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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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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他,时宴纯完全中了他的第一条预想,身上那件洁白的衬衣被枝条刮出了几十道口子,全都在往外渗血,不仅如此,他的身体还呈现出一种过度失温的淡紫色。

悯希好害怕。

他觉得时宴纯这样下去真的会死。

他又去叫时宴纯,但男人依旧奄奄一息地紧闭着双眼,不回应他。

洞穴里只有水声,还暗沉沉的,悯希也不能带时宴纯走出洞穴,照他看到的地势而言,他们一旦出去,肯定必死无疑。

相应的,这样的地势也说明这附近不可能有活人的痕迹,他们大概率等上三天三夜也等不来有人救援,直到一个冷死,一个失血而死。

悯希闭上眼睛,连忙将这些消极的设想抛出脑外,肚子有点饿,他强迫自己想象口中有酸酸甜甜的果汁,脆甜的果肉,以此望梅止渴。

但他失败了。

悯希根本无法在这种情况下想其他的,洞外哗哗的水声不停打断悯希的思绪,他一睁开眼睛,又望见洞里石缝中宛如霉菌一样的灰块。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这岛上本来就有檀举星那样奇异的存在,他盯着那水面的时候,就会控制不住地浮想联翩,幻想里面会有变异的鸭嘴兽,或者食人肉的野蛮人族,从水里跳出来,冲进洞穴里将他们一网打尽。

或许、或许这个洞穴都是那些怪东西刻意凿出来的陷阱,就像猎人会挖一个洞,在上面铺满草作迷惑,等到有肥美的猎物掉了进去,就会立刻收网,回家往锅里烧上水,把猎物扔进去煮一样。

这个洞穴也是人为的,这里的“人”是指比他们更强大的未知生物,掉进洞穴里的他和时宴纯是他们的战利品,他们马上就会过来将他们抓回家,煮完又洒上孜然,用叉子一块块切开享用。

悯希不知道自己的想象力原来能有这么丰富。

他又被自己吓了一大跳。

忙俯身,双手一起捧住时宴纯的脸颊,脑袋低下去,唤道:“时宴纯,你醒醒好不好。”

“时宴纯……”

“求你了,我好害怕。”

“时宴纯、时宴纯。”

“时宴纯……”

奇异的、有点离谱的事情发生了。

在悯希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一直不停叫时宴纯的名字,叫到口水快干、眼泪快流出来的时候。

侧躺在他膝盖上方,像个石膏像那样一动不动的男人。

就像童话故事里,公主用一个吻唤醒沉睡的王子那样……

慢慢睁开了眼皮。

悯希时刻关注着时宴纯的一举一动,当那双瞳孔慢慢露出来的时候,他连忙惊喜道:“你醒了!”

没有吻,但是也醒了。

悯希小心翼翼扶住时宴纯的肩膀,将他从侧躺的姿势,换成正面仰躺的姿势,时宴纯那张没有活人味总是对人刻薄又冷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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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正对向他。

以前悯希是最讨厌这张脸的,可现在看见时宴纯还能苏醒,他唇角都忍不住弯起来:“幸好你没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时宴纯没有动静,他失去焦距的瞳孔对着洞穴的头顶,好像在梳理短路的记忆。

最后唤醒他的,是身上四处一起传来的火烧火燎的剧痛。

时宴纯那一刻简直忍不住吐露出难听的脏话。

他紧皱起眉头,只感觉右腿的骨头错位了,口腔里全是血腥味,肩胛骨也是断的,甚至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裂成了一块一块的。

时宴纯一口血喷出来。

悯希放晴的脸色还没维持多久,看到他吐出来的血后,顿时变得煞白煞白的,忙颤抖着凑上去问:“你怎么了,哪里痛吗?怎么办,这里什么都没有……”

他想去扶时宴纯,又怕动作太大会对时宴纯造成二次伤害,只好把手虚虚放在时宴纯的肩膀上,悯希嘴唇抿着,简直慌得六神无主:“我要怎么做才好,你别有事,时宴……”

一慌乱,悯希就只知道不停叫男人的名字,只他刚蹦出两个字,就被时宴纯忽然抬起的手抓住了胳膊。

那只手紧扣在他的手臂上,先是向里捏了捏,而后从那里为起点一路向上抚摸,测量。

悯希任他动作,自己却一点也不敢碰他,又眨了两下眼睛,悯希闷闷道:“你是在摸我有没有受伤吗?没有的,我身上没有伤口。”

闻言,时宴纯再一次拧起眉,悯希知道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不可能毫发无伤,他正要解释,就听时宴纯淡淡道:“自作多情。”

换做平时,悯希见他这么不识好歹肯定又要生闷气,但现在听着时宴纯刻薄的话语,他只是耷拉着眉,怏怏不乐地出声:“时宴纯……”

时宴纯打断他:“别一副我快死了的样子,我没事。”

悯希脸色依旧没好转:“可你刚刚都吐血了。”

时宴纯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沫,一点没当回事:“那是淤血。”

导盲杖早在坠崖过程中丢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他用手掌向四周摸索,没摸到熟悉的长棍,便向脸侧摸去,摸了摸,又掐了一下,时宴纯古怪顿住。

良久,他才忍着四肢百骸的破碎,坐起来平静问:“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在哪,周围都有什么,说给我听。”

悯希还是很担心时宴纯身上的挫伤,见他乱动,顿时大惊失色,想让他重新躺下。

可刚伸过手去,悯希目光就触到一张火球都捂不热的冰冷面容,黑发微湿的男人,眼皮微挑,等着他的情报。

悯希只好调整坐姿,用双手抱紧发酸的两条腿,轻轻咳嗽一声润了润嗓子,开始老老实实跟他讲洞穴的地形、面积大小和四周有的东西。

时宴纯不说话只听,脸上时而出现思索事情的神情,悯希抱了会膝盖,又伸出两只手掌心互相摩挲,朝里面哈气。

正说到洞穴外没有路的关键时候,一直沉默的时宴纯突然言简意赅出声道:“脱掉衣服。”

悯希一下懵了:“啊?”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他的一只手臂就横挡在身上:“不、不要,我不脱。”

提出刁难命令的明明是时宴纯,但在悯希明确拒绝后,对方却眉梢一挑,露出了几分,好像他在无理取闹的怪异神色。

时宴纯半垂眼皮,冷声道:“你不想失温冻死的话,现在就脱。”

而后他语调一变,问:“你在担心什么?”

“担心我会看你?然后再对你做什么?”

“你的担心是不是有点多余,我只是个瞎子。”

悯希从来没听过时宴纯这么快的语速。

他眼睫抬着,神情发愣,完完全全懵到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样子。

时宴纯身上如若在散发冷气,一丝表情都没有的脸上,有几分怪异的色彩:“我看不到你的身体,看不到你的任何地方,更看不到你平到一点都没有的胸。”

“还是你觉得看到这些,能产生让我走不动路的效果?”

明明是很不客气的话语。

时宴纯好像受不了他的污蔑和指责,在快速地指出他行为中的漏洞。

悯希听着听着,逐渐放下那只手。

也是。

时宴纯的淡然让悯希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起来,这几个世界遇到的同性恋太多,搞得他有点杯弓蛇影了,但实际上异性恋才是世界的主流,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多弯的。

他大学寝室的男生,每天穿着条裤衩子到处乱晃的比比皆是,两个同性之间,肌肉紧凑堆垒的才能受到另一方的仰视。

像悯希这种,是完全没看头,还会遭到嘲讽和歧视的类型。

悯希放心了。

他把手交叉放在衣摆下方,攥住,准备向上脱掉身上那件湿透的衣服。

然而到最关头,他不知哪些别扭的小心思在作祟,临了,他还是背过身去,准备背对时宴纯再脱。

面积狭小的洞穴,以及收缩的洞口,让这里有一种半封闭空间的安全感,悯希看着石壁,心跳逐渐放缓起来,他垂下睫毛,再次摸上衣摆——

忽地,一道微光闪过,悯希下意识闭了下眼睛,用手背遮住半张脸。

这个动作使得悯希的视角有一定的偏移,所以再次睁开眼睛后,悯希看到的不再是刚才的石面,而是要再往左偏一点的地方。

悯希不经意地看了眼,正想收回目光,下一秒,呼吸却猛然一断,他快速回头道:“时宴纯,你快过来看……这里有字!”

远处一动不动的男人被他召回来。

悯希口中有字的石面有些许潮湿,但那几行字却是刻上去的,不受水腐蚀。

悯希想起时宴纯眼睛看不见,忙凑过去要念给他听,时宴纯却直接将手放在了他按住的地方,顺着第一个字,接连向后抚摸辨别。

想要从这里出去吗?完成下面百分之八十的任务,即能立刻获救。

第一条:其中一人下水,憋气时间超过三十分钟

第二条:敲断对方的骨头,洞里只能活一人

第三条:找到趁手的枝插,入水叉鱼叉够一千条

悯希用眼睛看,比时宴纯用手摸更快,他用最快速度念完,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怎么可能?

第二条是从根本上的不可能,他们不可能互相残杀的。

其他两条则是身体和物理条件上的不可能,光说水下憋气那一条,世界吉尼斯最新纪录者,都只用了二十九分钟零三秒,其他普通人哪能憋那么久?

至于叉鱼,他们体力够不够另说,水里能有那么多条鱼吗?

悯希脸色惨白,在时宴纯收回手时,颤颤出声道:“这肯定不是节目组安排的,会不会是有人恶作剧……”

时宴纯沉思了会,才抬头:“即使是有人恶作剧,那也是无法无天、有恃无恐的一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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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玩人命游戏。我们目前的条件,是受制于人的弱者一方,只能按照‘他们’说的做,才能有存活可能。”

说罢,他偏过目光,似乎知道悯希绝望的心情,所以下一句话又给出了希望:“我们可以钻漏洞。”

悯希鼻尖发红,声音微哑:“漏洞?”

时宴纯没再说话,只抬起指尖,重新按在石面上。

“玩文字游戏的漏洞。”

悯希听见时宴纯说完这一句,指尖就在几个字上面来回移动起来,移动了两次,又悬空,往右边挪,再重新按上去移动。

好像不是在随意乱动,悯希认真盯着,然后倏然愣住。

时宴纯勾的是。

“其中一人下水”

“憋气”

“找到趁手的枝”

“叉鱼”

原来是这样钻游戏漏洞。

悯希恍然,可眉梢转眼又飘起一丝不安。

这几条都是很容易做到的。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原来的三条任务中,有六个小句,也就是有六个需要完成的事项,如果要达到要求所说的百分之八十,那么至少要完成其中五项。

而现在,就算时宴纯根据漏洞找出了四项他们能完成的,也还差一项。

悯希心中又升起绝望,正想无助地去看时宴纯的脸,就见时宴纯的指尖再次挪动。

那截苍白的指腹,定在第三条任务中。

无视标点符号。

圈住了两个字。

第94章 过气偶像(16)

“插……”

“插……”

悯希睁着眼睛, 连说两遍都没说出口的话,被时宴纯接过:“插入。怎么,这个字烫嘴?”

悯希:“!!!!”

因为听到的话过于惊骇, 悯希甚至觉得洞穴里那个唯一的瞎子不是时宴纯,而是他自己。

他眼中的所有东西都扭曲了, 耳朵却异常灵敏, 似乎能听见清水流过石头表面纹理的声音,杂错灌木丛被溅起的水珠拍打的哗哗声, 拖着巨壳在缝隙里行走的蜗牛的咔咔声……

以及夹杂在其中,时宴纯微不可闻的一声嗤。

男人出声道:“你又在担心些没必要的, 在人命面前,是那些纯情重要,还是离开这里更重要?”

悯希头晕目眩地摇摇头:“这,这不一样。如果我们真的那样做了,出去后要怎么相处?”

时宴纯气定神闲:“该怎么相处怎么相处,和之前一样。”

悯希睫毛往上翘起一点,圆圆鼻尖是红的,他看了眼时宴纯,忙扭过身斩钉截铁道:“总之绝对不行!我们还没走到末路的……你说钻漏洞, 我们可以把这些字都全部拆开打乱, 重新组句。”

时宴纯很快接道:“天真。如果是一百个毫无关联的字,也许能组成无数个句子。但这上面的字, 已经按语意排列好了, 再怎么重组,固定搭配也是那么几个。”

他语调微冷:“你要想好,我们的身体情况还能不能经得起犹豫,在这种地方, 我们说不定都活不过今晚。”

男人说的是对的。

他们在地形极端的洞穴里,荒僻无人,与其指望有天兵神将从天而降,扔给他们救生筏,老老实实配合游戏,让那些神秘生物出面救他们出去才是现实的。

对,神秘生物,时宴纯没见过那些怪种,他却是见过的,这个游戏的真实性他应该比时宴纯更清楚。

如果完成了,就有得救,完不成,只能和时宴纯双双死在洞里。

但是……但是……

究竟让他怎么接受这种事?

悯希绞着手指犹豫,睫毛晃动得比外面活水流过的速度还要快,在他大脑乱成一片浆糊想半天什么都没想出来的时候。

时宴纯忽然站起来:“你还有十分钟时间思考。”

待看见时宴纯脱掉上衣,走出洞穴,双手撑住那片平地翻身浸入水中后,悯希才明白过来,这十分钟是他们完成其他事项的时间。

悯希还没没心肝到让一个瞎子去单独行动,他忙走到洞口的平地上,扒住一点岩石,往外小心探出脑袋。

幸亏洞口的石壁上有许多灌木丛,很容易就能掰到,悯希拽过最近的那一丛,从上面折下来一根没刺的树枝,递给时宴纯。

时宴纯单手撑地,另一手拿着树枝用耳听声辩位,狠戾往下一戳,枝头跃出水后就赫然多出了一条银灰色的鱼。

那条鱼一戳即死,两边眼白了无声息,腮部却仍在翕动。

时宴纯将鱼扔进洞穴,额发微湿地从水里上来,边走边问:“答案。”

悯希见时宴纯走回洞穴深处坐下来,人还是傻的,下意识发出一声:“嗯……”

扬起的“?”的调子还没来得及发出,手腕上就一紧,悯希懵懵地,被男人拖坐到了腿上。

浑身是伤的男人,力气依旧惊为天人,优越的气质和夺目的眉眼,配合那些血迹,让他看起来像电影中某种杀人不眨眼的高智商罪犯。

他三下五除二,单手托高悯希的皮鼓,向下一扯,又捏着那白色布料往左侧拉去,而后重新放下来。

悯希猛然意识到时宴纯在做什么了,他那双乌黑的眼睛睁得很圆,几近失声道:“等等,等等。时宴纯、我还没有考虑好,我不要!”

他双手双脚一同胡乱挣扎,却使得自己更深地嵌在男人怀中,滚烫的热意从后背上拥抱上来,又将一件衣服放在他身上。

好烫,烫到悯希觉得皮肤都在颤栗,他嘴唇蠕动两下,想要哀求时宴纯再想想办法。

一只手却在这时,放到了他后背上。

悯希忍不住肩膀一抖,那截指腹就快速动作了起来,在上面书写。

一戳、一提……一撇、一捺……一勾、一横。

在悯希敏感的皮肤上写下三个字。

装样子。

不是真的做。

……

岛上天气多变,只一眨眼,天色便如戏剧中途换幕一般,阴沉下来。

岛屿某一处,重重叠叠的椰树林后面,也就是恶.魔岛右边犄角那一部分延伸出去的地带,竖着鲜红的禁止进入标识。

月光下,标识后面隐约传来急躁的脚步声。

一望无垠的银白沙滩上,落下几道瘦瘦高高的影子,他们迈着腿前后往前走去,看起来只不过是岛上的正常游客。

如果忽略他们属于肩膀的位置以上,那几条脖子,都有不平整的、嶙峋往外凸出的鳞片的话。

“我想破头皮都没想明白,那帮死畜生就在附近,为什么就是不能动手?真他妈叫人憋屈。”

“看了几天那死导演,我现在只想扒了他那一身狗皮。”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收网,明明他们都在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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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举星非要我们等,等个吊等!”

位于最后面的男人,正怒火中烧地说着,前排并列走着的四人,不知是不是撞鬼了,一声招呼不打猝然停下脚步。

他脸都差点撞上去,身子也狼狈地一个踉跄。“愣啥呢?”,他不满拧眉,伸手扣住前面人的肩膀,重重往右边一拨,向前俯身望去。

身前的房车足有三层楼高,他一脚踩在踏板上面,身子前探,视线沿着一条极长的染色红羊毛地毯,一路向前伸,直到落在最尽头的沙发上。

那沙发是背对他们的,有个男人坐在上面,只露出一头冷冽的黑发和后脑。

而男人前方,赫然是紧密排列的无数个监视屏,密布在岛上各个角落的针孔摄像头,正将照到的所有事物实时反馈在镜头里。

男人腿边的桌面,有一杯刚斟出来的热水在吞云吐雾,雾气在四周缭绕,模糊了男人的半边身子,也模糊了车里的些许家具,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一眼看到正中央最大屏幕上面的景象。

“操、”

单脚踩进车内的男人,睁大眼睛,错愕骂出声。

大屏上,昏暗的洞穴里,一上一下叠坐的两个人,是空气忽然变稠变热的关键。

或许是挑衅,或许是要让他们看清楚。

下方的黑发男人,用双手分别托住那男生的腿弯往两边大大敞开,正面对向洞穴外面。

男生的腿一高一低,一垂一翘,垂下的那条腿连鞋子都掉下去了。

正往下滴水的脚趾后面,能看见男人抽开的匹戴,还有拉开拉链的,往两边分开的布料。

那是连傻子都能读懂的场面。

已经将近于现场直播一样了,偏偏男生似乎还没摒弃掉自尊心,手里还攥着一件衬衣,紧紧埋在脸上,将五官挡得严严实实。

那样有作用吗?像洗澡站在短帘子后面,肚子都看得一丝不落,偏还要扯着那条没用的破布挡住脸,简直是顾前不顾后顾头不顾尾。

可惜,那衣服貌似还真有点作用,因为过于大件,一部分被他攥在手里挡住了脸,剩下的布料就垂坠下来,叠在了地上。

将可以判定为通过的事物全部遮住,一点点都看不见。

房车内,真皮豪华沙发上,重重一陷,又坐下几个男人,他们表情浮夸,如看马戏团目不暇接的神奇魔术一样,高声赞叹。

“上帝!谁能告诉我,这是在搞什么?”

其中有知情人道:“游戏呗,他们力气太泛滥了,又被禁止做其他事,只能玩些游戏找点乐子咯。”

听见洞穴里雕刻的文字,和两人坠崖的事,男人笑起来:“有意思,就得这么玩儿。”

“那死导演都搞掉了我们的一个人,玩玩他们又能怎样,都是那帮贱人才害我们落得现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田地。现在他妈是因果循环报复不爽咎由自……”

“呃、!”

一声突然从屏幕里发出的声音。

让正说到激情之处的俊秀男人,喉结一抖,被用手掐住了声带般猛地收声。

洞穴里,男生在两条肌肉紧绷的手臂中,一上一下。

缓慢地,轻轻地。那两截小腿简直可以当作灯泡,白到能在洞里照出光。

偶尔没力气攥牢的衣服掉下去一点,露出几缕乌黑的头发,和嫩到光看肤质都知道经不住暴力的半张脸,还有时不时露出的,辛苦咬住下唇的牙齿。

又是一下。

那紧咬的嘴唇,湿润地错开,发出短促的、没憋住的,一声喘。

男人瞠目结舌,许久才发出声音来。

“是真的……了?”

很显然,狭窄到一点多余东西都不可能有的艰苦洞穴里,不会有任何用品。

假如,真的是那样。

男人没再多说,但几人心中已经是心照不宣。

真是奇怪了,相比起直面的交缠,这种要露不露也看不出多少东西,半小时才能听见一声响儿的现场,竟然更让他们的后背挠痒痒似的,微微冒汗。

后面几人又偏开头去有的没的调笑,却已不像刚开始那样认真,几人眼神都有点放空,没说两句,又借喝水的动作,往屏幕上瞥。

伴随着最后的响声。

镜头中的男人垂头将下颌深埋在男生的颈窝处,一只原本搭在腰上的手上抬,紧紧扣在男生的肩头上。

男生后腰前弓,头发乱跳,露出的半张脸上表情像是内脏不舒服,想吐出来似的。

遍布在岛上的收音设备好到出奇,那声音响在人的耳朵里,让人神经都跳个不停,又是足足两分钟过去。

终于停下来了。

一开始嘴里不干不净的男人,此时眼睛都是直的,显然这场现场秀让他心中饱受震撼,他松开手里的杯子,让自己发汗的掌心晾出来,然后出声:“这、”

声音都没发出来。

仿佛忘记了怎么使用牙齿和舌头,也忘记了二十六个汉语拼写字母的发音,他可笑得像个刚牙牙学语的稚童。

大半个世纪过去,他才问出一句完整的话:“虽然是他们耍小聪明在钻漏洞,但的确是我们要求不严谨在先,他们这样算通关了吧,谁去救。”

说罢,他不经意喝了口水:“我正好没事,不然让我……”

“拉倒吧,谁不知道你,是也想去试试?”

男人神情古怪地笑骂:“滚!”

“你晚上有事没事我不知道,我晚上是真没事做,我们一起去也行。”

“喂你们俩当我不在这?”

“神经吧你们,其他体力活不见你们吵着要去干,你们好吃懒做惯了,那洞穴外面的水流那么急,别人还没救回来自己先死在那……”

房车内灯线发昏,几人互相打趣调侃,事态即将在身体推搡中,进一步升级的时候。

沙发中间一直一言不发的男人,陡然出声道。

“已经有人去了。”

第95章 过气偶像(17)

又是一次换幕。

夜色更深浓了几分。

悯希被弄得东倒西歪、狼狈不堪, 在他连咬住嘴唇的力气都丧失时,这场装模作样的现场秀终于在时宴纯轻轻咬了口他的脖子后,终止下来。

他攥着手里的衣服, 一点声息都没地垂下脑袋,在时宴纯怀里缓了缓, 他才站起来整理好裤子, 踉踉跄跄地往山洞外面走。

当他双手扶住岩壁,杏眼圆睁, 满心期望地往外望时,一行浓稠的白液也从他腿侧滑落在脚踝处, 颇有重量地啪一声砸到地上。

悯希没看见来救援的怪种,反倒先耻得一晕眩,抬起脚就踩在上面用鞋底摩擦,妄图毁尸灭迹。

一场戏,当然要真假参半,虚虚实实,才更能让人信服,如果说悯希全程出自本能的偶尔抖一抖、颤一颤,全是时宴纯引领着他, 或舔他一口逼他哼出声音的那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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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在做戏的话。

那么时宴纯那对准准心,喷出来的玩意儿, 就是真的。

让这场游戏的“观测员”信服是真刀实枪的东西。

悯希觉得很累。

虽然这场戏基本上都是时宴纯在出力, 也是时宴纯在掌控全局,他只需要做一个让外界观赏的娃娃,偶尔骚骚地气喘两声,甚至都不用刻意配合时宴纯, 隔一会露一下那红彤彤的脸,就能让所有人都相信了。

他根本都不用做什么,但还是累得周身都是软的。

那若有似无怼过来的触感还是很明显,所以一完事,悯希都不敢多看时宴纯一秒,连忙跑到洞穴外,看有没有飞檐走壁的怪种身影。

但,让他失望了。

在平地上站着,一连站了十分钟,悯希除森森渗进两边夹击山谷中的月光外,连个影儿都没看见。

“时宴纯、为什么……没有人来?”

悯希颤着回过头。

洞穴里面坐在地上的男人已收拾齐整,系紧的皮带,扣到最上面一颗的扣子,都让他人模人样。

听见没有人来,时宴纯眉梢只一挑,眼中的暗色就一秒消弭,如同微风难皱的静谧湖面,一点波澜都没有。

但悯希却是睫毛一跃,眼泪就扑簌簌掉了下来。

努力了一个小时都是在做无用功,这种事谁能接受,而且逃生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他忍不住走回到写字的洞壁那面,用模糊的泪眼去看上头的字。

哽咽着问:“是不是不能钻漏洞,必须得按上面的来?但这些都太难了,我们要怎么才能做到。”

“先睡吧。”时宴纯说。

悯希愕然,差点以为时宴纯在说笑,他膝盖蹭着往前挪两步,揪住时宴纯的衣服,天塌般质问:“你怎么还有心情睡,你不是说,我们都不一定能活过今晚吗?”

时宴纯略一顿,垂覆眼皮:“不然还能怎么?正常的完成不了,漏洞他们也不认,大概我们的命运就是一起死在这。”

他说笑不像说笑,语气平直无波,让悯希眼泪又哗哗淌得更急:“我才不要。你刚才还很积极想办法,现在就一副认命的语气?”

时宴纯不仅语气消极,行为上也是,他将自己身上那件衣服,摊到较为干净的一面,示意悯希,你想睡,那就睡,不想睡我也没办法。

见他自己侧躺到地上闭上眼睛,悯希攥紧手指,眼眶气得红通通。

一开始,悯希自己蹲在洞穴角落,不想沾染到时宴纯一根毛般蹲在那看洞穴外的风吹草动,不肯死心。

到后面月亮逐渐高升,夜色更深,灌进洞穴里的风都阴寒刺骨得惊人,悯希慢吞吞挪着,缩在时宴纯那件衣服上面,再后面,又跟小动物似的靠近时宴纯,想要汲取一点热度。

男人的体温滚烫,给了悯希很好的抚慰,他抖得厉害的肩膀渐渐平复了些,却越想越气不过,气得一口咬住时宴纯的肩膀,口齿不清地骂:“我就不该信你,你让我做了那么丢脸的事,结果……我们最后还是得困在这里。”

时宴纯压根没睡,五脏六腑濒临破碎的痛感,让他翻一下身都痛得想骂脏话。

悯希的靠近、啃咬,他都清楚,却没作声,也没动。

悯希温顺地蜷在时宴纯怀里,闭着眼在那里嘀嘀咕咕骂,耳朵里只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也没注意到,后面头顶上方,传来困倦又含混的一声。

“明早我再带你出去。”

【系统,我真的会死吗?】夜深人静,悯希快窝在时宴纯怀中睡着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在脑中问。

那道机械音只模棱两可地回复:【等。】

悯希不知道要等什么、等谁,他眼皮一搭一抬,渐渐要没了声息时,洞穴外蓦然压下来一道“人”影。

男人单手撑在洞穴入口的顶部,俯身弓腰,往洞里看去,随后便看到,里面微微俯身,将悯希罩在身前的时宴纯,和如缩在胎里的悯希。

两人亲密无间,像受伤的动物在互相抱团取暖和舔舐。

“哈哈、真该拿部摄像机过来。”

怪异响在洞穴里,也没刻意掩饰的声音,让窝在时宴纯的悯希一下抬起头。

他本来就因为太冷没睡太熟,又因为系统的话,留了个心眼,神经一直紧绷着,一听见声音心脏骤地一跳,眯眼一看:“檀举星?”

话音刚落,他就被檀举星捉住手腕,脚跟绊着脚跟站了起来,还不小心往时宴纯脸上踹了脚。

他一惊,正要低头看,檀举星却把他横抱了起来:“你掉这地方还真不太好找。瞧给你脸冻的。”

檀举星目不斜视从时宴纯身上跨过去,笑着道:“走吧,今天我是冠军,作为我的合住人,你有一起和我睡大床房的资格……开心吗,还后悔之前从萨聿那里搬出来了吗?”

悯希脑袋不太能转弯,嘴唇张着、表情呆着,直到檀举星忽地一顿,将那高挺的鼻梁,抵在他手腕上,一嗅。

沉冷月色下,檀举星语调中的笑意微微敛起:“一股臭腥味。回去好好洗洗。”

这句话,悯希听明白了,他脑袋轰地冒出热气,想起脚踝不舒服、所以上手直接擦掉的津液,正哆哆嗦嗦,要狡辩和否认。

视线一拐,发现檀举星疾步走出洞穴,一只手指甲狂长,延伸出锋利的爪子,铿然扎在岩石壁上。

他愣愣地问:“那时宴纯怎么办?”

随后又猜测:“先送我上去,再下来抱他吗?”

檀举星脸色铁青片刻,淡声道:“不,会有其他‘人’去救他。”

将手里人往上一颠,檀举星:“抱好,我们现在上去。”

“噢…噢。”

悯希单手拢着檀举星硌手的脖子,手臂皮肤被上面疯狂翕动的鳞片,硌得很痒,他正想呼一口气,便被急速上升的失重感,弄得失声。

檀举星往上攀岩的速度非常快,那两边因适应极端海岛环境而生长的尖爪,让这些陡峭的山坡于他而言简直与儿童滑滑梯没差别,两边的情景都成了残影。

悯希胃里翻江倒海的,无异于在游乐园坐了一百遍海盗船和大摆锤。

“檀举星,能不能慢,慢点。”

檀举星额发四飘,垂眸看了他一眼,笑:“哦,忘记你吃不了一点苦头了。”

调笑完,速度终究放缓。

封密堡垒一般的山谷,逐渐在悯希的视野中下沉、缩小,变成不足叶片大小的颗粒。

……

悯希在夜半两点左右回到檀举星的豪华房。

今天的寻宝赛,檀举星那一组是第一名,男女各一间紧挨的豪华套房,檀举星住的这一间拥有敞亮的海景。

一只手拿着黑金VIP卡,在门上感应器一刷,门应声打开。

悯希已经困到不行,他有点小洁癖,原本被檀举星一说,想着怎么也要洗干净再睡的,偏被檀举星一放到床上,他就脑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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