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张纮武德服人(2 / 2)
清柔的声音传来,朱然不禁浑身打了个颤,但下一瞬,疼得汗毛直竖:“啊!疼疼疼!轻点!敷药敷准点啊你!”
朱然眼看着胳膊上的烂布被孙权撕开,又被他将药粉撒了个满胳膊,就是不往伤口上撒,急得咬牙跺脚。
孙权忽地顿了半晌,委屈说道:“阿然别怪我好不好。”
朱然:“……”
张明宜的眉头微蹙,她倒不心疼朱然的伤口痛不痛,心疼的是药粉被浪费。忽地,她心下闪过一个念头,想要上前帮忙,却被练师轻扣手指,驻在了原地。
练师贴近她耳边低语:“伤药值多少钱,我出。”
明宜:“嗯?”
明宜侧头疑看练师时,竟发现她那忍笑不得的唇角,再看孙权,似有一丝明了,噙笑窃窃私语答:“罢了,值这场戏钱!”
慢慢地,孙权用手按住朱然的左肩,一点一点往下试探,当靠近朱然伤口时,他更叫得似杀猪般惨烈:“疼!!!”
“啊!……”孙权顿地止住动作,好不容易“摸索”到朱然的伤口处,又似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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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三国东吴·江东风华录》 11、张纮武德服人(第2/2页)
朱然给吓傻了般,药粉半天也洒不下去。
朱然长啸一声:“老天爷啊……给我!”
朱然夺走药瓶,自己把药给洒上涂抹,又抬头打量被“吓傻”的孙权,“你、你别哭啊!男儿眼泪不轻易落,不许哭!”
孙权垂首点头,乖巧地跪坐在朱然身旁。下撇的可怜又委屈的嘴角,和藏在绢纱里上扬的邪笑眼角,相辅相成。
张明宜眨眨眼睛,天真的面庞流转着万般狡黠:“朱然,我劝你不要惹我父亲,可懂?”
“懂懂懂,彻底懂之!”朱然骂骂咧咧护着伤口起身,低声继续骂:“一家子都是疯子。”
张明宜面带威胁地以手而指朱然胳膊:“再说一遍?”
“你……”朱然吓得死死护住胳膊,可怜见地不敢再说半个字。
孙权派谷利将朱然先送回府,清理好自己身上沾染的血渍后,写下拜帖,待谷利回来后,再驱车与练师、明宜,同去太守府探望朱然。
马车中,孙权沉声分析:“先生善用兵法,练师可知,今日他所用何计?”
“虚实、九变,以及——用间。而这一间者,便是阿权。”
孙权含笑道:“练师知我。”
练师长吁一口气,微有羞涩,却暗暗忍住,面色依旧云淡风轻。
张明宜不免狐疑一瞥,左右打量这两人:“咦……”
“呃……”步练师心虚地侧身拨开帘帷,太守府已至。她不免松了一口气,匆忙下车。
谷利将马缰绳栓好后,便去扶孙权缓下马车,不免疑惑:“步姑娘今日好像有些奇怪?”
“你啊别问,快去将我拜帖呈与府君。”孙权轻轻推谷利进府去,又用鸠杖慢慢探路,朝太守府大门一步一挪。
朱治听闻孙权亲自登门来访,赶忙停下手中事务,亲自来府前迎接他,一袭华冠锦服,虬髯蜷美,眉目似神光若飞,声色含喜:“仲谋怎突然造访,快快请进。”
孙权拱手作礼:“想来府君心情大好,仲谋亦为君喜。”礼罢,又示意谷利将一轴青染宣纸贺礼送上。
朱治推辞道:“此前听闻这宣城名匠所制的纸韧而能润,纹理纯净,堪为纸中上品。听说将军只得了三卷,其一赠与周郎,他亦只留一卷,我怎好……”
“仲谋眼盲,恐糟蹋了如此良物。又闻府君家遇喜事,恰可相赠以尽心意。”孙权再次拱手礼道。
朱治笑颜开怀,喜邀孙权入堂内品茶:“仲谋有心,请上座。”
孙权应声挪步却乍又止住步伐:“今晨阿然在学塾里受了伤,不知现在伤情如何?”
朱治面色顿然一沉:“他受伤了?定是他又惹是生非!”
孙权蹙眉反问:“府君竟不知?听说,伤得很重。”至后半句时,孙权特意顿了顿,语气凝重而关切。
“今日事务繁忙,实在抽不……这,我去看看他罢。”朱治本想作解释,却也发觉不对,赶忙转身往内院走,又回头勉强地试问:“仲谋可去?”
孙权微躬身:“仲谋今日还有要事,便不叨扰府君。”
“好、好。”朱治迅速转身离去。
孙权回到马车里,让谷利将车绕到太守府后院,院内瓷器摔碎之声、吵闹训斥之声,听得一清二楚。
“动静已无,应是府君把他关在房里。”张明宜蹙眉凝神,比另二人的神色更加凝重。
孙权令谷利先将马车驶走,声色亦沉重:“来此便是为确认,此症结在府君,不在朱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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