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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靳熠家的事情,从头到尾都透露出一种匪夷所思的味道。
周惜雪的直觉告诉自己,肯定和他们家族的那帮人脱不了关系。可如果连她都猜测到这中间的离奇古怪了,那么聪明的靳熠能不知道吗?
或许,他并不想去触碰这些痛苦的回忆。
就像现在这般,这些闪回的记忆让他起了明显的躯体化表现。
“靳熠,靳熠。”
周惜雪紧紧抱住颤抖的靳熠,安抚地亲吻他的脸颊,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絮絮叨叨地说着:
“我是不是没有跟你提过我的妈妈呀?”
“我的妈妈是个特别努力,也特别优秀的人。她长得很漂亮,也很能干。你知道吗?当年她和我爸爸还没结婚的时候,便在周氏集团里工作了。她超级厉害,在周家的企业濒临破产时,是她一人单枪匹马找投资、跑业务,硬生生为集团注入了新的生机。也是因为这样,奶奶才答应我妈妈嫁给我爸爸。”
“以我妈妈的能力,本应该继续留在集团里担任重任,可是她为了照顾我,抛下了事业,全身心回归家庭。”
“我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最爱我的人。她从来不会跟我发脾气,即便我做错了事情,她也只是耐心地和我讲道理。”
“可是,我妈妈在很年轻就走了……她是肺癌去世的,从发现到离开,也就经历短短半年的时间。”
“我妈妈去世的时候是冬天,她的忌日也快到了。”
好一会儿过去,靳熠渐渐停止颤抖,可他整个人的状态并不好。
周惜雪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亲了亲他的唇,低声细语地诉说:“靳熠,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想对你炫耀我的妈妈有多么好、多么爱我。而是想告诉你,你的妈妈也一定很棒,她一定很爱很爱你,她一定是遭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会这样情绪反复无常。”
靳熠没有说话,他浑身弥漫着冰冷的气息,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那双眼空洞得像被冰冻住的深渊,仿佛连灵魂都被冻结在其中。
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靠近他,他无声的沉默比任何暴力行为都更具压迫感。
这份冰冷的寒意,似乎也会冻伤一旁的周惜雪,让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即便是亲吻和拥抱,都没有让他变得温暖起来。
周惜雪莫名就红了眼眶,把脸埋在靳熠的怀里小声啜泣:“靳熠,你再不回应我,我也不理你了。”
许是她的哭泣和战栗惊动了他,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低低喊她:“老婆,理我。”
周惜雪一顿,抬起头看他,哑着声:“你喊我什么?”
“老婆。”
“换一个。”
“亲爱的。”
“再换一个。”
“宝贝。”
“就没有属于我们之间独特的昵称吗?”
她看似是在故意刁难他,实则很巧妙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看样子,靳熠也从刚才的情绪中抽离出来,认真思考起来。
周惜雪并不催促,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脸上的神色,起码不再是冷冰冰的。
没多久,他再次开口:“雪。”
靳熠的声线自带沙哑的质感,本该肉麻的昵称,从他的口中唤出来,显得浑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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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他天生就该这样唤她。
周惜雪眼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唇角却上扬着,笑盈盈的:“就这个,再叫我一遍。”
“雪。”
“再亲我一下。”
靳熠闻言,低头亲吻周惜雪的嘴唇。
本是打算浅尝辄止的吻,可她却故意缠着他,将舌尖钻入他的口中,勾着他的舌。他随即猛烈地进行回应,两个人的吻得愈发缠绵悱恻。
与其说是亲吻,又像是互相舔舐着彼此的伤口。他们紧紧相拥,又炽热纠缠。
周围一片灰败的景象,他们用唇舌交织出无尽的绚烂色彩。用力地深吻,直击心灵深处,让四肢百骸都得到深深的触动。
副驾驶位置的座位并不狭小,但因为靳熠的身子探过来,周惜雪只能被迫让出大部分空间来接纳他。
只不过,让周惜雪逼仄的并非空间被挤压,而是
那只肆意的手。他第一次将手掌贴向她衣摆底下的皮肤,略显生疏。
温暖的,柔软的,用他一只手便能轻松包裹。靳熠从未碰触过这种奇异的触感,像一片柔软的云朵,与其说是他包裹着她,更不如说是他被她的柔软裹挟,退不开。
他单手就能圈住的弧度,会因为空间不足而溢出一部分。与此同时,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柔与怜爱。
周惜雪坐在副驾驶上已经退无可退了,无所适从的感触,引起陌生的战栗,让她不由自主地低低地吟了一声。
她喉间溢出的气音同时也惊动了他,让他骤然退开。
一瞬间的抽离和空虚,让两个人都陷入沉静。
她急切呼吸着,需要更多的氧气来适应这种怪异的体验。
靳熠的下巴抵在周惜雪的肩膀上,如同溺进了柔软的海绵之中,同样需要氧气。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双手仿佛无法控制,本能地进行探索。
她在抖。是讨厌吗?
另外,有一种更为莫名其妙的情绪,让他想把脸埋进去。
某种介于虔诚与暴虐之间的冲动让喉结剧烈滚动,他已经不满足于只是亲吻她的双唇,更原始的本能在血管里苏醒,仿佛每个毛孔都张开了饥饿的嘴,想要一口一口啃噬她的皮肤,将她生吞入腹。
她能接受他这么做吗?当然不可能。
他尚未学习驯化,就如同一只野蛮的动物,只有本能的掠夺反应,完全不懂技巧。
急切的进攻,只会让她受伤。
有风从下降的车窗里灌进来,轻轻摆动着周惜雪的发丝,她眼角残留淡淡的潮湿。
努力平静后,她才缓缓开口:“那什么,现在要不要回酒店?”
为了转移注意力,周惜雪看向不远处的那间房子,脸颊上一片绯红。
想来,她这句话的邀请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应该能够听得懂吧?
靳熠抬起头来时脸颊上还泛着未褪尽的红,可不过一个呼吸的间隙,那些情动的证据就被他收进冰冷的克制里。
他直起身,面无表情地帮她整理略显褶皱的衣服,动作像在拆卸枪械零件。
“去图书馆。”
周惜雪朝靳熠眨了眨眼:“啊?真去吗?”
靳熠仿佛看不到她意有所指的提醒,转身去驾驶位。
周惜雪:“……”
行!他倒是把这件事记得清清楚楚。
去图书馆就去图书馆!
第38章 Study学习
学生时期,周惜雪就很少会泡在图书馆。里面人多,多数时候甚至还要抢占位置,她情愿一个人待在自己的小窝里,安安静静的,可以外放听歌,也可以想躺就躺。
从小到大,周惜雪也不见得是多么爱好学习的人。可是那一年,为了能够得到Z国大学美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她整整发奋学习了两年。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她天真地以为自己能够获得自由,离开周家。
谁承想,不仅她的录取通知书被周翰飞撕了,人也被周翰飞从机场逮回了周家。
现在回想起这件事,周惜雪虽然能云淡风轻地一笔带过。但那时候她被关在小黑屋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是真真绝望。
偏偏周翰飞还一脸嚣张地站在门口,吊儿郎当地戏弄她:“走啊!我看你能去哪儿!”
周惜雪当时撕了周翰飞的心都有了。
不过事已至此,与其把自己气死,倒不如好好调整一下心态面对,免得再着了周翰飞这个小人的道。
那次周惜雪没给周翰飞半个眼神,躺在床上好好地睡了几天。
既然想到了这件事,周惜雪便忍不住同靳熠吐槽了起来,像是在学校被欺负后回家找家长告状,神色中既愤怒,又夹杂委屈,小嘴巴喋喋不休。
靳熠认真听着,蹙着眉,下颌线条绷得发紧,倒真像是听到自家孩子被欺负了,寂静的神色里裹着骇人的压迫感。
周惜雪不知道的是,她那些委屈的话语,像滚烫的星火般在靳熠心上刻下了不灭的印记,总会在某一天化作燎原的烈火。
“如果你以后有机会见到周翰飞这个小人的话,一定帮我好好教训他!趁着月黑风高夜,我们在他脑袋上套个麻袋,揍到他爹妈都认不出来最好。”
话是这样说,周惜雪很清楚靳熠远在千里之外,当然不可能到中国对周翰飞做什么。不过他向着她的态度,便如同让她有了强大的后盾般,连说话都有底气了许多。
“还有呢?”靳熠沉声问。
“暂时先这样吧,弄出人命了也不好,省得被他反咬一口。”周惜雪玩笑道。
靳熠:“我问的是,还有谁欺负你?”
周惜雪一顿,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周家那些人都喜欢捧高踩低,虽然没少故意当面蛐蛐她,但也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顶多是让人心情不好。
周惜雪从来没有想过去报复,毕竟她很清楚自己是几斤几两。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周惜雪倒是真有一堆从未对别人诉说过的委屈:
“我妈妈去世那年,有个很讨厌的堂哥当众调侃我,说我以后就是没妈妈的孩子了。这句话现在听起来好像不轻不重,可那个时候我真的好伤心。”
“我十二岁生日的时候,得到一个很可爱的限量版公仔玩具,因为二姑家的女儿喜欢,硬生生给我抢走了。事后二姑还数落我,说我不懂事,也不知道让着点妹妹。”
“我十四岁的时候来初.潮,不小心把裤子弄脏了,被班级里的几个男孩子围在一起笑话……”
诸如此类,周惜雪说也说不完。她云淡风轻地笑了一下,倒像是自我安慰:“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
下一秒,靳熠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砸在周惜雪耳畔:“调侃你的人,我会撕烂他的嘴;抢走你东西的人,我会挑了他的手筋;笑话你的人,会挖了他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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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周惜雪从未对别人倾诉,毕竟都是小孩子的烦恼,没人会当一回事。
她更没想过有人会为自己撑腰。
可当靳熠用裹挟着危险的言语对她承诺时,那些经年累月的委屈和不甘,竟然像在阳光下的薄雾般消散殆尽。
她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感到害怕,相反,胸腔里涌动着近乎令人酥麻的快意。
与此同时,清醒的理智也在周惜雪心里筑起高墙,她很清楚很清楚违法乱纪的事情不能做,报复的行为也不可取。
周惜雪告诉靳熠:“算了,咱们大人不记小人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做这种事情。”
“好。”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细节被靳熠捕捉,他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问周惜雪:“你曾想在Z大读书?”
“嗯!”提到这件事,周惜雪不免又叹了一口气,“Z大的美术学院很有名气的嘛,我当时可是费尽心力,没日没夜读书,才得到的录取通知书。”
靳熠想起,自己在Z大求学期间,经常会经过美术学院。
他对美术绘画之类并无太大兴趣,只不过每年到了毕业季时,那边会展示很多毕业生的毕设作品,他也曾去看过。
天马行空的作品展示,也会让他久久驻足,不禁去想象,究竟是如何创作出来的?
在这场难得闲聊的对话中,周惜雪也意外得知原来靳熠在Z大读过书。
这倒是她没有想到的。
“算算时间,如果我当时真的有机会来Z大读书的话,你就是我的学长了!”
说不准,以周惜雪的颜狗属性,还真的会因为靳熠这张脸而喜欢上他。
不过以她的性格
,估计永远不会主动迈出追求的步伐,而是一个只会躲在暗处的窥探者,昼夜不停地刷新着他的社交动态,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她就像一只下水道里的老鼠,只敢在夜深人静时偷偷溜出来,去啃噬那些零星的甜蜜果实。
这种可能性在靳熠认真计算过之后,被悄然否定。
他在学到了自己想学的各科知识后,便继续去寻求认为更有意义的事情,踏上了环球的旅途。
他甚至连Z大的毕业证书都没有。
靳熠只在Z大读了两年的书,在校期间,他每天的时间都安排得分外充足,学科横跨建筑学、金融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人工智能等。只要是感兴趣的事情,他会想尽办法掌握。
靳熠发现,相较乏味的自学而言,坐在教室里接受高级教授的讲解,能够让他瞬间豁然开朗。如同走了捷径般,效率会加倍提升。
得知了这种捷径之后,他会时不时地返回校园获取自己想要了解的知识。虽然他早已经不是Z大的学生,可没有一个教授会驱赶一个来听课的学生。
周惜雪听后,不免惊叹:“你好任性啊!”
有经济的支撑,能够让靳熠随心所欲地去做任何事情。他不用为了五斗米折腰,也不需要用毕业证书来证明自己的学历,作为寻求工作的敲门砖。
“可是,如果有一天你的钱花完了怎么办?”
“没有这种可能。”
去学校读书,自然不是白读的。他更不会傻乎乎等着坐吃山空,即便这些钱让他再花两千年都花不完。
周惜雪扬了扬眉:“那我能冒昧问一下,你现在有多少资产吗?如果你不想回答的话,就当我没问。”
没什么不想回答的,只要是她想知道的,他都会悉数告知。
靳熠先是说了一串让周惜雪目瞪口呆的流动现金,再细数自己在各行各业的投资,最后是分布全球各地的各项固定资产。
“你……”
“怎么?”
“没怎么……”
周惜雪原本以为靳熠只是有钱,没想到有钱到了这个地步,这可以说是富可敌国了吧!
怪不得Vloi家族那帮人对他虎视眈眈。
周惜雪欲言又止,靳熠倒是有话要说:“接下来,我会将自己名下的资产悉数转移到你的名下。”
“啊?”
“万一哪一天我发生不测,这些钱能保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呸呸呸!”周惜雪的心情简直跟坐了趟过山车似的,“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给我好好活着!必须长命百岁,和我一起白头偕老!知道了吗?”
“知道了。”
*
周惜雪这次之所以对图书馆产生感兴趣,除了里面有很多画家的手稿吸引她之外,还有各种有关心理学的书籍。
在心理学领域,Z国的研究起步远远早于国内,许多心理学家的著作享誉世界。
如果运气好的话,周惜雪没准能在这里看到原版。
如今这个社会,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心理问题。周惜雪一直都很清楚,她自己的心理状况也十分堪忧。自从妈妈离世后,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有认识她的人都说她的性情大变。从前活泼开朗的小女孩,变得越来越封闭,不爱与外界交流。
饶是如此,周惜雪并未想过去咨询心理医生或自救。她没有危害社会的行为,也不会伤害他人,顶多是待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喜怒哀乐全由自己消化。
可是因为靳熠,周惜雪不止一次想着多了解心理方面相关的知识。
她希望,在他有需要的时候,她能够帮得上忙。
上一次周惜雪找表妹林玟推荐过心理学的书籍,能从正版阅读软件上找到的,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抽空阅读。现在有机会能够看看原版,也可以对比对比。
至于靳熠,他这趟来图书馆也有自己的目的。
等周惜雪挑选了书本坐下来阅读之后,他也闲庭信步地去找了几本特别的书籍,并坐在她的身边,与她一起阅读。
上下六层的图书馆,里面只有书籍翻动的声音,人并不多。
靳熠就坐在周惜雪的对面,专注且认真地看着书。
在外游玩过一圈之后,周惜雪才知道原来帅哥这种东西在国外竟然也是稀缺资源。她见到过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但是若想外形出众,还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看到。
运气好,周惜雪眼前就有一款。不仅颜值出众,身材也是一顶一的好。
此外,周惜雪发现靳熠这个人的脑子应该很好用,说一句高智商不为过。别看他总是一声不吭阴恻恻的,当她得知他没有正经接受过小初中的教育时,开始颠覆对他的刻板印象。然而,在听说他甚至没有读过高中,仅凭自学就无压力获得Z国大学录取通知书时,简直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的老公就不是一般人啊!
眼下这场景有点梦回周惜雪的校园时光。
虽然她在读书期间没有谈过恋爱,可多少也见过别人谈恋爱。小情侣们或是腻歪在一起,或是低声窃窃私语,旁若无人地亲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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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周惜雪并不能理解,她无法想象自己和一个男人能够如此亲昵。可是现在,当她抬起头看到靳熠时,就忍不住想伸手勾勾他放在桌上的手指。
他们就坐在玻璃窗边,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洒进来,在靳熠那张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细碎的光影。他认真且专注地看着书本,修长的手指轻轻翻动书页。期间偶尔微微蹙起眉头,似碰到难以读懂的语句,蓝色的眼眸透出虔诚的光。
因为过于专注,靳熠并未注意到周惜雪的注视。甚至,周围任何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安安静静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直到,周惜雪轻声唤他:“靳熠。”
他抬起头。
“你在看什么呀?”她很好奇。
靳熠的手边还放着三本未翻阅的书籍,毫不避讳地,直接递给周惜雪看。
周惜雪也想当然地以为是什么专业书籍,没太注意上面的英文书封,直接打开书籍。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活灵活现的简笔图画,上面是一男一女交叠在一起的动作。她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不敢置信地翻看了一下书封,上面赫然写着:《正确性,交知识大全》。
不是,这都看的是什么啊!
还有,为什么这里可以借阅这种书籍?要是放在国内,这类书籍无疑会被打上淫.秽.色.情的标签!没准作者还要被远洋捕捞抓去判刑吧!
周惜雪瞪大了眼睛看着靳熠,却见他一脸淡定自若,仿佛她手上拿着的书籍和情.色无关。
她算是发现了,靳熠并不会回避人体的自然生理构造和基本生理需求。只不过,他在面对她时,便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少男,被她稍微一撩拨就会面红耳赤。有趣的是,每当他露出羞涩的反应,便会更加激发周惜雪逗弄他的念头。
“你……”周惜雪不好意思说得太过明白,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一切尽在不言中。
即便她不说话,靳熠也能从她的疑惑中读懂她的想法,回答:“学习。”
“哦……”
不过,这又怎么不算是一种专业上的书籍呢?
关于人体这门学科,很多人可能这辈子都不了解。
青春期的男女开始对性有一些认知的时候,很可能因为好奇而做出错误的行为。没有正确的引导,很容易让他们被不良的信息所影响,从而产生错误的观念和行为。
周惜雪欲言又止,那她要不要也学习一下?毕竟她对这些相关知识也知之甚少。
可是,在公共场合看这种书籍,真的很怪啊!靳熠究竟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同时,又像是在看什么高深的学术研究的?
总之,周惜雪没有靳熠那么强大的心脏,可又忍不住想逗逗他:“学习了之后呢,你打算做什么?”
果不其然,刚才还一副正经颜色的靳熠,这会儿脸上流露出些许不自
然。
她以为他又会羞赧而脸红,却听他清了清嗓,淡淡回答:“你知道。”
周惜雪歪歪脑袋:“什么呀?我不知道呀?”
“是么?那么你刚才为什么要邀请我回酒店?”靳熠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危险的玩味,锐利的眉峰微微上挑,那双蓝色的眼眸更是蕴着浓浓的戏谑,像只在暗处蓄势待发的黑色猎豹。
周惜雪被他撩得心跳加速,不敢直视他的眼眸。他却不依不饶,继续追问:“现在呢?想和我回去吗?”
这人仿佛是真学得了什么武林秘籍上的招数,开始见招拆招,打得她一个措手不及。
周惜雪的脸在不知不觉发烫,声音也有点颤:“不要,我书还没看完呢!”
“好,我也会继续学习。”
“……”她没有权力阻止他。
可后半段时间,周惜雪是怎么都看不进去自己手上这本书了。她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坐在对面的靳熠,见他依旧看得专注认真。
她的视线不经意扫向他那本书籍的页面,简直是图文并茂,生动传神。
“行了,我们走吧。”
“回酒店?”他认真询问。
周惜雪一时语塞,简直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靳熠见周惜雪放在桌上的几本书都没看完,非常贴心地告知她:“图书馆的书可以借阅,但要支付一定的押金,并在规定的时间内归还。”
“好,那就带回去看吧。”
靳熠接过周惜雪的书,和他那几本书放在一起,准备去办理借阅手续。
周惜雪忍不住问:“不是,你还没学会吗?”
“学海无涯。”不仅如此,他又去找了几本。
对此,周惜雪只能:“……”
换个角度想想,他学得越多,她越能坐享其成,怎么不算是一件好事呢?
负责借阅书籍的工作人员在接过靳熠手上的书时,同样面色如常,似乎并不会认为借阅这种书籍有什么不良影响。
在这个国家,性.教育普及,儿童在幼儿园时期就会有老师专门教育生理上的相关知识,让男孩女孩都能认清楚自己的身体结构。
从图书馆出来时,周惜雪一颗心怦怦乱跳。仿佛已经预知了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思绪横飞,心情复杂。
靳熠一只手与周惜雪十指紧扣,另一只臂弯里夹着借阅的书籍。
然而,刚走到图书馆门口,靳熠的脚步停下,目光投向前方,神色骤然凝结。
他的双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下颌线条如刀削般锋利,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在瞬间凝固了几分。
周惜雪一并停下脚步,顺着靳熠的视线望去,就见迎面走来两个高大威猛的男人。
她认出来,这两个男人正是一直跟踪他们的人。
他们居然那么快又找上来了!
下一瞬,靳熠动作迅速地扔掉了夹在臂弯里的书,伸手从口袋里摸到手枪。
这时,对面一个男人唤着他:“靳熠先生,您不要误会,我们并无恶意。”
这个高大的男人居然开口说的是中文,这不由让周惜雪神色一亮,略感亲切。
靳熠的神色因此稍微缓和,警惕地听对方说话:“有一个人想见见你,她的名字叫谢芷蝶,相信你应该不陌生。”
谢芷蝶?
周惜雪觉得这个名字好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等等!
这是靳熠妈妈的名字!
第39章 Supple妈妈
是妈妈!
居然是靳熠的妈妈!
周惜雪一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下意识地攥紧靳熠的手。
靳熠表现得波澜不惊,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不过他微微眯着眼,正严肃打量着眼前这两个魁梧的男人,似在判断他们言语中的真实性。
也就周惜雪傻乎乎的,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另外,靳熠对见谢芷蝶这件事并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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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没有家人的日子,他的父亲已经离世,他当自己的母亲也已经离世。
“靳熠……”周惜雪攥了攥他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不过,既然周惜雪眼中闪烁着掩饰不住的期待光芒,他倒也不介意满足她这份好奇心。
“带路。”他的声线里像是淬着冰。
面前的两个男人微微颔首,为他们引路。
谢芷蝶现在就在这条街区对面的一家露天咖啡馆,不远,步行过去即可。不像上一次Vloi家族那个晚宴,又要他们换车,又要搜身。
光这一点,周惜雪就对她印象分大增!
相较于靳熠的淡然,周惜雪就显得有些激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的老妈起死回生了。
不过,从某个角度上来说,既然她和靳熠在法律上已经是夫妻,那么他的妈妈,她也要叫妈妈吧。
周惜雪对谢芷蝶的好奇,就像刚翻开一本悬疑小说,刚看了个开头,就迫不及待想得到剧透。她怎么都没想到的是,谢芷蝶居然就在这里!
可是这些年她都去了哪儿?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还有关于Vloi家族的那个荒唐的诅咒,她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搞的鬼吗?
在见到谢芷蝶之前,周惜雪不止一次幻想过她的长相。能生出那么帅气的儿子,她本人肯定非同一般。可惜,古堡里没有谢芷蝶的任何相关照片,她也只是从蕾妮的口中听说曾经的女主人长得非常漂亮。
正想着,远远地,周惜雪便看到了坐在露天阳伞下的一个女人,干净利落的短发,身形消瘦。她的穿着简约而不失品味,没有过多的华丽装饰。
她,就是谢芷蝶了吧!
与此同时,谢芷蝶也见到了他们了,继而缓缓站起身来望着他们。
如今,谢芷蝶已经年逾半百,早已经过了风华正茂的年纪。可她的身形高挑而瘦削,宛如一棵历经风霜却依然挺拔的雪松,整个人透出一种冰冷的气质。这一点上,靳熠倒是和她很像。
周惜雪被靳熠牵着手,脚步不自觉地跟着他走,思绪横飞。
离近了,谢芷蝶的面容在周惜雪的眼前不断清晰,果然是个大美人。而且很明显,靳熠的脸型轮廓是随了谢芷蝶的。
岁月对谢芷蝶似乎格外偏爱,在她勾勒出的痕迹像是一种淡雅的点缀。她的眼角有淡淡的细纹,但更多的像是时间的烙印,而非衰老。
靳熠的步伐快而稳,牵着周惜雪的手几步便走到谢芷蝶的面前站定。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空洞的眼神是冰冷的。
周惜雪一直觉得靳熠是一个压迫感很强的男人。
但是,谢芷蝶站在靳熠的面前,并没有被他的气场所压倒。她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欲言又止,最后将目光投向了一旁周惜雪的身上。
母子相对而立,血浓于水的久别重逢本该涌动温情,现在却在沉默中无声交锋。
他们之间仿佛亘着一道无形的冰墙,说冷漠疏离倒也不是,说有隔阂好像也不准确。
总之,感情很复杂。
这次见面,并没有周惜雪想象中的火花四溅。反倒是这母子两人都太冰冷了,以至于周惜雪站在一旁都要被冰封住。
原本就社恐的周惜雪尴尬得不知所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谢芷蝶。她用手掐了掐靳熠的掌心,示意他快开口。不过很显然,这个人是指望不上的。
这时,谢芷蝶看着周惜雪笑了笑。她们两人有着相似的黑色瞳孔,谢芷蝶的眼神深邃而明亮,却又仿佛藏着过往的风雨与故事。
“惜惜?”谢芷蝶唤了周惜雪一声,用的中文,还是她的小名。
周惜雪来到这个国家之后,和靳熠之间的交流一直是用英文。现在乍一说中文,似乎还有点不习惯。
她不自然地朝谢芷蝶笑了笑,回应:“阿姨……你好。”
“坐吧,别一直站着。”谢芷蝶看起来很热情,“喝点什么?”
“我都可以。”
“那就喝点甜甜的小甜水吧,心情会好。”
周惜雪刚想一屁股坐下来,就听身旁的靳熠冷冷出声对谢芷蝶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这是周惜雪第一次听靳熠说中文,意外到眼底也倏然泛起细碎的光。
中文的发音和英文不一样,他字正腔圆不带口音,整个人的面相好像也一下子变了,眉宇间那股混血儿特有的疏离感似乎悄然被融化。
谢芷蝶已经在藤椅上坐了下来,微抬头看向靳熠,笑道:“突然想见一见我的儿子,还有儿媳了。就是这么简单。”
“是么?”靳熠说话间靠近谢芷蝶,咫尺之遥,他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地的猛兽,用敏锐的嗅觉来试探对方的气息。
下一秒,靳熠一把掐住谢芷蝶的脖颈,目光凶狠。这一种与周惜雪单独在一起时完全不同的状态,他看起来残酷凶暴、阴森恐怖,像是一头没有被驯化的野兽。
一旁的周惜雪因此吓了一跳。
这段时间,她和靳熠的相处愈发自然,自然到她完全把他当成了一个正常人来看待。
可眼前的靳熠展现出来的模样,和她最初在古堡里所见到的并无两样。
谢芷蝶的被掐住脖子,却没有挣扎,尽管她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仍一副淡定的模样看着靳熠。
周围已经有人探来好奇的目光。
周惜雪是真的被靳熠吓到了,上前一把按住他的手臂,唤他的名:“靳熠!”
被叫到名字的人仿佛突然间觉醒,转过头望向周惜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茫然。
周惜雪如同安抚一只发狂的病犬,小声劝导:“靳熠,松手,你这样做会伤害到别人。”
靳熠闻言,缓缓松开了禁锢着谢芷蝶的手。
“咳咳咳”
谢芷蝶呼吸不畅地咳了咳。
周惜雪见状上前拍了拍她的后背。
“见过了,你现在可以离开。”靳熠依旧面无表情。
谢芷蝶仿佛无事发生般,抬起头笑笑:“你看看你,那么凶,都吓到惜惜了。”
她说着看向周惜雪:“惜惜,不要见怪,他就是这么神经兮兮的一个人。”
“不要这么冷漠,聊聊吧。有很多事情,相信不只是你,惜惜也很想知道。”
周惜雪像是坐在课堂最后一排突然被点名的吊车尾,情绪在片刻间转换不过来,有点懵懵的。
她的手还抓着靳熠,深怕他会做出什么骇人举动。但还好,他这会儿的情绪看起来是稳定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谢芷蝶。
谢芷蝶的目光柔和地看着周惜雪,说:“我儿子娶了你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子,简直是他三生有幸,跟他爸当年娶了我一样。对了,你是不是没见过靳熠的老爸?”
周惜雪摇摇头。
看样子,谢芷蝶是个很随和的人。
想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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