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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小沈戳破首辅所为 你同自己的师父有染……
烛光透过半掩着的床幔, 映在榻上人身上,衬得她肌肤愈发莹莹如玉。
裴玄衍眸光落上去一瞬,立时便收敛, 不敢再看。
他指节带着细微的颤抖,抚上她的躯体,轻攥住她的腰肢, 缓俯下身。
掌心的腰肢纤细柔韧, 触手软玉温香, 香气似也氤氲过来,萦绕在鼻端。
他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眉心,从她的眼尾吻至唇角,衔住了她的唇瓣。
她的唇柔软到不可思议,微凉却烫得人心头发颤,只轻轻触碰便让人克制不住。他呼吸急促了一瞬,攥着她腰肢的手骤然收紧, 加深了这个吻, 辗转厮磨, 撬开她的唇瓣,近乎贪婪地攫取她唇齿间的甘甜。
顾清嘉喉间泄出一声低吟, 在如此激烈的吻弄下有些喘不上气,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连无意识闪躲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颤抖着承受。
他微睁开眼,近距离地看着她轻颤的睫羽、潮红的面颊, 手掌覆在她的脊背上,将她紧搂入怀中,恨不能将这具温软的身子揉进骨血里。
他吻得愈发激烈而深入, 鼻息相贴,呼吸纠缠,舌长驱直入,在她的口中翻搅抵弄,刺激她口腔中敏感的软肉,勾缠她的舌尖。
顾清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肆无忌惮的吻弄,每每被他的舌尖扫过,身子都不受控地抽搐一下,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眼睫,唇齿间不住地溢出破碎的呜咽。
她哭得可怜,裴玄衍心下一恸,却知晓这种程度还远不足以解她的药效,若就此收手,她又要被折磨得几欲死去,甚至痛苦到抛下尊严去求仇人。
他指节微颤,像昨日所见的顾景和做的那样,手覆住她的身体,将她半抬起来,吐息喷打而上,吻得比方才还要激烈。
顾清嘉身形剧烈地抖颤,喉间的低吟与哭喘乱溢出来,泪水淌了满脸,脚趾蜷起,瘫软无力的双腿下意识地踢蹬,被他制住。
裴玄衍轻抚她的肌肤安抚她,却激得她颤抖得愈发剧烈。
他心知她是受不住了,吻她的动作没有停,只是稍稍放得轻缓,让她能稍得喘息,没承想,她那两条长而光洁的腿却缠住了他。
他微微一怔,缓缓阖眸,掩去眸中的痛色。
他前所未有地意识到,徒儿究竟被那药折磨成了什么模样。
睡梦中,顾清嘉被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搂在怀里,他俯首啄吻她的唇,撬开她的唇齿,将一枚药喂了进去。
她想吐出来,却被他强迫着吞咽了下去,心下一紧,紧攥着他的衣襟道:“你给我喂了什么?”
男人默然不语,只轻抬起她的下颌,吻上了她的脖颈,灼热的吻熨烫在她的肌肤上,一路蜿蜒而下。
她只觉体内热意升腾,难以言喻的酥麻沿着四肢百骸蔓延,面颊渐渐染上潮红,不受控地低吟出声。
男人见药效渐起,吻得愈发激烈,勾得她情动难耐,逼得她承受不住,哭喘出声。
顾清嘉身形抑制不住地颤抖,眼角溢出泪水,紧咬下唇压抑轻喘与泣音,阖眸承受着他的吻弄。
他却忽地放缓了攻势,浅尝辄止起来,轻柔地吸吮厮磨。
她眸中划过一丝茫然,难耐得几欲死去,想推开他自己来,却被他制住了手。
她的眼泪愈发汹涌,带着泣音道:“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嗯?是不想让我吻你么?”男人止住了动作,将她搂进怀里,带着薄茧的手轻抚她的脊背。
顾清嘉抖颤得厉害,含着泪摇头:“不……不是……”
“那你想要什么?”男人附在她耳畔低哑道,吐息喷打在她耳后敏感的肌肤上。她却是连这种程度的刺激都承受不住,脖颈向后绷紧,喉间泄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顾清嘉神志一片混沌,最终还是被他逼着将那句话说出了口。
她微张着嘴,哑声道:“我好难受,求你……求你狠狠……”
男人眸光晦暗,修长的指节轻抚过她的面颊,搂着她的腰将她放在了榻上,欺身而上。
屋外,沈明夷听着耳边少年的低吟与哭喘,透过窗子的缝隙望着房中的景象,素来冰冷的眼眸透着不可置信。
床幔半掩,笼住床榻,遮掩住少年的大半身形,只露出两条长而纤细的腿,如同白玉雕成,被烛火一映,白得晃人眼。
少年被男人吻弄得发抖,两条腿不受控地打着战,带着泣音的吟声从唇齿间泄出来,直往他耳朵里钻。
沈明夷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指节骤然攥紧。
疯了吗?他们可是师徒啊!顾清嘉真就放浪到了这般地步,连和自己的师父都能做这种事么?
裴玄衍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却原来也不过是一个和弟子勾搭成奸的衣冠禽兽。
他心知自己暗中窥伺若被发现,下场不会好,掩去眸中暗色,转身便要离开。
蓦地,男人吻得更狠,少年的腿踢蹬起来,哭得极为惨烈,却被男人狠狠钳制住。
沈明夷眉心轻蹙。
竟哭成这样,他难道不是自愿的吗?
也是,他再是放浪形骸,怕是也难以接受被师父这般对待。可裴玄衍权尊势重,他再是不愿,也反抗不得。
他指节攥得更紧,终是在心底冷笑了一声,这与他何干?这是顾清嘉的报应。
可这样想着,他却没有离开,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桌上的花瓶上,手搭上了窗子。
恰在此时,却见少年抬起了腿,紧紧缠住了男人的腰,似是在催促他快一些。
他动作一滞,心下冷笑。
他笑自己明知顾清嘉是何等样人,竟还会以为他是被迫的。
他转身就走,再不愿听房中的声响。
……
清晨,顾清嘉昏昏沉沉醒来,只觉身上酸软得不成样子,阖着眸子掀开被子,便要起身,却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按回了榻上。
她微睁开眼,只见师父正坐在榻边,清冽中透着柔和的眸光落在她身上。
他低声道:“你躺着歇息,师父帮你洗漱。”
随即,他将巾帕浸入一旁架子上的铜盆中打湿,俯身为她擦脸,巾帕轻柔地抚过额角、鼻尖,袖间清冽如雪松的香气被温热的水气裹挟着漫入她的鼻端。
顾清嘉舒服地喟叹了一声,想着长者之命,怎好推辞,任由他照顾自己。
等擦完脸,他哄着她张嘴,帮她清理了牙齿,随后命仆从将早膳端了进来,在她榻上支起一个小桌,摆了上去。
顾清嘉心知师父是担忧她的身子,暗骂顾景和前日也太荒唐了些,偏偏被师父看到了。
她脸颊泛起一层晕红,不知为何,嗓音有些喑哑:“师父,我觉得身上还好,不至于连床都下不了。”
裴玄衍递给她一块桂花糕,低声道:“你的身子如何,师父比你更清楚。你得多休息,用完膳,再将补汤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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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嘉想说自己不能再补了,还没补呢,便成天做那种梦,几副补汤下去,那还了得,怕是榻都要湿得睡不成了。
可等补汤被端了过来,香气氤氲在鼻尖,她到底没说出拒绝的话。
师父在汤里加了什么?闻着好香啊。
裴玄衍端着碗,舀了一勺汤轻轻晃了晃,待热气稍散,才递到她唇边。他的手修长如玉,比白瓷勺还要透亮几分。
“慢点喝。”他放缓了声线。
顾清嘉轻声道:“师父,我自己来就好。”
话未说完,勺子已轻碰上她的唇,补汤的香气混着他身上的清香缠绕过来,她下意识地张嘴,含住了勺子。
汤液漫过舌根滑入喉咙,极甜的蜜香在唇齿间氤氲开来,有着寻常补药没有的甘醇,甜得不腻,像是用花蜜细细调过的。
“师父加了蜜?”她含着勺子,声音略显含糊地道。
裴玄衍动作轻柔地抽出勺子,又舀了一勺喂给她,道:“加了些紫云英蜜,怎么,可是有些太甜了?我想着你爱吃甜,便多放了些。”
顾清嘉含住勺子将汤吞咽下去,摇了摇头,道:“不甜不甜,还可以更多。”
她话音一顿,蓦地想起自己在梦中,被那个面容模糊的人半是强迫半是诱哄地逼着说出了类似的话,耳根微微发烫。
裴玄衍喂她喝完了一碗补汤,将衣袍递给她,帮她将床幔拉上,待她换好了衣衫,又像上回那样托着她的大腿将她抱了起来,向屋外走去,径直将她抱上了马车。
马车向刑部衙门驶去,她将头探出窗外,挥别师父,心道师父的年纪分明很轻,怎么就像老来得子一样,宠溺她宠溺到了这般地步。
到了刑部,她得知嘉兴府的吴同知终于被押送入京,审他的人恰好是李主事。
李主事道:“这样的硬茬子,没十天半个月的刑讯,怕是不会开口招供出幕后之人。”
顾清嘉心知依照剧情,他到死都是不会开口的。
她却想让他在皇帝病愈之前咬出江次辅,给师父更多打击政敌的机会,恭声对李主事道:“大人,不妨让下官试试。”
李主事目光定定落在他身上,道:“你行事素来稳妥,去办吧。”
顾清嘉领命而退,前往刑部大牢,避开差役们的视线,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将其中的毒药粉末洒进了吴同知的饭里。
书中,吴同知曾用这种毒药戕害过别人,他定能认得出。
果不其然,饭刚送过去,监牢里便闹将起来,吴同知惊喊着饭里有毒,有人想害他,蓦然意识到了什么,僵着神情收声。
顾清嘉缓步踏入牢内,眸光沉静,语调玩味。
“你为了幕后之人咬死不开口,他却似乎并不信任你呢。看来他不觉得你能为了家眷的安危,硬生生撑过酷刑。”
吴同知骤然抬眼,声线嘶哑的:“你为何会知晓?你是谁?你还知道什么?”
顾清嘉走到他面前,视线扫过他身上的锁链,轻声道:“我知晓你能想到的一切,所需的不过是你的口供。你无需知道我是谁,只需知道,我会将你的家人救出来。”
吴同知忙道:“只要你能将他们救出来,我……”
顾清嘉将食指抵在唇边,“嘘”了一声,道:“我知道你会。”
言讫,她不再看他,走出了监牢。
刚走到转角,她便吩咐差役大刑伺候,留他一口气就行。
他的家眷很快就要被“救”出来,招供在即,可不能便宜了他。
等忙碌完一天回到裴府,师父还未下值,她便先回了卧房,准备看一阵子书,等他回来一起用膳。
透过窗子瞥见沈明夷正在院中给她浆洗衣服,她蓦然福至心灵,想出了个新招数来虐待他。
她将他唤进来,冷声道:“去打盆水来,给我洗脚。”
沈明夷指节骤然攥紧,眸光愈发冰冷。
顾清嘉漫不精心地翻了一页书,垂眸道:“没有解药,不只是疼那么简单,可是会死人的。”
听到脚步声渐远,她唇角微勾,心道自己真是太反派了。
顷刻,沈明夷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将铜盆放在她脚边。
顾清嘉眸光终于从书页上抬起,看着他在她面前单膝跪了下来,那姿态本该是臣服,却被他挺直的脊背和紧绷的下颌勾勒出冰冷的不屈。
她将脚伸了过去,蹬在了他的胸口上,示意他为她脱鞋。
沈明夷冷着眸子褪去她的鞋袜,触到她莹白如玉的脚的刹那,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他压抑着心底莫名的情绪,冷声道:“你以为这样便能折辱我吗?你蔑伦悖理,同自己的师父有染,比我更低贱。”——
作者有话说:妹宝你不要奖励他啊[狗头]
妹宝现在有专属救护车(皇帝),全自动按摩鬼(小顾),水煎包投喂机、电动牙刷和洗面仪(小裴老师),还有制服洗脚工(小沈),谁说穿去古代用不了电器很难受的,妹宝这不是享受上了。
第72章 妹离府 首辅即将破防 妹宝监牢探小顾……
顾清嘉眉眼骤冷, 寒声道:“闭嘴,你在说什么疯话?我待你还是太好了,让你连天高地厚都不知道了。”
她是动了真怒了, 她容不下人败坏师父的声名,更听不得别人骂她。
沈明夷握住她的脚腕,抬眼直视她, 眸中划过一抹讥讽:“怎么, 你敢做, 却不敢让人说么?”
“砰”的一声,顾清嘉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狠掷向他,他的额角立时破开一个血洞,血流如注,混杂着茶水染红了半边脸,瓷片碎了一地。
沈明夷脊背挺直,眸光不闪不避, 眸中讥嘲之色愈浓。
顾清嘉冷冷地看着他, 沉声道:“你为何口出此等疯言?如今我为刀俎, 你为鱼肉,你就不怕死吗?”
“我当然不想死, 可触碰到你这种人的身体,比死更让我难以忍受。”沈明夷冷笑道,却是依旧将她的脚腕紧握在手中,“至于我为何说那样的话,自然是因为我看见了, 看得清清楚楚。”
顾清嘉眼眸微凝,心知他怕是看见了师父抱她,哪怕师父将她视若亲子, 当成了孩童,她毕竟不是。
可沈明夷因此就断定她与师父有染,还舞到她面前来,也着实可恶。
若他出去乱说,她是不在乎名声的,却会毁了师父的清誉。
她俯身逼近他,紧攥住他的衣襟,猛地施力,拽得他身体前倾,沉冷的眸光落在他眉眼上,冷声道:“我是真该好好教训你了。”
她提高声线,吩咐院中的仆从:“拿鞭子来。”
沈明夷唇边噙起一抹冷笑:“看来你是恼羞成怒了,原来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有多么不堪入目。”
顾清嘉懒得掉入自证陷阱,在皇帝面前她势弱,不解释那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如今她势强,有什么可解释的?他敢污蔑她,就打得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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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
正好也完善一下邪恶东家的人设。
她松开了他的衣襟,坐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接过仆从递来的鞭子,倏然挥鞭。
破空声响起,鞭尾扫过,沈明夷身上的衣袍瞬间被抽裂一道口子,隐约渗出血痕。
她害怕伤及他的根本,影响他上战场,虽决意给他一个教训,却还记得收着力道。
可许是因为她补药喝多了,三鞭下去,面色便红润起来,瞧着倒像是用了狠劲儿。
沈明夷身形都没摇晃一下,眸光冰冷地注视着她:“枉你出身勋贵,却体弱至此,连鞭子都挥不动,怪不得只能雌伏于人下。”
顾清嘉握鞭的手骤然攥紧,冷笑道:“我弯弓饮羽、百步穿杨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喝奶呢。如今你跪在我身下,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她抬起胳膊一拧手腕,又是一鞭挥下。
恰在此时,院外传来行礼问安的声音,沉稳的脚步声行至门边。
裴玄衍听见房中“嗖嗖”的鞭声,心下一紧,猛地推开了房门。
顾清嘉闻声抬头,见师父立于门边,官袍都还未换下来,显然是一下值便来看她了,她动作一顿,硬生生收住了鞭势。
怎么师父不是瞧见她被亲,就是瞧见她打人,她都不敢想如今自己在师父心中是个什么形象。
裴玄衍眉心轻蹙,快步走到她面前,轻握起她的手腕,道:“怎么动了这么大的气?你手腕上本就有伤,仔细手疼。”
顾清嘉冷冷睨了沈明夷一眼:“师父可知他说了什么疯话?他竟污蔑我同师父有染!我今日非得把他打死不可。”
裴玄衍脊背骤然一僵,视线扫向地上半跪着的人,眸底一片冷凝。
他掩去眸中神色,低声道:“既是发了疯,那便不要留他了,师父帮你处理了他吧。”
这个仆从怕是瞧出了端倪,若是徒儿知道他孺慕的师父竟对她做下那等事,先不说她会如何畏惧他远离他,她如何受得住这样的打击?她身子本就不好。
他却也不想徒儿手上沾血,不如远远将人送走。
顾清嘉视线转向裴玄衍,蓦然柔和:“师父,不必了,我自己可以处理。”
沈明夷于她而言可有大用,不能交给师父。
她冷声对沈明夷道:“你下去吧。”
沈明夷瞥了他们交握着的手一眼,心下冷笑了一声,从地上起身,身形都没摇晃一下,转身出了房门。
裴玄衍扶着顾清嘉坐稳,修长如玉的手抚上她泛红的脸颊,缓声道:“他说的都是疯话,不值当你为此动气。”
顾清嘉低声道:“别的事我都不至于动气,唯有此事不行,若我同师父有染,那成了什么了?”
师父光风霁月,和这等事扯上一星半点的关系,都是玷污了他。
裴玄衍垂眸见顾清嘉光着一只脚,地上的铜盆还蒸腾着热气,半跪下来,正要脱去她另一只脚上的鞋袜,听见她的话,动作一顿。
顾清嘉心下一惊,师父这是要给她洗脚吗?
她连忙缩回了脚,顾不上穿鞋,光着脚便逃离了座位。
地板上的凉意沿着脚底板侵袭而上,她走到榻边坐下,低垂着眼睫道:“也无怪乎他们误会,我们师徒二人之间,确实逾矩。我们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除了沈明夷,皇帝和顾景和不也这么以为吗?如今只有三人,可如果有三千人、三万人呢?众口砾金,积毁销骨,师父岂不是声名扫地。
裴玄衍起身,缓步行至榻边,抬手似是想轻触她的肩头,还未触碰到,指尖轻颤了一下,收回了手。
顾清嘉抬眼看他,轻声道:“师父,如果没有我,如果我没有来到这里,你便永远是光风霁月的君子,不会受人诋毁,也不会屡屡受那么重的伤。”
她自然不觉得这是自己错,错的是诋毁、捅伤师父的人。
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如果她没有穿书,这一切便不会发生。
裴玄衍呼吸一滞,修长的手指骤然攥紧:“鹤卿,什么叫没有你?为何要说这样的话?你想去哪里?”
徒儿她……又起了轻生之念么?
顾清嘉嗓音更轻:“师父,我哪都不想去。我只是想说,至少在这件事上,让一切回到原点吧。”
裴玄衍闭了闭眼,嗓音喑哑道:“名声和身体,我都不在乎。我只盼着你的身子能好,每日起来都不觉得难受和痛苦,能有尊严地活着,就像是顾景和从来都没有存在过。至于我对你犯下的罪孽,我自会去赎。”
顾清嘉心下叹了一声,道:“师父,我不难受也不痛苦,你再说什么赎罪的话,我立时便难受给你看。”
她顿了顿,道:“师父的伤痊愈了吗?”
也许她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裴玄衍垂眸掩去眸中的神色,低声道:“已经痊愈了。”
顾清嘉虽有些不信他的话,却知道他是不会给自己看的,心念微动,面上点了点头,道:“师父,我有些饿了,我们去用膳吧。”
“好。”裴玄衍扶着她起身。
用完饭,裴玄衍去书房忙碌公务。
顾清嘉端着茶水,行至书房门前,轻轻敲了两下房门,道:“师父,是我。”
清冽如泉的嗓音自房门内传来。
“进来吧。”
顾清嘉推门而入,走上前,将茶水递给他,恭声道:“师父案牍劳形,喝杯茶提提神吧。”
因着是她亲手递的,裴玄衍眸中划过一抹浅淡笑意,伸手接过,啜饮了几口,只觉如饮甘泉。
顾清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喉结滚动,将杯中的茶水咽下,在心底默默数着数。
裴玄衍放下茶盏,眸中的笑意还未散去,抬眸,正要开口同她说话,眸光却忽地一滞。
“鹤卿……”他的声音依旧清冽,却带着一丝困惑。
话音未落,他的眼眸迅速失去了焦距,挺拔的身躯晃了晃,向一侧栽倒。
顾清嘉早已好了准备,如离弦之箭般冲上前,扶住了他,让他靠坐在椅背上。
随即动作极轻地解开一层层解开他的衣袍。
最终,雪白的里衣被她解开,她的眸光落在他袒露的胸膛上,骤然一滞。
只见他的伤口处皮开肉绽,创面比刀捅出来的要更深更大,分明是被用手硬生生撕扯过。
伤势这般惨烈,她又离得这么近,却闻不到血腥,倒能闻到一股清浅的盐味,像是不间断地用盐水洗过,洗得发肿泛白。
她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扶着他肩膀的手指轻轻颤抖。
除了师父自己,还有谁敢对当朝首辅下这种重手?
他不要命了吗?他本就伤得那么重,古代的盐里头可都是杂质。
若非他用盐水洗去血腥气,她也不至于这么久都没有发现端倪。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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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海中蓦然闪过——
“至于我对你犯下的罪孽,我自会去赎。”
她指节骤然收紧,闭了闭眼,缓吐出一口气,走到门边,将门推开,唤来一个仆从,让他去将府医请来。
她没有留在这里,顾自向院中走去。
留下来做什么?等师父醒来后看到她,又想起了那劳什子罪孽?再把伤口撕一遍吗?
她遣人将沈明夷从柴房里带出来,冷声对他道:“随我回侯府。”
她眉眼倦怠,瞧着倒是要比沈明夷这个伤员还要憔悴几分。
沈明夷眸光本是冰寒的,掠过她眉眼间的倦色时,几不可察地一顿,心底情绪莫名,却是什么都没说。
坐在马车里,顾清嘉心道这是自己第二次不告而别,上次是她靠在师父怀中,那般了一遭,觉得无法面对他。
其实在很早之前,他们就已经越界了,只是她从来都不在意罢了。
她只管着自己舒坦,百般依赖师父。他除了视他如子,心无杂念,又何尝不是在包容迁就她?
她以后不会再要他抱她了。
马车驶至侯府,她正准备一跃而下,却见沈明夷立在马车前,胳膊微微动了一下,不知想要做什么。
她冷声道:“你挡着我的路了。”
随即从另一边跃了下去。
踏进侯府,她还未换衣服,便得了属下传来的信儿,监禁顾景和的地方找到了,并非诏狱,而是处理犯了错的暗卫的地牢。
她眉心轻蹙,哪怕不看情报,仅凭对书中剧情的印象,也知此地的守卫同诏狱一样森严。
他想趁他失势遣人潜进去杀他,怕是难如登天。
更别提皇帝还要留他试毒,他周遭的防卫定然不会少。
不过还什么都没做,便说不可能,却也太武断了。
不如先去探探情况。
思及此,她转身朝府门外走去。
沈明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你要去做什么?”
顾清嘉微侧过头,睫羽倦怠地垂下,冷声道:“与你无关。”
“我身手不错,如果是正事,我可以为你所用。”沈明夷道,“但我有一个条件,这个月的解药,你得先给我。”
顾清嘉心道怎么把这个SSR给忘了,按书中沈明夷的身手,说不准真行。
她问道:“防卫森严的地牢,你能带我潜进去吗?”
沈明夷思索一瞬,道:“可以试试。”
……
地牢内,沈明夷看着两道隔栏相望的身影,下颌绷得死紧。
来地牢里私会情郎,这就是他说的正事?
顾清嘉抬眼望去,只见顾景和面色苍白如纸,浑身是伤,在酷刑下已有些不成人形,连眼睫睫都被血水打湿,黏成一团,眸底黑沉一片,鬼魅般空寂。
她瞥了一眼他的伤势,心道,这都不死?
顾景和靠在冰冷而潮湿的墙面上,从看见她的那一刻起,阴冷晦暗的眼眸就死死地黏在了她身上。
下一刻,他手指紧扣住地面,指缝间渗出血迹,竟拖着被打断的腿朝她爬了过来。
顾清嘉垂眸,免得遭到惊吓,从怀中掏出了掺了剧毒的包子。
她知道他对毒药有抗性,可他受了这么重的伤,总不能还毒不死他吧?
皇宫。
皇帝坐在龙椅上,眉心紧蹙,头部阵阵抽痛,指节抵着太阳穴,批阅昏迷期间积攒的奏折。
蓦地,他耳畔响起——
【顾清嘉难受得身子一下一下地抽搐,隔着栅栏哭喘着恳求:“求……求你把解药给我吧。”
阴冷的男人低哑道:“这么难受么?那药没有解药,你爬过来,把腿掰开,我隔着栅栏帮你。”】
皇帝脑中一阵嗡鸣,只觉头部的疼痛霎时间剧烈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险些掰断了手中的毛笔。
顾景和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
他霍然而起,稳住了摇晃的身形,寒声道:“影牢的守卫都是吃干饭的么?速速去备车!”
太监忙恭声领命——
作者有话说:怎么说呢,限制文里,在栅栏里头的不一定是小顾,真正的破防还在后头[狗头]
给我打起来!打起来!
第73章 妹“吐血” 首辅心碎 小顾狱中亲妹宝……
顾清嘉隔着栅栏将包子递给他, 这还没过几天,他身形便嶙峋了几分,想必是饿得狠了, 愿意吃的可能性很大。
顾景和看都没看包子一眼,眸光依旧黏在她的面容上,从她的眉眼逡巡而下, 如蛇信舔舐而过。
他嗓音喑哑得不成样子:“我不吃, 除非你让我亲。”
顾清嘉眸光微沉, 心知顾景和是在试探她。
以他们的关系,她带包子给他已有些不合情理,若为了让他吃包子,竟愿意被他亲,那几乎是明摆着这包子有问题了。
“不吃算了。”她冷声道,欲将手收回来。
顾景和冰冷的手陡然攥住她的手腕,以只有她能听到的音量低声道:“你也不想你被兄长……的事被人知道吧?我饥饿之下受刑, 难保不说漏嘴。
“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哪怕在狱中, 我也要欺负你。”
顾清嘉眸中划过一抹绝望, 心里却险些笑出声。
还真是瞌睡来了就送枕头,他竟帮她把理由想好了。
也是, 他还不知道皇帝已知晓了他们的关系,纵使知道了,也可以威胁她要宣扬给更多人。
今天这个包子,她还真就非要喂到他嘴里不可。
她闭了闭眼,苍白着脸, 对角落的沈明夷道:“你去别处望风吧。”
沈明夷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走。
他走后,顾景和嗓音低哑道:“把脸靠过来。”
顾清嘉眼睫轻颤, 缓缓凑近他。
他伸手扣住她的下颌,呼吸逐渐纠缠,阴冷而粘稠的气息包裹住了她,舌尖舔上她的唇。
酥麻的感觉侵袭而来,蔓延至全身,顾清嘉身形轻颤了一下,向下软倒。
顾景和手伸出栅栏,向以往那样扶住她,吸吮厮磨,冰凉的舌撬开她的唇瓣,探了进去,在她的口中翻搅,却因受栅栏阻隔,抵弄不到最敏感的地带。
顾清嘉被吻得不上不下,面色潮红,身子在他的掌心不住地颤抖,阖眸压抑唇齿间的轻喘与低吟,眼角因难耐而溢出了泪水。
顾景和察觉到她难受,略微放开她,唇齿分离之际,牵拉出一道暧昧的涎液。
他喑哑道:“将下摆撩开,我看看。”
顾清嘉手攥着栅栏轻喘,闻言,抬起泛着水光的眼眸哑声道:“你疯了?”
“你不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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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包子了?”顾景和道。
顾清嘉心道有什么可看的,他如今又不能做什么,面上却摆出一副屈辱至极却无奈屈从的模样,攥着衣摆便要坐在地上。
“等等。”顾景和爬到一旁,取来牢房中的稻草给她,让她垫在身子底下。
顾清嘉想着狱卒不知何时便会来巡视,速战速决,坐在稻草上,单手撑地,撩开了衣摆。
顾景和看着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扩大的晕痕,眸光愈发晦暗。
他的眸光如蛇信舔舐,顾清嘉只觉一股电流沿尾椎直窜而上,身形不受控地抖颤,紧咬下唇,压抑喉间的低吟。
“带水了么?”顾景和骨节分明的手轻抚她颤抖的肩头。
顾清嘉断断续续地道:“要水……要水做什么?”
顾景和低哑道:“洗手。”
顾清嘉反应了半晌,才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恨不能把他一口咬死。
她道:“没带。”
顾景和低声道:“带了怕也不行,洗不干净,会生病的。可你这么难受,怎么办?”
顾清嘉冷声道:“我难受,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瞧着那么像蛇,舌头就不能长得更长吗?不中用。
她顿了顿,垂着眼睫道:“你把包子吃了,我就不难受了。”
顾景和晦暗的眸光落在她的面容上,道:“你喂我。”
顾清嘉立时便将包子掏了出来,隔着栅栏便喂到了他的嘴边。
顾景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眸光意味不明,垂下眼眸,捧着她的手,张嘴咬了一口包子,吞咽了下去。
见他喉结滚动,顾清嘉暗道这回稳了,盼着他能多吃几口。
蓦地,顾景和蓦然抬眼,嗓音幽冷道:“下回下毒,记得下在汤水里,那样起效更快。”
顾清嘉呼吸一滞,想着说不定他还是在试探她,神情维持着平静:“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景和黑沉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令人毛骨悚然。
他紧握着她的手腕,又咬了一口包子,嚼都没嚼,便吞了下去。
倏忽间,他身形摇晃了一下,一缕暗红发乌的血顺着他的唇角蜿蜒而下,他却像是浑然无知,又要再咬。
顾清嘉这下是真的惊了,没想到他明知有毒竟还要吃。
难道这里的刑罚竟严酷到这种程度,连顾景和这样的狠人都撑不住了,想要自戕。
顾景和察觉到她的目光,垂下头,轻轻蹭了蹭她的手,低声道:“你已好久没有喂我吃过东西了,上回还是你在吃栗子糕,我看见了,说我也想吃,你就喂给我了。好甜。”
顾清嘉眉心轻蹙,不知道他是有什么毛病,那么喜欢将她和顾翡之间的事往自己身上安,当时他又藏在哪里?
她道:“等你死了,我每天都给你烧栗子糕下去,管够。”
这当然是骗他的,她要烧十八罗汉下去,打不死他这个妖孽。
恰在此时,甬道口处传来短兵相接之声,听响动,人数不下十几个,她心下一惊,沈明夷哪怕遇上了巡逻的狱卒,也能将其打晕,回来报信才对,怎么惊动了这么多人?
她抽回手,刚准备站起身,甬道口便传来了来脚步声,下一瞬,一个一身玄衣、风姿冰冷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
皇帝眉眼凝着一层寒霜,趋步行至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光逡巡过她潮红的面颊、被蹂躏得泛肿的红唇和她身下铺着的稻草,眸底愈发暗流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