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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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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开后,顾清嘉困意渐涌,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朦朦胧胧间,感觉到有人在亲她,从眉心一路吻至眼尾,连脸颊都不放过,间或舔舐一下,磨人得很。

梦中,她以为是云团化形了,在冰天雪地里紧紧抱住了它,为了方便它亲,一副全然不设防的姿态。

醒来时,她还沉浸在被云团亲近的喜悦中,感受到刺骨的寒意,睁开眼,却见自己正躺在顾景和怀里。

虽然知晓他没死,但乍一见他,她还是有些脊背发凉。

顾景和紧搂住了她,苍白冰冷的手覆在她的脊背上,嗓音幽冷道:“我听到裴玄衍的话了,你把沈明夷当成了我。”

顾清嘉眉心轻蹙,道:“那你应该也听到我说这是无稽之谈了吧?”

这都能信?

顾景和道:“刚才我吻你,你把我抱住了。”

顾清嘉想起此事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竟冒充云团亲她,太可恶了。

她冷声道:“打你那么多次你没记住,抱你一次你就记住了?”

顾景和将她搂得更紧,低哑道:“那是我把你亲疼了。”

顾清嘉心下无语。

顾景和下颌轻蹭她的发丝,低声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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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再给你洗衣裳了,我要回去,寻时机杀了皇帝。”

顾清嘉眉心蹙得更紧,抬眼看向他,道:“不可。”

皇帝是那么容易杀的吗?别到时候他反倒被他逮住,让他活得更久了,而且这样一来,她也没办法再杀他一次了。

简直是双输,她输两次。

顾景和晦暗的眸光逡巡过她的眉眼,道:“不是为了你,他本就该死。最坏的结果也只是我死了,届时你会高兴吗?”

顾清嘉心道她当然高兴,可她如今可经不起他折腾,便没有说话。

顾景和俯首吻了吻她的唇,冰冷湿润的吐息裹挟着喑哑的嗓音喷洒在她的肌肤上。

“我知道你想要的是曾经的顾景和,不是现在的。你无法接受被兄长这样对待,可我也没办法不恨你,为何要赶走我娘?如果你能接受一个妓子所出的庶子,为何容不下她?难道只要沾上了权贵的血脉,人就变得高贵了吗?他们明明最是低贱。”

顾清嘉身形轻颤了一下,压抑着喘息道:“我已经跟你说过,你娘留在侯府,一定会死,你不信便不信吧。”

他们之间的仇怨早就深到无可转圜了。

至于武安侯的血脉……他当年与侯府割席时,武安侯对他下了狠手,担心因虎毒食子受人诟病,对外宣扬他并非自己亲生,是抱养来的,看他可怜,才给他一口饭吃。

殊不知这是真的,但他的亲生父母究竟是谁,连书中都没有记载,只说当年是他娘捡到了他,当时她还得宠,却也是拼死才求得武安侯允她收养。

收回思绪,她心道要打消他去给皇帝送血条的念头,道:“你既恨我,难道不该守在我身边报仇吗?还是说上次被我说中了,你嘴上说着恨我,实则根本就是……”

顾景和冰冷的唇贴了上来,狠狠堵住了她的嘴,一边厮磨亲吻,一边低哑道:“我恨你……”

……

顾清嘉因近来诸多功绩,升任正五品的工部郎中,本朝除有特殊职责的官员,得官至四品以上方能上早朝,但今日是顾翡受封赏的日子,她不想错过妹妹的高光时刻,求了皇帝,才被他特许上朝。

皇帝端坐于龙椅之上,眸光不经意间落在立于众官员之列的少年身上,眉心轻蹙,他不该心软答应她的,她才小产,身子还没恢复,如何能久站。

可若是赐座,人前宠遇至此,她又会担心惹人非议,忧惧之下对身子更不好,还是尽快结束早朝为好。

顾清嘉对早朝的流程有所耳闻,只觉今日所见似乎比她预想中快了许多,奏报功绩后、没怎么廷议,皇帝便沉声道:“朕决意授顾翡为翰林院检讨。”

群臣哗然,顾清嘉的眼眸都微微睁大了,没想到皇帝会破格提拔至此,她再也不叫他狗皇帝了。

有臣子斟酌再三,出列恭声道:“还请陛下三思,顾翡功劳是大,但往日被破格提拔为翰林院检讨的再不济也是举人,她如今不过是一介白身。”

不少人出列附和,却无人用顾翡的性别说事,要知道近来圣上推行女官制,发起疯来那是真杀人啊。

顾清嘉按兵不动,心知皇帝既然提出来了,问题就不大。

果然,礼部左侍郎道:“七日前举办的鸿词科特科试今日放榜,诸位若有异议,不妨去看看榜首是谁。真要说起来,顾翡不过是用功绩换了一个参与特科试的机会。”

顾清嘉唇角微勾,妹妹怎么瞒着她,她回去得说她,当个事办。

皇帝瞥见她的神色,冷冽的凤眸缓和了一瞬。

答应她的,他都会做到,他自会让她明白,他与裴玄衍和顾景和那等禽兽不一样。

蓦地,他听见——

【你扼住顾清嘉的后颈将她按在榻上,狠狠欺辱,低哑道:“还敢逃吗?”

锁链晃动声响起,她紧咬嘴唇不愿发出声音,却终究承受不住,哭喘出声。】——

作者有话说:皇帝这下真的天塌了哈哈哈哈,禽兽竟是他自己。

给我狠狠忏悔!最禽兽的就是你[愤怒]

第125章 皇帝破防侍奉妹宝 在萧今越看来,她的……

皇帝瞳孔骤缩, 骨节分明的手紧扣住扶手。

他方才听到了什么?

还敢逃吗……锁链晃动……

他不仅强迫了她,甚至还将她囚禁了起来,比裴顾二人更狠百倍。

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怎么可能那样对她?

且这还意味着如果这就是未来, 她显然没有接受他,他才会疯魔至此。

他不相信。

这声音一定是假的。

他视线落在恭敬肃立的人身上,却仿佛看见了她被他强行扒下朝服锁在高楼夜夜承欢。

他身形一僵, 他竟……

他掩去眸中的暗色, 只觉剧痛沿从头部蔓延至全身, 喉间骤然涌上一股腥甜,竭力咽下,沉声道:“此事已决,不必再议,众卿若无本奏,便退朝吧。”

众臣行礼告退,退出了太和殿。

皇帝在龙椅上坐了良久, 却仍未起身。

太监察觉到不对, 垂首恭敬地上前, 斟酌片刻,正要开口, 却瞄见了……微微一怔,忙将头垂得更低,恭声道:“陛下,顾大人还未走远。”

皇帝冷声道:“闭嘴。”

他闭了闭眼,眸底暗流汹涌, 他真的做不出吗?他不过是想了想,便……

他默然半晌,又道:“拦下她, 就说让她今日在宫中当值,你们好好伺候她歇下,别让她来见朕。”

太监恭声领命,一路小跑到刚出太和殿的顾清嘉近前,将皇帝的口谕转述给了她。

顾清嘉闻此一怔,低声道:“可是圣上要见我?”

什么先歇一阵子再在宫中当值,他怕不是又起坏心思了,果然还是狗。

太监连忙道:“大人,圣上说他今日不见您。”

他知道这对眼前人来说大抵是个好消息,暗叹了一声可怜,平日里再是疼宠,架不住在榻上把人往死里折腾啊,更别提从始至终都是强迫。

顾清嘉半信半疑,但皇命难违,还是随着太监上楼入了暖阁,脱去朝服换上寝衣,在榻上歇下了。

今日起得早,她倒是真有些困,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皇帝打定主意至少今日不见她,让自己静一静,可不知为何,那暖阁却似乎有吸力,等回过神来,他已经推门而入,走到榻边了。

他眸光落在她没盖上被子的胳膊上,游移至她纤细的手腕,耳边仿佛响起了锁链晃动声,忙从怀中掏出瓷瓶,取出几枚解毒丸咽下。

他坐在榻沿上,动作轻柔地将她的胳膊塞进了被子里,为她掖了掖被角。

顾清嘉迷迷糊糊睁开眼,撞进了一双晦暗不明的眼眸,立时清醒了大半。

她就知道,他一肚子坏水,怎么可能不见她。

她眼睫微颤,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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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道:“陛下是又想检查了吗?”

皇帝眸光一顿,低哑道:“你害怕?”

顾清嘉心道那倒没有,但如果她害怕,是不是就不用检查了?她好不容易才把被窝捂热。

她摆出一副怕极却强撑着的模样,缓缓阖眸,哑声道:“臣不敢,请陛下检查。”

皇帝修长有力的手轻抚上她的面颊,低声道:“今日不查,安心睡吧。”

他顿了顿,眸光晦暗:“朕不会违背诺言,但朕想问你一句话,是否有一日,你会接受朕。”

顾清嘉心下一怔,没想到他就这么直白地问出来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的体温那么烫,他要她如何接受他?她会被烫坏的。

皇帝眸光逡巡过她的眉眼,闭了闭眼,低声道:“够了,不必回答了。事在人为,朕不信天命。”

他默然一瞬,道:“若有朝一日,朕强夺你入宫,你大抵会恨朕入骨,不惜同朕鱼死网破吧。”

顾清嘉眸光微凝。

皇帝放缓了声线:“别怕,朕会帮你。”

未来的他岂敢对她做出那种事?他绝不允许。

他的心未免太急,他不信她一辈子都不会爱他。

安抚得她重新阖上眼,他起身出了暖阁,对太监道:“朕也该择定后继之人了。”

太监闻言,伏地恭声道:“陛下千秋万载,何必这般急。”

皇帝低声道:“庄郡王……”

太监心道陛下是有意传位于庄郡王吗?倒也在情理之中。

却听见皇帝道:“送庄郡王走吧。”

太监心下一惊,险些没维持住面上的神情。

皇帝眸光淡漠,仿佛方才不过随口说了一件小事。

师父这个身份太轻了,鹤卿会是萧今越的父亲、母亲、最大的恩人。

她没了一个孩子,他便给她一个。

……

那天之后,皇帝显示出了对庄郡王一脉的偏向,群臣中不乏有暗中投机者,顾清嘉这个五品官虽是萧今越的师父,在其中却不显眼了起来。

谁知形式急转直下,庄郡王被慎郡王的残部刺杀,重伤身死。

闻知此事,顾清嘉的第一个念头是这是件好事,这样一来,萧今越被过继乃至日后继位,便没有阻碍了。

可群臣却不知皇帝有意过继,以为他会依祖训“无子则兄终弟及,优先近支”再择一堂兄弟,庄郡王刚薨,门庭便冷落了下来。

郡王府内更是不妙。

萧今越虽年幼,却生性早慧,知晓了生死为何物,哭得数度晕厥,就此病倒了。

庄郡王妃与庄郡王伉俪情深,本就悲痛交加,唯一的孩子也一病不起,眼见着就要去了,走投无路之际,却来了一个僧人,说只要她愿意出家为世子祈福,他的病情或有转机。

庄郡王妃自是不信,可那僧人不知在内室中同她说了什么,她竟真的出家了。

她一出家,萧今越的病竟真的一日好似一日,很快就能下榻了。

她毕竟是个孩子,刚没了父亲,便又失了母亲这个依靠,上山去寻母亲,却只得了一句“我已了断尘缘,我们不宜再相见”,内心的悲伤与惶恐可想而知。

下了山,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对仆从道:“去武安侯府,我要去找师父。”

大雨倾盆,水幕磅礴,顾清嘉听闻萧今越冒雨而来,忙让人带她进来,吩咐仆从端来驱寒的姜汤。

萧今越一进门,便扑上前抱住了她的腿,低低地道:“师父,我只有你了。”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雨势愈急。

顾清嘉眸光一怔,俯身将她抱在了怀里。

世事真的会如此巧吗?这背后会不会有皇帝的手笔?

可真要是皇帝所为,那个僧人……他明明最厌憎谶纬之言。

她轻抚她的脊背,缓声道:“阿越,今日就在师父这里住下吧。”

萧今越点了点头,偷偷把眼泪蹭到了她的衣服上。

入夜,顾清嘉到萧今越的卧房给她讲睡前故事,哄得她睡着,坐在榻沿上,望着她软乎乎的小脸蛋,陷入了沉思。

若此事真是皇帝所为,庄郡王死也就死了,她喜欢当这个既得利益者。

可庄郡王妃叶琼章可是远近闻名的才女,就此青灯古佛,太可惜了。

她得想个法子。

沈明夷在窗外望见这一幕,心下一恸。

她不知从何处寻了个孩子来,今日他看见了,她又是给那孩子喂姜汤,又是陪他读书玩闹,如今夜深了,竟还是割舍不下,要守着他,像是当成了自己亲生的一般。

她的孩子已经没有了啊。

他厌恶那个男人、厌恶那个孩子,可看到她这副模样,却宁愿那个孩子还在。

萧今越在侯府住了五日,第五日,宫中传来消息,圣上欲择一适龄的宗室子过继。

众臣惊讶之余,不免扼腕,早知如此,该烧一烧庄郡王世子的冷灶才是,庄郡王一脉本就是热门不说,生父亡故对嗣子而言可是优点。

谁知皇帝暂且圈定了五人,萧今越却不在其列,京中一时有了传言,圣上恶其克父。

偏生皇帝最中意的一人,曾与萧今越有过节,如今得势,便耀武扬威,再加上不少臣子暗中战队,对庄郡王一脉这个曾经的热门免不了提防,萧今越的处境愈发艰难。

这日,顾清嘉行至萧今越的卧房,却见她正坐在榻上,由仆从拿着剥了壳的鸡蛋给她滚脸,眸光一沉,行至榻边,沉声道:“这是谁打的?”

萧今越短短一个月经历了太多事,轻声道:“请师父不要问了,不过是小孩子玩闹,我会报复回去的。”

顾清嘉猜到了是谁,道:“你可知他的身份可能马上就要不同了?师父不会看着你受欺负的。”

她将她从榻上抱了起来,吩咐左右:“备车,我要入宫。”

皇帝见她抱着那么重的孩子进来,眸光骤沉,冷声道:“放下他。”

顾清嘉将萧今越放下,与她一同行礼,这次皇帝却没像以往那样拦她。

她微抬起眼,瞥见他沉冷阴鸷的神情,意识到在他的剧本里,他是邪恶版本的皇帝。

她战战兢兢地道:“陛下,庄郡王是受人所害,世子不该背上克父之名。”

皇帝趋步行至她近前,骨节分明的手扣住了她的下颌,冷声道:“你在为他鸣不平?”

顾清嘉眼睫轻颤了一下。

皇帝定定看她半晌,心知她聪慧,想必已想通了关窍,低哑道:“你很在意你这个弟子。你知道朕想要什么,只要你从了朕,莫说为他正名,朕可以考虑过继他。”

萧今越心神俱震,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师父,不要!”

顾清嘉暗骂了一声变态,默然半晌,道:“陛下所言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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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你也想他有个好前程吧?”皇帝淡声道。

顾清嘉脊背一僵,缓缓阖上了眼眸,是顺从的姿态。

皇帝眸光晦暗了一瞬,将她打横抱起,往门外走去——

作者有话说:庄郡王妃会有好前程的,大家都有好前程[抱抱]

皇帝,你确定不是在给自己谋福利吗[愤怒]

第126章 妹宝“重生”初露端倪 皇帝谋划持续亲……

皇帝滚烫的手紧箍着她的腰, 顾清嘉听见萧今越的呼喊和脚步声,但很快脚步声就消失了,应当是被人拦下了。

她发挥演技, 已经代入了进去,阖着眸子,身子微微颤抖。

皇帝抱着她走进暖阁, 察觉到她在颤抖, 低哑道:“别怕, 你不是知道是做戏么?”

不然她岂会从他。

顾清嘉声线微颤:“陛下,臣不怕。”

她这是敬业。

皇帝将她放在榻上,轻抚她的脸,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光洁如玉的脖颈,道:“怎么还在抖?”

顾清嘉咬唇压抑住唇齿间的轻喘,这回不是演技,是被他摸的。

皇帝缓缓俯身, 低哑嗓音裹挟着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面颊上:“朕要吻你。”

顾清嘉心道好生直白, 抬起泛着水光的眼眸看向他, 轻声道:“陛下不是说,是做戏吗?”

皇帝晦暗的眸光逡巡过她的眉眼, 声线愈发喑哑:“做戏自然要做得像些。”

他稍一贴近,顾清嘉便觉灼热的温度侵袭而来,很想拒绝,但她怀疑他就是为了这碟醋包的饺子,万一他动起怒来, 她愈发招架不住,罢了,他的体温虽烫, 吻技却好,她笑纳了。

她心念微动,嗓音更轻地道:“陛下,庄郡王妃才名远播,就此青灯古佛,未免可惜,不如让她为陛下效力。”

皇帝箍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紧,低声道:“你在跟朕谈条件?你才见过她几回,就将她放在心上了?朕真恨没有投个女身。”

顾清嘉手轻按在他的胸膛上,道:“那陛下答应了吗?”

皇帝用动作回应了她的话,俯首吻上了她的唇,感受到她唇瓣柔嫩的触感,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将她搂得更紧,滚烫的舌撬开她的唇齿,划入她的口腔,害怕将她吓到了,下回再不愿被他亲,极力克制,吻得尽可能温柔。

顾清嘉只觉自己仿佛被一条巨型火龙缠上了,险些被烫出泪来,唇齿间不受控地泄出破碎的低吟。

他动作再轻柔,只温度这么高,便让她难以承受,在他怀里抖得像是被狠狠欺负了。

皇帝将她抱了起来,暂时停住了亲吻,轻抚她的脊背安抚她,嗓音喑哑道:“朕还没做什么,怎么就成这副模样了,以后若真要……你如何受得住。”

顾清嘉修长如玉的手轻攥住他的衣襟,微微喘着气,迟迟难以平复。

听到他的话,她心道说什么虎狼之词呢,没有这样的以后,脑海中却仿佛闪过她被他烫晕在榻上的模样,身子轻颤了一下。

皇帝手抚上她腰间,解下了她的衣带。

顾清嘉想要制止却被他按住了双手,哑声道:“陛下,不是说只是吻臣吗?”

别的东西她可笑纳不了。

皇帝低哑道:“朕不会食言。”

他重又将她按倒在榻上,俯首吻上她的脖颈,灼烫的吐息喷打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战栗,唇舌啄吻舔舐,齿尖轻轻啃咬,滚烫中带着酥麻与刺痛的吻熨烫而下。

他解开她的衣袍,眸光拂过她动人的曲线和玉般莹润的肌肤,愈发晦暗,再也克制不住,紧箍住她,像是想将她按进自己的身体里,近乎贪婪地厮磨啄吻、攫取芬芳,吻得愈来愈激烈,恨不能将她吻透。

顾清嘉只觉像是要被他吞吃了一般,颤抖得更厉害,轻喘和呻吟抑制不住地从唇齿间乱泄出来,眼尾绯红,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眼睫,呼吸间都带上了泣音。

皇帝缓缓抚弄她的后颈安抚她,吻了吻她的唇角,放缓了吻弄的动作。

顾清嘉却还是承受不住,意识在炙烤与吻弄下朦胧起来,泪水将潮红的面颊染得一片狼藉,蓦地,她哭喘了一声,身子痉挛起来。

皇帝动作一顿,眸光掠过晕痕,将她抱起来搂在怀里,轻抚她的脊背想让她平复下来。

顾清嘉眸光涣散,带着泣音哑声道:“陛下,臣……臣受不住了。”

皇帝低声道:“今日便到此为止,可还能适应,还怕不怕朕?别把朕当成洪水猛兽。”

顾清嘉眼睫轻颤,什么叫今日便到此为止?难道还有明日不成?休想让她放松警惕,烫外面和烫进去能一样吗?她才不会上他的当。

皇帝见她不说话,只缩在他怀里发抖,一副依旧怕得厉害的模样,心下叹了一声,命人端来水亲自给她擦身,又给她换上了新的衣裳和亵裤。

他缓声道:“安心,甫一过继,朕便会下旨立他为太子。”

顾清嘉眼眸微亮,身子依旧瘫软无力,心神却已满血复活,如果不是皇帝还在,她都要笑出声了。

皇帝虽狗,但他画的饼是真给她吃啊。

从暖阁中出去,一见萧今越,她面上依旧沉静,却按捺不住将她抱了起来。

哎呀,小皇帝抱着小皇帝。

她低声道:“阿越,你以后便是太子了。”

萧今越见她步伐不稳,衣裳也换了一身,紧攥住她胸前的衣襟,泪流满面道:“师父,如果这太子之位是用你换来的,我宁愿不要。”

顾清嘉掏出帕子拭去她的泪水,轻声道:“别说会让师父失望的话。”

萧今越缓缓阖上泪眼,知道师父如今的身子抱不得她,哑声道:“师父,放我下来吧。”

顾清嘉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将她放下,牵着她的手下了琼楼。

一路上,萧今越都没有说话,直到马车驶出宫门,她轻声道:“师父,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好好孝顺圣上。”

她不说赢得圣心,不说巩固权位,只说孝顺,眼睫低垂,眸底恨意汹涌。

顾清嘉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心念微动。

她这个弟子年岁虽小,却已极为聪敏,知道像“吾未壮,壮则有变”这种话是不能轻易诉诸于口的。

可皇帝难道不知道她会怀恨吗?但他还是选择了这样一个剧本。

一个对君王怀有恨意的继承人,若是成长起来……

他是自信到不在意,还是自认自己时日无多无法被选中,抑或是为了借机亲她什么都不顾了?

她琢磨不透,只知道这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

恰在这时,马车却被拦停了,她掀起车帘,却见太监躬身上前,低声道:“大人,圣上口谕,若您想弟子的太子之位能够稳固,得时常入宫才行。”

顾清嘉哪还有什么不明白,原来皇帝在这里等着她呢,他分明是想把剧本拍成连续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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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亲她一次就被恨上当然划不来,但要是大亲特亲呢?

狗皇帝!

但萧今越就在旁边,她为了弟子愿意牺牲一切的人设不能倒,而且真要说起来,只要不做别的,被他亲还蛮舒服的。

她脊背微微一僵,抿了抿唇,哑声道:“请回禀陛下,我明白了。”

萧今越紧攥住她的衣袖,失声道:“师父,不可!”

顾清嘉微侧过脸,轻声道:“你想让师父先前的付出付诸东流吗?”

她闭了闭眼,嗓音愈轻:“我已经不能回头了,你也不能。”

萧今越泪水愈发汹涌,将软乎乎的脸蛋都浸湿了。

她攥紧了双拳,师父为了她才会被皇帝……她不能让师父的心血白费,只有隐忍,才能为师父报仇。

终有一日……

……

皇帝没有食言,过继当日便下诏立萧今越为太子。

不仅如此,顾清嘉递上去的修堤的折子也被批复了,可谓双喜临门。

她人逢喜事精神爽,穿了一身师父命人给她做的漂亮衣裳,抱着云团来了裴府,未经通报便进去了,恰好撞见他在抚琴,便和云团一起听了起来。

裴玄衍一曲抚完,抬眸见一人一猫都将眼睛睁得圆圆地看着他,大的那个比小的还要可爱百倍,心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按在琴弦上的手重了几分。

顾清嘉走到他对面坐下,轻声道:“师父,圣上立阿越为太子了。你如今总能打消那个念头了吧?”

裴玄衍动作一顿。

顾清嘉继续道:“师父,我现在过得很舒坦。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圣上待我与师父待我也差不了多少了。”

不管将来如何,至少目前皇帝似乎是真把她当小皇帝了。

裴玄衍闭了闭眼,清冽的嗓音染上喑哑:“他那般折磨你,你让师父如何信你的话。”

顾清嘉心下轻叹了一声,罢了,一时半会也说不通。

她道:“师父,让我也弹一曲吧。”

自从把师父送她的琴搬回家,云团可爱听她弹琴了,她今天再给它和师父露一手。

裴玄衍自然无有不应,上前扶着她起身。

顾清嘉在琴前跪坐,弹了一曲《月照千山》,琴音如月光倾泻,亦似流水潺潺。

裴玄衍初听曲调,眸光便是一怔,等她弹完,低声道:“鹤卿,这曲子你是从何处学的?”

这是他自己谱的曲子,从未在外界流传,他此前也从未给徒儿看过。

顾清嘉抬眸看向他,轻声道:“师父,我不是说过吗?是在梦中学的。”

这是她上一世的琴曲,也不知有没有被作者作为构建小说的一部分,在这方世界中流传。

裴玄衍眸光泛起波澜,难道还真有这种梦不成?他下意识地觉得并非如此,可如果不是梦,又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蓦地,他听见——

【你攥着顾清嘉的腰将她按得趴伏在桌面上,狠狠……嗓音低哑道:“你何时将我教你的这一曲流畅地弹完,我何时停。”

顾清嘉手搭在弦上,面颊潮红,眸光涣散,哭叫声将断断续续的琴音都盖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小裴老师,你的错已犯下了,禽兽已当过了,给我狠狠忏悔[愤怒]

第127章 小顾听到妹宝的死 首辅得知妹宝重生,……

裴玄衍瞳孔骤缩, 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这是未来会发生的事吗?

他终究没有抵挡得过自己的兽|欲,对徒儿犯下了这样的恶行。

可如果这是未来之事,徒儿未学过琴却会弹琴, 甚至会弹他从未外泄过的琴曲,又作何解释?

此事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有没有可能,他已这样对待过她, 而他因为一些原因失忆了?

会是悲酥散的副作用吗?还是他疯了?

他望向眼前人的目光不复往日沉静, 身体前倾, 修长入玉的手扣住了她的肩头,嗓音低哑道:“鹤卿,那首曲子是我教你弹的,对不对?是什么时候,告诉师父,是什么时候?我都对你做了什么?”

攥着她的腰将她按得趴伏在桌面上……

被师父这样对待,她得有绝望?

她方才说, 觉得圣上待她与师父待她也差不了多少, 她不是在说假话, 而是他这个师父与皇帝一样禽兽!

顾清嘉微微一怔,敏锐地察觉到不对, 师父为何会觉得这首曲子是他教她弹的?他总不可能连自己做过什么都忘了吧?

裴玄衍闭了闭眼,继续道:“鹤卿,你还要瞒着师父吗?这首曲子是我所作,从未流传出去。”

顾清嘉闻言,心知恐怕是她前世那个世界琴曲被用来补全小说世界了, 居然这么巧吗?

她心中讶然,面上依旧沉静,道:“世事当真奇妙, 我梦中那个仙人竟把师父的琴曲教给我了。”

“鹤卿!”裴玄衍拢着她肩膀的手微微收紧。

他想不明白,徒儿为何还要瞒着他,是因为意识到他失忆了,便想当他对她犯下罪孽没有发生过吗?

她怎能这般不将她自己放在心上?

可注视着她似乎氤氲着一层薄雾的眸子,他隐隐意识到哪里不对。

真的是失忆那么简单吗?

细究过往,他只有在几次用悲酥散的时候有过记忆断层,可以他当时的状态,怕是根本没办法教徒儿弹琴,也没办法……欺辱她。

倏然间,他耳畔再度传来一道声音。

【顾清嘉历经千辛万险逃出宫,为掩人耳目,一副乞丐打扮。

她身体孱弱,瘦得皮包骨,浑身都是被凌虐出的伤痕,手腕被锁链束缚,被欺辱时哭喘着挣扎,伤了筋骨,稍一动便疼得厉害,因力竭和疼痛晕倒在了城外。】

裴玄衍心神俱震。

历经千辛万险逃出宫……瘦得皮包骨……被锁链束缚……浑身伤痕……

皇帝对徒儿做了什么?他怎敢如此?!

那声音却仍未结束——

【昏昏沉沉间,有人给她喂了一碗水:“唉,也是个可怜人,可我们是从广信府来的,那儿发了洪水,我们逃难来寻亲戚却没寻到,自己都没吃的,只能给你一碗水了。”】

他眸光凝滞了一瞬,这是他第一次在这预言中听到与时事有关的内容。

等等,广信府……

他脑海中倏然闪过先前的一幕幕。

徒儿对他说重修广信府堤坝之事刻不容缓,为了得到他的帮助,甚至不惜用她的身体来换,给他下药,被她折磨得去了大半条命。

他骤然抬眸看向她。

徒儿是不是早就知道广信府会有水灾?

她又是如何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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