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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这山以前没来过,还挺难爬的。”
“难么?”小弟子笑着说,“是因为你不熟路吧?我们爬惯了,很快就能下山上山来回一趟。”
魏顺盯着那小弟子蹦跳的背影,说:“今儿天色也不好。”
“要下春雪了——”
两人的嘴真灵,小弟子一句话都没说完全,魏顺就感觉有雪花落在了鼻子上,他抬起头,仔细瞧,看见了零星的雪花在飞着。
“不怕,”小弟子伸出手接雪花,说,“大晌午的,春雪落下来就化了。”
再继续朝前走,拐了弯儿,又爬上一段坡。
小弟子的走路姿势变规矩了,接着,能看见致虚观的山门、山门上的匾额了。
魏顺跟着小弟子进了山门,问候了老道长,然后入大殿,礼三清——净手焚香,跪拜,奉贡品,献了香烛钱。
道长为他祈禳,愿三清垂佑。
“你往后院儿,他住西边寮房,窗户上刻了宝瓶的那间,”殿侧,小弟子再与魏顺行礼,说,“你去找他叙旧吧,我去背柴了。”
魏顺回礼:“小道长,多谢。”
“不谢。”
说完,这孩子就转身走了,他脚底下轻快得不行,现在刻意地沉稳,可那股子活跃劲儿还是压不住,一眼就能看出来。
魏顺整理了衣裳头发,去后院墙角的水桶边儿上,借水照照自己的样子。
又整理一下头发。
他快哭了,只是朝着西边寮房走,还没进门,他就快哭了。然后,他又站在门前犹豫,最后决定敲门试探,而不是直接推门进去。
屋里传来脚步声,然后,门“吱呀”一声从里边儿开。
接着便是,谁都没做好准备的情况下,两个人四目交投;心湖觅卵石,院外飞雪花。
“下雪了,”魏顺表现得很收敛,他看他瘦了,就推断他心里还是不好,于是规规矩矩地在他门外站着,泪花闪动,语气装作平和,说,“这道观没我想得——”
可谁知,那清瘦了不少的张启渊疯癫了一般,忽然就扑上来抱他;胳膊、胸膛全都有劲儿,将他窄点儿的身体拥住,不顾他接下去说什么,就是抱得死紧死紧。
两个人心跳挨在一块儿。
不用说话了,魏顺知道他心里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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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一声,西边寮房的木门从里关上。
魏顺都没机会看清这房中布置是什么样子,就被对方一手勾着腰,按在门的后边儿亲,可是他知道,这显然不是亲——张启渊思念得太久了,孤单得太久了,他想脱他衣服,想和他行房。
装了干粮的包袱掉在地上,同时,半塞在里头的油伞也滚了出去。
两个人进行着一种饥渴、无序又猛烈的亲吻,嘴挨上去之前还是微微谨慎的,可一碰上,便什么都来不及想了,该记着的该忘的全忘了,而且放肆的亲吻还不够,要做出些教人脸红的举动,要乱摸对方身上。
魏顺克制不住,嗓子里有那种高调子也短促的喘息。
接着,他外衣就被脱了,然后,里衣也被脱了……他穿着亵裤跟一件从箱子底下翻出来的主腰,光着脚被他抱到了道观寮房的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