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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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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就回不去吧。”艾瑞吉抱着一边膝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绕过柔韧的小草:“我现在觉得,庇涅也没有那么好,待在新地或者更适合我,我会帮梁姐照顾普罗米修斯的,但你也别对我抱太大希望。”

“噢。”她后知后觉地发现:“……那我们可能是最后一次见了。”

靠着偶然觉醒的异能跨越了几千公里,越过高墙,美梦终于要醒了,她这样的人,本来就是她遥不可及的月光。

“妈妈对我很好,但孤儿院里有这么多孩子,我要很努力地读书才能得到更多的关注。”

她突然变得很有话说:“无论怎样也好,我想在别人眼里变得有价值一些,更亮眼一点,我就是这么自私的人,是为了这个而努力的,所以到了科尔努诺斯,我突然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了,做了这么多,我只想让妈妈觉得我在外面很优秀,有朋友,被尊重,被他人接纳和喜爱着。”

她不抬脸去瞧舒凝妙的表情。

失去父母,她从小在孤儿院过着大家庭的生活,善良敏感的心性让她心头总是有挥之不去的不安,修女妈妈是她唯一依靠的人,至少她想得到她的爱。

舒凝妙难得口吻平淡地和她在一起说话,平时总是一副懒得浪费口舌的骄傲模样:“小的时候,我感觉到家人没有那么爱我,如果不长成漂亮柔顺的枝丫,爱意似乎也是有条件的。”

“我记仇、执拗、蛮横而且不讲道理,至今也不愿意和我父亲和解,因为我觉得所有人都应该理所当然、无条件地全心爱我。”

艾瑞吉抿唇,不知道该笑还是哭,觉得确实像她会说的话。

舒凝妙笑了笑:“要求别人爱自己,是最大的傲慢。”

“我确实很讨厌苏旎,也很讨厌插足我家庭的新母亲,那时我以为我缺少的是爱。”她缓缓站起身来,带着冷淡的笑意:“但实际上,我想要的是更重要的东西。”

“被视作为人的尊重。”她将手放在腰间的剑柄上,而艾瑞吉注视着她,浑然未觉:“能真正握在手里的权力、资源和自由。”

“当我第一次决定我想做什么、我能做什么的时候。”她垂下眼,半截灿亮的剑光将她眸中的冷意映如白日:“我发现,被爱与否好像并不那么重要,我不能决定他人是否爱我,但我能决定他人是否尊重我,或许我永远得不到父母百分百的爱,但我能把自己的爱随心所欲地施舍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

艾瑞吉手指无端抽搐了下,听见了铿锵一声的弹剑声。

“自由就是。”伴随着这声轻响,舒凝妙的声音清晰传入她耳际:“你不需要再被看见了。”

血像珠帘般一滴滴涌下来,女人细长的脖颈浮现一道若有若无的血线,足足过了几秒,鲜血才狂喷而出。

艾瑞吉感觉到后颈溅上的湿漉液体,如遭雷击般缓缓回头,动作瞬间便僵硬住。

平时神色祥和的女人面无表情看着她,头颅像断了颈骨般软垂下来。

直到倒在地上,妈妈那一丝不苟的长发被挥断,艾瑞吉才突然发现她有大半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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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记忆都还模糊的时候,妈妈也还是个年轻的修女,优雅、温柔、精心地照料着她,会低下头亲她那张脏兮兮的小脸。

爱是容易被怀疑的幻觉。

血腥的一幕瞬间穿透心神,艾瑞吉发出肝胆俱裂的惨叫。

“妈妈!”

艾瑞吉脸上最后一抹血色也消失了。

“别哭啊。”月影寂寂,舒凝妙离她很近,又好像很远:“结束了。”——

作者有话说:后面会轻松点啦

『舒长延的年终总结』

这一年,对你最重要的或许是【美食】,你搜索了12次『美食』相关词:#蛋挞液配方、#面包烘焙、#武器养护、#爱心便当、#编发教程……

你曾搜索【怎么退婚才合适】,并一口气浏览了25篇相关内容,那一天在好奇里转来转去的你,找到答案了吗?

2月3日凌晨04:59分,你还在查询【清醒梦】,是什么样的复杂问题,让你放弃了睡眠?

这一年里,你和6个联系人主动交谈291句,【N】是你最关心的人,一共主动发出279句消息,你们的感情是不是变得更热络了呢?

第124章 质伛影曲(11)

霄绛从宿梦中被她摇醒时,她身上如霜的气味已经透了过来。

女人半掩着嘴打了个哈欠,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嗅到雨露淤泥混合的血腥气,残存的睡意终于彻底消失。

少女单膝抵在她床边,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庞上沾着片血。

霄绛恢复了平时的洞察力,诧异地看着她,抬手抹了下她的脸蛋:“怎么弄的?”

舒凝妙扶住她双肩,很快说道:“我们该走了。”

霄绛习惯野外,哪里都能睡,在这里也只是脱下外套躺一会儿,没想到会睡得这么沉。

光看舒凝妙表情就知道不对劲,她没再追问下去免得耽误时间,匆匆套上外套顺着女孩抓住她的手往外走。

舒长延就站在门口,长腿搭在台阶上,手里拿着舒凝妙刚刚用过的剑,原本就高,穿着日常的衣服,一身黑衣黑裤反而更醒目。

他眉宇惯常淡漠神色,剑身血迹却凝成一线,从剑尖坠落。

协助隐修女的几个暗线横七竖八倒在地面上,身首分离,干净利落,和蒯宋那具尸体类似。

舒长延还是帮他留了一手,这些尸体足够在庇涅那边圆过去了。

昭撑着下巴蹲在台阶上,不无讽刺地说道:“你妹杀人你也要帮忙抛尸,真是好哥哥。”

他拍腿:“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下仰颂主教堂明面上的眼线全没了,圣子大人不得乐死t。”

舒凝妙看着尸体:“你们要怎么处理都行,既然已经编造好事实,故事里少死一个人无关紧要,不是吗。”

霄绛拔刀,用刀尖将正中那具尸体挑翻面,看见修女那张眼熟的脸,目光扫过跪在血泊中目光呆滞的少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们要杀无辜的人当幌子?”

昭喊冤道:“她可不是什么无辜的小女孩,她是普罗米修斯的成员,恐怖分子,行吗?之前阿契尼那事,要不是议会有人以受害者名义保下她,她早就不知道被审了多少回了。”

艾瑞吉听见熟悉的字眼,僵硬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眼里看不见一丝光彩。

她以为隐藏得很好的事实,原来在这些人眼里早就暴露无遗了。

深不见底的绝望笼罩着她。

她浑身发冷,吃力地坐起身,脸上的表情迟滞如木偶。

“维斯顿也要保她,你也要保她。”他又转头看向舒凝妙:“你们不过是同学,感情这么好?”

……维斯顿?

艾瑞吉懵懂地在脑海里重复着这个名字,她和这位眼高于顶的导师说话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上一次在学校里碰见,维斯顿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

她望向舒凝妙漫不经心的表情,思绪忽然冻住了。

那些捕风捉影的传言中,只有舒凝妙经常和中伤这位导师的恶意绑在一起,听说维斯顿所教授的古庇涅语课程,所有的作业教案都是舒凝妙批改的笔迹。

这种微妙的关系、隐晦的传闻,因为不好惹的主人公,永远失去了传到当事人耳朵里的机会。

维斯顿不可能帮她,一直以来帮她的人,从深渊里把她拉出来的人,只有舒凝妙。

艾瑞吉微微皱起鼻子,脸颊紧绷着,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

舒凝妙无法跟任何人解释她这么做的原因,她心中含着股微妙的怒火和不甘,不打算让那人如意,况且这报复既然因她而起,就该由她斩断。

霄绛随口下了断论:“她既然想救,就让她救吧。”

“你也这么说。”昭斜眼道。

霄绛没有接话,忽然想起傍晚那时女孩在风中的回应,她觉得把本应在学校里上课的女孩扯进来是个错误,可舒凝妙眼眸中的情绪看得她发昏,女孩说:“我知道凶手是谁。”

“哪怕不是现在……”

她站在风中,暗红色的瞳孔被垂下的纤长睫毛挡住:“我也一定会杀了他。”

霄绛倏然回神,少女的发丝摇曳拂过,和脊背挺直的身影重合,在夜寒深重的风中,锋芒毕露。

“人总要随着性子做一次事。”霄绛揽住舒凝妙的肩膀,直率地咧嘴:“或者让他人随心一次,是吧。”

无所谓了,在找不到方向的时候,跟着朋友走也不错。

庇涅原定的计划,这一晚过去,他们会发现这女孩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隐修女斩首,接着顺利抓到准备好的凶手,和营援队一起回去。

现在已经全部乱套了。

无论如何也不能和营援队一起回去,现在离开顶多是放弃任务,留得越久,牵扯得越多越麻烦。

“走吧。”舒长延抓住舒凝妙的手臂,将她不着痕迹扯到身边,将剑重新塞回她背包里,拉好拉链:“在天亮之前。”

“好想法。”昭耸耸肩:“别忘了,离开也要通行证,霄绛,你的那枚已经过期了,负责封禁的是国安局,被他们抓到小把柄可比任务失败更烦人。”

“直接走。”舒凝妙深吸一口气:“把你的车所有识别信息都撤掉,其他的交给我。”

她果然在动手前就已经想好一切了,昭摸了摸下巴,突然觉得很有意思。

霄绛倒是相信她的话,行动力也是一骑绝尘,已经开始拆他车的配件。

“行。”昭吐出一口气,重新露出苦笑:“还能怎样,工作久了也要发一下疯才正常。”

他拉开霄绛,用异能给车外表编译了一层性质,把原本的特供军用车外表变成新地常见的破烂模样。

出去的口子警戒力度和过来时不是一个级别,外部通道完全封闭,二十吨的超合金大门闭得严严实实,就算是用子弹扫射一圈也未必能擦破外面的一层皮。

车开进周围已经清场的警戒区,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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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眼,没有通行证就这么大剌剌闯进来的破车成了整个警戒区唯一的焦点,警报声叠加在一起,都听不见是从哪个方位传过来的。

“真的没事吗?”昭抓紧车顶前扶手,被颠簸的车身抖得一个踉跄:“我们后面可是跟了一大群尾巴。”

舒长延抬手护在舒凝妙身后,顺手拔出车内配枪,点射几次,监控无人机全部被精准射中核心,毁坏的无人机在天上爆发出簇簇火花,像雨点一样坠落下来:“相信她。”

前面是紧闭的合金大门,撞上去和自杀没有区别,只能达成车毁人亡的成就。

身后的冰冷的警告声越来越大,无数子弹拖着明亮的尾巴划破夜空,被霄绛伸手带来的大风吹偏方向,哒哒哒地在车辙旁扫出一路弹坑。

离大门还有不到一公里,以这样的车速,很快就要撞上沉重的大门。

“往前开。”舒凝妙兀突开口:“加速。”

霄绛踩下提速的踏板。

一个疯女人和另一个疯女人,昭闷哼一声,闭上眼睛。

提高到极致的车速令车身左右开始晃动,周遭的风声如暴风雨的喘息般恐怖。

火星四溅中,舒凝妙抬起手臂,手心朝上,纤长有力的手指一点点合拢。

地面开始震颤,面前那扇沉重的大门剧烈颤抖着,居然逐渐掀开一道缝隙,那缝隙越来越大,伴随着响彻天际的尖锐异响,刺得人脑袋一痛,显然不是主动开启。

舒凝妙随着门开启的高度而抬手,长发被气流吹起,几分散乱发丝在风中飞舞,掠过肩头,仿佛一丛黑色的火焰。

所有的无人机设备都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往下拖拽,翻滚撞击在地面上,在黑夜里爆发出巨大的火光,气流掀起,冲向四面八方,顿时天翻地覆,后面穷追不舍的声音顷刻消失,除了气流的声浪,什么也听不见。

这一刻,世界在她眼里都仿佛不值一提。

昭回头望着她,瞳孔里倒映着火光中女孩的身影,凭借着经验,他瞬间判断出了她使用的不是异能,也不是道具,只是纯粹的潘多拉。

每个异能者都能使用潘多拉,再废物的异能者也能操控潘多拉做出基础的攻击和控制手段。

但这是异能最简单的概念,大部分异能者只会在倒水倒茶程度的偷懒上用到它。

他从未见过有人能用单纯的潘多拉造成这种面积的破坏。

昭久久注视着少女的身影,瞳孔渐渐在她背后的火光中紧缩,心跳剧痉——这可是足足有二十吨的大门。

疾驰的车身顺利地漂进通道内,霄绛响亮地吹了声口哨,以示庆祝,舒凝妙紧接着五指微张,伴随着车内被银发男人调大的摇滚乐,大门骤然落地,发出轰然巨响,声势骇然,几乎撼动整片土地。

周围的墙壁在撞击下接连龟裂,片片落下,合金门顶连带着顶部塌下来。

昭下意识察觉到违和的地方,单纯的撞击怎么可能造成这么大的破坏。

舒凝妙的手并没有完全放下。

为了避免还有人追上来,她竟打算直接毁了整条通道。

墙坯一泻而下,夹带着各种各样的扫描仪器、无人机、雷达追着车尾塌陷,如若摧枯拉朽般崩裂,灰尘翻滚,仿佛天地也马上都要陷落。

驶出通道的一刹那,身后的通道也全部坍陷,火光里冒着冲天的烟,带着猛烈的热风向前吹卷,将周围冲上来的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车速逐渐放缓,车窗外的景象逐渐变得清晰,一只手从车窗内撘出,仿佛在感受风的温度。

已经开出很远,仿佛还能听到远处的轰鸣声。

驶出应间区后,昭解除车的伪装,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车平稳开上主路,低调地驶向中心。

舒凝妙靠在后座,头歪在车窗上,侧脸映着窗外如昼的灯火。

她静默地,缓缓垂下睫毛。

舒长延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下她冰冷的手背,握住她手指,用温热的手心给她取暖。

远处车灯闪过一瞬,透过窗户将她侧脸照得雪白,他忽然伸手掰过她脸,一向疏淡的神色逐渐变冷。

他抬手用指尖抹掉她鼻下的一缕鲜血。

舒长延一言不发地将她脸上的血细细擦干净,舒凝妙从未见过他在她面前冷脸,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她怎样都好。t

这沉默里压抑着的还有一些是她无法感受的。

舒长延身上的气场压得空气都有些窒闷,他沉敛的面容看不出情绪,在场所有人却都有种压得喘不上气的感觉。

她戳了戳他半边脸,舒长延面容舒展开来,勉强做出些和悦些的神色。

一回联合大厦,昭也不管自己的宝贝车了,头也不回钻进电梯里。

霄绛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于是说道:“我先回去睡觉了。”

只留下他们两个人,舒长延的没皮没脸又复发了,非要背她回去,笑话,她又不是七八岁的小孩,俩人推过去掰过来,舒凝妙骑在他背上,抓住他发尾扯了扯:“让我下来。”

舒长延架着她双腿,肩膀微微抖动:“做梦。”

折腾半天,她也累了。她体内的潘多拉虽然充足,身体还是有些难受,沉重的迷雾压在她眼皮上,倦倦地睁不开眼。

如果不是舒长延给她的血肉,她的身体大概承受不了足足两块绛宫石的潘多拉,异变或许会比苏旎还要惨烈。

她的哥哥,是弦流中无法改变的石头。

舒凝妙将头搁在他肩上,将脸埋在他温热的颈窝里,半睁半合的视线里可以看见挺拔的眉骨鼻梁,和垂下摇晃的发丝,看着看着就困了。

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舒长延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用热毛巾给她擦脸,舒凝妙昏昏欲睡,睁不开眼,她很累,又困,周围那么安静。做完这些,舒长延大概也要去睡了,她小小打了个哈欠,挥开舒长延的手,翻身彻底阖上眼。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的触感又明显起来,她听到细微的响动,但身体还没醒过来,尚且不是很清醒。

外头天光已亮,舒长延的投影笼罩着她,他坐在她床沿,入定似的听着她平稳的气息。

舒凝妙陡然清醒。

舒长延还未察觉到她从梦中渐醒,俯下身来,轻轻握着她垂在床边的那只手。

他像是对待着某种神圣的东西,唇贴着她指尖,吻过指节、手心,停留在手腕内侧,反反复复亲吻她手腕上微弱跳动的脉搏,唇边的炙热留在皮肤上,还有些温度。

手心可以感觉到他比平常更重的呼吸。

她脑海里充斥着白茫茫的寂静,不可抑制地勾勒着透蓝清洌的海面,迷离惝恍想起他那一次落在她唇角的吻,海水冲刷浪头拍打过去,只留下一个思绪。

真的就这么喜欢她吗?——

作者有话说:哥的喜欢都已经要在心里爆炸了,但是还要妙的许可才能爆炸

妙自醒了之后就一直知道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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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了

第125章 质伛影曲(12)

舒长延鼻梁抵着她指节,微凉而痒。

挺拔眉弓在他眼窝处笼下片灰色阴影,显得有几分阴郁恍惚,他本就不具任何温柔的面容特征,只是平时的笑意容易使人忘记他那过于浅表的温和,忽略极具压迫性的危险。

她的手顺着他的手心滑落下去,抽出来,轻轻拍了下他的脸。

舒长延顺着力道偏过脸,微微怔愣。

“不当哥哥了吗?”舒凝妙平静问他。

舒凝妙仰起头看他,眼睛比平时睁得更圆一些,杏眼上挑,透着强烈攻击性,时常溢满被其他人诟病为自私冷漠的感情,独有她浑然天成的轻慢优雅。

这种不讲道理的架势从来不缺人迷恋,舒长延却连她的自负和任性都觉得理所应当、令人欣喜。

“要当。”舒长延滚动了一下喉结,每一个字都说得那么艰涩:“妙妙……因为你,我才成为哥哥。”

哪怕他从来不是个好哥哥。

是他既要独占着哥哥的身份照顾她,理所当然地对靠近她的人摆出哥哥架子,又怀着至亲至疏的惶恐,贪恋她指尖的余温,任凭自己步步下坠。

她手指往下移了移,揪住他领口,用力往下拉。

他不设防被她拉得失去平衡,身体倾倒下来。

微弱的天光让周围的一切都暧昧不清,只有他的眼睛依旧清晰。

蓝色的、美丽的、冷静的眼睛,充斥着潮汐的喧噪,束缚着爱意的轰鸣,全部为她所有。

舒长延伸手撑在她身侧松软的床单上,五指深陷,投下的影子将她完全锁住。

他维持着撑手的姿势,克制住自己的距离,不敢再更近一步。

俩人大眼瞪小眼半晌,舒凝妙抓住他手腕,拉近一些,直到贴着自己的脸。

她抬起下巴,学着他刚刚的动作,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他的指尖,轻轻“呀”了一声:“喜欢我呀?”

他不出声,但笑得胸口微微颤栗起来。

妹妹那么可爱,他根本不愿意将视线移开。

心脏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在无法控制的塌陷,炽热的欲望从温驯表象中不断透漏,那种隐秘的、无法言说的感情比一场光天化日下的谋杀更难隐藏。

爱即便闭上嘴,也会从四肢百骸溢出来。

“爱你。”舒长延垂下眼,手指也在无法抑制地轻颤,仿佛忍耐着某种酷刑:“当然爱你。”

他是信徒,怎么会不爱自己的神?

舒长延不敢听她的回答,话音刚落便俯首贴近她的脸,伸手用掌心捂住她嘴,微微施压,不许她说话。

微弱的呼吸拂过她脸颊,连彼此睫毛都好像碰在了一起。

他低下头,用嘴唇轻轻碰了碰自己手背。

几不可察的力道隔着掌心压在她唇边,他近乎卑微地吻她。

他平时总是强大的,这一刻却如此脆弱。

在她面前,他只是居心不净的卑劣罪人,既要又要的混账哥哥。

他想要她的爱,又不止想要爱,他想当她的爱人、她的哥哥、她的朋友、她的老师,独占她一切的亲密关系。

他相信要将他们连接在一起的,是比爱情更坚固的东西,这种东西永远无法被斩断,生生世世都要纠缠在一起。

舒长延留心观察她的反应,没有从这触碰中察觉到厌恶的情绪,又侧过头来,轻柔地吻她耳廓连接处柔嫩的皮肤。

被他扣着脸动弹不得,舒凝妙被耳边气息烫得颤了下,烦躁地抓住他胳膊,张口狠狠咬在他手上。

修长手掌边缘留下一圈淡红的齿痕,舒长延轻笑了声,竟然还将手指往她唇边抵,哑声求她:“再咬咬。”

舒凝妙偏头避开他的手,觉得他像是要疯了。

她抬手遮住从窗外射进的刺眼阳光,屈腿踢了他一下,舒长延轻哼了声,按住她肩膀,用膝盖轻轻压在她两腿之间,不愿让她起来。

熟悉的气息和他带来微妙的压力杂糅在一起,舒长延眉眼略带艳色,和平素温柔模样迥异:“别讨厌我。”

舒凝妙恼怒:“我没有。”

舒长延嗯了一声,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略带新奇地哄她:“那你亲哥哥一下,好不好。”

她瞥他一眼,猝不及防用臂弯箍住他脖颈,在他脸上叭唧一声重重亲下去。

舒凝妙亲完,推开他骤然僵住的身体,从他胳膊间钻出去,行云流水跳下床。

修长有力的双手从背后抱住她腰,手臂收紧,将她轻飘飘圈住举了起来,舒长延将下巴抵在她肩上,凑上来亲亲她头发。

极亮的日光透下金色帘影,照出空气中钻石般的细尘,舒凝妙拆开他双手,踩着拖鞋噔噔跑出去。

舒长延在房间里收拾好昨晚给她烘干的衣服,找到她时,她正坐在休息室里和霄绛吃早餐。

霄绛要和舒凝妙说小话,于是让昭滚蛋。

昭被两个人排挤出来,靠墙站在外面喝红茶。

远远瞥见舒长延手上耀武扬威的牙印,昭挑了挑眉梢。

其实今天是她最后一天假期,下午她约了维斯顿去看阿尔西娅。

霄绛找她玩,实际上也没什么可玩的,行使者的乐趣总是很匮乏,训练占大部分,发呆占少部分,与修道士有异曲同工之处,她想了想,从口袋里取出一枚游戏芯片:“要玩游戏吗?”

这枚芯片就是《秘密之爱》,附在芯片上的弦消散后,这芯片也就成了正常的恋爱游戏,被替换的学校、主角、配角都恢复成了原本的架空角色。

霄绛兴致盎然地答应下来,翻出平时用来复盘战势的投影仪。

俩人盘腿坐在沙发上,昭也凑热闹挤过来,舒长延给她切了盘水果,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又倒好饮料。

她打开游戏,随意连按了几下,用默认设定进入了游戏。

屏幕上画风可爱的迷你小人转了个圈,花花绿绿的色彩映在沉肃的休息室里。

平凡但是善良的贫民窟女主角一朝觉醒t异能,进入贵族校园,第一个朝她伸出援手的是境遇相同的年下粉毛弟弟,他虽然没有什么特殊的优点,但是有着和她相互理解的一片真心。

舒凝妙将台词念出来,霄绛品鉴了一番:“选他吧,他的立绘看起来好水嫩。”

舒长延轻呵:“贼眉鼠眼。”

昭在两人中摇摆片刻:“我再看看,感觉这种攻略对象还有很多。”

舒凝妙操纵像素小人在校园里来回走了一圈,发现可以用自己的小人把代表攻略对象的小人蹭开:“好像可以把他从楼上挤下去。”

“好厉害,那挤下去看看。”霄绛跃跃欲试道:“这些人不是都有异能吗?应该不会死吧。”

“怎么能这样,哪有把攻略对象推下楼的?”昭努力伸长手,想阻止舒凝妙按下选项的手,在半空中被舒长延拍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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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凝妙已经用方向键把粉色小人从楼顶挤了下去,小人啪嗒啪嗒滚落,屏幕随即显示出路线选择正确的大片洋甘菊。

“怎么可能?!”昭抱住头,把满头银毛抓得蓬乱,发出世界观崩塌的惨叫:“怎么可能!”

“难不成我是打游戏的天才。”霄绛以拳击掌,恍然大悟:“真是被军部耽误了。”

主角将一号攻略对象粉毛弟弟推下楼之后,自己身受重伤住院一个月。

“好阴险。”霄绛打量一番结局CG,冷冷道:“这家伙居然用异能把伤全都转移给女孩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他大概也不想原谅想把自己从楼梯上推下去的人吧……”昭扶额。

舒长延提议:“正好腿断了,不用出去约会,日程可以全都安排上课。”

“你是奴隶主吗!?”昭不可置信看着他:“腿断了还要上课。”

舒长延冷静道:“她既然已经在医疗所里,就不用担心刷属性点疲劳值太低昏倒进医疗所了。”

舒凝妙觉得有道理,给女主角安排了一个月的理论课日程,把才学属性点数刷满才出院。

二号攻略对象是喜欢音乐的校园王子,对女主角十分温柔友好,虽然家世优越,却从不傲慢。

霄绛点点头:“我感觉他是好人呀,我喜欢这款。”

舒长延不置可否。

昭放心地复议:“他看起来就是很传统的完美王子系角色啊,这总不会出错吧。”

他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戛然而止。

屏幕上,一个铂金色小人举着小刀追着主角跑,主角头顶不断冒出-1HP、-1HP、-1HP的鲜红提示。

昭简直要疯了:“你们刚刚干什么了?”

霄绛一个劲操控摇杆转弯逃命,抽空回他:“我发现垃圾桶里有好感度礼物啊,就想多翻几个送他,刚刚翻教学楼门口的垃圾桶不小心被他撞见了,他就这样了,什么人啊这是?”

“你才是、什么人啊!”昭咬牙:“我充钱给你买礼物行了吧,求你别翻垃圾桶了,这游戏怎么充钱?”

“你以为钱可以买到一切吗?!”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死亡CG,霄绛气急败坏扔掉手柄:“我要杀了他。”

三号攻略对象是冷漠毒舌的导师,对女主角从来没有好脸色,但是头脑聪慧,是有名的天才。

昭轻啧一声:“我怎么感觉这人有点眼熟。”

舒长延瞬间冷下脸:“不许选他。”

舒凝妙抬头:“为什么?”

“老男人。”舒长延想了想,垂下眼帘从牙缝里挤出两句。

昭随口说道:“你不也是。”

被舒长延瞥了一眼,他闭上嘴。

过了两秒,昭忍不住怪里怪气:“我才不会跟老男人约会呢~”

“我来我来。”在他被教训前,霄绛从他手里抢过手柄:“我看你是想找死。”

没过一会儿,她把手柄退回去,一脸歉疚:“不好意思,被我戳死了,这家伙智力点这么高,怎么一点防御都没点。”

她还残留着二号攻略对象的阴影,决定先下手为强。

舒凝妙选择回档,在商店里买下礼物,强行用数量把负好感度补平了。

但通过礼物达到的好感度上限无法开启爱情结局,因为如果不是最高好感,爱就无法超越对方对于未知探索的热情,最后只能达成形同陌路的结局。

四号攻略对象,是同班的阳光少年,热情开朗,人缘极佳。

这大概是攻略的最舒适的一个,好感度给得很大方,相处也很有分寸,从容不迫有礼貌,昭简直要为这少年的正常而流眼泪了。

只不过打到最后结局,好感也没到恋人的程度,他抱歉地对主角说:“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昭冷静地拿起终端,搜索市场监管局的号码:“我要举报这个厂家。”

五号攻略对象,是某个大教会的圣子,身上充满神秘的气息。

昭已经懒得评价了:“仰颂教会也敢擦边,这个游戏厂商还没被告吗。”

但这人却意外地好搞定,给的选项也都符合恋爱游戏的氛围,甚至还会主动邀请主角约会,玩到一半,霄绛和昭两个人居然开始争执起手柄来。

“不,这里就应该说『你是我的唯一』才对。”

“太装了。”霄绛故作深沉:“应该说『你算什么东西』才能挑起他的注意力吧。”

她搬出论据:“这圣子也是文盲,应该听我的。”

“什么?”昭气得两眼发昏:“我再也不会给你翻译了。”

俩人掐起来,大打出手。

舒凝妙起身抿了一口薄荷茶,重新望过去,饮料和水果散发的味道清甜地糅合在一起,昭抢到手柄,打出了BE结局,生无可恋摊在沙发上,霄绛拔出刀疯狂痛击他肚子,被他给自己身体下的『防护』弹回去,咚咚作响,一副热热闹闹的模样。

很难想象,这群人不久之后就会在某场战争中死去。

很多时候,人会经由他人的死亡,意识到自己也会死的事实。

然而她却从自己的死亡中,感受到了大多数人的死亡——

作者有话说:微亲,亲40%吧。

暂时不全亲,哥太重x一男尝到甜头会像鬼一样缠着妙,有点烦。

第126章 君子如珩(1)

回到学校之前,她倒是还可以休息一会儿,维斯顿那边却片刻都容不下放松。

首先,他在研究中心又复职了,在联合大厦打完卡,还得再去研究中心打一遍。

其次,在议会的一致研究下,决定让他负责这次的选举统筹,毕竟他是精英阶层中的“平民英雄”,出生在庇涅最贫穷的街区,在民众中颇具传奇的影响力。

比起大腹便便的老头,选民们更愿意在信息端上看到虽然神色不虞但清爽的脸。

维斯顿将这恶果归结于舒凝妙过于夸张的包装。

她买通一堆媒体发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感人自传,把他描述得踔厉风发、不畏强权,另附上一张放大数倍、冷若冰霜的精修照片——导致他现在出门都必须用口罩遮住脸。

舒凝妙现在就坐在他办公室里,等着他把所有审批看完,低头把果盘里最大的樱桃挑出来咬了一口,否认道:“选举就是真人秀吧。”

“是你对政治有误解。”维斯顿眉压着眼,笔尖在纸上划出“嗤”的一道响声:“白费力气。”

代表选来选去,不过是两个政党之间的交锋,他现在或许能在议会拥有一席之地,却不可能真正成为这些精英统治阶层的代言人。

“人们都不认为自己能够被统治,也不觉得自己能决定什么大事,但是却认为自己能够选择那个决定事情的人。”舒凝妙懒懒倒在沙发上看终端:“至少你可以成为被选择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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