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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凶狠深入的亲吻结束后,痛感超出了莫寂的承受阈值,他再也受不了,浑身蜷缩着颤抖起来,紧咬着嘴唇,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
严琅停下了动作,难得在最后的关头还尚存一丝理智,“你不舒服?”
莫寂心里清楚,之所以严琅没有彻底失控,是因为没有omeg的信息素影响。但凡他此刻身上有一丝真正的omeg信息素味道,严琅都不可能停下来。
“我有点难受,我不想……”莫寂仰起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严琅撑在枕边的手背上。
他声音虚弱,全身是被水洗过一样纯净的白,眼窝泛红,湿润的睫毛打着颤,“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严琅盯着他,眼神幽暗,浑身紧绷,似乎在极力忍耐着跟他同样的痛楚。
“严琅,我可以帮你,”莫寂伸手按在严琅窄削的腰间,抽噎着跟他商量,“就像你上次帮我那样……行吗?”
第54章 比起被实验室那些冷冰冰……
虽然没能彻底解决问题,但还是有了肉眼可见的效果。
严琅精神好多了,连续几天不吃晚饭只靠营养针维持体力的他终于坐到了餐桌前。
不过,莫寂脸色倒是不怎么好,眼底黑眼圈都出来了,有气无力地瘫坐在椅子里,看着面前的美食一动不动,脑袋上凌乱的发丝中愤怒地翘起一撮。
“你喜欢的芦笋鲜虾,吃点。”严琅拿着勺子递到他嘴边。
莫寂机械地张嘴吃掉。
“喝口汤。”严琅颇有耐心地继续投喂。
莫寂喝了。
“椰子糯米饭。”
严琅来来回回乐此不疲,莫寂受不了了:“我自己吃。”
他甩着酸痛的手腕去拿餐具,发抖的手指在桌上徘徊片刻,最终放弃筷子,选了一只勺子。
严琅把汤碗放到他手边,看着那处发红的皮肤:“还疼?”
“你说呢?”莫寂没好气地抬起手展示他的恶行,“都快磨破皮了。”
严琅丝毫没有愧疚之色,反而流露出些许意犹未尽的遗憾,“是你自己选的。”
莫寂哑口无言。
严琅又说:“明天可以试试别的地方。”
“明天还要来?”莫寂几近崩溃,“等等,什么叫别的地方?!”
严琅睚眦必报,昨天莫寂说了那番让他不舒服的话,他就让莫寂不舒服了整晚。
“如果你能做到一件事,”严琅吃完了,用纸巾慢慢擦着手,“我心情一好,也许可以考虑放过你。”
“什么麻烦?”莫寂舔舔嘴,一边期待一边警惕地问。
“把唐韵然从SSA赶走,不管你用什么办法。”
“我?我用什么赶他?嘴吗?”
莫寂搞不懂,严琅为什么把如此棘手的难题交给他,“只要你严指挥肯开口,说几句难听的话,唐韵然立马就能哭着离开,干嘛非让我一个空有名头的omge去干这种得罪人的事情,简直是强人所难。”
严琅怒其不争:“你作为omeg,对踩到自己脸上的情敌都无动于衷吗?”
“你太看得起我了,”莫寂小声咕哝,“在人家唐公子眼里,我压根就不算情敌,顶多是一脚就能踩死的蚂蚁。”
严琅被他不战而败的颓靡气到了,把盘子全推到他面前,冷笑道:“那就好好吃吧,到易感期结束还有好些天,希望你体力撑得住。”
“……”莫寂握着发麻的手腕,想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权衡许久,艰难地做出抉择:“其实,倒也不是不能试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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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怎么赶走情敌这件事,莫寂实在没有经验。
他没有别的朋友,思来想去,只好厚着脸皮拨通了苏郁烟的电话。
电话打过去的时候,苏郁烟不知道在做什么,声音不稳,听起来比平时还要冷淡。
“你生病了吗?”莫寂听他好像不高兴,心虚得差点直接挂断了。
“有事快说。”他一耽搁,苏郁烟更冷了。
莫寂赶紧把自己的困扰一股脑儿倒了出来,生怕话还没说完就掉线。
听他絮絮叨叨说完之后,苏郁烟那头静了几秒钟,声音喑哑:“我给你手机上发条消息,你自己看着学习吧。”
“好的,不打扰你了。”结束通话,莫寂松了一口气。
今天的苏郁烟怎么怪怪的?
两分钟后,手机一震,苏郁烟发来个链接。
莫寂点开,屏幕跳转到一个视频网站。他坐在沙发上,连接投影设备,按下播放。
阴天房间里格外昏暗,全息投影仪投出的光影在墙上微微闪烁,播放的是《动物世界》纪录片。
画面里,一头雄壮的公狮子威风凛凛,咆哮着驱逐入侵领地的公狮。而后,当着其他狮子的面,旁若无人地与母狮交配,场面震撼又原始。
莫寂红着脸瞪大了眼睛,一头雾水。
“???”
苏郁烟的意思是……让他先跟严琅交配,再驱逐其他情敌?就像公狮子那样,堂而皇之地宣示主权?
这对吗?
是这样吗?
不对不对,一定是自己还没完全领会其中的“精髓”。
纪录片反复重播,公狮子跟母狮子交配了一遍又一遍,莫寂抱着膝盖认真琢磨许久,终于想通了苏郁烟的深意。
Alph和omeg,跟动物有什么区别吗?没有。面对入侵者,就应该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来解决。
此时,城市另一端的公寓里。
浴室水雾弥漫,苏郁烟整个人浸在微凉的浴缸中,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肩头,眼神冷淡而痛楚。
手机被丢在远处的洗手台上。
信息框里最后一条信息没有发出去,显示发送失败,而混乱中的苏郁烟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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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架子上散落着一堆五颜六色的糖果。
雪白纤细的手腕探过去,随手抓起一颗送到嘴里。
浓郁的巧克力味在舌尖散开,是熟悉的味道。只是这一点点甜,无法安抚omeg当下的痛苦。
苏郁烟含着糖果,凌乱的思绪随水雾飘散,记忆场景被拉回到七年前——
又是每周一次的例行检查。
一成不变的灰白色墙壁,单调得让人恶心,检查室里冷气很足,常年保持着低温。
苏郁烟坐在冰得渗人的检查台上,双腿悬空,宽大的白色睡衣显得他四肢格外纤瘦,长发遮住了眼睛,也掩盖住了他当时就隐隐显露出的惊人美貌。
少年双手紧握成拳,冷冷盯着面前的医生。
医生是个还没有毕业的军事学院学生,二十岁出头的年纪,身形清瘦,鼻梁高挺,细框眼镜后面有一双温柔的眼睛,穿着件崭新的白大褂。
他站在检查台前,拿起记录本翻看,“我叫路遇青,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负责医生。”
年轻人声音低沉柔和:“别紧张,我做检查很快的,也不会疼。”
苏郁烟记得这个年轻医生。
半个月前,他在这人脸上揍过一拳。
少年瞪着满是敌意的眼睛,冷哼一声:“换来换去,还不都是军方的狗,装什么好人。”
说得好听,叫什么“负责医生”,其实就是专门盯着他的研究员。
路遇青没生气,合上记录本,递给他一个电子听诊器,“自己听着心跳,告诉我你的感觉。”
苏郁烟接过听诊器的瞬间故意松手,让它摔在地上,然后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路遇青:“我不是小孩子,不玩这种无聊的过家家游戏。”
“好吧,那就不玩,”路遇青捡起听诊器,拍拍上面的灰尘,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放在台上,“这个给你,可以边吃边做检查。”
说完,他转身离开,走到一旁的仪器前调试设备。
苏郁烟默默盯着他,想从他身上找到些破绽。
他不相信这个医生表面看起来的温和无害,也不相信那颗糖果背后没有别的企图。
可是看着看着,视线却不由自主地移到了糖果上。
之前的研究员严谨死板,为了保证实验数据,从来不允许实验体吃任何零食,因此苏郁烟只在电子屏幕上见到过这种东西。
“准备好了就过来吧。”
冰冷的检测仪器贴上omeg的皮肤,电流穿过,胸口针扎般刺痛,苏郁烟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你做得很好,再坚持两秒,马上就结束了。”路遇青的动作又轻又快,看着像是真的在尽量减少他的不适,而不是哄骗着拖延时间。
第一项检查做完,路遇青背对苏郁烟低头记录数据。
苏郁烟的视线再次落在检查台上,犹豫片刻,趁路遇青不注意,飞快地抓起那颗糖藏进了袖子里。
“对了,你有名字吗?刚才听有人叫你小七,是因为你的编号是G07?”路遇青打开另外一台检测器。
苏郁烟侧过脸,冷冷地说:“没有名字。”
路遇青笑了一下:“我听说之前的医生给你起了名字,叫苏郁,但是你不喜欢?”
苏郁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低头盯着自己的手,袖子里的糖果被他捏得有些变形。
“你的眼睛很漂亮,像一种叫做烟晶石的宝石,”路遇青把测试机器放在他脖子上,“以后就叫你苏郁烟,可以吗?”
苏郁烟面无表情,反问道:“你会给实验室里的小白鼠起名字吗?”
路遇青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声音清朗,带着几分青年人的洒脱:“臭小子,还挺记仇。”
那天夜里,苏郁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每次检查过后,身体机能被强行修正,都会出现持续一整晚的疼痛。
冷汗从全身上下不断渗出,他实在睡不着,翻了个身爬起来,从袖子里掏出那颗糖果。
夜色中,彩色糖纸看起来有些暗淡。
苏郁烟盯着它看了许久,小心翼翼地拆开。
陌生的味道在嘴里迅速蔓延,新奇的感受给少年omeg带来不小的冲击,让他暂时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
最后一抹甜味从舌尖消失的时候,浴室门被推开了,气流随之冲进来,朦胧的空气瞬间变得清晰。
苏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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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半倚在浴缸里,睁开眼睛,望向站在门口的身影。
路遇青身上还穿着实验室的白大褂,声音里压抑不住怒意:“第几天了?”
苏郁烟往水里沉了沉,湿透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轻轻张开嘴唇,声音虚弱:“第四天。”
微凉的水早已浸透了他身体的每个细胞,周身冰冷却无法缓解他体内不断翻涌的燥热。
“四天?”路遇青眉头皱起,失去了斯文沉稳,“为什么不早点说,你以为凭自己能扛过去?”
他指责苏郁烟,更后悔自己如此大意,竟然到今天才发现。
苏郁烟神情淡漠,自嘲地笑了一声:“黑市被SSA清剿,所有违规药品都被销毁了,告诉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作为提供给S级lph的omeg,一般在第一次发情期后,就会被认为达到“成熟”标志,送离实验室,去到各自该去的地方。
因此,白鸽实验室多年来从没有针对实验体omeg抑制剂的研究,毕竟只需要lph的安抚和标记就可以解决问题,何必浪费资源和精力在无用的地方。
路遇青弯腰,按下浴缸旁边的调温器,让水温缓慢升上来。
“实验室里有一台电磁仪,可以干扰腺体,帮助omeg快速度过发情期。虽然过程会有一点痛苦,但是跟你现在这样比起来,更好受一些。”
“我不去实验室!”浅褐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惊恐,苏郁烟从齿缝间挤出声音,“我就是死,也不会再回去那个地方。”
路遇青低头凝视着浴缸里那具因痛苦而泛起薄红的身躯,表情渐渐变得严肃冷硬。
他知道苏郁烟对实验室的抗拒,但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你以为这样一天天拖下去,就能硬扛过去吗?信息素得不到释放,只会累积得越来越多,越来越痛苦。”
“一旦到达阈值,引起信息素失控,”路遇青缓缓吐出一口气,“这世界上,就只有严琅一个人能救你了。”
隐在水下的身体一僵,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omeg眼底的情绪。
“真的到了那一天,你打算怎么做?”路遇青逼迫他必须做出选择。
浴室里陷入死寂,水滴顺着墙面瓷砖缓缓滑落。
温度升了上来,被冷水麻痹的神经渐渐恢复,苏郁烟身体在水里不受控地微颤,带起一层涟漪。
许久,他慢慢转过身,趴在浴缸边缘,以一个自下而上看去的眼神望向路遇青。
灯光朦胧,水雾袅袅,纤白的脖颈和锁骨浮出水面,水珠从发梢滴到皮肤,又顺着肩膀轮廓滚落回到水中。
“路医生,”苏郁烟的声音脆弱沙哑,“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对吗?”
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眼睛,此刻像是燃起一团烈火,烧得路遇青心头灼烫。
他移开视线,喉结微微滚动,不让自己的动摇泄露半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郁烟从浴缸中站起身,任由水滴簌簌滴落,“路医生,别装傻,你当然知道。”
Omeg发情期的痛苦并非完全没有解决办法,除了实验室的仪器和药物,还有一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
虽然无法完成信息素交融,却能缓解身体上的痛苦。
苏郁烟抬起腿,跨出浴缸,一步一步朝路遇青逼近,“比起被实验室那些冷冰冰的机器折磨,这个办法不是更简单吗?”
“你疯了,”路遇青后退半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路遇青,”苏郁烟声音缥缈,眼底是近乎疯狂的倔强,“你敢不敢?”
第55章 他只是不甘心,仅仅当一……
从浴室过来的时候,路遇青还以为苏郁烟只是在赌气,直到被按着肩膀倒在床上时,他才真的相信,苏郁烟不是在开玩笑。
漆黑房间里,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急促沉重,空气中没有旖旎暧昧,只弥漫着你死我活的剑拔弩张。
推搡、反抗、纠缠,如同两只困在笼中的猛兽,彼此试探、撕扯,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苏郁烟,够了!”路遇青咬着牙低吼,“你到底想证明什么?!”
以他的力气,完全可以一把将瘦弱的omeg掀翻在地,可是抬起的手腕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苏郁烟没有回答,只是用更大的力道将路遇青按回床上,倾身而上。
纽扣崩落和布料开裂的声音在寂静夜色中格外清晰。
终于,路遇青问出一句:“苏郁烟,你爱我吗?”
“爱?”苏郁烟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诞的笑话,停下动作,嘴角勾起嘲讽,“我以为你知道的,我一直恨你。”
“那你为什么要跟自己厌恶的人上床,”路遇青抓着他的手腕,厉声问道,“因为你讨厌这副身体,所以肆意地糟蹋它,作践自己?是不是?”
苏郁烟低头看着他,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路遇青胸口重重起伏,一点点推开压在身上的omeg,“凭什么让我当你伤害自己的帮凶。”
苏郁烟跌坐在旁边,笑了起来:“这不是路医生你最擅长的事情吗?一边伤害我,还要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每一次检查的衣服都是你亲手脱掉的,喝下的每一颗药都是你塞进我嘴里的,我全身上下每一个针孔、每一处伤痕,不都是你给的吗?”
苏郁烟要彻底撕开他那张伪善的外皮,“路遇青,你在我面前,就不用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你敢说你对我从来没有过肮脏龌龊的想法?”
路遇青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怜悯地看着苏郁烟,“无论我做过什么,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要伤害你。”
安静太久,omeg的气息渐渐平缓下来,汗水带走了一部分热量,也让混沌疯狂的意识回归清醒。
“没意思。”苏郁烟甩开手,裹上被子,“路遇青,你无趣透了。”
反复的对抗撕扯耗尽了他全部体力,转身倒在床上,很快就疲惫地闭上了眼。
Omeg呼吸轻缓,雪白肩膀半掩在被子底下,发丝凌乱地散在枕边。
路遇青整好衣服下了床,背靠床沿,垂着头坐在地毯上。
幸好苏郁烟睡着了,看不到他此刻的狼狈。
因为他的一时恍惚犹豫,扣子被扯掉了几颗,衬衣揉皱得不成样子,裤子紧绷在腿上,身体同样痛楚难耐。
他不敢想象,如果刚才意志有一丁点的动摇,自己会不会就放弃抵抗,顺从本能,堕入放纵的深渊。
路遇青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可能是察觉到苏郁烟身上报复般的自我毁灭,而他不想被当做这个报复的工具。
又或许,他只是不甘心,仅仅当一个工具。
黑沉得仿佛看不到尽头的长夜里,路遇青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苏郁烟时的样子——
那是他大学生涯里非常普通的一天。
即将参加军医资格考试的前夕,他和师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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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跟着老师去白鸽实验室参观。
作为军方最隐秘的腺体实验室,从不轻易对外展示,只有极少的几位优秀学生代表才被获准进入。
其他人在前面听着教授讲解,路遇青不喜欢那些冠冕堂皇的说辞,一个人朝大楼深处走去。
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角落里一间没有关门的研究室门口。
隔着门缝,他看到一个皮肤雪白的少年被束缚在实验台上。
实验台上标着编号【G07】。
G07?路遇青想起来,刚才听到过介绍,G07是这里最难控制的实验体,很是令研究员头痛。
那天为什么要绑着他?
对了,当时负责的研究员以仪容不整为由,要剪掉他的头发。
白鸽实验室隶属联邦军方医疗部,管理近乎严苛,一个小小年纪头发却长到肩膀的男性omeg,在这里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少年不挣扎不求饶,只是狠狠瞪着研究员,眼神倔强孤傲,带着锋利的尖刺。
站在门口看了片刻,直到研究员的剪刀搭上omeg柔软的发丝时,路遇青鬼使神差般,推门走了进去。
作为医学大佬的亲传弟子,路遇青彼时在学校小有名气,研究员认出他,停下动作,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路遇青回应过后,漫不经心地看着研究员手里的剪刀,“其实没有必要剪掉他的头发。”
绑在实验台上的oemg扭头看向他,少年眼眶里猩红一片。
紧接着,路遇青解释道:“对于实验室来说,长毛小白鼠和短毛小白鼠并没有区别,如果因为这一点微末的影响,导致心理数据出现异常,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说的不无道理,研究员犹豫片刻,松开了绑在苏郁烟身上的束缚带。
少年挣脱束缚后,没有道谢,而是踮起脚尖,挥手给了路遇青一拳,然后踉跄着撞开实验室的门,跑了出去……
夜色暗沉,仿佛永远看不到光亮。
路遇青闭上眼睛,埋下头,用掌心在脸上用力搓了搓。
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有些细节记得不是很清晰,倒是嘴角挨的那一拳,直到今天还隐隐作痛。
许久,他转过头看着身后沉睡中的omeg。
那时候的苏郁烟倔强、坚韧,又无比鲜活。如今的他越发美丽,却变得脆弱偏执,随时可能粉碎自己。
为什么,明明那么努力,还是把他养成了这样子?
路遇青抬起手,轻轻拂过omeg脸颊旁边的长发,用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
上午,指挥大楼里一如既往忙碌,会议刚结束,周轩犹犹豫豫地向严琅汇报:“那个,老大,唐医生说……他想常驻咱们这边作为医疗指导,您看……”
严琅正低头翻阅报告,闻言连头都没抬,随手将签字笔丢在桌上:“随便他。”
“嗯?”周轩直觉不对劲,以前这位唐医生没少来特勤局献殷勤,可严琅从不留情,冷言冷语将人打发走,连个好脸色都不给。
今天态度忽然这么随意,也不赶人了,难道老大真的对唐韵然改观了?
周轩脑子里滴溜溜飞速转动,想起几天前送严琅回家时撞见的那个秘密。
周轩跟了严琅这么多年,多少能揣摩出一些老大的心思。
他看得出严琅喜欢莫寂,可是如果莫寂一直抗拒,严琅会不会终于失去耐心,决定放弃这段有名无实的关系,转而接受唐韵然的示好?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严指挥!”门外传来一名特勤队员的声音,兴奋中夹杂着些许八卦的味道,“您的……您的omeg来了!”
因为莫寂的情敌驱逐行动计划,他暂时得到了严琅的许可,可以乘坐通勤车在别墅和特勤局之间自由行动。
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解除禁足的第一天,莫寂就带着爱心午餐高调出现在特勤局。
宽而长的指挥官办公桌上摆得满满登登。
香煎布列塔尼蓝龙虾、蒜香黄油烤芦笋、安格斯西冷牛排、温泉蛋牛蒡丝饭,诱人的香味飘散了整个指挥大楼。
莫寂穿着柔软的森林绿针织衫,里面搭了一件白衬衫,头发干净松散,带着几分慵懒的朝气,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明亮。
尤其是道完谢点头浅浅一笑的时候,像暖融融的春风吹进了人心里,看得一旁帮忙整理的队员们纷纷走了神。
严琅走进来的时候,他正站在桌旁,捧着一瓶红酒,将深红色的液体倒进水晶高脚杯里。
“严指挥。”
几个发愣的队员慌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低着头匆匆退了出去。
“黑皮诺红葡萄酒,”莫寂放下酒瓶,眼含期待,“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周轩在后面倒吸一口冷气,“老大,这是什么情况?”
严琅也被这场面镇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外面楼道里已经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队员,探头探脑,窃窃私语。
“天,这么浪漫的吗?龙虾、牛排、红酒……花了不少心思。”
“美人美酒配佳肴,指挥官好幸福啊。”
“啧啧,人家有omeg,当然幸福了,你也赶紧找一个。”
“有什么办法,系统里找不到和我匹配度超过八十的omeg,我也很急的好吗。”
唐韵然站在走廊尽头,脸色白中发紫,像冰箱里冻久了的茄子。
办公室内。
莫寂将餐具摆放好,贴心地拉开椅子,看向严琅,脸上浮出一丝害羞,“我不太会做饭,可能味道没那么好,你先尝尝。”
门外一阵酸涩嫉妒羡慕的嚎叫声。
“行了行了,别看了,都散了啊。”周轩适时走出来,轰走了眼馋嘴馋的队员们,顺手帮指挥官关上了大门。
四周安静下来,严琅缓步走上前,就着莫寂拉开的椅子坐下。
他拿起刀叉,切下一小块牛排,送入口中。肉质鲜嫩,浅淡的香料味,配上红酒的果香,完美融合。
暖暖的温热从心底一路上升,指挥官冷硬的眉眼被融化些许,看着莫寂,问道:“这些都是你做的?”
“当然……”莫寂拿起桌上的纸巾,在严琅嘴角轻轻擦了一下,笑意温柔缱绻,“是点的外卖啊。”
一张五星酒店的订餐小票被拍在桌面上,莫寂揉了揉发僵的脸颊,公事公办道:“三千二百联邦币,记得给我报销。”
第56章 我没睡够
周轩本以为,那顿奢华午餐只是莫寂心血来潮的一次秀恩爱。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连续一周里,莫寂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
每天中午,漂亮的omeg就会准时出现在指挥大楼,拎着精心准备的餐盒。
菜品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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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得当,色香味俱全,且从来不重样,餐具也换成了雕花瓷盘和银质刀叉,偶尔还会附带一束鲜花。
有时候omeg送完饭不急着离开,在指挥官的休息室里一待就是一下午,直到下班时间,两个人再一起相伴回家。
多么自然,多么亲密,多么无所顾忌,要是再有人怀疑指挥官和omeg的关系,周轩一定打爆他的狗眼。
又到了午饭时间。
严琅刚结束一场冗长的战术会议,脑子里塞满了各种复杂的战略部署和数据分析,推开办公室门,没有看到期待的满桌大餐,他微微一怔。
雕花餐盘和水晶红酒杯也不见踪影,桌面上只孤零零摆着一个朴素的白色保温盒。
没记错的话,这个保温盒他在家里厨房见过。
莫寂坐在对面沙发上,倚着扶手,无聊地拨弄着脖子上的颈环锁扣。
刚开始,他还只是趁严琅不在家或者晚上睡着以后偷偷摸索,后来发现严琅好像并不在意他的试探,似乎是笃定了他绝对解不开这道锁。
于是,莫寂索性堂而皇之地研究起来,当着严琅的面也不收敛。
严琅拉开椅子坐下,拿起饭盒上面的不锈钢勺子,“今天又是哪家酒店大厨的手艺?”
“不是哪家大厨,我自己做的。”莫寂松开手,怨念地瞪着他,“你不给报销,我买不起外卖了,演戏也是需要经费支持的,严指挥。”
严琅打开保温盒盖子,一股熟悉的香气扑鼻而来。
米粒被酱油染成淡淡的褐色,夹杂几颗干瘪的鸡蛋块,散发着微焦的香气,葱花稀疏地洒落在表面,卖相谈不上精致,甚至朴素得有些粗糙。
这盘炒饭实在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远没有之前那些精致餐点来得赏心悦目。
严琅盯着它,迟迟没有动。
“干嘛,怕我给你下毒啊?”莫寂有些不高兴,低头继续摆弄颈环。
热气都快消散了,严琅才下定决心般,舀起一小勺炒饭送入口中。他嚼得很慢,吃到后面,握着勺子的手指竟然微微发白。
莫寂脖子酸得撑不住,终于放弃了今天的“解锁大业”。
抬头一看,被严琅脸上陌生复杂的神情吓了一跳。
“你没事吧?”莫寂从沙发上坐起来,有些慌乱,“不会是真中毒了?我没用什么过期食材啊。”
严琅没有理他,安静地吃完了整盘炒饭,每一口都嚼得很慢,很认真。
放下餐具,推开空荡荡的保温盒,他才开口:“炒饭你是跟谁学的?”
“干嘛?打击我不解恨,还想去抓我师父?”莫寂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顿时警觉起来。
“师父?”严琅眯了眯眼睛,“是那个教你修车的师父?”
莫寂惊觉说漏了嘴,脸色一变,立刻闭上嘴。
“你吃完了就去休息吧,我还没吃饭呢。”莫寂胡乱打岔,从保温袋里拿出另一份炒饭,摆在面前的矮桌上。
严琅不知在想什么,心事沉沉的样子,坐了片刻,起身出去了。
莫寂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捧着饭盒细嚼慢咽。
他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觉得起码学到了林叔叔八成的精髓,尤其是那股有一点点烧过头的焦糊味,把握得刚刚好。
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莫寂以为是严琅,头也没抬道:“回来了?”
没有回应,莫寂疑惑地抬眼看去,正对上唐韵然的视线。
唐韵然身穿白色制服站在门口,眼睛绕着莫寂周身打了个转。
闻到满室的酱油香气,再看到莫寂面前的保温盒,他的神情从惊讶到疑惑,最后变成难以置信的愤怒。
莫寂暗暗后悔。
早知道唐韵然今天会闯进来,他就不该图省事,只做了这么简陋的炒饭,前面演戏搭进去那么多,都白费了。
唐韵然快步走到莫寂跟前,指着矮桌上的炒饭,咬牙切齿挤出一句话:“我还是小看你了,你居然有这么重的心机!”
“?”莫寂举着勺子一脸懵。
在唐韵然眼里,此刻面对的是一个诡计多端还故作柔弱的绿茶精,愤恨道:“你专门去学岑阿姨常做的炒饭,故意勾起严琅哥的伤心事,对不对?”
莫寂彻底傻眼:“啊……”
唐韵然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眼中冒火:“岑阿姨每次做炒饭都会炒糊,你竟然连这个都能打听到,简直太阴险了!”
莫寂:“我……”
唐韵然愤然摔门而去。
莫寂低头看着盒子里剩下的炒饭,脑袋里混乱成了一锅粥。
这炒饭……不会真的有毒吧?闻了就会神经失常、胡言乱语的那种——
“严指挥,宁文到了。”门口卫兵禀报。
严琅点头:“让他进来。”
“严指挥找我?”阿文一身灰色作训服,四肢舒展,个头看起来比之前高了不少,不再是瘦瘦弱弱的小孩子模样。
严琅打开投影,墙面上出现最新绘制出的地下城地图,“你去过北区吗?”
“去过两次,”阿文老实回答,“但是很小时候去的,印象不深了。”
“还记得路线吗?”
“不是很清楚,”阿文摇摇头,“当时吴老板的手下要办事,把我和阿……几个阿猫阿狗的小喽啰留在通道外面放风,所以只对外面的路线大概有点印象。”
严琅锋利的眼神一瞥,似乎单纯只是对黑市成员结构感兴趣般问道:“黑市里像你这么大的孩子很多吗?”
阿文挺拔的背脊瞬间变得僵硬,“小时候是有几个小伙伴,但是活着长大的,就我一个。”
办公室里的空气流速缓慢,lph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阿文手指贴在裤子两侧,站得笔直,纹丝未动。
“给你们小组三天时间,”半晌,严琅语气平淡地下达命令,“去探一探地下城北区的路线,重点排查有没有实验室和化工厂。”
“是。”
阿文前脚刚离开,唐韵然后脚就到了。
“严琅哥,你到底怎么想的?”唐韵然一脸颓色。
刚开始得知严琅没有标记莫寂时,他自信满满,觉得自己一定能挤走莫寂,取代其成为指挥官的命定omge,但最近被莫寂一串连招打击下来,他实在没多少底气了。
“那个莫寂心机太深了,而且浑身上下没有一丝omeg的气质,硬邦邦干巴巴的,像个……像个bet,你不觉得吗?”
严琅没有发火,也没有冷着脸让他出去,反而很有耐心的样子,反问道:“所以呢?”
“我不相信你会喜欢这种人,”唐韵然不服气,“你如果真的喜欢他,为什么不标记他?”
“标记不标记有那么重要?”严琅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有淡淡的不耐烦,“我没睡够,想保持点新鲜感,仅此而已。”
“你,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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