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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 给点教训
“江品言,我知道你在里面,若是再不开门,我便去告诉掌柜的人丢了,让她去寻。”
“你胡说,掌柜的出远门了。”
听到这瓮声瓮气的回答,白惊冷呵一声,这么不经诈,还掌柜的出门了?这是看威胁没有了,就要把她扔到一边?卸磨杀驴也不带她这么利索的。
“我数三声,你不开门,我便去叫掌柜的!”
躺在床上的江品言听白惊说话这么笃定,心里也忐忑起来,掌柜的到底走了没有?万一没走。
三声落地,门吱呀一下开了,门口站着一个垂首塌腰的小尼姑。
白惊背着手冷脸走进去,厉声斥道:“蠢货,掌灯。”
纵是夜色深重,只能看见人影,江品言也能感受到白惊的怒气。
白惊冷眼瞧着,大概是在寺庙里待久了,小尼姑穿的是件灰色绸衣,昏暗烛火下,小人儿杏眼桃腮,独有一股少女的娇媚感。
“谁告诉你掌柜的走了?”
两人对峙好一会儿都没有人说话,白惊突然蹦出的问话吓了江品言一跳,瘦弱的身子止不住抖了起来,看白惊这样子裴柔丽压根没走,那她要好好的想个对策。
她抬头看了一眼上坐的人,只见她表情严肃,双眼透着阴骘,薄唇微抿着,修长的手指轻敲着红木桌面,一声声的都重重的落在她的心上。
白惊生气了,意识到这一点,她双腿一软就跪在地上。期期艾艾的小声辩解着:“没人告诉我,我只是见这几日掌柜的不在铺子里,就猜想着她出门去了。”
“哦~,她出门了你就放心了?觉得自己没有威胁了?也可以不用费心讨好我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就是觉得您事务繁忙,我睡在那屋里总会打扰你休息,便,便继续在这屋子里睡着。”
出家人不打诳语,江品言不怎么擅长说谎,一句话说的支支吾吾的,声音跟蚊子嗯嗯似的。
白惊仿佛是听不清,上前两步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掐着她胳膊的手,如铁钳一般桎梏着她,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扯着她凑到跟前。
疼痛让她下意识哼唧了两句,落在沉寂的夜里,仿佛春日里乱窜的小野猫叫,挠的人心痒痒。
“江大小姐的膝盖怎么这么软呢?怕我?可是我怎么觉得你更怕掌柜的呢?”白惊看着如惊弓之鸟的小尼姑,怒气消了大半,就这点胆子还敢和她耍心计,扔出去被人卖了,怕还会帮人数钱,天底下怎么有这么蠢的丫头?
两人离得极近,呼吸交缠,江品言被人掌控着,视线都避无可避,她心一横,双手攀上白惊的细腰,不安的扭动了两下。
“我孤苦无依,身家性命掌握在你们手中,自然是都怕,只望白管事能多多疼爱我,让我有个依靠。”
识时务者为俊杰,当下白惊怒气正盛,若她再抵抗,怕只会吃更多苦头。
“出家人不打诳语,悟净小师傅怎么满口谎言呢?”说着便一把将人甩开,江品言没有防备,堪堪被甩出一丈远,膝盖磕在地上,火辣辣的疼,疼痛夹杂着恐惧,眼泪夺眶而出。
担心白惊一怒之下杀了她,忙哭着求饶道:“白管事,我错了!”
“你错哪里了?”
“错在,错在,错在我不能承受住您的恩泽,您总是弄的时间太长,我累的慌,便想躲个懒……”
这话说的抽抽嗒嗒,声音越来越小,突然将事情说的这么直白,盛怒之下的白惊也愣住了,脸腾的烧了起来,这小尼姑怎的这样不害臊?
看人还趴在地下,自己手上没个轻重,刚才那一摔,怕是把人都摔坏了,只好红着老脸把人给抱起来。
江品言看她熄火了,就觉得她吃这套,也顺势勾着她的脖子被她横抱起来,好似真的委屈坏了,窝在人怀里哭了起来。
白惊抱着人儿,只觉得心疼又尴尬,说也不是,哄也不是。
良久才开口道:“你觉得难受给我说就是,干嘛要躲起来?让我误会。”看人眼睛都哭肿了,又揪起帕子给人擦着。
“我说了,好几次我都说了,你都不听,还一个劲儿的扣挖,好像有什么宝物似的。”
“行了!”纵然屋子里只有她们二人,这些话也是说不得。
虽是呵斥的话,但说的软绵绵也没什么力度,江品言似是有满腹的委屈,小嘴叭叭的并不准备停下,“还有一次,我都说了我要小解了,要去茅房,你不让我去,还还……呜呜……”
白惊一个翻转,让人跨坐着,捧着脸就吻了上去,这人口无遮拦,再让她说下去,屋子里那点破事都要被抖落出来,有些事情做得说不得。
江品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竟然咬了她一口,白惊吃痛,只好把人松开。
“江品言,你是属狗的吧?”
江品言小脸倔强的看着她,仍是一肚子委屈“你才是属小狗的,还是只乱咬的小狗,你上次还给我咬破了,血水横流的,我走路都疼。”
白惊无奈,这人是万万不能放出去的,若是被人捡了去,说些有的没的,她这张老脸都别想要了。
“合着咱俩是我开始主动的吗?回想起来你每次不也都挺愉悦的吗?出力的都是我,怎的我还落埋怨了?”
说这话便扯起她的腿,看她的膝盖有没有嗑着,还好只是破了皮,没有出血,将人抱到净房,伺候着洗了脸。小人儿还是叨叨的说个不停,总归都是自己做过的事儿,听得多了也觉得来来回回就那些,脸也不红了心也不跳了。
“江品言,刚才我还心里有些愧疚,想着今晚放过你的,但是你一直讲这些,把我的那点子兴致又勾了出来。”
江品言看身侧那人的眼神儿,又变得阴险起来,忙躲到被子里面,无论如何,好歹她今天足够机智,把这事给掀过去了。
白惊见状,只笑了几声,帮人盖了被子,又留了盏灯,便回了自己屋子睡觉去了。
她又不是饥不择食之人,人家都这样说了,她也不会急赤白脸的再霸王硬上弓,这种事情,得被人求着做才有意思。
小小尼姑,她有的是办法整治她。
一夜睡醒脑袋昏沉,展兰端来了温水,伺候裴柔丽洗漱,白惊也一早就在外等着,没一会儿渊虹也来了,两人相视一笑,在院子里闲聊了几句。
裴柔丽坐在窗前梳着头发,听着两人在外面嘀咕,吩咐展兰去厨房里取些清粥小菜。梨花苑的凉亭里,三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着往后半年三月春的事务安排。
“我走后,仍是白惊管着铺子,渊虹管着内院,万事以稳妥为住,不要做冒进的事。”
渊虹也不问她要去哪,去多久,只说自己得到的消息“掌柜的曾说让我关注裴家的消息,昨儿个我去戚府中给戚家少夫人做衣裳,听她说有意要和裴家结亲。”
原先戚府这单生意是白惊接的,戚少夫人管着诺大的府邸,宅中杂务繁忙,不愿出门,想让铺子里的裁缝去府里,白惊却说手头的事情多,让她代为跑一趟,她正好闲来无事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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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戚少夫人看到来的人是她,神色里竟有些失望。和她一起的还有苏家夫人,两人一边看着渊虹带来的布料,还有花样册子,一边说着闲话,不一会儿戚真真也来了,夸三月春做的衣裳好看,太后与长公主都喜欢。
苏夫人便逗趣戚真真,说她年龄不小了,该是说亲的年纪了,还说裴将军家的公子与她年龄相当,两家都是将门,说来也十分相配。
大约是因为渊虹这个外人在,女儿家名声珍贵,戚夫人向苏夫人使了个眼色,两人又把话题转回了衣裳料子上。掌柜的曾特意嘱咐过,让她多留意裴府的消息,之前她想着掌柜的也姓裴,又让她留意裴府的消息,想必她也是将军府出来的,可是她也曾去打听过,说裴将军常年戍守边疆,只娶了裴夫人一个,夫妻二人育有一子,并没有女儿,裴家旁支也没有这么大的小姐。
心里虽好奇,掌柜的没有说,她也没有再做打听。
裴柔丽听了这个消息,愣了一下,裴将军府的公子只有一位,是与她同父异母的弟弟裴铮鸣。
“女子名声要紧,苏氏也是大族,若是两家没有提前露过口风,苏夫人怕是不会贸然在戚真真面前提起。”
渊虹点头称是,正是想到了这一层,她才一大早就来向裴柔丽禀告此事。其他的她也不想知道太多,便找个理由回了百合苑。
白惊捏着瓷勺搅着碗里的粥,脑子里在想着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很是不解“戚家戍守南疆,裴家镇守西北,两家都是边疆大吏,朝廷忌讳朋党,他们怎么突然想着结亲了?”
裴柔丽也很不解,戚真真的父亲戚树成,驻守南疆多年,战功无数,被奉为大将军,官拜一品,朝廷武将能与他平起平坐的只有程应允的父亲程阔,两位将军一南一北,守卫着盛国的疆土。
而裴柔丽的父亲,是骠骑将军,官拜二品,两家地位并不相称。戚真真更是太后属意的皇子妃人选,前些时日更是被太后接进宫去,怎的突然又牵扯出裴家了?
第042章 痛呼出声
“你再着人去打听一下,我担心只是妇人们的闲话,两家结亲是大事,必会经过家主的首肯。此去西北我也会向父亲询问此事,有了消息会让人传信给你。”裴柔丽对于此事仍是疑惑颇多。
“我又想了想,觉得两家联姻也许是个好事,当今圣上重文轻武,有一部分原因也是朝廷上文官多,为首的还都在京城,易于抱团结党。而官阶高的武将大都在戍边,光凭兵部那几个老油条也成不了气候,戚家若与裴家联姻,也能给朝廷一些震慑。”
白惊觉得自己这个想法非常好,越说越觉得能成,眼神里都开始放光。
裴柔丽白了她一眼:“你这净是馊主意,圣上忌惮武将,本就是因为他们手握兵权,易功高盖主,一旦有不臣之心朝廷难以控制,若是戚裴两家联姻,就是南北两大守军联手,无端会引起朝廷猜忌。”
“我和你意见相反,咱们这位圣上就是惯用平衡之术。咱们若是能打破这种平衡,增加武将在朝堂上的话语权,让户部播更多的银两在铸造兵器上,蓄兵养兵,待到匈奴来犯时,咱们就强军出击,让公主和亲的悲剧不再发生。”
白惊说完拍了一下桌子,只觉得痛快。
裴柔丽却沉默了,前朝也有武将世家联姻的先例,两族联姻,为的本就是相互寻个依靠,相较于戚真真嫁皇室,与裴家结亲反而是个更好的选择。
白惊看她神色飘忽不定,欠兮兮的凑上前去问:“怎么?你跟长公主又吵架了?她不同意你去西北。”
裴柔丽,摇了摇头,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
“得得得,你们的事剪不断理还乱,我也不掺合,联姻的事也不是咱们能做主的,先放一边。我另有一事需要你去做,就是江家那小尼姑,还在我院子里养着呢,最近人心思有点活络,需要你走之前去敲打敲打,好让她老实一点。”
“不听话就杀了,别养了,净浪费粮食。”她现在烦事缠身,哪里还有心思管什么小尼姑?
这话说完,裴柔丽便起身往外走,白惊哎呀一声,忙跟了上去。
“不能杀,她吃的少不花钱,将来若是你需要对付宁妃,她就是你的一把利刃。”
两人相识多年,裴柔丽知道白惊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她和小尼姑搅合到一起的事儿,她多少也听说了些,权当以为白惊只是无聊玩玩,现下看着反应,她对那小尼姑是上了心的。也罢,只要她知晓轻重,她也不愿多管闲事,起码小尼姑身家清白,总好过于她出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
在二楼忙了一天,把各项杂务都分门别类的归纳好,天都快黑了,她让展兰去把长夏领过来,她有事吩咐。
正在帮渊虹收拾东西的江品言,听到掌柜的有事叫她,吓得手里的东西都没握住,直直的摔到地上,还好那只是一串珊瑚手串,没有摔坏。
怯生生的跟着展兰上了铺子二楼,见到穿着寻常布衣的裴柔丽,尽管她脸上带着笑,可是她看着仍有着发怵,毕竟这人曾掐着她的脖子,说要了结了她。
裴柔丽眼神里淬着杀伐之气,一看就是真的杀过人,且她撞见过她与长公主行不轨之事,想杀她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死人的嘴才能守住秘密。
“不知掌柜的叫我来所为何事?”
裴柔丽坐在椅子上,抬首看着已许久不见的小尼姑,比来的时候胖了点,虽是带着帽子,但脖颈处能看到有青丝露出,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望着你,看着很是楚楚可怜,怪不得白惊这么爱不释手。
“我听白管事说你一直很听话,帮着铺子里做了不少活儿,我要出一趟远门,你呢就继续跟着白管事,好好的待在铺子里,别耍什么小聪明。若是被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白管事可直接做主。”至于是做什么主,不用她说透,小尼姑也能明白。
果然她话一说完,小尼姑从进来就拽着衣袖的手,攒的更紧了。
答了几句表忠心的话,她便放人走了,她担心再多说一会儿,人在这吓晕过去,白惊又得来跟她唠叨。
白惊自然知道江品言被叫走的事儿,晚饭的时候她留意着她的反应,青青给她夹了她最喜欢的素丸子,她都没有吃,只顾低着头扒拉碗里的米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裴柔丽给她说什么了?把人吓成这样。
晚饭之后,院子里又只剩她们二人,净房里传来她洗漱的动静,看来是恐吓奏效,有人又要开始抱她的大腿了。
她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就等着小丫头过来跟她低头认怂。
不过一刻钟人就出来了,一张素净的脸嫩的能掐出水来,黑亮的眼眸望着她,说话间红润的小嘴微微轻启,露出的牙齿如那上好的扇贝一般洁白。
“白管事,我洗好了,先回屋了,你早点休息。”
先回屋了是几个意思?今晚不在她这睡?
小人儿说完,也不等她说话,便抬步往外走,她抢先一步将人堵住了。
“怎么?欲擒故纵的花样还没玩够?”
说着便抬手摸上她细白的脖颈,拇指轻扫,似乎一个用力,便能将它折断。
江品言似乎是听不懂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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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想要绕过她,却被她一把掐着脖子甩到门框上,屋子里响起一声撞击声,还有小丫头的痛呼声。
“江品言,你知道我的,惯不会怜香惜玉那一套,趁我还有兴趣,你少跟我玩些花样,想要玩花样也可以,去那里。”
说完便意有所指的看向床塌。
江品言咬着牙,裴柔丽突然叫她过去,说些威胁她的话,肯定是白惊过去给她说了什么,阴险小人。
心里这样想,面上仍装出一副懵懂无知受惊无措的模样,捏着嗓子辩解道:“我没有花样,实在是忙了一天,太累了想回去休息,明日还要帮青青分布料。”
白惊抬步上前,将人挤到门框与她之间,困在她的怀抱里,让人退无可退,单手抚摸着她的后脖颈,径直往下,轻揉她光滑如丝绸的背部,衣服被扯的从肩头滑落,懒懒的挂在胳膊上。
圆滑的肩头柔嫩白皙,想着若是咬上一口,必是会留下痕迹,这样想着,她便去做了。
江品言痛呼出声,不安的扭动着,却丝毫没有逃脱掉。见完裴柔丽回来的路上,她就在想着对策,距离她逃出感念寺已经快三个月,家里人一直找不到她,大抵也以为她死了,总之已经过了最危险的时间。
谁知她刚出狼窝,又入虎穴,裴柔丽与白惊都非善类,如今她靠委身白惊,换的一夕活路,可是三月春不会是她安身立命的居所。等白惊玩厌了她,将她舍弃只是早晚的事。她从不相信这世上会有长久眷顾她的人,连父母亲人都能为了家族利益,将她扔进感念寺,更何况非亲非故的白惊。
她若是想生存下去,必须要有利用价值,光靠这个身体怕是维持不久,与其等着被吃干抹惊,她需要找到新的活路。现下便有机会,那便是趁裴柔丽不在临安城的时候,逃出去。
只身在外需要银钱,钱白惊有,她要设法搞到手,白惊对于她仍有利用价值,她必须要继续拿捏她。
她不会武功,论力气她和白惊没得比,一盏茶的功夫,她便落得个干干净净,屋子里点了十几根蜡烛,将她照的清清楚楚。而白惊仿佛是渴了,将她扔到一边,还不允许她上榻,自己去喝茶去了。
白惊端坐着喝了茶,又举着一支蜡烛走到江品言跟前,小人身上大小几处伤痕,仿佛上好的白绸缎被人弄上脏东西,而那个罪魁祸首就是她,她到底是有些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她蹲下身子,抚摸着江品言乌青的膝盖,抬头低声问道:“疼吗?”
纵使两人关系亲密,纵使她已放下自尊,可是当下这种犹如物件被人把玩儿的情景,江品言心里也是有些羞耻的,一双手不知道该覆盖在哪里,才能让她少些难堪。
“自是疼的。”
“疼了好,疼能让人长记性,往后的日子能安分些。”
听到这话,江品言心一横,跟着蹲下,似是怕再伤着膝盖,双腿分的很开,与白惊平视,握着白惊的手说道:“我就是怕疼,才一直躲着白管事,若是白管事能多怜惜我几分,我自是愿意日日夜夜守在白管事身旁。”一边说一边拉着白惊举着蜡烛的手缓缓向下。
“白管事若是不信,自己看看。”
顺着烛光,白惊看到了一片茂盛的好风景,嘴角扯出一抹笑,吹灭了蜡烛,一把将人抱起,让人去把剩余的蜡烛都吹灭。江品言被她抱着,双脚高高翘起,自是不便去吹蜡烛,可白惊非让她去做,她只能扭过身子费劲去做,担心摔下去,双手就勾紧白惊的脖子。
每吹灭一支蜡烛,白惊便要顺着她弯腰俯身一次,整张脸都埋进去,要咬一口才肯起身。
待屋子里的蜡烛只剩下一柱,江品言只觉得脚趾尖都麻了,而漫漫长夜,一切才刚刚开始。
第043章 渴了喝水
白惊将人放在椅子上,红木椅子冰凉,江品言正觉得燥热,猛的坐上去,被那冰凉击的身体一缩。而那坏心眼的白惊,却丢下她去拿了剪刀去剪灯芯,本来只有微弱之光的蜡烛,忽的亮了起来,火焰拉的细长,白惊低头吹了一下,那火焰变似着魔般跳动起来。
玩够了烛火的白惊转头看向江品言:“累了这么久,是不是渴了?”
江品言看着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便点了点头,她喉咙确实十分干涩。
白惊当真转身去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水,似乎是担心一杯不够她喝,还提了水壶过来。大约前些时日生病的时候,白惊也曾细心的照顾过她,她不觉得这一举动有什么奇怪。
或是这个屋子里没有比她此刻蹲坐在椅子上的姿势更奇怪的了。
“上好的雨前龙井,江小姐尝尝?”说着便倒了一杯递到她的唇边,江品言双手无力,也由她伺候。
“还喝吗?”
江品言点了点头,白惊便又喂了两杯,茶水温热,喝着也很润口。
“茶水还有剩,别浪费了,不是还有张嘴没有喝呢?”白惊说完话便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还提着那青瓷茶壶,淡笑着看着椅子上的人。
江品言只以为她让她伺候茶水,忙要站起身来,却被摁住了。只见白惊俯下身,左手抓住她的一只脚踝,又施施然站起,江品言挣扎不得,只得双手死死抓住椅子的扶手,保持身体的平衡。
此刻她看着白惊脸上的笑容,只觉得那笑容里藏住邪恶,今天这人也忒怪异了,往日虽也有胡闹的时候,但从未像今天这样,一味的没个分寸。
看白惊举起茶壶,她顺着壶嘴的方向看去,立即意识到这厮要做什么,立即挣扎了起来:“白惊,你不能这么戏弄我?”说着泪珠子便掉落下来,落在气红了的脸颊上,有种破碎凌乱的美感,让人玩心大起。
“我劝你省些力气,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话一说话,手腕轻轻一弯,那茶水便缓缓顺流而下,虽说不烫,但落在那里,江品言只觉得烧的要命。
如今深夜寂静,她不敢乱叫,只能极力忍着,大骂白惊是个畜生。可到了后面,她又忍不住,只觉得一个喉咙不够她使得。
一壶茶水,洒在地上大半,白惊露出一脸可惜了的神情,弃了茶壶蹲了下去,似乎要收拾这一片狼藉。
“说了这么一会儿,我也渴了,江小姐,茶水都被你喝了?我该怎么办?”
江品言紧贴椅背,椅子上沾了茶水,湿滑一片,她担心滑落下去,她双手举起,反抓着椅背,整个上身都弓了起来。
嘴里不忘骂着:“白惊,你是畜生!”
白惊不气反笑,身体微微向前,凑了上去,轻声说道:“以后多学点骂人的话,别来来回回就这两句。”说完就开始忙活起来。
裴柔丽今日事情多,忙完已经月上中天,忙着还好,一停下来烦事便涌上心头,睡也睡不着,便想着去找白惊喝酒。
还好到她院子里的时候,她屋子里还亮着,没有多想便走了进去,可没走几步,便听到屋子里有声音传出。
那声音时大时小,痛苦交缠着愉悦,尖锐中又有些羞涩,裴柔丽忙停下脚步,辩听出那叫声是江品言的之后,低声骂了句白惊畜生,便转身出了院子。没走多远,就是百合苑,渊虹院子里的灯也亮着,她站在门口踌躇一会儿,酒瘾犯了,实在是想找个人喝上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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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虹不习惯人服侍,凡事喜欢亲力亲为,一天忙下来身体乏累,便烧了一桶热水泡了会儿脚,出去倒水的时候看门口站了个人,待看清是谁,两人相视一笑,那人就进来了。
她刚洗完脚,原来院子里也没人,裤腿就高高束着,露出纤细白嫩的小腿,裴柔丽进屋后,她也没有放下。去取了壶清酒来,又去拿了两盘干碟,两人便对坐喝了起来。
说起来这好像还是两人第一次单独喝酒,以往都有白惊陪着,白惊善谈,总不会冷场。现下只剩她们俩,光是喝酒也不行,渊虹便捡了些铺子里的事儿说着,裴柔丽心情烦闷,酒也喝得快些,没一会儿便让她再去取。
清冷烛火下,裴柔丽脸上已染上绯红,眼神都已有些迷离,右手支着下巴,神色里多是烦躁苦闷。渊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然也不知道*怎么劝解,只能去帮她取酒,伫立在酒架子前,各种各样的罐子,装着用出不同的酒,她摆弄这些,都是为了给有缘人提供趣味。
停顿了一会儿,她取了一壶紫色的回了裴柔丽在的客厅。
“最后一壶了,喝完掌柜的就回去吧,我也要歇息了。”
裴柔丽看她回来,抬头冲她笑了一下,和煦如春风,乖的像一只等胡萝卜的兔子。
“我走了后还要多依仗你和白惊照看铺子,渊虹你知道的,我很看重你。”
对于这些只为激励她好好做牛做马的言辞,渊虹置之一笑。她今天穿的寝衣是宽袖的,起身倒酒的时候,袖摆垂落,随着她的动作扫过,带出一阵淡淡的香味。
“掌柜的说这些话真真是折煞渊虹了,当初若不是掌柜的救我出来,这个时辰我还不知道躺在谁的身边讨生活呢。如今安稳的生活,是我之间梦里面都不敢奢求的,渊虹只希望掌柜的此次出门顺利,能够早早的归来,也好让我们这些跟着掌柜过活的人安心。”
裴柔丽摆了摆手,带了些醉意说道:“你可是三月春的摇钱树,我可是全倚仗你呢!”
渊虹挑眉一笑,举手投足间都是妩媚神色,“掌柜的喝醉了,都开始说胡话了,别再喝了吧?”
“我没醉,还能再喝。”
一刻钟之后,几杯酒下肚,裴柔丽便趴在桌子上,渊虹将人抱起放在厅里的锦榻上。仿佛是衣服太紧,裴柔丽不安的扯着领口,脸上多是不耐,渊虹扯掉她的束腰细带仍在一旁,帮她脱了外衣,盖了一床薄被,又搅了帕子给她擦脸,一顿收拾,榻上的人才安稳下来。
蜡烛已燃了大半,渊虹留了一支放在旁边,又搬了矮凳坐在一旁,望着榻上的人发呆,想着两人初见的情景。她祖上是研制香料起家的,父亲承接衣钵,经营着几家香料铺子。香料大都是富贵人家才用,客源还算稳定,从小不说是锦衣玉食的养着,但也从不缺吃穿,虽是女孩,五岁后爹娘也送她去了女子私塾,识字学礼。
十三岁时,爹娘便为她定下亲事,只等过了及笄礼后出嫁,可无奈天有不测风云。因香料起家,也因香料得罪贵人招祸,祸事起后,爹娘接连丧命,她也被送进教坊司,教坊司原是官家女子获罪后的去处,她因姿容出色,也被人送了进去。
进了教坊司原是出不来的,可是偶然的机会,她结识了裴柔丽,后来不知裴柔丽用了什么法子,将她赎了出来,帮她脱了奴籍。那时候她便知道裴柔丽身后有靠山,慢慢的她也猜出那人是谁,她也曾好奇两人的关系。
“阿锦,阿锦,我好难受……”
突然的呓语打断了渊虹的回忆,她抬手轻抚过裴柔丽皱着的眉毛,嘴角扯过一抹苦涩的笑。
“你当真是个傻子。”
翌日清晨,裴柔丽醒来,展兰在一旁候着,若不是没有床帏,她还以为是在自己屋子里。抬手遮住眼睛,稍微思索了一会儿,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儿,渊虹给的酒不错,宿醉醒来丝毫不头疼不说,反而觉得浑身舒坦。
“掌柜的,今早渊虹管事去叫我过来,说你昨夜宿醉,她今日要去码头接新到的料子,让我在这等你醒来。”
渊虹这里经营的东西特殊,铺子里虽有信任的人,但渊虹仍喜欢凡事亲力亲为,不假手于他人。
“我洗把脸,我们就回院子。”裴柔丽缓缓坐了起来,一头青丝倾斜而下,铺满她的肩头,一张脸素着,大约是最近瘦了,脸上棱角愈加分明,平添了几分英气。
长乐坊公主府,秋晨伺候着凌淑锦洗漱,趁着秋灵出去倒水,轻声俯在她主子旁边嘀咕了几句。
“当真进去后就没再出来?”
秋晨看凌淑锦皱眉,声音愈发小了,“咱们的人在那留到天将明,裴掌柜的也没有从那女子院子中出来。”
那女子名叫渊虹,是教坊司的女子,有次裴柔丽为她去教坊司查探消息,结识了这名女子,说她聪慧能干,很有经商头脑,求了她想办法把那女子从教坊司脱身。当时两人关系刚有缓和,裴柔丽行事上还算妥帖,她不愿驳了她的意思,就让卢氏出面解决了此事。
第044章 疑窦丛生
后来她也去看过那女子,一双桃花眼长得柔媚动人,在教坊司待过几年,性格自是温柔体贴,举手投足间都让人看的舒心。这样一个美人儿放在三月春,起初她也是不放心的,可是裴柔丽说她这两年对三月初的生意助力不少,也能为她打探些消息。
再加上当时三月春都是她的人,稍有风吹草动便有人向她汇报,这两年来两人也没什么逾矩的行为,她也慢慢放下心来。
谁知这才不过两天,裴柔丽那厮便蠢蠢欲动,百合苑里放的都是什么东西,她可去看过,两人待在一起过夜,不知能玩出多少花样。
心里一旦有怀疑的种子,便会很快的生根发芽,藤蔓缠绕,那些东西在那脑子里一一闪过,还有那名女子的媚脸,想着两人……
她忽的站起,一把扫落梳妆台上的妆奁,珠翠呼呼啦啦的落了一地,“去,去,去把那女子给杀了。”
秋晨担心公主的手被伤到,忙去看她的手,秋灵听到动静连忙跑进来,看着凌乱的地面,盛怒中的公主,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秋晨,你怎么惹公主生气了?”
被秋灵质问,秋晨只觉得委屈,看了眼公主,一言不发。
凌淑锦转头瞪着秋灵,呵斥道:“你骂她做什么?还不是你那不要脸的裴掌柜做的好事。”
秋灵知道两人关系闹僵,忙跪地认错,低头解释道:“公主,奴婢的心里只有公主您,之前奴婢也是因为您的缘故,知道裴掌柜是真心对您好,才对她多了些相信,往后奴婢一定离她远远的。”
“胡说,裴柔丽就是个骗子,满嘴谎话,她对本宫才不好。”
“不好,不好,是不好,但公主还请息怒,裴掌柜怎么说也是裴将军的女儿,您不能杀了她。”远远的她就听到公主要杀人。
凌淑锦好似刚反应过来,颓然的落座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对啊,本宫应该杀了她,她才是那个扰的本宫心烦意乱的罪魁祸首。”
窗外的玉兰树上停了两只黄鹂鸟,鸣叫的份外好听,屋子里寂静一片,凌淑锦挥了挥手,秋晨、秋灵把屋子收拾干净,次第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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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淑锦对镜而做,看着铜镜中容颜不再艳丽的自己,想到自己在权势地位、家族荣耀面前舍弃了裴柔丽,却还想让她为自己守身,说来也真是有些可笑。
父皇未登基前虽只是位不被看好的王爷,但好歹是皇子,她出生后就享受着锦衣玉食。后来母后去世,她和亲匈奴,再嫁言家,往后的几年虽不如从前风光,但公主到底是公主,她手中所握的权利仍然是大过于许多人的。
存活于世,权势地位仍是她最看重的东西。
她虽不喜欢自己拥有过的人,再转身投向别人,但要说杀了裴柔丽,她当真是舍不得。
毕竟自己当真很在乎她。
可是一想到她与别的女子亲近,她心中又万分恨意。
舍不得又留不得,她到底该拿她怎么办?若是自己手中的权势再大一些,不再被皇权所掌控,是不是就可以不顾她的身份,把她留在身边。
“秋晨,进来帮我梳妆。秋灵,让人去程将军府,说本宫今天想去郊外骑马,想请程小将军作陪。”
门外的两姐妹面面相觑,不知道公主又要做什么。
程应允马上要回西北,兵部和户部联合下发的兵器铠甲和冬衣已经筹备妥当,只等着他领兵押送回西北。事情办妥,他这两日就安心的在家陪着母亲和妻子,他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