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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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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皇帝含恨喜当爹 首辅误会妹宝喝安胎药……

皇帝如遭雷击, 扶着顾清嘉身子的手骤然收紧。

他望着她苍白的侧脸,耳畔的声音分明已消散,却似乎仍在他脑海中鼓荡, 震得他头部刺痛,视野都模糊起来。

他近乎机械地从宫人手中接过水,递到她唇边给她漱口, 恍惚间竟有种不知身在何处之感。

他方才听到了什么?

怀孕?

这怎么可能?

可他想起了她眉眼倦怠, 说近来总觉得有些疲乏。

想起了她比之以往显得没那么细弱的腰身。

他竟还欣慰于将她养得不错。

是谁的……这孽种是谁的?

除了裴玄衍, 还能有谁?

妒火升腾,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比之更甚的却是如临深渊般的恐惧。

他看向眼前人,她的身子那样单薄孱弱,如何受得了那孽种的摧残,分明已是一只脚踏入鬼门关了。

裴玄衍怎么敢?他要把他碎尸万段!

他双目一片赤红,喉间骤然涌上一股血腥, 耳边的声响愈发嘈杂, 竭力稳住了摇晃的身形。

他不能倒下, 他倒下了,她怎么办?

顾清嘉漱完口, 以为他捏她一阵子就算完了,没想到竟攥着她的胳膊不放,抬眼看向他,刚要说话,却撞进了一双暗流汹涌的通红眼眸, 不由微微一怔。

皇帝屏退宫人,骤然将她搂入怀中,本紧箍着她的腰肢, 想起了什么,手上的力道松了些许,指尖微不可察地颤抖。

他喑哑道:“顾鹤卿,你疯了吗?你怎能让他那样作践你?”

仕途尽毁不说,甚至连性命都保不住。

顾清嘉眸中划过一抹疑惑,这是又怎么了?

她真想拿面镜子来给他照照,让他看看他们看起来究竟谁更疯。

皇帝看见她茫然的眼神,心脏骤然一缩。

她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她本就孱弱,如今身怀有孕,情绪更是经不起波动,怕是连这个消息都承受不住。

他闭了闭眼,竭力放缓声线:“让太医给你看诊,好不好?算是朕求你。”

顾清嘉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心下一紧,便要下拜。

别看他如今语气和缓,让君王将这种话说出口,万一有朝一日清算起来,便是她这个臣子的罪状。

他如今还看重她,那一天不会来得那么快,但只要有一点几率,便不可不防。

皇帝制住她的动作,哑声道:“你这是做什么?”

顾清嘉见动作上无法表态,那就从神情和语气上下功夫,肩膀微颤,语气惶恐:“臣恳请陛下收回前言,莫要折煞臣,臣愿意看太医。”

她服的抑制月事的药会让脉象混乱,倒是不怕看诊会让自己的病弱人设崩塌。

皇帝眸光一顿,骨节分明的手轻拢上她的肩头,明明时常愤怒于她阳奉阴违、欺瞒于他,看到她这副模样,又觉揪心。

“别怕,你的身子受不住。告诉朕,在你心里,裴玄衍和仕途,哪个更重要?”

顾清嘉心念电转,心知自己若是不装一装就选了仕途,未免显得有些冷情,但能让皇帝满意的,也许恰恰就是她的这份冷情。

她恭声道:“回陛下,于臣而言,后者更重。”

皇帝眸光定定地望向她,拢着她肩膀的手微微收紧,沉声道:“记住你的这句话。”

他将她抱至暖阁,让太医隔着帷幔给她把脉。

太医沉凝良久,眉心缓缓蹙起。

皇帝的心提了起来,沉声道:“如何?”

太医斟酌片刻,恭声道:“陛下,这脉象,像是服了会混淆脉象的药物,臣医术不精,无法辨认,请陛下责罚。”

皇帝眸光骤沉,想起了顾清嘉被顾景和喂过的药。

他冷声道:“你是太医院中医术最高明之人,如今竟同朕说辨认不清?”

顾清嘉心道此事因她而起,她已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只是害怕皇帝的请求会在未来成了害她性命的稻草,这才答应看诊,自然不可能坐视太医受罚。

她变换了声线,轻声道:“请陛下保重身体,不要动怒。”

皇帝如何不知道她的意思,只觉眼前的太医愈发碍眼,紧攥住了她的手腕:“你对朕从未有过这样的善心。”

一旁的太医身形一震,将头埋得更低。

顾清嘉眸光微凝,也不知皇帝今日是怎么了,总是说这种令人心惊的话。

皇帝缓声让她躺着休息,命太医随他出去。

行至外间,他同太医说了顾清嘉的身体状况,沉声道:“如何才能保全她的性命?她身体孱弱,如何能经得起生育之苦?”

太医沉吟良久,低声道:“陛下,母体病弱至此,十月怀胎,怕是会将她的精血生生耗空,性命难保。可打胎对身体的损害比起生育也不遑多让,常人亦有因此送命的,何况是虚弱到连情绪波动都不能有的病人?若行此法,很可能连几个月的时间都没有了。”

皇帝一时间只觉如坠冰窟,喉间的腥甜再也抑制不住,冲击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眸底暗沉一片,嘶哑道:“你这是何意?你的意思是她的命保不住吗?”

压迫感席卷而来,太医生怕遭他迁怒,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伏地道:“陛下,若是精心调养数月,撑到生产,也许能有一线生机。”

皇帝缓缓阖上了眼眸,嗓音喑哑至极:“那个孽种难道非留不可吗?”

太医不敢深想“孽种”二字,声线微颤:“陛下,等调养到身子能勉强承受住打胎的时候,月份怕是已经大了,届时胎儿已不得不留了。”

皇帝拢在袖口中的指节骤然攥紧,力道之大,指甲都深深嵌进了肉里,他却感受不到哪怕一星半点的疼痛。

他命太医退下,转身走进里间,行至榻边,缓缓撩开了帷幔。

顾清嘉正阖眸小憩,并未睡着,听到动静,睁眼看向他,瞧见他的神情,心下一怔。

他这是怎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天塌了呢。

皇帝俯下身,骨节分明的手轻抚上她的小腹,眸底暗流汹涌。

他恨不能将这个孽种连同它该死的父亲一同打入十八层地狱,这哪里是个孩子,分明是个索人性命的恶鬼。

滚烫的温度穿过衣衫透进肌肤,顾清嘉轻颤了一下,低声道:“陛下……”

他是摸她摸上瘾了吗?还真别说,肚子暖烘烘的,还蛮舒服的。

皇帝将手收回,抚上了她的脸颊,眸光复杂到让人捉摸不透。

“朕曾无数次庆幸过你是女子,可这身份又给你带来了什么?是壮志难酬、是如履薄冰、是性命都难以保全。”

顾清嘉轻声道:“陛下,臣就喜欢做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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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壮志难酬、如履薄冰,她那是信手拈来、手拿把掐。

皇帝闭了闭眼,低哑道:“可朕不忍……朕不忍。”

顾清嘉心念微动,她有心推动女官制,为妹妹铺路,倒觉此时是个铺垫一下的时机。

她调整语气,像是推心置腹般,轻声道:“陛下,臣有时也会想,如果天下女子,都能同男子一样出将入相就好了。

“若真有那一天,臣又重新投胎,陛下万寿无疆,定然还在,届时我们还能君臣相和。不然那一世,臣未必还能有机会扮作男儿,也许一生都见不到陛下,哪怕有幸见到陛下,又不知是何光景,也许已嫁为人妇了。”

皇帝指节骤然攥紧,沉声道:“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什么投胎、什么嫁为人妇,你定能长命百岁。”

她的话却提醒了他,若能推行女官制,让她恢复身份,在天下人面前赦免她的欺君之罪,料想可以让她安心,不用再怕他会翻旧账了。

当务之急却是她的身子,他道:“以后常入宫,你的身子得好好调养。”

也许过不了多久,她就显怀了,得让她能承受住此事才行。

顾清嘉心道这话他都说了八百回了,应了下来。

……

那日之后,皇帝便每日盯着顾清嘉喝补药,皆是调养她自己的身子的,没有一碗是安胎药。

他管那个孽种去死?他恨不能将它的养分都抢来给她。

顾清嘉却还记得自己补药喝多了流鼻血,险些把同僚和师父吓出个好歹,推拒不过,便想着躲闪,一次宴会,宴饮完毕,皇帝让太监召她过去,她眉心不由蹙起。

别以为她没闻到太监身上的药味,定是侍奉在皇帝身侧沾染上的,他又熬了药要给她喝。

熬药之事本该御药局来做,可皇帝却每每亲自动手,从不假手于人,简直当护士当上瘾了。

她低声道:“中贵人,请帮我回禀陛下,我如今一闻到药味就犯恶心。”

其实那补药加了蜜以后味道还不错,但谁让楚云梦给她开的抑制月事的药本就有补身体的效果呢?再补就不礼貌了。

太监恭声道:“大人,您若是不过去,说不准陛下待会就亲自来了。”

裴玄衍本打算过来送顾清嘉回府,见太监走过去说了什么,她面色便不大好看,加快脚步,行至二人身边,嗓音清冽道:“这是怎么了?”

太监恭敬地道:“阁老,圣上熬了补药给顾大人喝,这是圣眷啊,还请您帮忙劝劝顾大人。”

裴玄衍眉心轻蹙,道:“补药?”

皇帝强迫徒儿,对她毫无顾惜,这般关怀她的身体,怕是没那么简单。

蓦地,他听见——

【皇帝望着睡梦中的人,眸光深沉。

他一直将她有孕的事瞒着她,怕她动了胎气,更怕她不愿要这个孩子,用补药的名义给她喝安胎药,等胎儿大到打不掉了,她便只能认命。】——

作者有话说:这下小裴老师也要碎了[捂脸偷看]

给我狠狠打起来,嘿嘿[狗头]

第112章 皇帝 首辅 恨意升级 小顾做坏事 皇……

裴玄衍瞳孔骤缩, 素日清冽而沉静的眼眸波澜翻涌。

他眸光定在眼前人身上,缓缓垂落,落在她的腰身上, 眼睛刺痛起来,面色霎时苍白至极。

那声音是告诉他,这般细弱的腰身里, 有了一个胎儿吗?

怎么会……怎么会?

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

她孱弱的身体如何受得住?

她本就心存死志, 受人强迫, 甚至怀上了孩子,她又如何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

她将仕途看得那样重,她活不下去的,皇帝分明是想要她的命。

他心底恨意汹涌,恨皇帝,更恨他自己。

都是他的错,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顾清嘉抬眼看向裴玄衍, 见他面色难看至极, 不由微微一怔。

裴玄衍上前一步, 修长如玉的手拢住了她的肩头,嘴唇翕动, 却倏然噤声。

他不能将此事告诉她,至少此时不能,她的身体和精神都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怕是立时便会丧失生念。

可他又该如何做?等到胎儿大到打不掉了,徒儿更是没可能活下去了。

他本已适应了悲酥散带来的无时无刻不侵入肺腑的刺痛, 可此时此刻,他只觉指尖泛起刀割般的痛,一路蔓延至心口, 到了痛不堪忍的地步,指节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顾清嘉轻声道:“师父,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师父身受重伤,又遭她折辱,身心饱受折磨,这些时日里皇帝也不知发什么疯,屡屡针对师父,他怕是早已不堪重负。

裴玄衍摇了摇头,拢着她肩膀的手微微收紧。

恰在此时,殿外传来尖锐的唱喏声:“圣上驾到!”

皇帝一身玄色常服,命身后的内侍和护卫守在殿外,顾自踏入殿中,神情淡漠,风姿冰冷,眸光落在顾清嘉身上,缓和了一瞬,等瞧见她身旁的裴玄衍,眉眼骤沉。

他无视了裴玄衍,上前扶住了正要行礼的顾清嘉,冷声对太监道:“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连个人都请不来,要你何用?”

太监忙伏地请罪。

顾清嘉暗自蹙眉。

皇帝淡声道:“好了,起来吧,看你们这样,鹤卿又该难受了。她向来心软,对你们这些宫人是,对其他一些不知所谓的人也是,但也就是心软而已了。”

他眸光淡淡扫过裴玄衍,像拂去了一粒灰尘。

裴玄衍眼眸低垂,掩去清冽眸光中夹杂着的暗色。

顾清嘉微抬起眼,皇帝语气冷淡,但不知为何,她莫名觉得他有点儿咬牙切齿的。

皇帝将她怀里拢了拢,垂眸看向她,低哑道:“宴会结束,朕先走了,就是害怕你又要央着朕抱你。朕不是同你说过,不能总要人抱着,也得适度走一走,不然到时候……得吃苦头,怎么,非得朕抱不可?”

顾清嘉眼眸微微睁大,他毁谤她啊。

这几天明明是他非要抱她的,说她身体孱弱要少走动,她想着自己的病弱人设,也就由着他抱了,他怎么倒打一耙?

她恭声道:“陛下,臣想回府休息。”

她以为皇帝不会那么轻易便顺她的意,怕是还要费一番口舌,没承想却听见他低声道:“那朕让人将补药给你送过去。”

她点了点头,想不明白他为何转性了。

没他盯着,补药就好处理多了。

皇帝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这样站着能省些力气,骨节分明的手下移,覆上了她的后腰。

太医说,有孕之人会有筑巢的本能,想要退回自己家中,这样能让她更安心,对身子也有好处。

她不是喜欢入宫,也不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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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待在一处,只是受本能影响罢了。

他沉冷的眸光落在裴玄衍身上。

他恨不能杀了他,可他如今还不能死,鹤卿闻此噩耗,会挺不住的。

等鹤卿平安产子,身子也调养好了,他再送那孽种和裴玄衍下黄泉。若她舍不下那孽种,他自会向她证明,他比裴玄衍更适合当父亲。

虽是孽种,但终归有她一半血脉,他也不是不能容忍它。

顾清嘉察觉到皇帝望向师父的视线,眸光微凝。

出宫后上了马车,驶了一段路,师父的马车很快跟了上来,他掀帘下车,与她同坐一车。

她侧首望向他,轻声道:“师父近来身体可好?”

一方面,出于弟子的本分,对师父理应关怀一二,另一方面,师父的存在,对皇帝未尝不是一种牵制。

她的靠山可别倒了。

裴玄衍清冽的眸光中暗藏隐忧,扶着她坐稳,低声道:“师父很好,你呢?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顾清嘉摇了摇头,给她展示自己的身形,尤其是腰身,唇角微勾:“师父,我近来又健壮了不少呢,再多吃些,你给我做的那些衣裳都快穿不上了,有几件我可喜欢了。”

师父也真是,自己一身的伤病,反倒来关心她这个身体健康的。

说完这句,她就没再说话了,他们可还在冷战呢。

裴玄衍只觉心口如被万针穿刺,阖眸掩去眸中的痛色。

徒儿不知道自己是怀孕了,还在为此欣喜。

见她说完便沉默了,他心下一怔。

寻常健康的女子怀孕都那般艰难,何况徒儿?她定是难受得很,只是强忍着不说罢了。

孕吐、胀痛……她一定惊慌又无措,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其他女子都有母亲可以求助,可她自幼丧母。

她甚至没办法找大夫看诊,她的身子已破败不堪连脉象都辨认不清了。

他心下一恸,再也按捺不住,将她搂进了怀里。

顾清嘉微微一怔,一时之间没有挣扎。

裴玄衍清冽的嗓音染上喑哑:“你很难受,对不对?你是不是在皇帝面前吐了?”

否则无法辨认脉象,皇帝又是如何确定徒儿怀孕的?恐怕除了孕吐,她还疼得厉害。

顾清嘉本将脸贴在他冰凉的衣襟上,闻言,抬头看向他,道:“师父,你是如何知晓的?”

师父竟能将人手安插进皇帝身边了吗?看来她得重新评估一下他的势力了。

裴玄衍闭了闭眼,没有回答,紧搂住了她,嗓音喑哑道:“鹤卿,不要怕,先把身体养好。”

至少要让她的身体能承受住这个消息。

他顿了顿,道:“我曾跟你说过我母亲的事,像我这样被强取豪夺生下的孩子,本就不该存在。你的眼里从来都容不得沙子,如果你是她,你有选择,你会杀了我,对么?告诉我,你会杀了我。”

顾清嘉不知道师父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他的身世于他而言是禁忌,他克己复礼、持戒十几载,除了不想堕落成祖父和父亲那般被情欲所困、强取豪夺不择手段的模样。

还因为他终其一生,都在寻求一个答案。

他的出生便是原罪,但如果他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一切,是否能有活着的资格?

他如今又是在做什么?

他亲手抹去了自己全部的挣扎与努力,否定了他的人生,还要她也一起否定。

她自然觉得被强取豪夺生下的孩子不该存在,可此时此刻,她沉默了。

裴玄衍轻抚她的发丝,低哑道:“我们鹤卿聪明又坚定,会知道该作何选择的。”

马车驶至侯府,顾清嘉准备下车,让车夫将师父送回裴府,却倏然被他抱了起来。

裴玄衍抱着她下了马车,向侯府走去,低声道:“以后别做大的动作,上下马车都要小心,千万别累着了,知道么?明日下值,我去接你。”

顾清嘉挣扎了两下,没能挣脱,便干脆省力气不动了。

她道:“师父不必如此,下个马车罢了,总不至于摔死我。”

“莫说这样的话。”裴玄衍搂着她的双臂微微收紧,将她抱回了卧房,动作轻柔地放在了榻上。

恰在此时,有属下在门外禀报道:“世子,户部的温郎中意外身亡了。”

顾清嘉眸光微凝,立时从榻上起身:“意外身亡?他是如何死的?”

裴玄衍忙扶住了她。

属下恭声道:“是登山时坠亡的。”

顾清嘉心下一沉,她可不觉得这是意外。

要知道顾景和生前曾说过要杀温郎中,他怕不是被怨鬼索命了。

裴玄衍轻抚她的肩头,低声道:“鹤卿,你还好吗?”

顾清嘉看向他,道:“师父,是顾景和,人是顾景和杀的。”

裴玄衍眸光一滞,放缓了声线:“鹤卿,别怕,师父已经找好道长了,他明日便能到。今夜我会来陪你的。”

顾清嘉轻轻“嗯”了一声。

师父走后,天色还未暗,她沐浴了一番,坐在榻上擦拭头发,不知为何,总觉得周围阴风阵阵,似还能闻到一股阴冷的血腥味。

不待她做出反应,她的头便昏沉了起来,身形摇晃,倒在了榻上。

意识朦胧间,她感受到一股阴寒之气侵袭而来,包裹住了她。

“嘀嗒——”

周遭血腥气愈浓。

一只冷得刺骨的手扯去了她的衣带,搭在了她腰间,他捏了捏,嗓音幽冷道:“你不是说我死了以后你很后悔吗?你怎么吃胖了?骗子。”

皇宫。

皇帝将批完的奏折撂到一边,淡声对太监道:“补药送过去了吗?”

他顿了顿,又道:“罢了,你们不顶事,朕亲自去。”

鹤卿体弱又有了身子,更是得百倍顾惜。

他从座椅上起身。

蓦地,他耳边响起一道声音。

【男人撕扯掉顾清嘉的衣袍,毫无节制地索取。

顾清嘉只觉自己像是被劈开了一般,腹部坠痛得厉害,面色苍白,眼角溢出泪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团血迹在榻上晕开。】——

作者有话说:哎呀,咪的天[捂脸偷看]

此春宝已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中无法自拔了[狗头]

第113章 小顾侍奉妹宝 妹宝被误会先兆流产,皇……

顾清嘉无力地躺在榻上, 覆在她身上的“人”冰冷的手在她身上抚弄,似是在挑哪里好下口。

她不受控地喘息出声,竭力挣扎, 却动弹不得,连睁开眼睛都做不到。

他俯首吻上了她的脖颈,近乎贪婪地吸吮啃噬, 透着丝丝缕缕寒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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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一路蜿蜒而下, 轻轻含住, 厮磨啃咬起来,伤口崩裂,血滴落在她身上,激起一阵阵战栗。

顾清嘉身子弹动了一下,唇齿间不受控地泄出一声呻吟。

好冰。

比身上的感觉更令她难以承受的是心理上的刺激,她这是在被鬼……

冰冷与酥麻的感觉化作电流在她的四肢百骸内乱窜,激得她神志愈发模糊, 好不容易有了说话的力气, 恍恍惚惚间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呓语。

“人鬼殊途……我不姓宁……我不要得风湿。”

顾景和侧耳去听,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他晦暗的眸光落在了她的唇上,将她抱了起来, 堵住了她的唇,透着几分非人的僵硬的舌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在她口中逡巡扫荡、辗转研磨,激烈而深入地翻搅抵弄。

屋内响起暧昧的水声, 周遭阴冷的空气似都粘稠升温。

顾清嘉软倒在他怀里,面颊上洇着异样的潮红,身子像被暴雨侵袭的花枝般颤抖。

他舌头进得实在太深, 似是恨不能将她从里到外亲透,她恍惚间甚至有种喉管都要被他抵到的错觉,牙关打颤,呻吟声刚泄出来,便被他磨碎在唇齿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尾溢出,打湿了眼睫。

顾景和却犹觉不够,紧箍住她的腰,修长冰冷的手指拨开她的唇瓣,探了进去,只是让她稍作适应,便进得比方才要深许多,找到她口腔内壁的敏感点,不住地研磨抵弄,狠狠刺激,带着薄茧的指腹刮擦而过。

顾清嘉脊背陡然绷紧,唇齿间泄出一声哭叫,在他怀里不受控地抽搐,被眼皮遮住的瞳仁抑制不住地上翻,泪水淌了满脸,除了低声呜咽,连去推他的手都做不到。

任谁见了,都只觉她难受得快要昏死过去。

但不知怎的,她却没有开口求饶,只阖眸承受,脸蛋红红的。

顾景和将她紧搂在怀里,嗓音幽冷道:“这是你该受的。”

手上的动作却放得轻缓了些许。

顾清嘉眼睫轻颤,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抑制不住地颤抖。

她发现顾景和变成鬼以后,除了更刺激了,似乎并不危险。

她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宁采臣。

顾景和附在她耳畔,阴冷的吐息喷打在她的面颊上,激得她颤得愈发厉害,低哑道:“把你欠我的还给我,我再给你一点时间做准备,我来帮你做。”

顾清嘉被他吻弄得情动,脸上红晕愈浓,阖眸不语,要是完成交易就能把他送走,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就怕他还是缠着她不放,她的身子骨如何吃得消?

他神出鬼没的,她躲都没地方躲。

顾景和吻了吻她带泪的眼尾,动作未停。

到了最后,顾清嘉的意识被漩涡与激流搅得模糊不清,嗓子都哑了,哪怕被他放在了榻上,也久久难以平复,身子微微痉挛,困倦到快要昏睡过去。

等她恢复清醒时,周遭的空气已不像先前那般阴寒刺骨,她意识到顾景和的鬼魂大抵已经离开了,缓缓睁开眼,用胳膊支撑着起身。

瞥见身上和榻上的血迹,她眸光一怔,这是顾景和的血吗?她先前便嗅到了血腥气,还感觉有液体滴落在了她身上。

她用手擦拭了一下腿上的血迹,决定把这个卧单留下来给师父看,这可是顾景和存在的证据。

他虽说相信她,但她岂会不知他其实只是在迁就她,实则根本没有信。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砰”的一声,房门被破开。

皇帝推门而入,看清屋内景象的刹那,目眦欲裂,太阳穴骤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头眩晕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险些站立不稳。

只见少年脸色苍白,睁着朦胧的眼,怔怔地看着自己身下的血迹,似是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痛,又为何会流这么多的血。

她先前怕是只感觉到腹部坠痛,便昏死了过去,如今才醒来。

裴玄衍呢?他去哪了?他就将她这样抛下了?

他不知道她怀孕,可总看见她流血了吧?

他蓦然想起那声音里裴玄衍对眼前人那近乎凌虐的兽行,她身子那般孱弱,怕不是次次都要见血,只是不像今日这般多,那禽兽司空见惯,便不放在心上。

他周身气息霎时间沉冷如渊,他要将他碎尸万段!

顾清嘉听到动静,朝门边看去,见皇帝大步朝她走来,双目赤红,神情近乎肃杀,心下一紧。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要杀人的模样?明明分别的时候还好好的,她也没做什么触他霉头的事啊。

她忙用被子遮掩住身子,身形虽瘫软无力,手底下却动作起来,打算穿好衣裳,起身行礼。

皇帝行至榻边,骨节分明的手拢住了她,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倒在了榻上,嗓音喑哑道:“别动。”

他缓缓揭开被子,入目一片暗红,连她的大腿都被血染红了,他只觉双目刺痛,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这些时日里了解怀胎生产之事,知道看出血量和她现在的状态,胎儿大抵还在。

可胎漏是小产的前兆,她的身子根本经不起小产,若保不住胎儿,怕是会一尸两命。

他心脏骤然一缩,不敢刺激她的情绪,掩去眸中神色,手轻抚她的发丝,低声道:“怎么连自己来月事了都不知道?让朕如何放心得下。”

顾清嘉眸光一怔,心念电转间,默认了他的话。

她总不可能和皇帝提顾景和,万一惹得他想起她背着他杀人之事,动起怒来,又要狠狠罚她了。

皇帝低声道:“是不是疼得厉害?把药喝了,安心睡一觉,朕帮你把血擦干净,醒来就不疼了。”

他拉上床幔,命守在门外的太监将补药端进来,接过药碗,亲手喂她喝药。

顾清嘉见他态度和缓,却还记得他方才那一身的肃杀之气,自是不敢贸然忤逆他,想着自己刚被顾景和折腾了一遭,正是身子虚的时候,补补也无妨,便张开嘴,含住了递到唇边的勺子。

皇帝见她这般乖顺,不像先前那般总是躲着不愿喝,心知她是难受得厉害,凤眸中划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痛色。

喂她喝完一碗药,他命太监打来一盆水,用水打湿了帕子,帮她擦拭身上的血迹。

顾清嘉躺在榻上,由着他伺候,帕子轻薄,不像是用帕子擦拭,倒像是他的手隔着帕子抚摸过她的身体,连他手上的薄茧都能感觉得到。

她如今正是敏感的时候,轻咬住下唇,压抑唇齿间的喘息,好不容易等他擦完,她的面颊潮红,鬓角都快被汗打湿了。

皇帝心下一紧,帮她穿好衣裳,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了起来,暂且安置在一旁的罗汉床上,亲自将染血的床褥换了。

顾清嘉害怕他把床褥处理了,轻声道:“陛下,能不能将原来的褥子留下?”

皇帝回转过身来抱她,低声道:“好。”

顾清嘉安下心来,似乎只要不涉及身体和师父,他总是依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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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榻上,力道轻得像怕碰碎了她,为她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角,在榻边坐下,眸光落在她身上。

顾清嘉见他一副要守着她睡的模样,她倒是无所谓,却害怕师父夜里来,和皇帝撞个正着,届时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她轻声道:“陛下威严深重,臣卧于陛下之侧,一时难以安寝。”

她心知皇帝听了这话,怕是又要动怒,但也不会生太大的气,因为她睡得好身体便会好,在这方面他对她总是颇多容忍。

这回她可以把肚皮翻出来给他烫,上次那种暖烘烘的感觉她现在还记得呢,舒服得很。

没承想却见他眸光一顿,低声道:“朕待会就去客房,你有哪里不舒服,千万别忍着,记得遣人来唤朕。”

她心道他最近真是转性了,连“一烫之气”都不生了,不知怎的,心底竟还有几分遗憾,阖上眸子,准备睡上一觉。

皇帝来侯府总是轻车简从,只带太监、太医和几个护卫,师父每次都来得隐蔽,料想应当不会被他发现。

她天还未暗时便歇下了,再睁眼,已是月挂中天,皇帝不见踪影,空气中似还弥漫着一股药味,隐约能闻到艾叶的味道。

她从墙角的篓子里取出染血的卧单,打算等师父来了给他看。

裴玄衍推门而入,便见她坐在榻上,正举着染血的卧单发怔,心下一紧,快步走到她身边。

顾清嘉见他进来,将卧单举给他看,语气中透着几分寻到重要物证的雀跃:“师父,你来得正好,快看,这卧单上的血是顾景和身上的。”

裴玄衍心脏骤然一缩,徒儿身心俱损、噩梦缠身,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他却知道死人是无法还魂的。

这血……是从哪里来的?

她如今身怀有孕,自然不可能来月事。

嗅到鼻尖的艾叶味,他的心沉了下去。

蓦地,他听见——

【皇帝明知顾清嘉怀有身孕,却还是迫她承宠,将她箍在怀里抵弄。

顾清嘉疼得满脸是泪,哀叫出声,她屡屡遭他强迫,精神已处在崩溃边缘,身下洇出血迹,再醒来时神志混沌,忘记了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皇帝和小裴老师现在是共轭禽兽,笑富了[狗头]

快给我打起来[墨镜]

小沈好不容易取得军功,保护妹宝的希望越来越大,回来一看天塌了[捂脸偷看]

第114章 皇帝 首辅 修罗场 皇帝得知妹宝是被……

裴玄衍只觉脑中“嗡”的一声, 卧单上的血迹晕开,化作满目的血色,剜骨般的剧痛蔓延至全身。

皇帝怎敢如此?

他强要一个一身沉疴的人受孕, 已是禽兽不如,明知鹤卿病弱,又有孕在身, 身体稍有劳累、情绪稍有波动都有可能危及性命, 岂敢在此时强迫她, 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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