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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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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那个中年人所言不过是巧合,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幅画的存在。

顾景和是想逼死徒儿吗?

顾清嘉心道倒没有心神不宁,她不过是在思考怎么才能彻底弄死顾景和。

她轻声道:“师父别担心,我没有将其放在心上。师父今日可有公务要忙?我在你旁边练字吧。”

裴玄衍心知她是不愿多提此事,垂眸敛去眼中的隐痛,缓声道:“好。”

两人一道走进书房,顾清嘉坐在裴玄衍身旁写了几幅字,搁下笔,阖眸休息了一阵子,只觉一股困意涌来,昏昏沉沉间,靠在椅背上睡了过去。

椅背有些硌,她睡得很不安稳。

裴玄衍见她熟睡中眉心依旧蹙着,心下一恸,走至她身旁,指腹轻轻抚平她的眉心,动作轻柔地将她打横抱起,向卧房走去。

走到榻边,他想将怀中人放在榻上,她却死死扒在他身上,整个人埋进他怀里,似是觉得他的怀抱让人安心又舒适,不愿离开。

他清冽的眸光柔和了一瞬,收紧臂弯,抱着她在卧房中走动起来,手掌轻拍她单薄的脊背。

门扉半开,卧房外的廊下,皇帝将内室的一切尽收眼底,眼眸微眯。

他得知这几日裴玄衍每日都来侯府,本想将顾清嘉召进宫,思及他身上有伤,便顺路过来看看。

没承想会看到这一幕。

他蓦然意识到,顾清嘉不愿离开裴玄衍,除了因为野心,也许还因为……

他自幼丧母,贪图这暴虐后的片刻温情。

被这样温柔地抱着,他愿意忘记对方施加在他身上的暴行。

他想到该如何改易他的念头了。

他推开门,踏入卧房——

作者有话说:皇帝你一个外室,竟起了僭越之心[狗头]

宝宝们放心,最后大家都会听到彼此的限制文的,不会有漏网之鱼(笑发财[黄心][黄心][捂脸偷看]

有多次首辅听到小顾的限制文救妹宝的情节,其实是铺垫,等那个情节到了,大家会明白的。

第43章 首辅脱衣给妹看伤 抱妹宝资格争夺战……

皇帝缓步踱至裴玄衍身侧, 目光沉沉落在他怀中人身上,伸出手,下一瞬就要触碰到她的胳膊。

裴玄衍抬眸看他, 看见他的动作,眉心微不可察地蹙起。

皇帝微一摇头,示意他免礼噤声。

他缓抬起手, 让他将怀里的人给他。

裴玄衍微一欠身, 算是全了礼数, 看见他手上的动作,眉心蹙得更紧,将顾清嘉往怀里拢了拢。

皇帝眉眼一沉,骨节分明的手自下覆上顾清嘉的脊背。

他的手修长有力,微带薄茧,因才服过解毒丸,药性未散, 带着一股子烫意, 隔着衣料熨在她肌肤上。

睡梦中, 顾清嘉躺在柔软的云层里,整个人都被包裹住, 她阖着眼,云缓缓飘动,她被带着在天上徜徉,心道自己一定是个小神仙,才有这么舒适的居所。

蓦地, 云层下飞过来一只凶恶的巨龙,狰狞不说,还会喷火, 他冲向她,滚烫的舌信在她脊背上重重舔舐而过,激得她轻颤了一下。

她立时便骂了一声。

梦中铿锵的骂声传到现实中,成了模糊的梦呓,蔫蔫的,听上去可怜极了。

裴玄衍眸光一沉,安抚地抚了抚她的脊背,看也不看皇帝,抱着她走到卧房的另一头。

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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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立在原地,垂眸凝视自己的手,神情莫测。

半晌,他转身,脚步声渐远。

顾清嘉悠悠转醒,见自己在躺在师父怀里,微微一怔,嗓音因沉睡略显喑哑:“师父,你怎么不把我放下,抱着我多累啊。”

想起梦中的云,她哪里还不清楚,师父恐怕抱了她许久。

她近来可是又重了不少,师父背上的伤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了,别又严重了。

裴玄衍眸光柔和了一瞬,缓声道:“为师不累,你睡得可好?”

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放下,垂眸整理她略显凌乱的衣襟,指尖无意间掠过她颈侧细腻的肌肤,带来细微的痒意。

顾清嘉点了点头,抬眸望向他:“师父,我能看看你的伤吗?”

裴玄衍动作一滞,低声道:“别担心,已经好全了。”

“可我若是不亲眼看见,就会一直担心。”顾清嘉观察他的神情,又补上一句,“都睡不好了。”

裴玄衍眸光拂过她透着担忧的眼眸,微微一顿,道:“好。”

顾清嘉唇角微弯,牵着他的衣袖走到榻边。

古代是有男女大防,但她如今是“男子”,眼前人是她的长辈,她又是想查看他的伤势,便无所谓防与不妨了。

裴玄衍修长如玉的指节搭上衣带,嗓音如冰泉漱玉:“你且转过身去。”

他还记得男女大防,只想让徒儿瞥一眼自己的伤,让她能安心。

顾清嘉恭敬地应下,背过身,身后传来的衣料摩挲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她心道,师父愿意给她看,应当是真的好的差不多了。

“转过来吧。”清冽如泉的嗓音流淌入她耳畔。

她依言转身,望见入眼的一幕,眸光不由一滞。

在她心里,师父是如仙人一样的人,不管是穿着衣服,还是脱了衣服,都该是一身仙气才对。

可眼前人明明一副俊逸的骨架,风骨峭然,可配上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和背上尚未褪尽的淡红鞭痕,竟无端显出几分色气。

她别开视线,脸颊微热。正常的流程该是上前抚摸师父的伤,再心痛地流下几滴泪,哑声道:“弟子不孝,竟让师父伤重至此。”

可不知为何,她却有些挪不动步子。

“徒儿?”裴玄衍低声唤道。

顾清嘉瞥了卧房内燃烧着的炉火一眼,心道入冬天寒,别让师父着凉了。此一念起,方才那一瞬的旖旎从脑海中悄然溜走,再寻不着痕迹。

她缓步上前,指尖小心翼翼地抚上他背上那几道凸起的鞭痕。

触碰到的刹那,她感觉到眼前人呼吸一滞,脊背瞬间绷紧。

她轻声道:“师父,疼吗?”

裴玄衍衍阖了阖眼,掩去眸底翻涌的暗色,再开口时,清冽的嗓音染上喑哑:“不疼。”

顾清嘉心道背上的伤快要好了,那胸口的伤呢?有没有留疤?

她恭声道:“还请师父转过来,让弟子看看你胸口的伤。”

裴玄衍只觉得她目光所及之处,皆如星火燎原,哪里还敢让她继续看下去。

“胸前的……也已无碍。”他声音愈发沙哑,拎起一旁的衣袍,往身上披去。

顾清嘉心下一紧,师父给她看背后的伤,却不让看胸前的,不会是胸口的伤还没恢复好吧?

她下意识侧身一步,轻攥住他披上一半的袍袖,往他胸口看去,见那处伤口已经结痂,不由松了一口气。

可哪怕结痂了,也能看出当初伤得有多重,她攥着他衣袖的手微微收紧。

裴玄衍垂眸,见她眼睫微颤、神情恹恹,只觉心尖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缓声道:“为师的伤好了,你该高兴才是。”

顾清嘉抬起手,指尖轻触他胸口的伤疤。

裴玄衍呼吸陡然急促了一瞬,握住了她的手。

顾清嘉一时间陷入默然。

裴玄衍顾不上拢起衣袍,伸手轻抚她的发丝,嗓音略显喑哑:“是师父的错,我是想让你安心,反让你难过了。”

顾清嘉从来都觉得自己是最好的,如果有人厌她甚至恨她,那是他们没有眼光,总不能是她有问题吧?

她这样好的人,自然也值得最好的。

可良久岑寂后,她蓦然想到,皇帝问她可有悔,她从不言悔,可如今,她是真的有一点后悔了。

这世上有那么多人可以做靠山,她偏偏选了一个好到让人不忍的人。

裴玄衍见她低垂着头,一副难过到说不出话的模样,只觉心下一恸,忘了所谓男女大防,隔着半挂在身上的衣袍将她搂进了怀里。

与方才哄孩童入睡般的拥抱不同,二人霎时间肌肤相贴,呼吸纠缠在一处。

雪松般清冽的香气夹杂着某种让人心悸的灼热气息侵入鼻端,顾清嘉手猝不及防下按在他肌理分明的腹肌上,指尖轻颤了一下。

“别难过。”裴玄衍修长有力的手覆上她的脊背。

顾清嘉脸恰好贴在他半拢着的衣袍上,想蹭,又有些不敢蹭,怕把他的衣服蹭掉了。

她嗓音喑哑道:“师父,我不难过,我会好好孝敬您的。”

倏忽间,她感觉环着她的手骤然一紧,箍得她几乎要嵌入他的身体。有什么东西在她发丝上贴了一瞬,一触即分,带来一阵酥麻,自头顶向下蔓延。

大抵是师父的下颌吧。

“师父,你快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帮他拢半披在身上的衣袍。

注视着她的人眸光晦暗,她犹自未觉。

裴玄衍只觉得他大抵是疯了。

从前他听不得徒儿说孝敬他,提醒他,他们之间有师徒之分横亘在前。

可方才听到她说要孝敬他,他竟……

顾清嘉转身去榻上取他的腰带,一道灼热的视线从她的脊背逡巡至腰侧。

是错觉吗?

她回眸,只见裴玄衍低垂着眼眸,神情莫测,长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将腰带递给他,裴玄衍接过后,抬眸看向她,眸中的情绪令人捉摸不透,嗓音不复素日清冽:“若为师有朝一日变得你不认识了,记得逃得远一些。”

顾清嘉摇了摇头,轻声道:“无论师父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走。而且师父是不会变的。”

书里,师父直到死,都是光风霁月的君子。

裴玄衍将腰带系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复杂的眸光忽地柔和下来,语调郑重。

“我不会变,我会一直保护你。”

言讫,他转身走出了卧房。

……

顾清嘉府中下人口中得知皇帝曾驾临的消息,但那天之后,他便再未召见过她,她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皇帝日理万机,想来已经忘记了她这个用来打压师父的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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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她日日待在府中学习制艺,转眼间,春闱已至。

春闱当天,她起了个大早,师父比她起得更早,将为她准备的笔墨纸砚、考篮号帘、蜡烛干粮等物细细检查了一遍,又多给她带了一件保暖的单衣。

他将大氅披在她身上,缓声道:“今年有倒春寒,你且先披上,进贡院前再脱,为师给你带回来。”

顾清嘉点了点头,本朝为了防止夹带,严令考生只能穿拆缝衣服、单层鞋袜,大氅是带不进去的。

两人一同走到侯府门前,上了马车。

可能是怕她紧张,师父没再叮嘱与考试有关的事,只同她闲谈起来,讲了一些他昔日外放为官时的趣事。

马车驶至贡院,院门前人头攒动,顾清嘉将身上的大氅脱下来递给师父,拎着考篮跃下马车,回眸道:“师父,弟子去了。”

裴玄衍撩起车幔望着她,清冽的眸光柔和下来,缓声道:“我在府中等你,让李嬷嬷给你做一大桌子菜,你一出考场就能吃。”

“谢谢师父。”顾清嘉唇角微勾,提着考篮挤进了人群。

寅时三刻,礼部官员裹着厚厚的大氅,开始按省府唱名。

被叫到名字的举子拿着卷票依次上前,接受兵丁的查验。

待查验完毕,走入贡院内,顾清嘉虽对眼前的景象有所预计,但看着密密麻麻、低矮潮湿的号舍,还是为自己接下来三天的生活捏了一把汗。

好在她没有被分到臭号去。

她借着昏暗的天光,找到自己的号舍,她走进去,放下考篮。

待其他举子悉数入场,考卷也发了下来,她将号帘挂在前方敞开的门洞上,遮挡住寒风,点起一盏灯,往试卷上看去,心头一定。

“性之德也,合内外之道也。”

“孟子谓万章曰……”

四书义题大多被她的题海战术扫荡过,师父也讲解过多次。

她打了个腹稿,便提笔写起来,刚进考场的这段时间最是珍贵,越往后,身体再好,精力也难免不济。

在号舍内一待便是三天两夜,第三场结束的锣声响起,她将最后一份试卷糊名后装入卷袋,由差役收走,心头提着的那口气骤然一松,眼前一阵阵发晕。

她这都算好的,这三天里,不知道被抬出去了多少晕厥在号舍里的同仁。

待礼部官员将收上去的试卷都数清查验完毕,他们才被放出了贡院。

她随人流出去,刚走到马车边,便被侯在那儿的裴玄衍拦腰抱了起来,带上马车。

她看不见自己的面容,自然不知道她如今的形容有多憔悴,苍白脆弱得仿佛一触即碎。裴玄衍拥着怀中清瘦的人,心头竟生出几分留不住她的惶恐,只觉她下一秒就要离他而去了。

顾清嘉又困又累,这几天又只吃了些干粮,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依偎在他怀里,声音细若蚊蝇:“师父,你把我放下来吧,我身上脏。”

这话裴玄衍曾听她说过,明知她这次不是那种意思,心口仍似被针反复扎刺,泛起绵长尖锐的刺痛。

他非但没松手,反而愈发搂紧了她,垂下头,下颌轻擦过她的发丝:“我们鹤卿是最干净的。”

顾清嘉微侧过头,心道师父有点像后世的一些家长,自家的孩子都脏得一身泥了,他还觉得孩子的脸蛋白净呢。

马车辘辘向前,没有驶向侯府,而是像裴府驶去。

顾清嘉阖着眼,被裴玄衍抱进卧房,只觉房中的光线似乎亮得有些过分,白昼一般,透进她的眼皮。

她睁开眼,从他怀中探出头来,只见房梁上、窗边、榻前,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地上也被摆得满满当当。流光溢彩,将室内映照得犹如幻境。

她不由愣怔住了。

裴玄衍清冽的眸光落在她的面容上,一寸寸描摹:“我本想着,等你高中那日,再给你惊喜。转念一想,又觉今日更恰当。”

顾清嘉抬眸望向她,眼睫轻颤了一下。

她明白他的意思。

师父是想说,哪怕她名落孙山,哪怕她一事无成,他也不会不要她,不会放弃她。

他确实视她如子,而这是寻常父亲也做不到的事。

她埋首在他怀里。

裴玄衍抱着她走向床榻,声音放得极轻:“我去把那些灯熄了,你先睡一会儿。”

“师父,我想先沐浴。”顾清嘉道。

床是刚铺好的,她不想把床弄脏了。

裴玄衍脚步一顿,垂眸看向她,见她蜷缩在他怀里,眼睛都睁不开了,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层青黑的阴翳,不由轻叹了一声。

“你如今……”他垂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喑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的纵容,“连坐都坐不稳了,如何沐得浴?”

顾清嘉心道她不仅能沐浴,还有力气大吃一顿呢。

师父在他进考场前说的那句话,险些没把她钓成翘嘴。她在贡院里待了那么久,就靠着李嬷嬷的那顿饭吊着气呢。

她揪了揪他的衣襟,道:“师父,我可以的。对了,饭做好了吗?”

裴玄衍微一颔首,眸中掠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做了一大桌子,我何曾骗过你?”

顾清嘉更有了沐浴的劲头,挣扎着要下去自己走,证明自己能坐得稳。

裴玄衍双臂微微收紧,无奈地叹了一声,道:“好,我抱你去沐浴。”

他径直将她抱进了浴室,动作轻柔地将她放下。

水已经备好了,他上前试了一下水温,嗓音清冽道:“你如今身子虚,别洗太久,会生病的。”

言讫,他转身出了浴室,关上了门。

顾清嘉走到门边,把门锁住,才走回浴盆旁。

她解开腰带,脱下衣衫,又将束胸布一层层解下,用衣服严严实实包住,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她踏入浴盆中,缓缓坐下,水面上漂着的一层花瓣被氤氲水汽一蒸,愈发透出一股芬芳。

她靠坐在浴盆中,被水流温柔地包裹着,四肢百骸都软绵绵的,紧绷数日的神经也得到了舒缓,困意渐渐涌了上来。

起初她还强撑着,解开发髻细致地清洗,想着快些洗好出去享用师父说的那一大桌美食。

渐渐地,她神志混沌起来,脑袋越来越沉重,最终彻底歪向一边,抵在了浴盆边沿,长睫覆下,呼吸变得绵长。

时间悄然流逝。裴玄衍在廊下等候,却迟迟没等到里头的人出来。

“鹤卿?”他上前扣门,里面却毫无回应。

他提高声音又唤了一声,室内依旧寂静无声。

想到徒儿刚出贡院时那苍白到毫无血色的面容,他的心骤然提起。

徒儿莫非出了事?

手按在门环上,他动作一顿,担忧终究压倒了一切。

门从里面反锁了,他用刀将木锁劈开,猛地推开了浴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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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

作者有话说:有宝宝说希望男主们能和妹宝进一步接触,今天先上小裴老师的菜,其他两位也会有的。[黄心][捂脸偷看]

还有就是妹的事业线也提上日程了。

大家的一些建议很好,我会酌情采纳。不必担心我因为听了建议改变大纲导致崩文,我会按大纲稳稳推的。[亲亲]

宝宝们真的不想亲我吗,我以为我很萌很吸引人亲亲呢,希望大家多追更,每天都来亲我[垂耳兔头]

第44章 首辅帮妹宝沐浴 小顾欲送“礼物” ……

裴玄衍踏入浴室, 目光穿过氤氲的水汽,只见浴盆中的人歪着头,眼睛紧阖着, 脸颊泛着病态的潮红,整个身子都快要滑进水里,像是一瞬就要被水面上漂着的花瓣吞噬一般。

他的心猛地一沉, 快步到她浴盆旁, 俯身张开双臂, 欲将她从水中抱出来。

顾清嘉本昏睡着,被动静惊醒,抬眼见裴玄衍站在她身旁,手快要触碰到她,心下一惊,往水中沉去。

心知他可能是以为自己出事了,她连忙道:“师父, 我没事, 我只是一不小心睡着了。”

她向水面看去, 见花瓣勉强挡住了自己的身形,略松了一口气。

裴玄衍动作一顿, 见她惊慌成这副模样,哪还敢强行抱她出浴。

他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触她的脸颊,抚过她脸上异样的红晕,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上的温度,低声道:“你的脸色很不好。”

“师父, 我没事,这是被热气蒸的。”顾清嘉轻声道,她将花瓣往自己身前拢了拢, 又怕下面遮不住,抬眼看向裴玄衍,“我还没洗完,师父能暂且出去一下吗?”

裴玄衍见她头发确实没洗好,但哪放心得下她一个人待在浴室里。

他默了默,直起身,走向一旁摆放着干净衣物的木架。他伸手取下了最上方那条质地柔软的绛色衣带,握着衣带行至顾清嘉面前,将其递给她。

顾清嘉微微一怔,看着那条鲜艳的带子,一时忘了反应,没有伸手去接。

裴玄衍眸光落在她因水汽蒸腾而愈发显得脆弱的面庞上,轻声道:“为师知道你羞赧,你亲自遮住我的眼睛,打个死结吧。”

言讫,他用衣带覆住自己的眼睛,俯身贴近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因沐浴而愈发敏感的肌肤上,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抬眸望向他,绛红的衣带衬得他面容如玉,微抿的唇被水汽浸润,下颌线条绷紧,克制中透着隐忍。

蒸腾的雾气中,衣带的两端垂落,轻轻摇曳。

顾清嘉眼睫微颤,抬起带着湿意的手,拿起衣带垂落的两端,绕到他脑后系了起来,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的后颈。

裴玄衍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好了吗?”他清冽的嗓音染上喑哑。

“好了,师父。”顾清嘉打好结,将手缩回水中,激起一小圈涟漪。

裴玄衍没有立时直起身,维持着俯身的姿态,似是在用其他感官确认她的存在。

不知为何,顾清嘉明知他看不见,但莫名觉得心悸,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花瓣似乎也失去了作用。

她抬手遮掩住胸口。

她以为师父是想在一旁等她洗完,没承想他缓缓直起身,向她身后走去,半跪在了浴盆边。清冽的气息漫过来,裹着种难以言喻的灼热,从身后笼罩住她。

裴玄衍摸索着靠近浴盆边缘,即便蒙着眼,动作依旧很稳。

下一瞬,他修长而有力的手轻落在了她的肩头。

顾清嘉身体骤然绷紧。

“别怕。”裴玄衍低哑的嗓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我帮你洗。”

他的手带着安抚的意味,缓缓顺着她紧绷的肩背滑到颈后,轻托住她的后脑,引导着她微微后仰,将长发浸入温热的水中。

他承托住她,修长如玉的手指穿过她湿润的乌发,指腹摩擦过发根,带来细微的酥麻。

她阖上眼,舒适感温水般浸透四肢百骸,让她几乎沉溺其中。

他指尖不经意间掠过她敏感的耳后肌肤,顾清嘉呼吸一滞,身形轻颤了一下。

裴玄衍察觉到她身体有些的僵硬,手掌轻覆上她的后颈,安抚得她放松下来。

察觉到她快要滑落进水里,他按住她的肩头想将她扶起来,却因肌肤湿滑而有些使不上力。

他将手探入水中,小心地避开会让她失措的部位,想箍着她的腰扶她起来。

他的手指按在她腰窝上的刹那,顾清嘉只觉一股电流沿脊椎直窜而上,喉间溢出一声低吟。

她轻喘了一声,咬紧下唇忍耐,红晕自眼尾向脸颊晕染开去,蔓延至脖颈。

声音在寂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

裴玄衍手猛地一顿。

他覆盖着绛红绸带的面容上看不出表情,唇抿得愈发平直,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顾清嘉知晓师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扶她起来。

可她自己碰那里时不觉得有什么,师父的手只是轻触了一瞬,便让她有些受不住。

她将手覆在他攥着她腰的手上,轻推了一下,嗓音喑哑道:“师父,别碰那里,我自己可以坐起来。”

裴玄衍睫羽摩擦过覆眼的绸缎,收回手,缓吐出一口气。

顾清嘉手支撑着浴盆底部坐起来,带着薄茧的手离了她的腰肢,那种难耐的感觉却仿佛依旧在她腰侧停留着,让她浑身都有些无力。

她忍着异样的感觉直到洗完,心下稍松。

她背对着裴玄衍起身,身后的人明明被红绸覆着眼睛,她却仿佛被注视着似的。灼热的气息笼罩住她,如一双大手,拂过她身上的每一寸。

她睫羽轻颤了一下,正想开口,请师父背过身去,脚下却倏然一滑。

就在她以为这一摔不可避免之时,她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他将她牢牢护在怀里,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

她缓吐出一口气,轻声道:“谢谢师父。”

她难以想象,师父蒙着眼睛,得多么专注地留意着她,才能在她快要摔倒时恰好接住她。

她毫无遮蔽地倒在他怀中,被他紧搂着。他的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修长的小指几乎要触碰到她的耻骨边缘。

他们之间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她身上的水珠浸湿的衣料。热度沿着他的手掌和湿透的衣衫传递过来,烫得她身形轻颤。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他胸膛的每一次起伏。

灼热的气息喷打在她耳后,她轻喘了一声,微侧过头,哑声道:“师……师父,放开我吧。”

她知道这样的拥抱绝不是师徒之间可以有的,方才只是事急从权。

……快要浸湿她的腿侧,再抱下去,澡算是白洗了。

她挣扎了两下。

身后人的呼吸陡然急促,他环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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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的手臂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收得更紧了些,仿佛要将她彻底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裴玄衍被绛红绸带覆盖的面容微微低垂,下颌线条紧绷着,嗓音低哑至极:“别动……摔着了没有?”

他的声音中除了浓重的担忧,还有被强行压抑着的、更深沉的东西。

“师父,我没事。”顾清嘉眼睫轻颤了一下,轻声道。

她的身体因难耐而轻轻颤抖,在裴玄衍眼看来,却是她惊慌不安到了极点。

他缓吐出一口浊气,抽回一只手,想抚一抚她的脊背安抚她,在触碰到她背部细腻的肌肤时微微一顿,嗓音低哑道:“抱歉,师父吓到你了。”

他摸索着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巾帕,递给她:“有力气自己擦吗?”

他手扶着她的肩膀,支撑住她的身体。

顾清嘉轻轻“嗯”了一声。接过巾帕将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因着身体确实有些瘫软,将大部分重量靠在他的手上。

她擦拭完,正准备去架子上取下干净衣物换上,身后人却先她一步,摸索着从架子上取下一条大氅,走到她身边。

顾清嘉目光落在那条大氅上,这条虽也是白色,却不是她惯常披的那件,瞧着像是簇新的。

他抖了一下大氅,将不着寸缕的她裹住。

“师父,我还没穿衣裳。”顾清嘉低声道。

裴玄衍放缓了声线:“你穿衣的时候我没办法扶你,你若是站不住摔了,那该如何是好?”

言讫,他将大氅拢得严实几分,用刀划断绸带,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路过架子时,顾清嘉害怕自己的束胸布被人发现,从大氅里探出手,将裹着它的衣服一齐攥在了手里,收紧了大氅中。

她那副害怕被人发现秘密的模样瞧着实在可怜,裴玄衍将她搂得更紧。

待被他抱回卧房,在层层叠叠的帷幔内换好衣衫,擦干了乌发,顾清嘉脸颊上依旧红晕未退。

用完饭,她轻声对裴玄衍道:“师父,我想回侯府一趟。”

裴玄衍眸中掠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暗色,缓声道:“你正该好生休息,回侯府做什么?可是为师让你不安了?”

顾清嘉微微一怔。

不安?她为何要因师父而不安?

她回府确实有事,而且今日在浴室中,他与师父似乎有些逾矩了,虽说事出有因,但远上一两天,总是好的。

她轻声道:“师父,我是想回府看望一下妹妹。她忙得没有喘息之机,我便勒令她莫来送我赴科场,可如今我都回来了,她那儿依旧没有音信,我难免担忧。”

裴玄衍眸光拂过她隐带担忧的眼眸,沉吟片刻,低声道:“好,多带人去,早些回来。”

顾清嘉唇边漾起一抹清浅笑意,恭敬地应下了。

乘马车驶至侯府,他带着一干护卫,径直朝顾翡的院落中走去。

走进院中,两个丫鬟立时迎了上来,行了一礼。

一个进卧房通禀,另一个引她去偏房请她坐下,给她奉上茶水,语气恭敬。

“还请世子稍待片刻,姑娘尚在病中,不能出来见您,一会儿得劳您亲自移步。”

顾清嘉立时从椅子上起身,快步朝卧房走去,一边走一边问:“生了什么病?病得可重?”

“回世子,姑娘染了风寒,已喝了几副药了,但还未大好。”丫鬟恭声回道。

顾清嘉眸光一沉。

她走到卧房门口,里头的丫鬟将她迎了进去,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浓重的药味。

她正要绕开屏风走到榻边,屏风后蓦地传来了一道沙哑的嗓音。

“二哥还是隔着屏风与我叙话吧,莫被过了病气。”

顾清嘉步履不停,行至榻边,见她形容憔悴,往常红润的嘴唇失了血色,拢在袖口中的直接骤然收紧。

她上前坐在榻沿上,将顾翡扶坐在自己怀中,从侍立在一旁的丫鬟手中接过药碗,亲自喂她喝药。

她低声道:“你实在太累了,再这么忙下去,人都快熬干了。望你能顾惜自己的身体,不要让我后悔把你送去做幕僚。”

顾翡依偎在她怀里,喝下半碗药,哑声道:“二哥就快要入仕了,我想快些成长起来,能帮到你。二哥待我这般好,我不愿辜负你。”

顾清嘉心头泛起夹杂着酸涩的暖意,掏出帕子帮她擦拭嘴角的药汁,温声道:“我待你好,原不是为了这个。”

顾翡将头埋入她怀里,小狼一样拱了拱,嗓音略显沉闷:“二哥是觉得我帮不上你吗?我也不只是为了二哥,也想自己有一番作为。”

“你当然帮得上我。”顾清嘉将她往怀里拢了拢,素来沉静的眉眼中透着不加掩饰的温柔,“我们家阿翡最厉害了,二哥等着你翱翔九天的那天。”

窗外,一双阴冷晦暗的眼眸静静凝视着这一幕,眸光掠过她温柔的眉眼,死死黏在她环着顾翡的纤长手臂上,眸底暗流汹涌。

顾清嘉将顾翡搂在怀里哄睡着了,才起身离开,低声吩咐丫鬟们好生照顾着。

她刚走到院门前,护卫们立时上前,将她护住。

她穿过垂花门,向府外走去,倏忽间,一道鬼魅般的身影挡在了她面前,阴寒而黏腻的气息扑面而来,沿着她的身躯缠缚而上。

她眉心轻蹙,向后退了一步,由护卫们将她护在身后。

顾景和眸光柔和得令人不寒而栗,嗓音幽冷道:“别怕,我不碰你。”

他的视线从她的面容逡巡而下,毒蛇吐信般舔舐过她的全身,尤其照顾了她纤细的腰肢。

顾清嘉只觉她明明衣冠齐整,却仿佛又回到了被他褪去衣衫,压在身子底下……的时候。

她眼睫轻颤了一下,视线却毫不退避。

顾景和的目光在她腰间抚弄了良久,语调玩味。

“你近来似是清瘦了不少,可得好好保重身体才是。不然等你高中那天,怕是受不住我送你的贺礼。”

言讫,他对她微微一笑,收回视线,转身离去。

顾清嘉眉心轻蹙,他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她这几个月来吃好喝好的,健壮了许多。

还说什么贺礼,分明一肚子的坏水,打算往她身上浇呢。

走到侯府门前,却见皇帝身边侍奉的太监向她走来,脸上挂着笑。

“世子,圣上召见您。还真是巧了,圣上口谕,若您已歇下了,便不打扰您休息,没想到咱家刚走到侯府门口,就碰见您出来了。”

顾清嘉暗道了一声哪里是巧,分明是不巧才对。

她也不能抗命,只得坐上马车,随太监入了宫。

马车停在西华门前,夜色沉酽,长空如墨,她披着一身月色下了马车。

太监吩咐人将车辇抬了过来,请她上去。

她低声道:“不必了,我步行进去即可。”

她底线颇低,算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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