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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和将顾清嘉掳至别院,按在榻上肆意欺辱,力道之重,几乎活生生要去她半条命。
她不堪承受,面色苍白,身子不住地颤抖,胸口钻心地疼,含泪哀求他放过她。
顾景和置若罔闻。
快到之时,顾清嘉再也承受不住,面上浮现痛苦之色,呕出了一口血来,染红了放在一旁的衣袍。】
裴玄衍瞳孔骤缩。
这是何时发生的事?
染红了放在一旁的衣袍……
他蓦然想起徒儿踉跄的身影和衣袍上的血迹,喉间骤然涌起一股腥甜,伤处的刺痛翻涌而上,侵袭遍全身,激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顾景和不是已经被皇帝关起来了吗?
他怎么会逃出来?
可无论他是如何逃出来的,是自己想将徒儿送出京,让她孤身一人抱着猫离开,才给了顾景和可乘之机。
如果不是他,她本能安全回府。
是他害她至此。
他踉跄着走向侯府大门——
作者有话说:小裴老师,小沈,你们俩给我一起狠狠忏悔[愤怒]
第94章 首辅真面目暴露 妹宝的怀疑与验证 中……
顾清嘉被沈明夷扶到榻边坐下, 眉眼倦怠,面上泛着一层异样的潮红,依旧紧握着鞭子。
她挥开他的手, 冷声道:“站远些,我今日非打到你不敢再忤逆我不可。”
沈明夷道:“既然已经撑不住了,为何还要硬撑, 你是在折磨我, 还是在折磨你自己?等你身子好了, 再打不迟。”
他又伸出手,想扶着她躺下。
顾清嘉心道她是有些倦了,那处又……打起人来都没力气,是得歇一歇,但她可用不上他扶。
她声线愈冷:“别碰我。”
裴玄衍走到卧房门口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少年身形摇摇欲坠,却固执地不肯歇下, 拒绝人的触碰。
他心下一恸, 她受了那般大的委屈, 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顾清嘉听到门口的动静,微抬起眼, 看见裴玄衍的身影,眸光一顿。
师父入侯府,就像她去裴府一样,无需通禀,她对他从来都是全然信任的, 师父总不会害她。
可有些事论心自然是好的,论结果,又成了一笔糊涂账。
还好她的官位没有三长两短, 不然师父拿什么赔她?
她低声道:“君子不强人所难,师父今日之举,可是君子所为?师父只因一桩误会,就将自以为的好强加在我身上,那我的意愿呢?难道就半点不重要了吗?”
裴玄衍趋步行至榻边,俯身,修长的手指轻触她的肩头,道:“是师父的错,待你身上好一些了,要打要罚,皆随你,可你总得顾念着自己的身子。”
他手掌包裹住她持鞭的手,动作轻柔地拿掉了她手中的鞭子,放在了一旁,双手轻拢住她的肩膀,想扶着她躺下。
顾清嘉微微一怔,没有闪躲,她情绪都顶上去了,师父认错却这样快,她有些猝不及防。
她对一旁的沈明夷道:“你先退下吧。”
沈明夷见裴玄衍一扶她,她便躺下了,眸中神色难辨,抿了抿唇,未发一言,出去了。
他走后,顾清嘉抬眸看向裴玄衍,见他脸色苍白异常,若是往常,她定要关心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今日却是什么都没问,移开了视线。
她低声道:“师父坐下吧,你站着,挡着我的光了。”
裴玄衍坐在了榻沿上,垂眸看向她,清冽的眸光中透着忧色。
他嘴唇翕动,终究无言,他不该问起顾景和的事,徒儿身心俱损,听到他的名字,怕是也会受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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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
他缓声道:“鹤卿,我以后每日都去接你下值,如何?我走不开的时候,便遣人去接你。”
顾清嘉躺在榻上,困意渐涌,闻言,心道她二十了,又不是两岁,还要家长接送,轻声道:“师父,不必了,我自己能回府。”
裴玄衍心下轻叹了一声,见她困倦得厉害,不敢再耽搁她休息,替她掖了掖被角,动作轻柔地帮她将散乱在枕边的发丝整理好。
顾清嘉阖上眼,意识渐渐朦胧,感受着师父在她身上动作,清冽的气息如有实质般覆在了她身上,她刚被亲吻爱抚过,身子敏感得厉害,恍惚间有种被拥住的感觉。
不知怎的,她想起了顾景和口口声声说师父将她迷晕,对她行不轨之事。
想起沈明夷曾说过——
“你蔑伦悖理,同自己的师父有染,比我更低贱。”
她从未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上,因为师父总不会害她。
可今日之事,却让她心底隐约升起某种不祥预感。
师父险些让她失了官位,难道是想害她吗?
他曾说过,要让她每日起来都不觉得难受和痛苦,至于他对她犯下的罪孽,他自会去赎。
那时她不以为然,书中盖了章的君子能有什么罪?
可她却忘了,师父以为她被人喂了那种药……
如果他真的有罪,他犯下的,又是何罪孽?
她紧闭着双眼,眼睫颤动,脸色苍白,裴玄衍心下一紧,轻握住她的手,道:“鹤卿,你怎么了?别怕,为师这就去唤大夫。”
顾清嘉缓缓睁开眼,望着他透着担忧与焦急的眼眸,摇了摇头。
她嘴唇翕动,却终究没有直接问出口。
师父未必会承认,而一旦让他知道她意识到了,她便可能没了验证的机会。
她不希望这是真的,却也不会自欺欺人,那就让事实说话吧。
比起任何人的话,她更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
她哑声道:“师父,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想起要看大夫,我就觉得心慌,愈发难受了。”
裴玄衍握着她手的指节微微收紧,嗓音喑哑道:“怎会如此……”
顾清嘉说自己心慌,却是为了引出下一句话,她抬手捂住胸口,眼睫低垂,轻声道:“师父,这几天,你可以留在侯府陪我吗?”
裴玄衍放缓了声线,声音极轻,像是怕惊扰了她:“好,我不走,我留在这儿陪你。”
顾清嘉唇边漾起一抹浅淡笑意,阖眸掩住了眸中神色。
……
翌日,顾清嘉去衙门上值,将搜集到的关于慎郡王势力和关系网的情报分析了一遍,试图从中找到蛛丝马迹。
还真被她找到了不同寻常之处。
那个采生折割的团伙是从浙省流窜进京城的,而慎郡王的小舅子便是浙省人,平日里斗鸡走犬,混迹在三教九流之间,沾染了不少了不干净的东西,去岁更是险些闹出人命。
无论他们之间是否有交集,她只需大胆假设,小心取证即可。
却有一个极为显眼的疑点,此人怎么看怎么不靠谱,就算是尿壶,也是极不合格的那一种。
如此重大之事,慎郡王真的会放心交给他去办吗?
她沉思半晌,意识到在书中剧情里找不到答案,看来还得在现实中去找。
下值之后,她驱车回侯府,路上却被人拦下了。
仆从在马车外道:“顾大人,郡王殿下有请。”
顾清嘉眉心轻蹙。
她自认调查慎郡王调查得极为隐蔽,可这世间之事,凡是做了,就难免留下痕迹,会被发现倒也不奇怪。
问题就在于,那个团伙还未犯下震动京城的大案,慎郡王也不知道她已经盯上了他,不过是对他的势力调查了一二,至于惊动他吗?
若是因为他察觉抑或是怀疑自己被盯上了,做贼心虚,他该害怕被人发现他做贼心虚才对,更不应该贸然来寻她。
多思无益,不如去会一会他,她掀开帷幔,下了马车,随那仆从一起上了茶馆,行至二楼一处隔间。
她推门而入,微抬起眼,只见主位上坐着一个温润俊逸的青年,虽是皇帝的堂弟,容貌气质却与他毫无相似之处。
她收敛眸光,上前行礼道:“见过郡王殿下。”
慎郡王语气和缓道:“不必多礼,坐吧。”
他微一抬手,命一旁的仆从给她倒茶。
顾清嘉依言坐下,接过仆从奉上的茶水,恭声道:“不知殿下唤臣前来,所为何事?”
慎郡王道:“顾修撰承蒙圣眷,圣上久不出宫,近来唯二的两次,一次是摆驾翰林院,一次便是昨日了,都与顾修撰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可回想昔日,再看今朝,虽知君恩如流水,却不免令人扼腕。”
顾清嘉心道他知道他口中久不出宫的圣上,每日在那里开救护车吗?
平日里皇帝微服出宫,他不知道也就罢了,她记得有一次,皇帝摆驾裴府,禁军都去了,虽也与她有关,但慎郡王又不知道,他不提,是想突出她的圣宠吗?
她已明白了他的意思,昨日她在大街上被禁军围了,让他以为她失了圣眷,他方才的话翻译过来就是——你以前是圣上面前的红人,但现在过气了。
他的意图又是什么?
她既不辩白也不解释,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慎郡王继续道:“凡事发生之前,必有端倪,想必顾修撰早已心有所感,这才想起了‘良禽择木而栖’这句古话。我今日前来,不为别的,是想送你一样物件。”
他示意仆从将一个雕工极为精致的木盒递给她。
顾清嘉伸手接过木盒。
“你想知道的,想必都已知道分明了,打开看看,再决定收不收吧。”慎郡王温声道。
顾清嘉眼眸微凝,将木盒打开,却见里头放着一根梧桐枝,险些笑出声。
她算是明白了,她这是将她调查他的举动,误解成了她察觉到了圣眷的流逝,在找下家。
一个有意投靠他的颇有潜力的官员,无疑很值得拉拢。
他许还抱着君恩如流水,说不定又会流到她身上的念头,届时,她会更有价值。
而她完全可以借此打入他的势力内部,想办法收集线索。
她道:“殿下,臣收下了。”
这样说着,她却将木盒放到了桌上。
她是不会留下任何把柄的,皇帝神出鬼没的,万一她刚收下木盒,就被他瞧见了,那岂不是完蛋了。
一时间宾主尽欢。
饮完茶,她与慎郡王辞别,沉着眸子上了马车。
回到侯府,楚云梦已经依她的嘱托,遣人将能帮人从迷药中清醒的药丸送了过来。
入夜,她将灯熄了,吃了一粒药丸,躺在榻上,阖上眼眸,将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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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放得沉缓,装成熟睡的模样。
室内寂寥无声,只有屋外传来风吹树叶的声音,久久没有人来,她想着即便有,也大抵不是今日,心弦稍松,昏昏沉沉地便睡了过去。
良久,窗边传来一声轻响,极轻的脚步声渐至桌边,点火的声响在寂静中响起。
裴玄衍行至榻边,将昏睡过去的人揽入怀中,动作轻柔地褪去她的衣袍——
作者有话说:帮人从迷药中清醒,不是免疫迷药[狗头]
宝宝们,对不起,今天晚了,我去修改前文了,还没改完,等改好了替换上去会跟大家说的,大家有兴趣可以看看,不看也不影响后续[亲亲]
第95章 首辅干坏事被抓包 皇帝受到启发干坏事……
怀中人的身躯柔软至极, 像水一样化在他怀中,裴玄衍眸光微暗,缓俯下身, 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吻,一路逡巡而下,从她的眼尾啄吻至唇角, 吻上她唇瓣的刹那, 感受到那如花瓣般柔嫩的触感, 呼吸急促了一瞬。
顾清嘉喉间泄出一声轻喘,身形轻颤,睫羽也一齐颤动,薄透的肌肤泛起一层红晕,让人见之生怜。
裴玄衍环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抚弄她的后颈,激得她低吟出声, 瘫软了下来, 嘴微微张大, 准备好了承受接下来的一切。
他加深了这个吻,撬开她的牙关, 舌尖在她的口腔内壁研磨抵弄,吸吮她唇齿间的甘甜,起初只是浅尝辄止,渐渐地,却难以自制起来, 吻得愈发激烈而深入,找到她最难以承受的点,反复地辗转刺激, 不给她任何闪躲的机会。
心底和身上汹涌着的东西他不敢去辨认,他已几乎快要适应悲酥散的带来的痛感,可无论吻过她多少次,都觉难以按捺。
顾清嘉的唇瓣本就被吻得微微泛着肿,口腔内壁更是被人狠狠扫荡过,敏感到一碰就受不住,哪里受得了这样激烈的吻弄,每每被他抵到敏感之处,身子都不受控地抽搐,唇齿间不住地溢出呜咽,泪水溢出了眼角。
她哭得实在可怜,裴玄衍动作一顿,唇齿短暂地分离,知道她孱弱的身子被顾景和狠狠欺辱了一遭,再难承受,可若他就此收手,药效发作起来,她不知又会痛苦到何种地步。
要知道,那次徒儿连两天都没捱过。
他闭了闭眼,修长如玉的手安抚地抚摸她的脊背,等她由抽搐转为颤抖,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榻上,身躯覆了上去,冰凉的唇贴上她脖颈,湿润的吐息侵袭过她的肌肤,缠绵而柔情地厮磨啄吻,想让她渐渐适应。
顾清嘉根本适应不了,抖得愈发厉害,喘息间带上了泣音,挂着泪珠的眼睫不住地颤动,瘫软的身子以一种极小的幅度挣扎,腿颤巍巍地踢蹬。
睡梦中,她只觉似是被梦魇缠住了,一个面容模糊的人压在了她身上,下一瞬就要将她拆食入腹,对她做尽难以启齿之事,可她无从逃脱,更无法清醒,只能仰着脖颈颤抖流泪。
裴玄衍缓缓抚弄她有些僵硬的后颈,想让她放松下来,却激起愈发难耐的战栗。
顾清嘉喉间抑制不住地泄出低吟,身形瘫软如泥,连细微的挣扎都做不到了,一副全然承受的姿态。
裴玄衍柔情蜜意地吻了吻她的面颊,眸光掠过她微微翕动的、泛着旖旎嫣红的肿胀唇瓣,从怀中取出药盒,将整根手指都涂抹上药膏,轻柔地拨开她的唇瓣,将药涂抹了进去。
他的手修长如玉、骨节分明,指腹上带着一层薄茧,顾清嘉的口腔内壁敏感得厉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甫一进入,就将他的手指紧紧咬住了,身子剧烈地颤抖,不受控地呜咽出声。
裴玄衍呼吸骤然一滞,缓缓将药推了进去,在她口中翻搅抵弄,他的手指极长,比舌头进得更深,力道也不是唇舌能比的,找寻到她最敏感之处,指腹抵了上去,不过揉按碾磨了一下,便让她承受不住。
顾清嘉唇齿间泄出一声哭叫,如乱颤的花枝,牙关都不住打颤,泪水愈发汹涌,淌了满脸,顺着下颌流到脖颈上,如同被泪洗了一遭一般。
许是被刺激得太过,她终于从迷药中挣脱了出来,意识刚清醒,便被四肢百骸内乱窜的电流狠狠冲击,恍惚间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身体都仿佛不是自己的。
嗅闻着沉沉覆在自己身上的躯体散发过来的清冽气息,感受到唇瓣的肿胀,她哪还不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而对她做下这一切的又是谁。
她的心渐渐沉入了谷底,身体却因禁忌之感而愈发敏感。
这种感觉与顾景和吻她时截然不同,她从未真正将他当成兄长,在被他逼着叫“大哥”时,她有羞赧,但不多,大半是演出来的。
可她却是真的将师父当成了师父,她是想要给他养老送终的啊,他怎能……
他的手在她口中抵弄,蓦地,她大脑一片空白,喉间不受控地溢出一声哭喘,整个人痉挛起来,被眼皮遮盖住的瞳仁抑制不住地上翻,涎水从嘴角流淌而下。
她以为这会让师父意识到她醒了,可他让她缓了一阵子,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和涎液,又开始继续动作。
就像是他曾无数次将睡梦中的她折腾成这番模样。
她蓦然想起她在裴府住着的那段时日,清晨,师父会端来一碗加了蜜的补汤,喂她喝下。
她以为那是长辈的关怀,欣喜过也感念过,如今想来,那汤究竟是什么?
她的身子轻轻抽搐,缓缓睁开眼,眸中一片空洞,嗓音喑哑道:“师父怎么不脱衣服?如此,岂能尽兴?”
裴玄衍脊背猛地一僵,抬眼看向她,见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怔怔地望着床顶,面色苍白,泪光闪烁,仿佛失了魂魄,下一瞬就会化作一缕轻烟逝去。
他只觉如坠冰窟,脑中一阵嗡鸣。
徒儿她怎么会醒?
一睁眼,便发觉自己正在被信任孺慕的师父……她的身子如何受得住?
他颤抖着将手伸向她,想将她搂进怀里,榻上的人是那样脆弱,仿佛一触即碎,他心脏一阵抽痛,低哑道:“鹤卿,千错万错,都是为师之过,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你务必要撑住。”
顾清嘉无力闪躲,被他搂进了怀里,轻喘了一声,手缓缓搭上自己的小腹,指节微微收紧。
“师父要给我什么交代?师父塞给了我许多东西,我太撑了,什么都吃不下了。一个人总共才有几张嘴,光是避子汤,你就借补汤之名喂了我不知有多少。
“你也知道那是性寒伤身的,还要我不要再喝,可那不是你亲手喂给我的吗?”
也许在师父看来,喝避子汤好过受那种药的折磨。
可她将自己的身体视若珍宝,无论是不是误会,只此一点,她便无法原谅他。
裴玄衍紧搂住她,低声道:“鹤卿,我从来没有那样对过你,每次都是等你药性暂消便停手,我虽不忍见你难耐,却也知要是真那样对你,若有朝一日被你发现了,你是决计受不了那样的刺激的。那天端给你的那一碗避子汤,也是补汤。”
顾清嘉缓缓阖上眼,身上的感觉久久难以平复,神志因疲惫和过量的刺激而近乎混沌,竭力维持着一线清醒,沉思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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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该不该相信他的话。
她已无法像从前那样信任他。
他的本性也许让他不会因维系自己的面目而说谎,可如果他因顾及她的身体而隐瞒呢?
她的身子她自己清楚,明明没中药,却好似中了药一样,抹药的时候都受不住,他一旦吻上来,想让她“药性暂消”,怕是难得很。
裴玄衍见她两眼紧闭、面色愈发苍白,心下一紧,轻抚她的面颊,不住地道:“鹤卿,不要睡,求你不要睡。”
顾清嘉心道怎么听上去像是她要死了一样,睁眼看向他,轻声道:“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如果只看利益,她不该失了这个费心谋来的靠山。
如果顾及感情,她该考虑到师父以为她中了那种药,想帮她纾解药性。
可至少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看,也不想顾及。
无论师父是出于什么理由,本心又如何,在他对她做下那等事的那一刻,他们的师徒之情便再难挽回了。
也许等她冷静下来,会在他付出足够代价后,为了利益维系住这个靠山,可她再也没办法将他当成敬重的长辈。
裴玄衍不敢逼迫她,却也放心不下她,扶着她躺到榻上,去外间守了一夜。
顾清嘉从始至终,都没再跟他解释她没中那种药,抑或是告诉他,她的药性已经解了,也没有让他滚出侯府。
她唯一的失策就是方才打断得太早,没等到他……
她必须得搞清楚自己是不是喝了那么多避子汤。
贞操是假的,但身子可是自己的。
……
翌日,皇帝遣人将她召进了宫。
顾清嘉已经很少思考他召见她所为何事了,毕竟他召她的频率实在太高。
不乏有同僚羡慕她的圣眷,可后来隐有风声传出,皇帝召她是欣赏她记录起居注的水平,想让她闲暇时也发光发热,他们的艳羡之情便消弥了。
圣眷再好,谁也不想打两份工啊。
此次他又召她,她估摸着他可能是想见云团了,便将它也带上了。
入宫后上了琼楼,行至书房,她还未行礼便被叫起,微抬起眼,却见皇帝望向她的目光透着暗色:“你见到顾景和了?”
顾清嘉脊背微微一僵,顾景和逃了,他不去找,在这儿质问她做什么?她又不是顾景和诱捕器。
她还想着实施自己未完成的顾景和猎杀计划呢,不想他又被抓回去。
她恭声道:“回陛下,臣没有见到。”
皇帝眸光微凝,她说的是真是假,他暂时无从验证。
他淡声道:“你可知道欺瞒朕的后果?”
蓦地,他听见——
【阴冷的男人将顾清嘉紧箍在怀中,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厮磨啄吻,齿尖重重啃咬,在……留下难以消弥的红痕。
顾清嘉唇齿间不住地泄出低吟,薄透的肌肤泛起一抹潮红,他总有着这样的癖好,非在那里留下痕迹不可。】——
作者有话说:妹宝觉得师父哪怕事发了,为了她的身体还是会再来,这何尝不是一种信任呢,笑富了[眼镜]
小萧皇帝,你不是第一个把限制文当操作指南的人[黄心][黄心][捂脸偷看]
第96章 皇帝“惩戒”妹宝 裴给妹安排通房 妹……
顾清嘉低声道:“臣不敢欺瞒陛下。”
随即便垂首肃立于原地, 却迟迟没有等到他说话,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仿佛有某种令人心悸的重量,压得她眼睫轻颤了一下。
半晌, 皇帝道:“你今日带狸奴入宫了?把它抱过来吧。”
顾清嘉方才行礼的时候,将云团给了一旁的太监,闻言, 从他手中接过, 抱着云团上前。
皇帝没有抱云团的意思, 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她怀里,缓缓摩挲云团的小脊背,动作中竟透着几分难得的轻柔。
他身上的温度实在太高,明明是在摸云团,顾清嘉恍惚间却有种热度熨烫到她身上的感觉,有些不自在,搂着云团的手臂微微收紧。
云团很享受这种一人抱着、一人摸它的服务, 眼睛舒服得眯了起来, 咕噜咕噜开起了摩托车。
顾清嘉见它喜欢, 心软成了一滩水,哪里忍心打搅它惬意的时光, 站在那儿任由皇帝摸,指尖随着他的动作轻颤。
皇帝以为她是累了,从她怀里接过云团,低哑道:“随朕来。”
言讫,他带着她行至暖阁, 坐在了罗汉床上,命人将中间的小几去了。
云团在顾清嘉怀里时,皇帝把它伺候得跟个小皇帝似的, 可他自己抱着时,却又不大摸了。
云团哼哼唧唧地抗议,凭本能意识到是自己躺的地方不对,它也不爱躺在他怀里,硬邦邦的,味道也不够香,甩了甩尾巴,挣脱他的怀抱,往顾清嘉怀里钻。
顾清嘉被软乎乎的白面团子扑了满怀,心中的满足难以言喻,紧搂住了它,将它抱起来亲了好几口,只觉怎么亲都亲不够。
云团夹着嗓子叫了几声,在她怀里翻了个身,把小脊背朝向皇帝。
皇帝只觉它碍眼得要命,哪还有心情摸它,他原也不是想摸它。
他淡声道:“你成日这么抱它亲它,都快把它惯坏了。”
顾清嘉心道他说什么呢?云团是她见过最乖的小猫。
见云团把小脊背露给他,他却不上手,她怜惜地将云团紧紧搂住,皇帝不愿意摸,他们还不稀罕呢。
她来摸。
可云团却蔫蔫的,都不开摩托车了。
她想起皇帝方才摸它时那温柔的手法,眉心轻蹙,狗皇帝一看就是去哪里进修过,把她的云团给勾走了。
她舍不得它难过,顿了顿,低声道:“请陛下摸摸它吧。”
皇帝眸光落在她身上,声音里半分情绪不露:“这可是你自己求朕的,过来。”
顾清嘉坐得离他近了一些。
皇帝骨节分明的手覆上了云团的脊背,像先前那样摸了起来。
云团满足地哼唧,都不开摩托车了,眯着眼开起了拖拉机。
皇帝眸光逡巡过她的面容,在她不知为何微微泛红的面颊上顿了一瞬,低声道:“它似乎就喜欢朕摸它,可惜了,它的主人不常入宫。”
顾清嘉心道她这还叫不常入宫?她都快变成宫里的绿植,长在这里了。
皇帝道:“今日你便宿在宫中吧。”
他显然不是在和她商量,顾清嘉瞧见云团舒服得快要长出翅膀起飞的小模样,觉得在这儿多留留也未尝不可,恭声道:“谨遵陛下圣命。”
入夜,她换好寝衣,抱着云团躺在了榻上,云团这个小夜猫子趴在她怀里蹭来蹭去,圆溜溜的小眼睛期待地看着她。
她摸了摸它圆滚滚的小脑袋,笑道:“你还指望他夜里来摸你吗?白天已经摸够了,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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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它玩闹了一阵,困意渐涌,沉沉进入了梦乡。
半晌,“吱呀”一声轻响,皇帝推门而入,点了安神香,缓步行至榻边,俯身,将云团从顾清嘉怀里抱出来,撂到了一旁。
他将昏睡着的人搂入怀里,解开她的衣带,手搭上她衣襟的刹那,微微一顿,放缓了呼吸,动作轻柔地褪去她的衣袍。
他的动作虽轻,可身上温度的实在太高,衣衫被褪去,微凉的空气与灼热的体温一齐贴上裸露的肌肤,顾清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唇齿间泄出一声低吟,身子轻颤起来。
皇帝眸光垂落,月色下,怀中人的肩颈弧度极为优美,因着过于孱弱清瘦,锁骨很是突出,泛着玉质光泽的肌肤上红痕密布,肩膀乃至整个身子都在轻轻颤动,让人见之生怜。
他覆在她脊背上的指节微微收紧,眸光缓缓下移,许是因为她以前在宫中留宿时,他曾夜探过她的卧房,她害怕秘密暴露,哪怕睡觉,也没有拆下束胸布。
这样如何能睡得舒服?
以后他来帮她拆吧。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每日这般提心吊胆,身子如何能好得了。
他该竭力让她相信,他无论何时都不会伤害她,届时哪怕说破了她的女儿身,她也不会害怕他不知何时便会治她的罪,为此常怀忧惧了。
他将她身上的布料褪去,眸光轻柔地拂过,微微一沉。
只见她肌肤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吻痕与齿印,那声音说的……被着重照顾,一看便知被人大力地吮吸、近乎偏执地厮磨啃咬过,明明可怜到了极致,却偏偏透着淫靡的气息。
他呼吸一滞,闭了闭眼,掩去眸中的暗色。
身上的火气复杂到他无从辨认,大抵都是怒火。
她竟敢欺君,简直胆大包天。
方才他想得还是太早了,这样大胆的臣子,分明就是勾得他去惩戒她。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被人啃咬过的地方摩擦了一下,力道不大,却不是被亲透了的顾清嘉能承受的,她面色潮红,身子剧烈地颤抖,唇齿间溢出了一声破碎的呜咽,手下意识地抬起,像是想要遮挡。
她的声音实在可怜,手也颤巍巍的,皇帝动作一顿,冷着眸子将她搂在了怀里,轻抚她轻颤的脊背安抚她,像哄小猫那样轻轻摇晃。
他不是饶过她了,只是她如今病弱得厉害,他不想她昏死过去。
翌日,顾清嘉醒来,第一件事便是看向怀里的云团,却见它正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她忙搂着它哄起来,柔声道:“我们云团这是怎么了?”
云团哼唧了几声,它不会说话,可它委屈。
它以为昨晚那个烫烫的人是来摸它的,可他只顾着摸香香的人,根本就没有理它。
顾清嘉抚摸它的小脊背,道:“我以后常带你入宫,好不好?”
云团将小脑袋埋进了她怀里。
顾清嘉心道下回皇帝摸云团的时候,她非得把他的手法偷学过来不可,把云团的心全都勾回来。
不过好在云团虽然喜欢皇帝摸它,但显然更喜欢自己抱它,再加上它还喜欢被她亲,她简直稳稳地胜过皇帝了。
皇帝召她入宫算不上秘密,慎郡王自然也知晓了,与她在一处隐蔽的别院会面时,问起了此事。
顾清嘉心知他若是知晓她圣眷未失,便会怀疑她调查他的动机了,却没有跟他解释什么,慎郡王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有一个特点,比起旁人的解释,更相信自己的推理,既然他这么会脑补,那就继续脑补吧。
她闭了闭眼,默然不语,良久,轻叹了一声。
慎郡王瞥见她眉眼间极力掩饰的痛苦与憔悴,一瞬间想了许多。
要知道,宗室中流传着皇帝尽诛兄弟、生食其肉的传言,传言自然有夸大之处,可想来虐杀总是有的。
皇帝那般冷血到近乎无情的一个人,从前从未对谁稍有宠遇,怎么偏偏对眼前人那般看重?
他眸光缓缓拂过顾清嘉的面容,容貌昳丽无匹,偏气质清冷、一身风骨,着实……引人摧折。
皇帝屡屡召他入宫,不会是为了虐待他吧?
无怪乎他会投靠自己,他知晓眼前人搏的大抵是从龙之功,心中却未尝没有思虑,他可是首辅的弟子,哪怕失了圣眷,前途也有保障。
如今想来,怕是他被皇帝折磨,他的师父却护不住他,或是从未想过护他,他走投无路之下,才想另寻靠山。
如此,倒是能将重要的事交给他了,却还要观察一下他同首辅的关系,以验证他心中所想。
他低声道:“本王向你引荐一个人,他会带着信物前去找你,你莫将他挡在门外了。”
顾清嘉心念微动,道:“殿下,臣明白。”
回到侯府,她问仆从师父是否离开了,得知他没走,她眸光一顿。
入夜,她像上次那样将能帮人挣脱迷药的药塞入口中,躺在榻上,闭目养神,静待人来。
她还没睡过去,门外却已响起了脚步声,她眼睫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
不是……被她发现了,演都不演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她侧首望去,进来的却不是裴玄衍,而是一身仆从装束的沈明夷。
他眸光冰冷,下颌绷得极近,缓步走到榻边,道:“裴阁老说,你不愿见他,让我来侍奉你。你不见他,是打算自己硬捱着?你不要命了吗?”
他自然不可能帮他,可不知为何,劝他见裴玄衍的话,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顾清嘉只觉他说的每个字她都认识,拼在一块,她却有些听不懂了。
什么叫师父让他来侍奉她,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她本想让他赶紧走,可看见他眸中的抵触,一时间若有所思。
若她强迫他侍奉她,怕不是能狠狠压服他。
墙角的衣柜中,一双阴冷而晦暗的眸子透着缝隙死死注视着这一幕,眸底的暗流如淤泥般快要流淌到顾清嘉身上,似是想知道她会作何回应——
作者有话说:妹宝,你不要奖励他啊[狗头]
小顾,速速给我破防[愤怒]
让我们猜猜小裴老师在哪里[眼镜]
第97章 三人大型修罗场 “哭什么?是大哥伺候……
顾清嘉掀开身上盖着的锦被, 修长如玉竹的手径直伸向沈明夷,低声道:“过来。”
沈明夷似是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她的意图,站在原地不动。
顾清嘉用手肘支撑着起身, 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眸光如一缕月色,飘落在沈明夷身上, 语气极冷:“我以为这么久过去, 你该认命了才对。你长了几个胆子, 胆敢忤逆我。”
沈明夷眸光一滞,沉寂的夜色中,眼前人犹如吸人精魄的鬼魅。
他移开视线,哑声道:“我没办法帮你。”
顾清嘉冷笑道:“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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