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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目没懂其中缘由,说:“督主,咱们犯不着,这样能气着他什么啊?”
魏顺:“你猜那老不死的中午跟我说什么?”
徐目摇头。
魏顺:“说他们是将门,不搞文人风流,让我离张启渊远点儿,甭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徐目很惊讶,说:“够阴的这老头儿。”
“他瞎猜,听见我和老七那些传言了,觉得我要对他的好孙子干嘛了。”
徐目无奈地笑,问:“你还没还嘴?”
“我说腿长在张启渊身上,是他天天去西厂门口杵着,赶都赶不走。”
徐目大笑,笑得捂着肚子,说:“没错,这事儿怎么论都怪不着你啊,虽说你以前对渊儿爷有那意思,但都是他来找你的。”
魏顺端着徐目给倒的半杯热水,弯了弯嘴角,可笑不出来,他叹气,道:“他们家人都一个德行,连丫鬟下人都拿鼻子瞧人。”
徐目问:“那以后还来不来玩儿。”
魏顺摇了摇头,回答:“不知道,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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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勇猛地亲了魏顺那一口,张启渊每天每晚都在回味,他不觉得闯了祸,只觉得亲了个旁人亲不到的人,显得自己很有本事。
还老在心里跟魏顺较劲:不是断袖怎么了?不是断袖照样亲你!
快开晚饭了,珍儿捧着个盆进了房,把张启渊脱在凳子上的官服拾起来,先是裤子,再是里衣,再是外衣,再是——底下的倒不是衣服了,而是几本很旧的书,乱摞在一起的。
珍儿于是在心里抱怨张启渊乱放东西,打算把这些书拿到书桌那边儿,她没打算看的,放下盆拿起书,走着,随手翻了几下。
怪书!
没看两眼,珍儿就被吓着了,她猛地将书合上,然后在书架上随意找了个空搁起来,她以为事儿过去了,一回身,张启渊在不远处看着她。
他问:“谁让你动我书了?”
珍儿吓得发抖:“爷,你放在凳子上呢,我说搁起来吧,别弄坏了,我没看。”
张启渊轻声笑,向这边走过来:“看了就看了,我没那么小心眼儿。”
珍儿讲实话:“我就看见了里边一张图。”
张启渊嘲笑:“看懂了么你?”
“看懂了,男人抱着个男人?”珍儿别扭得直咂嘴,说,“可……男人的身子到底有什么好的?干巴巴的,摸着也硌手。”
这姑娘胆子小也胆子大,嘴上没个把门儿,在大宅院里学坏了,她口出狂言,逗得张启渊笑出了声。
他告诉她:“为了看书,又不是为了看谁摸谁。”
珍儿:“我不是说书,是说那些找小倌儿的男人,您说他们到底图什么啊?”
“我怎么知道,”张启渊白她一眼,“我又没找过。”
珍儿叹息:“要是我是个男人,我非得知道知道不可。”
“嗯,”张启渊起哄她,“你真有本事。”
“爷,我有什么本事呀,随口说说而已,”张启渊要出去了,珍儿端着盛脏衣服的盆,跟在他身后,说,“我哪儿都去不了了,这辈子就安心伺候您吧,等你成了亲有了孩子,连他们一块儿伺候,只要看见您好我就开心,没其他什么想要的了。”
张启渊问:“你不想嫁人?”
“不敢想,要是把我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