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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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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皇帝检查妹宝的伤 师父误会妹宝被小顾……

顾清嘉脊背猛地一僵, 想逃离他的钳制,却被死死按在榻上,动弹不得。

皇帝手缓缓往下, 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轻薄的衣料擦过腰侧,带来一阵酥麻,眼看着就要触到衣带。

她愈发竭力挣扎:“陛下, 臣的伤已经好了。”

皇帝见她惊慌至此, 停了动作, 安抚地抚了抚她颤抖的肩头,语调却冰冷:“伤得那样重,能好得这么快?你莫不是在欺君。”

“陛下,臣不敢欺君,臣体质如此,向来恢复得很快。”顾清嘉嘴上说着不敢欺君,欺君的话却是张口就来。

皇帝眸光沉冷, 攥着她腰的指节骤然收紧:“向来?有多少次?你就是这样作践自己的?朕算是明白了, 你从未将自己的身子放在心上。怕不是伤已经好了, 而是你根本不在乎。”

他俯身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坐在他怀里。

裹挟着龙涎香的侵略性极强的气息包裹住了她, 她后背抵着他的胸膛,被隔着衣料渗过来的灼热体温烫得轻喘了一声,瘫软在他怀里。

他拢着她的肩头扶着她坐好,滚烫的手行经之处,激起一阵战栗。

顾清嘉被他的气息和体温侵袭着, 还得承受他的抚摸,只觉一股电流在她体内乱窜,激得她神志都有些不清, 没了挣扎的力气,喉间抑制不住地泄出低吟。

皇帝眸光瞥过她被撩开的衣摆,看见衣袍遮掩下的晕痕,微微一怔,低哑道:“你这是……”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径直抚上去了一般,顾清嘉身子剧烈地震颤了一下,晕痕缓缓扩大。

她声线微微颤抖:“陛下,求……求您别看。”

蓦地,皇帝将她往怀里拢了拢,似是想将手探过去。

顾清嘉心下一惊,女儿身暴露的恐惧涌上心头,与难耐的感觉交织在一处,竟硬生生刺激得她……

她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痉挛起来,唇齿间不受控地溢出声音。

皇帝见他还未如何,她便成了这副模样,哪敢再动作,紧搂住她,安抚地抚摸她的脊背,等她平复下来。

半晌,顾清嘉软倒在他怀里,身子轻轻颤抖。

皇帝垂下头,眸光落在她身上,见异样的红晕从她的脸颊一路蔓延至脖颈,眼睫被泪水打湿,连唇边都溢出了涎水,他环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

他顿了顿,沉声道:“你同朕说实话,你的身体,是生来如此,还是被人……”

调弄成这样的。

顾清嘉神志混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皇帝以为她是难以启齿,那答案……自然不言自明了。

因着上次他在那方面知识的欠缺害得怀中人受伤,他近来恶补了许多,知晓被弄成这副模样,其中的屈辱和痛苦,怕是能将一个人生生碾碎。

他将她紧搂在怀里,嗓音低哑:“所以你才这般不在乎自己吗?”

裴玄衍罪该万死!

顾清嘉略缓过劲儿来,神志清醒了几分,听见他的话,心道无怪乎世人皆言圣心难测,皇帝的话,她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她用仅剩的力气挣扎了两下,哑声道:“陛下,臣是否能上值了?臣还……臣还穿着官袍呢。”

皇帝微松开她,抚了抚她的后颈,低声道:“你如今这副模样,如何上值?朕命人备水,你沐浴一番,躺在这儿歇一歇吧。”

顾清嘉略显艰难地抬手,将自己的衣袍拢好。

在宫中沐浴太危险了,万一身份暴露了怎么办?

皇帝一言九鼎,不是她可以违抗的,她得试试看能不能套路他一波。

而且她总觉得,他对她的在意似乎超过了各种理由能解释的范畴,她想试探一下,这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阖上眼,平静道:“臣成了这副模样,难道不是因为陛下吗?”

皇帝动作一顿。

“陛下还要逼臣吗?”顾清嘉咳了几声,摆出一副虚弱至极的模样。

皇帝忙轻抚她的脊背,帮她顺气,放冷了声线:“朕看是你在逼朕放你走吧。”

顾清嘉嗓音喑哑:“陛下有命,臣不敢不遵,岂敢有自己的心思。陛下只将我当成人偶,随意摆弄便是,臣什么都受得的。”

皇帝眸光骤冷,眼底暗流涌动:“朕不许你说这种话。”

怀中人一副受惯了折磨的模样。

人偶……随意摆弄……

裴玄衍便是这样对他的吗?他又是如何受得的?

顾清嘉轻声道:“臣遵旨。臣也会依陛下的命令,在宫中沐浴,然后躺在这里。陛下想让臣躺多久,臣就躺多久,陛下想让臣用什么姿势,臣都可以的。”

“够了,别说了。”皇帝沉声道。

顾清嘉眸光怔怔的:“臣不躲了,请陛下把臣扒干净,看臣的伤吧。”

皇帝闭了闭眼,松开她,动作轻柔,语调冰寒至极:“给朕出宫去,朕不想再看见你。”

顾清嘉眼眸微眯,恭声道:“臣遵旨。”

果然,不是她的错觉,皇帝对她的态度不对劲。

皇帝遣太监将她送回府。

侯府门前,顾清嘉不着痕迹地递上金锞子,轻声问道:“我有一事想向中贵人请教。”

太监推辞不受:“大人请讲,奴婢定知无不言。”

顾清嘉将金锞子塞进他怀里,顿了顿,道:“陛下对我似乎……不知是何缘故?”

太监心道龙榻都上了,怎么还在这儿“似乎”呢?

他斟酌片刻,笑道:“这便是世人说的,运气来了挡都不住。大人能蒙圣上恩宠,大抵有圣上觉得,您的性情同他极为肖似的缘由在。”

顾清嘉微微一怔,她肖似皇帝?开什么玩笑?

她哪里有他那么狗?

太监嘴上说着“运气”,实则偷偷观察她的神情,见她瞧着不像高兴的样子,心下有了思量,看来这龙榻,顾大人是被胁迫着上的。

自己是圣上的奴婢,除了劝他认命,也做不得什么了。

顾清嘉谢过太监,回院中的路上,陷入了沉思,渐渐的,唇角缓缓勾起。

殊不知有多少皇帝格外看重某个皇子,欲将皇位传给他,是因为一句“此子肖朕”。

如今皇帝竟觉得自己像他……无论是不是真的像,只要皇帝是这么认为的就够了。

她只恨自己不是他亲生的,圣上若不弃,臣愿拜为义父。

皇帝哪里是狗,分明是祥瑞!

她走进卧房,揽镜自照,觉得以后在皇帝面前,自己的眼神可以再冰冷一点儿,再死寂一点儿,让他瞧见她就像照镜子。

什么宠臣?大胆点儿,以后她就是小皇帝了。

她将镜子放下,沐浴一番后,乘马车向医馆行去,有一件事亟需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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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梦正在分拣药材,见她从门外进来,笑道:“世子寻我可有事?”

顾清嘉微一颔首,轻声道:“我们去二楼说吧。”

两人一道上了二楼,行至一处隐秘的房间。

顾清嘉附在楚云梦耳畔,低声说了几句话。

楚云梦脸颊微微泛红:“世子是说,你想戴假的那个东西?”

顾清嘉点了点头,今日皇帝的手险些就摸上来了,要是被他发现了端倪,那还了得?

她低声道:“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个,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楚云梦听她这么说,眼睫轻垂,立时便答应了下来,轻声问道:“你想要什么尺寸?”

顾清嘉本想说不拘大小,万一她不慎被突袭,能摸得出有那么个东西就行。

可转念一想,皇帝正因觉得她像他,对她百般看重,见了那么个小东西,怕是说不出“小小的,也很可爱”,而是会觉得受到了侮辱吧。

她轻咳了一声,道:“往大里做。”

楚云梦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眸光耐人寻味。

顾清嘉微侧过头,低声道:“我先走了,什么时候能做好?我亲自过来取。”

楚云梦勾了勾唇:“明天就能做好,你早上过来,刚好戴着去上值。”

……

翌日,顾清嘉准时来到医馆,出医馆门时,步伐比往日要缓慢许多。

她如今也是身负两副重担的人了。

乘马车入宫,她上了琼楼,行至书房拜见皇帝。

她上前行礼,恭声道:“臣参见陛下。”

皇帝坐于桌案前批阅奏折,眸光沉凝、风姿冰冷,眼睫微抬,淡淡扫了她一眼,不带半分温度。

“平身。”

顾清嘉心道,他这副冷冰冰的死样子着实有点儿难装,好在她演技不错,勉强可以驾驭。

她依言平身,淡淡退至一旁。

本朝起居郎不仅肩负记录皇帝言行、编纂成起居注的职责,还需整理重要谕旨和章奏,月末汇总成册,送至史馆。

她取出随身带着的便携的毛笔、墨锭,随侍笔录。

皇帝见她身上毫无生气,步履也很艰难,眸光一顿,低声道:“过来。”

顾清嘉带着“负重”,缓步走至他面前,恭声道:“陛下可有吩咐?”

“这就是你说的伤已经好了?路都走不动了。”皇帝骨节分明的手攥住她的手腕,将她带至近前,带着灼人温度的受伤覆在她的腰上。

顾清嘉身形踉跄了一下,骤然被磨,喉间溢出一声破碎不堪的低吟,险些软倒在他怀里。

皇帝忙将他揽住,垂眸,见她脸色苍白,眼睫因痛苦而轻轻颤抖,他指节微微收紧,低声道:“朕将太医传来,这么久都没好,不能再拖了,你不可再讳疾忌医。

“朕也不会再替你瞒着,而是告诉他,你曾受过无数次这样的伤,到了身子已承受不住的地步。”

顾清嘉攥紧他的衣袖,轻喘了一声,低声道:“陛下,臣方才只是没站稳。”

她暗道失策,她想用那东西隐藏身份,怎么反倒让身份摇摇欲坠了。

什么受过无数次这样的伤,她怎么不知道?皇帝怕不是中毒太深,开始说胡话了吧。

皇帝眸光骤沉,嗓音冷冽:“这次,朕不会再纵着你。”

她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打横抱起,往厢房走去,脱掉她的靴子,将她放在榻上,塞进了被子里。

太医奉命匆匆赶来。

顾清嘉躺在床幔后,脸、手腕、下面,一时间不知该护着哪里,急出了一身的汗。

皇帝坐在榻边,见她发鬓被冷汗打湿,掏出帕子帮她擦拭,轻声道:“别怕,你同朕说你都受了什么伤,严重到何种程度,朕再转述给他。”

顾清嘉微微一怔,只用口述吗?那她又好了。

她用极轻地声音道:“陛下,臣真的没受过伤,只有那一次。”

她心下暗道,其实一次都没有。

皇帝定定看了她半晌,眸光掠过她因惊慌与羞耻而轻颤的眼睫,闭了闭眼,道:“罢了,朕不逼你。你先把眼睛闭上,歇一阵子。”

言讫,他从榻上起身,将太医唤至外间。

皇帝低声道:“若是遭人长期凌虐,反复伤上加伤,伤得极为严重,可有好的医治之法?”

太医微微一怔,道:“陛下说的凌虐是……”

“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皇帝道。

太医斟酌片刻,恭声问道:“陛下,臣斗胆一句,有多严重?”

皇帝吐出一口浊气,嗓音低哑道:“添了新伤后,养了许久,却还是连路都走不动,稍被碰一下,便疼得冷汗直流。”

太医缓声道:“陛下,这是已经坏了根基了。寻常涂抹的药膏已经不管用了,得把脉之后,开汤药才行。”

皇帝拢在袖中的指节骤然收紧,力道之大,指节微微泛白。

他顿了顿,道:“还有别的法子吗?他不愿看诊。”

鹤卿怕看大夫怕成那样,他自认心硬如铁,却也不想将人逼死了。

太医沉吟半晌,道:“那便只能药浴了。臣有一个药浴的方子,不拘男女,也不拘身体状况,寻常人也能用来固本培元,治疗伤势更是有奇效。就是调配起来有些复杂,得明日才能备好,请陛下恕罪。”

皇帝沉声道:“下去准备吧。”

太医恭敬而退。

皇帝回到里间,修长的手指拨开床幔,看向榻上的人:“朕若是强逼你不上值,在这儿休息,你心里可会难受?”

顾清嘉轻声道:“回陛下,是。”

“朕有一个条件。”皇帝眸光掠过她的眉眼,“在旧伤彻底根除之前,你每日都要在宫中药浴。”

顾清嘉眼睫轻颤了一下,道:“陛下,臣真的没有旧伤。”

他怎么就说不听呢?果然还是狗。

“好,就当你没有旧伤,那药浴常人也是泡得的。”皇帝沉声道,将她从榻上抱了起来,向书房走去。

冷冽的气息包裹住了她,顾清嘉攥住他胸前的衣襟:“陛下,臣的鞋还没穿。”

“都不下地,穿鞋做什么?”皇帝淡声道,“你不是要随侍左右吗?你的伤若是养不好,朕去哪儿,就把你抱去哪。”

顾清嘉身形一僵。

皇帝抚了抚她的脊背,低声道:“别怕,朕最近只会待在书房。”

……

在书房的软垫上做完了一天的工作,顾清嘉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回侯府,把那个东西摘下来,实在是太……

她动都不敢动。

皇帝命人将马车停在琼楼下,将她扶了上去。

马车出了宫门,向侯府驶去,驶至半路,却忽地被拦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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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玄衍遣人来让她上他的马车,与他一同回裴府用餐。

顾清嘉不愿让师父为她担心,并没有推拒,反正那东西在哪儿摘不是摘,只要藏严实了就好。

她缓慢地下了马车,掀开裴府马车的车帘,踩着踏凳跨上去的刹那,喉间溢出一声轻喘,红晕自眼尾蔓延至脸颊。

裴玄衍忙扶住她,眸中划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忧色,缓声道:“鹤卿,你怎么了?”

清冽如霜雪的气息萦绕鼻尖,顾清嘉脸颊愈发滚烫,这让她如何说得出口。

师父是仙人一般的人,她是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的,却觉若是被他知晓,会污了他的耳目。

裴玄衍修长如玉的手指拢在她肩头,扶着她坐下,帮她理了理鬓边散乱的发丝,轻声道:“可是累了?歇一歇吧。”

顾清嘉轻轻“嗯”了一声,坐得离他稍远了些,阖上眸子,将头靠在车厢上。

裴玄衍将一个坐垫搁在她背后,让她能坐得舒服些。

马车辘辘向前驶去,骤然颠簸了一下。

猝不及防下,顾清嘉唇齿间溢出一声低吟,身体不受控地颤抖,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裴玄衍将她紧搂在怀里,轻抚她的脊背:“可是难受得很?回府后,让府医给你看看。”

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薄薄的衣衫摩擦过肌肤,激起一阵阵战栗。顾清嘉愈发难耐,轻喘了一声。

她手指紧攥住衣袖,指节因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

师父会发现她状态的异样吗?越是这样想,感觉越是剧烈起来。

她阖眸,紧咬住下唇,压抑唇齿间的声音。

好不容易撑到了回府,她以想小憩一阵子为由,回到了自己在裴府的卧房,躺在榻上,将“负重”摘了下来。

低头看了看,都快被磨破了。

卧房门外,裴玄衍静立着等候府医,清冽的眉眼染上几分因徒儿的异状而起的沉郁。

蓦地,他听到——

【顾景和吻了吻顾清嘉的脖颈,低声道:“吃着这个去上值,晚上回来,我要见到它湿透。”】

他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方才在马车内的景象立时翻涌上来,徒儿坐立难安时轻蹙的眉心,被问及不适时那欲言又止的窘迫,马车晃动时唇齿间泄出的难耐的声音……

他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黑沉如墨的情绪在他眸底翻腾,他周身气息陡然沉冷,走到门边,猛地破开了房门——

作者有话说:俺已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中无法自拔了。

师父真的快要彻底黑了[捂脸偷看]

这个磨破大家记住,小顾那里还要用[黄心][捂脸偷看]

第52章 小顾悔恨发疯 首辅抱着妹宝抹药 小顾……

“砰——”的一声, 房门应声而开。

顾清嘉在里间听到声响,心下一惊,来不及穿亵裤, 扯过被子将下面盖住,瞥见一旁湿漉漉的“负重”,忙将它也塞进被子里。

脚步声渐近, 门帘被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撩开。

她抬眸望去, 只见裴玄衍立于门边, 眸光死死定在她身上,眉眼凝霜,眸底暗流涌动。

顾清嘉从未见过这样的师父,危险之感在心头弥漫,她将被子裹紧,轻声唤道:“师父。”

他一步步朝她逼近,俯下身, 将她抱了起来, 扯落了她身上裹着的被子, 修长有力的手环住她的腿。

顾清嘉险些惊叫出声。

“哐当”一声,“负重”坠地, 在地板上滚动出一条宽得惊人的湿痕。

裴玄衍眸光落在上面,只觉脑中轰然作响。

怀中人身躯那样单薄,如何受得住这个?

顾景和疯了吗?他分明是想要徒儿的命!

“师父,你听我解释。”顾清嘉搂住他的脖颈,贴在他身上, 害怕他目光垂落,瞧出端倪。又不敢贴得太紧,被他感受到自己“身无长物”, 这般艰难地用力之下,整个人都在抖。

“嘀嗒——”

是水滴落的声音。

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两眼一黑,差点晕厥过去,面颊滚烫,红晕自脸颊蔓延至脖颈。

裴玄衍瞥见地板上晕开的湿痕,垂眸看向怀中人,见她瞳孔失焦,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身体微微痉挛,一副坏掉的模样,搂着她的手臂陡然收紧。

她喃喃地道:“师父,我可以解释。”

死脑,快想啊。可她无论如何想,都觉得如今是个死局,女儿身的秘密是守不住了。

她为了隐瞒身份,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对师父这个克己复礼之人来说,更是淫佚得惊人,简直像是在偷偷奖励自己。

思及此,她脑海中灵光乍现。

她眼睫低垂,哑声道:“师父,徒儿是在让自己舒服。”

裴玄衍眸底晦暗一片:“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到了现在,你还要瞒着我?”

顾清嘉心下一紧,难道师父已经有所猜测了?不行,她得打消他的怀疑。

她唇边缓缓漾起一抹笑意:“我上次不是同师父说了吗?我就是这般放荡,一日不吃些什么,便渴得厉害。今日我便是那般去上值的,御道上,宫人的视线投过来,落在我身上,我险些径直……”

“够了,别说了。”裴玄衍搂紧了她,阖眸掩去眸底的沉痛。

徒儿最是怕羞,承受着那样的折磨,被那么多双眼睛瞧着,生怕被人看出端倪,这一天她是如何撑下来的?

他不敢想。

“师父进来做什么?”顾清嘉抬起泛着水光的眼眸,指尖缓缓划过他的胸膛,“是想帮我吗?我恰好觉得顾景和不够用呢。师父,你将我放在榻上,教诲一番吧。”

她在心底暗道一声抱歉,她并非有意亵渎师父,但为了打消他的怀疑,把浪荡子的人设立稳,却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裴玄衍身形一僵,扣在她身上的手微微收紧。

顾清嘉手臂缠得更紧,温热的气息卷着尾音,拂过他耳廓,目光落在他紧绷的下颌上。

“师父是在意师徒之分吗?我可是什么人都可以的,随便谁,随便多少人,你看,我连兄长都受用了。”

“鹤卿,住口。”裴玄衍敛去眸中的暗色,嗓音喑哑道。

徒儿在极度痛苦之下说出的自轻之言,他听了,竟……

他与禽兽何异。

他默了默,轻声道:“你病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顾清嘉心道这下可真是将师父惹恼了,他那般宠溺她,都骂她有病了。

也是,哪有师父能忍得了弟子对他口出这等淫词亵欲。

她闭上了嘴,再不收敛,说不准真得挨戒尺了。

“疼吗?”裴玄衍的声音在她头顶拂过,清冽的嗓音染上喑哑。

他手缓缓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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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脊背,指腹碾过她微颤的肌骨,透着安抚的意味,却带来愈发难耐的战栗。

顾清嘉阖眸压抑着唇齿间的低吟,瘫软在他怀中,微微喘气,心道师父这是信了她的话了。

半晌,她哑声道:“师父,不疼,很舒服……很快活。”

“你可知你这般忍着、这般自苦,只会令我更担忧、更心痛?”裴玄衍闭了闭眼,嗓音低哑至极,“让为师看看你的伤。”

他走到榻边,欲将她放在榻上。

顾清嘉忽地收紧双臂,将他的脖颈箍得更紧,整个人牢牢扒在他怀里。

她下面毫无遮掩,身上仅有的里衣又不够长,若是被放下去了,身份恐有暴露之危。

可这样僵持着也不是个事,师父总不能一直抱着她。他还想看她的伤,这也是万万不可的。

不如主动出击,一劳永逸。

她一点点从他身上蹭了下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背过身,踉跄着爬上了榻。

她背对着他跪在榻上,腰肢顺势塌下去,脊背弯出一道紧绷的弧线,脸埋在床褥里,声音闷闷地透出来,带着微不可察的颤音:“请师父教诲。”

君子能欺之以方,自然也能欺之以淫佚,她料想师父大抵会拔腿就走。

她脊骨绷得像张将断的弓,耳朵却竖着,却没听到师父离开的声音,反听见脚步声渐渐逼近,清冽中隐透着灼热的气息从身后包裹住了她,缠得她呼吸都有些发紧。

她膝行欲逃,却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攥住了腰。

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擦过肌肤,激得她身形轻颤,腰塌得更低,若不是被手扶着,险些软倒在榻上。

下一瞬,她腰后的肌肤一凉,里衣被向上撩起,堆叠在腰窝处。微凉的空气骤然贴上皮肤,她轻喘了一声,身子颤得愈发厉害。

师父这是要做什么?

蓦地,她听见身后传来了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似是解衣带的声音。

“师父……”她哑声唤他,声音中微带着几分慌乱。

不会吧,师父难道真的要?

她现在莫不是在梦里吧。

侵略性极强的气息裹缠而来,他的身躯陡然贴近她,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在她的后颈抚弄,似是想让她放松下来,却适得其反。

她埋在床褥里的脸烫得惊人,腕骨抵着床榻,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后颈的线条都绷出了细碎的颤栗。

她想挣扎,却半点力气都没有,想开口,可刚一张嘴,唇齿间便抑制不住地泄出声音。

难耐的感觉侵袭遍全身,激得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脸上一片狼藉,呼吸间带上了些许泣音,身子更是痉挛起来。

“还要为师继续吗?”裴玄衍清冽中透着喑哑的声线在上方响起,“看看你自己,你怕成了什么样子,整个人都在抖,这就是你说的喜欢、舒服、快活?”

顾清嘉微微一怔,她不是因为害怕才这样。

裴玄衍扶着她缓缓坐起身,从背后抱住了她。

顾清嘉还未平复下来,身子轻轻颤抖着,贴在他身上的瞬间才发觉,师父衣冠齐整,方才分明是在吓她。

“我给你抹药。”他湿润的吐息喷洒在她颈侧,激起一阵酥麻。

“师父,不要。”顾清嘉语气略显急切地道,攥住了他的衣袖。

裴玄衍闭了闭眼,徒儿她羞赧至此,说出那等自伤自轻之语时,该有多痛心切骨?

他低哑道:“我可以不看你的伤,但你不能再说假话,告诉我,疼吗?”

顾清嘉想说真的不疼,怕被他强行抹药,只能哑声道:“疼。”

裴玄衍拢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手探到她身后,轻抚她的脊背:“我还是像上次那样蒙住自己的眼睛,抱着你抹药,好不好?你疼的话,就咬我的手。”

顾清嘉轻轻“嗯”了一声。

裴玄衍去外间从守在门外的府医那儿取来了药,递给她,从榻上拾起她的衣带,遮住自己的眼睛,将两端绕到脑后系了起来。

顾清嘉原本背对着他,听见身后衣带窸窣摩擦的轻响,心头猛地一跳,忽地想起方才那条衣带被她无意间压在了身下。

“师父,别!”她猛地转过身。

裴玄衍系带的手顿住,微侧过头:“徒儿,怎么了?”

顾清嘉看见蒙住他眼睛的衣带上洇着的湿痕,脊背微微一僵,连指尖都有些发烫。

她现在逃离这本书是不是已经来不及了?

她缓缓凑近他,贴近他的面容,他身上清冽如松雪的气息侵入鼻端,却似乎还混杂着衣带上的湿痕透出的、属于她的气息。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她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

裴玄衍察觉到她的动作,摸索着抚上她的发丝,嗓音喑哑至极:“鹤卿,来,抹药吧。”

顾清嘉见他语气如常,心道师父是没有察觉到吗?

她捏着药盒的指节微微收紧。

裴玄衍扶住了她的肩头,却不敢让她靠坐在他怀里,被衣带遮掩的眸中一片晦暗之色,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他察觉到了,可若是让徒儿知晓,她怕是会羞愤欲死,还是装作浑然不知吧。

顾清嘉打开药盒,蘸取一块药膏向伤处抹去,冰凉的药膏贴上的刹那,刺痛夹杂着难耐的酥麻涌过全身,她低叫了一声,身子打颤,瞳仁向上翻起。

裴玄衍忙将她搂住,垂下头,安抚地轻揉她颤抖的肩头,低声道:“很疼吗?”

顾清嘉良久才缓过劲儿来,压抑着轻喘道:“师父,我抹好了。”

裴玄衍放缓了声线:“不好好抹药,伤势会恶化的。忍一忍,好吗?师父陪着你。还是你想让我帮你抹?”

顾清嘉眼睫轻颤了一下,哑声道:“师父,我抹。”

裴玄衍抚了抚她的发丝:“乖。”

顾清嘉蘸着药涂抹伤处,喉间的声音再也抑制不住,乱溢出来,软在裴玄衍怀里,身子一下一下地抽搐。

裴玄衍轻捏她的后颈安抚她,将自己的手腕塞到她嘴里,察觉到她溢出的涎水将下颌都浸湿了,微微一怔。

顾清嘉好不容易撑到了快要将药抹完,蓦地,她整个人痉挛起来,脖颈向后绷出一道弧度,嘴巴张大,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一阵声响,房间内的气味浓郁起来,药……白抹了。

“鹤卿,你怎么了?”裴玄衍搂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抬手便要将脸上的衣带扯下来。

“师父。”顾清嘉微喘着哑声道,“求您不要看。”

嗅到鼻尖的味道,裴玄衍脊背一僵。

“师父,您可以出去一下吗?”顾清嘉气若游丝地道,她恨不能插上翅膀飞走,如今却是哪怕能真飞都不敢,因为会人工降雨。

她的声线颤得厉害,裴玄衍不敢再刺激她,缓声道:“好,我命人给你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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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索着帮顾清嘉拉上床慢。

顾清嘉瘫倒在榻上,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阖上了眼眸。

……

侯府。

顾景和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中的利刃,睫影沉沉,在眼下投下一片阴翳。

他将刀搁在桌上,接过肃立一旁的属下递过来的情报翻开,瞥见其中几行字时,阴冷的眸光骤然一滞。

裴玄衍竟定做了许多条不同尺寸的女子衣裙。

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因为同样的事,他也做过。

尺寸不同,就能将真正想送的那几件,真正想给的那个人掩盖在其中。

因为那个人的身份必须得隐藏,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这些衣裙是给谁的,答案已不言自明。

他眸底暗流涌动,攥着情报的指节骤然收紧,将纸页捏得嘎吱作响,苍白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极为了解顾清嘉,哪怕两情相悦,她也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裴玄衍却知晓她是女子,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他真的强迫了她,生生扯碎了她的衣袍,才让她的身份再难遮掩。

那个预言,竟是真的吗?

他不信!他不相信!

他喉间涌上一股腥甜,耳边蓦地响起——

“她回到卧房,给伤处上药,因疼痛和羞耻流了许多泪。”

他眸光骤沉,将涌到嘴边的血咽下,霍然而起,快步向顾清嘉的卧房走去。

一阵翻箱倒柜之后,他寻到了一盒被用过的药膏,通过气味辨别出药性,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踉跄了两步,喉间的血抑制不住地喷涌而出。

天边骤然响起一道闷雷,顷刻,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棂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他颈骨一寸寸抬起,眼白上爬满了蛛网般的红血丝,沉黑的虹膜里翻涌着淬了毒的墨,顺着眼尾往下淌。

他踏出卧房的门,走入雨幕。

回府的马车上,顾清嘉瘫软在车座上,微喘着气。

她是逃出来的,当着师父的面……她再是放荡不羁,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还是回府沐浴吧,她裹紧衣袍,掩住身上的狼藉,从箱笼中取出香囊遮掩味道。

大雨倾盆而下,雨声中,她昏昏沉沉地半倚在车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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