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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修罗场战火纷飞 拳脚 刀剑 打生打死……
顾清嘉呼吸一滞, 眼睛都睁大了。
她紧攥住顾景和的手腕,制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语气略显急促:“你做什么?”
每次在她以为顾景和已经疯到了极限时, 他都能突破她的认知。
怎么,是想确认一下她还是女的,他手里捏着的把柄还在么?
“疼吗?”顾景和嗓音低哑, 晦暗而黏腻的目光死死钉在她脸上。
怎会不疼呢?她还发着抖。
阴暗的情绪在他心底翻涌。
她不想暴露女儿身, 又舍不得让裴玄衍忍耐, 便让他从后面……
可他找人问了,女子用那处承受,是不会快活的,只有痛。
钻心刺骨的痛。
顾清嘉还停留在针灸的余痛中,微有些气喘:“放我下去,你把我勒疼了。”
“我恨不得把你咬死。”顾景和语调森寒,非但没松手, 反而将她更紧地箍进怀里, 眸光划过她脆弱的咽喉,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是真起了干脆就让她死在他怀里的心。
他果然恨透了她。
脚步声由远及近,裴玄衍冷沉的嗓音在顾清嘉头顶上方响起。
“放开他。”
顾景和缓缓抬头, 动作透着一股令人悚然的僵硬与刻板。
他沉黑的眼眸死死钉在裴玄衍身上,忽地露出一个微笑。
他松开紧搂着顾清嘉的胳膊,把她放了下去。
下一瞬,他踏前一步,苍白冰冷的手紧攥成拳、青筋暴起, 狠狠砸向裴玄衍的咽喉。
顾清嘉还没站稳,便听见耳畔传来破空声,侧首瞥见这一幕, 心下一惊,扑上去制止,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胳膊上:“你疯了吗?住手!”
顾景和眸中划过一抹猩红。
每次,每次都是这样。
她看轻他,却把裴玄衍看得比她自己还重。
一股沉重的力道自肩膀传来,顾清嘉被他按住肩头压倒在地上。
她抬起眼,蓦然撞进了一双阴冷中隐带着癫狂的眼眸。
“别急。等他死了,下一个就轮到你。”
不是喜欢被艹吗?那就死在榻上吧。
顾清嘉蹙眉挣扎,却听见刀锋入肉的声音猝然响起,大股鲜血自顾景和口中喷涌而出。
她的脸颊和脖颈霎时间被血染红,眼神空茫了一瞬。
下一刹,伏在她身上的人蓦地脱力,重重覆住了她,她口中溢出一声低吟。
她视线缓缓移动,只见裴玄衍松开了插进顾景和后心的刀柄,明明是血腥之举,却透着几分闲庭信步的从容。
师父。她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她并不意外师父会做出这种事。
“致虚极,守静笃”的是他。
十三岁那年,为了助被强取豪夺的母亲出逃,将父亲一箭穿心的,也是他。
裴玄衍将顾景和的躯体抬起来扔到一旁,扶着顾清嘉坐起来,半倚在他怀中。
他从怀里掏出帕子,细细擦拭她面颊和脖颈上的血迹,动作轻柔到极致。
“你又忘了我说的话。”
顾清嘉轻笑了一声:“我下次一定不会再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了。有人想打师父,我就在一旁看着,问他是不是没吃饭,力气怎么那么小。”
裴玄衍手上动作一顿。
“师父?”顾清嘉仰头看他。
他默了默,道:“这是我们相遇以来,你第一次说笑。你还小,可以活泼一些的,不必那样沉稳。”
顾清嘉耳根有些发烫。她只是面上不动声色,心理活动丰富着呢,这不叫沉稳,这叫闷骚。
她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师父,这里可有沐浴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顾景和的血似乎也透着阴寒之气,丝丝缕缕往她骨子里渗。
裴玄衍擦去她眼尾的血珠,嗓音如山中清泉:“有,需要我扶你去吗?”
顾清嘉摇了摇头。
她只是被压了一下,还不至于连路都走不动了。
她左手支撑地面,从地上起身,看了倒在地上像是死了一样的顾景和一眼,心道还是这样的他看上去比较顺眼。
如果能继续保持,那就更好了 。
……
高台之上。
皇帝身穿玄色对襟窄袖衫,腰系玉革带,头戴翼善冠,容貌整丽,风姿冰冷。
他端起茶杯,不疾不徐地撇去杯中浮沫,低头啜饮了一口,极具压迫感的丹凤眼被水雾染成霜色。
茶杯被放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拿起桌上锦衣卫递上来的情报,视线淡淡扫过,凝在了其中几行字上——
“武安侯世子顾清嘉与道士结交,向先帝进言谶纬,屡易先帝之志。”
他眼眸微眯。
武安侯世子……顾清嘉。
蓦地,一道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望围楼中,裴玄衍攥着顾清嘉的腰肢……将她弄得满脸是泪,不住哀求。
他附在她耳畔道:“这不是你想要的么?便给我咬牙受着。”】
这般荒诞不经的声音传入耳中,皇帝眸中却并无讶异,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一枚解毒丸,就着手边的茶水吞服。
随即便像什么都没有听见过一样,视线重又移回手中的纸页。
他漫不经心地想,耳际那些杂乱无章的声音,这次倒有了几分新花样。
恰在此时,有暗卫前来禀报,垂首立于一旁,低声恭敬道:“启禀陛下,首辅在望围楼中为武安侯世子治伤,如今世子正在沐浴。”
皇帝眸光一凝。
治伤之后沐浴?
这未免……不合常理。
他脑海中闪过方才在耳畔萦绕的那句——
“这不是你想要的么?便给我咬牙受着。”
他淡声道:“裴卿为何会收顾清嘉为徒?”
他身后恭敬而立的内侍上前一步,恭声回道:“陛下,听闻裴阁老是在一次诗会上看中了顾世子,这才收其为徒。”
“哦?”皇帝道,“顾清嘉可有诗才?”
内侍斟酌片刻,回道:“据奴婢所知,顾世子诗才欠佳,未有诗作流传。”
皇帝语调意味不明:“你的意思是,他诗才不佳,却在诗会上被首辅看中,更是得以列其门墙?”
内侍被问得愣怔当场:“陛下,这……是有些说不通。”
皇帝指腹轻擦过手中纸页,道:“把他召过来。”
他倒要看看,是他的毒更重了,还是那声音并非幻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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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嘉是个以身体为筹码的幸进之人。
他有些不信,这世上有人能将以光风霁月闻名的裴玄衍迷得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
听闻皇帝召见,顾清嘉的头发还半湿着,只好尽可能擦干,随内侍一道前往高台。
等上了台阶,行至皇帝面前,她的发丝仍带着几分湿意,好在已经不大看得出来了,没有御前失仪。
她低垂着眼眸,上前躬身行礼,恭声道:“臣参见陛下。”
她保持着行礼的姿态,却迟迟没有等到皇帝唤她平身。
恍惚间,她感觉到有一道视线在她身上逡巡,从发丝一路游移而下……
她眼睫轻颤了一瞬。
“平身。”冷冽的嗓音自上首传来。
她站直身体,神情恭敬,在心底暗暗揣测皇帝为何会召见她。
却听见皇帝淡声道:“你曾与道士结交?朕记得,那个道士很是受先帝看重。”
顾清嘉微微一怔,垂首答道:“回陛下,只是一些浅薄的交情。”
“哦?据朕所知,你们交情颇深,他对先帝的许多进言,其中都有你的影子。”
顾清嘉心下一沉,面上仍维持着冷静:“请陛下明鉴,臣一身清白,那时才不过十三四岁,怎会做这种事。”
皇帝的母妃因先帝听信谶纬之言困守冷宫而殁,他自己亦因此身染剧毒,自此深恨谶纬。
她当初之所以扶持道士兵行险招,是为了说服先帝改易科举验身制度。
这事关她能否顺利参加科考,不得不做。
可她自认瞒得极好,不会轻易暴露,是谁在害她?
她心念电转之际,只听见皇帝声线淡漠道:“上前来。”
她缓吐出一口气,依言上前,却始终没有听到他说不必再往前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
这一走,竟快要走到了御座前,一截绣着龙纹的玄色衣角映入她眼帘,她不得不停住脚步。
再走,她就要登基了。
“抬起头。”皇帝嗓音冷冽。
顾清嘉缓缓抬头,眼眸依然低垂着。
皇帝沉冷的眸光落在她面容上,掠过她纤长细密的睫羽、挺直的鼻梁、花瓣一样柔嫩的红唇,微微一顿,道:“你如今尚未及冠,不是也成了首辅门徒么?”
顾清嘉口头谦虚道:“臣微末之身,三生有幸,才能得阁老看重。”
“哦?你是如何得他看重的?”
顾清嘉微微一怔。
抱歉了,这是她的独家秘方,概不透露。
眸光掠过她泛着水汽的乌发,皇帝眼眸微眯。
“抬眼。”
顾清嘉眼睫轻颤了一下,缓缓抬起,终于看见了眼前人的样貌。
那双在书里画了大笔墨描绘的凤眼,果然钟天地之神秀,端严若神。
单看面容,着实不像一个身中剧毒之人。
皇帝的目光先是在她眼尾的红晕上落了一瞬,紧接着望向她的眼睛,薄唇轻启,话语中透着冷意。
“你兴许觉得自己手段了得,可你的那些手段,裴卿食髓知味,朕却容不下。”
顾清嘉眼睛微微睁大。
这皇帝是开了天眼不成?连她谋划拜师父为师的事都知道。
她眼睛的形状偏狭长,眼尾上扬的弧度极为优美,睁大眼睛时,却也能睁得很圆。
时而勾人,时而又诱得人心软。
皇帝心硬如刀,冷冷地道:“你好自为之,退下吧。”
言讫,他端起桌上的冷茶,低首啜饮了一口。
顾清嘉依言退下,下了高台,忽地想起了顾景和的那句“皇帝也不会看你”。
她扶持道士之事不会是被顾景和禀报给皇帝的吧?
实在是可恶!
这下皇帝哪里是不看她,分明是厌透了她。失了圣眷,她的仕途难免会艰难许多。
她在心底安慰自己,反正皇帝身中剧毒,活不了多久了。
可蓦然想到,她这一世还不知会不会得脑瘤,说不准还活不过他呢,唇角一瞬间又拉直了。
裴玄衍在望围楼中等她,见她面了一回圣,去时还很精神,回来时却成了被风雨蹂躏了一通的小狐狸,蔫蔫的,脑袋都快抬不起来了,不由眉头轻蹙。
“怎么了?”他放缓了声线。
“师父,我没事。”顾清嘉心下叹了一声,总有坏鬼想害朕啊!
她环顾周遭,问道:“师父,顾景和呢?”
她高低得再捅他几刀才解气。
裴玄衍嗓音清冽道:“他的属下把他抬回去了。”
顾清嘉有些可惜,但心情很快又舒畅起来,顾景和这伤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看他还怎么像鬼一样缠着她。
……
从猎场回来时,已近傍晚,顾清嘉画了一阵子图纸,便打算歇下了。
虽然知道顾景和重伤之下肯定没那个力气潜进来掐她,但她还是精心挑选了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刀放在枕边,就当是辟邪。
河倾月落,夜色渐深,她沉沉浸入梦乡。
昏昏沉沉间,她只觉周遭的温度越来越冷,身上也越来越重,轻喘了一声,想翻个身,却没翻过去。
想起前两次的遭遇,她立时清醒了大半,睁开朦胧的眼,朝自己身上看去。
顾景和压在她身上,面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沉黑的眼眸静静望着她,见她睁开眼,他露出一个笑容。
他唇角勾起的瞬间,汩汩血流自他唇边蜿蜒而下,滴落在她的被子上。
顾清嘉心头顿生荒谬之感,他明明伤得那么重,是怎么从床上起身的?
恍惚间,她有种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便会永远缠着她的错觉,不由头皮发麻。
她侧过头,发现枕边的刀仍静静躺在那儿。
虽有些讶异他竟没有把刀取走,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紧握住刀柄,拔刀出鞘,刀锋直指向他,冷声道:“我不管你今夜是来做什么的,既然来了,我就当你是来找死的。”
顾景和眉眼柔和得近乎诡谲,在唇边血迹的映衬下令人不寒而栗。
他嗓音低柔道:“我是来给你上药的。”
顾清嘉眉头轻蹙,上药,上什么药?她看是他的脑子该上药了。
她声线愈冷:“我还没和你算账,是你把我扶持道士影响先帝的事捅到圣上那里去的,是不是?”
顾景和指节轻攥住刀刃,唇边漾起浅淡笑意。
“他现在应当很厌恶你吧。我知道你很乖,可他是皇帝,他想看你,你就只能给他看,所以我就这样做了。你放心,我会杀了他。”
顾清嘉真恨自己手里没有录音笔,不能把他的话录下来,播给皇帝听。
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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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和蓦然俯身凑近她,对指着他胸腹的刀视若无睹。
在刀尖捅进寸许的刹那,他的指尖触到了她的脖颈。
她顿觉头晕目眩,眼前一阵阵发黑,手不住地颤抖,快要握不住刀。
一身闷响,刀掉落在被褥上。
她轻喘了一声,哑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上药会很痛,我怕你挣扎。”顾景和指腹拂过她的脖颈,激起一阵阵难耐的战栗,伸出胳膊,将她揽进怀中,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臂弯里。
紧接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拔开盖子,一股异香在室内萦绕。
顾清嘉神志混沌,语调也有些模糊:“这是什么?”
他不会是想把她药成傻子吧?
下一瞬,她的衣摆被撩开,冷风灌了进来。
一只冷得刺骨的手探了进去。
她瞳孔骤缩,想挣扎,却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你疯了?住手!”
顾景和置若罔闻,继续动作。
情急之下,顾清嘉哑声道:“你要是再不住手,你走之后我就自戕,我看你找谁报仇。”
希望卡bug有用,不然她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顾景和动作一顿,晦暗眸光落在她的面容上:“为什么?是觉得那里不能让我碰吗?”
他不能碰,裴玄衍却能。
他在她心里就那样低贱吗?
顾清嘉头愈发晕眩,他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清,用最后的力气把自己的腿往远离他右手的方向缩了缩。
这样一来,却像是主动缩进了他怀里。
顾景和手臂倏然收紧,不知为何,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痒到极致成了痛,他眸光愈发晦暗,忽地俯身,咬上怀中人的脖颈,用牙齿厮磨了片刻,想让她和他一样痛。
可他很快意识到,这是做不到的。
刀刃加身,铁钉入体,为试毒吃下百种毒药,剧毒侵体时将手臂咬得血肉模糊,都没有此时此刻心中的痛意。
他该如何让她感同身受呢?
他搂紧了她,下颌缓缓摩擦她的发丝,嗓音低哑。
“你能不能,像我恨你一样恨我?”
……
第二日醒来,顾清嘉睁开眼,第一反应是环顾四周,确认顾景和已经不在了。
紧接着撩开衣摆检查,发现没有异样后,心下松了一口气。
目光落在枕边的瓷瓶上,她眉头轻蹙,他居然没有把这破玩意带走,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思量再三,还是准备找个大夫问问,不好找府医,便乔装打扮了一下,乘马车去了医馆。
大夫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说道:“这药是涂……的,可以治疗事后的疼痛和肿胀。对了,还能治痔疾。”
顾清嘉神情一僵。
难道她看上去很像得了痔疾吗?顾景和到底是在发什么疯?
匆匆留下诊金,她坐上马车落荒而逃。
裴府。
属下将关于顾清嘉的情报递给了裴玄衍。
裴玄衍接过后细细翻看起来,试图在其中寻找到那个歹人的蛛丝马迹。
看到最新的一条时,他眸光一滞,指节骤然收紧,手中的纸页簌簌作响。
徒儿竟去医馆询问那种药膏的事。
距离山洞那一次,已经过了快要近十日了,他的伤竟还没有好吗?
他伤的得有多重?
他闭了闭眼,默然良久,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低声吩咐属下:“去把顾世子请过来。”
顾清嘉来到裴府,走进书房,抬眼只见师父正静静地注视着门边。
她一进来,他们二人便对视了。
她上前行了一礼,恭声问道:“师父,今日可是要学画?”
裴玄衍眸光落在她身上,放缓了声线道:“今日,你与我一同用餐。”
顾清嘉心道,师父这是想跟她联络感情吗?
她点了点头,应道:“好,师父。”
她跟随裴玄衍来到正房,同坐一桌,等到菜被一样样摆上来,放眼看去,不由微微一怔。
她从来都不忌口,想吃什么吃什么,大鱼大肉吃惯了,乍一看见这些清淡的菜色,别的不说,眼睛先有些不习惯。
她斟酌片刻,轻声问道:“师父平日就吃这些吗?”
裴玄衍心下叹了一声,他平日里自然不吃这些,可这些食物有助于伤口恢复。
徒弟伤得那样重,却依旧每天两条茱萸鱼,这已经近乎是自虐了。
他担心他的心理状态,却不敢直言。
他温声道:“这些菜卖相不好,味道却佳,你且试试。”
顾清嘉点了点头,实则已经打定主意以后师父再要寻她一同吃饭,能躲则躲。
联络感情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她可不想委屈了自己的舌头。
她夹了一筷子菜,送入口中,眼睛却不由微微睁大了。
真的很好吃欸,跟她最喜欢吃的茱萸鱼不相上下。
什么都别说了,以后她要经常和师父在一起吃饭,不是馋这点口腹之欲,主要是想孝敬师父。
裴玄衍见她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猫儿一样,心头不由一软,随即便是一阵隐痛。
这样一个人,为何会有人忍心伤害他呢?
“好吃吗?”他用公筷给她夹菜,“喜欢就多吃点。”
顾清嘉一边点头,一边往嘴里夹菜,不忘见缝插针地抬头道:“师父,你也吃。”
“好。”裴玄衍嗓音清冽,默默记下了她夹得次数最多的那几道菜。
用完饭,顾清嘉吃得太饱了,衣带又系得紧,有些勒得慌,便垂头悄悄把自己的衣带往松里调了调。
等抬起头时,又是那个神情沉静的顾世子了。
刚走两步路,她又觉得系得有些松了,便坠在裴玄衍身后,准备重新再系一遍。
在裴玄衍看来,就是她要时时刻刻把衣带攥在手里才安心,他闭了闭眼,忽地转过身,行至她面前,握住了她的手,衣摆如流云般垂落。
他的手如玉一般,望之清冷,触手却生温。顾清嘉微微一怔,轻声道:“师父?”
“别系了。”裴玄衍清冽的嗓音染上几分喑哑。
顾清嘉垂头看了看自己的腰带,这才系了一半,不系上,不太好吧?
裴玄衍俯下身,将她的衣带攥入手中,缓缓系了起来。
他气质清冷到极致,纵使俯身,亦给人一种如在云端之感。
垂眸望着他冷玉般的面容,顾清嘉轻声道:“谢谢师父。”
师父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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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有些太好了,这就是救命之恩的含金量么?
裴玄衍将衣带系好,直起身,修长如玉的手轻触了一下她的发丝,一触即分。
他放缓了声线:“别怕……害怕的时候,就来裴府。”
顾清嘉不知道师父指的是什么,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有一点怕鬼,顾景和屡次吓到她,就是占了这个便宜。
不过她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以后哪怕不讲经学画,也可以多来裴府。
主要是怕肚子饿。
同师父一道向书房走去,她刻意落后他半步,可不知为何,走着走着,两人便成了并肩而行。
行至书房,裴玄衍与她相对而坐,指节缓缓摩挲茶杯边缘,嗓音清冽道:“我似乎从未同你讲过我的事。”
顾清嘉心道,师父是没有讲过,可她已通过书中剧情知道得七七八八了。
但她还是摆出了洗耳恭听的姿态,无论师父想讲的是求学时的经历还是为官之道,能听其亲口传授都大有裨益。
裴玄衍默了默,轻声道:“我的身世并不光明,我的母亲被我的生父强夺,生下了我。”
顾清嘉微微一怔。
她没想到师父要说的是他的身世,更没想到师父会同她说。
因为这于他而言,大抵算得上某种禁忌。
裴玄衍嗓音轻缓:“在我的记忆里,母亲因自己的遭遇而痛苦,却从未放弃过逃离。而她对我的恨屋及乌的厌憎,我甘之如饴。”
他长身而起,走向挂在墙壁上的舆图,指尖在西域轻点了一下:“后来她成功离开了。这十几年间,我们从未有过联络,但我知道,她在这里,如今已是很有名的行商。”
他转过身,清冽中透着柔和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劝人坚强、劝人忍耐,皆是无用的。时间不会冲淡一切,但手中的利刃可以,光明的前路可以。”
所以……徒儿,你有想杀的人吗?你又想去哪里呢?
他缓步走到顾清嘉面前,俯下身,像十三岁那年,举起射向父亲的弓箭那样,握住了悬在她腰间的匕首。
……
拜别师父,她乘马车回到侯府,刚一进大门,便遇上了顾景和。
他显然已在门边伫立良久,幽冷的目光钉在她身上,嗓音低柔:“你又去见裴玄衍了。”
顾清嘉眼眸微眯:“这似乎与你无关吧。你现在该考虑的是驱使狼群一事倘若事发,你会落得何种下场。你以为做过的事,不会留下痕迹吗?”
“哦?你想抓到我的把柄?”顾景和一步步逼近她,微俯下身,附在她耳畔道,“你该尽力替我遮掩才对,若我被抓住,说不准,便会泄露了你的秘密。”
他的吐息喷洒在颈侧,带来一阵酥麻,顾清嘉蹙眉向后退,却被他扣住了腰肢。
他冰冷而有力的指节在她腰侧缓缓摩挲,似在估量从什么角度能更好地把她折断。
“放手。”她冷声道,真是见鬼了,受了那么重的伤,他的力气居然没有小多少。
她反手去抽腰间的短刀。
顾景和攥住她的手腕,晦暗眸光死死黏在她的面容上:“你如何才能更恨我?”
顾清嘉冷笑了一声:“现在已经是最恨,没办法更恨了。”
从她被他锁拿进诏狱的那天起,他们便已不死不休。
“你看到我,不会痛吗?”顾景和嗓音低哑道。
顾清嘉用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试图把刀抽出来:“我只想让你痛。”
“我也想让你疼。”顾景和眉眼忽地柔和下来,“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上的。只要你足够恨我,你一见到我,便会觉得疼痛难忍。”
像他一样。
蓦地,他听见——
【你把裴玄衍关在门外,将顾清嘉紧搂在怀里欺辱,逼得她情动难耐,发出不堪的声音。
你抬起她的下颌,在她眸中看到了彻骨的恨意。】——
作者有话说:思考了一下要通过什么方式让师父意识到山洞里的是哥哥,最后还是决定让他亲眼见证一下,比口头攻击更有杀伤力[狗头]
小顾又冒坏水了[黄心][捂脸偷看]
第28章 你身上是谁的气味? 女主破庙遇帝王,……
顾清嘉好不容易摆脱顾景和的痴缠, 行至书房,刚走到桌边,却见上头放着一封信, 信封上一片空白,没有落款。
她将信封拆开,从中取出信纸, 只见其上写着——
【口口意欲刺杀你, 切勿出门, 勿谓言之不预。】
姓名那处被墨迹糊成一团,认不清是什么字。
她对着上面的白纸黑字,陷入沉思。
她最近是捅了刺客窝了不成?这封信到底是真是假?
至于它是谁写的……
虽然字迹无从辨认,但除了顾景和,还能有谁?
他是在恐吓她,还是确有其事?
哪怕确有其事,那人一日不放弃刺杀她, 难道她就得在家中躲一辈子不成?
她将信纸紧捏在手里, 突然意识到了顾景和的险恶用心, 他是在等她低头求她,寻求他的庇护, 趁机羞辱于她。
她心下冷笑了一声,难道她就不能自己查明这个意图刺杀她的人是谁,然后处理了他么?说不定查到最后,根本查无此人,抑或者就是顾景和贼喊抓贼。
想让她低头, 下辈子吧。
蓦地,她灵光乍现,眼眸微眯。
她有了一个好主意, 如果这个意图刺杀她的人真的存在,她甚至不用去查他是谁,就能解决掉他。
解决掉他全家。
为了施行计划,她告诉师父她身体不适,要在家修养一段时间,深居简出,十几天都没有出门。
若真有刺客,他们恐怕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踏出府门的那一日,他们大概率会向她下手。
用完午饭,她看了一阵子书,躺在床上小憩,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极轻的悉索声传来,像蛇蜿蜒爬行而过,爬到她的腿上,顺着她的小腹向上爬去。
顾景和晦暗的眸光死死黏在她身上,唇角微勾。
好乖啊,一直待在家里,没有见裴玄衍,没有见任何人。
他伸出苍白冰冷的手,摸了摸她散落在枕间的乌发,拾起一缕,缓缓移至唇边,用牙咬了咬。
如果一直这么乖的话,他也不一定非得咬她的喉咙。
他可以让她没那么痛。
他褪下她的……手指沿她的小腹一路下移,动作轻柔地揉了揉。
昏昏沉沉间,顾清嘉难耐地低吟了一声。
顾景和指节微动,安抚地抚了抚。
好敏感,怪不得那个声音里,她一直在哭。这么敏感,怎么受得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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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嘉醒来时,只觉得全身上下都不对劲,尤其是那处……
她拉上床幔,忍着低吟,用帕子擦了擦,还是觉得有些黏黏的,只好披上衣服,去沐浴了一番。
……
翌日,到了实施计划的时候,顾清嘉先是乘马车出门,在闹市逛了一圈,就是不往偏僻的地方走。估摸着刺客的耐心快要耗尽,她才命车夫将马车赶至山脚下,下了马车,步行上山。
起初,天只是下起蒙蒙细雨,走到半山腰时,雨势渐急,云墨翻涌,四野涛声。
她知晓今日要下雨,却刻意没有带伞,等小跑到避雨的破庙时,发丝和肩头已沾染上了氤氲雨意。
她升起一堆火,盘膝坐在破庙的角落,等刺客,等会替她解决刺客的人。
根据书中剧情,皇帝今日会来这破庙中避雨。
他们二人同在庙中,等刺客来了,她再祸水东引。行刺君王,送个九族消消乐不过分吧?
最妙的是,她既没有探查过刺客,也没有窥视帝踪,任皇帝如何怀疑、如何查证,她也是一身清白。
庙外雨幕如织,天地间唯余滂沱水声。
恰在此时,一道渊渟岳峙的身影踏入庙中。
顾清嘉听到声响,抬眼看去,只见他身穿一袭玄色常服,眉眼沉凝,风姿冰冷,肃肃如松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