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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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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绮苦笑,说:“于家姑娘狠心不假,但她该是时候放下对我的戒心了。可惜,父皇还是不动姜家,兵部这块肉,难吃到嘴里。”

柳阁老早料想到,说:“你想远些呢?官家明面上不好动姜国公,今日不也怒掀御台。我已拟好弹劾奏折,明日让门生送到户科罗家人手里,姜庆该让出个位置来了。”

唐绮不解,活动着胳膊,问:“父皇会处置姜庆么?先生让宣贵妃的人弹劾姜庆,若宣贵妃就是暗中唆使姜夫人的人呢?”

“所以我让你想远些。”柳阁老道:“天下财富一归国库,一分户部,你说,这二者有何区别?”

唐绮道:“各地州府每年税供,至国库三成,户部银库七成,但因商税在前朝先太后掌权时尽入了国库,沿袭至今,故而国库比户部银库要富庶得多。”

柳阁老道:“不错,国库财权被先太后留给了皇后,户部尚书楚谦之,便是官家亲手培养出来的,有忠义侯在军机处,就有了姜国公在兵部,是同一个道理。你要去想,皇后那个位置,官家本要忌惮她了,她还会动姜家人吗?”

唐绮想通了,摇头道:“不会。”

柳阁老露出孺子可教的神情,继而道:“再往深里想,皇后只有财权,她缺什么?就你想吃下兵部这块肉么,她不能动姜家,而非不想动。”

唐绮一点就通,指明道:“我想起来了,那日姜夫人进宫,先去皇后那听戏了,回来就大闹勤政殿。姜夫人曾养在先太后跟前,同皇后有旧,而宣贵妃出身寒门,根本唆使不了姜家。”

书房里的烛火燃下去,烛泪淌入铜盘,堆叠厚实。

唐绮眯眼盯着那跳动的火光,剖析道:“先生高见,皇后想要兵权,送大哥进兵部历练在先,唆使姜家在后,她正缺这个。而宣贵妃一人扶持寒门,最缺的是银子,父皇今日大怒,宣贵妃正好卖父皇一个好,又能让罗家人顶了姜庆的位置,送他安生在国子监读书。”

“想明白了就早些歇着。”柳阁老起身披衣,“受伤了就安分守己,近日夜里无须练功。罗家人进户部只是个开始,你要想收复疆土就得动兵,动兵不仅要军权还得有银子,二者缺一不可。路还长,先生尽力陪你走。”

唐绮站起来,要送她。

柳阁老起掌阻了,说:“让白屿那小子送便可,歇吧。”-

自游湖遇刺一事过去数日,燕姒同唐绮没了先前那般警惕,晨间听课,唐绮约莫是受伤的缘故,近来比燕姒还能睡,都不冒鬼主意去捉弄她了。

偶尔放课时,楚畅相邀,若有唐绮在,燕姒也跟她们一道去安乐大街用午膳。

好处是唐绮的伤慢慢养起来,燕姒对那日误会她的歉意便少了,但随之而来也有不好的,譬如燕姒的银子,花得更快了。

既然是吃饭,总不好一直叫楚畅或唐绮做东,哪怕少得可怜的遇到她请,花出去就是破大财。偏偏国子监里没有重兵把守,却到处都是学生,唐亦又时常跟在她左右,导致姑母给她派的差事,始终没找到机会去。

这日,官家办了姜庆的事传了下来,课堂上的学生们议论纷纷,夫子戒尺拍着桌,连喊数声:“安静!课堂之上,不可妄议国政!”

燕姒伺机而动,等到大家都不再讨论了,周围鸦雀无声,她才碰掉书本,发出大的响动,夫子的怒气没地方撒,瞪了她一眼,冷声道:“于姒,今日留堂抄三遍兵法!”

“啊?”燕姒努嘴,懵道:“三遍要抄到什么时候去……”

夫子才不管她,捋着长长的白胡子,“我说三遍就三遍,权当给你练字了!”

燕姒写了十几年奚国字,唐国的字根本拿不出手,在国子监同堂内,人人皆知她字丑,闻言四下又起笑声,气得夫子翻了好几个白眼,直接背过了身。

他们不会去嘲笑唐绮,因为唐绮在这些年轻人心里,好歹三年前那一场守城之战留下些美名,又是唐国唯一的公主,身份何其尊贵,相较而言,燕姒现在虽然也是高门贵女,但就要好玩笑得多。

因为她待人宽厚,从不较真,甚至看上去还有些反应迟钝,傻乎乎的很是可爱。

到了放课,楚畅有些遗憾地倚到她桌子边,调皮地说:“冤家呀,今日我可等不到你一同用膳了,夫子太过残忍,我看着你这一手形如鸡爪的字,心就开始疼。”

燕姒歪着下巴朝她甜甜地笑,“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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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姐姐帮我抄?”

楚畅立时惊恐,脚底抹油往外溜,边走边道:“使不得!三遍兵法啊!你叫我爷爷都没用!”

堂内人散得差不多了,唐亦逗留许久,有些不忍心地开了口。

“于妹妹,我帮你抄两遍吧。”

燕姒现在每每看到他,就怎么都不太自在,那晚在画舫上,他那害羞的模样还残留脑海,活脱脱是话本子上常提到的情窦初开。

宣贵妃是有力与皇后分庭抗礼,但这不能表明唐亦就能争得过大皇子,人家首先是嫡出,再则已到兵部任职了,这个小老弟却还在听学,前路堪忧呐,哪怕她真的要借亲事来寻个靠山,唐亦也绝非她的首选。

“大可不必。”燕姒拿笔戳脑门儿,回头却见他神色黯淡下去,又急忙朝他安慰般笑,“你字好看,帮我抄的话,夫子一眼就认出来了,届时只怕他罚我更多,对吧?”

唐亦听了,颇是认同地点头,接着,翻开书握起笔,道:“那我也陪你抄吧。”

燕姒胳膊肘架在桌上,竖着手臂,以掌拍额头,得想个法子把他支走才行,不然怎么去找那个偏僻小院子啊!

正当她寻思要再说点什么,最里头趴着睡觉的唐绮醒了,指使伴读的侍卫帮忙收书本,人则蹭到唐亦身边,一把勾住其脖子。

“好饿,走,陪二姐去用膳。”

唐亦满脸的不情愿,但燕姒心里已经偷着乐了。

作为椋都第一纨绔子的唐绮,在人前得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呢?

她心血来潮时,就要让人顺着她,二公主的面子,谁都不能下,她拖不走也要拽走,拽不走也要想法子让你自愿跟着走。

燕姒只管埋头抄书,随后,果然听到唐绮说:“你在这里,于妹妹要因为拖累你而愧疚,这样她怎么静得下心抄书呢?她抄不完,你们两个一起挨饿么?”

她都这样说了,唐亦如果再留着,就是故意想要让于家姑娘挨饿,这般秀才遇到兵,也属实是意料之外,他没了法子,只好跟唐绮一道先走。

临行前,还不忘回头跟燕姒说:“于妹妹,那我先行一步。”

燕姒愉快地跟他挥手:“三殿下快先去用膳,我抄好便也回府了。”

等人走光,燕姒长长呼出一口气,从书箱里翻出于红英给她的堪舆图,塞到袖袋中,起身交代宁浩水,说:“你模仿我的字迹抄啊,我出去转转。”

宁浩水点头应了,“姑娘当心些。”

燕姒出了学堂,见四下已没人,索性自袖中取出堪舆图,比着上头所标注的位置找。

她绕过庭院花圃,沿着鹅卵形石子铺就的小道,走了一阵,通过一道宝瓶门,草木越来越深,只好单手提起衣裙继续往前,谁料走着走着,前头被一道砖墙堵住了,根本过不去。

堪舆图是于红英给的,以于红英的本事,此图不该出差错,来时的路上标注的每处建筑都能合得上,唯独这里的这道墙,出现得莫名其妙。

“离奇,这墙看着有许多年头了……”

燕姒正自言自语,耳边突然出现一声:“喂。”

“啊!”她吓得惊喊,回头时看到唐绮的脸往后仰,几乎与她鼻尖相擦而过。

唐绮往后倒退半步,绛紫色袍子铺在兰草上。

“殿下!你做什么吓我?”

燕姒话音刚落,便被按着肩膀拽蹲了下去。

两人埋在高高的兰草里,唐绮看着她,笑眯了眼睛,悄声说:“阿姒,别叫。”

第35章 私会

◎一更。◎

燕姒蹲在唐绮身边,午时艳阳从兰草叶片的缝隙里碎下来,在二人身上裁出碎芒,唐绮金钗上折射出的强光刺得燕姒频频眨眼,她不由自主地放低了声音。

“殿下,你怎么在这里?”

唐绮将食指放到嘴上,“嘘,你听。”

她们是面对面蹲下来的,唐绮个子高出她许多,为让她听清说话,垂低了头,一张脸离她很近,近到她觉得唐绮温热的呼吸都抚在她额头上。

她稍稍往上看,那浅薄的红唇和纤细的手指都尽收眼底。

“听见了么?”唐绮问她,唇上的口脂很艳,像清玉院里刚开的桃花花芯。

燕姒喉咙一滚,干咽了一下,凝神细听。

不远处有片脚步声,像是两人同行,而且,似乎往她们这边来了!她心如擂鼓,手里攥着堪舆图,全身僵着不敢动。

紧接着,有年轻小伙的说话声细微传来,那人说:“又把饭碗给砸了,呸!这疯婆子!也不知道哪天死!”

“哎,你少说两句,忍忍吧,我听说之前给她送过饭的,想要换差事,结果……”

另一人是小姑娘,听声音应年龄不大,约莫是伺候人的丫鬟和小厮,小姑娘说到后半句,声音就听不清晰了,隔着大片草丛,这两人只是路过,脚步声近了之后,又慢慢远去,没一会儿彻底听不到了。

燕姒刚刚呼出一口气,抬眼就发现唐绮正居高临下,笑盈盈地注视着她。

“你又怎么在这里?”

这下想要解释,可不容易了,她来的路上半个人影都没碰到,故而专心寻路,对于唐绮什么时候跟到她身后的,有没有看到她手中的图,一无所知。

即使如此,燕姒还是心存了一丝侥幸,便道:“抄书好累,我出来转转,走着走着就到这里了。殿下不是和三殿下去用膳了么?你跟踪我?”

唐绮什么也没说,而是在燕姒垂首之际,迅速抬起胳膊,手掩在广袖中不知捏着什么,燕姒眼角余光瞄到她的动作,脑中一个激灵,猛地一掌朝唐绮肩膀拍去。

“你要干什么?!”

唐绮猝不及防被大力推得往后跌倒,摔在草里后,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燕姒已扑上前,单腿跪卡在她腰侧,按住了她的手腕。

“殿下又想干什么?”

这下换燕姒居高临下了,她瞳孔收缩,满眼警惕地回瞪着唐绮。

此处偏僻无人,杂草疯长,正是杀人掩尸的绝佳地。

唐绮无奈地笑了一声,“我手里什么也没有,你头上倒是有,毛毛虫。”

燕姒侧过脸去察看,唐绮的手从袖口伸展出来,翻开掌心,的确空无一物。

“别瞪了,我本是落了扇子折回来拿,谁知道刚进院子就瞧你鬼鬼祟祟往后面庭院窜,好奇才跟来的,要是偷袭你,刚才还叫你作甚?”唐绮快速解释完,又往燕姒头上看,“真的,毛毛虫,还在呢,你怎么都不怕?”

燕姒说:“我乡下来的。”

唐绮叹上口气,说:“信我了吧?没想偷袭你。”

燕姒半信半疑地点点头。

“信了还不下来?你要在我身上坐多久?”唐绮眸光微闪,低头看了看两人眼下的情形,意有所指地说:“还是你喜欢这样?”

她话音一落,燕姒顿时臊得面红耳赤,放开唐绮,从地上爬了起来。

唐绮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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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整着被燕姒压出褶皱的外袍。

燕姒心里七上八下的,唐绮这厮扮风流是上了瘾么?如此孟浪,什么话都敢胡说。她方才只是为了转移唐绮的注意力,才佯作警惕,眼下却突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在她呆立的闲隙里,唐绮整好仪容,动手指了指她,“要帮你拿下来吗?”

燕姒这才回想起她说的毛毛虫,低头轻轻“嗯”了一声。

唐绮从怀里拿出了绣着芙蕖的绸帕,帮她把那青色小虫拨下来,又展臂往后放到树干上,小虫头上的触角一碰到树干,慢慢蠕动过去。

她倒还算好心。

燕姒看着她的动作,不合时宜地想着。

唐绮放完虫,转身往来时的路走,扬声说:“走了,你要是想去看墙后面关的人,我劝你别去,那人比我可凶多了。”

被她抓个正着,现在去行么?

燕姒心里直叹气,听她意思像知道什么,不如跟上去套套话。

“墙后面关的是什么人啊?殿下认识?”

“给你堪舆图的人没告诉你?”唐绮突然顿住。

燕姒正在全神贯注等她回答,没想她会停下来反问,结果额头直直撞在了唐绮的蝴蝶骨上。

“嗷!”

“……”

她揉着头,不仅撞到了唐绮,好像还踩到了唐骑的袍子。

“我说无心的,殿下信吗?”

唐绮回眸,看着燕姒那惯常出现的无辜眼神,心里不信,嘴上说:“信。本殿闲的,有时候早退,在国子监里四处转悠,上月便发现这里关着个人了,回去一打听,这人了不得啊。”

她说着,复又继续往前走。

燕姒跟上去,问她:“怎么了不得?”

唐绮说:“你想知道?今夜子时过来,东门边墙后头裂了条缝,尚未修,你从那里进来,里头有颗桂花树,在树下等着我。”

“现在说不行么?”燕姒为难道。

唐绮脚下的步伐似乎加快了,地上的影子拉得斜长。

“现在饿了,没精神说。”唐绮抬手去挡阳光,“白日里去见,很容易被人发现。”

燕姒听唐绮这般说着,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唐绮一直都跟在她身后,看到了她的堪舆图,知道她是奔着墙后之人来的,那是因故折返巧遇的?还是从她想支走唐亦那时候就察觉出什么?更甚的话,从她掉落书本,让夫子罚她留堂,就在疑心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这人心思未免也太细致了,让她又有了几分不安。

不过这些都只是燕姒心中的怀疑和推断,究竟事实是如何,很难去证实。

唐绮跟燕姒一道回的学堂,真在自己桌下捡了扇子才走,燕姒无精打采坐回去抄书,过了一会儿,宁浩水拍地将书箱打开,要收东西回府。

“抄完了?”燕姒讶道。

宁浩水说:“姑娘为什么跟二公主一同回来的?不是要去寻人吗?”

燕姒扭头看看他,“怎么啦,还跟我置气了?只是碰巧遇到啊。”

宁浩水的眉毛皱在一块儿,像之前那条蠕动爬行的虫宝宝。他板着张小脸,替燕姒不平,说:“姑娘每日都在笑,没人知道您心里的苦,那二公主风流成性,与她接近,会害了您。”

“人小鬼大。”燕姒跟他一起收书,拿过他抄的字来看,“好像!浩水,我捡了你简直是捡到个宝!”

这夜,燕姒还是去了国子监。

她没有告诉于红英,唐绮会来,只说白日里人多眼杂,实在找不到机会去寻人,夜里这边没守卫,偷偷溜进去也不会被发现。

于红英起先是不同意的,让她一人入国子监,怕遇到什么凶险,燕姒反手飞出三枚骨钉,擦着于红英的脸而过,扎进其身后圆柱,深有一段指节长。

见她暗器使得勉强过得去,于红英总算点头应了,指着旁边似乎窜了点个头的澄羽,说:“让他随你同去,有个照应。”

澄羽是燕姒身边之人,于红英这点还算周到。

子时夜深人静,燕姒和澄羽都换了夜行衣,依照唐绮所说,来到国子监东门后边,果然发现裂开半条小臂的墙缝。

澄羽神情显得有些凝重,拉住要往里钻的燕姒,问:“姑娘,会不会有诈?”

燕姒指他的眉头,说:“别皱,我心里有数,既然已知晓我有堪舆图,她便没道理诓骗我来。如若我不来,逆了她的意,只怕之后更没机会。”

她说罢,澄羽便拉着她退后,道:“我先进去。”

入了国子监,就脱离了隐在暗处的银甲军保护范畴,澄羽担心也不是没道理,燕姒就容他先行了,待他招手,跟着钻入。

墙边三步开外,正是一颗桂花树。

看来唐绮没少转悠。

燕姒这般想着,四下扫视后,确认安全,才随澄羽一道往树下走。

二人刚到了树下,树后便走出一人。

唐绮换了件新袍子,一袭暗绛红罗云锦长及鞋面,黑灰花卉纹样束腰里头,别着那把她常带着的折扇。

她的发没盘成髻,用一根白玉簪子松松散散挽在脑后,对上燕姒看过去的目光,长睫半垂,在桂花树的茂密枝叶下瞧不清,显得很是妩媚。

“阿姒。”唐绮弯着眼睛,说:“怎么还带了个小子来?你不放心我啊?”

燕姒别开脸,美是美,美如蛇蝎了。

“我怕走夜路。”

唐绮意味不明地笑,拿出折扇,在手里展开,抬步先行,“唉,哪日你对我放心了,我怕是做梦也要笑着醒。”

燕姒用眼神示意澄羽跟上,自己先追上去,和唐绮并肩走着。

“殿下,您又说我听不懂的话。”

唐绮踩倒葱郁小草,说:“你比谁都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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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疯癫

◎二更。◎

国子监里四下静谧。

唐绮走得肆意,并不去看四周,说话声也没刻意去压,她说:“是你姑母叫你来的么?”

燕姒并不爱跟唐绮聊天,唐绮喜欢自顾自地说,偶尔说的话,要连带着拐许多弯,燕姒费劲半天,才能弄清楚她的言有所指。再或就是现在这样的提问,问个八九不离十,让燕姒生出一种她能看穿所有事的错觉。

没有毫无缘由的看穿,除非她极慧。若真是如此,唐国女子开国,公主与皇子一样享有继位权,她真的就只甘心做个闲散纨绔?

燕姒仔细看着脚下的路,随唐绮穿过庭院。

“是殿下让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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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绮又笑了,“阿姒,你好能装。”

“我信殿下不会要我的命,别的则要另说。”燕姒也笑,“殿下不会指望我一个乡下来的丫头,入了这椋都,身处龙潭虎穴,还能无防人之心吧?先前我已经说过了,我所求无非自保,殿下所求我也不感兴趣,那么,大家都是逢场作戏,装不装的,何必计较呢?”

今夜星子亮得好,唐绮仰头看了看,步子迈得更显洒脱。

“言之有理。我会让你对我感兴趣的。”

燕姒落在了她的后面,故意拉出些微距离,尽管那宽袍掩了唐绮窈窕,但她的高挑,在夜幕中又让燕姒想起了思霏。

这种相似,真的毫无半点干系么?

燕姒心中琢思着,唐绮对国子监的地形显然是很熟悉了,没有堪舆图,他们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了白日里燕姒见过的那堵墙。

前头的人停下脚步,转身回眸,“这墙砌了许多年,爬过去会留下痕迹。”

燕姒看向跟在身侧的澄羽,“有法子吗?”

澄羽往前几步,去墙边察看一番,回来摇头说:“姑娘,土太旧,周围也没有能供人攀爬的落脚点。”

“那殿下之前是怎么进去的?”燕姒扭头,对上唐绮含着笑意的目光。

唐绮抄着手,说:“你想知道啊,唤声好听的。”

“……”燕姒难得窘迫一回,看看澄羽,说:“罢了,再去找。”

墙边杂草生得茂盛,燕姒沿着墙走,暗沉光线下,她视物不够清晰,没走几步就一脚踩进个浅洼,整个人往前趔趄。

唐绮就在她身旁,极快伸手带了她一把。

“你瞧瞧,唤一声比自己找来得便宜,何必耗时耗力呢?”

燕姒微不可察地叹气,侧过脸扬起下巴,一双眼睛定定看向她,“殿下想听我喊什么?”

耳边有轻巧的风,唐绮看见燕姒额前的碎发微晃,那眸子里像是盛了一斗星辰。

她松开扶住燕姒胳膊的手,别过脸,说:“你都叫楚畅什么。”

姐姐?

燕姒微微愣怔,她可高攀不起。

可是人家二公主就是想听,到底要不要叫呢?燕姒试图开口,却死活吐不出那两个字,二人僵持片刻,唐绮又举步往前走了。

“下次吧。”唐绮背对着她,说:“跟我来。”

土墙砌得高,但院子总得有门。

唐绮把二人领上一条小道,前边道路多岔口,七弯八绕片刻,总算到了门口。

她既然知道门在这里……

“殿下明明认识路,为什么还把我带到墙边去?”

燕姒这样想,便问了。

唐绮没答,澄羽却指了指门,说:“姑娘。”

燕姒走近一看,见一把大锁挂在门环上,上头的铁链得有两指粗。

“殿下既然带我们来了,想必有法子。”

唐绮点头默认了,踮着脚伸展手臂,在门框上头摸索了一会儿,摸出一把钥匙来。

燕姒了然笑着,站到一旁等唐绮去开锁。

“里头的人凶得很,我上次来,她追着我打,吓死人了。”

门被“吱嘎”叫着推开,唐绮取下立门柱上的火把,从袖袋中拿出火折子,吹燃了去点火,燕姒在火光中看清她的面容,那嘟出来一下的唇上,口脂仍是很艳。

大半夜的,她竟还保持着白日里的妆容,这人还挺臭美。

唐绮把火把举到澄羽跟前,侧头来问燕姒:“这小子叫什么?”

“澄羽。”燕姒下意识答着。

“澄羽,拿着。”唐绮把火把递给他,自己负手入院。

澄羽接过火把帮燕姒照亮四周,这院子比那堵墙的年岁要久得多,入眼所见杂乱无章,野草灌木遍地横生,中间的石板汀步都被盖得瞧不出了,倒是靠右边有人时常走,走出了一条光秃秃的泥巴路。

说是院子,周围却只见高墙,廊子也没有,独个儿一簇堂屋与小门两相对立。

堂屋跟前摆着一口硕大的三角炉鼎,除此外,就剩院中还有些矮小断柱,在灌木中露出一角,再没了其它陈设。

“这里怎么能住人?”

燕姒不解,顺着泥巴路跟上唐绮。

三人在紧闭的堂屋外停下,唐绮纠正说:“不是住,是关。”

燕姒问:“没人看守?”

唐绮侧立让出路,说:“总之人在里边。”

按照方位来推断,于红英给的地方的确是这里没错。但唐绮这话,似乎不太想进去。

燕姒猜疑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她似有些不自在地揉了下鼻子,说:“你们去吧,那人真的凶。”

来都来了。

燕姒跟澄羽互换眼神,二人抬脚上阶。

澄羽上前欲要推门,门后突然响起桀桀诡笑,澄羽皱着眉,猛地将门推开,笑声消失,火把先入,眼前是一座蛛网裹缚的残破佛像,老佛龛倒在地上,蒲团积满了灰。

燕姒站在门口,澄羽先进去找了一圈儿,走回来说:“没人啊。”

人既然是关在里面的,想必方才的笑声便是其发出的,或许躲在某个角落,燕姒抬脚跨过高高的门槛走进去,正要说找,门后突然跳出一团黑乎乎的活物,澄羽要拦已来不及,那活物扬手一把灰撒了燕姒满身。

“咳咳咳……呸!”

“奸贼!吃我一击!”

尖细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子强劲之力,似要将耳膜刺穿,燕姒抬手捂住耳朵,澄羽已带住她肩膀,将她拽出了屋。

那活物几步追到门边,澄羽将火把举高,二人这下瞧清了活物的真面目。

这是个老妇,她身上罩着破烂幡布,手腕和脚腕都被铁链所禁锢,见自己不能再往前,蹲身在地上抓了一把碎石子,又要掷来。

燕姒和澄羽遂连退出了几步,唐绮双手环抱着腰,站在台阶下哈哈笑,“我都告诉你了,她可凶。”

“……”燕姒蹙眉,仔细观察这老妇。

她手脚健全,四肢有力,若不是因为受困,只怕攻击力不会弱。她约莫已经被关在这里许久了,一头灰白的发多处打结,乱糟糟地坠在肩头,盖住她的脸,却没挡住那双凹陷下去的眼。

于红英没说,这是个庙。

人被关在庙里,是要做什么?

叫她忏悔。

但见她这番行状,燕姒便知她根本无心悔过,或者说她根本没觉得自己有罪。

“奸贼!奸贼!”

她怒瞪着燕姒,张牙舞爪想要扑出来,带动锁链绷直,勒得她整个人往后弹,但她似乎气得不行,反复挣扎,最后退到屋中,走来走去,像是要找什么可以攻击的东西。

这人俨然已经疯了。

燕姒心头暗叹。于红英或许不知道,想从一个疯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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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挖出什么真相,那得多难,除非给她种下一只明神蛊,令她恢复神智。

这是唐国,哪里能找到这类偏门蛊虫。

何况,唐绮就在眼前,燕姒并不能直接告诉这老妇,自己是荀大家的外重孙女。

“算了。她都这样了。”燕姒拿出帕子擦了脸上的灰,转身往台阶下走。

那老妇跑回门边,突然大叫:“荀大家!”

燕姒霎时顿住了脚。

唐绮也是一愣,随即匆匆过来,拽住燕姒的手腕,将她带回门前。

“孔太保,您看清楚,这不是荀大家。”

老妇突然砰地一声跪下去,膝盖砸起一片尘土。

“荀大家……您怎么才来啊?太子被害死了,太子被皇后妖妇害死了!您要为他报仇!您要为他报仇啊!”

她啜泣着,不停叩头,额头砸在门槛上,叩得哐哐直响。

燕姒一脸肃然,心道或许有望,立时矮身去扶她起来。

“荀大家是男子,太保您看看我,您口中的荀大家早已驾鹤西去,时过境迁了。”

老妇颤身,用满是脏污和老茧的双手拨开挡脸的发,认真盯着她看。

“不是荀大家……”她的泪止不住地流,盯着燕姒的脸看了半晌,又喃喃自语:“不是荀大家,你来这里作甚?你是谁?你是谁!谁让你来的?是那妖妇派你来的!”

唐绮见其又似疯魔了,带着燕姒忙退出去两步,后者果然出拳来击,又被铁链拽死在门边。

燕姒正欲再试试激她几句,唐绮却突然开口,一句话惊得燕姒脑中轰然。

唐绮朗声说:“孔太保,这是荀大家的外重孙女,忠义侯的嫡亲孙女,您知道忠义侯吧?于延霆。”

老妇在暴躁中停了下来,泪眼逐渐聚神。

“于……延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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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红蝶

◎一更。◎

老妇看清燕姒面容,犹疑半刻,突然大喝道:“于延霆!于延霆这狗杂碎!忘恩负义!”

燕姒听得震愕,眉头当即紧蹙起来,追问她道:“忠义侯半身戎马,所立下的功劳可载入史册,他如此忠君护国,怎到你的嘴里,反说他忘恩负义了?”

“他忠君!他护国!当初他父入椋都,得荀大家手把手精授用兵之道,可他倒好!荀大家下狱,他竟龟缩不出!”

唐绮发现不对,再要出手时机全失。

老妇双臂高抬收合而拢,周遭劲风陡生!只在瞬间,燕姒被一道蛮劲催动,人已随着惯性扑到老妇面前,被其干瘪的手锁住咽喉!

燕姒喉头一紧,大力之*下,顿时满脸涨红。

老妇已勃然大怒,目显凶光,如猛兽咆哮道:“你知道什么!你是他孙女!我杀!啊——”

此时,一只红蝶突然莫名出现,随风飞来,燕姒双目瞪大,见其煽动双翼,以雷霆电光之速钻入了老妇口中。

蛊?!

老妇当即哑然失声,闭目后,双手脱力垂在身侧。

燕姒脖子上一松,重获呼吸,抬手边揉边退,脚底已然发虚,不敢置信地退到了唐绮身边。

澄羽匆匆上阶,也到了她跟前,手里握着不知在哪里找来的半块砖头,急问:“姑娘?受伤了吗?此地不宜久留!”

燕姒放下手给他看,脖子这里一道脏污红印,若没有方才那只红蝶,此时,她只怕已气绝身亡。

唐绮满脸沉郁,刚才一颗心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她离得近,也瞧见了那诡异场面。

澄羽扔掉手里的砖头,扶起燕姒要往外走。

燕姒却拨开他手,转脸去问唐绮:“这人是孔太保?前朝太子太保?”

唐绮还未从刚才的惊诧中回过神来,被燕姒拉了拉衣袖,才道:“是。除了她还有谁,她本是锦衣卫出身,因得一个江湖大师真传练就有凶悍内力,破格提升成太保的。你见识过了,走吧。”

外头起了风,烂掉的门窗挡不住,风一灌进去,呜咽声如同幼子啼哭。燕姒打了个寒颤,并不想走,继续问道:“她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殿下一定知道,对么?”

唐绮当然知道,从白日里见她寻到墙外边,便也知道了她是为何而来。

今夜有怪,那只红蝶能顷刻控制住发狂的孔太保,唐绮不敢再逗留下去,匆忙道:“前朝太子逆党,又曾救驾有功,关在这里不足为奇,你不走我走。”

她说着要往阶下走,身后突然冒出个声音。

“是啊!我救过官家,我要御前陈情!太子殿下不是逆党!他没有谋反!”

此言一出,燕姒和唐绮回头,见老妇再次睁眼,眼珠打转盯着她们,目中似恢复了清明。

“你们是谁?”她先是茫然,而后又似想到什么,冷声问:“不对……你说前朝……前朝……现在是谁坐着皇位?!”

唐绮两鬓长垂的黑发被风后扬,她看着老妇,眼睛微眯,心道,此人若因刚才那只红蝶,恢复了些神智,今夜便是机会,她不能一走了之了。

老妇也注视着她的脸,瞳孔逐渐放大,张了张口,更为疑惑地问:“你……你是皇嗣?”

“您瞧出来了。”唐绮转过身,伫立不动,让她瞧清楚,“兴王之女,唐绮,见过孔太保。”

孔太保抬手掩面,默了片刻,又将手放下去。

“没有错。那妖妇害死太子殿下,将她周家侄女嫁给兴王,她要扶兴王登基,兴王虽不是她孩子,却是最好掌控的闲王。兴王他,他登基多久了?”

唐绮如实道:“我父登位,距今已有二十九年。太后故去,已有二十三载。”

“就死了?”孔太保如在梦中呓语,蓦地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死了!都死了!太子死了!荀大家满门问斩!东宫的人全死绝了!她怎么不死……只有我,我怎么还活着?我应该随太子去……”

燕姒眼神忽变,暗道不好,孔太保突然浑身一震,往前呕出一口血,瘫软倒地。

唐绮神色稍有动容,抬脚上前,探手察看,“还有气,应是晕过去了。”

燕姒道:“这下可好,人给你气晕了。”

唐绮站直,耸着肩膀说:“我哪知道她会气吐血,不过,我听说像她这种练内力的人,一般轻易死不了的。只是,你想问的,大概现在没法子问了。”

先前唐绮直接道出她是荀大家的外重孙女,燕姒心里本已起疑,现下唐绮又说她有事要问,让她索性不想顾虑了。

今夜诸事存疑,她要一个个弄清楚。

燕姒转过身,左右张望,说:“澄羽,快去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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