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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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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她才从口中飘出淡淡的言语。

“你总是如此,阿澈。”

总是如此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仿佛身后永远有人在为你兜底,好似世间所有自由都能任你享受。

周澈将面前的人抱得更紧了些,又断断续续地往嘴里迸出些字眼:“我今日,实在是心里难受但是又无人倾诉,故而才来叨扰阿姊与旁人无关的”

周岚清扬起头来,今日圆月悬空。

她本可如其一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却酿成了如今这副境地。

想至此,心底仍存的今夜玩乐所残余着的欣喜,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是无尽的迷茫。

世上血脉相连,关系最为密切的姐弟如今倒好似闹了什么大矛盾,虽是紧紧挨着,这一刻却好似有着无尽遥远的距离。

周澈心中不解阿姊为何今日要生得如此大的气,明明从前她总是那么尽心的为自己和皇兄谋划,更是那么温柔劝解自己难解的心事,为何今日变得如此陌生,如此冷漠呢?

周岚清不明白自己最疼爱的弟弟,明明如此聪慧,为何深陷泥潭,好端端将自己的好前程拱手让人。

于此,她又不得不稍稍地埋怨起那人来,为何不拒绝得更决绝些,好让这傻子断了那大逆不道的心思?

可若是这样,又总是不好的,毕竟他是宅心仁厚的人,倒不好伤了彼此情谊

过了好大一会儿,终是回身,擦去周澈脸上点点泪光,这次,她还是选择了帮助弟弟护住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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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温柔又残忍道:“阿澈,今晚是阿姊误解了你,你别怪阿姊。好不好?”

“阿姊只是怕,被有心之人知晓了,对你,对他,都将是万劫不覆之地。”

见他垂着头,算上是默认了,又将其扶起柔声说着,仿佛方才一切皆是假象:“今日之事,往后莫要再提了,也莫要再想了,慢慢将自己脱离出来,好么?”

周澈起身来,悄然脱离周岚清扶着自己的手,勉强扯出些笑容,再也不敢重复刚才的事情:“好。”

周岚清收回手:“心中可怨我?”

周澈却没有半刻犹豫,只是有些苦涩道:“我怎会如此呢?天色已晚,阿姊快去歇息罢。”

说罢,没等对方有什么举动,逃也似的就离开了。

人夹杂在关系的中间,总难免是会左右为难。周岚清自诩是干脆利落的人,这个道理她总是铭记于心。

可血缘至亲总能打破冷静情形之人心中恪守的枷锁。

于周澈,她向来狠不下心。

如今只立在原地没有上前去追,怔怔地看着周澈离去。

到底是舍不得,好在从尚敞开着的门陆陆续续闯入些宫女,迫使冷清的宫殿多些人气,才能让周岚清缓缓叹出一口气,松了松紧握着内衣袖子的手。

“出了宫去,便会好的。”她心里悄悄地想。

第35章 封王授地

以大燕的规矩,封了太子,其他皇子封王亦是必然的。封了王,也应该赐给王府,分封出宫去快活了。

但出了宫,班却是不能不上,故而高祖皇帝灵机一动,便在京城也安排了府邸供王爷居住。

由此总流便是:先封称号,领旨去封地安排事务,回来之后基本就在京城的府邸居住,日常上班上朝领工资。

后来大概怕是封地处“无人管辖”,皇帝“贴心地”安排了钦定的大臣“协同管理”,但实质就是监视。

随着海顺公公一阵阵“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先是周治打了个头阵,得到的是贤王的称号,落座京城的奢华府邸一座,靠海富饶杭州封地

到底算得上皇帝喜爱的儿子,才有如此大的手笔。

周治一如往常,笑盈盈的让人看不出什么心思的接下来旨意,毕竟在这皇宫里,除却一人,他心中并无所念。

被封为端王的周澈,听到“端”一字之时,在场众人的眼皮皆是一跳,都能想到是皇帝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下达的,大抵是有警醒的意思。

周澈倒是没听出什么不对,但在听到自己的封地在广州之时,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一时间连接旨的事都给忘了,直愣愣跪在原处。

直到身边的云逸小声提醒,才好不容易地将眼睛对焦回来,最后归至海顺公公手上的宣旨,半响,才木木地接了旨。

接着是老七周城,说是被封了康王,不去富得流油的洪州,却自请远在西北的潼州,身为其母妃的娴妃却无多加阻拦,只是心大的表态:“孩子愿意出去闯闯也好。”

最终便是周殊小兄弟,皇帝还是经过他人提起,方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默默无闻的孩子。既不受宠,又无母族的加持,加上没什么政绩,皇帝就随意把建州封给了他。

至于封号同样也是没有多加思索,就这样,周殊获得了人生中第二个名字:恭王。

海顺公公宣读完最后一位王爷的册封,将旨意放入了周殊的手里,余光不动声色地扫过了这位恭王殿下,只见他尚年幼,身上也比旁人更加消瘦些。

可不知怎的,这位却是有着和另几位很大的不同,但到底是什么,他混迹于皇宫那么多年,竟也说不出来。

直至这位举止谦顺的恭小王爷抬起他那双一直低垂着的眼睛,与海顺公公对上眼的一瞬,不由得使其心底生气一股莫名的情绪,这情绪来得猛烈,也使得他心慌。

到底是人精,他不敢多加表露,连忙挤着笑容告退。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远了,海顺公公脑子里回想着方才恭小王爷,不由得直愣愣地立在原地。只因他竟凭空想起一个人,还碰巧是个有着滔天罪过,大逆不道的人。

身后的干儿子小李子心里头不知装着什么心事,光顾着埋头走路,却没瞧见咱们海顺公公忽然停下来脚步,一下子扑向干爹的后背,当场就来了个父子情深的场面。

海顺公公本是被方才脑海中的想法惊得还没缓过神来,小李子这下可是险些没把他吓傻,缓过神来指着小李子又来了个泼天盖地的责骂,也将刚想着的东西给忘得一干二净。

这生气的可不只是他一人,只见这边的周澈脚步匆匆,正憋着一肚子怒意往皇后处赶,行至殿前又狠狠地压下情绪,做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原打算是这头拜见了母后,回头再去明善宫兴师问罪。不料一进去就见着周岚清竟也在现场,一瞬间表情有些破裂。

而周岚清分明见周澈本就不太上扬的嘴角更是往下弯了一个弧度,有些莫名地看了他一眼。

皇后见其来了,立马站起来道,心情甚好:“本宫听闻今日是授封王位的日子,怎么到母后这里来了?”

周澈却没有回答,看了一眼周岚清,面色有些古怪:“阿姊怎么也来母后这里了?”

周岚清也表露出疑惑:“我自灯元后就住在母后这里了,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么?”

闻言周澈先是一愣,紧随着表情更加难看,他压抑着情绪,用听起来还算平常的语气又啰嗦了一句:“阿姊怎么来母后这里,也不知会我一

声?”

周岚清像是彻底摸不着头脑了,她先是与同样感到不对劲的皇后对视一眼,而后开口试探地问道:“阿澈这是怎么了?是吃了醋了?”

至此,周澈缓了一口气,低低的说道:“父皇已受封我为端王,授地广州,过几日启程。”

话音刚落,皇后立马道:“广州?”随后一想,又道:“广州还是不错。”

周岚清却是皱了眉:“怎么分到广州去?”说罢,看了皇后,又看了看周澈,面上有些忧虑:“怎么到这么远的地方去?”

周澈观测着二人没有表态,落到皇后眼里,以为其不满,又细细想了一通,到最后竟叹出一口气:“是远了些。”

周岚清见状,转头又问周澈道:“二哥呢?他封的是何处?”

在得知是离得近的多的杭州,面上的不满更甚:“父皇莫不是偏心?定是那陈贵妃近来吹得枕边风!莫不得使得阿澈去到那般偏远的地方去!”

像是越想越气,竟又转过头来同皇后道:“母后,不若让女儿去同父皇说”

果真,一提到陈贵妃,周岚清话还没说完,皇后就立马打断:“既是已然昭告的旨意,怎会因你一两句来随意修改?”

说罢,又是叹了一口气,安慰周澈:“广州虽是远了些,可算得上是富饶之地,且治安各项的都算得上是顶好的母后去同你舅舅说说,让你表哥同你一块儿去,你父皇那头,也由母后来说。”

周岚清还想说什么,可一旁的周澈回答道:“母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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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即是。烦您费心了。”

此一句,也算是应允了安排。

待周岚清望过去,只有周澈挂着不知咸淡的神色,只得将话细数憋了回去。

大抵是此一行至少也要大半年,周澈于皇后宫中也停留得比以往更久。

时间流逝飞快,一转眼就到了该告退的时间。

周澈站起来,按照大燕皇室礼数,子女出了远门之前都要向父母行三叩九拜之礼。

周岚清作为其姊妹,自然是不宜坐着的,于是马上起身立在一旁。

而周澈则是稍稍理好衣着跪下来:

一叩首,三拜以明行将远游之实;

再叩首,三拜以报母亲心忧之恩;

三叩首,三拜以明自身此行之志。

行礼之间,犹能互诉父母;礼毕之后,唯余两地相隔,互忧互念的现实。

周澈缓缓抬起头来,座上的皇后早已泪眼婆娑,只能悄悄地用衣襟擦拭着眼角的水渍。

而一旁的周岚清也是红了眼眶,她瞧着周澈一下又一下郑重的叩首,心里剩下酸涩的不舍外,忽然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感受。

“去罢。”皇后语气哽咽,仿佛此时她不再是那个多年来披荆斩棘的后宫之主,而是一位心系孩子的慈母。

似是不忍多言,也是怕多言多流涕。

她又轻轻拂了拂手,连带着的华贵衣袖,才稍稍掩去眼前即将远行的孩子的面庞,仿佛这样才能稍稍遮掩去她心中的感伤。

周澈心中自是百感交集,往皇后处又行了礼,才低着头辞退了。

他一步往一步外走,先是母后,而后是阿姊,最后他想到了皇兄。

那个于他而言,既狠心,又仁慈的人。

自始至终,周岚清都没有说一句话。

此前,她一直兢兢业业地充当着一位敬爱父母的好女儿,在兄弟姐妹之间又算得上是一个团结兼爱的好角色,可如今,她却像一名局外者,清醒的观望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若是她坦诚些,她就会很快地知晓,自己早在周澈叩首辞退之时,甚至是更早些,自己就会后悔。

周岚清拂了拂身道:“儿臣想去送送阿澈。”得到应允,将忧伤的母后交给了静秋姑姑,自己就转身往周澈渐行渐远的身影去了。

行至前殿离宫的花园,周岚清与周澈皆无话,眼看着路到尽头,后者突然道:“阿姊,你说我将广州封给我,只是父皇所想么?”

闻言周岚清不由得一愣,下意识开口反问:“那会是谁?”

言罢,似是想到什么,她停下脚步,将眼神定在了周澈平静的脸上。她忽然发觉,其虽面色如常,可周身所压抑的气氛却是真实存在的。

“我刚开始原以为是阿姊,竟也生些不满。”周澈低着头,像是在盯着地上的什么,“但现在看来,倒好像是皇兄。”

说这句话时,又将头抬起来转向眼前的女子,周岚清看着他眼里闪烁,好似泪光。

“可我知道后,却将不满化作了愤懑,最后也只是无力。我竟不知,他居然这样狠心。”周澈又说,同时也收回了目光,自顾自往前离去,只留了一句:“回去看看母后吧阿姊,不必相送。”

周岚清没有追。

她自周澈转身离去时面色就彻底消沉下来,张张嘴,口中之言险些脱口而出,但又猛然咽了回去。她疲惫的合上了眼,随之而来浮现的是近日的那段浅显却有深刻的记忆:

那日,周岚清是算准了时机,特地出现在周靖下朝的必经之路上的。

待到人来了,又恰巧的出现,待对方惊喜的问起来,又一如平常的回复道:“这几日都住在母后的寝宫之中,今日不知怎的,生出些出来散散心的心思,不想却是在这里碰见了皇兄。”

虽长宁宫与东宫确实离得相近,如此说来也算得上是合乎情理。但周岚清却刻意在面上做出些不自然的神色,好让周靖看出些什么不对来。

果真,周靖看着周岚清脸色不对劲,却也不忍急于求知,而是说道:“自被封为太子以来,莺儿倒是鲜少与我走动了。”

周岚清抬起凤眼,直直对上面前的男子,故作气恼的娇嗔道:“皇兄倒是也不曾邀我前去东宫,我怎的有机会与您想见?”

“若是你乐意,随时都可以来。”

周岚清字青莺,亲近且居高位之人才会叫她“莺儿”,而除却父皇和母后,也只有周靖会如此唤她。直至如今他已然是贵为东宫之主,那份真挚的情谊亦没有改变。

见周岚清还没回答,周靖便开口道:“此时我正要回去,若是现下无事,不如同我一块?”

周岚清回过神来,露出了一个精心处理过的笑容:“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待到所处,周靖便看着周岚清道:“莺儿,你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周岚清倒是将装傻充愣的绝技发挥到了极致,看得她虽语言上否认着,但面上却是隐藏不住的忧愁和烦闷。

推脱到最后,她只得讪讪道:“皇兄怎知”

周靖缓缓叹出一口气,“你总是这般单纯,怎藏得住事?自你我见面时,便可以看得出你心中忧虑,”话说到一半,本想就此打住,但还是道出最后一句:“本想着你自己说出来,可如今看来,若我不问你,怕是别想知道了。”

周岚清连忙道:“皇兄莫怪我这般,实在是因为阿澈”

像是一时说漏嘴,又立马止住了话头。

周靖却像突然有些紧张起来,手指不自觉有些收紧:“可是阿澈发生了什么事?”

“这件事,我本是不太敢来找皇兄的,可实在是憋在心里头难受,也不能是让旁人知晓”

周岚清一副慌张且无措的一边拐着弯,一边用余光打量着身旁人的神色:周靖虽面色如常,但细微处的神情却是看得出来他如今情绪的紧绷。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就想去找母后了”

此言一出,惹得一向冷静自持的周靖彻底坐不稳了,眼见他快控制不住,周岚清见此话头又一转:“可又觉得此时是断不得令她知道的。”

“可是发生了什么?”周靖始终没有改变语气,可一口气迟迟未舒,悬在上端实在难受。

周岚清此时却好似是受了莫大的难处一般,一狠心就说道:“阿澈他,像是喜欢上了宫中的哪位,而那位好似好似还是身份不合的。”

周靖面不改色道:“哪位?”

在他注视的目光下,周岚清还是道:“我也不知,只是好似是乐府”

说罢,又转向周靖道:“皇兄,你日日同周澈一处,你可知灯元那夜,阿澈可有去见谁?”

周靖深深吸了一口气,半响才回复道:“那日我身体不

适,未晚便已经是同他分别。”

夕阳下落,周岚清从东宫出来时,也卸下了面上那副担惊受怕的模样,挂上了无悲无喜的表情。

入耳几声雪落至地面作响的声音,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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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敲醒了她的心力憔悴。

回想至此,睁开眼,引入眼帘便是不知何时在开在寒冬里的花,是什么花?她不认识。

搭上桃春的手,漫天的雪花仓促地将花覆盖,见此,她也只得发出一句莫名其妙的感叹:“竟然又下雪了。”

第36章 渐生情愫

近来多雨,浇灌着皇宫中娇艳盛开的花团,万物新生,大有往事翻篇迹象。

皇城里外正迎合这趋势,并无大事发生,无非是官眷家中发生的大小八卦,又或是后宫廷妃之间时常发生的小打小闹,倒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自周澈离开至今也过去几月有余,周岚清随之清闲了不少。

若说有什么新奇的事情,那便是皇家马场里又来了一批新马。

周岚清一有空就泡在马场里,在骑术之事也算得上有些建树,但一直没有属于自己的骥。

旁人自然不敢在此有所苛待,而是她总觉得没有自己十分称心的,再加之不着急寻找,事情也就这样耽搁了下来。

闻讯而来之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匹黑得发亮的骏马被人从远处牵来,在日光下尤为高大漂亮,从上而下来回打量了几番,越发的看过眼。

牵马而来的是平日教导周岚清的驯马师,见了她后恭敬地行礼。

“臣见过殿下,此马是霍大人特地献给您的。”

“霍大人?”

周岚清一侧头,便看见霍云祺骑着一匹白马往这边来。

霍云祺很快就来到少女的跟前,下马来:“臣见过殿下。”

周岚清思绪不由得有些飘忽,少年的面庞与上回酒楼中的模样重合,只不过与当时的风流随性不同,此时的他整个人充满了朝气。

“许久未见霍大人,我还要谢谢你送来的马了。”

听了她的话,霍云祺显然很高兴:“臣一见到这批马,就想到了殿下,如今殿下喜欢,也算是了却臣的心愿。”

周岚清一见到这匹马自然没有理由拒绝这番好意,当即赐名:“此马确是契合我的心意,就喊做黑子罢。”

许是没想到会以这么潦草的名字,配在面前这威武的大家伙身上,霍云祺愣了一下,随即加深了几分笑意。

“殿下满意就好。”

周岚清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妥,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霍大人今日怎会有空来这马场?”

毕竟若单是送马来,是不必本人亲自到场的。

霍云祺像是早知道对方会问到这个问题,眨巴了两下眼睛:“是端王殿下在临行前特地嘱咐,让臣前来陪伴殿下练练骑术。”

听言周岚清瞬间在脑海中复现周澈那有些颓丧又不忘将为这些琐事的样子,抽了抽嘴角。

但她面对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倒也没说出拒绝的话。

刚开始两人时常在马场中见面,在这你来我往的过程之中,关系也在此悄无声息地拉进了不少。

可不过几日,霍云祺的业务又加了一项:帮助戚长安送信。而通过周岚清转交就是最好的一条渠道,毕竟两人时常见面。

新一日到来之时,桃春前来告知霍云祺已经在前厅等候了。

就连周岚清不自觉道:“这戚大人怎么日日都写信?”

即便如此说,但下一句便立马对桃春吩咐着说:“快些帮我打理。”待接触到后者带着几分别样的眼神之时,又后知后觉找补:“我不若是不想让旁人觉着邋遢懒散罢!”

桃春却只是笑着道:“是。”

这般弄得周岚清找不出错来,最后也只得有些羞恼地低斥了一声:“你这丫头。”

待所想之人出现在自己的眼里,霍云祺也顾不得装什么深沉,轻车熟路地起身迎上来,眉眼间尽是欣然之意。

女子也好似见怪不怪似的,连客套的招呼都免除了,也不似先前那般生疏,轻巧的笑着地问道:“霍大人今日来,可是戚大人又送了信来?”

闻言霍云祺才想起似的,从怀里拿出一封精心保存好的信封递上去,嘴上还说道:“戚兄也真是讲究,不过是几张纸,竟好似浸了香似的,呛了我好些时候。”

周岚清接过信,带着几分调侃之意:“霍大人这可就不懂了,这是如今正时兴的,可是大有情调所在。”

哪知霍云祺忽然蹦出一句:“那不如,我也这样写封给殿下?”

周岚清不由得一怔,随即又立马用眼睛扫过了他一下,回复到:“霍大人与我日日见,有什么话都在嘴上说了,可还用得上纸墨?”

霍云祺摸摸鼻子,依旧是不着调:“若不是戚兄一片痴心,近来也不会多叨扰,殿下可莫要怪罪于我。”

哪知周岚清却像是听出旁的意思来似的,抬起原本微低着的眼眸,似笑非笑道:“霍大人也会有所顾虑?既如此,何不直接将信送至六妹妹?”

本是一句玩笑话,可面前人却当真似的,收敛了些许,转而有些委屈。

“殿下若是这般说,那臣就这般做了。”霍云祺俨然一副认真的模样,转身欲走。

周岚清没想到他这般直脑筋,一时间不由自主的阻拦道:“嗳!”但在看见对方那充斥着笑意的脸,又立即反应过来,染上了些气恼,闭上了嘴。

霍云祺本就是打算逗弄她的,故闻声立即折返回来。

看着眼前因他的举动而被牵动情绪的周岚清,心中欢喜更甚,眼角微微弯成了月牙:

“臣斗胆一问,”说着竟还悄然靠近这位素来惯于与人保持距离的贵人:“殿下这是不舍得臣走?”

被戳中心事的周岚清恼羞成怒,不愿再多说,只是闷闷的坐在椅子上,也不再看眼前人。对于此人,虽感到颇为新鲜,同时不满自己时常为其变换情绪。

瞅了一眼逐渐靠近的人,突然开始走神,只分明记得他儿时是极为胆小怕事的,怎如今变得这般胆大妄为?

同她打交道的大多为客气有礼之人,故对于如霍云祺这般莽撞的,有时竟也招架不住。而对于那人的接近,她竟不会觉得反感。

霍云祺这回倒是看出来对方是真有些生气了,连忙走至其跟前蹲下,仰头看着周岚清,一边大胆地细细打量着佳人,一边换上懊恼恳切的语气道:

“好殿下,是我说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的这回吧!”

他的声音清润干净,又带上些讨好和可怜,倒是逗得周岚清散去了大半原本的脾气。

四周的宫女早已是有眼力见的退下了,偌大的宫殿里只剩这两人,一时间的气氛竟有些暧昧。

见周岚清原本环绕在面上的不满逐渐散去,霍云祺更加放肆而干脆的将手枕在其坐着的对上,不待对方做出什么反应,立马道:“殿下,自我同父亲去北疆,你我可就不曾相见了。”

周岚清听了这话,有些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哪里没见?”

他们之间可见了不止一回,先是皇宫之中的两回,又在福庆楼见了一面,之后又频繁来明善宫,这人倒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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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祺被戳穿,笑了笑找了几句补,随后又认真地眼睛重新放置在垂眸望着他的女子:

“你可还曾记得,孩童时期,贤王总是欺我孱弱,有次用石子打破了我的头,是你亲自为我包扎的伤口。”

只见其眼里情愫不加抑制,如流水一般倾泻而

出:“当时,你也是这般让我枕着你,还让我不要动。”

正值初春,此时花窗半开,宫中早是悄然下起了微微细雨。外头走廊之间不是时不时传着远处宫女的交谈,就是行事之间发出的声响。

周岚清却什么也听不到了,耳畔唯于自己口中说出了一句:“外头下雨了,允你在屋内多呆一会。”

————

另一头,白玉儿跳上周梁清腿上安逸起来,周梁清一边抚着,发觉额前偶有缕长发不听使唤的滑落,又腾出一只手,纤柔白净的指尖将其别再耳后。

这时翠碧推门进来,眉飞色舞道:“殿下,戚大人又来信了。”这副冒冒失失的模样,仿佛是写给她似的。

周梁清笑着道:“放在那处即可。”

翠碧瞧着主子头发散乱,身上的衣服也是随意穿戴,不由得深深倒吸了一口气:“殿下,快些让我为您更衣!”

话还未完,她手上动作不停,嘴里还一直唠叨道:“这晚秋也是,我不若是出了一趟门,她竟也不明白过来伺候些,这天气变幻这般快,殿下万一是着凉了”

周梁清还是一贯的好脾气,反而安慰道:“不怪她,是我唤她去外头理事。”

而后又在转过身来时看着翠碧道:“再说,这不是有你在么。”

翠碧小脸一红,扭扭捏捏的止住了喋喋不休,转而说道:“殿下,那戚大人是不是倾心于您呀?”

但她很快就发觉主子没有言语了,随即立即反应过来,神色慌张地连忙补救道:“奴婢失言,望主子责罚”

可少女此次却不似方才那般好言善语,转而换上了些疏冷:“翠碧,这些事,是不得使得外头人知道的,你可记得?”

翠碧此时手上的动作已完成,低着头,仿佛犯了莫大的过错:“奴婢知错了。”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周梁清的语调又如同先前那般柔和,方才一瞬间的冷然像是人的错觉,还是那副平易近人的模样。

“我们的日子比不得三姐姐,不可因与其亲近而忘记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就好似与人相交,也断不得单是倚靠他人,须得自己也跟上才是。”

翠碧点着头,有些惭愧道:“是奴婢越趄了。”

待其出去,周梁清才归座于桌前,此时的白玉儿早已不知何处去。

她缓缓拿起眼前信封,上边带着香气,里边有制作精美香囊,打开一看,竟是有着特制莲花瓣,可以保存良久。

对此不由得有些怔愣,不若是上回灯元酒宴上随意提了一嘴鹊桥莲花甚美,没想到竟让对方记到了现在。

将目光投于信纸之上,其中有着颇为醒目的一句话:“记姑娘曾言池莲清贵,吾亦感同。故涉泽采之,又觅材制此物,愿卿笑纳。”

看至此,周梁清的心中仿佛被什么所触动一般,不自觉将手中的香囊又握紧了些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然大事将起,且待续述。

第37章 隐锋藏拙

已过戌时,屋内通明烛光倾洒于少女的面庞,面前正摆放着的棋盘,似是已做好迎接客人的准备。

片刻之后,一位身着暗色服饰的男子悄然出现在屋内,得到了少女眼神的示意,上前坐于其对面。

依照着她的方向朝对面看去,宋青已然摘下遮挡面容之物,随之开口道:“殿下。”

周岚清伸手执起白子,稳稳当当的落下,走出了今夜的开场。

仍旧垂眸,没有看向对方,开口漫不经心道:“魏源自回京以来,可有什么动作?”

宋青执起黑子,紧随白子之后落下:“听闻是到了秘书监任职了,直管赵兴林。”

周岚清听到这个名字,眉头微微一挑,她知道这位两位大人之间的过节,饶有兴趣地问道:“那岂不精彩?”

“并非如此,”宋青又下一子,连吃对方两子,声音依旧平淡无味:“那位与赵姓不仅是毫无间隙,反倒是奉为上宾,二人关系日渐密切,竟好到众所周知的地步。”

他说着,想起近来两人时常结伴而行,就差勾肩搭背了,如此说来,也并无多少夸张色彩。

周岚清有些意外:“我虽未曾见过这位,可其忠直之名可是人尽皆知,莫不是这几年楚山贫寒,折损了脊梁?”

宋青神色不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初时臣亦如同殿下所想,可皇上圣明睿智,丞相早已是大权在握,又怎会凭空请人为他助力呢?”

声音伴随着白子落下,周岚清的声音升起:“只怕这魏大人,并非完全依父皇所意,也不欲归覆于我们。”

说罢,缓缓轻叹了一口气,有些可惜道:“若此人不为我所用,那就相当于无用。”

话说到这里,她又生生止住,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魏源自回京以来,虽是立即与陈有成打好了关系,对太子阵营的人避如蛇蝎,这摆明了就是不愿与之为伍。

但仔细一想,却也有别的理由:毕竟对于魏源而言,现在的他势单力薄,每一步都需谨慎。

若是其立马表明站队,只会暴露自己,如此一来,便什么事都难以办成了。

这表明了就是一场双方针对彼此的观测。

坐在她对面的宋青也很显然想到这方面,两人多年交往,有些话不必再多说。

“那殿下的意思是…”

“先予其权,资之以雄心,使之抗衡。”

周岚清说着,很快就冒出个主意。

“魏大人不是着急往丞相靠拢么?我们帮他一把好了。林言锦的手头上不是有些咱们的名单?让他交给魏源。”

“但此事还是隐晦些来办,勿使其知道是我们所为,与他先通个气即可。”周岚清下了最后一子:“他是个聪明人,待丞相势力一倒,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待宋青再看棋盘之时,自己已经满盘皆输。

隔日,魏源于下朝后往后秘书监办事处赶着上午班。

行至途中不知何处时,忽而身边出现一名样貌青俊的年轻官员,看样子有话要同他说,于是立即停下来,面上尽是和善之意。

只见这位年轻的官员带笑,颇为恭敬道:“魏大人可是前去归职处?”

虽此时四周并无他人,但魏源依旧是那副老实的模样,他急速在脑子里将眼前人搜寻一番,可惜还是不知此人姓甚名谁。

只知单从官服上看,算得上是从四品,年纪轻轻位于四品,不是极为有才华就是颇有权势。

他客客气气地问道:“不知这位大人可有要事?”

年轻人和颜悦色道:“先生可是忘记了,在下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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