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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纵你娇矜
谢清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要提出这个要求,面前的人在听清她的要求后倏然一怔,看了她好几秒都没有动作,她打起了退堂鼓,在位置上坐好,“你当我什
么都没说。”
话音刚落,身边就传来安全带解锁的响动,伴随带绳“簌簌”回收的声音,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呼吸骤然被镇定安稳的气息沾满,谢清慈大脑依旧慢半拍地才反应过来,梁京濯抱了她。
晕乎乎的脑袋好像变得更加缥缈了,她将脸埋进他的肩下,在满是他气息的包裹下瓮声瓮气地叫他的名字,“梁京濯。”
依旧是绵软的声调,梁京濯耐心地轻声应答:“嗯。”
“我是不是有些得寸进尺?”
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好像一直都很直接,牵手、拥抱这种带点温柔缱绻的方式很少会有,她觉得他可能是不喜欢。
梁京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说,回答:“没有。”
“可你很少抱我,也很少与我牵手。”胸前的人揪了一下他的衣领,像是有些不满,“从恋爱开始,是会拥抱牵手的。”
那天是他说的,他们从恋爱再开始一次,但好像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改变,他们依旧聚少离多,依旧不那么熟悉。
梁京濯是在这一瞬间感受到谢清慈应该是喝多了的。
从刚刚见面开始,她表现得很镇定自若,除了有些反应迟钝,没别的反常之处。
但放在平时她是不会与他说这些的,他们之间的相处一直都是他在主导,她从没表达过满意或是不满意,更多的是配合地应好。
他拿不准她的心思,也不好太过越线,除了接吻和更深层次的亲密接触,他能感受出她应该是喜欢的,其余的他全都无从得知。
她对他太礼貌,尽管他有一再强调不需要这样。
“这样吗?”他将怀中的人又往身前揽了揽,“那我改一改。”
心房猝不及防撞进一片柔软的云里,他没说是她表现得太过克制礼貌,他无法做出判断她是否喜欢这样的接触,只说他以后会改。
过了很久,怀中传来迟缓的一声:“嗯。”
他微微勾了下唇,松开了她,隔着昏暗的光线看向她润亮的眼眸,酒意翻涌,她的脸颊红扑扑的。
也不知道明天醒来后会不会又大变样,但就算大变样也没关系,他已经知道了,那就再慢慢来。
他的视线由她的眼睛看向她红润的唇,“我现在也想更得寸进尺一些。”
谢清慈轻缓眨着眼睛,看着面前一开一合说话的嘴巴,在他缓缓靠近的时候,她忽然再次开口叫住了他:“梁京濯。”
“嗯。”
“我有些想吐。”
凑近的唇停在即将相贴之处,梁京濯倏地抬眼看过去-
在距离福顺胡同还有一公里左右的距离时,谢清慈终于忍受不了车内热烘烘憋闷的空气,说要下车走走。
本来喝了酒就有些不太舒服,再坐车她是真的有些想吐了,之前在柯朦和段思妤还没下车的时候她就想说了,但还没给她俩送回去,她不好说。
梁京濯扶着她的肩膀,眸光探询,“你确定你可以走?”
这晕乎乎的模样,他都担心下了车就得摔跤。
谢清慈觉得他看不起自己,十分肯定地点头:“可以。”
梁京濯无声沉默了一阵,最终应了句:“行。”
下车前,还是看着她穿好羽绒服,戴好手套帽子等一整套御寒装备,才吩咐陆励停车,打开车门锁放人。
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加上上涌的酒意,谢清慈觉得自己快要沸腾了,得到应允后,立刻推开车门钻了出去。
雪后的冷意骤然袭来,清冷空气钻入鼻腔,带走了一些昏沉的醉意,她自认为自己是醒酒了。
已经临近深夜,天寒地冻的,路上没什么人,梁京濯紧跟着谢清慈之后下了车,与她一起沿着人行道往福顺胡同的方向走,陆励开车打着灯慢悠悠跟在他们后方。
万籁俱寂一般的萧索,降至零下的温度将他们的呼吸都变成了有型的白雾。
梁京濯看一眼在路灯下还算平稳行走的人,问她:“冷吗?”
谢清慈可谓全副武装,从头到脚,装备一样不缺。
听见他说话,故作听不清,竖起耳朵,又问一遍:“你说什么?”
耳朵上毛茸茸的耳罩顶在风中,柔软蓬松的毛毛被吹得随风晃动。
梁京濯看她一眼,嘴角不自己觉上扬了几分,很耐心地配合她演戏,又问一遍:“你冷不冷?”
谢清慈笑起来,回道:“不冷。”
随后偏头看向路边的花坛,忽然蹲下来,捧了一堆灌木从上平整堆积的雪,那白白胖胖的模样,实在引人犯罪。
她在手心团了团,捏成一个雪球。
京兆的雪干燥,有些难以成型,她用力捏了好几次才初具形状。
梁京濯看一眼她手上的手套,终是没说什么,随她去了。
谢清慈将雪球捧在手心,“我小时候每次看见这种落在花坛上很平整的雪就忍不住想捏,沪城的雪比较湿,容易塑型,京兆的不太行。”
地域差异,连雪都是不一样的。
“我那时候就在想这么白白胖胖,和馒头一样,会是什么味道的,很想尝一口,但我外婆不让。”
听她这么说,梁京濯跟着她的视线看一眼她手中这个略显松散的雪球,再看一眼她炯炯有神的目光,神色一滞,猜到了她要做什么,在她张开嘴巴要去啃的前一秒,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跃跃欲试的动作受到阻拦,谢清慈转头看向捂在嘴巴上这只手的主人,眼神幽怨不满。
梁京濯看着她,耐心解释:“不能吃,脏的。”
谢清慈眨了眨眼睛,示意她知道了,让他把手松开。
他复又确认一遍,“不能吃。”
在她认真乖巧地点了点头后,他才松开了手,却在掌心撤离的一瞬间,前一秒还乖巧点头的人毫不犹豫地再次咬了上去。
好在他并不放心她现在的状态,没完全收回手,在她即将咬上的前一秒,又一次捂住了她的嘴巴,并没收了她手里的雪球。
就不该信她的话。
替她拍一拍手套上的碎雪,神色认真道:“不可以吃,再乱吃我们就上车了。”
谢清慈五指炸开,看着空荡荡的手心,只能失落地应了声:“好吧。”
那就下次再吃好了。
应完又伸手去路边的花坛抓雪,梁京濯观察了她一阵,确定是真的不打算再尝雪了,才放下心来。
“港岛是不是不会下雪?”在又一个小雪球成型时,谢清慈忽然想起这个很重要的问题。
梁京濯点头,“是。”
港岛没有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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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上的冬天,也完全用不到御寒的衣物,气候相对比较温和。
话音刚落,身边的人就表现得有些失落的样子,“那就没有冬天的仪式感了。”
梁京濯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未来他们结婚后,她要搬去港岛。
路边树桠上的积雪落了一些在她的发顶,他替她拂去,“你不习惯我们可以一直住在京兆,不是非要去港岛生活的。”
虽然可能他需要经常往返,但也没什么影响,这次的项目结束后他会空闲很多,也就是每天赶早班机去港岛,晚上再回京兆而已。
身边的人忽然笑了起来,他不解地看着她。
“我是说如果我去读研的话,是不是就感受不到冬天了?”
她微微偏着头看向他,眸光在昏黄路灯下更显润亮。
他那天说了,想让她去港岛读研。
梁京濯明白了她的意思,神色微怔,随后浅浅弯了下唇,开口道:“寒假还是可以回来的。”
虽然气候上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冬天,但假期还是有的。
谢清慈收回目光,点了点头,“好像也是。”
玩了一路的雪,体温穿透手套,掌心已经被雪水浸湿了一块,感知寒意开始有些冷了。
梁京濯看一眼她湿漉漉的两只手,摘下自己的手套,又握住她的手,替她将湿掉的手套摘下来,换上了自己的。
带着他体温的手套罩住她的手,有些大,但却很暖
和,谢清慈抬眼看向他大衣肩头落上的碎雪,又叫他的名字:“梁京濯。”
今晚像是只小复读机,只顾着一遍遍叫他名字了。
梁京濯将湿漉漉的手套捏进掌心,又替她拢了拢围巾,应道:“嗯。”
谢清慈晃了晃手上的手套,“你的手好大,我还是第一次戴男士的手套。”
看起来差不多,没想到戴起来和她的手套差这么多。
话音刚落,面前人的神色沉顿了稍许,抬眼看她,“你的那位学长没给你戴过?”?
学长?哪里来的学长?
谢清慈举着手,神色陷入茫怔,好半晌后才想起来说的是谁。
她抿了抿唇,“你听见了?”
梁京濯应:“嗯。”
不仅听见了,还从头听到了尾。
谢清慈停顿片刻,看一眼他的表情,所以刚刚在大厅看见他冷着脸,不是因为她手机关机没接到他的电话,是因为听到了她说高中时候的那位学长?
不太灵光的思绪弯弯绕绕,最终得出一个她不太相信的答案,“所以,你是吃醋了?”
在此之前她觉得这个词应该和他是不会有什么关系的,但听这个阴风恻恻的语气,实在想不出别的可能。
梁京濯骤然陷入沉默,他自己也从没联想过这个词,但他没否认。
听见她在朋友的追问下,认真说起来的时候,他只觉得有种很奇怪的感受,但并不是生气,他尊重她的所有过往,只是有种无法控制的不开心。
所以他最后选择去大堂坐着等她,怕她发现会觉得他小气。
谢清慈见他没说话,也跟着沉默了片刻,“真的只是普通学长,没有别的任何交集。”
他垂眸看她,“普通学长会约好念同一所大学?”
好的,她确定了,他就是生气了。
谢清慈一时无言以对,本来就反应迟钝,这次她停顿的时间久了一些,才组织好语言:“我是本来就打算回京兆念书的,我当时在沪城念高中,我和你说过的。”
“那就是暧昧对象?”梁京濯看着她,那副表情像是在说是也无所谓,他不介意,只要她承认了就行。
谢清慈不上套,坚定否认,“不是,有区别的。”
梁京濯表情平淡,问道:“什么区别?”
谢清慈被问住,看了他好半晌,忽然伸出手对他勾了勾手指。
他看一眼她举在半空勾弄的手指,缓缓靠过去,等她说究竟有什么区别,领口的领带就忽然被拽住,他整个人往下欠了欠,唇上紧跟着印来一片柔软的温热。
蜻蜓点水,稍纵即逝,他骤然一僵,眼帘跟着往上抬了抬。
谢清慈松开了他的领带,告诉他:“普通学长是不会这样的。”
绵软的触感像是传递进了心里,梁京濯顿了许久,看着面前仰脸看他的人,润玉一般的脸蛋上,神情是真挚坦荡的。
他问:“你明天会后悔吗?”
今夜这样不受约束的主动。
谢清慈脑际冒泡,呼吸间残留淡淡酒气,眼底是有些懵的底色,“什么?为什么后悔?”
梁京濯决定不和一只小酒鬼多嘴,看一眼她垂在身侧的手,伸手牵了过来,“没什么,回家了。”
他们下车的地点距离福顺胡同不远,走走停停,时不时看一眼身边又抓起雪玩的人有没有偷吃,很快就到了。
温姨已经睡下,听见开门声还是披着衣服出来看了一眼。
谢清慈走到一半说走不动了,又不肯回车里,梁京濯只能给她背了起来。
温姨看见梁京濯时有些惊讶,她听谢清慈说了他最近是不过来的,“您回来了?”
说着,也看见了已经在他背上睡着的人。
梁京濯应了声,随后又拜托道:“麻烦您煮点醒酒汤,她有点喝多了。”
温姨看一眼趴在梁京濯背上的谢清慈,随着他们走近,的确是闻见了酒气,连声应了声好,转身走进了厨房。
谢清慈喝醉了不闹,很安静地睡觉,梁京濯背着她上楼,将她在床上放下后,替她脱掉外衣,又蹲下给她脱掉鞋子。
今天她这样应该是洗不了澡了。
给她换完睡衣,站起身脱掉自己的外套时,躺在床上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屋子里只开了盏落地灯,光晕昏暗晕黄,谢清慈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盘弄自己,挣扎着睁开眼睛,就看见站在床边的人准备脱衣服。
她的思绪顿了一晌,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最终又将视线移回床边的人身上。
梁京濯脱衣服的动作顿住,看懂了她眼神里的含义,“我只是帮你换衣服。”
虽然在换的过程中,指尖触碰到细腻温软的肌肤的时候,的确有些罪恶的心猿意马,但他别开了视线,并没有做什么越轨的事情。
他还没那么禽兽,对一只小酒鬼下手。
谢清慈脑袋还是晕晕的,没说话,只眨着眼睛看他。
他看着她,笃定道:“你再这样看着我,我不介意坐实你的猜想。”
解释无效,只能威胁。
声落,床上的人果然立刻挪开了视线,躲进了被子里,好半晌才露出一双眼睛,“那你给我洗澡了吗?”
梁京濯脱下外套,“没有,我觉得你应该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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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慈“哦”了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要下床,“那我自己去。”
她忍受不了不洗澡就睡觉。
双脚刚踩到地上,就像是踩在了棉花上,有些站不稳,她又在床边坐了下来。
梁京濯看一眼她顿下缓神的动作,身后传来敲门声,应该是温姨来送醒酒汤,他转身去开门,“你等一下,喝完醒酒汤我带你去洗。”
虽然反应迟钝,谢清慈对于一起洗澡这件事还是持有不赞成的态度,坚守本心地回绝:“不要。”
说不清理由,就是一句倔强的不要。
梁京濯没与她争辩,打开门让温姨进来。
温姨端着醒酒汤,看一眼在床边坐着的谢清慈,问:“需要帮忙吗?”
谢清慈刚想说要,站在门边的人就先一步回绝了好意:“不用,您去休息吧,麻烦了。”
温姨笑着应了声好,放下醒酒汤,转身走了出去。
梁京濯关上门,从门边走了过来,端起醒酒汤,递给坐在床边的谢清慈。
除了对于一起洗澡这件有些反抗之外,谢清慈还是很听话的,接过杯子,小口认真地喝完。
梁京濯屈膝蹲在床边,看着她喝掉,接过空了的杯子,站起身,又问了一遍:“洗澡吗?”
别无选择,谢清慈觉得自己是没办法独自完成洗澡这个任务的,只能点头应好。
道德良知上是不应该在此时做些什么的,但生理上不在思想控制的范围。
衣服是谢清慈自己脱的,她不让他帮她,睡衣松阔,脱得快,看着站在灯光下逐一褪去束缚的姑娘,刚刚帮她换衣服时的紧绷感再次涌上来。
梁京濯偏眸看向一边的灯光,缓解身体上的突兀僵硬。
洗澡的过程也有些煎熬,身前滑溜溜得要站不稳的人时不时挨到他的身上,牛奶般丝滑白皙的肌肤,是真的惹人犯罪。
他单手撑住墙,将贴在身上的人扶稳,近乎咬牙隐忍,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快速帮她洗。
直到身前的人低头看他,眉头皱起来,问道:“你要杀了我吗?”
他神情疑惑,“什么?”
“你为什么用枪指着我?”
“……”
明明是洗澡,梁京濯却出了一身汗,给人洗好擦干,穿好衣服送回床上,他又折回浴室重新洗了一遍。
再出来
时,谢清慈趴在床上已经睡着了,他呼了口气,身上还散发着刚刚洗过冷水浴的丝丝冷意,等待屋内热气将他全身暖透,才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床——
作者有话说:明天!20:30作话见![黄心]
第52章 纵你娇矜
谢清慈没睡着,她只是单纯趴着不想动,脑袋昏昏沉沉,有种介于虚幻与现实之间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现在只要说话就很容易胡言乱语,也知道自己其实的确是有些醉了,并且也十分肯定明天早上醒来会后悔得想死,什么都知道,但就是不受控制。
于是她决定不管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解决好了。
梁京濯半撑起上半身,正打算伸手去关落地灯,一转头与一双轻缓眨动着的眼睛对上了。
他的动作顿住,问道:“不舒服吗?”
他不知道她晚上喝了多少,担心她酒劲上来会难受。
刚刚喝过醒酒汤,没那么难受,谢清慈摇了摇头,“没有,只是不困。”
她上一次喝酒还是高三毕业的时候,和同学一起吃饭,喝了两杯果啤,状况也和现在差不多。
她当时还以为自己是有些酒精过敏,怎么喝了两杯就这样,后来去医院检查,发现不是过敏,就是单纯酒量差。
这些年偶尔也会陪着老太太和周女士喝点红酒,会微醺,但没再像这样过,她以为自己是将酒量锻炼上来了,于是今天柯朦和段思妤给她倒酒的时候,竟然胆大包天地同意喝了第二杯。
与一般醉酒的人倒头就睡不一样,她是全无睡意,甚至会有些话痨,她刚刚其实已经很克制了,担心梁京濯会觉得她奇怪,凭借着那点清醒的意志,一遍遍告诉自己,闭嘴,不能说太多话。
听她说不困,梁京濯收回了打算关灯的手,躺了下来,偏头看向趴在另一边枕头上的人,协商一般哄她:“那我抱抱你?”
谢清慈歪着头,眨着眼睛看了他几秒,觉得这个提议可行,爬起来朝他张开的怀抱中挪过去,依旧是趴着,只是位置从枕头变成了他的胸膛。
一侧的耳朵隔着睡衣单薄的意料贴在他的胸口,听见了潜伏在之下有力的心跳声。
“梁京濯。”
“嗯。”
“你的心跳好快。”
身边的人趴到了身上,梁京濯收拢臂弯,揽住她,应了声:“嗯。”
“梁京濯。”她又叫他。
他耐心地应:“嗯。”
“你会觉得我话多吗?”
“不会。”
她今天和他说的话快赶上他们在一起这么久说的话的总和了,他并不烦,甚至觉得难得。
枕在胸前的人不说话了,在他以为她是睡着了时,她忽然抬起了头。
灯火昏暗,她看着他,眼睛亮亮的,“你讨厌我身上的酒气吗?”
他拨一拨她耳边的头发,回答:“不讨厌。”
“那你亲亲我,证明一下。”
“……”
无需忖度,梁京濯已经十分确定,等她酒醒一定会后悔,但他却很享受这一刻的温柔小意。
顺应她的要求,抚住她的脸颊,去吻她。
两下轻啄,含住她的唇瓣将吻加深,他吻得温柔,她回应得也很温柔。
淡淡酒气与洗漱过的清新气息交缠,鼻息间是滚烫的温度,她口腔中的温度也是。
平息下去的热血下涌,紧绷的躁动卷土重来,但梁京濯没打算在这种情况下放任私欲的蔓延。
她头脑不清醒,让他有种自己是在趁人之危的感觉。
微微偏开微喘的呼吸,扣住她的后颈,亲一亲她的额角,轻声哄她:“睡觉吧,明天你起来要头痛了。”
说出口的嗓音都变了声调,是低沉的磁性。
谢清慈虽说有点醉了,但还是清晰感知出搂住她的身体的变化,她看着他,停顿两秒,忽然问:“你会自己解决吗?”
这个问题其实挺寻常的,没什么好避讳,柯朦之前说过,这就如同男人看不看片一样,答案是毋庸置疑的,必然会。
但她觉得好像有点不符合他的人设。
今天也是大胆了,居然好意思问出口了。
梁京濯略顿,唇线平直,很久没说话。
谢清慈忽然觉得这个问题好像的确很隐私,这样问有点太没礼貌,于是低下头去准备重新趴下,“你当我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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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上方传来一声沉缓地应答:“很少。”
她的动作骤然一顿,很少这个词很巧妙,有但是并不多,她又抬起头,很好奇的样子,“上一次是?”
她记得之前上生理课,了解过一个词,叫做不应期,实践下来她发现这种东西好像并不是会一直存在,至少他们之间好像很少有。
梁京濯又一次沉默了下来,看着她的眼睛,好像也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喉结不自觉轻滚了两下,半晌后才启唇,“上周。”
谢清慈茫然地停顿了片刻,忽然想起了什么。
上周他们通过一次视频电话,她当时已经准备睡觉了,但是三天一次的通话频率好像成为他们之间的一种规定,她还是接了起来。
通话界面刚接通,他先是一怔,随后偏开视线,问她:“你打算睡觉了?”
她一开始还没发现他的刻意回避与不自在,应了声:“嗯。”
直到目光往上方自己的那个小框里扫了一眼,忽然发现了点不同寻常,睡衣的领口有些大,她当时趴着的,领口之下完全就是一览无余,直达腰部。
反应过来后,她连忙捂住胸口坐了起来,红着脸闪躲着目光转移开话题。
最终这通电话也没持续太久,气氛实在是太过奇怪,她找理由说自己要睡觉了,他也没多说什么,就这样挂了电话。
“你……”现在忽然回忆起来,并与这段记忆对上号,谢清慈再次脸热了起来,“你流氓呀!”
梁京濯的表情是坦荡的无辜,“是你问我的。”
的确是她引起的话头,谢清慈无言以对。
其实在此之前梁京濯从没想过这方面,就算之前在影片中看见较为开放的亲密戏份时,他也只是出于艺术欣赏的视角去观看,他觉得因此就萌动欲念的行为是低级的、下流的。
生而为人,要有约束自己欲望的能力,不是由一丝目光所窥就能引发原始行为的动物。
可是他低估了他们太久没见面的威力,那天挂了电话之后他去洗澡,将水温调至最低也没能解决掉这个棘手的状况。
他本打算不管了,洗完澡换上睡衣直接睡觉,睡着了也就无所谓了。
可是一贯稳定且优良的睡眠质量在那天全然失效,他闭着眼睛在床上不知躺了多久,尽量用第二日工作的内容填满脑袋,希望能快点进入睡眠状态。
很可惜,并没有什么用。
密密麻麻,如同高速运转着程序代码的脑幕里,总时不时闪现那无意窥见的一隅莹白浑/圆。
最终在禁忌一般的画面再次浮现脑海时,他睁开了眼睛,认命一般攥了攥拳,起身下床,再次走进了浴室。
“而且,我想的是你,也不是别人,不能算流氓。”他看着身前脸已经红透了的人,严谨且正经地解释道。
谢清慈感觉脸上的热意快要蔓延向全身,“你在此之前没有吗?”
她才不信。
“没有。”十分肯定的回答,“只想过你。”
谢清慈伸手捂住了眼前这张诚实又直白的嘴巴,感觉自己要蒸发了,决定结束这个话题,“你不准说话。”
真是好奇心害死猫,她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梁京濯被捂住嘴巴,不能说话,只好用眼神表达不满,像是在说明明是你自己问的,现在又生气不让我讲话。
谢清慈松开手,重新趴了下去,过了很久,久到他又一次以为身上的人是睡着了。
她忽然再次叫了他的名字:“梁京濯。”
这次的声音清明了些许,不再绵绵软软的了,像是有很正经的事情要与他说。
梁京濯压一压身体里窜动的躁意,凝神于与她的聊天中,应了声:“嗯。”
胸前的人停顿了许久,才再次开口,“如果有一天,我们两家关系恶化,是一定要分出个彼此的关系,我们好好分开可以吗?我不会吵架,也不想闹得很难看,我们没有签署婚前协议,但除了我自己的东西,我不会要其余任何的东西,你不要冷冰冰地与我说话,也不要用很讨厌的
眼神看我。”
梁京濯骤然一顿,垂眸看向趴在胸前的人,她垂着眼睛,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身前的衣衫已经感知了一阵潮湿的温热。
这猝不及防的一击像是一拳打进了心里,错愕不解。
他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视线骤然撞入一双朦胧的泪眼,在看向他的一瞬间,一颗泪从她的眼角滚落,带着热度的晶莹落在他的手背,像是烫进了他的心里。
心脏跟着被揪了一把一般,微酸微涩。
他看着她,神情肃整,“为什么这么说?”
她的眼睫轻缓颤了颤,眼泪继续扑簌簌落下,“其实那天那几个记者说得也没错,我们之间如果不是家族利益相关也不会在一起,我们……并不匹配。”
从他们开始的伊始,她就是这样认为的,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进入一段对于双方家庭来说有益处的婚姻,并且她也不排斥对方,就这样相安无事地相处,一年也好,十年也好,她都无所谓,但……
梁京濯看着眼前的人眼泪落得更凶了,他放柔声调,忽然明白了点什么,“所以,这是你一直与我保持礼貌克制距离的原因?”
他以为她只是慢热,如今发现也许不仅是如此。
泛红的眼眶乘载着已经快要积蓄不下的眼泪,她抬起眼帘看他,诚实地点头,“是,也不是。”
“我本来,真的只是打算与你就这样不知明日的相处的,真的到要分开的时候,我就什么都不要,收拾东西直接走掉就好了,可是……”
积蓄的眼泪又落了下来,砸在他的胸襟,也砸在他的心底,梁京濯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才知道,她是抱着必然要与他分开的想法与他结婚的。
心房无限膨胀,有些涩得发堵。
他没打断她,等她将接下来的话说完。
谢清慈看着面前这张初见时陌生冷峻,此时已经熟悉得印刻进脑海的脸,“可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四下静谧,她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耳朵,梁京濯愣怔了一下,眉间的褶皱缓缓舒展开。
可是身上的人却哭得更厉害了,眼泪继续掉不停,“所以,其实你不用送我什么礼物,我也不要什么,只要你答应我,无论最终结果如何,我们平和地分开就可以了。”
此一时彼一时的心境,是她陷入这样为难境地的缘由。
她挣扎许久,决定正视这样的情愫,但是无法正视有朝一日,他们必须分开时,他用比初见时更冷冰冰的眼神看她。
今天周女士问她怎么想,她思考许久,告诉她:【我好像有点喜欢他了妈咪。】
周女士对于这个答案好像是欣喜的,发来捂嘴笑的表情包,说:【那就好好相处吧,互相理解,携手共进。】
她没想明白他们之间除了家庭,还有什么可以携手并进的地方,除了这一点,她也给不了他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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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番话,谢清慈心里好受了点,她原本以为到了分开的那天她都不可能和他说这些的,这是她自己的秘密。
今天大脑稀里糊涂的,也就索性说些稀里糊涂的话好了。
她终于收住了眼泪,想要回到自己的位置躺好,“好像胡言乱语了,还是睡觉吧。”
梁京濯却没有放人,将她重新揽了回来,“你都没听我的回答,怎么就给出这样的结论了?”
谢清慈的眼睛依旧红红的,眼皮因流泪有些浮肿,定定看着他。
他抬起手,用拇指拂去她眼角濡湿的痕迹,“我说过我们好好相处,也说过我们的婚姻不是儿戏,我没有想过分开。”
那天在港岛做完婚姻登记,他就同她说过了,只是某只榆木小脑袋根本没记住。
“为什么要哭呢?”他认真地注视她的眼睛,“我再说一遍,我们不只是家庭旨意的联姻,是我自愿与你结婚,没有想过分开,还是说你有别的更想要在一起的人?”
她这样哭,他差点以为她是被逼与他结婚的了。
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他都想好了几种可能与解决办法。
“就算真的是这样,我也不放你走。”这是他几番思想博弈之下做出的决定,“你答应了与我结婚,我只认定这一种结果,用尽一切办法也要让你爱上我。”
真有更喜欢的人,他也要将她的心抢过来,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
谢清慈怔了一晌,“什么啊……”
她什么时候这样说了,这么能脑补吗?
“爱上我很难吗?还是喜欢我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他神情笃定自信。
谢清慈脸颊微热,在与他的眼神交锋中败下阵来,翻身要从他身上下来,“我要睡觉了。”
意欲离开的动作再次被阻止,她拧起眉头,声调半嗔半怒,叫他的名字:“梁京濯!”
梁京濯坚定地与她对视,“你没回答我。”
她闪躲着目光,声音很低地回答:“不是。”
感情没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动心就是动心,没什么好避讳的。
“还困吗?”他问。
谢清慈将飘移开的目光转了回来,“什么?”
注视着她的眼神直白坦荡,“不困我们就做些别的。”
“?”她神色茫怔,“什么?”
刚说完,他就吻了上来,“证明一下,我也喜欢你。”??
是这样证明的吗?
却不等她细想,唇上的吻就破开唇齿壁垒,捕捉她的唇舌。
节节败退的不只有呼吸,还有她不受控制的心跳,身体微微后仰,双手攀上他的肩膀,直到后背完全接触床铺,他们的位置做了调换。
梁京濯现在不去想她酒醒后会不会后悔,也不考虑自己这样是不是趁人之危。
塞顿的胸膛因她的这句喜欢灼热了起来,他只想吻她、拥有她,撇不开多余的心思想别的。
今夜身下的人进入状态得有些快,许是喝了酒,也更为主动一些,无需他任何的引导,就已经准备好。
乖得要命。
睡衣的领口歪斜,露出一边漂亮的锁骨,她迷蒙着眼睛看他,还是朦朦胧胧的眼神,他看见了她脖子上那颗初见时,就观察到的褐色小痣。
低头吻上去,随后又沿着纤细的脖颈线条,吻上她的下巴、她的唇,继续与她接吻。
谢清慈觉得脑袋更晕了,抚在腰侧的手隔着睡衣,一遍遍摩挲腰间的肌肤。
她只穿了睡衣,在她双手抚上他的胸膛,揽住他的脖子的时候,腰间的手也探入衣摆。
……
唇被吻着,她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扣住他的手背,表示不行,梁京濯明白她的意思,撤回了手。
室内地暖温度开得有些高,他们都出了汗,热得有些过分,梁京濯结束这绵长的吻,在她唇上啄吻了两下,直起身子,脱掉了身上的睡衣。
这里的装备还是上次来京兆时买的,蜜桃香型。
空气中弥散开蜜桃的甜香,与她身上的清雅香气以及淡淡酒味混和。
她看着他,有些状况之外的发懵。
他俯下身吻了吻她,在她耳边絮语预告。
……
太久没接触,他们都有些敏感。
中途,他在她耳边哑声轻笑,“水蜜桃么?杳杳。”
刚好贴合他们今天用的装备的香型。
谢清慈已经说不出话,只觉得自己好像又醉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