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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延北那日,见傅初雪有些拘谨,为了让他常来、也是信了皇帝的鬼话、便随口承诺:卧室隔音很好。
傅初雪看向卧室唯一一张大床,疑惑道:“你睡哪?”
沐川:“不是应该问,你睡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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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初雪:“对啊,就是问你睡哪啊?”
沐川一时语塞。
傅初雪看向六尺宽的大床,说:“要不我们一起睡吧?”
投怀送抱来得太突然,沐川措不及防,倘若没控制住,不小心让隔壁听到,再过几日被天桥说书的编成话本,在延北流传开来……傅初雪会不会跳河?
此前不死心,频频测试频频起立,沐川不敢再相信自己的定力,捡了只枕头,说:“我去客厅睡。”
傅初雪抢过枕头,“这么早睡觉做什么?”
青丝如瀑,锁骨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沐川喉头一紧,试探道:“那你想做什么?”
傅初雪脱掉外袍,大大咧咧地倒在塌上,非常自然地将折扇给他,“你帮我扇扇风吧。”
沐川视线顺着宽大的裤腿向上,看到雪白的小腿,以及被遮住的大腿,不禁回想为傅初雪换衣时的画面,想到玉藕似的腿和柔韧的腰……
扇风速度快了几拍。
沐川侧身,理了理衣襟下摆,起了个话题,“既然你能控制毒发时间,为何卢自明控制不了?”
傅初雪:“噬心蛊皆是按月发作,身体状况会导致毒发提前或延后;只有在下蛊之人催动毒发的情况下,蛊虫才会吃掉宿主心脏。”
在西陲抓卢自明走漏风声,幕后之人怕他们审出来什么,遂催动毒发灭口;傅初雪尚未触及幕后人利益,所以蛊毒没有发作。
这应该也是傅初雪不想入局的原因。
沐川问:“锦盒中的蛊虫从何而来?”
“是于天宫炼的,用作噬心蛊的饵料。”
“饵料?”
傅初雪点头:“雌蛊以雄蛊为食,吃到最满意的、就会使劲吃、吃到撑死;吃到不满意的、就当做饵料对付吃;没有雄蛊、就吃宿主。”
于天宫炼制的雄蛊是食物;若没有食物,宿主被雌蛊吃三到五年必死无疑;只有最好吃的雄蛊,才能解噬心蛊的毒。
傅初雪是在用不好吃的雄蛊来延长寿命,可在雌蛊和宿主都不好吃的情况下,雌蛊不可能只以雄蛊为食。
沐川很心疼。
傅初雪倒是开起玩笑,“这人啊跟虫子一样,总喜欢偷吃乱吃。”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抢。田建义外面藏着小妾,焦宏达娶了七房老婆,皇帝睡后结账,美其名曰:奉子成婚。”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和皇帝颇为亲近,该不会是也要抢老婆吧?”
相处两月,沐川的底线被磨得越来越低,小野猫越是纵容就越蹬鼻子上脸,以为不说话就是好欺负。
他不知道此番回长唐是不是羊入虎口,只知道傅初雪现在是羊入虎口;他不知道皇帝抢没抢,只知道倘若傅初雪继续撩拨他,他就要抢了。
半夜,傅初雪梦到软软的胸,幸福得流口水。
噬心蛊像是听到了宿主的心声,半夜毒发。
傅初雪扎破手指,打开红文锦盒,给蛊虫喂了不好吃的,自己下床去找好吃的。
夏夜客厅暖意融融,沐川侧躺于罗汉床上,衣襟半敞。
傅初雪盯着紧实的肌理,掀开薄被,拉开碍事的手臂,躺了进去。
见沐川没反应,便轻车熟路地为他解开衣带。
两个男人横在罗汉床太过拥挤,不过没关系,越挤越好,把脑袋挤进胸里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