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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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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有仆从禀报道:“阁老,顾指挥使前来拜访,说是有与顾世子有关的要紧事。”

裴玄衍眉头轻蹙,声线沉冷道:“让他直接来书房见我。”

除非徒儿亲自向他诉说,他不会去窥探他的秘密,他只会帮他除掉以此威胁他的人。

顾景和此来,用意为何?若是说不出有价值的东西,那便把命留在这里吧。

半晌后,顾景和推开门,没有踏入书房的意思。

他立于门边,身形犹如鬼魅,嗓音幽冷道:“我所来只为一件事,顾清嘉如今身在宫中,千方百计递出来了一句话:‘师父救我’。信不信,救与不救,皆在你。”

言讫,他转身离去。

裴玄衍从椅子上霍然而起——

作者有话说:小萧皇帝你不要过来啊[黄心][黄心][捂脸偷看]

以后宝宝们尽量追更,这样内容比较完整,昨天给我锁麻了,轻轻倒下。

第38章 徒儿她竟是女子! 爱慕 怜意 疼惜 ……

皇帝一步步走近床榻, 目光越过层层垂落的纱帐,落在最深处的床榻上。

少年瘫倒在柔软的床褥里,纤长细密的睫羽在眼下投下一层浓重的阴影, 脆弱得令人心悸。

她身上裹着的大氅已然散开,纤细的脖颈上遍布着深深浅浅、触目惊心的吻痕与啮咬的痕迹,自耳垂下方一路蜿蜒肆虐, 没入衣襟深处。

痕迹泛着情欲与凌虐交织的深红, 有些还微透着紫, 彼此交叠着。可以想见犯下兽性的人是何等粗暴而不知节制,又是何等贪婪地嗅闻她身上的气息,蚕食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浑身上下,恐怕找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

皇帝眸光晦暗了一瞬。

脚步声逼近,龙涎香的气味混杂着帝王独有的凛冽气息侵袭进床榻。顾清嘉掀起沉重的眼皮,嘴唇翕动,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皇帝立于榻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投下的阴影将她笼罩, 声线淡漠得如同冰面:“太医马上就到,忍着。”

他这副拒人千里的冷漠姿态, 反而让顾清嘉绷紧的心弦悄然一松。

她真怕他听了太监的胡言,要查看她腰上的“伤势”,届时伤势没瞧见,却瞧见了她的束胸布,还等什么太医, 欺君之罪立时拉去斩首,直接等黑白无常吧。

然而,这口气尚未落定, 皇帝的身影却猛地压了下来。

他俯下身,视线如有实质,沉沉地落在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上,骨节分明的手掌缓缓覆压而下:“当真疼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身体,快动啊!顾清嘉恨不能一蹦三尺高,挣扎起来,想要逃离他手掌的笼罩,全身肌肉都在使力,身体却连一寸都能挪动。

在皇帝看来,便是她一直在发抖。

视线上移,榻上人昳丽的面容苍白如纸,鬓边的发丝被冷汗浸湿,微垂的睫羽轻轻颤动着,脆弱不堪。再铁石心肠的人,见了恐怕也要生怜。

皇帝的眸光却依旧深不见底,不起波澜,只覆在她腰肢上的手掌不自觉地微微收拢。感受到掌心的纤细与柔软,指节微不可察地一僵。

宽大的手掌完全贴合住她腰线的刹那,榻上的人颤抖得愈发剧烈。

皇帝蓦地意识到了什么,抬眸望向她,眸光意味不明:“你在害怕。”

顾清嘉本在锲而不舍地调动全身肌肉,闻言不由微微一怔。

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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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身行将暴露,她怎么光顾着努力,险些把害怕给忘了。

在皇帝眼里,她苍白着脸,愣怔地望着床顶,一副丢了魂的模样。

他心下涌起难以言喻的情绪,覆在她腰上的指节骤然收紧。

他俯得更低,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耳廓和颈侧那片刺目的痕迹上,嗓音低哑道:“你是知道的,对么?”

知道裴玄衍那般对他,其实毫无顾惜。

知道他遭受的是近乎凌虐的淫刑。

这才会在最脆弱、最无力掩饰自己心思的情况下,被人仅仅触碰一下,就怕到浑身发抖。

顾清嘉回过神,望向皇帝,眸中划过一丝疑惑。

知道什么?

下一瞬,她的腰近乎被整个覆盖,他倏然将手插入床榻和她脊背间的缝隙,指节施力,似是要将她整个人从榻上捞起。

许是未想明之后要怎样,抑或是蓦然意识到她腰上有伤,他动作一顿。

他保持着俯身的姿态,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呼吸可闻。

他指节触及她脆弱的背脊轮廓,几不可查地颤了一下,缓缓抽离了手掌。

也许是药效渐退,也许是挣扎有了成效,顾清嘉在他松开她的刹那,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胳膊好像能动了。

她抬起手,指尖颤抖地指向自己无法发声的唇,又指了指自己无法动弹的身体。紧接着,从怀中摸索出一个装着伤药的瓷瓶,示意给皇帝看。

此时此刻,她只能赌一把,赌皇帝能明白她的意思,且不打算将此节随意翻过。

至于皇帝会不会就是幕后主使,方才在门外的对话不过是在演戏,她并没有想过。

他是不可能因她费这般事的。

皇帝对被下毒、下药有着惊人的敏锐,眸光骤然沉冷。

他拉上层层叠叠的帷幔,寒声道:“来人!”

太监在门外候着,等了许久也未听到里面的动静,心下便觉不妙。猝然听见皇帝隐含怒意的声音,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连滚带爬地进去,跪伏在地上。

他心知自己赌的是他的所作所为能趁皇帝的心意,根本就经不起查,颤颤巍巍地道:“陛下,奴婢罪该万死,药……药是奴婢下的。”

皇帝冷肃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寒声道:“解药呢?”

太监立时膝行上前将装着解药的瓷瓶奉上,俯首退回原地跪好。

皇帝将瓷瓶握在手里,摩挲了一下,语调忽地和缓:“你在我身边伺候了这么久,辛苦了。下去吧。”

他的话落在了解他性情的太监耳里,直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他抖如筛糠,却不敢爬到皇帝跟前求饶犯了他的忌,只不断地叩首:“陛下,求您饶奴婢一命,奴婢胆大包天瞎了心,再也不敢了……”

“退下。”皇帝淡淡掷下两个字,转过身,朝被帷幔笼着的床榻走去。

半晌后,帷幔被掀开,顾清嘉侧头望去,除了皇帝沉凝如渊的身影,室内已无其他人。

皇帝打开瓷瓶,略一嗅闻,确认了药性,从中倒出一枚,俯下身,塞入顾清嘉口中。

冷冽的气息横压下来,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过唇瓣,带来细微的麻痒。顾清嘉就着他的手将药丸咽下,垂眸掩去眼底神色。

她不会因为皇帝处置了太监便对他感恩戴德,真要说起来,太监敢对她下手,归根结底是仗皇帝的势。

他处置太监,亦不是为了她,不过是因为太监猜错了他的心思,冒犯了他的权威罢了。

寄希望于上位者飘渺不定的垂顾的人,下场注定惨淡。

皇帝收回手,手指几不可察地蜷了一下。

他俯身,眸光掠过她轻颤的眼睫,嗓音低哑道:“是他会错了朕的意。”

他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顾清嘉颈间,烫得她轻颤了一下。

解药入喉,她尚不能开口,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也不知那太监是如何想的,竟觉得皇帝对她有那种心思。要知道,书里直到皇帝死,他也未曾因一人、一物而略有动心。

他年少与母妃困守冷宫,相依为命,却被她亲手喂下毒药。

她见没毒死他,又带着他跳井。他同母妃的尺身在幽暗潮湿的井底待了整整三日,出来时已不成人形。

那之后,支撑他活着的,无非权欲与执念。

“你是我最厌恶的那种人。”皇帝指尖轻触她散乱在枕边的发丝,倏然攥紧了一缕,“明明已痛苦不堪,偏偏放不下无谓的执念。”

顾清嘉真想问问他到底是哪只眼睛看见她痛苦了,怎么这就厌恶上她了。

她眼睫微抬,眸光暗暗扫过他的面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书里那个淡漠到近乎无心的皇帝,有这么浓烈的情绪吗?

似乎初见时,他就显得有些太过正常,太有人味儿,只是她一直没把他放在心上,竟没意识到。

皇帝眸光缓缓下移,落在她身上触目惊心的红痕上,指节轻颤了一下,抬起手,似是想触上去。

蓦地,门外传来禀报声:“启禀陛下,首辅长街遇刺负伤。”

顾清嘉心下一惊,立时便挣扎着要从榻上起身。皇帝覆在她身上,她无力推开他,亦不想被他寻到由头治罪,微侧过身,打算从一侧爬出去。

他还未翻过身,皇帝的手已按在了她的腰上,嗓音沉冷:“你想见他?朕不允。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是打算死在路上吗?”

顾清嘉掌心覆在他的手上,推了推,却没推动。

她轻咳了一声,双唇微启,总算能张口说话了,语调略有些含混不清:“陛下,天地君亲师,臣关切师父,亦如崇敬陛下一般,还请陛下莫要拦臣。”

既然瞧着像个正常人,那便先顺毛捋一下试试。

皇帝眉心轻蹙:“休将朕与他相提并论。”

顾清嘉心道此乃倔毛皇帝,得换个法子捋,她还未开口,却听见他沉冷的嗓音淌入耳畔。

“你是关心他,还是担心靠山倒了,谋不来权势?”

顾清嘉暗道那自然是两者兼而有之了,可她知晓皇帝想听什么答案,为了脱身,顺着他的意思道:“回陛下,是后者。”

皇帝唇角微勾,像是逮住了狡黠狐狸的尾巴:“你终于承认了。”

顾清嘉不明白他在高兴什么,他又没有录音笔,没办法把自己的话录给师父听。

在自己的寝宫里偷偷地赢了是吧?对手毫发无伤,甚至毫不知情。

皇帝微微一顿,又道:“如果朕说,你无需担忧呢?”

没了裴玄衍,未必没有更好的靠山。

顾清嘉轻声道:“陛下,臣无法不担忧,臣为了谋这个靠山,付出了太多太多,已到了若想割舍,如剜血肉的地步。还请陛下……放我去探望师父。”

把沉没成本提上去,才能增强说服力。真要说付出了什么,她每日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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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用餐,真的撑得很辛苦。

皇帝攥着她腰的指节猝然收紧,神情莫测:“值得吗?”

顾清嘉抬眸,唇边缓缓绽开一个笑容:“值得。”

……

好不容易出了皇宫,顾清嘉裹着大氅,脖子上围了项帕遮掩痕迹,乘车前往朱雀街的医馆。

她心底的忧虑如涟漪般荡开,师父一定伤得很重,这才支持不到回府,只能就近送医。

马车驶至医馆门边,顾清嘉一跃而下,身形微有些踉跄,快步走了进去,厚重的大氅都快要翻飞起来。

顺着医馆的人的指引行至二楼,她推开房门,穿过外间走到里屋,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掺杂着药味。

待看清榻上的人,她心下不由一紧。

师父如玉的面容毫无血色,眉心紧蹙着,左胸处的衣衫上,暗红的血迹洇开一片。

她疾步上前,只见伤口处已被仔细包扎处理过,但那触目的血色依旧让她呼吸一滞。

“徒儿……救徒儿。”榻上的人呓语道。

“师父,弟子在这儿。”顾清嘉轻握住他的手。

似是在梦境中听到了她的声音,裴玄衍眼皮颤动了几下,终究是没能醒过来。

顾清嘉搬了个椅子坐在榻边,静静守着他,困意袭来,头渐渐垂了下去,就在她快要倒向一侧时,一只修长如玉的手蓦地扶住了她。

她忙睁开眼往床上看去,见师父用胳膊支撑着起身,血迹顺着心口晕开,心下一惊,忙上前扶着他躺下:“师父,您别动。”

裴玄衍攥着她胳膊的指节微微收紧,眸光疲惫却不减清冽:“徒儿,你无事,我还以为……”

顾清嘉心念电转,敏锐地察觉到不对,轻声道:“师父,弟子无事。你为何会以为我出事了?”

宫里发生的事着实隐秘,按理讲师父不该知道才对。

裴玄衍道:“是顾景和,他告诉我你在宫里遇险,向我求救。”

顾清嘉眉心轻蹙,顾景和也不该知晓此事才对,将属下派去皇帝那儿监视,他不想要脑袋了吗?

“师父,他是何时去寻你的?”

裴玄衍低声答了个时间。

他话音刚落,顾清嘉便按紧了腰间刀柄,那时她还没中迷药呢。

“这个混账!他分明是想用我遇险的假消息扰得师父心乱,借机刺杀你。”

裴玄衍轻咳了一声,抬眸望向她,清冽的眸光柔和了一瞬:“你无事就好。我反倒庆幸是他骗了我。”

顾清嘉眼睫轻颤了一下,师父真是……

她低声道:“师父,我去给你倒杯水,润润嗓子。”

她走到外间,端起水壶倒了一杯水,正要往回走,忽听见脚步轻轻落地的声音。

一股阴寒而粘稠的气息从她身后笼罩住了她,鼻尖的血腥味愈发浓郁。

两条冰冷而有力的胳膊蓦然紧搂住她的腰,将她向后带去。她一个不稳,倒入了身后的怀抱,被他紧紧缠缚住,动弹不得。

手中的水泼洒而出,淋湿了她的前襟。

他冰凉的指节抚上她的脖颈,弄散了她用来遮掩吻痕的项帕,埋首在她颈窝,吐息喷洒在她颈后,激起一阵战栗。

顾清嘉微侧过头,挣扎了几下,却被他制住。

他轻笑道:“别动,你也不想被你师父听到,你在被我……吧?”

顾清嘉手不着痕迹地摸向腰间的匕首。

“你想杀我?”顾景和嗓音低柔道,脸颊在她脖颈上蹭了蹭。

顾清嘉动作一滞,知道已不是动手的时机,冷声道:“是你想杀师父才对。”

顾景和苍白修长的手在她腰间缓缓摩挲,指尖游移过……

“是,是我要杀他。难道他不该死么?”

顾清嘉轻喘了一声,险些瘫软了下去,无力地倚靠在他怀里。

她阖眸掩去眸中的水色,再睁眼时,眸光一片平静,只嗓音还透着不加掩饰的喑哑:“你差点就真的得手了,你是如何布置的人手?”

“你想抓住我的把柄,给他报仇?”顾景和嗓音骤然幽冷,“你又不乖了。”

顾清嘉心道那不然呢?但她嘴上却说道:“你对我做了那种事,一旦暴露出去,我名声尽毁,死了也不得安生。除了顺从你,我还能如何?我只是好奇你是如何做的。”

“你真的会乖乖听我的话,不见裴玄衍,不见任何人?”顾景和蟒蛇般将她缠得更紧。

顾清嘉轻轻“嗯”了一声。

“好,我告诉你。”顾景和嗓音低哑道。

顾清嘉微微一怔,这也太好骗了吧?

……

里间。

裴玄衍蓦地听到——

【顾景和把顾清嘉搂在怀里摆弄,将她的束胸布解开,扔在榻边。

他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妹妹,这里似乎被我……得沉了不少,若是遮掩不住了,你岂不是只能待在家里,任我欺负了。”】

他拢在袖中的指节骤然收紧。

束胸布?

徒儿难道是……

这难道就是那个事关他身死的秘密吗?

这怎么可能?

他素来冷静,此时脑海中却是纷乱无章,思绪复杂至极。

徒儿是女子,那自己对她的心意……

可她若真是女子,女子受到那样的折辱,本就是更为可怜的,一副副避子汤喝下去,身子便要毁了大半了。

种种思绪汇聚成一个念头。

他要见她。

他顾不上伤口撕裂带来的疼痛,从榻上起身,踉跄着朝外间走去,掀起了隔开两间屋子的门帘——

作者有话说:师父刚知道妹宝是女子,紧接着就看到她被小顾……

狠狠破防,心都要碎了,这不得和小顾决一死战。

修罗场的烈度高得简直没边了,希望两位战损人士能撑住吧[狗头]

第39章 首辅拔剑战小顾 首辅被妹宝钓成翘嘴。……

抬眼的刹那, 只见身形消瘦的少年面朝着他,被阴冷狰狞如恶鬼的男人紧搂在怀里,本就纤细的腰肢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狠狠攥着, 愈发显得不堪一握。

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游移挑弄,少年面色潮红,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 头低垂着, 紧咬着嘴唇压抑着喉间的低吟, 是全然顺从的姿态。

裴玄衍只觉如坠冰窟。

顾清嘉听到声响,抬起眼,恰好同他对视,心下一惊,攥着茶杯的手颤了一下,茶杯摔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师父, 您伤得那么重, 怎么能……啊!”

她身体骤然痉挛, 压抑着轻喘,挣扎起来, 却被身后的巨蟒死死地缠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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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就是想让她在师父面前露出不堪的情态,指腹抚弄过她最……之处,激得她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唇齿间抑制不住地泄出声音,愈发软倒下去, 没了挣扎的力气。

怎么……怎么能被师父看见?

上一次她被红绸捆缚住双手,还能说自己是被迫,可这一次呢?

师父说是可以不做君子, 可这么多年来,克己复礼已深入他的血脉,又哪里容得下她在这等蔑伦悖理之事前,一副顺从乃至受用的姿态?

她睁着泛着水光的眼睛看向师父,却见他定定地看着这一幕,眸中辨不出情绪,可神情却是冷静的。

顷刻,他放下门帘,转身回到了里屋。

顾清嘉闭了闭眼,心中满是对顾景和的怒意。

他把她好不容易得来的靠山弄没了!

她冷冷地道:“师父不要我了,你满意了吧?”

不杀他不足以泄她心头之恨!

裴玄衍反身提剑而来,听见她几近绝望的语调,脚步一顿,握着剑的手震颤了一瞬。

他顾不得牵扯到伤口,疾步行至外间,嗓音不复素日清冽,喑哑道:“师父怎么可能不要你?”

顾清嘉瞥见他手中剑,目光上移,只见他伤口处氤氲出大片的血迹,几乎将胸口的衣襟完全浸湿,眼眸微微睁大。

师父身受重伤,怎么能动刀兵?

他还不如不要她了。

她可以去问问皇帝那句“如果朕说,你无需担忧呢?”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就在她好水坏水齐冒之际,裴玄衍已拎着剑行至近前。

顾景和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替怀中人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随即将她抱至一旁,转身,拔刀,笑意幽冷。

裴玄衍一言不发,挥剑径直刺向他,一副速战速决的架势。

顾清嘉心下一惊,师父的伤比顾景和要重得多,呃,也许差不多重,但师父可是个文人,哪有顾景和那么耐杀,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她有心襄助师父,又觉身子瘫软,上前去也帮不上忙,心念电转之际,高声道:“顾景和,今日皇帝给我下药了,还将我按在榻上欺辱!”

这个疯子偏执成魔,连仇人都只能他自己看、自己杀。

他连皇帝是不是看她了都在意,她一个春秋笔法下去,他总得怔一下吧?师父的剑便能刺中他。

她想得挺好,却见二人同时停下手,目光径直看向他。

“徒儿,你说什么?”裴玄衍的眸光冰寒,握着剑的指节骤然泛白。

顾景和眸底翻涌的阴鸷近乎凝成实质,身上的血腥气愈发浓郁起来。

顾清嘉心下叹了一声,师父和她还是欠了些默契。这一听就假的话,顾景和这个疯子信也就算了,师父怎么也当真了?

罢了,还是得看她的。

她摆出一副饱受摧残的模样,眸中闪着泪光,缓缓走向二人。

裴玄衍收刀入鞘,张开了胳膊,欲将乳燕投林的徒儿拢在怀里安抚,思及男女大防,动作一顿。

却见她径直走向了顾景和,哑声道:“大哥。”

他抬至半空的指节骤然收紧。

顾景和见她弃裴玄衍走向自己,眉头轻蹙,嗓音幽冷:“你我二人仇恨难弭……”

顾清嘉蓦然贴近了他,似是想倚靠在他怀里,头低垂着,一副依赖的姿态。

他微微一怔,缓缓抬起爬满狰狞伤痕的手。

她总算没有骗他,不见裴玄衍,不见任何人。除了他,她再没有人能依靠。

也许到时候他可以轻一些,让她能慢慢适应那种痛,不至于一开始便痛得恨不得立时死去。她死了,他要找谁报仇?

他的手指快要触到她脊背的刹那,刀锋入肉的声音猝然响起,顾景和发出一声闷哼,身形摇晃了一下。

他稳住身形,看了自己小腹处插着的匕首一眼,骤然抬眸,布满红血丝的晦暗眼眸死死黏在顾清嘉的面容上,语调阴冷得犹如九幽爬上来的厉鬼。

“你为了他杀我。”

顾清嘉心道不是为他,是为我自己。

她攥着刀柄,将匕首进得更深,唇边勾起一抹笑意:“那种瞎话你也信?大哥,好走,不送。”

她猛地拔出刀,照着他胸口捅去。

顾景和反手攥住她握刀的手,苍白冰冷的手背青筋暴起,血自小腹处涌出,霎时间便染透了他的衣衫。

他嗓音幽冷道:“这是你自己选的苦果,届时,也只能由你自己受着。疼了,可别哭。”

言讫,他松开手,脚尖蹬地,疾走几步,向窗子撞去。

裴玄衍预判他逃离的方位,拦住了他,眸光冷冽:“顾指挥使,还不到你走的时候。”

顾景和轻笑了一声,嗓音低柔:“裴阁老,你还是先去检查一下你弟子的伤势吧。她一定没跟你说,她那处被我弄得流了许多血吧。”

裴玄衍瞳孔骤缩。

顾景和找准时机,在他稍一愣神之际,越过他破窗而出。

顾清嘉看着他鬼魅般遁走、隐入浓稠夜色中的背影,心道还真是现世报,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带耽搁的,她刚骗了他,他便用她骗师父。

师父这是……关心则乱。

她正思索间,裴玄衍步伐略显踉跄地走到她面前,抬起手,似是想触碰她,却害怕将她弄碎了,修长如玉的指节微不可察地颤抖。

顾清嘉忙扶住他,轻声道:“师父,都是假的。圣上没碰我,我也没被顾景和弄流血。夜深了,您又受着伤,早点歇下吧。”

裴玄衍闭了闭眼,宫中是假,可顾景和那恶鬼一般恨不能将她拆食入腹的模样,又岂会对她有哪怕一分的温柔?

他所说的,未必是假。

可徒儿瞒着他,他如何能去揭她的伤疤?只能小心照料着。

他轻声道:“我们回府吧。”

徒儿遭受了那般惨痛之事,都还没能好好休息。

“师父,裴府离这儿还有好几条街,您伤得这么重,哪里禁得起颠簸?”顾清嘉扶着裴玄衍往里间走去,闻言脚步一顿。

裴玄衍缓声道:“我的伤不打紧,我不放心你一人回府。”

“弟子可以守在这儿侍奉师父。”顾清嘉道。

裴玄衍难得冷冽了语调:“随为师回府。”

徒儿怀揣着女儿身的秘密,在外头如何能睡得安稳?

她还得上药……

顾清嘉见他态度坚决,毫无改易之意,只好恭敬地应下了。

……

回到裴府,顾清嘉沐浴了一番,本欲歇下,心中却挂念着师父的伤势。

她将衣裳穿齐整,提了一盏小巧的琉璃灯,向他的院落行去。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行至院门,却见师父屋子里的灯还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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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的仆从上前帮她提灯,她抬手示意不必,走到门边,低声道:“师父,您还未安歇吗?”

“徒儿,可是有事寻为师?稍候……罢了,你进来吧。”清冽中透着几分喑哑的嗓音自门内传出,夹杂着一两声压抑着的轻咳。

顾清嘉提着灯推门而入,只见裴玄衍半倚在榻边,脸色苍白,修长如玉的手握着一把蔑刀。

榻上的小桌上摆着竹蔑、白连净宣纸、浆糊等物,还有一盏完成了一半的灯。

瞧着是一只鹤。

她的脚步倏然顿住,只觉那只鹤展翅飞来,撞在了她的胸口上。

裴玄衍抬眸望向她,眸光清冽如泉。他放下手中器具,声音放得极缓,带着安抚的意味。

“找为师有何事?莫急,坐下说吧。”

顾清嘉站在原地,定定地望着他苍白的面容和那盏未完成的鹤灯,喉咙有些发紧:“师父有伤在身,为何不休息?”

裴玄衍清冷的眸光柔和了一瞬,缓声道:“我担心你怕我不要你了,便想着若你明日一早起来,能看到这盏灯,也许可以稍稍安心。”

顾清嘉握着灯柄的手轻颤了一下,灯火明灭飘摇起来。

她侧过头,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似乎无力回报,也什么都无法承诺。

她寿数有限,终究做不到给师父养老送终。

“徒儿,过来坐,别站累了。”裴玄衍嗓音如山涧泉水。

顾清嘉缓缓走到榻边,撂开了手里的灯,双膝触底,倾身,脸贴在了裴玄衍的膝头。

裴玄衍呼吸一滞,半晌,他缓抬起手,轻抚上膝上人的柔软的发丝。

顾清嘉像猫儿一样蹭了蹭他的掌心,声音略有些沉闷:“师父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却没什么回报给师父。师父若有所求,只要一声令下,我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她话出口,又觉得话说的太满,自己吃不消,又道:“师父能不能别求得太多,火蹈多了,疼。”

裴玄衍抚在她头上的手微微收拢,眸底暗流涌动,清冽的嗓音染上喑哑。

“以后别做这样的承诺,小心被有心之人利用了。你怎么知道他对你有什么所求,又想让你……做何等事?”

顾清嘉抬起头,看着他笑道:“师父又不是有心之人。”

裴玄衍默了默,阖眸掩去晦暗的眸光,低声道:“倘若我是呢?”

顾清嘉心道师父再是君子不过,怎么可能是?

不过师父近来确实变化不小,都会开玩笑了。

她唇边笑意愈浓:“那弟子也只能认了。”

话音刚落,裴玄衍骤然伸手,骨节分明的指节按在了她的肩头上。

清冽如雪后苍松的气息侵入鼻端,还夹杂着淡淡的药味,顾清嘉抬眸望向他,撞进了一双蕴藏着复杂情绪的晦暗眼眸。

按在她肩头的手指缓缓收紧,她没有要挣扎的意思,只轻声唤道:“师父?”

师父这是怎么了?

如有实质的眸光落在她的眉眼上,描绘山水般一笔笔勾勒,带着墨水没有的灼热烫意。

她垂下眼睫,心道她方才表的孝心一定很趁师父的心意,瞧把师父激动的。

见他迟迟没有放手的意思,她轻声道:“师父,快躺下吧,别牵动了伤口。”

裴玄衍动作一滞。

他闭了闭眼,手缓缓垂落。

对着这样一个人,对着这样一双眼睛,起心动念,都仿佛有罪。

他都快要吃了她,她竟还在担心他的伤。

顾清嘉起身,扶着他倚在榻上,自己则坐在了榻沿上,瞥了一眼桌上的灯和材料,道:“师父,我没什么事,就是挂念您的伤,这才过来看看。好在我来了,这灯等您伤好了再做也不迟,您好生休息。”

至于为什么不干脆说这灯别做了,因为她想要呀。

裴玄衍眸中划过一丝沉痛,他垂眸掩去,声音轻得微不可闻:“他是如何狠得下心的,竟那般待你。”

他的声音实在太轻,顾清嘉只看见他嘴唇动了动,轻声问道:“师父,您说什么?”

裴玄衍放缓了声线:“徒儿,没什么,回去睡吧。”

顾清嘉点了点头,从榻沿上起身,恭声道:“弟子回去了,师父您早些安歇。”

……

日月如流,入冬后,下了第一场薄雪。

顾清嘉裹着大氅,与裴玄衍同坐亭中。

她眺望着纷纷扬扬的细雪,轻声道:“如果这雪能再大一些就好了。”

师父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们可以坐船去江心看雪。

裴玄衍清冽如水的眸光落在她身上,眸中划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赏了半个时辰了,犹觉不够吗?”

顾清嘉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他袖中露出一角的针匣,移开目光,轻咳了一声,道:“如此美景,令人流连忘返啊。”

她要是赏够了,师父是真扎她。

她以前是不会觉得那种疼有什么的,但裴府的空气似乎与众不同,在这儿待久了,她竟变得有些软弱。

这可不是好兆头。

“哦?为师方才思量片刻,觉得还是改日施针比较好。如今我要去吃花香鱼丝和茱萸鱼了,你在这里好好欣赏吧。”裴玄衍不疾不徐地道。

他长身而起,转身朝亭外走去,衣摆如流云。

顾清嘉忙攥住他的衣袖:“师父,我也想了一下,美景何时都能赏,师父去哪我去哪。”

也不是馋那点儿吃的,就是想当师父的好大女,时时刻刻孝敬他。

裴玄衍步伐一顿,转身,垂眸看向她,轻叹了一声:“你啊,为师不是同你说过,莫说这样的话。”

“我情不自禁便脱口而出了,难道孝敬师父也有错吗?”顾清嘉起身坠在他身后,仿佛已经嗅到了茱萸鱼的香味。

裴玄衍闭了闭眼,嗓音滞涩道:“你没有错,是师父的错。”

她随意一句话,他便心神动荡,如此,怎配为人师表。

两人并肩而行,路过一间屋子时,裴玄衍脚步骤停。

“师父?”顾清嘉侧首望向他。

裴玄衍嗓音清冽道:“不是说我去哪儿,你便去哪么?为师如今想给弟子施针,你可要同去?”

顾清嘉眼眸微微睁大:“师父,你变了。”

完了,师父一定是跟她待久了,被她时不时冒的坏水给污染了。

裴玄衍并未迫她,只轻声道:“入冬了,你写字时揉手腕的次数比以往多了许多,我看在眼里,焉能不急。我总想着,是不是秋猎时为了救我,你才……”

顾清嘉忙道:“师父莫这样想,我和你去就是了。”

裴玄衍眸底划过一抹难以捕捉的笑意,他垂眸掩去,推开了一旁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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