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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解南风骂了很多, 似乎是把他自己都给骂爽了,笑了两声再看解昼间,看见他笑意背后还是淡淡的平静。
解南风忽然就不笑了, 表情重新归于平静。
“……被这样说还是跟个死人一样, 刚才也是你装的吧。”
“是, ”解昼间说:“其实我根本不记得你这号人。”
解南风咬牙切齿:“你他妈的……”
“看得出来,刚才你是真情实感的在骂我,你真的很讨厌我,我想知道是为什么。”
“解纣, ”解南风回忆起记忆里的解昼间, 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你不应该出生吗?”
“……”
“你母亲是被强留下来的,生下你以后就自s……”
他话没说完,清诀瞬间现身上前一只手死死捏住解南风的嘴。
解昼间在背后没有说话,清诀手上下了死力气, 把解南风死死抵在墙上,说:“敢说那个词, 舌头给你割了, 闭嘴。”
清诀松开解南风,解南风眼中的恐惧一闪而过, 随后笑出声说:“原来他一直在啊,解纣,你真是跟了个好主……”
清诀反手给了解南风一巴掌再次打断他的话,说:“没听见本君说的吗,闭嘴。”
解南风嘴角流血,感受到了一股威压,喉咙闭塞,发不出声音。
清诀呼出一口气闷的浊气, 转头看向解昼间。
他的眼神盯着前面好像在发呆,但神情当中是对刚才那番话的反复咀嚼,有些微微皱起眉头。
清诀一直觉得解昼间很好看,和其他人的帅美不同,解昼间是那种长在他点上的好看。
就像游戏里会第一眼爱上的某个角色,或者现实生活中一见钟情的氛围感帅哥。
他不希望解昼间皱眉。
“我没事,”清诀还没开口,解昼间就率先说:“师尊不用担心。”
“……”他向来是不用担心他的。
可是他怎么能不担心他呢。
他是解家人也好,儿时活的多不堪也罢,身上带了多少污泥都无所谓。
他只是解昼间,只是他徒弟。
没想到的是,解南风对解昼间有这样大的敌意,从解南风的字里行间,清诀能再次看见遇见他之前,这个孩子是怎么度过那难熬的几年。
清诀当然知道不出手解南风能说出更多,但是他忍不住。
他居然没有自己的徒弟沉得住气。
可他就是想给这家伙狠狠的一巴掌。
清诀再次面对解南风,说:“回答他的问题,否则本君不介意强行介入你的神识,大不了先把你弄死。”
只是那样很消耗自身,清诀刚恢复一点,最好别用。
但他现在很生气,写在明面上的。
“……”解南风调查了他们很久,自然知道清诀对灵的感知强于常人,他未来恐怕会把这秘学传给解昼间。
看来传闻是真的,清诀有这个本事让死人开口。
“总有一些人,第一次见就很讨厌,”解南风躲不过,笑说:“雾青仙君难道没有过?你和云少主不就是……呃!”
清诀掐住他的喉结狠狠拧了一下,说:“问什么答什么,别说多余的话。”
清诀:“昼间继续。”
解昼间点点头继续问:“为何选云家下手。”
解南风在清诀的眼神下道:“……忌惮雾青仙君坐镇的清家,没想到云家少主会主动求援。”
这个行为确实不符合常人对云月临的判断。
对比原剧情来看,这次的理由虽然变了,但是剧情走向没变。
好消息是,他作为外来者,似乎真的能够干涉角色的死亡。
清诀没有发言,解昼间继续问:“你们如何安全渡过死海。”
“……”
清诀瞪他:“说。”
“……多年前解家从各处抢来不少宝贝,其中有一凌水珠可避水而行。”
“在哪。”
解南风:“你们一会去审李书玉就知道了。”
解昼间想了想,又问:“当初清九结前辈的死亡过程,你当真不知道。”
“不知道。”
“你们还留了什么后手,或者如果这次成功了,你们又会做什么。”
“没有后手,我没想过失败,至于做什么,自然是用整个柳春和云家的命威胁其他世家,愿意归顺就活,负隅顽抗就死,之后我们会杀更多人,直到整个修真界都忌惮,各取好处。”
他这会倒是诚实了,很会对人下菜碟。
清诀开口:“你能从我眼皮子底下逃出生天,应该是那个李书玉救了你吧。”
“不错,他的障眼法出神入化。”
清诀“但他不叫李书玉,叫李巍是吗。”
“哦?这都能知道,”解南风反应过来了,说:“果然是那个闻天语吧。”
解昼间:“少打他主意。”
“我哪敢,”解南风歪头靠在墙上,说:“如今都是阶下囚了……”
何况知道闻天语真是天眼一脉也没用,他是雾青仙君的徒弟,打不过。
清诀又一次连上之前的剧情,看来解家被他剿灭并不是无用功,原本解家人就是因为野心冲着云家去的,这次变成了解南风拉拢旁人的一意孤行,他一个人也没法知道天语的身份,的确像是才确认这件事。
剧情线的确不一样了。
……但清诀已经开始有些为之后焦虑了。
不过目前的状况来看,他们和解南风倒是能好好的谈谈了。
从解南风口中得知,李巍很早就被踢出李家了,行走在外一直用哥哥的名字,干了什么坏事就甩到李家头上去,别人也抓不到他的真身。
他挑拨离间的实力也挺一流的,人很恶趣味,就喜欢看这种场面。
他们三个人不能说关系不好,只能说各怀鬼胎。
但是有同一个目标,事成之后都能分得好处,所以也无所谓这一点。
“我是挺看不惯李家做派,”解南风既然没得选,干脆就一吐为快:“之前干了这么多脏活,现在想金盆洗手,哪有这么简单的道理。”
其实这句话是有几分道理,李家人和解昼间不同,他们的的确确吃到了前人的宏利,现在能在修真界有点话语权,掌握这么多法宝,也是因为之前见不得人的手段。
解南风摇头晃脑的,语气散漫:“既不想被人诟病,光明正大的走在正道上,又占着那些抢来的东西不放,给自家门派抬点位置,哪有这么好的事。”
清诀淡淡:“你倒是挺懂的。”
解南风其实并非坏的明白,因为他是真不觉得自己坏。
他不觉得他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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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昼间反问:“那你还以坏人自称,还一直知道自己在干坏事。”
“但那是你们觉得,我顺口一说只能说明我不在意,不代表我也觉得,”解南风挑眉说:“我只是想弄死你们,我有什么错?我只是想弄死所有人,我又有什么错?只是我输了,这是胜负问题,没人能证明我有错。”
……一通歪理。
清诀是这辈子不能理解这种逻辑的。
好一个我只是输了但我没错。
解南风接着说:“做坏事不需要理由,我也不觉得我错了,打我一万遍我也不觉得。”
清诀也懒得和他扯所谓对错,这种宏观主观都没有意义的争论只会浪费时间。
“无所谓,”清诀:“证明你失败比证明你错了简单多了。”
“……真好奇啊,”解南风紧紧盯着清诀,说:“仙君大人,你为什么会这么强呢。”
解昼间:“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作为他的徒弟你也不觉得奇怪吗,他这个人强的可怕啊,”解南风说:“明明百年前都名不见经传,百年后的现在却像是有千年修为一样,如果说是有天赋,那之前也该重点培养吧,可是在坐上清家家主之位之前居然没被解家人忌惮杀了。”
解昼间再次微微蹙眉。
他听不得清诀和死亡相关的这种发言,就算是假设也不行。
但解南风的疑问不算完全的挑衅,因为确实带着几分合理。
清诀这么有天赋,几十年爬上修真界第一的位置,年少时期解家人居然没找过他麻烦。
在修真界,天赋是最难隐藏的东西。
解昼间只是有些担心这次事件解决,世人认识到清诀到底有多强,会引出更多对他不利的人。
清诀本人也是想过这个问题,后来他想通了。
不论如何,只要运用这股力量保护他想保护的人就行。
……再说他都穿越了,他强点怎么了。
解南风的话越到后面反而越不着边际,隐隐有些精神不好的样子,清诀不想去判断他是不是演的,问出东西就行。
在这地牢呆久了不光精神压抑,身体也有所损耗,所以解昼间劝清诀改日再去见另外两人。
清诀应了,走出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他休息的时间还是太短了。
但是他不能。
因为任由剧情发展,是会死人的,他决不能这种时候想着休息。
解南风暂且先留一会。
他心里已经有了接下来的想法,不管怎么样先去李家,将那些该有的不该有的宝物全部收回,还要去趟赵家,该杀的就杀了,不能手软,还有关于清九结死前经历了什么,他还需要好好想一想,还有今天解昼间应该不太开心……
清诀刚走出水幕,两眼一黑,体力不支倒下去。
第52章
清诀的意识在一片漆黑的失重地带浮沉, 感觉自己起起落落,周围抓不住任何东西。
只觉得之前那股莫名其妙的烦躁情绪再次攀上心头。
身上开始慢慢出现伤痕,那些伤痕似乎是他在现实世界自己划的, 两具身体在打架, 他的灵魂在被拉扯。
不知过了多久, 他额头扶上一抹微凉,好像是谁的掌心。
迷迷糊糊之间,清诀好像再次看见了老师。
【小*,等量一下体温, 要好好吃药哦】
老师在叫谁的名字, 清诀听不太真切。
他又感到了难过,眼泪在沿着脸侧滑落。
他如此思念的亲人,为何他记不清老师的样子,明明在这个世界, 他也偶尔会远远看望她。
他该怎么办,老师, 再教教他吧, 为什么他什么都做不到,他好难过。
“师尊……师尊……”
清诀睁眼, 脑后垫着一个软软的东西,眼前的光也被一只手伸来挡住一些,让他的眼睛能够适应。
“您哭了,是做噩梦了吗?”解昼间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是昼间的错,没注意到您身体不舒服,应该早点回来的。”
清诀刚醒来的瞬间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缓了一会才好下来, 他这才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直有些昏昏沉沉,只是自己没有在意。
这感觉……
“您伤没好受了风寒,染了温病,很难受吧,”解昼间有些自责,说:“果然应该让您好好休息一下的。”
他的手在清诀适应光线之后就拿开了,但没有收回去,微凉的掌心搭在清诀发热的额头上。
清诀这才发现自己枕在解昼间的大腿上,现在已经是入夜了,脑测有暖暖的火光,他的房间还特意被人添置了几个火盆。
怎么……
清诀条件反射的想坐起来,但是身上难受,四肢无力,还浑身酸疼。
“您刚才做噩梦,睡得不太好,许是睡不惯云家的枕头,”解昼间解释道:“昼间便逾越了。”
啊……这么回事啊。
清诀咳嗽两声,偏头:“没事,没怪你。”
睡着是挺舒服的但是……有种倒反天罡的感觉。
比起这个,他倒是更在意刚才的梦。
那应该是他生病之后意识沉沦的潜意识梦境。
梦里似乎还有好多,但他都不太记得了,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两股交织出现的情绪。
那股烦躁和那股悲伤,在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总是交替着出现。
清诀闭了闭眼,还是觉得脑子涨热,情不自禁在解昼间的腿上赖着躺了一会,鼻尖是他衣服上的安神香味。
一种不刺鼻的木质香,混杂了一些庙宇香火味道。
蛮助眠的。
不知不觉清诀又闭眼睡上了一小会,再次醒来他已经回到了枕头上,因为解昼间起身去给他热药了。
现在已经是午夜时分,其他人基本上都遵循生物钟睡了,清凤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解昼间便留下来照顾他。
清诀喝完药,靠在床头有点睡不着了,侧目看向收拾好药碗坐在床边陪着他的解昼间。
大家都信任解昼间,阮灵籁他们更是把他当成第二个大家长,他将清诀抱出山牢的时候吓了所有人一跳,后来发现只是风寒,大家才放心。
有解昼间照顾清诀,大家也放心。
但清诀却看出他的另一个情绪。
“怎么了,”清诀嗓音微微沙哑,接过解昼间迅速递来的一杯水,说:“和自己师尊也不能说说吗?”
“不,”解昼间瞬间坐直了反驳:“昼间与师尊自然绝无隐瞒,只是……说到底是昼间心性不够坚定,实在难以启齿。”
“这与你无关,”清诀喝了一口热水,说:“是个人听见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都会放在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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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昼间只是不想师尊身体抱恙,还为自己分忧。”
“本君这不是没事吗,再说了,这几天休息不够,也是本君自己闲不住,总想找点事做,不怪你们,”清诀放下杯子,说:“解南风说的那些话,大部分是纯粹的发泄。”
“他在解家呆久了,对错是非、乃至善恶观早已扭曲,所以他更是不能理解已然新生的你……我是不想逼你快些想通,但是如果你想和为师聊聊你的父母,为师自当洗耳恭听。”
“……是,师尊说的是,”解昼间淡然一笑,说:“其实并非昼间不想提,而是昼间自有记忆起,就只是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过父母的事情。”
“解家人虽然对母亲只有谩骂,但是偶尔出门还是能偷听到镇上人的传言。”
“父亲很爱母亲,用强硬的手段也要将她留下,母亲与他原本也是两情相悦,但是母亲是一个清烈女侠,最是嫉恶如仇,得知父亲是解家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最终一段爱恨痴缠,母亲死后,父亲也随她去了……算是不得善终吧……小时候的我,确实对世间情爱有些不信任。”
清诀听完,沉默一会。
难怪解昼间在解家如此格格不入,他的性格一定是随了这位坚强正义的母亲吧。
想到这位女子竟遭遇这种经历,清诀也不免有些眼眶泛红,不过他如今也算是替徒弟的母亲报仇了。
而解昼间亦是如此,提到母亲的时候神色都变得温柔了不少,而提到其他人,包括自己父亲在内,他的语气都淡了不少。
清诀举了另一个例子:“但世上也有真情,比如木缘和清前辈的缘分短暂,却能各自扛起责任,让我赞叹,清前辈惨死属实惋惜,但能看木缘姑娘游走世间,我也替她开心。”
“嗯,现在想法不一样了,而且我还蛮羡慕云少主,”解昼间说:“云少主有一对很好的父母,云家主行的端做得正,只可惜如此红颜薄命,愿他们百年之后能合于一坟,长相厮守吧。”
“你这小孩,倒是对情爱有自己的见解了,”清诀听他的评价,笑笑道:“那有了这些对照组,你、现在还害怕自己会成为一个坏人吗?遇到爱人,你会和你父亲一样吗?”
“绝无此种可能,”解昼间语气坚定看着清诀:“昼间此生挚爱,定是要一辈子去保护的,他一定自由,是否与我在一起,是否心许他人,只要幸福就好。”
“我无能让他爱上我,也只能怪我自己,他本身就足够强大,本就不是依附我的存在,只是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陪伴他看遍凡尘世间,届时昼间就足够满足了——昼间断不会成为父亲那样的人。”
清诀恍惚间避开解昼间的眼睛,扭过头说:“小小年纪就是情种了,真要是让你遇上心仪的姑娘,岂不是偌大个清家留不住你了。”
“不会的,”解昼间笑的温柔:“师尊只一句话,就能轻而易举留下我。”
臭小子……
怎么是这种纯爱挂的。
清诀本来想好了一堆说辞,一下子就不知道怎么说了,像他这种八百个心眼子的,最不擅长打直球了。
清诀调整了一下状态,给自己洗了洗脑子,说:“咳,既然如此,本君就不多说了,是非善恶你早已有了自己的答案……就算是不开心了,也可以和我,或者和你师弟师妹他们说说。”
解昼间:“嗯,说出来确实好多了,多谢师尊——还有在山牢师尊维护我的事,谢……”
“好了好了,不用老是说谢谢,”清诀挥挥手说:“感觉……太生疏了。”
“好,昼间以后注意。”解昼间说:“相对的,师尊有什么事情也要说出来,我们可以和您共同分担。”
“……你小子是不是就在这儿等着我呢?”
“怎么会呢,昼间方才真的有些伤心,只是和师尊来聊过以后好多了。”
“好吧好吧,”清诀也是认了,反正他现在生着病,睡也睡不着,干脆撑着病劲儿说说话:“那你便帮本君想想,赵李两家如何处置,解南风又如何处置?那妖火有有何头绪。”
清诀承认,他偶尔也会有点害怕。
有点怕自己处理的不够妥当,让原本的剧情再次席卷而来。
所以每一步都要好好走才行。
“昼间认为,参与此事者,死不足惜,至于李家和赵家的漏网之鱼,也理应根除,并且将不属于他们的东西尽数回收,有主之物归还原家,无主之物由清云两家分别保管。”
这倒是和清诀的想法差不多。
解昼间又说:“其次,一点私心,昼间还是希望能帮木缘姐姐和清九结前辈还原当年的全貌。”
“这次事件并没有出现妖火,我想是解南风他们并不会使用,联系多年前的线索,妖火和残魂是同时出现,昼间斗胆猜测,如今妖火是否和清九结前辈的残魂有直接关系?”
合理。
再遇解家人他们却用不了妖火,妖火和清九结散魂若有直接关系,如今他可以改变方向了。
“解南风的死法本君还没想好,”清诀想到这个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对解昼间道:“不如昼间想他怎么死,他就怎么死。”
第53章
“师尊……不怪我吗?”
清诀觉得好笑:“怪你什么。”
“第一次见面, 撒谎了。”
“解南风说出来之后,没有主动认错。”
“并非责罚,而是我主动躲进水缸, 虐待是真, 但我的父母早就死了, 听多了我不该出生的话,怕您这样想,我选择性隐瞒了这些事情。”
解南风或许说得对。
他就是一个靠着仙人同情上位的丑恶之人,他除了尽兴的卖弄这些, 什么也没有。
他如今穿着最好的衣服, 手握最上等的佩剑,百姓们不再避他远之,姓名不是衡量他的标准。
他却始终忘不了儿时一句一句的侮辱,他们侮辱死去的母亲, 也侮辱他,说他是个不该出生的孽婴。
解昼间轻轻叹气, 又解释:“但是除了这个, 其他的我都没有撒谎,我发自内心的不想待在那里, 我当时,真的是想离开那里的。”
他在解家长出血肉,又活生生被虐待了五年,五岁的他该如何说。
说他不该被生下来,就算清诀不动手,他也早晚有一天要把他们都杀光。
说从清诀进门那一刻,他早早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灵气,主动躲进水缸, 透过一丝裂缝看见遍地血红,他都高兴的快要笑出来了。
然后他被发现了。
被一个白衣仙人发现了。
那一眼震撼了解昼间周身所有感官。
仙人啊,温柔又强大的仙人啊。
和他此前接触过的风景截然不同的,纯白无暇的。
他连杀人都未曾染红发丝,这如墨的长发,冲破那抹红,印在一个孩子的心里。
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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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发。
请不要把他当成坏孩子。
五岁的解昼间懂不得太多,只觉得自己因母亲对解家加深的恨意不是什么好事。
……如实回答,他会觉得他报复心太强吧?
……如果他也觉得自己不该出生,不敢带走他怎么办?
想想办法,想想办法,他想离开,他想离开。
再委屈一点,再可怜一点,再无辜一点。
所以求你了,我的父母对我不好。
所以求你了,他们都是坏人。
所以求你了。
带我走吧。
解昼间有些自嘲,他还真是很会伪装。
清诀看他的愁容,思绪飘到了十多年前。
原来他认为通透冷静的孩童,说出家里人对他不好都能如此平静的那个孩子,是怀着这般希望。
听说,记性好孩子能记得很久之前的事,甚至可能在襁褓里的画面都很清晰。
怪不得他刚刚他就不太对劲,原来一直在想这件事。
“撒谎便是撒谎,是一定要认错的,”解昼间说:“虽然我真的没有恶意,当时我是觉得,您要是和他们一样,觉得我不该出生就不会带走我了。”
“如果我不晕倒,”清诀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说呢。”
“我……”解昼间低头:“对不起师尊,竟因为这个才说出口,昼间回去就自己领罚,是昼间心性不够坚定。”
“我没有怪你,”清诀无奈的笑道:“原来你一直在担心这件事,你的担心多余了,你是怎么进的水缸,你那时说了哪些谎话——我不太记得了。”
解昼间一愣:“……嗯?”
“其实当时一直在想别的,这个原因有点复杂,等你长大一点,有机会再解释——不过除了同情,你天赋很高,这也是我带走你的主要原因之一,”虽然前者还是占了很大一个成分的,但他可是一直把解昼间当男主角看的,“你并不是什么都没有。”
而且父母是这样的一段孽缘什么的,分明更主角了吧。
“当然,如果你真的觉得当时的动机让你有些患得患失,本君也可以和你道歉,你心思细腻,我应该注意到的。”
解昼间说:“怎么会,师尊什么错都没有,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怕有一天,师尊会因这单一的理由对我失望,也怕师尊发现我那时撒谎,就不再喜欢我了。”
说到底,那个时候也只是小孩子而已。
流言蜚语成年人都会在意,小孩子怎么可能不入耳呢。
可谁又会喜欢一个第一次见面就撒谎的孩子呢。
“我倒认为这连撒谎都算不上,”清诀说:“最多也就是添油加醋,真话说一半而已,要怪也是我没有去查清楚,你只是想求生罢了。”
况且如今的解昼间长出了新的血肉。
“所以不会的。”清诀抬手去摸他的头:“本君保证,不管你那个时候表现出恨意也好、善意也罢、你是否是顺理成章的诞生、又是否用了什么谎言,都会带你走。”
他对自己的心软程度还是有所了解的,至少他最后还是会说服他自己的。
而且说到底,他只是想活下去,会伪装,人之常情。
“……真的?您……不会怕我,不会忌惮我吗?”
清诀承认,如果他那时候知道解昼间有这样的巧思和城府,他说不定真会害怕。
但是……
清诀说:“会怕是因为不了解你啊,为了活下去想尽办法又不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实际上你确实是个品行端正的好少年。”
“你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和他们一样的,如果我当时捡走的是解南风,我一定会后悔,无论如何我不会喜欢他的——但是是你,我不后悔,并且无比庆幸那瞬间的同情心,昼间就是昼间,父母如何、家族如何,本君都不在意,因为只在意你。”
“多谢师尊开解,昼间想通了……”解昼间耳根子瞬间红了,别过头说:“但……师尊有时候说话很让人不好意思。”
“……”清诀反应过来收回手,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语速都快了一些:“咳咳,所以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之前你太小现在亲自报仇的机会来了,你想怎么杀?”
“这怎可以,”解昼间瞬间正色说:“昼间只是一介小辈,怎能决定重大囚犯的死法呢。”
“本君说可以,那就是可以,云家主他们一定没有意见。”
“……昼间,也不知道给最后一个解家人什么死法配得上从前这么多条性命,配得上母亲死前的挣扎无望……”解昼间思考片刻,说:“比起死法惨烈,若能让他的死有些价值,应该会值得些。”
“懂了,”清诀说:“倒是真有件事他能派上用场。”
“师尊请讲。”
“他花这么久的时间练就蛊毒,早已是毒蛊不染之躯,所以蛊毒在他体内不会将他致死,就顺手用他做容器,收了其他害人的蛊虫和毒药,再让小雁子一把火烧干净吧。”
清诀是个狠人。
是个点子很多的狠人。
对于世人这个评价,清诀从不推脱。
顺手的事。
“昼间明白了,”解昼间瞬间就懂了他的意思,说:“昼间会代师尊告知清环师兄和云家主他们,搜罗毒蛊,尽力消灭更多源头。”
“但现在,”解昼间又说:“请师尊好好休息吧,我守着您。”
后几天,解昼间就代替清诀去忙了,没怎么见到人,而阮灵籁他们轮着照顾清诀,哪怕清诀说自己已经好多了,不用干什么都代劳。
喝个水倒也是不至于要人喂的吧……
阮灵籁急了:“那怎么行,师尊您都晕倒了,要好好休息啊,喝水这种事情我来就好!”
这臭丫头吊着一只手一边打翻茶壶一边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第二天,雁失群:“本座知你无聊,特意在云家书阁里拿了好多书,呃……这些字怎么都这么复杂?”
……从来不好好听课的文盲魔尊第一次念书珍贵影像。
第三天,闻天语:“师尊,我最近学了个新法术,是云家的引水之术,您想不想沐浴,还有一种能将人暂时变成一只毛毛虫的……”
等会不不不,你这咒术万事通不要把房子给淹了啊!也不要什么都学啊!
第四天,阿居:“师尊师尊!我特意为您找云家厨娘阿姨学的,快,尝尝这道菜味道如何?”
炸过杂物间的拿上锅铲了!?这一坨黑色不可名状物体真的不是用来谋杀亲师的吗?
昼间——!!
解昼间忙着忙着打了个喷嚏。
云家主道:“哦?解小友这是着凉了?”
“多谢云家主关心,但……应该不是,”解昼间没感觉到自己身上不舒服,说:“可能是凑巧吧,无事,云家主,我们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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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仙君这主意真是不错,可以避免百姓收其他蛊毒瘟疫困扰,麻烦解小友带人再去那边的山头看看吧。”
“嗯。”
云家主和解昼间带着清云两家弟子在外奔波扫毒,庆功宴都推迟了几日。
云月临的伤口结痂后,还是被禁止参与剧烈活动。
他无聊,散步散到清诀的客房门口,进去找人唠嗑。
“……喂,”云月临疑问:“你不是休息吗,怎么比前几天晕倒后还憔悴了?”
清诀顶着重重的黑眼圈,没头没尾的回了一句:“关心则乱,可以理解。”
“哈?”
“春花,商量个事。”
“……再叫这个名字就别商量!”
“你能不能和云家主说说,放昼间回来啊,找个人替他忙行不行。”
“?”
第54章
清凤届时推开门, 端着一大碗褐色液体,大声道:“仙君,吃药了。”
清诀拍拍云月临的肩膀:“……我从来没觉得当家主这么命苦过。”
云月临:“……”
又过几日, 清诀身上的痛感彻底消失了, 接下来每日好好调养便可。
他第一时间返回山牢, 又去见了李巍和赵叁司二人。
知道他非但没事,还快好了,这俩人也是一个反应,都觉得他强的可怕。
有清诀坐镇, 审问就简单多了, 李巍和赵叁司如实招供了很多。
大部分清诀都猜到了,还有一些解南风已经说了,他俩也就是个共犯,最主要是问出李家和赵家是否还有别的计划。
赵叁司之前就被逼供的差不多了, 他如实回答了赵家的确计划在这次事件之后依次进攻其他世家,目前的目标他写了个名单出来。
李巍的确怕死, 知道清诀和云月临都活的好好地, 他知道自己一定躲不过一场报复,干脆在死之前把李家底裤都扒出来。
他早就不是什么李家人了, 他巴不得清诀他们把李家人一起剿灭了陪葬。
“这么恨李家人,”清诀抬眼:“你还用你哥哥的名字,他都死了,你还要给他抹黑?”
“……”李巍听到这话,才是真的愣了,不像演的,随后很快又说:“我救下解南风,加入计划, 就是两眼一抹黑走到底的,他都死了,我用用他的名字怎么了?”
清诀敏锐的捕捉到了他那一瞬间的愣神,问:“你哥哥怎么死的。”
“这是审问的一环?”
“不,纯私人好奇。”
“你这人倒是奇怪,”李巍说:“好奇这个干嘛。”
清诀笑的欠打,说:“感觉问这个你会破防,就觉得格外有意思。”
李巍脸部肌肉抽搐:“……”
他真是不懂,清诀这性格,和之前传闻中不苟言笑,让人闻风丧胆的雾青仙君是一个人。
他明明就很会阴阳怪气。
“话都到这份上了,”清诀又说:“反正你是活不了,不打算最后说说看吗?”
“呵,”李巍的话却有些意外:“你以为你配听他的故事?”
“兄控啊,”清诀坐在椅子上往后一靠,扬了扬下巴:“继续说。”
“没听见我说的吗!你不配听他的……”
“本君问,”清诀一只手握拳托住下巴,一只手伸出食指一下一下轻点桌子,沉声:“继、续、说。”
“……”
李巍被他气息压得冒汗。
……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