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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一年夏(1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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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铺子里的胭脂,我手不比娘子这般巧,想来想去,这胭脂你应当用得上。”

傅媖不知其价,但看连外头这漆盒都做得很是讲究,不敢贸然收下,才要推拒,却听范三娘淡淡道:“傅娘子每次送来的吃食我都收了,这胭脂亦是我自己做的玩意儿,娘子不肯收,可是瞧不上?”

傅媖顿时讪讪缩回手,不敢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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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三娘冷脸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吓人。

她才要告别,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似乎是在唤“三娘”,料想是三娘的夫婿。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声音里好似夹杂了几分醉意。

范三娘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又成了一尊冷肃的玉像。

“时候不早了,娘子和郎君回去时小心些,莫要磕了绊了。”

她一说,傅媖便又想起方才在巷子里险些绊倒的事来,微微耳热,目光不自觉往沈清衍那边移了一瞬,又很快收回来,笑着说好。

傅媖转身往许春桃家走,沈清衍跟在她身后。

只是才走出两步,她忽然又停下,对他道:“你便在这里等我吧,我很快就来。”

说完,不由分说地将怀里那两个陶瓮交给他,接过他手中的纱灯,抱着一只满登登的陶瓮往前走。

她不想再叫陈会与沈清衍碰上,到时若又被他纠缠,不知她会不会又要欠上沈清衍一个人情。

只是心里这样想,却好似还隐隐约约冒出一个模糊的念头,沈清衍那样干净如流云拂雪般的人,不该叫陈会那等市侩的人到他面前惹眼才是。

她下意识忽略过去,没有深想。

却不察,沈清衍的目光落在她单薄的背影上,眸色起伏不定。

傅媖才走到陈家墙根底下,忽然听到院墙里传来一声痛苦的尖叫。

她一愣,来不及细想,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哐哐”去砸那扇黑漆漆的木门。

里面的声音瞬间销声匿迹,仿佛刚刚那些不过是她的幻觉。

可她清楚地知道,并不是。

黑夜如同一个被泥浆填满的密不透风的罐子,阴冷死寂,只剩下她坚持不懈的敲门声和如擂鼓般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几次呼吸,也或许是很长一段时间,身后忽然伸来一只手将她的手腕紧紧攥住,掌心的冰冷温度让她不自觉瑟缩了下,想要抽开,却发现根本动弹不了分毫。

傅媖蓦地回头,对上一双沉静的眉眼,与先前一般清冷从容。

她瞬间就被他这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激怒,难以抑制自己的怒火:“沈清衍,你放开!”

黑夜中,纱灯里明亮的光团映进她眼底,那里面好似有一簇火,滚烫灼人的火,烧得他长指微微蜷缩了下,却又更加用力地握住。

目光却落在被他攥住的那只皎白的腕子上,顺着柔美的弧度蜿蜒向上,掌侧那片白皙的软肉上早已染上斑驳的淡红,微微肿胀。

沈清衍神情微顿,声音里流淌着初春寒涧上那层覆雪融化成的雪水:“你先冷静,交给我来。”

傅媖呼吸一窒,那股冰冷的雪水好似一下流进了她的四肢百骸,顷刻间便让她身体里涌动的戾气偃旗息鼓。

她挣了挣被他攥住的那只手腕,在他放开后,沉默地退后。

沈清衍的力道比她大得多,砸门的声响是先前的数倍。

傅媖一边焦灼地等待,竟还能分出一丝心神去想,原来他说他纵酒伤人,或许真的不是骗她。

如今他身体尚未痊愈,明明已经入夏,手却还冰凉,多走几步路都要咳嗽两声,竟仍有比她大许多的力气。若放在半年前,他大约真有这个能力。

很快,里头传来一声怒骂:“要死啦要死啦,是哪个王八羔子,大半夜的砸什么门!”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被来人推开。

既不是许春桃,也不是陈会,而是一个五六十岁上下的妇人。

傅媖大致猜出她的身份,很难匀出一分笑脸。

她心底满是焦灼,语气却尽可能平淡地解释道:“我答应了许娘子,做好豆儿汤之后给她送来些,不知道她人在不在,可否叫她出来说两句话?”

那妇人眼神闪了闪,突然骂道:“滚滚滚,谁稀罕你那什么汤,别再来烦我家媳妇!”

说着手上一使力,就要关门。

谁知却被一只横向伸来的手猝然卡住。

“沈清衍”,傅媖惊叫一声。

只差不到一指宽的缝隙,他的手指就会被夹在两扇门板之间。

那老妇眼皮也跳了跳,被他吓到,反应过来后却愈发怒火中烧:“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傅媖直勾勾地盯向她,一双眼亮得惊人。

一字一句道:“我方才说了,只是想见一见许娘子,与她说两句话。”

僵持片刻,那妇人不知想了些什么,忽然不情不愿地退让道:“你们且等等,我进去喊她。”

说完,她扭头往院子里走。

走到一半,又住了脚,回头指着他们两人不放心地恐吓道:“你们两个就站在这儿,别乱动!要是多走一步,闯了我家的院子,仔细我明日就去报官!”

直到不见了那老妇的影子,傅媖默了默,忽然于一片沉寂中开口,低低道:“方才……是我错怪你了,对不住。”

沈清衍一时没有回应,空气里只有若有若无的风声和她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

直到傅媖以为等不到他回答,不自觉地咬唇时,他负手转过身,眸光落在被她咬得发白的唇瓣上:“方才那只手,回去记得擦药。”

傅媖一怔,点了点头,竟罕见地显露出几分乖巧。

沈清衍垂眸看着,她方才的一举一动和拧眉冷喝时的神情忽然又在他脑海中迅速闪过一遍,那双疏淡的眉眼渐沉。

他心底没来由地掠过一个念头,当初那个被孙家逼到跳河的女子,果真是她么?

*

很快,先前那老妇便去而复返。

她出来时身后跟着一个人影,低垂着头,看不清眉眼。

但傅媖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许春桃。

许春桃没有上前,在离他们近一丈远处停下,栖身在一片暗影中。

“傅娘子,是你啊”,她主动开口,声音听不出异样,但似乎带着点沙哑,“方才我在屋里,没听见,听婆母说你有话要同我说?”

傅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那老妇,意有所指地道:“给你送了豆儿汤来,不过方才我叫门叫了许久,你当真没听见么?还是说,被什么事或者……人,绊住了?”

许春桃倏然抬头,但很快又低下头去。

不自然地干笑了下:“怎么会,时候不早了,我原本已是要睡下了。至于那汤就不要了,绿豆性寒,我吃不得那东西,会腹痛。”

不等傅媖说话,她又语速飞快地道:“傅娘子,白日在河边只是举手之劳,不值当谢的。今后没什么事,你还是不要来了,我这人喜欢清净,不怎么爱跟人来往。”

说完,她突然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快步走上前,毫不留恋地关上了门。

木门沉重,发出一声闷响。

可傅媖却借着身侧的灯影瞧见,一向回避他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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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许春桃方才却眼珠儿一错不错地向自己望过来。

她脸色憔悴得吓人,唇瓣似乎控制不住地在抖,半边脸高高肿起,白嫩的脖颈上赫然是一道骇人的掐痕。

明明是初夏的夜晚,风里却好似仍透着彻骨的冷,不知哪条巷子里隐隐传来几声迟来的犬吠。

方才那一幕始终停留在眼前挥之不去,傅媖原地站了许久,怔怔出神。

她总觉得,许春桃好似在向她求救,嘴里虽然说着拒绝的话,可望向她的眼神里却不自觉地流露出希冀和哀求。

而且太反常了,许春桃方才的表现根本就不像她。

直到沈清衍又止不住地压着唇咳起来,她才好像猝然从梦中惊醒般,回过神来。

望见他苍白的脸色,傅媖犹豫片刻,最后又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抿唇道:“我们先回去吧。”

原本她还打算去李寡妇家一趟,可如今才经过一遭这样的事,也已没了心力。

加之夜风里站得太久,沈清衍的面色瞧着比白日还要难看。

李寡妇的事,便先放一放吧。

沈清衍沉静的目光从她面上扫过,点头说好。

回去路上,傅媖魂不守舍,只顾闷着头走,一言不发,直到沈清衍唤她,她才恍然抬头:“啊,怎么了?”

沈清衍微微侧目,望向自己右手边:“你走过了。”

傅媖愕然,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走到了巷子口,早就路过了沈家门前。

“你想帮她。”沈清衍停下步子,没有转身回去,而是站在房檐下,淡淡开口。

话里听不出半分疑问,像是已然笃定。

傅媖咬着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先前她以为陈会只是对许春桃态度恶劣,呼来喝去、动辄呵骂,所以才会让她胆小怯懦,不敢与人往来,总是缩手缩脚,好似在害怕些什么。

像极了媖娘。

于是她便想着,有了沈清衍先前那句话,日后便可常请许春桃来家中坐坐,带她结识些性子温和、为人友善的朋友,兴许就能让她的胆子渐渐大起来。

却怎么也没想到,许春桃的怯懦并非只是言语上的叱责呵骂造成的,而是她曾被陈会施加在身上的那些伤口。

遭遇这样的事,旁人的安慰陪伴都会变得苍白无力。她受到的伤害就在那里,不会在三言两语的哭诉过后,就轻描淡写地将这些痛苦抹去了。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陈会第一次对许春桃拳脚相加,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料想即便今日有她和沈清衍这般莽撞地“多管闲事”了一遭,这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傅媖沉默许久,鸦青长睫垂落,缓缓摇头,声音轻的像一缕风:“我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帮她。”

即便春桃方才真的出言向她求救,她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个才与她结识不久的邻人而已,非亲非故,并无替她出头的资格。就连砸门这样的行为都已是逾矩,更遑论其他。

只是即便只有几面之缘,傅媖也大致能看得出,以许春桃的性情,恐怕并不能寄希望于她自己去报官以此摆脱陈会。

而若一朝不能脱身,得来个和稀泥的结果,只会让陈会越发迁怒于她,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

更何况,本朝律法明令“妻告夫者当徒三年”,这样的代价也太沉重了些。

若许春桃真要彻底跳出这个火坑,眼下只有两个法子,一是她设法与陈会和离,二是让她被陈会休弃。

可和离,许春桃未必真的愿意,况且即便她愿意,只怕也很难办到。

但凡陈会咬死不松口,不肯在和离书上签字画押,这件事就终究还是办不成。

至于被休,她不愿意替许春桃做这样的考量。若是受害者最后还要背负骂名,那也太不公了。

她的思绪行至此处便断了,这件事几乎成了一道无解的难题。

沈清衍深深看她一眼,忽然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不要思虑过多,反受其乱。”

极简短的一句话,却好似一阵风吹走了盘旋在她心头的阴云,傅媖瞬间醍醐灌顶。

她蓦地抬头,毫不掩饰地朝他看去。

是了,她太着急了。

以至于忘了其实一切关键都在许春桃身上,若想让她不再继续遭受陈会的折磨,还得她自己立起来才行。

更进一步说,倘若她能强硬一点,兴许陈会母子也不会有胆量如此磋磨她。

只要许春桃能下定决心与陈会和离,就总能找到办法的。眼下她在这里想东想西皆是无用,还不如明日找机会见一见许春桃,问问她到底怎么想。

想定了主意,傅媖道:“你说得对,我明日再找机会去问一问她。”

一边说着,她那双乌黑的眸子渐渐莹亮起来,于黑夜中,好似一点珠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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