半步,慢慢地走到了谢酒星的身前,头上往常可以把.玩的珠链如今换为了红绸,他意兴阑珊地薅了几把才开口道:“酒星, 你有注意到吗?你在说这件事的时候, 嘴角是带着笑意的。”
“什么”谢酒星急促地呼吸了两口,话语间皆是不可置信。
连照水此时已经走到房门口了,他轻咳了一声,将谢酒星的注意力再次吸引到他的身上。
他点了点自己的胸前, 意味深长道:“我妹妹出了这种事,家里必然有内鬼,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你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话音一落,他便走了,只余下了“砰”的关门声。
连照水的话语像一根利剑一样刺进了谢酒星的脑海中,他的心忍不住随着这巨大的关门声猛地颤抖了两下。
他伸出了双手,这双手修长有力,手掌和指腹的位置遍布大大小小的茧子,无数的精巧机关从他的手下流出,本该是那么沉稳的一双手,此刻却微微地有些颤抖。
谢酒星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微微上翘的弧度与唇边深陷的小酒窝就像猩红的炭火一般,猛然迸裂出万千火星,将他的心烫得千疮百孔。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心情逐渐有些沉重起来。
他的高兴究竟是对狄灵光心意的欢喜还是对重新能够控制、接近狄灵光的满足?
亦或是对于他这两年冷脸的报复?这种扬眉吐气一般的感情,这种窃喜中混杂着关心的感情,是喜欢吗?
谢酒星在原地想了很久,直到太阳西斜,橙红色的夕阳透过窗子射入了房间,整个空间中都被又闷又热的空气填满,他叹了一口气,起身离开了连照水的房间。
他从没有喜欢过谁,在这里想破脑袋了又有什么用?不如还是回去问问合欢宗的女修们吧
谢酒星一打开房门就看见了被他压在床下木雕。
当时气得狠了,又困,随手就放了,现在看见了倒是感觉有点羞愧,他挠了挠头,将狄灵光的木雕从床底下拿了出来。
他的床不出意料地又“轰”的一声塌了下去。
谢酒星一手握着木雕一手翻出了桃花玉佩,坐在了他的工作桌前。他看着手上缩小版的狄灵光,心情很复杂。
“你啊你,小时候第一次见面我就以为你是我的童养媳,难道这是命中注定吗?”
他屈指弹了一下狄灵光木雕的额头,接入了灵网。
那红扇头像率先蹦了出来,谢酒星瞄了一眼,瞳孔瞬间扩张了一倍,他迅速地点了进去。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男人?”
我我不知道啊!谢酒星扶了扶额,微微叹了口气,发了一行字过去。
“你为什么喜欢男人?女子不好吗?”
那边的信息几乎下一秒就回了过来,一连好几行,仿佛对面的人每分每秒都在查看着他的信息,将各式各样的回答都在心里咀嚼了千遍,才能回复得如此迅速。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你没有告诉别人吧?”
“我们真的不适合。”
谢酒星疑惑地顶了顶腮,不明白狄灵光为何如此在意这件事,甚至可以说是恐慌。
但他已经连续拒绝了自己成为他双修对象的要求,这条路恐怕是得换一换了。
“我听旁人说的,因为你总是对向你抛媚眼的女子视若无睹。”
“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我说你喜欢男子这件事,难道是真的?”
对面一直显示在编辑中,可见狄灵光的纠结。
谢酒星的心跳得有些快,他舔了舔唇,又发出了两行字。
“我这么久没进灵网,是因为我已经找到双修对象了,我们可以做朋友吗?我有点害怕,想和你交流交流双修技巧。”
“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喜欢男人的。”
对方见了他的话语,像是如释重负一般,快速地回复了。
“谢谢。”
谢酒星嘿嘿一笑,神识一动,终于图穷匕见。
“我真的好好奇呀,你喜欢的人是我们合欢宗的吗?”
他的心好似高高地悬挂在雪山之巅的一颗松树上,雪花冰冷而又尖锐的棱角,打在那颗鲜活跳动的心上,将它摧残得伤痕累累,孱弱的系带随着狂风摇摇摆摆,仿佛下一秒便会瞬间断裂,跌落万丈深渊。
砰砰砰
“叮咚。”对面的人终于回了信息。
“嗯。”
谢酒星:“”
他此刻脸已经憋得通红,方才因为过度紧张,他甚至已经忘了呼吸,可当答案真的公布,他却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合着他在这里捣鼓了半天,思虑了半天,人家喜欢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心中的空缺仿佛被一大把棉花塞满,虽然看上去已经痊愈,可只有他知道,这不过只是掩耳盗铃罢了,风只要轻轻一吹,一切如旧。
谢酒星咬了咬牙,低头看着手上的木雕,顿时感觉气不打一处来,他快步走到了床边,随手一丢,那木雕轱辘轱辘地滚了两圈,恰如其分的回到了床脚的位置。
见此,他才勾了勾唇角,随意地拍了拍手,不住地点头道:“这位置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地方,完美!你就给我乖乖待在这吧!”
谢酒星猛地扑到了床上,整张脸都埋进了柔软的枕头中,一动也不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夜莺开始歌唱,床上的木头人突然动了一下,一骨碌地爬了起来。
他满脸都是兴奋,高高地竖起了右手食指,眼睛一亮道:
“不管是喜欢谁,都要遵守一生一世一双人才对,长兄如父,我一定要把他给掰回来!”
合欢宗。
秋雨缠绵,伴随着枯黄落叶黏糊糊地落在地上。
距离上次见狄灵光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谢酒星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极为正确,这古板的阿荧,如今居然连自己都敢戏弄,以后不得伤害多少小姑娘,他实在是有这个责任去拨乱反正。
他一进合欢宗便到处问询狄灵光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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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找了些男子,个个都是一问三不知。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上次的粉衣女子,谢酒星迅速地锁定了下一个目标。
“道友,请问你认识狄灵光吗?”
被他搭讪的绿衣女子眨了眨眼,眼见自己身前是一位身材、样貌都不差的男子,她妩媚的长睫毛扇了扇,娇滴滴道:“这位师兄,你是狄灵光的朋友么?我方才从藏书阁出来,正看见他在那呢。”
她背地里偷偷撤了结界,双手挡在额前,皱着眉头朝谢酒星的伞下走了几步,试图靠在他的手臂上道:“师兄~我没带伞,你能不能送我回宿舍?”
长得好看的人果然都喜欢在一起玩,这位少年郎看着滋味很是不错啊。
谢酒星闻言立刻笑开了花,唇边的小酒窝在初寒的秋日闪闪动人,他高兴地朝绿衣女子道了一声谢,转头便跑了,只留下了绿衣女子在雨中凌乱。
“喂!我这么大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你就当没看见啊!”
她在原地愤恨地蹦跶了两下,一甩袖子,气呼呼地走了。
谢酒星一路走一路问,终于找到了合欢宗的藏书阁。
这是一栋足足有三十层的红木绿瓦楼,它隐藏在山际与浮云之间,最顶上嵌着一颗若华盖大小的白色宝珠,一阵阵强力的威压从宝珠中泻出,将整座藏书阁笼罩在内,金色的波光随着雨丝闪动,阵法范围内干燥若晴天。
因着下雨,门口并没有什么人,谢酒星一瞥便看见了藏书阁的入口处竖着一块极为醒目的告示牌,其上用红字写着:“除合欢宗弟子,其余人不得入内。”
啧,这倒是难办了。
谢酒星皱着眉头,眼珠子转了转,心生一计。
他收了伞,走到了藏书阁侧面放雨伞的地方,随意一挂,他便假装自己的伞找不到了,一直在雨伞架旁徘徊,不一会儿,他余光便瞟到了一个人正在朝他走过来。
“道友,是不是雨伞不见了?可千万不要行偷窃之事啊!”
谢酒星闻言勾唇一笑,猛地转了过来,趁那人还没反应过来迅速地抓住了他的手。
“诶诶诶!道友,我只是想卖你一把伞!你这是做什么!”
谢酒星轻扯嘴角,抬眼看向身前的人。
“你小子,没想到还能再遇见我吧?上次坑我坑得开心吗?”
谢酒星抓住的少年正是上次在狄灵光宿舍附近给他指路,坑了他一两银子的那位绿袍少年,他挑了挑眉,嘴角的笑容顿时扩大了数倍。
那少年似乎也认出他来了,瞳孔骤然放大,下一瞬便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一只手直接掐在了谢酒星擒住他的手腕上,使了九成九的力气。
“唰!”眼前银光一闪,谢酒星的鸳鸯钺就已经抵在了他的脖颈间。
绿袍少年瞬间就不敢动了,他一脸谄媚地朝谢酒星笑了笑,那滑稽的神情在他稚嫩的脸上非但不令人厌恶,反倒是有几分倒霉蛋的认输的讨喜意味。
“师兄,是你啊怎么,你也来藏书阁学习啦?你是不是没伞?我免费送你一把!”
他见谢酒星没有出言反对,赶忙从身后掏出了十把五颜六色的伞,两只大眼睛仿若要冒星星似得,一脸可怜地盯着眼前的红衣男子。
谢酒星眼眸一沉,一个阴冷的笑容浮现在了他的脸上。他用鸳鸯钺的尖端在绿袍少年的嫩脸上拍了拍,阴恻恻道:
“可我不想要你的伞怎么办?”
那绿袍少年脸色一僵,又好似恍然大悟一般,急忙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二两银子,一股脑地塞到了谢酒星的手上,殷勤道:
“这是小弟孝顺师兄的,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谢酒星挑了挑眉,手上的鸳鸯钺分毫未动,一脸戏谑的表情盯着眼前已经开始瑟缩的绿袍少年。
“真的没有了!你要打就打吧!”少年紧闭着眼喊出宣言,一副要钱不要命的姿态。
“噗嗤。”谢酒星轻笑了一声,伸手掐住了少年的耳朵,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后清师兄你到底要干嘛呀?”后清见他并不像要打他的模样,胆子也就大了起来,直接伸手推开了谢酒星卡在他脖子上的锋利武器。
“把你令牌给我,我就不追究你骗过我的事实。”谢酒星笑得很和善,只是手上的武器仍在闪闪发光。
后青两只大眼睛滴流滴流地转了转,他自信一笑,拍了拍胸脯道:“我们合欢宗的藏书阁,那可是汇集了天下最高级的修炼之法,师兄若是想进去……”
他促狭地笑了笑,眼睛直往谢酒星的下三路看。
谢酒星微微皱了皱眉,略微有些心虚,但仍旧是点了点头。
后清见状笑得更欢了,他故作老成地点了点头,摸了摸自己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须,眼中滑过一丝精光道:“师兄,你要我的令牌也进不去的,不如你给我十两银子,我帮你造一个?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