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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享受着沉溺着她的讨好顺从,却也穿上了一身软甲,任她如何甜言蜜语,都丝毫不能动摇他对她强烈到任何人都不能触碰的占有欲。
姜时愿已经彻底不知道自己该在怎么办了,可她现在除了乖巧顺从似乎也并没有更好的办法,至少现在的她在行动上是自由的。
也许,她还是需要一些人的帮助。
谢述言已经带她成功逃离过一次,霍阑对他已经充满敌意不会再让她接近半分,更何况谢述言对她的心思也并不单纯,她也不可能再去找他。
那么在这个圈子里她熟识只剩下了另一位。
霍阑的姑姑,霍连婧。
第34章
霍连婧收到了霍阑的邮件,知道他们即将成婚,并在数天前就给两人邮寄来了一对百达翡丽Cltrv系列的情侣腕表,作为他们的新婚礼物。
姜时愿也久违地与霍连婧取得了联系,虽然只是聊天界面里淡淡地打了几声招呼,但她们之间的秘密让她们彼此之间当不成陌生人。
所以霍连婧从姜时愿的沉默里很快就了解到了她的想法,她心照不宣的没有提,只是说自己几天之后就会回国参加他们的订婚宴。
霍连婧一直是一个活的很通透的人,她当初之所以愿意帮姜时愿联系医院引产,是因为她知道不情不愿的在一起最后只能互相折磨。
这霍园里互相折磨的怨偶太多了,她弟弟霍连峤和徐妃暄就是例子。
他们是家族联姻,最初只是貌合神离,直至最后两人之间积攒的怨气越来越多,她的弟弟不堪重负用自裁逃离了与徐妃暄的纠缠。
那时候霍家的担子和责任都开始压覆在霍连峤的身上,而他性格本来就较为懦弱无法承接重担,霍家盘根错节的事务、老爷子的屡屡失望以及徐妃暄的冷嘲热讽,都成了压垮他的稻草。
霍连婧虽然已经离开了霍园,但霍阑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她并不想看到自己的家人继续这样下去。
她希望姜时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更希望自己的侄子霍阑能克制自己的偏执性格,以免步入他母亲徐妃暄的后尘。
姜时愿并不确定霍连婧还会不会帮她,可她现在并没有其他的选择。
早上九点,姜时愿按时来到了景园,进行书画的修复工作,并将已经得到的信息逐步整理成小传。
修复的藏品和一些书信中得到的零碎信息被串联成线,让百年之前那个遗憾的故事变得更加完整。姜时愿总觉得这本小传需要个名字,最后在电脑上大写了《景园游梦》四个字。
明天晚上霍家宴会就要正式开始,被邀请的客人基本已经陆陆续续的来齐。
工作室被要求暂停手上的修复工作,并给与了三天的假期。
乔薇本来就怕在霍家遇上前男友,早早的就订了票回了家,其余同事却想留在霍园见见传说中的霍家盛宴。
姜时愿也要去回去准备订婚宴穿的衣服,所以六点刚到就打了卡离开了景园。
她特意避开了浣花水榭,避免遇到那个偷拍她照片的人,却没想到再半路又遇到了个大小姐,要她帮她提她带来的行李箱。
此时已是盛夏,虽然园子里树木繁荫,安置了喷雾系统,廊道里又放了许多冰块,但走久了仍旧会觉得炎热难耐。
画着精致妆容的漂亮女人拿着小风扇吹着,身后跟着三四个为她拖着行李箱的佣人,但仍旧不够。
“看什么看,指的就是你,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
女人一袭波浪卷发,戴着墨镜,穿着露肩的紧身针织裙,身材窈窕曼妙艳丽夺人,只是说话的语气有些颐指气使。
姜时愿正背着工具箱从灌木丛旁边走过,看见女人指着自己后随即往两边看去,才发现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因为怕在被人偷拍下来传到霍阑耳朵里,今天特意打扮得低调了些,头发也只是简单的扎了个低马尾,没想到竟然被当成了搬行李的佣人了。
姜时愿连忙摆手,“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我不是”
她还没说完话,就被女人塞进来一个巨大的鳄鱼皮手提包,还以为她摆手是在嫌行李太重。
“行行行,看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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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让你提个小的。”
走过时还忍不住将墨镜往下推了推,多打量了姜时愿几眼。
“倒是长得挺漂亮,我喜欢,这几天跟着我吧。”
姜时愿和人僵持不下,另一边时腾正几乎寸步不地跟着Kristen,生怕他再与姜时愿撞上。却没想到今天姜时愿特意换了条路,直接就撞进了两人的眼前。
Kristen的眼睛又看直了,将手上的相机交给时腾抬腿就准备上前去结识。
“我们实在是太有缘了,今天我必须认识这位小姐。”
时腾这才看见来自港城傅家的大小姐傅心沅,此时也正站在姜时愿的身边。
他赶忙快走了几步,将姜时愿手上的皮包接了过来,“傅小姐,我会尽快调派人手为您服务。”
傅心沅继续戴好墨镜,手上风扇继续吹个不停,“不用了,我就要她,其他人我看不上。”
Kristen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开始抢人,“时管家,我也需要这位小姐的服务。”
时腾僵硬的笑着,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错觉,认为姜时愿是霍园的佣人,于是赶忙解释着:“这是聘请到我们霍园的文物修复师,不是佣人。”
傅心沅听到姜时愿的职业后,兴趣更加浓厚了,“文物修复师?我以为干这行的都是老头呢,你这么年轻坐得住吗?”
Kristen显然没听懂姜时愿的职业介绍,只是一遍遍地邀请她做自己的女伴,不过总是被时腾的话打扰。
时腾将姜时愿护在身后,以一人抵抗两人的姿态,一边阻碍Kristen试图与姜时愿攀谈,另一边阻止傅心沅把姜时愿当佣人使唤。
“时腾,带两位客人去水榭休息吧。”
姜时愿正默默的看犹如超人的时管家舌战群儒,忽然听到了霍阑带着些许威慑的声音。
她不知道他今天有没有去上班,只是今天穿的西装革履,没有一丝褶皱,让人看见后就感觉到强烈的压迫感。
傅心沅是有些害怕霍阑的,她听说过霍阑的手段又知道他爱拜佛,电影看多似的总爱将他与斯文暴徒联想到一起,在加上他今天穿的正式,本来身高就很高,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也没温度,就这么迎面走过来,实在是吓人。
只不过,她也听说过霍家家主长得好看,据说还上过什么全球最帅面孔前十这样的榜单。
傅心沅自认为自己见过帅哥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以为自己对帅哥已经免疫了,却没想到在近距离看到霍阑后,还是被霍阑全身的气场给折服了。
“可惜了,英年早婚。”
傅心沅忍不住感慨着,如果这次来的不是订婚宴,她一定要费点心思把他拿下。
“嗯?”
不偏不倚,这句话正好传到了姜时愿的耳朵里。
像是怕她没听清似的,傅心沅凑近了她又说了一遍,“我说霍家主要是没结婚,我一定追他。”
姜时愿惊讶的看着她,看到她以为她说出了什么丧尽天良的话。
傅心沅终于摘下了墨镜,画着粉色眼影的漂亮眼睛疑惑地看着她,“很惊世骇俗吗,需要用这种眼光看我吗?”
还没等姜时愿回答,霍阑便已经大步一跨,将她从时腾后面揪了出来。
“姜小姐,下班啊?最近人多,闲逛容易惹人惦记。”
姜时愿听见这话有些胆战心惊,抬起头来却见他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倒是有些酷酷的。
Kristen与霍阑打了声招呼,祝贺他新婚后,就又把目光转移到了姜时愿的身上,说想要邀请姜时愿吃晚饭。
这时候霍阑平静无波的面容上开始变得阴鸷起来,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什么,霍阑唇角微勾保持着得体的微笑,“那真是不巧了,今晚我已经
约了姜小姐去量尺寸,给她做一身订婚穿的礼服。”
听见这话的Kristen和傅心沅都震惊起来,才明白过来眼前这位就是那个传闻中没有公布身份的霍家的准太太。
Kristen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忙向霍阑道歉。
霍阑没说什么,只是朝着时腾点了点头。
得到了某种指令,时腾伸出了手臂,送Kristen离开。
只是一转身,两人才发现傅心沅还在身后上下打量着他们。
“我不去水榭待着,我已经让人把我行李都运到客房了,我要在外面再玩会儿。”
只不过忽然想起自己刚刚让霍家太太为自己拎包,傅心沅顿时有些心虚。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想起自己刚刚在姜时愿身边说的那些话,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位小姐,您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姜时愿乖巧地点着头,霍阑也礼貌性的点头回应,两人倒是同步了。
“倒是挺搭的嘛,那就先祝两位永结同心,订婚快乐了。还有”
傅心沅皱着眉头看向霍阑,“霍先生,拜托您能不能早点带未婚妻公布身份啊,我就因为早来大陆几天,媒体都疯传你和我拍拖好几年,很影响我找男朋友的。”
“傅小姐放心,三天后宴会结束时,会举行订婚仪式,我会公布我太太的身份。”
姜时愿听见了准确的时间信息,手掌微微发紧。
霍阑感觉到了姜时愿的异样,牵着她的手更紧了一些,“时愿是因为开心才有些紧张的吧。”
他不给她说不的机会,就直接牵着她往回走。
只是两人还没走两步,就听见不远处的较为空旷的园子里传来音乐的声音,是一首古风歌曲。
众人纷纷停驻,看向伫立在花园正中央的一扇屏风。
此时已经七点左右,天色已经微微黯淡下来,屏风后却不知道从哪亮起了强烈的白光,将一位女子的窈窕身影映照在屏风上,显得身子婀娜摇曳,腰肢细得一只手就能掐过来。
曲子前调播完进入正轨,屏风后的身姿也开始随着韵律跳起舞来,引得旁边人纷纷拿起手机拍照录像。
傅心沅看得一头雾水,“这是你们霍园的隐藏节目?邀请函上也没写这个啊”
傅心沅不知道对面跳舞的女人想干什么,姜时愿却见怪不怪了。
只是她没想到,霍家宴会都已经对外宣称是订婚宴了,居然还有那么多人来霍园费尽心思投怀送抱。
“霍先生,你是要继续看还是回铃铛小筑啊?”
闻到了姜时愿语气里一丝微弱的醋意,霍阑竟然有些暗喜,于是故意问着:“时愿觉得对面的人跳的怎么样?”
姜时愿无所谓地回答着:“好看,像是画中人。”
霍阑却有些不高兴,“有你好看吗?”
“啊?”
姜时愿不知道这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说一会儿这人会干什么?”
姜时愿答道:“跳完后,屏风撤走,然后优雅的亮相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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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面前,鞠躬感谢观看,当然主要是让你加深印象记住她。”
一曲终了后,屏风后穿着杏色纱衣舞裙的女子将姜时愿所说的行为做遍后,最后只剩下了在霍阑面前刷存在感。
果不其然,女子在将在场的人扫视完一圈后,锁定了站在不远处的霍阑,羞赧一笑。
再抬头时,却发现霍阑一脸阴鸷,盯着她的目光带着寒气,让她不由得想要抖擞几分。
可做都做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她硬着头皮也得搭上霍阑这个金主。
女子跳完朝着霍阑的方向走来,等走近了才发现霍阑紧紧握着姜时愿的手,她眼色微变迅速打量了姜时愿几分,看她穿着应该不是霍家准太太热议里的沈初晴或者傅心沅,胆子又大了几分。
至于他手上牵着的人是谁,她不关心,毕竟拥有这么大资产的顶级金主,就算在外面有五六个情人,在她眼里也不稀奇。
而她要做的,就是当上其中的一个。
所以当她看见姜时愿的时候,其实是开心的。
传闻说霍家家主霍阑不近女色,二十多年除了他亲自宣布的这位未婚妻,就在没听说过他有过什么女朋友或者桃色新闻,她还以为自己要失败了。
当她看到他身边站着一位漂亮的,穿着打扮却不是那些世家小姐样子的姜时愿后,感觉自己几乎要成功了。
“霍先生好,我叫许宜雪,我的老师是歌舞剧院的首席,我是陪老师过来的。霍园风景优美,正好适合这支舞,便献丑了。”
霍阑并没有理会她,只是扭过头问向姜时愿,“霍太太觉得好看吗?”
冷不丁的被问道,姜时愿弯起眼眸,捧场地笑着:“许小姐跳的真好看,一看就是有多年的舞蹈功底的。”
听见霍阑对姜时愿的称呼后,许宜雪漂亮的脸蛋变得些许扭曲,“霍太太?”
霍阑看着姜时愿的柔情眼光转移到许宜雪身上时又变得寒凉彻骨,叫来了一旁等待服务的工作人员。
“将园子里这些影响霍园景色的东西撤走,另外除了收到请柬的本人外,其他人不得进入霍园。”
说完便拉着姜时愿朝着铃铛小筑的方向走去。
第35章
霍阑牵着她走的很快,他们走出了园林里主要的待客区,没有了降温系统后,渐渐开始变得燥热。
他个子高腿又长,一步要顶姜时愿两步,她几乎又是小跑起来才勉强跟着她,额头已经热得冒出薄汗。
可抬眼却看见霍阑却依旧神清气爽的模样,像是对温度没有感知似的。
他闷着声不说话,只是抬着快步往前走着,姜时愿就知道他又生闷气了,至于生气的原因实在是太多了,她也不知道他又因为哪件事不高兴。
“霍阑,我走不动了!”
姜时愿是真的走不动了,每次他拉着她回铃铛小筑时,好像默认她也有一双190的大长腿似的,走路不带停的。
霍阑这才停了下来,垂着眼看着她,意味不明。
“累了?”
“你看啊!”
姜时愿指着自己额头上的沁出的汗,额角的碎发已经有些黏在了一起。
“我都跟着你跑出汗了。”
霍阑表情才有了些许松动,但一想到刚才的场景,又冷起了脸来。
“你不是喜欢给别人拿行李吗,走这会儿就累了?”
说罢就牵着姜时愿来到了荷塘边,来到停靠在岸边的一只外表精致又私密的小型画舫船。
工作亭里正在值班的工作人员看到霍阑走近后,连忙走了过来,将船舫解开停靠,恭敬道:“先生,太太,需要用船的话现在就可以开。”
他是认得姜时愿的,这园子里没有人不知道刚来的文物修复师就是未来的霍家太太。
只是现在园子里人多眼杂,霍家并没有对外公布姜时愿的身份,他们也不敢随便在宾客面前提起。
霍阑点了点头,满意工作人员的安排,扶着姜时愿上了船。
园林面积较大,水系也较为发达,为了方便出行,便依据水系基础开辟了几条人工河道,如果走路累的时候就可以直接上船走水路,只不过姜时愿还从没坐船回过铃铛小筑。
工作人员轻车熟路,待两人坐稳后就将船舫后的木质船舱门关上,又将竹帘放下,与他们隔绝出来,既听不见声音也看不见人影。
霍阑看了姜时愿许久,久到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他却还是默默生闷气,等着她来哄,偏偏这时候姜时愿却没理他,只是透过船舫的窗户看着水上的景色。
此时天色几乎完全暗淡下来,
荷塘上铺设了灯光,将满塘的荷叶与花苞映照的别有一番趣味,水面有微风轻拂而来,吹走了一身的潮热。
姜时愿虽然以前在景园也生活了两年,但却很少坐霍园里的船,晚上更是头一回。
霍阑只好自己哼了一声,来吸引姜时愿的注意。
“怎么了?”
“以后别人安排你做事的时候,要学会告知别人你的身份。”
姜时愿点了点头,原来他是因为这个才生闷气,真是生得没理由。
“还有”
霍阑朝后坐了坐,岔开自己的双腿,别有意味的看着姜时愿。
她心领神会,有些不情不愿地坐了上来,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霍阑很满意姜时愿的动作,扶在她腰间的手又不安分的摩挲起来,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又带进了几分,让两人之间的呼吸与心跳共频。
霍阑看着她的眼睛,诱哄道:“你还没说告知什么身份呢。”
姜时愿回答道:“告诉他们我是霍阑的太太,是霍园的主人,不能帮别人拎行李。”
他这时候眼睛里才透出些笑意,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克制住了自己又想咬一口的冲动。
“还有,在别的女人试图靠近我的时候,你要学会生气。”
“那我该怎么生气呢?”
霍阑缠在她腰上的手稍稍收紧了些,便箍得她有些透不过气。
“这也需要我教你吗?”
姜时愿只好继续哄着他,“那我就撒泼打滚,说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不行,这个回答我不满意。”
姜时愿愣了愣,将脑袋靠近他的颈窝处蹭了蹭,开始撒娇,“那我就说霍阑是我老公,只属于我一个人,别人看都不能看。”
船舫外夜景如画,从睡眠掠过的微风舒爽,鸣蝉声声叫着。
霍阑享受着此刻的亲近,大手自上而下的滑过她的脊背,最后停留在那处浑圆的地方揉捏着,惹得姜时愿差点没坐稳,刚想倒下就被霍阑的另一只手托住了下巴,勾起。
炙热的吻落了下来,攻城略地般地侵占着她的呼吸,直到姜时愿的唇瓣肿起,脸颊漫上酡红,他才松开了她,将她的身子颠了颠,让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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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腿上坐的更稳了些。
“这次回答的还不错,但是我还不够满意。”
“下次如果还有这种情况,你应该像现在这样,勾住我的脖子吻我,让他们都看看,霍阑到底属于谁。”
姜时愿点了点头,问他,“那你现在还生气吗?”
霍阑不承认,“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我只是不高兴而已,你现在要学的事情就是把自己是霍家主人这件事情,牢牢记在心里,懂了吗?”
两人谈话间,船舫渐渐依靠到了岸边停下。
霍阑将姜时愿从腿上放下,扶着她下了船。
铃铛小筑里负责为两人定制礼服的裁缝师傅们已经等候多时。
这些都是霍氏长期合作、专为全球顶级客户服务的顶级高定工作室成员。
因为霍家崇尚中式美学,所以合作的设计师团队也多以深谙东方韵味与国际视野并重的国人为主。
因为姜时愿的旗袍已经有很多,所以这次设计团队设计的礼服并没有采用传统旗袍样式,而是采用了带有中式元素的抹胸长裙,收腰臀设计突出了姜时愿腰臀的完美比例,裙摆层层叠叠,走起路时如同涟漪一般荡漾开,脖颈处搭配了长条丝绸突出颈部线条。
因为订婚宴的主题是绣球花,所以整体颜色为浅杏色,胸口处又设计了绣球花瓣装点,整件礼服通过丝绸与刺绣的光滑缎面呈现出奢华感,花瓣元素又突出了设计感。
所以仅仅是样衣,姜时愿换上之后也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霍阑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被人群围着量体裁衣的姜时愿,设计团队的助手拿着面料小样在一旁为两个人介绍。
“我们本次设计的礼服主要采用了真丝重缎、香云纱、缂丝和顶级蕾丝,您可以查看和感受一下。霍太太现在的身体数据与之前并没有过多的变化,所以礼裙只需要细微调整一下就可以。”
姜时愿有些心不在焉,等到助理又叫了一声之后,她才回过神来,开始查看布料。
看出了姜时愿再一次的出神,霍阑摆了摆手,让团队停止了手上的工作,“看来霍太太很满意,那就按着这个制作吧,三天后我要见成品。”
关于姜时愿订婚宴要穿的礼服,霍阑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邀请团队设计并按照她之前留下的身体数据开始制作了,现在也不过是根本她数据的变化进行一些细节上的修改,所以三天时间并不算紧张。
可以说,霍阑早在将姜时愿接到身边时,就已经将一切都计划好了,事情的发展也如他计划的一样正常的进行着。
可不和她真正的结婚,不和她拿到结婚证,他的心就总是踏实不下来。
等到人群都退出了铃铛小筑后,霍阑从背后将姜时愿又揽进了自己怀里。
她还穿着那件抹胸礼裙,肩膀处没有一丝布料,没有一丝预料地,他就那样咬了下来。
不疼,却在她洁白光滑的肩头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霍阑的骨指摩挲着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即便她明明已经近距离的待在他身边,可他总觉得不真实,就像是什么都是假的。
“为什么你总是给不了我安全感?”
自从约定好了婚期之后,霍阑就变的更加缠着她了,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就一定要贴近,要得到,要拥有。
她虽然不用再被关在铃铛小筑里,但从身到心都是不自由的。
虽然她极力掩饰着自己的不安,用乖巧温顺来替代,却还是给不了霍阑口中所说的完全的安全感。
他说的安全感他也经常提过,那就是她能允许和她拥有一个孩子。
在经过霍阑不断的暗示与磋磨后,姜时愿几乎要忍不住答应他,为了让他得到所说的安全感而铤而走险,可她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你知道的,我想要考考古学,之后会很忙很忙,不适合怀孕。”
霍阑将手臂横在姜时愿的腿弯处,将她打横抱起,宽大的裙摆落地像一朵糜丽的花。
“这从本质上来讲就是一种逃离,只是我让着你,所以我才会答应给你最好的资源,帮助你去得到你想要的。”
“我的安全感,也许是将你锁起来,这样才会在看见你不经意间对我们婚礼透出的不耐烦时,不会自己去骗自己没有看见。”
姜时愿不是一个合格的演员,霍阑又是一个心思太过细腻的人,他总是能发现她的伪装,看出她面具下的所思所想。
“这条裙子很适合你,可你不喜欢,因为你认为这是枷锁。”
霍阑将姜时愿抱进卧室后,在她背后拉开了腰间的系带,拉链被拉下后,整件衣服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让她不得不捂住了胸口。
“我我很喜欢,你挑的每一件裙子我都很喜欢。”
霍阑将手伸到她的身前,去拉那只捂着衣服的手,“这次又准备找谁帮你离开我?”
“徐妃暄吗?她现在自顾不暇,不敢管我的事。”
强制般的,霍阑将她的手从衣裙上掰开,那件裙摆巨大的衣裙从她身上滑落下来,叠落在地上。
他已经抚摸过无数次的身体无论多少次展现在他眼前,总能轻易挑起他的情绪,让他的心跳紊乱,呼吸急促又炙热。
霍阑轻轻咬着姜时愿的脖子,让她整个人趴在沙发上,以最具侵占性的姿态迫切的想要拥有他。
“谢述言吗?他不过就是个废物,在我面前根本就掀不起一点风浪。”
霍阑的身子从背后贴了下来,姜时愿才回过神来,开始挣扎着,“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一向都不会忘记做措施的!”
“还是不愿意?”
“我说过了,未婚先孕不好”
霍阑不悦地扼主了她的咽喉处,刚刚好的力度,让她不至于窒息却又不得不承受那份来自他的压迫。
“还是这个借口,别忘了再过
不到一个月,你就是我的妻子了,就算这次怀上了,那时候你的肚子也不会显怀,等孩子生下来,我们早就是合法夫妻了。”
姜时愿闭上了眼睛,贴在她身上的人已经蠢蠢欲动,似乎在逼着她做决定。
“时愿,你该怎么做,才能获得我的信任呢?”——
作者有话说:明天和后天基本都是晚上9点左右更新,因为要赶榜单了
这两天更新频率太狂野了,我检讨,现在写了大纲应该很少卡文了,希望能顺顺利利的写下去
第36章
直到感到身下的温软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栗,霍阑才停住了动作。
他放开对她肩膀的钳制,而是将双臂横在她身前,几乎要将她狠狠地要勒进自己的身体里,随后带着她倒入柔软的沙发中。
霍阑轻吻着姜时愿的发顶,终是没舍得进行下一步。
“为什么还是狠不下心,我就该不管不顾地要了你,让你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机会。”
姜时愿吓得浑身抖擞,此时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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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如临大敌的模样被霍阑看在眼里,便又是一声自嘲的轻哼。
“我等你心甘情愿,也看看结婚后你还会不会有借口拒绝我。”
姜时愿只是静静地被他抱着,一直都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后,霍阑整理好衣服起了身,从一旁拿出毯子盖住了她玲珑的曲线。
“和我成立一个家庭很难吗?”
姜时愿没有立刻回答,又是一番沉默后,才撑起身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毯子顺着如玉的肌肤滑落,露出白皙嫩滑的肩颈,她的每根发丝都极具诱惑。
霍阑喉结滚动,眸子又暗了下去,她的这幅样子只能他一个人欣赏,她永远都不能属于另一个人。
“我答应你。”
她的声音很轻,落到霍阑耳朵里却像是有了重音一般,一遍遍地回荡着。
霍阑认真地看着姜时愿,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我答应你,那你能答应我什么?可以不监视我了吗?”
霍阑轻笑着,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丝,“时愿,我要的安全感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姜时愿明白他的意思。
她拉近了与他的距离,近到她可以清晰地看见他如鸦羽一般根根分明的睫毛。
一双纤秾合度的皓白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姜时愿低下头便贴上了那双有些凉意的唇瓣。
她很少这么主动,早已经冷静下来的霍阑又感觉一团火从下腹而上的燃烧起来,烧的他呼吸愈加浓重。
“然后呢?”
霍阑用鼻尖也蹭了蹭她的鼻尖,并未回应她的吻,只是任由她贴近索取。
“之前准备套的应该已经用完了,你说还需要叫人再送来吗?”
他已经将话说的很清楚了,姜时愿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她又开始打赌了,赌一次没关系。
“我们的今晚会是第一次没有隔阂的夜晚。”
她将霍阑推到了沙发上然后跨坐了上去,主动的索取让霍阑的眼尾泛起了淡淡的红,几乎要失去理智。
但他又怕她会后悔,几乎是费了全部的力气才克制住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的欲望,双手摁住了她的腰迫使她停下了动作。
“时愿,今天破了这次例,以后就还会有很多次,你想好了吗?”
姜时愿睁开了眼睛,她的黑睫濡湿,漂亮的眸子也如同水洗了一般,黑压压地迷乱着找不到焦点。
微微休息了一会儿,才又张口说道:“我从来都不做后悔的事”
身下的霍阑发出了一声重重的闷哼,随即托着姜时愿站了起来,让她腾空在他的身上,全身的着落点都只能依靠着他。
姜时愿浑身潮红,一双眼眸含水望着他,“这样你不累吗?”
霍阑只是勾着笑又吻上了她,吻得她浑身发软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只能任由自己飘荡在起起伏伏中。
直到感受到最后的炙热,她才像是从梦中猛然惊醒,又开始颤栗起来。
姜时愿将头埋在霍阑的怀里休息,他的汗水与她交融起来,像是到处都是黏黏腻腻的状态。
霍阑粗重的呼吸还未平复,便带着她去了浴室一同清洗。
她的腿几乎已经软了,站也有些站不起来,只能倚靠在墙边,继续由着他来。
像是置身潮水中,呼吸愈发艰难,她的世界明暗交加不太清明,理智也开始迷迷糊糊起来,只知道挂在他的身上稳住身形。
“霍阑”
他惩罚式地含咬着她的耳垂,又加重了动作,“怎么又叫错了,霍太太?”
“老公我想睡觉了”
她是真的累了,自从答应了他后,他像是吃了什么药似的兴奋地不知疲倦,可她太累了。
霍阑捧着她的脸细细亲吻着,问她,“你想要什么奖励?”
姜时愿的眸子眨了眨,眼睛难得的回过了神来。
“可不可以,不带这个手链了?”
她看向自己手腕上的那条粉钻手链,里面放了定位芯片,可以让他随时随地都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他的理智显然比她先回归,“不行哦,换一个吧时愿,无法感知你所在的方位,我会慌得睡不着的。”
姜时愿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暗暗后悔自己的心急。
她亲了亲他的唇瓣,道:“我说错了,我是想要换个保镖。”
霍阑眯了眯眼睛,他惊讶的是姜时愿说的是“换掉”而不是“撤掉”。
他将淋浴设施关掉,然后拿来干净的浴巾为她擦干,“你觉得他们不能保护好你?”
姜时愿乖顺地任由霍阑摆弄,摇了摇头,“不是,他们能力很优秀,就是不适合我,我想挑几个。”
霍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暗自思忖着姜时愿的目的,过了一会儿才问道:“总要有个清楚的理由吧?”
“陈非太老实江琛太活泼,一个年长另一个又刚毕业,两个人不适合做搭档。”
见霍阑还是没有回答,姜时愿皱着眉头,故作委屈,“难道我还没有给你想要的安全感吗?连换个保镖都不行。而且我答应你这条粉钻手链我会一直戴着的。”
霍阑疑虑心重,很明显她的理由并不能完全说服她,姜时愿便又开始给他下猛药。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可怜巴巴地说道:“说不定这里已经有小宝宝了,可是他的爸爸却连给妈妈换个保镖都不答应。”
霍阑抑制不住嘴角的笑,被姜时愿的话撩拨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帮她将头发吹干后,就抱着她回到了床上,给她盖好了柔软的丝被,温柔道:“好好好,我答应你,那你想什么时候换?”
“就后天吧,不是马上也要订婚宴了吗,人多眼杂的换个保镖也安心。”
姜时愿第一次逃跑带给他的伤痛太深,让霍阑在完全拥有了她后却还是不敢放松懈怠,“可以,但是必须是从霍家的人里面选,而且”
“而且什么?”
“你不是说他们两个不适合做搭档吗,那你就从里面选一个留下来,再去挑你觉得合适的。”
见霍阑松了口,姜时愿眼睛才亮了起来,“当然可以。”
霍阑在她眉心落下一吻,随后关上了房间的灯,拥着她入眠。
姜时愿睡不着,只是睁着眼睛看窗帘缝隙外透过来的月光。
她要藏的心事越来越多,如今又以身入局去赌一个几率,她什么时候也成了一个爱冒险的赌徒?
也许会赢,赢了也只是像三年前一样离开他,要每天如履薄冰隐姓埋名的生活,可输了呢?
要为他孕育生命,一辈子在他的掌控下,在霍园里当她的花瓶霍太太吗?
无论是哪种,都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可被囚在霍园里,她更不想要。
第二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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