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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好像,放着一地狼藉,他就拉着狄灵光跑了?
路青雪的脸上一片沉静,倒是看不出什么愤怒之色,见他们二人过来了,她的脸色却白了两分。
“谢酒星,你到底是喜欢连照水还是他?”
谢酒星闻言皱了皱眉,他歪着头敲了敲自己的耳朵,下意识地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开口道:“什么?”
路青雪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认为他在装傻,心中不忿,伸手拍了拍狄灵光的肩膀道:“我觉得你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
狄灵光圆润的眼珠子眨了眨,他眼底荡起一片笑意,忍着笑点了点头。
“的确,毕竟这人可是个脚踏两条船的家伙呢。”
被二人晾在一边的谢酒星猛然瞪大了双眼,他左看一眼右看一眼,脸都涨红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
“你们,说我脚踏两条船?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他第一次接吻就是今天,哪来的脚踏两条船啊,狄灵光还倒打一耙!
路青雪轻哼了一声,用眼尾的余光瞟了他一眼,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而一旁的狄灵光早就已经快被谢酒星的模样给逗晕了,他试图控制住自己脸上的表情,可笑声却还是忍不住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
谢酒星又怒又忿,心说狄灵光一个四处沾花惹草的人居然还敢说他,他觉得他简直比窦娥还冤呐。
心下一横,他张了张嘴想反驳路青雪,心说他们明明都只是很好的兄弟关系,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但半晌过去了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亲了狄灵光是事实,哪能抵赖?
他那般迷乱的模样闪回谢酒星的脑海中,白生生的胸膛上全是他的指印,谢酒星的脸慢慢的红了,尴尬地缩了缩脚趾。
路青雪抬手拨了拨头上的环状白玉发簪,正想开口,眼角一撇,却见了脸红的谢酒星。
她眨了眨眼,探究的眼神在二人的身上转了转,嘴角勾出了一个极为不明显的弧度。
原来,这对才是真的?失踪的这一天一夜,好像有新的进展啊。
她长得白,皮肤又薄,一激动就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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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脸颊也不能避免的泛上了水蜜桃一般粉红的颜色。
那双深邃的眼睛像看到猎物一般,激动地闪了闪。
狄灵光一脸莫名地看着两个突然红脸的家伙,他叹了口气,开口道:“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救人要紧,一路上我已经推演了数遍,想来这个药量应当足够。”
谢酒星正在用脚趾挖掘房屋呢,突然听见了狄灵光的话语,他眼睛一亮,跳到了狄灵光的身旁,捏了捏他的脸。
“阿荧真厉害!那这次就靠路姑娘带路啦。”
他说的无比自然,完全将上次丢了一堆烂摊子给路青雪的事情给忘记了。
粉衣少女微微抽了抽嘴角,她怎么觉得这谢酒星这么厚脸皮呢?刚想开口刺他两句,却被狄灵光打断了。
“这次就不冒这么大的险了,我有更好的方法,不用我们亲自把药送过去。”
谢酒星转了转乌黑的眼珠子,乖乖地点了点头。
地牢。
明霞峰每日三次给患病弟子送药,此刻正是傍晚的最后一次,一群身着紫色弟子服的女子手中端着一碗碗黑漆漆的苦药如千重魏紫一般摇曳前行,给这般暗无天日的地牢增添了半分生气。
付灿灿此刻正混在其中,她端着手中的汤药路过了连照水的牢房,连大爷一如既往地松弛,而一旁的那位被谢酒星踩断了锁骨的弟子此刻双眼渐渐褪去赤红,恢复了些神采。
心下一惊,付灿灿蹲了下来,手上的特制的手环发出紫色的霞光,让她畅通无阻地将汤药递到了那位弟子的身前。
被黑发掩盖了大半面庞的弟子动了动他那因为长久嘶吼而沙哑的喉咙,艰涩地吐出了一句:“谢谢。”
接着便接过了付灿灿手中的汤药一饮而尽。
怯生生而又带着探寻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扫过,本就只是薄红的眼尾彻底恢复了正常,付灿灿意识到他是真的恢复了意识,她眨了眨眼睛,收回了空碗,往闻飞语的牢房走去。
心脏一路惴惴直跳,那双冷静的眼眸一直在她的心中摇晃,到了目的地都不曾退去。
难道这病就如同风寒一般,能够自动痊愈?
牢房里隐约的痛吟将她拽回了眼前的世界,付灿灿想起了自己的正事,她这才转头开始观察闻飞语。
只见闻飞语整个人趴在地上,十指鲜血淋漓,此刻哪怕是隔着阵法,却还是在付灿灿靠近的瞬间就凶狠地扑了上来,那张平日里笑得喜庆的脸庞,此刻全是扭曲的青筋。
付灿灿疑惑地皱了皱眉,手上的特制手环一闪,牢房内瞬间伸出了无数根半透明的蓝色锁链,将闻飞语捆得结结实实,再不能动弹一分。
随着汤药的灌入,闻飞语的眼睛渐渐地有了些神采,面上的青筋也慢慢地消退了,挣扎时锁链发出的刷刷响声也渐渐低了下来。
他清了清嗓子,仿若大梦初醒,良久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方。
“灿灿?我这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说:小救星:[小丑]我是小丑
第27章
“灵光哥哥!你也太厉害了!”付灿灿一路掩盖着自己的激动, 直到回到了她的房间,才兴奋地在原地蹦了蹦,就像一只软萌的小松鼠一般。
路青雪平日里最宠这个表妹,她万年不变的冰凉面庞上乍暖还寒, 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意。
紫色的影子绕着狄灵光叽叽喳喳, 脆生生地描述着闻飞语喝下汤药迅速恢复了意识的情况。
谢酒星一开始还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付灿灿, 只是这小孩见狄灵光一点也不反感她的靠近, 愈发放肆起来, 直接就伸手搂住了狄灵光的左手,一晃一晃地撒娇。
“灿灿也想和灵光哥哥这么厉害, 可以救这么多人!”她大大的杏眼转了转, 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我看河洛门这些长老也不怎么样嘛, 不如我去合欢宗拜你为师好了!”
路青雪一听, 脸上冒了两股黑气, 她好看的柳眉狠狠地拧在了一起,直接伸手捏住了付灿灿的耳朵尖,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身旁。
“你瞎说什么?皮痒了?”
紫衣小姑娘被姐姐扯得眼泪都快冒出来了,她连忙两只手扒住了路青雪的皓腕, 嘴中直撒娇道:“我错了, 阿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看了一场好戏,谢酒星撑着下巴笑得很开心,戏谑道:“灿灿啊,你别看见是个俊俏公子就想着扑上去, 姑娘家家的要学会矜持好吗?”
付灿灿揉着刚刚才从阿姐手中解放出来的耳朵,闻言双目圆睁,大张着嘴巴,皱着眉头大声反驳道:“爱美之心, 人皆有之!我现在更喜欢灵光哥哥,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诶!你这小姑娘!你这是有了新欢就抛弃旧爱了是吧!”谢酒星抬起拳头摇了摇,一副作势要教训她的模样。
“略略略。”付灿灿躲在路青雪的背后朝着他做鬼脸,舌头伸得老长,将在场的三人都逗笑了。
笑着笑着,付灿灿好像想到了什么,她眼中眸色闪了闪,才开口道:
“灵光哥哥,你说这个病他是会自己好的吗?”
众人皆知她单纯,若是没看见什么,断不会问出如此问题。
狄灵光微微皱眉,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他想了想,片刻后摇了摇头道:“这种病我也是第一次见,若不是此前机缘巧合救过一个有着类似症状的人,我也没办法这么快就想出解决的药方来。”
“至于,能不能自愈,我尚且没有碰见过,灿灿是在牢房中碰见了什么吗?”
付灿灿点点头,开口道:“你们还记得那个被酒星哥踩碎了锁骨的男人吗,我今天给他药之前,他就已经对我说谢谢了。”
谢酒星一听,抱在胸前的手陡然放开,震惊道:“难道我们白干了?这病本来就会自己痊愈的?”
那他为了寒月草付出的初吻算什么,算他倒霉吗?
谢酒星心中默默流泪,偷偷地看了狄灵光一眼。
狄灵光却没有想到这一层,他只是松了松眉头开口道:“若是能自愈自然也是好事,找到药加速病情的康复也不算白费功夫,不是么?”
付灿灿乖顺点头,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骄傲道:“我以后也要成为像灵光哥哥这么厉害的药师!”
危机顺利地解除了,众人便各回各家,谢酒星洗漱完躺在了床上,黑漆漆的夜晚,窗外风声呼呼,他的心脏跳得沉静而又有力。
他紧紧地闭着眼睛,在心中不断地数羊,可不到一会儿,那羊便变成了狄灵光的脸,那滑稽又可爱的模样,让他陡然笑出声来。
睡不着啊也是,任谁跟自己青梅竹马的弟弟亲了,都会睡不着吧。
想到这,他又忿忿地皱了皱眉,想到了那个不知所谓地含了他耳垂的狄灵光,他脸色一红,翻了个身拉开了抽屉从床头柜中拿出了那个他雕刻的小人偶。
今夜的月光很亮,斜照在了谢酒星的房间之中,他摩挲着手中的人偶的嘴唇,叹了口气。
狄灵光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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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一点也不介意吗?
越想越烦,谢酒星在床上滚了滚,掏出了合欢宗的桃花玉佩。
一边往里面灌注灵力,谢酒星一边在心中说服自己:
我就是上来看看,狄灵光估计早就睡着了吧,问问别的合欢宗弟子应该也可以。
岂料他一连上灵网,那把红扇头像就滴滴滴地蹦了出来。
还没点进去,那头像旁的一行小字就犹如针尖一般扎进了谢酒星的眼中。
“我不能做你的双修对象了,抱歉。”
谢酒星瞳孔在黑夜里本来扩张得巨大,此刻却因为剧烈的震惊而猛地缩成了米粒大小。
这阿荧吃错什么药了?难道是看他不好上手就不想浪费时间了?简直渣得天怒人怨!
谢酒星把手中的小人偶捏得吱吱作响,愤恨地发了一段话过去。
“为什么?你有别人了?”
此刻已是深夜,连外面捕食的夜鹭都已回巢,对面的人却一反常态地迅速回了消息。
“并非如此,只因我有喜欢的人了。”
“抱歉,姑娘,还有时间,你再找一个双修对象吧。”
谢酒星一个激灵,立刻坐了起来,啪地一声点亮了房间里的油灯。他双瞳颤动,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山,心跳得仿佛随时要脱体而出。
喜欢的人?是谁?是阿荧的师兄,还是他?
谢酒星慌乱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脑袋里进的水给摇出去。
他在想什么呢,狄灵光怎么可能喜欢他?就没见过谁对喜欢的人不假辞色反而对别人温文尔雅的。
而且就算他喜欢他!他也不可能喜欢他!
断袖分桃,才不是他的癖好!
谢酒星磨了磨牙,故作不在意地擦了擦鬓角的汗,又编辑了一条信息发过去。
“是谁?那日那位送你回来的红衣男子?”
微弱的灯火照亮了房中的一角,影影绰绰地打在了谢酒星的脸上,为他镀了一层暖暖的黄光,此刻他的脸颊不知是被床头的红衣衬得有些发红还是因着夏日的温度而红。
谢酒星紧张得屏住了呼吸,手也有些发颤,腻滑的汗水均匀地涂抹在桃花玉佩上,他下意识地一个用力,那桃花玉佩就飞了出去,轱辘轱辘地滚进了床底。
艹!谢酒星爆发出了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脏话,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试图把他那高大的身躯挤进床底。
可惜河洛门的床都是统一定制的,本就低矮的床高对于谢酒星来说更是狭窄不堪。谢酒星强忍着不适趴在了地上,大臂直接就卡在了地面与床板之间,肌肉被床板的形状卡得发红,一动就疼。
谢酒星嘶了一声,脑袋贴着左手,眯着眼睛去看自己的手距离桃花玉佩还有多远。
就一点点了!
谢酒星舔了舔嘴唇,用力地撑开了五指,像蜘蛛一样向前爬了几步,成功地抓到了桃花玉佩那粉色的丝绦。
“呼!”谢酒星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来不及去揉一揉自己的肌肉,他倚靠在床边迫不及待地点开了狄灵光的信息。
“不是。”
谢酒星:“”
不是??谢酒星快速地眨了眨眼睛,胸口好似压了一块巨石,随着他胸膛的起伏愈发重似千斤,让他喘不过气来,脖子都红了一大片。
呵,果然就是个沾花惹草的花心大萝卜!
谢酒星不敢再去问究竟是谁,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在深夜中重复:
不是我?那挺好,要是弟弟喜欢哥哥怎么可以?他不被打断腿,我恐怕也要被打断腿。
挺好的,那挺好的呀。
谢酒星的嘴角慢慢地翘起,憋出了一个难看到极致又怪异的笑容,他手下一用力就将床脚捏碎了一块。
“轰!”床塌了,谢酒星猝不及防地摔到了地上,他一脸烦躁地搓了搓头发,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不介意,我们合欢宗不是向来保持自由关系的吗?你正好一夫一妻,不好吗?”
饱满的唇被他咬得绯红,谢酒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在床上找到了狄灵光的人偶,将它放在了缺少的床脚之处,高度正正好合适,好似它就是为了当床脚而做的一般。
谢酒星将桃花玉佩丢到了床尾的工作桌上,面朝地面蹦上了床,可怜的床在他的重压之下抖了三抖,奇迹般地没有再次塌陷
山顶地势高,日出也比旁的地方要早,谢酒星只感觉他还没睡呢,那刺眼的阳光就似绵密的针尖一般射在了他的眼睛上。
随着太阳慢慢露头,山顶的温度也渐渐升了上来,谢酒星只感觉热得发慌,他在睡梦中抬起右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又嘟囔着将身上的被子踹开了些许。
只是这一踹,就感觉不对劲了。
怎么感觉还是这么热呢?而且为什么身体这么沉,好似被一个大火炉压着一样?
谢酒星脑中突然像是被灌入了成百上千的薄荷汁液,他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狄灵光正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整个脸庞都贴在他的脖颈处,像小猫一样靠着他,许是也感受到了刺眼的阳光,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早啊,哥哥。”
狄灵光睫毛轻轻地扫在谢酒星的锁骨上,带来一阵从尾椎骨爬上来的痒意,他的眼中不是谢酒星熟悉的那种温雅的神色,而是双眼潮红,像长了一双小勾子一样,若有若无地看着他。
狄灵光见他不回应自己,撅了撅嘴,不满地含住了他的耳垂上,用贝齿磨了磨,呢喃道:“怎么了昨晚上不是答应你了吗?”
他顺带从被子中伸出了白嫩的手臂在谢酒星的耳后摩擦,他这一动,谢酒星的眼光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脖颈向下。
一览无余,甚至是伤痕累累,艳丽无双,白皙的雪地中,深红的梅花开遍。
“啊!!!!!”
凄厉的尖叫声将窗外正在枝头惬意洗漱的鸟惊得抖了抖,立刻拍拍翅膀扑棱扑棱地飞走了大片,给素净的天空增添了几丝意趣——
作者有话说:小救星:[裂开]我不干净了
阿荧:[捂脸偷看]
第28章
谢酒星猛地睁开眼, 头上若黄豆般大小的汗珠顺着他的下颌线簌簌滚落,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口中喘着粗气,半晌才转了转僵硬的眼珠子, 面带惊恐的打量着眼前的环境。
还好是梦啊谢酒星后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慢慢地平复了下来。
等会?!谢酒星又突然地瞪大了双眼, 眉头皱成了一座小山峰, 一把掀开了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
“呼”他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还好没石更,还好没有!
只是, 他怎么会梦见狄灵光, 还是春.梦?!
这不可能啊他明明就是喜欢女人的, 怎么会, 怎么会梦到男人?
“水水啊, 你终于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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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酒星哭丧着个脸将下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连眉头都耷拉了下来,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被关了七天的连照水气色倒是不错,只是一时间有些不太习惯这外面的阳光, 眼睛不自觉地眯了起来, 眼下却还是结出了点点泪光。
谢酒星靠在他的肩膀上,抬头正好看见了他眼下的晶莹,他猛地一惊,从连照水的肩头爬起, 捧住了他的脸。
“水水,你看见我都感动得哭了?”
连照水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拍开了他的手,没好气地抹了抹眼下的泪,嘲讽道:“我是被阳光晒的, 某人可就不知道是被谁气的了哦。”
原来是几日不见,谢酒星眼下一片青黑,整个人的气质都萎靡了不少,看着恹恹的,不用想就知道一定出了什么事。
谢酒星狐疑地盯着连照水殷红的眼角看了看,见他气质一派轻松,久出牢笼十分松快的模样也放下了心,又靠了上去。
连照水拨了拨鬓边的黑蓝色珠串,随即拍了拍在他身上起腻的谢酒星的后脑勺道:“行了行了,一有事就来找我,你不嫌热啊,到我房间去再说。”
谢酒星眼睛一亮,乖乖的点头,跟着他走了
“说吧,到底什么事?”
连照水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站在谢酒星坐着的椅子前,居高临下地直视着他。
谢酒星说是坐着,可实际上却像一块煎饼一样摊在了椅子上,就像没长骨头一般,在椅子上流淌。
他心乱如麻,低着头无助地搓着手指,眼神飘忽,不敢看连照水。
究竟是先说亲嘴的事情,还是先说春.梦的事情?
连照水见他半天不说话,心下疑惑,搭上了他的肩膀,轻轻地拍了几下,安慰道:“到底怎么了?如果你需要人倾诉的话我随时都在,如果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谢酒星被他感动得鼻尖一酸,狠咬了自己的下唇一口,一字一顿道:“狄灵光亲我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就是”连照水一猜就是他们俩又闹矛盾了,此刻听见狄灵光的名字,也全无惊讶,淡淡地附和了一下。
“等会儿?你说什么?你说狄灵光亲你了?”
连照水素来淡然的脸上仿佛裂开了一般,露出了藏在底下的少年心性,他又是惊讶又是想笑,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就好似那四川变脸一般精彩。
最后他强忍住了唇边的笑意,捏住了谢酒星的下巴俯身下去仔细地瞧了瞧。
谢酒星平日里张扬的脸上此刻全是迷茫,像一只雨天误入森林而被全身淋湿的黄色幼犬,耷拉的眉头上不断地落下水珠,看着就让人想拿一块温暖的毛巾擦干.他身上的水渍,将他抱入怀中摸摸他的下巴,直到看到他那因为舒爽而眯起来的眼睛才能罢休。
他眼中滑过一丝暗光,戏谑道:“我们酒星,长得人高马大,英俊帅气的,还能被别人给轻薄了?”
谢酒星从椅子上爬起来瞪了他一眼,一巴掌拍掉了他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忿忿道:“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我还等着你给我开导开导呢”
一旁捧腹大笑的连照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他故作正经地将拳头放在唇边咳了咳,开口道:“他为什么亲你?”
谢酒星又比划又口述,甚至连桌上的茶杯都成为了他讲述的道具,不一会儿便将他们俩在火山森林发生的事情转述给了连照水听。
“就是这样。”
谢酒星说完这一肚子话也是口干舌.燥,他看了看桌上新鲜的茶水,不由地感叹自己唤人在连照水出来之前先给他打扫了房间的决定是多么正确。
他也不知道说了这些连照水会是什么反应,可对面的人淡定得出乎他的意料,甚至好像都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没有发现他已经讲完了。
谢酒星直接伸手握住了连照水的手腕,用力地晃了晃,大声道:“你在想什么?!怎么听我说心事你还走神了!”
蓝衣美人被他晃得眼前一片模糊,差点就一个重心不稳,摔到了地上,他轻啧了一声,反手握住了谢酒星的手,将他推回了椅子上。
“酒星,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那个‘槲寄生’的传说是假的?你怎么这么笨啊,这传说除了三岁小孩也就你会相信了。”
连照水的确是陷入了沉思,他只是在想,狄灵光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是想要他们家酒星的元阳?
“假的?”谢酒星喃喃吐出这两个字,随后又猛地摇了摇头道:“怎么可能,狄灵光那样的性子怎么可能说假话?这绝对不可能!”
连照水说了半天也渴了,正在给自己倒茶呢,听了谢酒星的话就来气,恨不得将手中的茶水全泼到他脸上让他清醒清醒。
“那你说,除了你和他,还有谁听说过这种离谱的传说。”
连照水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木桌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瞪着谢酒星。
谢酒星舔了舔唇,虽然心中也不由地开始思考连照水所说的话,但他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道:“不会的,我相信阿荧不会骗人。”
连照水一时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
“那你想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亲你?”连照水眨了眨眼睛,狡黠之色尽显,语调之中全是诱惑的意味。
谢酒星一听这个,双眼顿时放光,他激动地抓住了连照水的手,兴奋道:“你有办法?”
连照水轻哼一声,附在谢酒星耳旁说了什么。
“好!就听你的!”
大概过了一周,自从那位雪花头像的女修说了她不介意一夫一妻制之后,她便再也没有上过灵网。
只余下狄灵光一个人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一天登录灵网数十次就为了等待她的回信。
二人的聊天停留在狄灵光发出的最后一句话上: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的是男子?”
他应该掩藏得很好才对,怎么会有人知道呢?难道就因为那天谢酒星送他回来被看见了?可这也不足以作为什么证据啊。
狄灵光一天天没事就搁那瞎捉摸,越琢磨就越感觉自己的行为漏洞百出,简直就是什么也没藏住。
而且他越想就越觉得,谢酒星当时真的信了他编出来的传说吗?他真的那么笨?还是发现了什么这一周竟然都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也没听说有什么大动作。
本来应该高兴的事情,狄灵光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连一个从未见过他的人,都能看出来,谢酒星会不会也看出来了,所以决定疏远他了?
挺好的,他本应该高兴的,这么多年的目的不就是这样么。
狄灵光皱着眉头,面色发白地埋头在合欢宗的广场上疾行,一个不小心却撞到了人。
“抱歉。”他冷冷道歉,就准备离开,可身前之人却伸手拦住了他。
嗯?狄灵光皱了皱眉抬起头来却看见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来人正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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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水,他今日反常地穿了一身耀眼的红衣,连头上的珠链都换成了红色的发带,将他那一头卷发梳拢得整整齐齐,显得他精致的脸更多了几分锐气,他那双漂亮得似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正含着笑意看着狄灵光。
狄灵光迟疑地眨了眨眼睛,这才向他行了个礼道:“照水兄,怎会在此?”
还穿得像要成婚了一样,狄灵光默默腹诽道。
连照水微微一笑,也跟着回了个礼,随即手中的玉扇搭上了狄灵光的肩膀,轻轻地拍了两下道:
“灵光兄,我也从地牢里出来一周了,一直想找机会请你们吃顿饭来感谢你们对我的关心。”
他眼见狄灵光开口试图推却,忙提高了音调大声道:“恰逢我爷爷六十大寿,就在明日,不知灵光兄是否肯赏脸呢?”
狄灵光被他一段妙语连珠打的个措手不及,人家都已经将长辈抬出来了,此刻再拒绝未免就显得太不给情面了些。
他心中微微叹气,面上挂上笑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那我一定去给连爷爷祝寿,只是不知照水兄还邀请了谁呢?”
连照水唇边扬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他心下一笑,暗道大计已成,嘴上敷衍道:“景砚兄和小柚子他们自然也是要去的,眼下我还得去邀请别的兄弟,就先走啦。”
他将手中红色的请帖递到了狄灵光的手中,还不等他再说一句话,便潇洒地转身离去了,脸上挂着心有成竹的笑容。
这连照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狄灵光百思不得其解,手中的硬纸被他下意识地拍得啪啪作响。
难道他看出来了我喜欢谢酒星?——
作者有话说:水水:誓死保护元阳![求求你了]
小救星:他到底为什么亲我呀[化了]
阿荧:难道他们发现了?![害怕]
第29章
寿宴当晚, 云月阁。
谢酒星和连照水虽说不是青梅竹马,但二人一见如故,早就向各自的家人互相介绍过,因此今日是他们二人站在门口迎宾。
他二人今日都穿着一身绚丽的红衣, 气质不凡, 宽肩窄腰, 身高也不相上下, 只是连照水略矮一点, 活像一对长得招蜂引蝶的双胞胎。
若往细了看,连照水精致, 气质带了几分温暖, 脸上的线条圆润, 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 而那一头毛茸茸的卷发规规矩矩地被红色的发带束在脑后, 又给他增添了几丝不羁的野性,更显得英俊。
谢酒星则穿了一身暗红色的祥云圆领袍,手臂紧紧地束着,干脆利落。一头长发高高绑起, 额前是一块镶金的抹额, 更衬得他贵气。嘴边的小酒窝时隐时现,翘起的嘴角,灿若星星的眼眸,往那一站便是意气风发的模样 。
一位不太熟悉的过路客还以为他们俩都是连老爷子的亲孙子, 闹了个笑话。
谢酒星一直陪笑陪得脸都僵了,他在暗处飞快地揉了揉自己的脸,转过来时发现连照水还在那满脸笑意地迎客,不禁有些佩服这个长袖善舞的好兄弟。
“照水, 他怎么还没来啊?”此刻已经快要接近开席的时间,门口的宾客少了不少,谢酒星终于找到了机会说点闲话。
连照水哪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动了动脖子,舒缓了一下,正欲开口,却突然望着前方,没了声息。
气氛骤然凝滞,谢酒星不解地抬头,在看清来人之后,他忍不住轻啧了一声。
“照水堂弟,几年不见,愈发风度翩翩了呀。”
来人大约三十岁左右,面容煞白,脚步虚浮,整个人透着一股刚从油罐子里掏出来的淫靡味。
此刻他脸上挂着谄媚而又讨好的笑容,活像一只肥得流油的老鼠,吱吱吱地在二人的跟前惹人烦躁。
连照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垂落在身侧的左手微微发抖,被他藏在了身后。
那男人见连照水连正眼也不给他,面上的笑容一僵,却半丝愤怒也不露,只是愈发地笑得和蔼可亲,嘴上叹气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在怪我,当年的事”
“闭嘴!”
阁前嘈杂的环境顿时因为他的话语而变得鸦雀无声。
连照水罕见地冷了一张脸,整个人都拧了过去不愿看他一眼,仿佛是看见了什么垃圾一般。
那男人见他这副拒绝的姿态,又见周围的人都用审视的眼神看着他,只好惺惺地摸了摸鼻子,转身进去了。
他旁边的家仆却不似他那般好性子,扯着个嗓子大喊道:“看什么看?人连家自己人吵两句,有什么好看的?再看把你们眼珠子都挖了!”
看热闹看得正欢的人们不时便做鸟兽散了。
谢酒星微微皱眉,安慰地拍了拍连照水的肩膀,心中叹了一口气。
良久,连照水好似才从愤怒的情绪中抽离出来,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整个绷紧的脊背才松了下来,不再那么剑拔弩张。
“照水哥,酒星哥?你们俩怎么愣在门口呢?”
木柚歪着头凑了过来笑了笑,他身旁站着同样是一脸喜气的叶景砚。
“连兄弟,谢谢你邀请我们来参加爷爷的寿宴,这是我和木柚准备的礼物,你们不要嫌弃的好。”
他挠了挠头,脸上略微有些羞涩。
连照水迅速地调整好了自己脸上的表情,又挂上了那一副温柔的笑脸,他点了点头,眼中却全无焦点,只是机械化地笑着让他们进去。
“谢谢景砚和小柚子啦,你们快入座吧。”
他招了招手,远处立刻跑来了一位小厮,带着他们进了内厅。
谢酒星盯着连照水的脸看了好几下,最终伸手将他那翘起的嘴角给压了下来。
“照水,你不想笑的时候,可以不用笑的。”
连照水一愣,眼中多了些温度,他只是轻笑了一声,缓缓地摇了摇头。
“照水兄,祝爷爷寿比南山。”一个清冽的声音插了进来。
二人皆是一僵,抬眼便看见了一身蓝衣的狄灵光。
他今日穿了一身水蓝色的绫纱袍,在阳光下有些微微的细闪,腰部用一条深蓝色的玉带束着,更显纤细。他长发用一根白玉簪揽在身后,素淡的眉眼浅浅地笑着,眉间红痣与白瓷一般的皮肤相称,愈发显得出尘,让谢酒星眼睛都看不过来了,就这么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连照水余光将一切收于眼底,他不着痕迹地肘击了谢酒星一下,自己则笑着向狄灵光见礼。
“灵光兄,多谢你的祝福,跟我来吧。”
连照水给身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他便带着二人进了后厅。
跨过那道珠帘所制的门,入眼是一个四面环水的亭台,恰如其分的正方格局,威严大气。四面的墙挂着一些文玩字画,餐桌沿墙而放,中间的空地上正在唱着一出《八仙贺寿》。
他三人分别落座,木柚巴巴地看着连照水精致的脸微笑,而谢酒星则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坐在他身旁的狄灵光。
对兄弟做了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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