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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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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仙尊魔尊互寄情书 生辰也快到了,祝你……

山水迢迢,行路遥遥。

符鸣这一去,便是整整两年。

长留山居室中,他执笔在信纸上写写停停:“萧怀远,见字如晤。仙界如何,师弟你可有……”

想我?

不行,太肉麻了。

光是想想都要起一身鸡皮疙瘩。

他从匣中翻出萧怀远所寄书信作参考,师弟写信时措辞克制守礼,颇爱用典,字也遒劲硬朗,看着便像正人君子。

谁能想到师弟会对他抱有那样的心思。

翻着翻着,笔尖饱吸的一滴墨啪嗒掉在信纸上,晕开朵墨花。

符鸣将未写好的信与萧怀远的信放在一块,忽然大笑出声。

他终于知道萧怀远是如何识破他伪装的了。

字迹。

现代不学毛笔字,他穿来之后又无正经老师开蒙。因而字迹虽算不上丑,却带有些现代连笔字的手癖。

墨迹被添了几笔,而后腿上绑着竹筒的的灵鸽扑翅向远处飞去。

屋外,一个孤寂人影伴着如豆灯火,提灯持刀,走入不息的风暴。

自神宫降临以来,太阳再未升起,漫无止境的长夜将三界淹没。魔界本就昼短夜长,照理说影响不大,但在此等异象下。魔气也变得暴烈异常,不少流落在外的魔修因心魔贯体暴毙而死。

反倒是长留山有符鸣护持,魔修在符鸣长久的思想政治教育和武力精神打压下,心态极其平稳,反而无人伤亡。

余下零散魔修惊恐不已,纷纷归顺至符鸣麾下,符鸣的地盘就此又扩大了许多。

如今的他肩扛魔界,不得不守在此处。

浓郁至凝结的魔气如雨如风,滚滚洪流向护山大阵强压而来,整座长留山恍若风浪中飘摇的孤岛。

符鸣向天拔刀,刀气直撼飓风。

魔界如此,仙界的境况还要更坏。

千里之外的天衍宗,萧怀远与符鸣隔空达成了共鸣。

萧怀远立于露台之上,俯视昆仑山脚的点点篝火,它们是如此脆弱,几乎要被黑暗吞没。

九州灵气衰竭,灾异频现。本就不剩多少的稻麦尽数歉收,余粮耗尽,饿殍无数,尚还活着的凡人涌入各仙宗求其庇护。

天衍宗所在的昆仑山亦收了近万流民,他们刨尽树皮草根,却也不过是苦苦生存。

初时,天衍宗弟子尚还给流民下发辟谷丹,后来莫说丹药,连库中传下的灵草都用尽。这群年轻人才知何为天意弄人,人力难及。

萧怀远在等待那个转机。

他知道,帝宫之门要开了。

“掌门,人都到齐了。”新提拔入敬事堂的林含如此对他说道。

这让萧怀远恍惚一瞬,冷硬目光中竟透出几分柔情。他仿佛又回到那年纳新大会,原来那已是许多年前的事情。

符鸣大约从未发现,隔了几间屋的阁楼上,又或是能俯瞰诸主峰的试剑台中,有人总是收敛气息藏在不远处,将他的一切行径收于眼底。

监察司也好,讲经堂也罢,或明或暗,统统都是他的手笔。

费劲心计织丝结网,请君入瓮,都只是为了……

从前种种,很快便会有分晓。

萧怀远颔首,嗯了一声便走入殿中。

大约在一年前,他突破至化神中期,由此成了无可争议的仙道魁首,无人敢对其置喙。

仙盟之人正在等他,这些宗主长老们见萧怀远入座,纷纷抬起头来,面上皆有疲惫之色。

如今的仙盟已不复昔日的清高,各宗都被搅得天翻地覆,如天衍宗这般底蕴深厚的大宗尚可勉强度日,小宗覆灭者不知凡几。

常献计策的山羊胡老道主动抛出话头:“咳,萧宗主,我们这么耗着也不是个办法。这护山大阵开着可是要烧灵石的,若出了阵,外头灵气枯竭,寻常修士也会耗尽灵力而死。”

萧怀远缓慢道:“你可是有什么好主意?”

山羊胡老道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补充:“世人皆云天狗食日乃天劫降世之兆,帝宫开启乃天劫之果。但帝宫迟迟未开,恐怕是上天怒火未泄……”

这话不大像修士的说辞。

修道先修心,修道之人不管是顺应天道,抑或逆天而行,都不至沦落到求天垂怜。

他大约是意识到此事不妥,便也停在此处不往下讲。

“如此重要的大事,有话就直说,少在那故弄玄虚!”

清月宫宫主杨佩捶桌,将茶水震得飞起。清月宫底子薄,受损颇重,让她的暴躁脾气更胜从前。

山羊胡老道倒是半点不气:“莫急莫急,此事的解法说来也简单,待凡人死得再多些,帝宫自然就开了。”

杨佩反唇相讥:“再死些凡人,这是正道修士该说的话么,如此行事与魔修又有何异!”

“我们修士自个都无暇自保,还管凡人作甚?”

“你这老儿……活该你死活升不了化神。”

……

萧怀远轻叩两下桌面,两人噤声,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他的情绪总是不显于色,也并不评判二人的对错:“我记得,这是天复会的说法。”

天复会说是散修盟,但如今在凡人中声势不小,教徒混迹流民之中,自然也与各宗修士有所接触。

日子难过起来,供奉神鬼的事情便更多了。

毕竟长夜漫漫,若没个盼头在前头,如何才能熬得住,萧怀远心想。

老道得意地捻了捻山羊胡,他原本顺滑的胡须在这两年缺少保养,变得如稻草般干枯,但他狭长的眼依然射出精明神采。

“是是,正是天复会的土办法。天复会这不是哄了一批凡人要他们自焚转生么,我们只需再劝些宗内流民过去。”

“这不是掩耳盗铃么?”杨佩又呛他。

他被杨佩瞪了许久,也梗着脖子回道:“也莫怕渡不了劫,左右是他们做的恶事,与我们的修行何干?再说了,佛门不也讲究往生,让和尚去劝不就得了。”

“老和尚,你说是不是?”

被喊到的老和尚捏着佛珠点头,露出整齐的一串戒疤:“阿弥陀佛,若能让世人早脱苦海,也是好事一桩。”

得,这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合起伙来整她呢,杨佩翻了个白眼。

道门佛修散修间有所勾结,萧怀远在鬼市时便早看出这一点,之所以隐而不发,只是没抓到证据罢了。

萧怀远关心的却是被他们忽略的另一个问题。

“你说天复会带凡人自焚转生,是去何处?”

山羊胡支支吾吾,欲与萧怀远私下商议,却被他回绝,只好从实招来。

“这个么,在日华宫遗址那儿。”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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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桌被杨佩巨力掀翻,其上瓷杯哐哐当当碎了一地。滚烫茶水直接淋透老道衣衫,将他烫得怪叫连连。

这帮人,居然要在她亲姐的葬身之地,自焚??!

仙盟诸人不欢而散。

嘈杂噪声散尽,长明灯熄。

如今有夜无昼,时时刻刻都要点灯,天衍宗的灯油剩得不多,故而要省着点用。

萧怀远在黑暗中睁眼沉思,一双眸子黑如深潭。

无论旁人态度如何,总有人会铤而走险,萧怀远从不怀疑。

日华宫,要寄信去与他说吗。

萧怀远垂眸,抬手将方桌复位,心中念着的却是日华宫事变中的另一人。

他的师兄,他的道侣。

符鸣。

他依然没能抢在大劫开启前办结契大典,只是在葫芦道人与徐岩的见证下,与符鸣同饮了一瓢合卺酒。

醉酒后的符鸣面若桃花,与他缠绵整夜,连带那枚笔尖上的小痣都艳红欲滴,在起伏中颤抖。

没过几日,葫芦道人坐化,散尽灵力以固大阵,符鸣送了师父最后一程。

自那以后,他与师兄再未见过。

酸而苦的思念在萧怀远胸中发酵,将他那被诸多事务掏空的胸膛填满。他只是又回到符鸣曾短暂停留的暗室与侧房,思索那些混乱无趣的琐事,聊以打发时间罢了。

烦闷之火在被褥间倾泄。

萧怀远掐了净衣诀,又用清水将其洗涤干净,整整齐齐地叠回床上。

若要以凡人的媳妇标准度之,他也担得上一句贤惠美名。

这时一只灵鸽啄了啄萧怀远的窗棂,那封送来救他出苦海的家书转瞬到了萧怀远的手中,他这手隔空取物的法子因家务事练得极好。

灯下,信纸右下的一抹墨痕跃入他目中,写信那人大约是突发奇想,将墨迹做花蕊,信笔勾勒出一朵简单的桃花。

符鸣写信只用大白话,读来生动活泼,很是亲切。

“师弟你可有保重身体?算算日子,师弟你的生辰也快到了,助你身体康健,岁岁常乐。”

哪怕他从不过生辰,萧怀远也不由得唇角上扬。

“另,师弟你是从我的字迹发现不对的么,我的字真的那么丑?”

——不。

萧怀远从不觉着符鸣的字丑,他只觉其潇洒可爱,不拘一格。

但若说起辨认身份,符鸣的破绽太多,他也并非是从字迹看出的端倪。

五日后,符鸣收到了萧怀远的回信。

那只信鸽耷拉在符鸣手上,被两边轮流投喂的圆滚身躯都累瘦了点。显然是寄信者写得很快,让它连班倒才会如此疲劳。

符鸣拆开一看,面上笑容立刻凝固。

信中如此写道。

“天复会欲带凡人在日华宫遗址自焚以开帝宫,速来。”

日华宫,一看到这三个字,符鸣的额头便翻江倒海地疼起来。哪怕许多痛楚被他强行压下,却依然如跗骨之俎粘附在他神魂深处,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一行人在烈风中艰难行进,唯有为首身着长袍之人点了一盏油灯。这只能为其中几人照清前路,至于之后的不过是拽着衣摆摸黑前行罢了。

浓郁刺鼻的血腥气历经百年依旧不散,似有女子怨魂徘徊近旁,空气寒冷透骨。

灯光忽地照亮一角石碑。

衣冠冢。

日华宫宫主杨环身死于此。

第72章 奸夫淫夫 萧怀远!你到底是哪边的?……

日光隐去后,便再无一年四季之分,每一日都是极寒极冷的气象。

蒙蒙细雪在黑暗中飘荡。

身着长袍的天复会门人停下脚步,将油灯放在雪地上。

他跪在地上喃喃念了几句祷词,还未念完,他便左右张望大喝道:“谁在那里!”

一阵风刮过,什么响动也没有。

只在血泥白骨丛中,隐约闪动着盏盏幽蓝鬼火。

收敛气机的符鸣安然藏身于断壁残垣后,不受这激将法的半点干扰。

他将神识织成细网铺于日华宫遗址,稍有风吹草动就能将其捕捉。仙道那几拨人马也都到了,符鸣特地留意了下,萧怀远就站在西侧的山头处,相当好认。

上一回齐聚于某地,还要追溯到正道追杀他的时候,真是巧。

百年前,也是如此阴冷的天气,符鸣奉命传信至日华宫,迟迟未归。

又过了几日,与日华宫交好的清月宫弟子前来探访,才发现日华宫满门皆死,无人生还。

唯有天衍宗弟子符鸣跪坐于血泊之中,原本不过元婴初期的修为蹊跷地攀升至中期。

日华宫遗留的百来具尸首干瘪,仅剩一层薄薄人皮,正是吞噬之术的手笔,三界修行此道的仅有符鸣一人。

人证俱在,无可抵赖。

于是符鸣便由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子,沦为吞人血肉晋阶的邪修。天衍宗将其逐出门外,名门大派下令通缉,人人得而诛之。

当他堕魔的讯息传至仙界,昔日与他切磋的同门唾骂之,曾夸赞他的长老亦冷眼旁观,早便看出此子心术不正,必然为祸四方。

倘若有人问符鸣对此作何感想,他也只会耸肩笑着回一句。

“我不记得了。”

倒不是为了欺瞒或是掩饰什么。

他的确什么也不记得,除却日华宫宫主那双渗血睁大的,颇似他前世母亲的垂眼,常常出现在他的梦魇之中。

是他亲手杀的人么?但他无缘无故为何要屠宗?难不成是被心魔控制,但他修行一路顺遂,何时有的心魔?

那会他浑浑噩噩,仓促逃离,又在情急之下接了老魔尊抛来的救命稻草,一步错步步错,终是堕入深渊。

玄黑帷帽顶上堆起白雪,符鸣深吸一口寒气,过于干燥的喉头翻涌出浓重的血腥味。百年后再临此处,心底那些被压抑许久的魔念复又鼓噪而起。

他竟然有些怀念萧怀远了。

哪怕是没日没夜地做那种事情,也好过对从前的无头帐胡思乱想。

另一头,确认过没有埋伏后,天复会之人继续仪式。

那人在杨环的坟头,泼了盆冒着热气的血,又在坟前勾画阵法,足足磕了好几个响头后,血阵上忽然燃起熊熊烈火。

火中现出紧紧挤着的狰狞人脸,栩栩如生的面容皱缩扭曲,看着像是痛到极点。人面黑影在愈燃愈烈的火中升腾,渐渐由黑转白,在空中化为虚幻笑脸。

这对走过冥泉血海的符鸣而言并不是什么稀罕事物,血中那些被当做柴火使的,是以秘术拘在凡间的魂魄。

可凡人不懂这些,他们只觉这些受苦受难的魂灵是得了解脱,要过好日子去了。

不知是谁领头嚎了一句,天复会的口号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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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彼伏。

“追随吾主!”

“永登极乐!”

不过,符鸣似乎听到萧怀远附近有什么动静,大约是日华宫宫主的亲妹坐不住了吧,在人家坟头鼓捣邪术,也太不尊重逝者了。

天复会门人点点头,向身后被冻得瑟缩的人们张开双臂:“天火已给各位兄弟姐妹们点好了,只消疼痛一会儿,各位便能升入极乐之土。成败就此一刻,可不要为躲避一时的痛楚,而坏了我们的大业。”

符鸣听到这样大义凛然的谎话,终于想起此人的身份。这不是东洲某村的孙夫子么,升迁这么快,都能主持开神宫这件大事了。

凡人皆被末法之世磋磨得没了力气,但也不见得所有人都配合,一个孩童忽而尖厉地哭叫起来。

“呜呜,阿妈,我要回家……”

“先把小的带进去。”孙夫子吩咐道,小的不去,老的也不愿去,那不就乱套了。

两个成人一左一右抓起孩童细骨伶仃的手臂,前后晃动几回,就要将他丢入火中。

“慢着。”

一位背刀客悄无声息地挡在孙夫子面前,他戴着黑纱帷帽,将脸遮得严严实实。

他真是最听不得人说想回家。

符鸣拉紧面纱,特意压沉嗓音:“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帝宫乃劫数的转机,难道非得让小孩送死才能开启?”

孙夫子其实还是有一些微末修为,却丝毫动他不得:“阁下非得与我们天复会作对吗,帝宫不开,早死晚死不都是死路一条。”

符鸣无语:“那你们自己以身作则进去不就得了。”

他一人便拦住了千百号人,但凡有狂热信徒意欲投火自焚,便会被符鸣隔空揪着丢回去。不过,被天复会蛊惑的凡人就这么些人么。

孙夫子沉默不语,如此僵持许久,他却忽然扬起僵硬的嘴角。

“师兄,我们中计了。”

属于萧怀远的传音飞来之时,远处正亮起一角山火,不对,那不是山火,是天复会所谓的天火。

天复会真正要组织凡人自焚的所在不是日华宫!

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的符鸣尚还没运起轻功,却见清月宫宫主杨佩向他迎面扑来。

符鸣下意识举刀格挡。

但杨佩压根没往他这个方向来。

反倒是其后赶来的萧怀远抓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轻不重的力道将他的心绪拽回地面,符鸣这才发现他自己的手也抖得厉害。

他们一字不说,萧怀远左手按着他的后脑,引他向后望。

那团火中流动的白色魂魄不知何时融为一体,变为一个坐在墓碑上的女修,眨眼间便长成高逾百丈的巨人,她的面容也越来越清晰。

弯眉垂眼,气质慈悲温和,是日华宫宫主杨环。

她如同民间传说里最端庄的掌事仙子,款款向无日无月的东方走去。

“阿姐!”

杨佩带着哭腔唤了一声,也跟着紧随而去。

杨环杨佩这两姊妹的过往,饶是符鸣都有所耳闻。杨环成名更早,对她幼妹杨佩多有照拂,两人相依为命感情甚笃,终是长成了两宗掌门。

倒是与符鸣和萧怀远曾经的关系有些类似。

只可惜老天与他们开了个致命的玩笑,日华宫事变后,四人的生活就此分崩离析,再无法回到从前。

杨环的衣摆在帝宫门前的白玉阶上缓缓拖曳,她每上前一阶,帝宫便多染上一抹颜色。

朱甍碧瓦,丹楹刻桷,仙乐渺渺,连门口的狻猊都变得和蔼可亲,灵动地眨着双目。

他们等待许久,帝宫之门终于开启。

但一想到这富丽堂皇的神宫竟是用人命堆出来的,符鸣便觉得它很有几分邪性。

他自己的吞噬道常被指摘吃人填己,难道这天道就不算吃人?

符鸣对着狻猊嗤笑一声。

修为最高的萧怀远和符鸣还在观望,刚筑基没多久的孙夫子却一路奔跑向前,他的长袍在黑夜中翻飞,而后当头撞在帝宫结界上,被轰得倒飞百尺。

孙夫子边飞边大惊,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为什么……不是说好能进帝宫抢夺仙缘么?”

萧怀远解释道:“帝宫开启是为了择取成仙之材,莫说天资太差者,连平庸之才都是进不得的。”

符鸣打趣萧怀远:“你怎的将帝宫说的跟你家似的。”

萧怀远摇头:“典籍记载,非我胡诌。”

什么意思,欺负他不爱看文言文?

符鸣觉察出这话隐藏的阴阳怪气之意,轻飘飘地捶了萧怀远一拳,便与他并肩步入帝宫之门。

两人为防传送时分离,特地紧紧牵着手。

得了如此便宜,挨了捶的萧怀远不但不生气,紧绷的神态反而轻松了些许:“师兄,杨佩已看出来你的身份了,你要当心。”

果然那会儿杨佩是想来砍他的是吧?

在临时调转方向前,杨佩似乎还抛下了一句狠话:“符鸣你给我等着,待会再收拾你。”

不过,杨佩修为再高一个小境界也打不过他,更何况还有萧怀远在呢,二打一怎么输。

眼前光华流转,仿佛身处流星当中,丰沛灵气滋润着他们的每一寸躯体。光是在这站着不动,符鸣便能感到自己的修为有所增长,在帝宫多待一会,至少突破大乘是不成问题。

要是他当年有这条件,岂不是吃饭喝水都能晋阶。

符鸣发出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慨。

没办法,龙傲天不都是要力挽狂澜于大厦将倾之际吗?

他又很快接受了这一设定。

符鸣上下扫视星辰流淌的传送通道,体悟其中隐含的空间法则。站在侧边的萧怀远却始终注视着师兄舒展的眉眼。

没有恨意,没有疲惫,没有烦恼。

一切似是场幻梦。

萧怀远神魂中的杂音又开始蠢蠢欲动。

“现在留住他又有何用,他终究会离你而去。”

“依我看,倒不如……”

“嗯?”

符鸣扭头,他常年持刀剑,手掌都覆有层刀茧,可惜某人常在某种场合下剐蹭他掌心薄弱处,搞得他养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萧怀远又在搞一些不合时宜的小动作。

符鸣板着脸训道:“你做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抽手,便见天地改换新颜。

到了。

眼前久违地亮堂起来,但也没有多么明亮,大约是黄昏景象。暗淡暮光衬着宁静秀丽的山水,一行白鹭从他们头顶振翅飞过,如同一幅褪色泛黄的古画。

没有人。

此地相当的……静。

符鸣有一种很玄妙的预感,若说大比秘境是自成一方天地,但时间仍与外界一致。那么帝宫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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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便是连时间都凝固下来,仿佛一块封印虫豸的琥珀。

果不其然,他与萧怀远又走了一阵,堪堪挂在山头的夕阳半点没带动,唯有白鹭盘旋依旧。

若说有什么好消息,那便是在呼吸吐纳之中,符鸣的修为水涨船高,马上便能冲击大乘的障壁了。

萧怀远更是在谈笑间突破了化神后期。

照这样下去,他们在一个月内飞升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符鸣以两指抚摸他的经脉,探查到化神后期修为后惊讶问道:“此处晋阶不会有雷劫?”

“不……”

萧怀远顿了顿,斟酌措辞。

“符鸣!”

一声暴喝打断他们的谈话。

瞥见万恶之首符鸣后,杨佩立刻拔剑出鞘,刀锋映出她决绝的侧脸。

杨佩白练似的软剑又向侧平移,直指这对奸夫淫夫。

“好哇萧怀远!你到底是哪边的?”

笑吟吟站在她身旁的,是死而复生的杨环。

第73章 失去所爱之人 倘若所爱之人死而复生……

夕照如纱,将他们四人笼罩其间。

萧怀远本想居中调停,却是符鸣将他轻轻推至一旁,拔刀上前主动应战。帷帽边沿垂下的黑纱被疾风吹起,露出一张俊俏而平静的脸,他等待这一刻,也很久了。

符鸣既无笑容,也无愤恨,只是向怒不可遏的杨佩一勾手:“你想杀我,那便来。”

他知杨佩心中有恨,故而要拳拳到肉地打上一场,才有解开心结的可能。

于是,符鸣与杨佩,两位修真界可居前五的化神期修士接连鏖战数百回合,刀光剑影隐没在四合暮色当中,恍若乡间曾风行过一阵的皮影戏。

帝宫内时间凝固,两人却仿佛战至日月无光,大道湮灭。

符鸣不用混元噬天录,仅以利落刀法回应滔天水势,刀剑在短暂分离后相撞千次,震荡出铿锵金鸣。他的战法太刚烈,直将杨佩柔似春水的软剑都削掉一截。

但他并未乘胜追击,而是强行止住刀势,平淡发问:“那时我不过是天衍宗一介普通弟子,与日华宫无冤无仇,你们为何一口咬定就是我干的?”

一把长刀架在身前,杨佩破风箱似的穿着粗气,双目死瞪着面前的作恶者,说道:“你……修习吞噬血肉的邪术,欲壑难填,连初入道的稚子都不放过。日华宫遍地尸骨,皆有吞噬术的痕迹,还有什么好分辨的。”

他的指腹悄悄摩挲刀柄,喃喃道:“不对,我虽修行吞噬道,刀下却从来不斩无辜之人。在魔界都能坚守本心,更何况我与杨宫主前一日还交谈甚欢。”

杨佩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笑得如哭一般凄厉:“可笑,谁知道你们这些丧良心的魔修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符鸣蹲下身来直视她的眼睛,那是双色调柔和的棕瞳,只是眼尾上挑,更显得怒意冲天,若忽略掉这些,真是和杨环很像。

堕魔后,许多杂乱痛苦的回忆被他强行压在心底,直到他进入帝宫才忽然从识海冒出。其实杨环在他送信来之时,还张罗着要将他引荐给她的妹妹杨佩认识。

为的什么呢,因为符鸣曾问杨环日华宫有无值得捎带回去的特产,他答应了师弟,每次远行会带份小礼物给他。

那会杨环笑着同他说,她的妹妹也爱搜罗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专往各处集市钻。

等等,集市,符鸣忽然想起某件事来。

他焦急开口:“杨佩,你还记得在鬼市时被鬼市之主控制的事情么,你还记不记得你那时做了什么。”

“你怎知我……”迷茫打断了杨佩的叫骂,待她反应过来,怒火更上一层楼,“天杀的符鸣,老娘就知道那个小兔崽子果然是你,好哇,你竟和萧怀远合起伙来欺瞒我!”

重点是这个吗。

额头青筋突突直跳,符鸣干脆直接抢过话头:“我的意思是,我那时也是遭人控制才会如此。”

杨佩翻了个白眼:“你既然心里没鬼,为何要逃?这种事回来一验便知。”

符鸣紧接着抬杠回去:“我是要回天衍宗的,但那时不是你们要将我格杀在半途中么。”

“你放的甚么屁,谁会在没审讯前便要杀你。”

“那群人中就数穿清月宫道袍的人最多,我还没入魔呢,就高喊着魔头魔头杀将过来。你身为清月宫宫主,难道对此完全不知情?”

为了提高自己的威势,符鸣学着如萧怀远一般管理面部表情,说出的话却依旧不着四六。

听了这话,杨佩面色空茫:“我接到消息时你已逃了,哪来的功夫……”

她卡壳了。

清月宫门人怎会在极短时间内越俎代庖,擅自行动。

再往前说,符鸣再如何天才也不过元婴,又不熟日华宫地形,真能将日华宫屠得一个不剩么。

两人大眼对小眼,顿觉头皮发麻。

两相对账,符鸣与杨佩这才幡然醒悟,他们之中还有第三方势力存在。各做些手脚,便能将他们耍得团团转,杨佩狂躁地抓乱了自己的发髻。

如此说来,前阵子天衍宗不也有内鬼么。

符鸣条件反射想找萧怀远商量,却发现自个打着打着便翻越了好几座山头。人并不难找,兴许是灵肉结合得太过充分,如今符鸣隐约能感受到萧怀远的所在。

正如每一个有家室之人常会浮现的想法,符鸣亦在好奇,萧怀远此刻在做什么?

萧怀远在牵制杨环。

与另两位一路火花带闪电,水火不容的旷世大战相比,这边便安静不少,萧怀远的禁法领域将辉光尽数隔绝,两人只是隔空斗法,连剑都未曾取出。

杨环死得早,修为止步在元婴巅峰,萧怀远却依然尽心尽责地来防她扰乱战局。

虽不通原理,符鸣还是小小地感动了一下。

他拍拍萧怀远肩膀,欣慰道:“有师弟如此,夫复何求啊。”

这是将他比作贤妻的意思了,符鸣贼心不死,有意无意地把自己摆在了夫君的位置上。

“师兄。”萧怀远示意他将脑袋凑过来。

“嗯?”

温热气流打在耳骨上,带来酥麻痒意,随之而来的暧昧言语又让符鸣的耳尖腾地烧起来。

他没听错吗,什么叫再与杨佩多说几句话就让他从此下不了床啊!

什么贤妻,这是妒妇吧。

杨佩又如飞蛾般飘至杨环身侧,姐妹俩又是摸头又是相拥,一副亲昵腻歪模样。

但一个死了百年的人从天复会烧魂仪式中离奇复苏,还是怎么看怎么怪。眼见杨佩沉溺其中,符鸣好心出言提醒。

“杨佩,你被魇住了。”

“你不如再多看看,这道死而复生的幻影当真是你亲姐吗。”

杨佩恐怕压根没在听他的逆耳忠言,她将头埋在杨环肩上,脸颊闪烁着似有若无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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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却是面带微笑。

那分明是假象,这人是莽撞了些,但总不至于傻到那地步。

这又是为何。

符鸣摊开自己的掌心。

什么人情,他向来搞不明白,否则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容不得符鸣多想,杨家姐妹的身影霎时如彗星般远去,空间随旋转的星轨又开始变换,新一轮传送开始了。

某人自上而下扣住他的手,温声道:“沉溺于虚幻之中,也不失为一条解脱之道。师兄道心坚定,不论外物如何都能守住本心。”

“但人生苦痛,于凡人而言,终归还是要有所寄托。”

顺利完成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中教育四年大学教育的符鸣点头回应。

可以理解,饶是在这个不唯物主义的世界里,天复会和佛修不都是如此么。

“我倒觉得,活在虚妄不如死得干脆来得快活些,成天麻痹自我又有什么意思……唔。”

话未说全,蛇一般纠缠上来的萧怀远便扳起他的下巴,急不可耐地与他接吻。

及腰长发在流星的光辉中狂舞。

符鸣向来不在亲嘴时睁眼,此刻他却破天荒地想看萧怀远的表情,这一看,他便被乌黑眼瞳中莫大的悲伤吞没。

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学着杨环的样子将萧怀远的脑袋按在肩上,又来回抚摸他的后脑勺,像猛搓狮子头顶的毛。

“萧怀远,你为何如此难过?”

兴许是带着天衍宗掌门的架子,兴许是迟到的叛逆期。任凭符鸣好话歹话,威逼利诱都用了一遍,师弟仍是半个字都不肯透露。

切,不说就不说。

“到了。”符鸣推开压在身上的沉重胸膛。

日头已落,天幕却仍未完全黑沉下来,这一块区域的天色转为剔透的靛青色,时而流淌出蜿蜒的雀蓝极光。

此地乃由乌黑林海簇拥的雪原。

前头的青绿山水在中州与东洲太过平常,故也分辨不出在哪。但此处就要独特得多了。这便是人烟最少的极北之地。

一踏上轻沙般的雪地,符鸣体内真元极其顺遂地冲破桎梏,直奔大乘中期而去。与他始终牵着手的萧怀远亦在同时突破到大乘初期,简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过于充足的真元从经脉漫溢而出,化作轻风吹起一阵浮雪。

这时,符鸣神识中的人机系统冷不丁地开始播报:“已通过心域一层,奖励已发放,进度(1?)。”

这究竟有多少层,符鸣下意识想压迫系统给他查询信息。

换着法子问了几遍都只有冷冰冰的机械回复:对不起,您的权限等级不足,无法查看。

对不起您的权限等级不足

对不起……

符鸣放弃了尝试,他又开始怀念那个有些笨但活泼可爱的系统了。

雪地上留下两串并排脚印。

“总之,此地名为心域。顾名思义大概是破除道心阻碍便能前往下一层,顺利晋阶。”符鸣像模像样地胡诌。

萧怀远从不问他是怎么知道的,说什么都当真,是一款乖顺的师弟牌机器人。

“突破三层心域或许就能渡飞升,就是不知云大人藏身在哪里,也许会忽然跳出来阴我们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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