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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修罗场接着修罗场 小顾破防,刀砍小沈……
顾清嘉被放在榻上, 整个人陷进了柔软的床褥里。
顾景和覆在她身上,苍白冰冷的手紧扣着她的腰肢,两个人隔着薄薄的衣衫身形相贴, 恨不能将她融进体内,交缠到密不可分。
他近乎偏执地从她微蹙的眉心啄吻而下,吻过她轻颤的眼睫, 再到温热的脸颊, 每一下都带着病态的贪婪, 缠得人喘不过气。
顾清嘉微阖着眼,睫羽在眼下投下一层倦怠的阴影,轻轻喘着气,一只手搭在床沿上,另一手拢着顾景和的后脑,还有闲心揪他的头发玩。
顾景和没察觉到有何不对,怀中的人被他吻得承受不住时, 每每攥他的头发和衣裳、勒他的脖子、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脊背, 身子绷得紧紧的, 不住地打颤。
只要他再吻一阵子,她便会瘫软下去, 软倒在他怀里,喉间泄出让人愈发想要将她吻透的轻喘和低吟,身子抖得愈发厉害,压抑着声音,哑声说她受不住了, 让他放过她。
他自是不可能饶了她,从前不会,今日也不会。
他扯散了她的衣襟, 灼热的吻熨烫在她的脖颈上。
他太久没能见她,恨意愈发汹涌,恨不能将她整个人吞食入腹,厮磨啃噬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带着贪婪的狠劲儿,沉溺到近乎疯魔。
顾清嘉仰躺在榻上,望着床顶,打了个哈欠。
他什么时候能亲完啊?她都有些困了。
她静静躺着,呼吸都没急促几分,顾景和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从状态中抽离,抬起眼眸,晦暗而黏腻的眸光落在她的面容上,她神情平静到有些倦怠,从前总是被他吻得不住颤抖的眼睫轻垂着,动一下都欠奉。
他眸光一滞,半晌,嗓音幽冷道:“我看到你的日记了,是不是因为没了生念,你才没有反应?我会杀了李掌院。想死?做梦。你得活着被我报复才行。”
顾清嘉瞥了他一眼,心道他来得太迟,已经用不上他了。
她淡声道:“不是因为这个。真要说的话,我想,我的身子,和你的吻技,总该有一个出了问题。”
顾景和眸底暗潮汹涌,扣在她腰间的手陡然收紧。
顾清嘉收回搭在他身上的手,打算伸个懒腰,可算是被她扳回一局,他不是喜欢亲吗?以后就亲木头吧。
她身子还没舒展,整个人便被猛地抱了起来,害怕摔落在地,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顾景和抱着她朝桌椅走去。
她以为他会将他放在椅子上,没承想却被他放在了圆桌上。
他骨节分明的手拢着她的后腰,撩开了她的衣摆。
顾清嘉心道不妙,挣扎着想逃,却被他死死钳制住,动弹不得。
她垂下头,眼睁睁看着他向她俯近,呼吸紊乱了一瞬,阖上了眼。
罢了,反正没有感觉,随他如何吧。
可唇挨上的刹那,心理上的感觉,还是让她的身形微微颤抖起来,脖颈难耐地后仰。
沈明夷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少年坐在圆桌上,乌发散乱地倾泻下来,昳丽的面容染上旖旎的红晕,脖颈向后仰起,长睫轻轻颤动着。
他身上甚至还穿着官袍,衣襟散乱,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其上密布着深深浅浅的吻痕与齿印,透着情欲肆虐后的靡艳,没入衣襟深处。
他身前气息阴冷如恶鬼的青年半跪于地,挡住了他的大半身形,如信徒朝拜神祗般伏身侍奉他,百般辗转渴求,换来他漫不经心的一瞥。
两个男人怎能……
他后退了两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本以为自己会径直吐出来,可却没有,反倒是少年的身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妖颜如玉,红绮若花,容貌靡丽到近乎妖异,即便是神祗,也只会是邪神。
屋内,顾景和听见声响,陡然回头,嗓音幽冷得犹如鬼魅:“谁在那里?”
顾清嘉睁开泛着水光的眼眸,已猜到了是谁。
“别怕,无论是谁,我去杀了他。”顾景和帮她拢好衣袍的下摆,遮掩住身上的狼藉。
顾清嘉哑声道:“不必。”
开什么玩笑?她还要用沈明夷,真让顾景和把他杀了,人岂不是白买了。
至于被他看见了方才那幕,没什么大不了的,想死,他大可以传扬出去。就算他真的传出去了,她也不怕,她的怕是演给顾景和看的,自己岂会当真。
顾景和眸光骤沉,她是最怕他们之间的事被人知晓的,为此甚至痛苦惶恐得几欲死去。那人是谁?知晓了这么大的秘密,她竟还护着他。
他霍然而起,手按在了刀柄上,快步向门外走去。
顾清嘉从桌上跃了下来,将衣袍拢严实,也顾不上是不是真空了,一边系衣带,一边紧跟在顾景和身后。
顾景和看清沈明夷,见他作仆役打扮,眸光愈发阴冷。
为了隐藏女儿身的秘密,顾清嘉向来不喜人近身,连个贴身丫鬟都没有,如今竟收这样一个男子做奴仆!
沈明夷与顾景和对视,眉心紧紧蹙起,这人一身玄衣,身上气息冰冷、戾气极重,让人莫名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顾景和唇边噙起一抹冷笑,拔刀出鞘,疾步迫近,挥刀向他砍去。
顾清嘉走出房门,见他刀势凶戾,为了维持虐待奴仆的邪恶东家的人设,自然不能喊“刀下留人”,倚在门边,漫不经心地道:“别把人砍死了,我留他还有用。”
她这般态度,让顾景和心气顺了几分,刀下却是毫不留情。
顾清嘉眉心轻蹙,沈明夷未来能在沙场争锋,可他如今浑身是伤,身体亦很虚弱,根本敌不过握刀的顾景和。
刀光闪过,鲜血迸溅,顾清嘉心知再不阻拦,沈明夷就要被砍死了,轻咳了一声,道:“刚才不是还没亲完吗?不继续亲了?”
顾景和动作一顿,攥着刀柄的手骤然收紧,猛地回头看她,眸光晦暗而粘稠,蛛丝般裹缠而上,恍惚间,给人一种顺着她衣裳的开口处往里钻的错觉。
顾清嘉眸光落在他身上,淡漠而沉静。
她轻声道:“那我回去了。”
言讫,她拢紧衣袍,转身朝房内走去。
顾景和阴鸷的目光扫过沈明夷,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他是不会让他活多久的。
他收刀入鞘,跟上了她的脚步。
沈明夷捂着伤口,唇边一缕鲜血蜿蜒而下,他恶狠狠地拭去。
真是一对狗男男,脏了他的眼睛。
……
翌日,她携吏部下发的观政帖前往刑部衙门报道,由司务厅的司务查验后领了官印凭证。拜见过刑部尚书和两位侍郎后,依照分配,前往浙江清吏司。
大抵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又或者她确实是老天奶最宠爱的崽,能被直接分配到浙江清吏司,于她而言属实是意外之喜。
浙江清吏司除了政治权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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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于其他司较为核心之外,还与她接下来打算插手的两件事有关。
抵达清吏司衙门,她前去拜见司内最高官齐郎中,典吏入内通报后,她走进房中,递上名帖,行了一礼,恭声道:“下官拜见郎中大人。”
齐郎中抬手示意:“不必多礼,你且随李主事熟悉刑部实务,先从《大梁律》与旧案学起,在司内随他看卷,有不懂之处,皆可问他。去吧。”
顾清嘉恭声领命而退,前去拜见李主事。
李主事生了一张国字脸,行事雷厉风行。
刑部工作以“刑名”为核心,观政进士首日不碰实案。他径直走向放卷宗的柜子,取出一叠已结案的卷宗递给她,让她抄录整理,将不懂的记下来一起问他,随后便忙公务去了。
她心知须将送到她手头的事完成得又快又好,才有空闲、也有余地去接触自己想接触的,垂下眼眸,提笔抄录起来,翻开《大梁律》对照,揣摩律条与卷宗之中的门道。
午膳之后,李主事才脚底生风地回来,一口水都顾不上喝,便坐下来检查她抄录整理好的卷宗,问询她细节,以及可有疑惑之处。
他性格刚硬、行事果决,顾清嘉便也言简意赅,宁可毫不委婉,也不说一句废话,提的问题也句句问到点子上。
她听他声线干涩,知他口渴,亦知再是刚硬之人,被人奉上茶水,心中亦会觉得妥帖。
可她想起她为那两件事筹谋,曾详查过浙江清吏司中官员的资料,遍观李主事生平,可以用一句话概括:“长于谋事,疏于谋人,终不得迁。”
再加上皇帝那句“此子肖朕”给她的灵感,不多时,这房中除了李主事,便又多了一块臭石头。
李主事见她事务上极为练达,性情也刚直,不搞那些虚的,只觉她极对他的胃口。
他的欣赏和与他同姓的李掌院的打压一样,都体现在给人“加加担子”,沉声道:“今日你便将这些卷宗都整理了,酉时前交给我查验。明日你早些来,我带你去录囚巡狱。”
顾清嘉想要的就是这个,忙恭声领命,送走李主事,又伏案工作起来。
等忙完一天,她出了衙门,抬眼看去,只见裴府的马车正停靠在路边。
裴玄衍修长如玉的手掀开一角车帘,见她走近,清冽的眸光柔和了一瞬。
他扶她上了马车,待她在身侧坐定,方缓声问道:“今日可觉得疲乏?”
顾清嘉摇了摇头,她浑身上下都是干劲儿,大抵上天总是公平的,剥夺了一个人生命的长度,便会帮她提升生命的质量。
她的幸运和精力,大抵就是这种帮助的一部分,再次感谢老天奶。
裴玄衍眸光轻柔地逡巡过她的面容,见她眉眼间并无倦怠之色,略微放下心,嗓音清冽道:“但还是先回府歇一阵子,为师今日宴请同僚,你也一同赴宴吧。”
顾清嘉点了点头,道:“好,师父。”
师父时常召人议事,却极少宴请,这大抵又是为了她了。如果她没记错,师父有一个故吏,如今便在刑部的湖广清吏司中任职。
裴玄衍又过问了她今日上值的情况。
她一一答了,轻声道:“还请师父莫为我挂怀,我都能处理得妥帖。”
裴玄衍道:“为师相信你,靠在车厢上歇一阵子吧。”
他取来一个软垫,垫在她身后,手指不经意间轻触了一下她的肩头,很快便收回,克制到了极点。
顾清嘉发觉自从上次游玩园林回来,师父似乎极其注意同她之间的距离,她很想说她可是师父的好大儿,不必如此。
但谁让师父是君子?连与“同性”弟子间都不愿有丝毫逾矩,不可谓不光风霁月。
她阖眸养神,靠在车厢壁上,觉得有些硌,便安心地将头靠在了师父肩头。
裴玄衍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轻将她揽在怀里,眸光垂落在她身上,晦暗不明。
宴席上,裴玄衍坐主位,顾清嘉思及自己资历尚浅,欲敬陪末座,却被众人簇拥着坐到了师父身边。
众人的话题大多围绕她,赞誉之外,有人对裴玄衍拱手道了句“在阁老面前献丑了”,同她说了一些官场上的心得和上手实务的法门,纯粹是分享的态度,毫无指点之意。
尤其是那位在刑部任职的官员说得最多,恨不能将自己在刑部任职的经验和见闻,以及经手的可以往外说的事务,一股脑地倾倒给她。
顾清嘉认真听着,时不时询问几句,态度谦恭。
谈话大致结束,菜也布好了,她执起筷子,享受美食。
在府中,都是师父给她夹菜,今日他却命仆从给她夹,言语之中,也更多地体现对她的重视,而不是疼爱。
就像是哪怕世上所有人都知晓她是他疼爱的后辈,他也要他们无论在何时何地,哪怕是在他面前,也将她当做“翰林院修撰顾清嘉”,而不是“首辅弟子”。
以前师父给她夹菜时她犹不觉得,今日换成仆从给她夹,她才发觉师父给她夹的菜有多么合她心意,频率又有多么恰到好处。每每都是刚将上一口吃满足,正食指大动,下一口就来了,而且往往是她最想吃的。
这大抵就是她同师父之间的默契,父子连心呐!
宴席结束,她酒足饭饱,只觉困意渐渐涌了上来,随师父上了马车,头已经有些抬不起来了。
她来的时候,是靠在师父怀里睡的,如今大脑昏昏沉沉,被他扶上车后,便习惯性地往他怀中钻去,挪动磨蹭了几下,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
裴玄衍呼吸急促了一瞬,虚环住她的胳膊微微一僵,哑声道:“鹤卿。”
“师父,我在。”顾清嘉含含糊糊地应道。
他搂紧了她,吐息喷洒在她发顶,带来清浅的酥麻感:“是你自己到为师怀里来的。”
顾清嘉脑中一片混沌,轻轻应了一声。
皇宫。
皇帝听闻顾清嘉在刑部忙碌了一天,身子不堪重负,好不容易能回府歇息了,却又被裴玄衍拉去赴宴,险些维持不住淡漠的神情。
赴宴之后呢?他们又要做什么?
他寒声吩咐太监:“备车,将太医传来。”
太监恭声领命。
马车驶过侯府,恰巧遇见裴府的马车停在侯府大门前。
皇帝透过车帘瞥见,眉眼冷凝,命人停车,掀起帷幔便要下去。
抬眼却见眉目疏冷的男人抱着身形孱弱的少年下车,神情间毫无温存之意。
少年呼吸细微、面色透着异样的红润,不像是睡着了,倒像是晕厥了过去。
他眸光愈冷,周身气息沉凝如渊,掀帘下车,大步朝两人走去——
作者有话说:首辅:狗皇帝休想碰我的徒儿。
皇帝:朕当外室的时候抱不上他,如今朕已是通房了,难道还抢不过你吗?禽兽快放下朕的臣子。
打起来,打起来![狗头]
第62章 皇帝妹宝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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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首辅 皇帝抱着妹抚弄……
裴玄衍侧首瞥见皇帝的身影, 本就疏冷的眸光愈发冷冽,搂着怀中人的手臂微微收紧。
方才在马车上,他检查了徒儿的身子, 发现她身上满是触目惊心的吻痕,不用想,也知晓是谁留下的。
那次若不是皇帝的人阻拦, 他早就将顾景和杀了, 怎会容他活到如今, 有命去欺辱徒儿?
皇帝走到他身边,骨节分明的手径直伸向他怀中的人,一手覆住她单薄的脊背,另一只手去揽她的腿弯。
裴玄衍猝不及防之下未能闪躲,看见他的动作,眉心微不可察地蹙起。
两人都用上了力道,将昏睡着的人往自己怀中带, 却又不敢过分用力, 害怕伤着她, 一时间竟僵持不下,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硝烟。
皇帝眸光一沉, 压低声线道:“你敢忤逆朕?松手。”
裴玄衍放轻声音,有礼有节地道:“请陛下恕臣不敬之罪,可她只有在臣怀里才睡得香。”
皇帝眸光愈冷,眉眼覆上一层寒霜。
不是睡得香,而是不堪承受晕了过去, 根本醒不过来吧?
裴玄衍这个混账东西,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太监出了一脑门子的汗,小步挪到裴玄衍身侧, 嗫嚅着劝道:“裴阁老,这般僵持着,顾大人也睡不好啊。”
他顿了顿,又道:“顾大人身形这般单薄,身上却覆了四只手,瞧着实在可怜。”
裴玄衍搂着怀中人的手臂下意识松了半分。
就在这转瞬的空隙,皇帝抓准时机,将顾清嘉搂进了自己怀里,只觉距他上次抱他没过多久,他的身形似乎又清瘦了几分,孱弱得可怜。
他环着怀中人的手臂一紧,没有给裴玄衍哪怕一个眼神,迈开步子朝侯府大门走去。
睡梦中,顾清嘉朦朦胧胧间,只觉整个人都被热源紧紧包裹住了,心道又是那条很坏的会喷火的龙来打扰她睡觉,骂了一声,对着它便是一拳,打完便放下手,沉沉睡了过去。
皇帝感觉到她身形微动,忙垂下眼眸,见她眉心轻蹙着,骤然抬手,在他的面容上轻抚了一下,似是辨认出了他是谁,唇齿间泄出一声呓语,手缓缓垂落,安稳地躺在了他怀里。
原来真是睡着了。
他眸光几不可察地波动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了淡漠,侧身回眸,淡淡睨了裴玄衍一眼,似是在说,这就是只有在你怀里才睡得香?
随即回过身,步履平稳地踏入了大门。
裴玄衍趋步跟上,清冽的眉眼沉沉压下来,身上的气息一派冷肃。
行至院中,皇帝走进卧房,俯下身,动作轻缓地将怀里的人放在榻上,轻声吩咐侍立一旁的太监将太医传进来。
裴玄衍眉心蹙得更紧,徒儿的女儿身绝不能暴露。
他压低声音道:“陛下,她如今需要的是歇息,而不是看诊,依臣之见,还是不要让太医入内打扰她安寝为好。”
皇帝的目光冷冷扫向他:“你是在心虚吗?”
言讫,他看向榻上的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拨开她的衣襟,在看清她被衣袍遮掩住的肌肤的刹那,眸光骤然沉冷,眉眼间的霜色让他周身的气息都肃杀了几分。
只见榻上人衣袍下密密麻麻遍布着被亵玩出的痕迹,印在白皙薄透的肌肤上,愈发令人心惊。
他手指轻抚过她瞧不出端倪的脖颈,果然蹭下了脂粉,脂粉之下,赫然也烙着深深浅浅的吻痕和齿印,一瞧便知被人近乎疯魔地吸吮啃噬过。
他拢在袖中的手骤然攥紧,他已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他亲眼目睹他被……
他没看见的地方,这样的事又发生过多少次?
戾气翻涌到极致,他的神情反倒平静了下来,为榻上的人拢好衣襟,直起身,手按上了腰间刀柄。
少有佩刀的君王,他是个例外。
从未有过亲手诛杀首辅的皇帝,他同样也会是例外。
他瞥了一眼榻上的人,淡声对裴玄衍道:“随朕出去。”
杀人动静太大,莫要扰了他安睡。
裴玄衍轻声道:“还请陛下莫要让太医打扰她休息。”
皇帝冷沉的眸光落在他身上,蓦然向他逼近,低声道:“朕改变主意了,若她亲眼见到你被诛杀,即便被吵醒,也会开怀。”
话音未落,他拔刀出鞘,金属啸鸣之音响起,凛冽如霜的刀光闪过,在夜空中划出一道弧度,径直捅向裴玄衍的胸口。
裴玄衍猝不及防下闪躲不及,拧身的瞬间被刺中了肩膀,白衣上晕开大片的血迹。
皇帝拔出刀刃,还欲再捅,神情平静到不像是在杀人。
听闻声响,顾清嘉从梦中惊醒,嗅到鼻尖的血腥味,迷迷糊糊睁开眼,侧首望去,险些被眼前的一幕惊出一身冷汗。
她从床榻上爬起来,惊呼道:“师父!”
她顾不上穿鞋,踉踉跄跄便要下榻。
她不会是还没睡醒吧?不然为何会看见这样的场景。
“在榻上躺好。”皇帝动作一顿,微侧过头,沉声道。
他光洁的面容上溅上了血珠,握刀的手青筋暴起,鲜血顺着刀锋滑落,砸在地板上,洇开暗红的痕迹。
顾清嘉自是不可能听他的话,她倒是想扑身上前,将师父护住,可她再是关怀师父,让她为他挡刀,也有些太为难她了,她这小身板也经不住捅啊。
思及她上次是如何成功阻拦皇帝的,她踉跄着上前紧紧环抱住他,顺势让自己光着的脚离了地。
皇帝并未推开她,眉眼冷凝如霜。
顾清嘉轻声道:“陛下息怒,别伤到手。”
见不起作用,她又道:“陛下,臣头晕得厉害,难受极了,许是病了。”
皇帝轻环住她的腰身,冷冷地道:“朕不是傻子,你以为你那点伎俩能骗得过朕?你无非是不想让朕杀他。乖觉些,惹怒了朕,朕连你也杀。”
顾清嘉心下腹诽,上次他不就上当了吗?
她倒是不怀疑他最后那句话,再是因为觉得她肖似他,对她多有看重,他终究是皇帝。至亲都被他血洗了一遍,她算哪根葱?
裴玄衍看着眼前的一幕,眸光微凝,身上的气息比方才被捅时还要沉冷几分。
他不想徒儿因为自己,对任何人虚与委蛇。
皇帝冷冷瞥了他一眼,单手抱住怀中的人往榻边走去,欲将其放在榻上,再回来彻底结果裴玄衍。
顾清嘉心道也许是刚才没搭配上演技,这才没能骗过他。
被放到榻上,她在皇帝转过身之后,才蓦地捂住了胸口,眉心紧紧蹙起,呼吸急促起来,咬紧下唇,压抑着唇齿间的呻吟。
“鹤卿,你怎么了?”裴玄衍顾不上身上的伤,也顾不上皇帝手中近在咫尺的刀,朝榻边扑去,身形微微摇晃。
皇帝猛地转过身,看清榻上人的状况,收刀入鞘,快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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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边走来。
顾清嘉眼尾因痛苦而溢出泪水,这可是她偷偷掐了自己才得来的成果,她珍惜得不行,特意调整了角度,让皇帝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嘴唇翕动半晌,才艰难地吐出一句话:“臣……无事。”
“都成这样了,还叫无事吗?”皇帝俯身看向她,冷声道,直起身便要传唤太医。
顾清嘉气若游丝地道:“臣怕触怒了陛下,陛下……杀臣。”
皇帝眸光一怔,拢在袖中的手骤然收紧。
顾清嘉心道还说她骗不过他呢,这下不是又上当了吗?
她正暗自感叹自己演技高超,却听见皇帝提高声线,寒声道:“太医呢,还不快进来?”
她脊背一僵,险些绷不住面上的神情。
这合理吗?他一个皇帝,怎么跟个人型救护车似的,带着太医到处跑。
她要是说自己刚才是装的,用不上看太医,不会直接被他砍死吧?
见她脸色越来越苍白,皇帝冷声催促太医近前来,速速为她诊治。
顾清嘉往床榻深处挪去,恨不能插上翅膀飞走。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陡然按住了她的肩头,将她钉在了榻上,皇帝沉声道:“如今不是讳疾忌医的时候,你不要命了吗?”
裴玄衍知晓徒儿女儿身的秘密不能暴露,绝不能让太医看诊,可她的身子却是经不起拖延。
正急切之下,却见她不着痕迹地朝他使眼色,不由微微一怔,想起方才的情景,心下明了了几分,眸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徒儿为了救他不惜冒风险装病,他却对她做下了那等事,与禽兽何异?
他正欲开口助她,顾清嘉哑声对皇帝道:“陛下,臣不愿看太医,这病师父可以治,还请陛下回避,让师父帮臣医治。”
皇帝眉头紧蹙,声线沉冷道:“你让朕如何把你放心交给他?”
“陛下,师父已为臣医治过许多次。”顾清嘉紧捂着胸口,装出一副喘不上气来的样子,“臣……臣好难受,有些撑不住了。”
皇帝闭了闭眼,道:“罢了。”
他冷冽的目光扫向裴玄衍:“若是治不好他,你便自裁谢罪吧。”
言讫,他转身朝外间走去,背影沉凝。
自进来后便在一旁瑟缩着,不知该不该上前的太医连忙也出去了。
脚步声渐远,房门也被关上,顾清嘉缓吐出一口气,从榻上起身,轻牵住了裴玄衍的衣袖:“师父,让我看看你的伤吧。”
因着她,师父已不知平白受了多少伤,她着实过意不去。
裴玄衍清冽的嗓音染上喑哑:“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事,你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顾清嘉心道她自是将自己的安危考虑进去了,可谁能想到皇帝到哪儿都带着太医啊?这才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裴玄衍顿了顿,道:“圣上待你似乎……”
顾清嘉心道皇帝对她是重视得有些过分了,也难怪师父会疑惑。
她轻声道:“圣上待我,同师父待我,倒有几分相似。”
裴玄衍呼吸一滞,道:“你这是何意?”
顾清嘉唇边漾起一抹清浅笑意:“圣上觉得我肖似他,这才亲近重视我。说句稍显不敬的话,这不就像是父亲对孩子吗?就像师父对我一样。”
裴玄衍身形微微一僵。
两盏茶时间过去,顾清嘉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师父也得回去治伤,不能再拖,轻声对他道:“师父,我就不送你了,圣上若问起,就说病已治好,我已歇下了。”
裴玄衍微一颔首。
他走后,顾清嘉褪去了外袍,躺在榻上,打算歇一阵子,再去沐浴换寝衣。
床褥被外袍蹭上了灰尘,也得换了。
蓦地,门边传来“吱呀”一声轻响,她忙阖上眼,装作睡熟了的样子。
脚步声渐渐逼近,混杂着龙涎香的冷冽气息笼罩过来。
黑暗中,他俯身贴近她,灼热的吐息漫上她的肌肤,带来轻微的酥麻。
她服了药,生理上的感觉几乎忽略不计,却莫名觉得心悸。
他不会又要像上次在宫中那样抱着她哄睡吧?想当月嫂可以去找雇主,能不能别有点儿阴招都往她身上使。
她正暗自绷紧心弦之际,却听见上方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
缠绕在他肌肤上的滚烫吐息被抽离,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
翌日,顾清嘉起了个大早,准备去刑部上值。
走出房门时,只见沈明夷正在院中除草。
听闻声响,他抬起头,看向她的眸光复杂至极,最清晰可见的便是厌恶。
昨夜的动静,他都听见了,他竟带了不只一个男人回府,进了他的卧房。
不一会儿,里头就传来了响动,还有他压抑着的低呼与呻吟。
他依稀还听见有男人说要去请太医,可想而知激烈到了何种地步。
最后也没听见有人出院子去请,大抵他自己也清楚,这般秽乱不堪之事,是见不得光的。
名满京城的状元郎?
呵。
顾清嘉被他用这种眼神看着,并不觉得奇怪,他不恨她,那才是怪事。
但人设还是要维持好的,她趋步行至他面前,抬脚狠狠踹在他肩头,冷声道:“敢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看你是不想要这双眼睛了,今日你不必吃饭了。”
言讫,她看都不看他一眼,收脚走人。
到了刑部后,她随李主事去巡视监狱,刻意留心了其中一间牢房。
这个牢房如今还是空着的,过不了几天,却会关进一个囚犯。若能利用好这个人,虽谈不上彻底击溃江次辅,却能让他狠狠脱一层皮。
一个人想在派系中站稳脚跟,不仅需要对内有建设性,对外也得有破坏力。
此番,便当做是小试牛刀。
下值之后,接她入宫的马车停靠在刑部门口,太监笑着上前迎她。
她对皇帝的召见已习以为常,也不废话,便随他入了宫。
上了琼楼,皇帝见她的地点却不是在书房,而是在一处暖阁。
基于前几次在暖阁中那不太愉快的经历,她心底不由升起些许不祥预感。
但一是不好抗旨不尊,二是来都来了,硬着头皮推门而入。
她刚一进门,还没寻见皇帝的身影,便被人从身后扶住。
“累了吧?”他喑哑的嗓音裹挟着湿润吐息喷打在她颈后。
他制住她行礼的动作,半扶半抱,拥着她去榻边坐下,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枚药丸喂给她。
顾清嘉微侧过头,低声道:“陛下,这是什么?”
皇帝淡声道:“这是朕命太医配的药。吃了这个,你的身子不会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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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敏感,不至于连被人看一眼、碰一下都受不住,走起路来也不会再那般难捱。”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药,轻抵住她的唇瓣,便要把药送进去。
顾清嘉忙躲开他的手。
皇帝眸光微沉:“你不信朕?”
顾清嘉心道她倒不是不信他,而是万一这药的药性和楚云梦开的药冲突了怎么办?
他上次严令她不能再吃那药,更是半是偷摸半是强行地把她的药给没收了,她自然没办法同他说她在抗旨服药。
可一时之间,她也想不出别的理由。
见她低垂着眼眸默然不语,一副抵抗的态度,皇帝眸光愈发沉凝:“你怎么就倔到这种地步?”
他也不好强塞进去,将她搂进怀里,骨节分明的手覆上她的后颈,缓缓抚弄起来,想激得她张口低吟。
顾清嘉知晓他的意图,她服了药,自是没什么感觉,却也不好不做任何反应,不然吃药的事就暴露了。
她喉间泄出一声呜咽,紧咬住下唇,装出一副压抑着低吟的样子,身形在他掌下微微颤抖。
皇帝见她就是不张嘴,心道大抵是刺激得不够,修长的手伸向她腰间,解开了她的衣带——
作者有话说:皇帝泥,你这是正经喂药吗[黄心][黄心][捂脸偷看]
第63章 妹宝啃首辅 小顾喂妹消解药性的药,抱……
皇帝褪去她的外袍, 一手拢住她单薄的脊背,没给她半点适应的时间,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里衣在她腰间敏感之处抚弄。
他指腹上带着薄茧, 掌心温度极高,哪怕服了药没有感觉,顾清嘉也险些被烫出泪来, 却是开口求饶都做不到, 睫羽低垂, 紧咬着下唇,强自忍耐。
皇帝感受着她在他怀中颤抖,眸光晦暗不明,声线冷淡,却透着掩饰不住的喑哑:“张嘴。”
顾清嘉咬着唇摇了摇头,手按在了他在她身上动作的手上,想将其掰开, 却被他制住, 整个人被他紧紧箍在了怀里。
他手伸至两人身躯贴合之处, 沿着她的脖颈向下逡巡,灼热的指腹隔着上衣摩擦过……
她只觉脑中“嗡”的一声, 身形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险些低叫出声。
他疯了吗?他怎么能做这种事。
皇帝觉察到她受不住这个,手上动作不停。
顾清嘉心理上受到的刺激远比生理上大得多,紧搂着他的脖颈,急促地喘着气, 身子不受控地颤抖。
说好的觉得她像他呢?他就是这样对待延续他精神的好大儿的?
她断断续续地哑声道:“陛下,臣……臣是您的臣子,您不能这样……”
她话还未说完, 皇帝趁她张嘴,将她抱到膝头躺好,将药丸往她口中塞去。
猝不及防下,顾清嘉来不及躲闪,被塞了个满嘴。
她心下一紧,侧过头想将药吐出来。
皇帝淡声道:“吐出来了,朕便继续喂,你大可以试试。”
顾清嘉真想一口把他咬死,这样僵持着却不是办法。
心念电转间,她有了主意,装出一副反胃的模样,脸色霎时间难看至极,扑下床找痰盂。
“你怎么了?”皇帝搂住她,淡漠的声线起了波澜。
顾清嘉被他钳制着无法下榻,干脆就伏在榻沿上吐了个昏天黑地,瞧着惨烈至极,恨不能将心肝脾肺肾全呕出来。
可她到底是装的,一顿操作猛如虎,却也只吐了一枚药出来。
害怕穿帮,她演得愈发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