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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仅能辨认‘谁是狼人’,最主要是告诉你:是谁背负了灵魂债务。”
这你当初猜测的一样。
从你听说“清算者”的存在时,就觉得很奇怪。副本何必要给外来者之间划分三六九等?除非,普通外来者,和清算者之间,本就是平等地被不同角度利用和玩弄的对象。
“好,我明白了。那,该说重点了。”你无奈催促。
塔玛拉这个人就像她的假名一样戏剧性,好处是什么事都被她讲得很清楚;坏处是,她讲着讲着就扯远了。
“你是学理科的吗?”塔玛拉突然发问。
“不是,但有什么关系吗?”你皱眉。
“哈,没什么,那你可得好好理解一下接下来的内容。”塔玛拉借机嘲讽你,但你作为文人,对来自理科生的莫名优越感一律看作是类人猿即将长脑子的瘙痒,所以面色不变。
见屡次挑衅都没有效果,塔玛拉也有点蔫,闷闷地拉着你找了个地方蹲下来,抓住你的手指在积雪上写画起来。
“这是我自己探索出来的,我可以给你打保票,这是独一份的经验。”她说着,画出来几条弧线。
“副本的意志——想必你肯定听说过这个概念——而在现实生活中,也不是没有对应的假说:宇宙是否有意识?命运是否存在?高维生物是否给就是所谓的神明?这些,我不知道,但是,既然副本这种超现实的东西存在,那现实说不定也是另一种副本。”
你还不明白塔玛拉说的这些和魂结有什么联系,但这些话本身倒是让你毛骨悚然。
你不想去多想这些得不出结果的事情,这只会让你走向虚无。一旦走向虚无的无意义,你怕自己的弦会崩掉,也就会失去一直以来艰难求生的意志。
“说、重、点。”你一字一顿道。
“总之呢,如果这里能和现实对应,现实的物理逻辑也可以在这里找到对应。现实中,物质源于能量,而能量依‘场’而生,在这里,道具就是物质,灵异的一切对应着能量,它的温床——也就是这些纠缠不休的因果对应着‘场’。”她微笑,帮你画出一条条的虚实线。
“现实中,人们可以制造部分场,可以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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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更宏大的场的‘涟漪’,在这里,必然也可以。而且,一个道具而已,还远远达不到宏大的、无法被改变的场的程度。”
“听懂了?”塔玛拉问。
你点点头。大概明白她的意思是,就像初中物理学过的,改变电流方向,磁场的方向就会改变之类的。
“那,我要怎么做?”你郑重地问。
塔玛拉嘿嘿一笑:“我不知道。”?
你刚刚才对这个曾帮助过你,又狠狠地坑了你的家伙产生由衷的敬佩情绪,但现在你有点想真的抽她一青丝。
“我真不知道。”塔玛拉眼神清澈,“原理就是这个原理,但是它太玄妙了,我也不知道要用什么媒介来改变它呀。我只能给你建议——”
她指着你情不自禁攥在手里的青丝,认真道:“你的这个道具,一看就不是什么寻常的道具,应该是来自非常灵异可怕的鬼怪吧。这种东西一般来说也有很强的因果场,它又和你绑定得这么紧密,那也许你就可以用它来改变魂结的因果导向啊。”
“嗯…就像用大磁铁去消磁或改变小磁铁的磁极一样。”塔玛拉怕你听不懂,又解释了一遍。
好吧,她说得很真诚,看着也没那么欠揍了。
只是,你盯着掌心那缕青丝,还是不免怀疑它是否真的拥有这种能力。
塔玛拉却鼓励你用青丝把魂结缠起来:“试试呗,最差无非就是魂结没了效果。”说着,她自己憋不住坏偷笑起来。
“当然,要是你的青丝更弱的话,说不定它会被反向消磁呢?”
塔玛拉的声音如魔音贯耳。你心里也是一咯噔。
魂结被还回到你的手上,你看看它,再看看青丝,一时难以抉择。
“好了,这些重要原理我教给你了,我的道具也都给你了,我们两清了,以后见面还当朋友哈。”塔玛拉拍拍你的肩膀,两指从眉前往外一翻,帅气地抛了个媚眼,撒腿就要跑。
“别走。”你又把她拦住。
塔玛拉沮丧崩溃地长啸一声:“还干嘛?”
你则一点点地将视线从手里的两个道具处移向塔玛拉的眼睛,略带点迟疑道:“你说什么因果啊‘场’啊这种玄之又玄的概念,那有没有可能,使用者本身也是因果的一环呢?”
“啊?”塔玛拉愣住。
“我的意思是,我很确定,这缕青丝即便被你抢走,你也发挥不出来它的效果。”你说,视线又挪了回去,手指缩紧,把油润的黑发抓住。
“啊?”塔玛拉懵得很,“啊??”
“也许,我并不需要冒着,浪费我的另一个绝妙道具,只为了赌一个可以偷袭清算者的机会。”你不再搭理在旁边像土拨鼠一样的塔玛拉,思忖着:
“杀人者”自身就纠缠着足够被打下烙印的因果,还有什么,比你自己更适合做一个,扭曲因果的中心点那呢?
而如果你能让因果的起点发生‘偏移’,让魂结的‘意志’重新归位,那么,你的目的可能也就达到了。
“重新归位。”你重复念着这个出现在脑海中的词汇,把它变成一个更具象的计划。
——杀人者是亲自杀人的人,清算者是利用规则杀人的人。
还有谁在用规则杀人?
副、本。
引导因果不再朝‘死者’靠近,而是让它朝…副本本身靠近。
在你想到这句话时,你感觉好像有一记重锤砸在了你的鼓膜上似的,直把你震得眼冒金星。
整个天地都似乎“咔嚓”一响,像是一根梁在深处裂开了一道缝。
你摇摇头,让你的意识更清明一点。
垂下眼,再看着掌心的魂结。
是的,副本的规则不分对错,副本的意识只是永远高高在上地戏谑地看着你们乱斗——只看动作,不问动机;只管过程,不顾痛苦。
你试着将魂结轻轻按在自己胸口,闭上眼。
你要进入那个位置。
那个——
“若我是她”的位置。
空气仿佛被厚重的沙土压住。
你开始回想。
你脑中浮现的不是某个具体的死亡现场,而是无数副本中你见过的、听过的、经历过的死亡——被靴子拖走的女孩,双层巴士上温和的大姨,刚刚来到副本说了一句话就被杀害的你自己。
还有那些个前一秒还在和小明、小方等人开心嬉笑,下一秒就只能怀揣着“失去”的痛苦勉力挣扎的片段。
就算有的人人品差,脑子笨,她们也从未做错什么。
而你只是活了下来。
“若我是她们…”你低语。
你的脊背发冷。
塔玛拉听到了你的咒语般的念词,忽然抬头。
她看见魂结——微微颤动。
你睁开眼,冷静如水。
“你说得不对,”你轻声说,“我们不该让因果归位——我们要让‘场’本身,倾斜。”
“倾斜?”塔玛拉困惑地皱眉。
“这个地方的‘判定场’,”你的语速飞快却冷静,“它永远默认‘死亡’是合理的,是代价,是副本维持运作的必要支出。它看不到冷漠,也不理会安排死亡的人的‘动机’。”
“地方…你是指??”塔玛拉脸色一遍。
“可副本不是万能的,它也有‘惯性’。”你自顾自地说着。
你的声音更低了,像一把细针,刺入塔玛拉的心脏。
“我劝你别乱搞啊。”塔玛拉完全明白了你的意思,她有点害怕地倒退了几步,又很好奇会发生什么才又站定。
“如果我能在魂结运作时,引导它认为‘我本来就是该死的人’,再把所有‘痛苦、怨恨、恐惧’集中倾泻给副本本身——那就等于改变了因果场。”你把自己的想法清楚坦白地表达了出来,毫不忌讳。
这次轮到塔玛拉受教了,她屏住呼吸。
“不是去找‘谁杀了我’,”你咬牙,“而是让魂结开始问:‘为什么我要死?谁决定的?’”
塔玛拉轻声问:“如果…它的答案是‘副本’,会发生什么?”
你看着魂结,幽幽开口:“它就会去找,谁‘借副本之手’,替代了本该承担杀意的人。”
你轻轻将魂结举起。
没有人动手,没有刀,没有枪。
你只是闭上眼,对着空气深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我是她,我死在这场‘游戏’里,而你坐在评判席上冷眼旁观,我要死了。”
你心底的恨意缓缓上升。
你恨清算者——哪怕你甚至说不出她们是谁。
但你——
更恨副本。
那种被迫参与、永无终止、被判定价值与生死的感觉。
你没有喊出来,也没有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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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
你只是用一种异常冷静的方式,慢慢引导魂结。
你低声问:“魂结——告诉我。”
“是谁借副本之名,杀了我?”
“啪——”
魂结震了一下。
你抬起头,眼前某处的墙壁隐隐渗出血纹,一道模糊的人影轮廓浮现了片刻,旋即消散。
你成功了。
你用魂结的结构本身,制造了一个“因果谬判”的偏场。
你没有改变道具,没有额外加持——你只是换了一个使用逻辑:从“是谁杀了人”变成“谁想让我死”。
塔玛拉站在原地,看着你一动不动。
她被你震撼到了,说话也结巴起来:“你知道吗…我原本以为你和其他人一样,只是个更聪明的外来者。”
“现在我知道,我真的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塔玛拉拉住你的手,“带我一起,我还要在这个副本待10天,让我看看你都是怎么做事的。我的话,我想,你也可以从我这里得到一些东西。”
你没有回答,只把魂结轻轻收进胸前。它还是和之前一样冷冰冰的,但你知道它已经不是同一个道具了。
它现在能听见你的心跳。
“那我先走了。感谢你今天给我讲的这些东西,很有用。”你对着塔玛拉挥挥手。
塔玛拉还是有点不甘心地追了你几步,但看你步履匆匆,她也不再自讨没趣。
停在那里目送你好久。
你当然不会告诉她,可能在这个副本,可能在下个副本,你感觉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一些很奇妙和难以预料的事情。可能是好事,也可能就很倒霉地把所有人都卷进去。
就像今天一样。
当然,你也不会知道,塔玛拉这个撒谎精,其实还是骗了你。
她根本不止来了这里踩点一次。
第一次,是和男消防员本地人。第二次和第三次,都是和外来者。
而没有一次,她触发了和今天一样的地下层困境——
作者有话说:嘿嘿(虎的脑细胞正在紧急抢救
第103章 小组作业 ◎讨厌偷懒的组员◎
你窝在宿舍的角落, 一边用手揉着太阳穴,一边盯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洛丝语文档发呆。
这门叫《跨文化传播与观察》的课程,是出了名的水课, 查了一下校友对老师的评价, 也都说她人很好,对国际学生格外宽容。
假如你是一个真正的留子, 按理说这门课和作业实在是没有难度。可惜,现在…
你满头大汗。
还是得认真查一查。
你回忆着课程代号,进了学生教务系统。
一场接一场的暴雪让网络很不稳定, 你一边刷新网页一边想着自己要写些什么题目。
你考虑过模糊地写一写“在洛丝国便利店的购物体验”——这个你确实亲身经历过, 不需要采访别人,更不需要特地跑去某个你不熟悉的场景里再踩上某种雷, 写个一千字都绰绰有余。
——而且想必能容忍学生不去上课的老师也能接受使用机翻的作业吧。
教务系统终于跳转。
你点进“文化作业”那一栏,屏幕上赫然显示:
“小组作业:三人一组, 任选洛丝国文化生活一现象, 实地采访并提交观察记录与分析。请查看你所在小组的分配成员并完成联合提交。”
心里咯噔了一下, 你把屏幕放大:三人?
你点开【我的小组】那一栏。
屏幕上两个名字跳了出来:
小李,小周。
好家伙,怎么之前根本没看到这些消息。
不过…万一她们已经做出来一份了呢?
你开始幻想。
先找到她们再说。
你从没听说过这两个名字,手机里更是没有和她们相关的任何记录。
仅仅是两个名字, 还是有点不太容易找到她们。各种社交软件上搜了一遍,你再扫了一眼电脑, 才发现这个学校官方使用的教学软件的右上角一个神秘的图标。
还真的是【联系组员】。
你点开。
输入一句话:“大家好,我也是×组的, 这门文化课我们还有一个组合作业需要完成。”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回。
你关掉页面,打开薇信,照着教务系统上提供的手机号——她们留的甚至是花国号码, 发了加好友请求。
又等了好些时候,小周才首先通过了你的好友申请,秒发一句:“啊?还有作业???”
你:“是的…期末作业。要三个人一起完成。”
她:“什么?所以我们真是要扮演留子是吗?作业也要写?”
…你回:“是的。而且这个虽然是小组作业,但每个人最好都要写。”
“是这样吗?那组长你要不要再去联系一下那个人,不是说有三个人吗?”?谁说你是组长了?
你:“我不是组长。我在尝试加小李了。”
小周没有再回你,你默默又去加了小李。
很快,李彤彤也通过了。
你发了一模一样的话。
她回:“真的假的?!我根本不知道有组。”
你:“那现在知道了,得赶紧搞起来吧。我们还剩不到两周了。”
她打了一个“捂脸”的表情,接着发了一句:“那要写什么啊?”
你总觉得这两个组员不太靠谱,所以先拉了群,然后简单把任务拆解了一下:“就是找一个洛丝国本地文化生活现象,比如家庭结构、节日活动、宗教参与、市政活动、商店服务风格之类的…采访一两个人,写个观察报告就行。我们可以每人写五百字,拼起来交。”
你生怕自己把任务说复杂了,她们就不搞了。
这次,对话框的那两边都沉默了。
你能看见她们在和你的私聊窗口打字——气泡一闪一闪,但就是不发出来。
小周终于还是先发了一句语音:“组长,我觉得你写的挺清楚的,要不你和小李帮我也写进去吧?”
“我不会洛丝语,而且这也是我的第一个副本,我真的什么也不会啊。”
你眉梢一挑,敲下一句:“我不是组长…你是说我还有小李两个人采访,然后两个人写至少1000字然后说是我们三个人合作完成?”
对方没回了。
却又跑到群聊里去说:“哎呀,我是真的不懂这些作业啊,小李要不劳烦你受累多写一点吧。”
小李终于发话:“我现在状态也不是很好…而且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你懂我的意思吗?而且我在搬家,这边没什么人好采访。”
你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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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扶额。
“这不是谁多写谁少写的问题。说好了三个人一起完成这个作业,如果不是三个人都出了力的话,那一定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你耐心解释。
小周有点动摇:“啊,真的吗?那怎么办啊?”
你在手机上敲了一会,删掉了好几个版本的“温和但严肃”的表达,最后只发了两句话:“不论做多做少,既然是群组作业,必须每人都做,否则会连累每个人。”
群组里氛围又冷下来。
你深吸一口气,正打算放下手机去泡杯茶,小周又发来一句话:“组长,那要不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吧,我是真的不知道要干嘛,但要是不难的话我肯定试着做好的。”
…好吧,组长就组长了。现在看来,也只有你能当这个“长”了。
对着屏幕轻轻点头,你回道:“你能这样说就已经很好了。”
你本来想出于民主的思维让大家一起选个选题,想了想还是算了。你都“组长”了,也许专制一点,能提升一下效率。
这之前你想着的本就是便利店,这会儿没再多想,你索性就这么说了:“那我们的主题就定下来洛丝国小店观察吧。小周你看看你住所的附近有没有相关的文化空间,便利店、书店、咖啡馆之类都可以,去做做调研,然后整理一下就可以。”
怕她又畏难,你忙补充说:“不用做什么别的,你就进去吃喝点东西、逛一逛就好。我们可以只写自己的感受,没必要非得和她们交流。”
小周很快回消息:“那好,我明天去学校对面那条街看看,那边很多店。”
你顿了下,对小周产生了些好感,她做的事情可能不多,但至少她愿意去做。
至于小李那边却始终没有动静,直到你快要放下手机前,她才悠悠发来一条:
“行,我这两天也看看能不能拍点什么素材,放心啦组长。”
语气很轻飘,甚至带着一点“只要你别烦我”的味道。
你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她也不是没回,而且还答应了“去拍素材”。
你不是一个非要和人较劲的人。
对于“只是懒”和“心不在焉”这类的行为,你反而没太多情绪。
你也不在意有没有人感激你做得多,只要这件事能好好地完成,就算所有的整理和文字工作都得靠你这个洛丝语文盲来做,都没关系。
看着组员们的好歹被你调动了起来,你的感受也轻松不少。
打开了文档,开始按照给出的格式写了起来。
你敲下:
《被忽视的日常风景:洛丝国街头文化观察》
——你偷偷笑自己,别说,还真的起了个像模像样的名称,
然后在底下写下任务分配:
采样——小周
图片素材——小李
内容整合——你自己
撰文——三人一起
故意把她们两个安排得“能做就行”,并且分得清清楚楚,只要她们各自完成好一块内容,这份作业就不会出问题。
你把这样的安排再上传到了群组里,又额外解释了最后撰文一项,你会写完所有的之后让她们两个都再看一遍,这样也就算作是大家一起出了力了。
得到了双重肯定后,你这才放下心来。
不管怎样,用最保险的方式,把坑都预先填好,只等她们各自找回一块木板,盖上就行了。
不成想,都这样了还能再出问题。
第二天。
小周的采样率先发来,她确实也只是去逛了逛店面,买了几本书、吃了些点心,语音告诉你她的感受。
你立刻回以高度的赞美。
而小李那边,让你等了一整天,才拿到她的“素材”。
是一组压缩包,里面全是图片,外加一行懒洋洋的备注:
“这些应该够吧,哎呀我拍了一天呢,肯定有你能用的内容,你自己挑吧,我相信你哦!”
你点开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
这些图根本不是自己拍的。
她甚至不愿意开个会员去下载高清图片,而是截图,而且连图片的白色边框都没有截完。
大多数图更是随便一搜,就直接在搜索引擎自带的图库里找到了几张一模一样的水印叠满的图片。
翻着这些图片,你觉得自己简直无语极了。
就这么一件事还办成了这样?你又想到她说的她就要离开了,更是觉得无名火起。
捏着眉头,你平复自己的心情,鼠标上下滑动,不是很拿得准这种东西能不能放进作业里。
要不还是明天自己去补拍一下吧。反正她确实也是做了事…
等下,这张图是什么?
你的手顿住——是一张红帽木偶人偶的特写图,背景模糊成各种色块,木偶头部微微低垂,嘴角却咧出一个夸张的微笑,眼珠被打了光,发着阴冷的亮。
看着让你的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你心里一惊,指尖已经迅速打开手机,一如既往的你把手机屏保换成了通用规则。
“13.洛丝街头的木偶艺人表演很常见。”
但你记得,在口述给你规则时,塔玛拉不止说了这一句。
你盯着那张照片已经有十几秒了。
快想起来啊,她说的注意事项是什么来着??
而照片里街道铺满灰雪,红砖墙斑驳剥落。画面最左侧,一个小小的污点,越看越像是一位穿着灰色大衣的街头艺人,跪坐在巷子角落。
但她的手中似乎并没有木偶。
街头艺人但是手里没有木偶?木偶在靠近镜头的这一侧?
“喂,快回我,紧急救命,关于街头艺人和木偶的那个,你说过的注意事项是什么来着…我忘了。”你还是给塔玛拉发去了语音。
怕她不知道在哪里玩没来得及看消息,你只好再给她打电话。
她倒是很快地接了电话。
先是阴阳了几句“哟你还是用得上我嘛”,而后听你的声音不太稳,这才慢悠悠地告诉你。
“如果你看到木偶眼睛在动,而艺人的表情却毫无变化,立刻走开。”
“哈哈哈,怎么了,你是遇到木偶了吗?那你快跑吧哈哈哈哈——”
你把通话挂掉。
再看着这图片,那一抹不知道是曝光还是什么的亮点,经由鼠标的上下滚动,居然闪了一闪。
活像是——在眨眼。
而仅有几个小团的艺人,自然是“没有变化”的了。
你猛地意识到:你正看着它——你该“走开”!
但你现在不是在现场,而是在你的电脑前看照片。那怎么“走开”?难道这也算触发了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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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在自己的房间里啊?按理说,只要你不离开房间…
你迅速关掉了图片,清空了缓存。
可你手指刚离开触控板,就听见了轻微的“咔哒”声。
像是塑料关节摩擦发出的脆响。
你的头皮发麻。
声音来源于——你房间的门后。
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你贴近门缝一看,一只红色的小木偶正坐在门前地毯上,头一点一点地点着。
它没有眼白,只是两只空洞的黑色按钮眼,毫无焦点地盯着前方。
然后,纽扣轻轻滑动了一厘米,无机质的眼珠子好像就对上了你的视线。
你心跳漏了一拍,忙站了起来,身体僵住。
待在房间里就可以了…吗?
你听到呼噜噜的声音,是你的暖气片在急速升温。室温上升得有点太快了,就算规则里说了暖气片是“预警”和防护,你也实在觉得闷得要喘不过气来。
不,不对!
这个副本里,从一开始你就有“室友”;且规则里有很多都是发生在室内。
从一开始,规则就在暗示你,这里的安全屋,并不是一个完全的安全屋!
如果你在室内触犯了某种通用规则,那你一样会完蛋!
“哈哈哈快跑啊!”塔玛拉的魔性笑声好似在耳边回荡。
你立刻抓起手机和钱包,穿上外套,拉开窗户——不走门!
翻窗而出,鞋踩在雪地上,雪噗地沉了一下。夜晚寒气彻骨,但你一刻也不敢停下,头也不回地离开公寓楼。
你知道,按照副本逻辑,只要你不违反指令,执行规则,就算它在后面追你,也未必追得上。
哈哈哈,追不上的吧??
你还是闷着头,一口气跑了好几条街,直到来到一个广场。
而此时,你听见有人在拉手风琴——你转头看,是一个真正的街头艺人,在表演。
她操控着一个小木偶,木偶正和另一个小木偶“跳舞”。
你忙走过去,站在人群边缘。
木偶随着音乐起舞,艺人的表情温和自然,动作一丝不乱。你暗自松了口气。
这才是真正的“正常街头艺人”。
你站了一会,默默地打开手机——你的手机和电脑还好是云着相册和各种软件的,赶紧把那张照片彻底删掉。
而后,你给了艺人一些小费,美名其曰请她去宿舍给宿管阿姨表演。
艺人欣然接受,跟着你回了宿舍。
而那只血艳艳的木偶,已经不在了。
你又各种夸张的赞美往外倾倒,给了艺人一把的小费,把她感动得又用手里的木偶给你表演了个吹笛子。
正准备离开时,那位艺人忽然抬头看向你。
她用一口标准的嘤语说:“有人用了错误的眼睛看世界,世界也会用错误的身体看她。”
你愣了一下。
却见艺人只是笑着,手中的木偶“咔哒”一声,轻轻鞠躬,然后收回。
你看着她把三只木偶小心地包进布袋,走出公寓,消失在雪色之中。
你站在原地,琢磨着她的话,猛然意识到——
她哪儿来的第三只木偶??
后脊一阵发凉,你几乎看到了假如你没有想着带一个街头艺人回来的话会发生什么。
你擦了擦掌心的冷汗,慢慢走回家去。
再也不想看到任何木偶。
但你窝着一肚子火。
你打开聊天页面,点开小李头像,忍了半分钟,才冷冷发了一句:“你今天拍的照片,是自己拍的吗?”
那头回复得飞快:“是我整理的素材啊…”
你真的气笑了:“所以你自己拍的吗?”
小李理直气壮地发了个瘫倒的表情包:“是的啊。哎呀,确实有的图是我下载的,我看别人拍得更好嘛。这…哎你是不是太严肃了?大家都从网上找图好嘛,我都帮你找图了你还不满意?”
“再说了你是组长你就决定呗,你要觉得不合适你就别用呗,我哪里做错了嘛???”小李连发了好几个流汗黄豆的表情,恨不得把你指责上天。
你盯着屏幕,一字一句都不回。
她都已经提前把“合理化”话术想好了。
只要你指出任何问题,她都能反驳成你“挑刺”、“搞内卷”。
你也懒得再废话了。
你直接关闭群聊,只是回到自己的文档里。
憋着气写了一晚上的论文,又过了一天去亲自拍了些照片,又去发回到群聊里让那两人过目,而后机翻了一下文档,调好格式,单独私聊再发给她们。
你告诉小李:“这是我们最终版作业。”
与此同时,你对小周说:“谢谢你愿意认真参与。虽然是团体作业,但我没有看到有团队递交的通道,所以保险起见,你也在自己的主页里去递交一下。”
你把链接和要怎么操作详细地发了过去。
她很快回你。
小周:“哇,你太厉害了,你好强!我…我其实也没做什么,感谢组长带飞,以后有机会我们见个面请你吃饭啊!”
你看着屏幕,忽然觉得心里一块地方安静了。
婉拒了小周的回谢,你把自己扔回床上。
副本还真是很狡猾。
一般人肯定会觉得群组作业,只要有一个人交了就可以了,但偏偏这里的这个身份所在的学校所用的教学软件非常的“不实用”,里面的功能和图标、索引都很混乱。
如果不是小周之前问你到底要怎么找到论文作业时,你让她直接远程投屏给你,你能控制她的屏幕并找到她的作业界面,你都没有发现每个人的作业界面居然都有一个提交键。
你这就多了个心眼子。
当然,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如果这样的话,那小李就不会出事。你倒也无所谓这些了。
如果不是巧合,那么,你发给小李的版本能否被判定为合格的作业,你不知道。
你只是把小李找的那些照片放了进去而已。当然,你已经额外剔除了木偶的照片了……
小李也瘫在床上,懒洋洋地看着手机。
作业文档跳了出来,是那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什么破组长发来的。
啧,他都忘了自己还加过这个人薇信。
是的,小李是“他”,只是看组里的另外两个都是女生,他害怕自己会被害,所以才也假装是女生。
不过,女生本来就好装,她们不就是喜欢这么推诿责任的吗?
当然,这不重要。反正这两个人,够蠢。
群里看那人整天一副“我要认真完成任务”的样子就烦,她这会儿倒像施舍似地把文件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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