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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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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包间内霎时间死寂一片,待盛毓坐下后,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才轰得一声炸开。

大家都知道周弋阳说话做事没正形,玩笑话开口就来,但玩笑开到盛毓身上,还是头一次。

众人不住地打量起汤慈,半信半疑起来。

汤慈被一双双眼睛盯着,局促地攥紧了书包肩带,直挺挺站在盛毓边上。

像个被家长带来见叔叔阿姨的小孩。

盛毓抬手扶了一下她的手臂,把她朝自己里面的位置带了带,语气也活像个家长:“来坐这儿。”

沙发和茶几挨得近,盛毓腿又长,快要戳到茶几台沿。

汤慈进去时,小腿不可避免地抵着他的膝盖,可即便是这样,从盛毓腿间穿过时,由于阻力太强,她脚下一个趔趄,还是险些摔倒,慌张间双手紧紧按向盛毓的大腿,才堪堪站定。

这姿势太窘迫,汤慈垂下眼睛避开周围似有若无的视线,干巴巴朝盛毓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没站稳。”

同学闻声互相交换一个眼神,从刚才起他们就觉得疑惑,这女孩言行之间没有一点和盛毓恋爱的迹象,两人看着顶多算认识。

盛毓瞧着汤慈浑身不自在的模样,也笑:“没事,需要我帮忙吗?”

汤慈松开手站好,怔怔问:“怎么帮……”

盛毓漫不经心撩着眼皮,双手隔着厚厚的衣服握住她的腰,稍一用力将她从自己腿间抱了起来,稳稳地放到了沙发上。

还懒懒加一句:“不客气。”

汤慈余光看到他收回的双手上浮起的青筋,脸颊轰然发烫,手脚慌乱地揪正外套下摆,磕磕绊绊地补充:“谢,谢谢。”

同学被这旖旎的一幕震撼,怀疑的心思彻底消散,毕竟他们谁也没见过盛毓主动和哪个女生这么亲近。

聊起天,男生们一口一个嫂子叫得热络,因畏惧盛毓在一旁,大家没问敏感问题,就只聊了聊学习娱乐等话题,汤慈僵硬了好一会儿,适应之后,开始顺畅地和他们说话。

新人热过去后,话题渐渐朝初中旧闻转移,汤慈慢慢退出对话,暗暗松了一口气,靠着沙发背小口喝水。

盛毓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同学聊着天,给汤慈拿水果时,忽地凑近问:“今天怎么这么乖,被他们叫嫂子也无所谓?”

汤慈眼睛睁大了一些,神情颇有些莫名其妙:“你不是说不用理会他们吗?”

盛毓抬了抬眉,不咸不淡地评价:“你倒是听话。”

周围太过嘈杂,因此汤慈不知道是不是听错,总感觉盛毓声音听起来不太高兴。

/

年轻男女相聚酒吧,除了喝酒吹牛就是玩游戏。

他们来的人多,一共凑成两桌,玩二十一点。

女生多的那桌,人没坐满,金铭招呼盛毓和汤慈加入牌局。

盛毓正被同学拉着请教各类机车的性能,金铭不由分说拉着汤慈的胳膊加入了牌局。

“我主要想玩爬坡赛,你给我选个扭矩大的呗。”男生说完,发现刚刚还淡然的盛毓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

男生忙问:“怎么了毓哥,你不舒服?”

盛毓摇头,指着他手机屏幕上的一台车:“这辆就行。”

说完,他直起身活动了一下坐久后疲累的肩膀,他径直走到汤慈身后,抽了把椅子坐下。

不玩,只观战。

二十一点游戏简单,纵使完全没有接触过扑克的汤慈,听金铭说了说了一遍规则就直接上手了。

金铭将每份一百枚硬币的筹码盒分发给众人,提议:“每局押二十怎么样?”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没问题,汤慈拨了拨盒内的游戏币,小声问旁边的女生:“一个硬币对应多少钱呀?”

女生解释道:“等价换算的哦。”

汤慈心里一惊,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误入赌徒游戏,不安地清了清嗓子。

金铭看出她的犹豫,嚷道:“你行不行啊?别到时候输了哭哦。”

汤慈张了张嘴,想借此机会就想站起身,双手刚扶上桌沿,肩膀倏地一沉。

盛毓扔坐在原地,掌心在她肩膀上轻拍了一下,淡声道:“替我玩,输了算我的。”

席间立刻开始起哄,汤慈坐在喧闹中心,再也开不了下场的口,等静下来时认真对盛毓说:“不会输的。”

听她轻声细语说出这么狂妄的话,身为游戏老手的金铭被挑起了斗志,哼笑着说:“今天就让书呆子见识一下社会险恶。”

汤慈严肃地坐正,下意识推了一下镜框,推空后才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戴过眼镜了,手指尴尬地在耳廓上挠了挠才放下去。

她人瘦,皮肤薄,小巧耳朵上几乎无肉,被软骨撑出秀挺白皙的轮廓,指甲用力一挠,立刻蔓上几道红痕。

盛毓摩挲着口袋里的硬挺烟盒,指尖稍用力按压,就将折角按下去,再一推就重新凸起,喉结下上下滑动了几下。

眼睛突然被丝丝麻麻的风拂过,他后仰一寸,才发现是汤慈的转头时飘散起来的发丝。

她偏过脸来看着他,圆眼微微眯着,盛着点狡黠的光,给他看自己收到的两张牌。

一张黑桃五,一张红心A。

盛毓挑起眉尾,无声地动了动嘴唇。

——很厉害。

汤慈转回脑袋时,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那种行为无异于员工向老板邀功,也像小学生向家长求表扬,无论哪种都让她心口发紧,脸色发烫。

这么一愣神,她差点错过要牌。

金铭看她神情怔怔以为她搞不懂牌势,得意洋洋立下马威:“毓哥,你今天就等着大出血吧。”

盛毓八风不动,哂笑一声,颇有不屑。

众人看他神情都觉得惊讶,觉得爱情果然使人盲目,汤慈连拿牌都一副生疏的

模样,怎么看都是必输的架势。

其中几个同学忍不住调侃起来,说盛毓护短护到迷失了心智。

汤慈本不紧张,听他们一通说,也开始自我怀疑,抱着牌迟疑问盛毓:“稍微输一点也没关系吧?”

金铭见状带头喝倒彩,嚷嚷着汤慈若是输了,盛毓得请客。

盛毓嗤笑一声,从口袋掏出钱包,直接撂在了牌桌。

场子彻底热起来,几个老玩家摩拳擦掌盯准汤慈,一副对盛毓的钱包势在必得的模样。

庄家轮了一圈,势头开始变得不对,场上赢的人少,输的人多,但手中的筹码都有来有回。

而汤慈坚守着自己那份筹码,分枚未动,又往回收了四十枚。

二十一点玩的就是心理博弈,有时候光是看着对手的表情就能一步步将其逼入绝境。

可汤慈全程神色淡然,要牌停牌的时机都让人难以预料,结果居然真的让她成为了一众牌桌常客中的黑马。

周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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怼怼金铭输了一半的筹码:“你行不行啊?”

金铭觉得丢脸,狠狠搓了把脸,一拍桌子说:“再来,看小爷我一把赢回来!!”

汤慈看他士气高涨,真诚鼓励:“那你加油。”

“……”金铭在同学的哄笑中憋红了脸,垂头丧气道:“你倒也不必这么嘲讽。”

汤慈“嗯?”了一声,意识到他误会自己,摆手欲解释。

盛毓突然从她身后伸出手臂,掌心撑在她面前的桌沿,呈一个半包围的姿势将她护在怀中,淡声对金铭说:“小心一把输完。”

这波幼稚的反击让金铭怔住,就连周弋阳也觉得意外,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放松的盛毓。

下午补习汤慈喝了很多水,此刻想去卫生间,她想让盛毓接替自己,却忘了两人现在姿势过于贴近,一转头,鼻尖撞到他的下颌。

想到之前的教训,汤慈立刻后仰,猛地和盛毓拉开距离:“……你要玩会儿吗?”

盛毓看着她快要贴到旁边男生的衣角,眸光微敛,还没说话,手机突然响起。

他看到屏幕上的来电人,平直的唇角立刻弯了下来。

“喂。”他按下接听键的瞬间温声说道。

包间内游戏正酣,喧闹声不断,他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等四周安静下来,才又对着听筒说:“这有点吵,我出去和你说。”

盛毓出去后,陆续又有一些人去卫生间或者抽烟,汤慈也在其中。

包厢外光线昏暗,通道弯折离奇,汤慈绕了一圈也没能找对地方。

正茫然,忽而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她转过头,发现是任雪。

她顿了顿,还未说话,任雪快步走到她跟前,笑道:“找不到卫生间了吧?”

汤慈抿着唇不好意思地点头。

“我带你去。”任雪说着,拉了一下她的袖子。

“谢谢你。”汤慈跟上她的脚步,脑袋里琢磨着说什么话题。

任雪侧目看了她几眼,笑容腼腆了几分:“你不会因为他们开我和盛毓的玩笑而生气吧?”

汤慈忙摇了摇头:“不会。”

任雪叹了口气:“八百年前的事了,我解释好几遍现在没那个意思了,一到同学聚会他们还是开玩笑。”

汤慈知道八卦的威力,点着头说:“确实有点烦人。”

任雪笑了笑,转过身倒退着看她:“你和盛毓真像。”

汤慈讶然:“怎么会呢。”

“性格确实不一样,”任雪眼睛转了转,说:“但那种泰然自若的气质很像,刚刚打牌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

汤慈听出她在赞赏自己,脸有些红。

说话间,卫生间就到了。

卫生间入口紧挨长廊,盛毓正背对着她们,站在落地窗前接电话,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轻笑了一声说:“放心,我就算不睡觉也得去接你。”

洗手池边走出两个男生,听到盛毓的电话内容,促狭地笑:“毓哥玩这么花?身边带个妹子,电话里还聊一个。”

盛毓似乎不想和他们废话,笑骂着让他们滚蛋。

两个男生嘻嘻哈哈一哄而散,没有看到站在角落的汤慈和任雪。

汤慈顿了顿,忽略还在讲电话的盛毓,继续朝卫生间走。

任雪拉住了她的手臂,小声说:“你不去问他?”

“问什么?”汤慈不解。

“问他在和谁打电话呀!”任雪一脸恨铁不成钢:“你眼睁睁看着盛毓出轨也不管吗?”

任雪一着急,声音大了些,刚挂断电话的盛毓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看到她们二人拉扯着,盛毓挑眉走了过来,“在聊什么?”

汤慈张了张口说,尴尬道:“一些伦理道德问题……”

盛毓“哦?”了一声:“关于谁的?”

汤慈说不出话了。

误会越来越深,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和任雪解释。

任雪将她的沉默误认成伤心欲绝,愤愤打打抱不平:“盛毓,你刚刚是不是在和女的打电话?”

盛毓目光淡淡从两人身上扫过,面色不变地颔首。

任雪脸颊气得微红:“你居然真的脚踏两条船?你怎么能是这种人呢?!”

汤慈始终微垂着眼睛,晦暗暧昧的灯光将她的窄小的脸包裹,看着有种可怜的意味。

盛毓拿出手机,调出通话记录,还没将手机摊开,汤慈这时候说话了。

“不是的,你误会了,”汤慈终于组织好了语言,正经地和任雪解释:“我和盛毓只是普通同学,他没有脚踏两条船。”

任雪愣怔住,看着汤慈没有伤心只有尴尬的脸问:“刚刚包间里大家闹成那样,你们也没解释啊。”

汤慈无奈地抿抿唇:“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好解释嘛。”

怕任雪不信,她又郑重道:“总之我和盛毓是清白的。”

汤慈抬眸寻求同盟,看着盛毓说:“对吧?”

盛毓眯起眼睛,转了转熄屏的手机,没说话,但表情不善。

任雪以为是她的质问导致盛毓不高兴,道完歉悻悻离开。

长廊只剩他们二人,地板上两道影子模糊交融在一起,却感觉不到温度。

汤慈指尖掐了一下掌心,小声问他:“你怎么不和同学说你有女朋友呢?”

盛毓把手机塞回口袋,双手也顺势插着兜,微微眯眼问她:“你在意?”

汤慈错开视线,看向灯火辉煌的窗外,僵硬着脖颈摇了摇头:“没有。”

“你提前告诉他们的话,他们就不会乱八卦我们的关系了,这样你也不用被误会了啊。”

落地窗缝隙承接不住呼啸的北风,一阵接一阵嗡嗡地震颤,细小破碎的轰鸣声微弱地传入两人的耳朵。

盛毓过了几秒才冷嗤一声:“你这么善解人意,明天帮个忙?”

汤慈咽了咽空气,尽量维持正常的语调说:“好啊。”

“不问什么忙就答应?”盛毓扯扯嘴角,脸上却没有笑模样。

汤慈阖动了一下鼻腔,感冒似地瓮声说:“什么都可以的。”

她说话时纤长的睫毛眨动了几下,让看到的人会误认为是害羞的情态。

但盛毓这次没再上当,他躬下上身,漆黑瞳孔和她视线齐平:“我女朋友感激你帮我补习,明晚想请你吃顿饭。”

“有时间么。”

汤慈腿脚定住,双手背在身后,手指绞得发痛,才重新启动艰涩的声带:“有的。”

/

牌局草草收场,开了车的同学分工将众人送回家。

汤慈跟着众人出包厢门时,从书包里拿围巾来戴,就着走廊银蓝的光,手里的红色格纹围巾鲜艳异常。

她愣怔几秒,又把围巾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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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包内,几

秒钟的功夫,她就落后了人群一小段距离。

到了酒吧外的停车场,几乎所有同学都上了车,她左右张望一圈,看到盛毓的车上已经坐满了人。

看到这个场景,她反而松了一口气,快步走下台阶,准备去赶末班地铁。

车内。

盛毓指尖点着方向盘,迟迟没有发动引擎。

金铭坐在后排和两个女同学热络聊天,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车没动。

他探头到前车厢:“毓哥,咋不走啊?”

周弋阳坐在副驾驶靠着椅背打游戏,闻言朝酒吧大门扫了一眼,又怜悯地看了一眼金铭,随后降下车窗,对着不远处人行道细瘦的影子喊:“汤慈,来这边儿。”

汤慈吓了一跳,脚下踟蹰不前,周弋阳却持之以恒朝她招手。

她讷然走到车旁,再一次看清了车内的状况。

三厢轿车,前后坐满了五个人,的确没有多余的位置。

难道是叫她坐后备箱?

汤慈这么想着,还真往车尾走了半步,后车门忽地咔哒一声打开,金铭一脸哀怨地下了车,一溜烟儿跑去找别的空车。

周弋阳笑得冠冕堂皇:“上车吧,金铭刚刚就是给你占位置呢。”

汤慈心里暗暗“啊?”了一声,看着大开着的车门,只好坐了进去。

后座另两个女孩家住的不远,盛毓先将两人送回家。

刚才的路上两个女孩拉着汤慈聊天,她们一走,车里彻底恢复死寂,只有导航不知疲倦地播报。

汤慈仍坐驾驶座后方,小小一个缩在窗边。

路遇长红灯,盛毓踩下刹车,红灯的光照亮盛毓冷淡的一张脸。

周弋阳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或者是随口闲扯,问:“你刚刚在酒吧跟谁打电话呢?”

汤慈心口猛地一缩,心跳连接着神经一抽一抽地跳。

她拿出手机,假装很忙地看了起来。

盛毓没说话,将中控台的手机撂给周弋阳,“自己看。”

周弋阳打开通讯记录,眼睛忽地一亮:“小姨给你打电话了啊,她过年回国吗?”

听到那声“小姨”,汤慈翻动网页的指尖卡住,再也无法机械滑动。

“明天回。”盛毓说。

“带上我呗,”周弋阳兴致盎然地抬抬下颌:“我给她接风。”

“改天,”盛毓又轻点了一下方向盘:“明天有事。”

周弋阳半信半疑:“刚回国能有什么事?”

盛毓倏地掀眸,从后视镜上捉到一双偷看的圆眼睛,“请没良心的吃饭。”

第32章

之后一路上,周弋阳和盛毓在聊什么,汤慈完全没有听进去。

满脑子想的都是盛毓的小姨。

自己在长廊不分青红皂白的那番话,现在想来实在丢人。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汤慈正对风口,脑袋被热风吹得晕眩,但不好意思开口让盛毓将温度调小,只好默默又朝窗户边挪了挪屁股。

周弋阳偏头和盛毓说话,余光瞥见她热得发红的脸蛋,笑道:“小汤慈,你要是热就说啊。”

汤慈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细声说:“也没有很热。”

她说着,抬眸扫了一眼后视镜,又很快错开视线。

周弋阳托着下巴,上下看了她几秒,又挤着眼睛对盛毓说:“你平常没少欺负小汤慈吧,看把人家吓得都不敢看你。”

盛毓闻言没说话,冷哼了一声。

汤慈脑袋埋得更低了。

周弋阳见不得场面尴尬,一直转头和汤慈说话,玩乐的话题汤慈几乎不懂,话题拐来拐去又绕到学习上面。

“汤慈,你之后准备考哪所大学?”周弋阳笑问:“国内的名校是不是随便选?”

“不是的……还是要看高考成绩的。”

“你们学霸就是谦虚。”周弋阳突然想到什么,哈哈笑道:“期末考我正好做宋恪旁边,我问他能不能让我瞥一眼答题卡,你猜他说什么?”

提到宋恪,汤慈放松下来:“他说什么啊?”

“他说只能保证百分之九十五的正确率,”周弋阳着杵了一下冷脸的盛毓,又夸张得笑了两声:“让我谨慎考虑。”

这话很符合宋恪给人的刻板印象,汤慈忍不住笑了一下:“宋恪就是这样,说话很严谨。”

周弋阳还想说什么,路遇转弯,轿车突然一个大转弯,他因方便说话而扭着的上身,被狠狠地摔回了椅背。

待车子恢复正道,周弋阳揉着肩膀抱怨:“你突然开这么快做什么?”

盛毓眼皮也没抬:“绿灯就剩三秒。”

周弋阳没在意,扭头想和汤慈继续说话。

盛毓扫了一样副驾驶方的后视镜,啧道:“再碍事把你扔下去。”

周弋阳只好又墩地坐了回去,摸出手机咕哝了一句:“大少爷今天真难伺候。”

轿车停在汤慈家楼下时,由于一直保持着一个坐姿,汤慈手脚都有些僵硬,连话都有些不利索。

“谢谢,你,你们送我回来,我先回家了。”

周弋阳再次转头,眉眼扬着和她摆手:“好的小汤慈,改天再一起玩哦。”

汤慈抿着唇点头,没听到盛毓的回答,不好一直干等着,只好就此下车。

绕过车头时,她发现驾驶座的车窗不知道什么时候降了下来,盛毓一手闲闲握着方向盘,一手拿出手机,不知道是不是要处理消息。

汤慈脚步慢了一拍,又和盛毓说了一声:“今天谢谢你了。”

盛毓浓密的眼睫这才掀起来,沉磁的嗓音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车内外突然安静下来,夜风簌簌打在居民楼外立面,卷动地板砖缝隙的沙粒,天地之间沙沙作响。

汤慈的衣领被风鼓动起来,扑啦扑啦拍打着锁骨,心跳也渐渐加快。

她动了动嘴唇,车内的周弋阳先她一步出声:“要不还是我下车吧。”

听出他语气中的促狭,汤慈耳根轰然发烫,快速撂下句“晚安”,就一股脑儿跑进了漆黑的楼道。

盛毓听着那哒哒哒的脚步声消失,才抬手发动了引擎。

/

盛毓发来的餐厅离汤慈家不远,汤慈没让他来接,自己坐公交去餐厅。

她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一刻钟,店内的等位区已经坐满了人,她取了号,去门外等。

门边靠墙摆一排小凳,汤慈随便找了一个坐下,从书包里拿出习题集来写。

一个练习卷写到最后,眼前出现一双精致的棕色高跟皮鞋。

汤慈茫然仰头,对上一张明艳的笑脸。

容月眨了眨眼,叫她:“汤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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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愣怔一瞬,才抱着习题集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您是盛毓的小姨吗?”

“容月。”容月说着朝她伸出手,“你跟着他叫我小姨就行。”

“好的……”汤慈张了张嘴,没能叫出这个亲密的称呼。

容月朝路边指了指:“他去停车了,看见你在这等让我先过来。”

汤慈“噢”了一声,将手中的排号的小票拿给容月看:“今天人很多,我们估计得等一会了。”

一阵风吹来,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眨眼间,容月就解下了自己的围巾给她围了上来,柔声道:“小姨想这家火锅好久了,等一会儿没什么。”

容月边说,边挪动了一下脚步,将吹在汤慈身上的风挡得结结实实。

汤慈没被长辈这样关照过,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拒绝,竟有些别扭起来,喉咙发出的声音也格外轻:“谢谢小姨。”

她们又聊了几句,盛毓停好车走了过来,他穿了件黑色薄款羽绒服,头戴一顶铁灰色冷帽,将锋利的五官都露了出来。

他一路走来时,沿街等位的女孩们纷纷抬头,又微红着脸低头嘀咕。

盛毓走到两人边上,直接抽走了汤慈手中的号码,听着店内的叫号,眉心皱了一下:“人这么多?”

“哪次来人不多。”容月在他手臂上拍了拍:“又等不

及了是吧?”

“这家店没有线上排号系统,”盛毓表情无奈:“味道也就过得去,您就非得吃这家?”

“我出国前最爱吃这家店,吃的不是味道是情怀。”容月说着,着迷地朝店内飘出来的辛辣气息嗅了嗅。

“这次我记个电话,下次回国看能不能提前预定。”

“可以啊,做事周到了。”容转头笑着问汤慈:“这臭小子在学校知道照顾人吗?”

盛毓懒懒掀眸,看着汤慈。

汤慈温温吞吞道:“知道的。”

容月提起唇角道:“小毓真是长大了。”

盛毓抱起胸,往汤慈那睇了睇:“您给我留点面子。”

容月哈哈笑了两声,嘴上又调侃道:“都开始注重面子了。”

盛毓打不过,直接转移了话题,问起了容月在澳洲的生意。

汤慈也被拉着加入讨论,即便她不懂,容月也耐心地听她说话。

等待的时间慢慢在闲聊中度过,服务员喊到他们的号码时,汤慈才恍然发现,在容月面前,盛毓的嘴角一直挂着笑,话也多了起来。

原来在亲密的家人面前,盛毓也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小孩。

脑子里装了事,进卡座时汤慈没注意,踩到了别桌客人掉在地上的可乐瓶,脚下一歪,差点摔倒。

盛毓在身后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沙发内才松手,自己也顺势坐到了她的旁边。

容月在盛毓对面的位置坐下,豪放地点了一页的菜。

服务员走后,容月左右打量了两人一圈,笑吟吟问汤慈:“小毓从小不爱搭理小姑娘,没想到现在也能和女孩这么亲密了。”

汤慈听着这半真半假的调侃,喉咙紧了紧,含混不清回应了一声。

盛毓却极为淡定,指骨在桌面上一磕:“算不上亲密,就是普通同学。”

容月惊讶:“是这样吗?”

汤慈知道盛毓是在重复她之前的话,尴尬地挠了挠耳垂:“是,是的吧。”

她说着抓起服务员刚倒的水,仰头就要喝,手腕却给盛毓握住了。

盛毓目光在她泛红的鼻尖扫了一眼:“这是冰水。”

汤慈惺惺放下水杯:“谢谢你的提醒。”

盛毓表情不冷不淡,摸了摸茶壶的温度,给她倒了杯温热的乌龙。

容月看着他这副嘴硬心软的模样,唇边浮起笑意。

吃完饭,外面下起了小雪,不大,但温度又降了一些。

盛毓让她们在店内等,他去停车场将车开过来。

他走后没一会儿就给容月打来了电话,车被一辆suv挡住,现在正在等车主来挪车。

容月挂了电话,指了指楼上对汤慈说:“怎么等都是等,陪小姨去逛个街?”

汤慈点头,收拾书包:“好。”

商场一楼遍布昂贵奢华的奢侈品店铺,容月挑了近几年很热门的一家店进去逛,并让汤慈给自己参谋,说要送给一个侄女。

汤慈挑中一条花朵形带钻项链,容月满意点头,直接去柜台结了帐。

从店内出来后,两人坐在商场门边继续等。

容月将手中的礼盒朝汤慈递了递:“这是小姨给你的谢礼。”

汤慈脚步向后挪了挪,讶然推拒:“我不能要。”

容月耐心道:“这是你帮小毓补习应得的。”

汤慈也解释:“补习我也拿到奖学金了,不该再要您的东西。”

容月不由分说把礼盒放到她手中:“他是他,我是我,小姨愿意给。”

汤慈讷讷捧着礼盒,像拿着个烫手山芋,小声问:“可是这条项链很贵。”

容月温柔地笑了:“对小姨来说就是个小费。”

汤慈这才稍稍松口气。

落地窗外的夜色被薄雪覆盖,漆黑夜色都显得柔和了不少。

容月指尖摩挲着托特包的肩带,忽然压低声音,对汤慈说:“小慈,小姨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

盛毓撑着柄黑伞到商场大门处接人,他人刚站定,容月结了通电话,说自己有朋友来接,让他们先走。

“小毓路上开车小心,”容月嘱咐:“把小慈安全送到家。”

盛毓淡声:“您今天也别喝酒了。”

容月比了个发誓的手势:“最多和朋友吃个宵夜。”

盛毓嗯了一声,把伞撑到汤慈头顶,带着她下台阶。

轿车临时停在便道,台阶下已经蓄了层薄薄积雪,脚踩下去松软见底。

汤慈上车前跺了跺脚,看不见雪的痕迹才上车,这次坐的是副驾驶。

一路上,汤慈的双手都没闲着,不是相互绞紧,就是无声地拨动安全带。

车缓速开进小区,盛毓才淡声问:“有事?”

汤慈倏地松开揪着真皮坐垫的手指,慌张摇头:“没有。”

盛毓将车停在汤慈家楼道前,侧目睨她:“想做什么直说。”

汤慈顿了顿,鼓起勇气问:“我……能和你聊聊天吗。”

盛毓解开安全带,“说。”

汤慈有样学样,也解开安全带,微偏过身体去看他:“盛毓,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上哪所大学呢?”

盛毓重复她昨天的话:“看高考成绩。”

“也可以不用的。”

盛毓扯了一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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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你还可以申请留学。”汤慈抬眸和他平视:“这样能选一个比国内更好的大学。”

盛毓语气很平:“就为了这个出国?”

而且,不用再和糟糕的盛家有牵扯。

这句话,汤慈犹豫着没说。

她吞了吞喉咙,斟酌一会儿,声音很轻很缓:“刚刚听小姨说,你妈妈以前一直想和你去澳洲生活,你能去的话,你妈妈在天上会感到开心的。”

空调的暖风还呼呼吹着,可车内的气氛已经降至冰点。

盛毓的眸光僵住,反射着寒光,他定定看了汤慈一会儿,才冷嗤:“汤慈,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第33章

接下来的一周里,汤慈都没收到盛毓的消息

假期又恢复成了从前的模样,在吃饭、睡觉、复习中流逝。

只是偶尔刷题到夜深人静的时刻,汤慈脑海中还是会蹦出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

商场的落地窗下,容月卸下笑容,眼底满溢悲伤,“我姐去世之后,小毓一步步放弃自己,是你的出现才让他慢慢重回正轨。”

她恳切地求道:“小慈,你帮帮小姨,劝他来澳洲上学,彻底脱离盛家,这也是他妈妈的遗言。”

汤慈眨了眨眼,看着笔记本上的重难点,这给她和盛毓之间唯一的联系。

容月料想错误,汤慈于盛毓的人生中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同学。

没有越界的资格。

/

年三十。

一大早,汤建伟蹲在客厅地上嘟嘟囔囔收拾行李,秦玲坐在沙发上叠换洗的衣服。

汤家二老早在前几年逝世,他们这是要回秦玲的老家过年。

秦玲老家位于西北的县城,出了名的贫穷,秦家除了秦玲一个姐姐,底下还有三个弟妹,弟妹皆在县城娶妻生子,一大家子人生活在三层自建房。

因此他们这次回去,只能住在县内的招待所,汤建伟一周前看到老丈人发来的招待所的照片就没停下抱怨。

此刻马上要出发,他仍嘟囔不止:“你们县的招待所就这一个?”

秦玲点头:“我爸知道你也去,定了最好的房间。”

汤建伟喝笑一声:“床破成那样,也能叫好?”

秦玲放下叠好的衣服,扶着肚子走到他旁边蹲下:“老公,你就忍几天,回去请大师给孩子算算咱们

就走。”

从前让汤建伟坐绿皮火车去秦玲老家他必然是不肯的,也就是这次岳父岳母电话里劝了好几次为了孩子,才让他松口。

“穷乡僻壤最迷信。”汤建伟自得地眯起眼,半开玩笑道:“你当初死活要跟我,就是嫌你们老家穷吧?”

秦玲脸色白了白,仓促地阖动嘴唇,怒嗔着打他:“你少污蔑我,当初要不是你天天到幼儿园堵我,我怎么可能跟你。”

汤建伟一看她生气,态度立刻软了下来:“我瞎说呢,老子当然是喜欢你才娶你,要不儿子也不会来咱们家。”

见汤建伟爱惜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秦玲僵硬的表情松动下来,声音低了一个度:“为了咱儿子,江城的项目你可得好好干,儿子给我托梦了,说想去江城上学。”

汤建伟这时候不说封建迷信了,豪迈地拍了拍胸膛:“儿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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