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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耕年这边其实没太听清底下的人到底说了什么,见那独臂男人如疯子般朝他冲来他戒备着一步步后退,而仰若和默行则一瞬间飞身向前将他挡在身后。
“把他往后引一点,这边有不少陷阱。”
陈耕年本意是想再怎么着那些陷阱多少能起到一些作用,可他完全低估了一个对他恨之入骨的人会带着怎样的爆发力。
在贤王飞过来的短短时间里,陈耕年后背的箭羽已经射光了,而那些箭羽如同废铜烂铁,并没有伤着对方一丝一毫。
就在他拔出腰间的匕首时那人已至身前同仰若和默行打在一起。
陈耕年想上前帮忙,可他那毫无章法的打法根本无法靠近一点点就被仰若和默行挡了过去。
那些前来帮忙的蒙面黑衣人也迅速前来,包括姜渠也脱身前来,乌泱泱十几人将那独臂男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哈哈哈哈…”独臂男人仍旧无半点慌乱,反而放声大笑起来,就在这笑声里,山下又忽然涌入一批人马,个个装备整齐手持长弓反将陈耕年这边的所有人反包围。
“别挣扎了,你们逃不掉,所有箭上均有剧毒,今儿一个也别想走出这片林子。”他说完便越过人群将视线直指陈耕年,半眯着眸子道:“陈耕年是吧?”
陈耕年未应,视线在空中和他交汇。
男人忽然皱眉,一副长辈模样训诫道:“果然是有爹生没爹养的,连最基本的礼仪家教都没有,见了三皇叔也不懂得叫人。”
陈耕年眸色渐冷,来不及想别的,就怼了回去,“我有没有家教无需你来说,倒是你,你若有家教为何连基本的说话都难听得像狗叫。”
“你!”男人气得眉头抽搐说不出话来。
三皇叔?他什么时候认识这号人?但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乱麻。
姜渠怒喝道:“我家王爷也是你这阴险小人能说三道四的?给我杀!既然他不怕死我们又何惧?”
姜渠话音刚落,所所有围着贤王的人全都一起动手,而姜渠却一把将陈耕年拉至石头后面躲避了四周射过来的箭羽,陈耕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姜渠从怀里掏出一件泛着金黄的软甲交给陈耕年,“快穿上这金丝软甲。”
陈耕年的大脑是懵的,还来不及反应嘴上问姜渠,“东家,这到底怎么回事?”
姜渠紧紧按住陈耕年的手背急促道:“来不及细说了世子殿下,您先穿上,一会儿不管是什么结果属下都会让人护着您逃,然后过两天会有人来接您。”
见他还没动作,姜渠强硬给他套上,然后护着人就要往深山里去。
可这时,本该围着贤王的那些人几乎大部分都受了伤,贤王找到突破口就朝陈耕年冲过来。
姜渠殊死拼搏,可贤王的武功太过高强,并不是他所能敌,陈耕年见状也并未逃去,而是握紧手中的匕首以搏熊的动作对准贤王的下盘就攻去。
看似毫无章法却让前后上下受敌的贤王也有些乱了方寸。
见对方脚步凌乱起来,陈耕年更是卖力,他虽不会武功但速度却不输任何人,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准到位,没几个功夫贤王的两条腿便布满了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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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安和阿猛一起赶来时便看到两方人马打得难分难舍,丛林里的箭羽和毒气四处乱蹿,阿猛将他死死拉在高处的一块大石头后才得以躲避开。
见陈耕年对付的那人十分艰难,再看两方人马的人数,林清安只觉不妙。
他灵机一转,从百宝袋里拿出鞭炮,对阿猛道,“师兄,我点火你敢飞吗?”
阿猛瞧那红彤彤的鞭炮一出来,眼皮直跳,但还是克制着点头:“我当是什么大事,放马过来。”
说干就干,林清安把小盘的鞭炮迅速拆掉一串露出长长的引线,然后放在阿猛的背上用打火机点燃,阿猛几乎在打火机响起的一瞬间就飞了出去。
林清安都还没来得及确认是否点燃,就见它飞至最上空在引线燃到底时将鞭炮朝着那些弓箭手丢去。
噼里啪啦——
一瞬间,巨大的声响连同呛鼻的烟味在林子里流蹿,所有人都被吓得连连后退找地方躲避,而这时阿猛已经又进行了第二波的投喂。
接着第三波直接投喂到了贤王这边,好巧不巧,那鞭炮跟长了眼似的竟直接挂在贤王的脖子上,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的时间就已经炸开了花。
陈耕年当然知道那东西一定是自家夫郎所投,而且之前也见过知道伤不了人,于是趁着慌乱之时一个起身拎起手中的匕首就朝着贤王的脖颈扎去。
此举奔着命去,他心中没有半分犹豫,只想取其狗命,然而,他还是想得有些天真了。
贤王是朝中最狠毒的皇嗣,上可杀父兄下可杀子,他这样一个人即使再慌乱又怎能轻易任人拿捏。
陈耕年的匕首没扎进贤王的大动脉,他一个侧身只在脖颈上划了一条猩红的血痕。
鞭炮已然被他扔掉,他反手就将陈耕年反制在跟前,陈耕年手脚被缚,动弹不得。
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局面。
一时间,姜渠乃至林清安全都惊出一股冷汗,一动不敢再动。
贤王不管他人,用软剑将陈耕年整个人绑住,唯一的右手如钳子般将陈耕年硬朗的下巴死死禁锢住迫使人抬头与自己对视,可陈耕年却猛着力气往上一顶,一股重力撞至贤王腹腔,他吃痛地移开了手。
“小侄子,你倒是个不怕死的,比你父王那贪生怕死的确实要强上一些。”
贤王的声音带着戏谑和轻视,完全不把眼前的毛头小子放在眼里。
陈耕年全身被软剑绑着,不过幸好拿匕首的右手挣脱在外,他不去管这个疯子在说什么,只环视了一眼眼下的环境,东家这边的人许多都受了伤,但还在和对方的人马面对面对峙,当扫到林清安时陈耕年还是没由来的心头一惊,但林清安很快便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两人短暂的四目交汇,林清安又抬手指向上方,陈耕年看过去,阿猛又背着挂鞭炮悄悄绕到丛林之上无人察觉的地方。
林清安朝陈耕年点点头,陈耕年会意也点头。
心照不宣收回视线,那人还在嘀嘀咕咕说着些什么,先前还阴狠的一张脸不知何时已经变化莫测,一双眼睛里已有滚滚泪花。
陈耕年看过去,大体轮廓的确有些像父亲,他整理了今日的所有只言片语,不得不承认以及接受一件事。
他的父亲和眼前的这位是兄弟,并且还是当朝的王爷,而他这个被东家口口声声喊作世子的人竟是当朝皇嗣。
当真世事无常。
贤王还在追忆着往昔,陈耕年已握紧匕首悄然攀升至其后背,同姜渠交换了个眼色后,一道劲风忽而从天而降以不可抵挡的速度俯冲向贤王。
贤王想也没想抽出软剑就要攻击,而这时陈耕年恰巧得到解脱,握紧手中的匕首再无半点心慈手软狠狠刺进贤王的右手后肩,这一次,陈耕年用尽了全身力气,直至匕首全数没入皮肉…
在鞭炮炸响中,姜渠那边也发动了进攻,林清安不知何时跑了过来,他手中拎着两条鞭炮照着贤王又丢了过去。
陈耕年再管不得其他,飞奔过去将林清安抱进怀里往安全的地方躲。
鞭炮声停时,贤王这边的不少人都被趁乱杀的七七八八,而所谓的贤王…
若不是被下属扶着就要往后退,怕不是已经认不出来是谁。
因为一群人均被炸成了冲天辫,满身满脸脏烂不堪,那冲天辫和全身还弥漫着股股黑烟,看起来简直没眼看。
姜渠这边自是不愿,留下一些人保护陈耕年后就飞身上前去拦截。
贤王似是才回过神来,他顿住步伐低头看向自己仅剩的右手,股股鲜血顺着手臂蜿蜒流向手指头再滴落在脚上,他试着活动,可钻心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法动弹一步。
“啊——我的手…”
他疯狂叫喊下抬脚就又要向陈耕年的方向冲去,此时的他比谁都知道,陈耕年的匕首已经挑断了他的手筋,并且刺断了他的骨膜。
他的右手…也废了…
“我要杀了你!”他像疯了一般往上冲,嘴里痛苦地喊着,“给我杀,谁敢逃本王就杀了谁!”
第85章 天不遂人愿 他这话一出,……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敢再逃,全都一股作劲跟着主子往上冲。
可没有了贤王的功夫这些人哪里还是姜渠他们的对手。
人还没冲到一半就被杀得仅剩无余。
而贤王,也在姜渠他们的围剿下彻底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手上腿上尽是鲜血,走一步落一地,看的人触目惊心。
姜渠看向陈耕年问:“世子,是杀是留您一句话。”
陈耕年想也没想便道:“此人心性狠辣,留下来只会祸及百姓…”
唰——
陈耕年话还没说完姜渠的刀尖在贤王脖颈上一划,随即鲜血便喷涌而出溅了满地。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贤王的话无人在意,恶魔只会堕入地狱,连诅咒的资格都不会有。
直到人都死了陈耕年才拉着林清安从石头后面出来。
瞧着满地的尸首陈耕年心里很不是滋味,只在心里祈祷他家夫郎没有被吓到。
陈耕年和林清安这边还惊魂未定,谁知那东家便带着仅剩的一群人围拢过来,那架势看得陈耕年两人不明所以,但下一秒…
东家二话没说,在陈耕年面前退后两步,而后带头齐刷刷躬身 ,并率领身后的一群黑衣人喊道:“属下姜渠恳求世子和太子殿下回宫主持大局。”
两人均被这阵仗吓了一跳,正准备问问仰若和默行,但一转身站在自己身边的两兄妹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加入了眼前的阵营恭恭敬敬躬身作揖。
陈耕年和林清安对视一眼,均对那“太子”二字疑惑不已,彼此眼里的不解不言而喻。
陈耕年愣了片刻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太子?”
他两手一摊,“仔细看看,这里哪有你们找的太子?”
东家起身,笑道:“您便是世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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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捡回来的那位便是当今圣上现下唯一的孩子,也就是当朝太子。”
“什么?”陈耕年和林清安同时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呼,随即反应过来追问:“你们是说阿宝是太子?”
姜渠点头,再次肯定道:“是的,他便是皇上唯一的遗腹子即当朝太子。”
陈耕年很显然没反应过来姜渠话中的那句遗腹子,而一心想着阿宝的身份,再次问:“就这么确认没有认错人了?”
深怕陈耕年这边再问,东家一口气把所有的关系都说得明明白白。
陈耕年这才知道,他爹竟是当朝王爷,只不过是被贬为了平民。
而他和林清安捡回来的阿宝,竟是当今皇上被人狸猫换太子流落人间的孩子。
也就是说,他和阿宝本来就是堂兄弟。
难怪,陈耕年忽然想起来以前胡伯说他和阿宝长得像这件事。
而这些年,锦云饭店对他的帮助也都全是父亲曾经的朋友和下属。
陈耕年越听越不敢相信,虽然方才那位所谓的三皇叔已经把一切都说过,但他不敢相信有一天他这个粗狂的山中汉竟摇身一变成为皇室血脉。
“这这这…这事我得缓缓,我得同夫郎分析分析…”
一向稳重的陈耕年此时也难免慌忙摇着手拉着自家夫郎去一旁商议。
虽然刚才的事确有些不可置信,但结合这些年来的处境和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一直觉得陈耕年肯定是个不平凡的人,但怎么也没想到身份竟如此之大。
这事确实很狗血。
林清安捋了捋问:
“所以说,你和阿宝现在是除了皇帝以外的这个国家最后的血脉?”
陈耕年一惊,忙压低声音道:“此话怎讲?”
林清安见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就知道他没听清刚才东家说的话,于是摇摇头解释:“他们不是说阿宝是遗腹子吗?那就证明皇帝已经没了,得找人回去继承皇位?”
陈耕年的嘴巴瞬间惊愕得能塞下个大鸡蛋,一双眼睛咕噜噜转着,看起来既呆萌又傻气。
林清安上手把他下巴合上,“不过我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他们有权有势还打了胜仗,为什么不直接造反?”
阿猛的声音幽幽传来,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啊!他们既有这么大的能耐为何还需要你们两个什么都没有帮上忙的人?”林清安一拍大腿,“真相只有一个…”
陈耕年也很快恢复理智,迅速转动眼珠子,似也和他想到了一块去,两人异口同声道:“傀儡!”
“冤枉啊!”
一声哀嚎突然在两人一鹰耳边响起,吓得几人倒退了好几步。
林清安和陈耕年同时看过去,只见姜渠有些不好意挠头,忙出声解释道:“世子,事情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啊,临王无心王位才派人四处搜寻你们二人的下落,如今找到小太子,就算继位肯定会引起不小的骚动,朝中大事肯定先让摄政王代替处理,而这摄政王之位则可以是世子您…”
“不必。”陈耕年没等他说完便出手没叫停,“我也无心官位更何况当初父亲已被贬为平民,所以我当不起这摄政王。”
所有的话都被陈耕年一句否定,认识他那么些年也知道他的性子,一群人噗通一声跪下,姜渠苦口婆心劝道:“世子您就当帮小太子一把吧,毕竟您才是他身边亲近之人,若您不愿去,他肯定也不愿,这朝中一日无主便多一分动荡,这些年百姓饱受战乱之苦,若平了外乱又来内乱,那将是何等水深火热之地啊…”
陈耕年看惯了东家往日那副洒脱的模样,也诚心将他当做长辈对待,如今这人一把年纪还在自己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看得陈耕年心里万般复杂。
“临王?”林清安清冽的嗓音忽然响起,他看着姜渠问,“不是说只有三个王爷吗?”
被林清安这么一问,姜渠才想起来解释。
“这临王是先皇出宫寻我家王爷时捡回来的,与王爷有几分相像,就带回宫中也好有个慰藉,所以血统不正不能继位。”
看着陈耕年和林清安始终没有要答应的意思,于是姜渠也不再逼迫,反而退一步道:“这样吧,你们先考虑考虑,明日再给我答复,刚好大家也都累了,加上一些受伤的兄弟也需要疗养,所以世子您看能不能…”
“行。”姜渠接下来的话还没出口就被陈耕年一口答应下来,他道:“把大家都带去我们住的地方吧,那边有吃有喝,挺方便。”
“多谢世子!”
姜渠只道谢也没完全答应下来。
所有人齐刷刷拱手道谢,陈耕年很不习惯这种场面便出声道:“接下来不用这么叫我,就说你们是我无意间遇到的,明日便会离开,断不能向其他村民透露我的身份。”
“属下遵命!”
又是齐刷刷的回复。
陈耕年不想再纠正了,拉起林清安就往前带路。
路过那茅屋时姜渠却忽然开口命所有人都留在此处等,而他自己和仰若还有默行则跟着陈耕年他们去了后山的住所。
此时此刻,陈耕年好似明白了前些日子米缸忽然被装满的事,他侧眼望向姜渠,问:“我这个地方东家应当不是第一次做客了吧?”
他问得委婉,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姜渠拱手也不再隐瞒,只呵呵笑了几声混过去,再转而对陈耕年说,“世子,以往介于身份原因才以东家身份自居,属实无奈,如今已和世子坦言相认世子之后便叫属下名字便可。”
姜渠的话说得恭恭敬敬,陈耕年倒是听得踌躇,他上前一步双手扶起姜渠,脆生生喊了一声“姜叔”。
姜渠抬眼和他对视,只见陈耕年满眼笑意继续道:“这声姜叔您当得,这些年您在暗中护我安全,我万分感激,于理于言您都是我的长辈,再说了,我爹现在是平民,而我亦是,所以当下这层身份是您们赋予的,我从来没承认,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姜渠眼里泛着丝丝泪意,怔怔盯着陈耕年的脸看了片刻,面上的情绪复杂变化,谁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林清安看着那些人受的伤,于心不忍,悄摸拿出些灵泉水递给一个黑衣人,“这里面加了些药材,对于伤口有好处,给每个人都喝两口。”
那人双手接过,脆生声道谢:“多谢世子妃。”
林清安:?
陈耕年却听得翘起了嘴角,上前牵着夫郎的手就走了。
去到住所姜渠恭恭敬敬拜见了陈月桃,关于身份此事林清安和陈耕年均未想瞒他娘,本以为陈月桃听了会同他们一般吃惊,却没成想她竟是所有人中最冷静自持的一人。
而阿宝的反应却有些出奇的大。
陈耕年三两句说了他的身份后姜渠便上前朝拜,阿宝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一下蹿到林言风身后就不再出来。
陈月桃见状忙上前岔开话题。
“我以往虽不知夫君是何来历,但他行事和谈吐却是那般高雅不似普通人。”陈月桃亲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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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姜渠倒了一杯茶,这才又喃喃道:“他不说我便不问,心里只求阖家团圆就好,只是…”
只是天不随人愿罢了。
说到此处陈月桃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自顾喝了一口茶又整理了情绪,她这才看向陈耕年严肃地问:“阿年你是个什么想法?”
既然姜渠已经把一切都说得明明白白了,这件事她无法干涉半点,儿子向来比她有远见,无论是什么样的选择她都不会阻拦。
姜渠不敢催陈耕年,现下陈月桃问了他又巴巴地望人。
陈耕年顿了片刻,说:“这事我还得和阿清商量商量再做决定。”
第86章 不会让你守寡 他这话一出……
他这话一出林清安自觉有些面热,但也没说话。
他知道他年哥其实已经在心里有了答案。
国不可一日无君的道理他们怎会不懂,同不同意且能是他们说的算。
林清安干咳一声将话题转了个弯问阿宝:“我们阿宝是不是也还在考虑?”
阿宝听到林清安喊了他名字这才从林言风身后露出半个头来。
几道视线又齐唰唰朝他射去,他欲躲回去,却被林言风一把按在身后。
林言风站上前将身后的人挡了个严严实实,而后挺起胸膛道:“这事来得突然,阿宝恐怕一时接受不了,既然哥夫也还没做好决定那就等明日再说如何?”
才一年的时间林言风长高了很多,也不似去年那般怯懦,如今挡在阿宝跟前也有了大人的模样。
“行,那就这么决定。”陈耕年一口敲定下来,而后对姜渠说,“姜叔,你也累了一天,吃过晚饭后早点歇歇,明日我会给你答复。”
姜渠起身抱拳以作回复。
如今的严峻形势方才已经说得明明白白,都是聪慧之人,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就只有等。
知晓他们之间有话要说,所以姜渠十分识趣地打了个招呼便出门去了。
见人离去阿宝这才从林言风身后走了出来。
他面色很沉,白洁的一张脸半没在阴影里,像极了一只欲要缩进龟壳的小乌龟。
“阿宝,你是怎么想的?”谁也没想到陈耕年率先出了声。
阿宝双手无力地垂下不断捏着衣角,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他顿了片刻后才支支吾吾开口。
“哥夫…我不知道。”
不知道。
是迷茫并非否定。
“这件事刚才姜叔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按照现在的局势恐怕这个烂摊子由不得我们不接。”陈耕年声音严肃,深深叹了一口气才继续对阿宝道:“我知道你还无法接受,我亦一样,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也是我们无法逃避的命运。”
直到此时此刻陈耕年又想起了那日临走时陆文康说的话。
他说:这顶帽子迟早是你的。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原来陆文康也早就知晓他们的身份。
气氛沉重,连气息都听得分明。
林清安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可话还没出口阿宝便忽然趴在桌上低声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为什么丢下我又要把我找回去…为什么我不能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我只是…想要一个稳定的家而已啊…”
平日里清澈的声音在此时变得压抑嘶哑,每一个字都刮过少年的喉头,不甘和不舍裹满淋漓鲜血,却也只能无奈地往肚子里咽。
懂事而克制的哭声让所有人的心都揪成一团,却也无法开口说点什么。
林清安想,就让他放肆哭一场吧!往后的日子里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这样发泄。
林言风紧紧抿着唇上前一把将人抱离桌面,而后以抱小孩的姿势将人面对面抱进怀里,阿宝仰起头,满脸的泪水擦过他的下巴,瞬间就浸湿了心里唯一的干涸地。
林言风的眼眶红得厉害,别过眼去腾出一只手将那颗下着倾盆大雨的脑袋按进胸膛里,阿宝的哭声逐渐变得瓮声瓮气。
“我先带他回房。”林言风沉声说了一句没等到回复就抱着人一声不吭走出了房门。
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林清安和陈月桃都难受得红了眼眶。
陈耕年也收回视线看向林清安和陈月桃,他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重复了两次后才对二人说了句对不起。
陈月桃心疼得不行,起身过去握住林清安和陈耕年的手红着眼眶道:“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是我陈月桃的儿子也是我最骄傲的儿子,娘虽不舍,但男儿志在四方,娘不留你,去做你要做的事,娘就在这里等你…等你回来吃饭。”
陈月桃忍着眼泪说完后又将林清安的手放进陈耕年手心,愧疚地喊林清安:“阿清呐…”
她的嗓音已经嘶哑得只剩下微弱的声源,林清安急忙答应并安抚,“娘您慢慢说。”
陈月桃深深呼出一口气,这才轻轻拍着两人的手背低低道:“孩子,以后你和阿年要相互扶持相互照顾,娘一直都在这里等你们归。”
林清安听了这话后也终究忍不住落下几行清泪下来。
不怪陈月桃这般伤感,这一趟出去先别说能不能顺利返回,就算想要顺利抵达皇城也是件极其不易的事。
他以前没日没夜的加班工作,特别是奶奶去世后更是对人生不抱有希望,而现在,他也成了个恋家又贪生怕死的人。
林清安重重点头,正要答应下来,可陈耕年的声音率先盖过了他的。
“阿清不去。”
陈耕年的声音不大,却透着无人能动摇的坚定。
“什么?”
林清安和陈月桃同时惊讶出声望着他。
陈耕年受不住那两双眸子,撒开手退了几步与二人隔了些距离才停住步子重复。
“我和阿宝去就行,其他人都不去。”
林清安的眉头皱成了一团,他问,“为什么?”
瞧着自家夫郎那皱巴巴委屈的脸陈耕年的心都狠狠揪了起来,但还是逞着笑脸道:“娘需要你帮我照顾,这里的所有人也都需要你,没有你我不放心。”
林清安在空中找到陈耕年的视线并紧紧锁住不让人有逃走的余地,陈耕年看着他蠕动着唇一字一句问。
“那你呢?陈耕年,你不需要我吗?”
“我…”陈耕年急切张口却又很快止住了声音,他也紧抿着嘴巴不再言一语。
见两人陷入僵局陈月桃赶紧出声打圆场。
“阿清呐,之前是娘没想周全,阿年他是担忧你,所以…”
“娘。”林清安哑着声音打断了陈月桃的话,他狠狠瞪了一眼不知所措的陈耕年,只留下一句我知道了便抬脚跑出门去。
“阿清…”
陈耕年正要抬步去追,就听陈月桃在身后喊。
“阿年。”
陈耕年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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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月桃勉强扯出一抹笑意道:“你的想法是对的,娘希望你不要动摇,阿清他是个好孩子,咱不能让他平白受牵连。”
陈耕年重重点头,“我知道了娘。”
他说完便抬脚大步冲了出去。
陈月桃靠在门边抹眼泪,里正媳妇王婶子走过来问她怎么回事,陈月桃摇摇头,抬手把泪完全抹掉才道:“没事,就是明儿阿年和阿宝要出趟远门我不放心。”
他们先前就说好了这事先瞒着,所以陈月桃也只说了出远门。
“出远门?外面可以出去了?”王婶子瞬间精神了不少……
“没有,他们出去是为了一些事,过些日子就回来。”陈月桃挽着王婶子的胳膊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强扯笑意说着家常事。
而陈耕年这边却在跟着林清安来到房门口后吃了个闭门羹。
玩耍的孩子们见状在河边就扯着嗓子喊:“阿年哥,你又惹自家夫郎生气喽~”
陈耕年不管他们,干咳几声侧过头又继续认错。
“阿清好夫郎你先把门打开让我进去。”
林清安在屋里双手抱拳正襟危坐得笔直,全当陈耕年的声音听不见。
等了一会儿始终没有动静陈耕年又细声细语央求,“求求你了,你让我进去我当面给你说,好吗?”
林清安充耳不闻,因为太生气所以胸膛不断起伏着,气息也加重了许多。
“我觉得他的决定没错。”
阿猛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它一说话吓了林清安一跳。
他狠狠瞪了阿猛一眼又收回视线继续生气。
阿猛有些想笑,真是难得看这人生气的样子,于是就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
嘶鸣的笑声诡异又难听,林清安抬手一巴掌拍在阿猛脑门上打得它晕头转向。
阿猛气急,“我是你师兄你居然敢打我!”
林清安回以一个杀人的笑后才轻飘飘吐出几个字。
“那咋了?”
阿猛咬牙切齿,但又看在林清安那双红彤彤的眼睛上决定大度地不同他计较。
陈耕年还在外面小声念叨,而林清安却越想越难受。
他大声朝外面的喊,“你收回刚才的话我就让你进来。”
陈耕年的声音突然就停了,林清安仔细听着,可外面的人就像已经走了般安安静静再无任何声响。
可林清安知道,他没走,也不会走。
阿猛叹气不住摇头。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难受,但人家陈耕年也没错,这一路上的凶险想必你也能猜到,若是这一路上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想让陈月桃怎么活下去?”
“或者说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他陈耕年又将如何活下去?”
“而你好好待在这里安全了他在外面才能一心一意对敌,方能两全其美。”
阿猛是长辈,它的话无半句不妥,林清安听在耳里心里却不得劲。
他努力憋住委屈和难受,眼眶却不争气落下两行清泪来。
他仰头问阿猛:“若他回不来呢?”
阿猛一滞,林清安又瘪着嘴说:“那我在这里干什么?给他守寡吗?”
林清安知道这些话不吉利,但他控制不住胡思乱想。
倘若陈耕年真的回不来了他要去哪里寻他,皇城在哪,他又要走多久才能寻到他…
这般想着眼泪就无声落了下来。
面对林清安的眼泪它显得些无措,愣神片刻后才飞到林清安面前用柔软的翅膀蹭了蹭他那源源不断的眼泪。
它轻声保证,“不会的,我保证。”
“什么?”林清安问。
阿猛对准林清安的耳朵用尽力气喊道:“我说,有我在我不会让他有事,也不会让你守寡!”
第87章 我有分寸 林清安在耳膜被……
林清安在耳膜被震破之前听清了,他震惊地看向阿猛,“你要跟他去?”
阿猛点头,“当然,我去最合适。”
“不行不行。”林清安想也没想就摆手拒绝,“你不能去,外面多凶险呐,你看以前我们看电视剧的时候哪个国家打仗期间不是乱箭横流,万一,万一…”
林清安说着说着就不敢往下说,他还是摇头,坚决道:“你不许去!”
“切,我要去你能拦住我啊!”阿猛得意地扑棱着翅膀往上蹿了几个度,林清安则下意识起身去抓,可阿猛飞到得高他根本无法触碰到半丝。
见他颓废地又坐回凳子上阿猛这才在他头顶打着圈低了下来。
“放心吧!”它说,“我自有我的保命法,也自有我的秘密武器。”
林清安还是不松口,阿猛便换个话题调笑道:“现在到明日可没有多少时间了,你真的确定要这么浪费掉?”
林清安有点没反应过来,就听阿猛继续说:“哎呀呀,要是我呀,美男子在怀腹肌在手先过足瘾再说…”
“滚滚滚…”
林清安被说得两脸一红出手一巴掌朝阿猛拍过去并赶人。
“哟哟哟哟~”
阿猛渍着声音啄了下林清安的后脑勺才飞向窗户的位置,在飞出去前又坏笑着喊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呐阿清~”
林清安顺手抄起桌上的杯子就要朝它扔去,可阿猛速度更快,在他刚抄起茶杯时就一个俯身冲向了天际。
方才的泪痕都还未干现在又扬起了嘴角,林清安瞧着早已不见身影的好师兄是又气又感慨。
师兄这般鲜活的样子许久不曾有过了。
林清安抬手抹了把脸,甩掉多余的情绪后才起身走向了房门处。
咔嗒…
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陈耕年靠着的身体惯性朝屋里栽去,林清安下意识去接,两个别扭的人抱了个满怀。
视线交叠,眼眶的湿意尽数裸露在彼此的的眼里,那一刻,所有的无奈和不舍都化为了乌有。
没有什么会比爱人发红的眼眶更为重要。
陈耕年反客为主将人打横抱起转身用脚将门勾上大步往床榻走去。
门哐当一声关上时灼热的气息已经吻上林清安柔软的双唇。
“唔…放…放开…”
林清安无力的抵抗变成了欲拒还迎,说话的一瞬间也被急切的吻钻了空子,连同心里那股未发出的邪火一起吞噬进肚。
陈耕年的霸道和占有太过强势令他有些无法承受,林清安只好妥协下来抬手轻轻抚摸着硬朗而宽大的后背。
一下一下,温柔缱绻。
许是这个动作有用,陈耕年果真慢了下来一寸一寸品尝只属于他夫郎的美味香甜。
初春的太阳下得早,才刚到酉时就已经完全没有了夕阳的影子,只剩下漫天的彩色余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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