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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凌晨一点。
四里河。
空旷的路边荒地上停着一台白色奥拓,虽然车门车窗都闭得紧紧的,但依然有令人遐想的呻吟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狭小的车厢里,男人闭上眼,狠狠吐出口气,然后拍了把女孩的脸蛋,掐着她的腰,将人从身上挪到了旁边的副驾上。
女孩面色涨红,难为情地低头整理衣服。
“我姐说,咱们还不是正式的男女朋友关系,不能亲嘴,也不能……就算是男女朋友也不行,女孩子的贞洁很重要,你还没说过咱俩以后要怎么样呢……”
“以后自然有以后的日子。”男人把皮带的最后一个扣穿好,掐了把女孩的脸蛋。“把你从农村接出来,到市里生活,不好吗?”
“好是好,就是……”女孩低下头,讷讷地说,“还得等多少年啊。”
“快了,等我完成这件事,我必须做完它……”男人深吸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钞票,塞到她手里,“先拿着,你今天的报酬。”
“……一定要去吗?”女孩哭了起来,“我怕!”
“图男,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又不是第一次了!”
“我……”一滴硕大的泪从李图男眼中流下,滴在男人手背上,“那天霍宗平都把我抓到派出所去了,市里的警察还跟我问了话,万一再被发现,那我就……”
“你只是在外面放个风,又不是真的跟我进去!”男人哀求道,“没关系的,有证据他们上次就会抓你了……别怕,乖,等我做完这件事,我们就一起离开江潭!”
李图男看着他的眼,半晌点了点头。
“……好。”
*
周一清晨,和小姐妹愉快逛了一整个周末的小季同志早早抵达办公室。
开窗通风,拎着水瓶打了两壶开水,打湿抹布把桌面擦拭干净,然后一边吃着连女士牌杂粮煎饼果子,一边整理桌上的案件资料,和陆续进来上班小伍程漠畅聊办案思路和大比武准备进展。
本来以为佛头失窃案可能得等到翻过年才能有新进展了。
没想到楼下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乌央乌央的警报声在城中四下响起。
季银河心头猛地一顿,发生什么大事了?
气氛倏然变得紧张,唐辞踢开门,一脸焦急地大步迈了进来。
“指挥中心清晨刚接到报警电话。”他简洁严肃地说,“市博物馆被盗了……所有人,立刻出发!”
“……啊?!”
市博物馆去年刚刚建成,装有红外线报警器,采用24小时值守技术,这些都是上了报纸的。
比他们市局守卫还森严的地方,怎么会被人盗了呢?
而且博物馆最近有大型展览,里面摆着的可是价值连城的国宝啊!
小伍和程漠还愣在原地,季银河第一个回过神,飞奔去隔壁叫上叶晴和法医团队,然后提上包就匆匆往外跑。
剩下的人才陆续反应过来,跟着大部队一起冲下楼。
市局刑侦支队全体出动,所有的车都被调了出来,在院子里排成一条长龙,人人脸上都是一副焦灼的神情。
季银河小伍和程漠默契地跳上大吉普,听着主驾上的唐辞说明案情。
“今早七点接到报警电话,发现被盗的是博物馆的保安,博物馆一楼展厅的窗户被打碎了,玻璃展柜被滑开,初步判定有十来件文物被盗走。”
“……一楼展厅,那不就是我和叶晴昨天去过的明清生活展吗?”季银河眉心一凝,“有一件国宝级别的招财仙女铜烛台,犯人的目标不会是这个吧?”
“嗯。”唐辞简洁地点了下头,“刚刚我在饶局办公室时,分局和派出所的同志已经赶去清点——铜仙烛台确实失踪了。”
季银河心下一沉,脑中浮现起昨日看见的展品介绍——
“明万历年间……出土自清朝某宰相墓……”
难道偷博物馆的,和盗佛头的——是同一个人?
小伍抱着前排座椅靠背,一脸不解地问:“唐队,市博物馆的报警装置是摆设吗?怎么没响?”
程漠也问:“对啊,保安呢?睡得这么沉?难道盗贼会绝顶轻功会飞檐走壁吗?”
唐辞缓缓摇头,“还不清楚犯人是怎么做到的。”
程漠发出一声沉沉的叹息。
“看现在这个情形,省厅已经会让市里组建指挥部,饶局和几名副局待会全都会过来,咱们一定要听从指挥展开勘查工作。”唐辞握着方向盘,驶向堵得要命的大街。
博物馆前的架势比他们想像的还要大,不仅市局刑警,还有各分局和交警大队、治安大队的精兵强将。
四队队长史筠请来了文旅局、考古所和历史系教授这些专业人才。
寒风簌簌,天上飘起点点雪粒。
上百号人穿着整肃的制服,站在昨天还全是小朋友欢声笑语的广场上,昂首等待饶局发号施令。
“……按现在的市场估价,失窃珍品总价超千万元。”饶局声音不大,但是神情语气却比季银河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要威严,“同志们,这是我市乃至我省最大的一起文物盗窃案,我话也不多说,请你们一定要尽一切努力,早日破案,让文物完璧归赵,为人民群众营造安全有序的生活环境!!”
“是!”
台下人迅速按照职能分组,季银河在人堆里看向饶局所在的方向,想找机会把佛头案和这个案件的共通点反映一下,却被唐辞叫回了头。
“我们一队配合技侦和文旅局专家进展厅勘察现场。”唐辞叉着腰分派任务道,“小季小伍,你们去了解一下丢失文物的具体情况,程漠,你跟我一起去研究下红外线警报器怎么没响。”
“好!”
季银河再回过头时,饶局人已经不见了,她只好把心头的推测暂时按了下来,跟着大家跑进馆内摸排线索。
展厅里一片狼藉,地上到处是玻璃碎片和原本用来包裹文物的绒布。
讲解员还是昨天的那一位,蹲在地上,一脸的痛心疾首。
“这可是从帝都借过来的国宝啊!世间就此一件,剩下的一支还没来得及重见天日,没想到……”
“同志,您先别难过。”季银河温和地蹲下身同她说话,“不如跟我们说一说藏品的具体情况,我们也好早点把它找回来。”
讲解员抽噎着把怀里的笔记本递了过来,“这是我在帝都培训时的记录,你们自己看吧。”
小伍手忙脚乱地翻资料,季银河冷静的视线飞快从纸页上扫过。
——这支烛台通高64厘米,由仙女造像、立钎式烛台和底座组成。讲解员将各个环节的样式记录都很详细,甚至还连芝麻粒大的风化腐蚀瑕疵都标了出来。
下面还附了几张从各个角度拍摄的烛台照片。
“谢谢您,笔记和照片可以借我们用几天吗?”季银河礼貌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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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案后一定原模原样地还给您。”
讲解员点了点头。
“小伍,赶紧找人把照片复印几百张,分发给各分局和派出所,周边县市也不能放过,最好再传真一份去帝都那几个著名的古玩市场,如果犯人要进行的交易的话,咱们争取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小伍拍拍胸,“包在我身上!”
季银河又去看了另外几件被盗文物,将情况同样转达给基层。
完事之后,身手敏捷地从展厅窗户上跳了出去。
外面就是临着大街的绿化带,唐辞和程漠此刻站在墙下,还在研究窗户上方的红外线报警器。
“展厅的门锁完好,但是地上有玻璃渣,这一处窗户上的钢筋也被翘断了。”程漠向季银河总结道,“可见窃贼就是从围墙翻进来,然后从这里进入展厅。”
“……按理说,一旦有非法分子进入,报警器就应该立刻报警啊……”唐辞伸着手,一遍又一遍地在“嘀嘀嘀”的蜂鸣中挥舞,“现在看起来也是正常的,怎么会昨晚失灵呢?”
一众保安沉默地摇头。
唐辞情绪有点上头,“那你们都睡着了吗?总不能一点声音都没听见吧?”
沉默了几秒,一个保安蚊子哼般的说:“警官大人,昨晚就我一个人在,我……我也没想到会有盗贼啊,大半夜的,天又冷,很难不打个盹嘛……”
唐辞掐了下眉心,“你们博物馆不是说24小专人值守——”
“当初招聘时都说这是闲差事,正常人怎么会偷到博物馆来啊……”保安嘟囔道,“真不能怪我们心大,平时不给训练,也不像你们有装备,就算人睡着了,不还有警报器……谁能想到盗贼这么有手段!”
“行,知道了。”
唐辞有点泄气,保安不敬业事后追责就行了,可八个报警器同时不响,这可真是匪夷所思。
难道盗贼长了三头六臂,能同时遮住所有的报警器吗?
“……唐队、老程,这是什么?”
从窗户上翻回展厅内的小季同志低着头,发出一声疑问。
程漠伸头往地板上看了眼,“平绒布,用来包展品的,展柜里面不是挺多的吗?”
“不,我刚才和小伍一起把失窃展品数量和平绒布数量对了一遍,窗边这几块布,分明是多出来的。”
季银河分别拾起一块,放同时拿在指尖上,慢慢摩挲了几下。
“老程,丽景夜总会那个案子的时候,我看过陆老师对比检验窗帘布料和白玫指甲里的纤维,偷师了一点……这两块布虽然长得很像,但绝对不是一批,包展品的布更重,植绒更密,底布更厚,不信你来摸摸看!”
程漠依言接过来掂了掂,“还真不一样!”
小季同志赶紧把这个重大发现告诉唐辞。
一群人把异常的平绒布全都挑了出来,铺在地上,让技侦人员拍照。
“……如果这些是犯人带进来的话,用途是什么呢?”季银河喃喃自语道,“八块布,还都是红色……难道他们就是用这些布挡住八个红外线报警器,让警报失灵的?”
“别猜想,先试试。”
人高马大的唐辞和程漠各拿起一块,攀着梯子将布盖在报警器上,再度挥动手臂。
没想到这一次,“嘀嘀嘀”的蜂鸣音真的没再出现!
一直摸不着头脑的民警们纷纷比出大拇指。
“真厉害!江潭小神探又找到关键了。”唐辞扑通一声跳下来,忍不住称赞了一声,“我这就把结果报给饶局!”
“我跟您一起去!”季银河嘿嘿笑着追了上去。
专案指挥部在博物馆门卫处借了个小办公室,供坐镇的领导们分析案情。
此起彼伏的电话铃音里,饶正好正在听叶晴带着几个分局的技侦汇报物证情况。
“……光是展厅内外的痕迹就有几千个,昨天这里办了活动,半夜清洁工也没来得及打扫。”叶晴用细细的声音说,“我们只能把范围集中在玻璃碎片上,初步推断上面至少有三四个大小形状不同的指纹,还得跟博物馆工作人员的作比对,具体结果,至少三天才能出来。”
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痕检难做,这个情况实属意料之内,饶局波澜不惊地点点头,问:“脚印呢?”
“只在窗户上发现半枚鞋印,依据脚掌大小,初步判断为男性,我们已经提取出来了,等待回去后和市面上常见的鞋底做对比。”
“嗯,做得很好,回市局吧。”饶局点点头,视线看向站在旁边的唐辞和季银河,“你们那边什么情况?”
唐辞把小季同志的发现报告了一遍。
“用布盖住,还专门找了和展柜里肉眼看上去几乎相同的布料……”饶正好深吸口气,向后靠在椅背上,指指季银河,“说说,最近不是在读国外的案卷吗?有什么看法。”
唐辞知道饶局这是有意考察季她能不能胜
任副队,便屏息站在旁边,没有出声。
小季同志也毫不谦虚,低下头想了两秒道:
“从作案手段看,犯人相当聪明,进行过提前踩点,对展柜衬布细节、报警器阻拦和进入展厅的地点都进行过仔细周密的考量——这很肯定不是他第一次犯案。”
“嗯。”
“他的目标很明确,是整个展厅最珍贵的国宝——招财仙女烛台,我觉得这一定是个对文物很有研究的人,如果不是图财的话,那就是对特定的历史文化有爱好。”
饶局徐徐点着头,眼底流露出浓浓的称赞。
“……饶局,我觉得这个案子或许和我手头几桩文物失窃案合并。”季银河趁热打铁,说出揣在肚子里好几天的想法,“您上回说证据还不够充足,但加上这次的国宝烛台,几乎全是明代文物,时间又很近,犯罪心理画像几乎一致……是同一伙案犯的可能性,已经很大了!”
“……”饶正好站起身,思考了两秒,才张口,“专案组的其他领导未必会同意。”
季银河脸上流露过一丝失落的神情,不过随着饶局的后半句话转阴为晴。
“——不过,现在也没有更好的破案思路,为何不试试呢?”饶正好笑了一声,敲了下桌面,“并案吧,有谁想提意见……就让他们来找我!”
*
得到了局长首肯的小季警官火速将佛头案和近十年所有明清文物盗窃案的资料全部拿了出来,大公无私地给全专案组都发了复印件。
重案一队牵头分局和派出所的支援民警,根据并案后季银河提炼出来的共通点,走访摸排线索。
史筠带着四队众警察和考古所专家,寻找市面上潜藏的买家。
叶晴所在的痕检组则连续在实验室里奋战了好几天,提取案犯留下的物证和痕迹。
博物馆失窃是大案子,很快就吹遍了江潭的每个角落。
甚至连霍宗平都打电话来询问案情,不过被小季同志以“不方便透露”为理由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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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季和连女士心疼女儿加班辛苦,每天雷打不动往市局投送五顿美食。
让大家无论早中晚饭还是下午茶夜宵,都能吃到最新鲜美味的食物。
经过了几天几夜的奋战之后。
国宝失窃案在市局最大的会议室里开展第一次案件分析会。
这次分析会和以往都不同,专案组足足有两百多号人,会议室里坐不下,甚至站到了走廊上。
被饶正好点名第一个做痕检报告的叶晴深吸口气,望着眼前一片黑压压的人群,小腿肚子有点哆嗦。
“别害怕。”程漠稳重安定的声音从后方传过来,“我一直在你身后。”
“没事哒没事哒!”小季同志轻轻捏了下她的手指,“人是多了点,不过你可以在脑中把他们全都想像成大白菜!”
叶晴轻轻吐出口气,顿时感觉像吃了颗定心丸。
“……共提取案犯留下的物证、痕迹12种109件,通过分析,我们认为进入展厅的案犯很可能只有一人,为男性,外面有人放风接应,接应人数目前难以确定。”
偌大会议室里一片窃窃私语。
有人问:“还有别的信息吗?这也太大海捞针了吧!”
叶晴赶紧说:“通过鞋印和步态分析,这个人身高越一米七八左右,身体健壮,体态中等偏瘦,年龄在二十五岁上下,穿一双回力牌运动鞋。”
“……还是很模糊啊!”
“就是啊,等了好几天,还以为肯定有什么重大突破呢!”
“这怎么抓人?抓瞎啊——”
叶晴有点怯地往后退了一步,感觉一双柔软纤细的手牵住了自己垂在旁边空落落的左手。
小季同志的掌心传出源源不断的温暖,给了她在原地站稳的力气。
“好了!”饶局坐在上首,环视众人道,“现在就是这么个技术,有谁不满的,自己去实验室里熬通宵啊!”
他一放话,众人立刻安静了下来。
饶局指了指唐辞,“说说你们摸排走访的结果。”
唐辞走到最前面,“哗啦”一声,将早就准备好的大黑板拽了出来。
“博物馆这几日客流量很大,愿意提供线索的人很多,但大多是无用信息,很难判断哪条案情相关,很多线索都需要进一步深入挖掘……不过我觉得其中有两条,值得引起大家注意。”
他敲了敲黑板上的第一行,朗声道:
“有一名环卫工向我们反应,案发当日半夜,他准备领卫具清扫大街时,看见一辆白色小轿车从四里河方向开了过来,停在博物馆外墙旁边的主干道上。他怕司机喝多了醉驾,拿手电照进车内,发现一对年轻男女正在……亲热,于是立刻离开了,等他拿到卫具,再次回到这里时,那台小轿车已经消失了。”
有人问:“什么牌子的轿车,有车牌号吗?”
唐辞摇了摇头,“环卫工很怕打扰他们的好事,所以立刻离开了,没有关注细节。”
众人:“……”
顿了几秒,唐辞接着说第二条:
“博物馆职工和保安说,这个展开办了三个月,有一名年轻男性曾参观了三次:第一次独身前来,专门参观明清生活展;第二次则带了一名女青年,因为当天上午举办专门活动,没有对外开放,两人便在博物馆广场上绕了两圈才离开;第三次还是他一个人,就在案发前一天,依然参观的是明清生活展。”
这条线索是唐辞和小伍今天上午才从博物馆那里打听到的,还没来得及和一队的其他成员分享。
季银河和叶晴听到这里,俱是一愣,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
案发前一天,她俩也在博物馆!
——难道当时她们和案犯擦肩而过了吗?
“唐队,我请问一下啊!”一名考古所的专家举手问,“进博物馆的人这么多,为什么员工对这个人深刻印象啊?”
“因为他自称是一名大学教授。”唐辞回答道,“他身上背着印有汉东大学字样的斜挎包。”
“……”季银河瞳孔一震。
这个不就是当时撞到小男孩的人吗?!
“饶局,唐队,各位领导和同事!”她腾地一下站出来,在一片目光中大声道,“案发前一天,我和叶晴法医也在博物馆,还见到了这个背斜挎包、自称大学教授的男青年!”
会议室里一片炸锅,上首的一众领导全都直起腰来,连珠炮似的开问——
“你还记得他的具体样貌吗?”
“有没有显著特征?”
“还有其他细节吗?”
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具体样貌是想不起来了,只记得那股看似和蔼可亲,实则阴郁冷漠的气质。
不过小季同志努力回想着当日的情形,还是勾起蛛丝马迹,于是朗声回道:
“这个人离开时步伐匆匆,急着要离开……饶局,各位同志们,我记得很清楚,他说自己要去参加研讨会,很可能和历史文化相关!”
第47章
季银河提供的新线索,给专案组全体成员都打了一针兴奋剂。
饶局当即下令,让重案一队领着着一个小分队去江潭各大高校和□□门,要求一定要在研讨会里找出符合条件的男青年。
甚至还把相关消息发去远在京州的汉东大学求证。
然而两个半天过去了,每个人都带回了同样的消息——
案发前一天,无论江潭还是周边市县,根本没有召开过符合条件的活动!
“……近一个月,只有江潭兽医学院在昨天开办了一个叫‘母猪的产后护理研讨会’,小季姐,你说这人总不会是记错了时间的医科教授吧?”
办公室里,小伍一脸无奈地扶着脑袋叹气。
“这不可能。”季银河冷静地说,“案犯第三次踩点,也就是我和叶晴上周末去博物馆那天,距离现在在已经过去了十几天,正常人都不会记错。”
唐辞靠在大黑板边,“我最怕的结果就是这个。万一汉东大学教授这个身份完全是他为了离开博物馆临时编出来的,这就意味着我们这几天全白忙了,专案组又一次陷入僵局……”
小伍和程漠齐齐唉声叹气,那几个从分局抽调的民警也愁眉苦脸。
但季银河并没有因为这个结果而气馁。
“我们把结果报告给饶局吧。”她站起身呼了口气,“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这至少说明那个男青年嫌疑异常大,不是吗?”
众人:“没错,但是……”
前几桩大案都是在几天之内迅速侦破的,但这一回自从佛头失窃开始,一直没能找到新线索,对方甚至还胆大妄为地偷进博物馆,让他们过了十几天都束手无策。
唐辞沉重地凝起眉,“我去找饶局,大家都辛苦了,先休息一会吧。”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季银河起身走到写得密密麻麻的大黑板前,凝望着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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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反复思考目前的已知线索。
如果盗窃团伙就是那对男女的话,偷霍宗平家的佛头,和其他明清墓葬时,提前进行过踩点吗?是从外地来的,还是本地人呢?
小季警官在心底轻轻的摇摇头。
——不,既然被偷物品都来自江潭和周边乡镇,时间跨度长达十年之久,对方就算不是土生,也一定是土长了。
他是汉东大学的教授吗?如果不是,为什么要给自己塑造这层身份,背印花这么明显的布包呢?
难道对这所大学有什么莫名的执念?曾与之失之交臂过?
一张瘦小的脸忽然浮现在她脑中。
季银河心思敏锐地写下一个名字。
——这个团伙里的女孩,会是李图男吗?
……
她还在静静沉思,唐辞人就已经雷厉风行地走了回来。
“饶局让我们不能漏掉任何一丝可能,继续对博物馆周边的宾馆、饭店、招待所、旅社进行走访……还有白色小轿车,小伍,你现在去一趟交警大队,让他们加人手在全市各个路口筛选排查。”
“……哎,好嘞。”小伍同志无精打采地去了。
“那咱们现在就分头出发吧。”唐辞捏了下腕上的手表,“各位来帮忙的民警同志,老程,小——小季,你在找什么?”
季银河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到了办公室的角落里,在地上的报纸堆里翻来找去。
这些都是市局统一订阅,有公安系统报,也有本地的日报和晚报。
自从车志文被调走后,平常很少有人看报,尤其是在办案紧张的时候,觉都不够睡了,哪有心思关心国家大事。
但季银河却像带着明确目标似的,手指飞快地在纸堆间滑动。
“……我找到了!”她欢欣地举起几份报纸,“这几份,都是上周日的本地晚报!”
唐辞眯起眼,“怎么了?”
“唐队,那天博物馆在举办活动,我和叶晴看见好几名记者带着相机拍照做采访,说不定会拍到案犯的照片!”
话音落地,一群人立刻涌了上来,每人拿起一份,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唐辞正想说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就发现自己手上那张赫然是当天博物馆的活动新闻。
正中的照片上,一名小朋友正在广场上欣赏展览,旁边有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路过,黑色外套,背“汉东大学”字样的斜挎包!
“各位同志。”唐辞迟疑着将手里的报纸扬起,“虽然是侧影,看不清脸,但这个人的身形轮廓……还挺符合我们要找的嫌疑人!”
办公室里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小伍激动地说:“我马上就联系记者,看看有没有别的能看清正脸的角度!”
他抓起那份报纸就要跑,却被小季警官拉住了袖子。
“你等等。”
小伍乖巧地停下步子,“咋了小季姐?”
季银河视线紧紧锁定在那张照片上,眉心微微蹙起,指着和男人隔了好几个人的女孩说,“这不是……李图男吗?”
小伍瞪大了眼,“妈呀,还真是!!”
*
和专案组指挥部汇报过后,李图男因为和佛头案有牵扯,和男青年一起被列为第一嫌疑人。
还好季银河那天就让昌武县派出所的民警帮忙盯梢,当即一个电话就打了过去。
“……那个小姑娘啊,她挺老实的呀!”听筒里传出茫然的声音,“怎么了?不盯了吗?”
“千万别,继续盯!”季银河连声追问,“她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有没有什么异常?”
民警说:“没有啊,小姑娘不是在江潭打工吗?早出晚归的,有时候还会挖点红薯拉去城里卖,深更半夜才回来,可辛苦了。”
“你们派人全程盯梢了吗?”季银河额角一跳,“知不知道她去江潭具体做了什么?”
“呃……领导,我们也得休息嘛,再说进了城就不是我们的管辖区域了,盯梢也不大方便,您说是不是……”
“……”众人一片失望。
季银河叹了口气,沉吟片刻,“国宝失窃案案发前一天,也就是上周日当晚,你们知道她几点回双墩镇的吗?”
“……不知道,不过这个是有原因的,她每周日晚都在餐厅通宵打工,大概第二天清晨才能下班吧。”
办公室一干人纷纷跳了起来。
……好家伙,这小姑娘不仅踩点当天出现在案发现场,这下连作案时间都对上了!
昌武县派出所的民警还在问:“领导,你那边还有什么指示吗?”
“……我们现在怀疑她和市博物馆国宝盗窃案有关。”唐辞接过听筒,沉声,“请你们立刻派人将她控制住,送往市局,我们将对她进行审讯!”
*
一个小时后。
审讯室里,季银河看着对面女孩紧张煞白的小脸蛋,翻阅起了昌武所一并送过来的户籍资料。
——李图男,女,刚满十六岁,家中排行老三,有两个姐姐和两个妹妹,初中毕业后没能继续念书,目前靠打工为生。
看来那天在派出所时,她并没有说谎。
旁边的唐辞头疼地按了下眉心。
以前都是面对穷凶恶极的犯人,这还是他第一次审这么楚楚可怜的未成年小姑娘。
他有点发怵,尽量柔和着声音问:“李图男是吧,知道我们为什么叫你来吗?”
李图男绷着一张脸,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唐辞深吸口气,看来今天又是一场硬仗。
“因为你涉及到一桩文物连环失窃案!”
他们是以接受问询为借口叫来李图男,因此没让她坐上放在角落的审讯椅,而是给她搬来一把木椅。
然而小姑娘却像受到了严刑拷打似的,蜷缩在木椅上瑟瑟发抖。
唐辞有点火大,“你现在还有机会,老实交代,我们可以从宽——”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李图男勾着背,眼泪顺着苍白的脸蛋往下掉,“上回小季警官都问过我了,我真的是无辜的……对吧,小季警官?”
季银河轻轻吸了口气,将那张等在报纸上照片推过去,“那你能不能解释下,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市图书馆?”
李图男视线往照片上一落,整个人疯狂哆嗦,“……我上学时没好好学历史,想去看看……”
“好。”季银河盯着她的双眼,“我这里有你中考成绩单,历史这门课接近满分,看来你对自己要求很高啊……”
“……”李图男愣了一下才说,“不、不行吗?”
审讯室里静了两秒,唐辞食指敲了下桌面,有点不耐烦地问:“这个拎着汉东大学帆布袋的男人是谁?”
“我不认识呀……”
“李图男,你当时离他就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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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远——”
“我就是不认识呀!”李图男用手捂着肚子,后背高高耸起来,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我不认识的人,你让我怎么回答嘛!”
唐辞气愤地往椅背一靠,“那行,你就在这好好想想吧,等我们找到新的证据,你就没有从宽处理的机会了!……小季,我们走!”
他把桌上的
口供本一收,准备拉上季银河离开审讯室。
小季同志却眯起眼,上下打量着李图男:“唐队,您先上去吧……麻烦帮我把叶晴叫下来。”
……叶晴?法医能过来帮上什么忙?
唐辞有点困惑,但季银河在审讯这件事上向来有鬼点子,次次都能收获意想不到的效果。
于是点点头就离开了。
审讯室里只剩下两个女生,季银河从桌后站起身,轻轻地走到李图男身边。
小姑娘面色涨红,大冬天的,房间里也没暖气,她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季银河看着李图男把胳膊横着顶在胃部下方,便担心地问,“肚子痛?”
李图男咬着嘴唇,点了下头。
“来月经了吗?”季银河关切地问。
李图男被她直白的用词吓了一跳,摇了摇头道:“我那个一直不太准,这次两个月没来了……”
“两个月?”季银河皱紧眉头,“你是不是……”
李图男睁大眼睛,“……我怎么了?”
门吱呀一响,叶晴进来了。
季银河转过身,小声地说:“还记得我们前几天在解剖室的谈话吗?”
叶晴心领神会,“就是女孩没认真接受过性教育的那个?”
“对。”季银河沉声,拉着叶晴走到李图男身边,“她肚子痛,两个月没来月经了。”
“……”叶晴眉头拧起来,蹲下轻声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李图男有点吓坏了,震惊地看着面前的两个警花,摇摇头不说话。
叶晴打量四周,“这里不行,不方便,我们带她去一楼女洗手间吧。”
“……”李图男吓坏了,“你们要带我做什么?”
季银河柔声说:“这位警察姐姐是法……学医的,我们担心你身体不舒服,带你检查一下,可以吗?”
李图男很不情愿,但肚子和某个隐秘部位实在痛得没办法了,只能为难地点了下头,被季银河和叶晴一左一右架着,走进了洗手间。
恰好这会一个人都没有,季银河把大门关上,叶晴戴上一副干净手套,轻轻地帮她做了个简单的检查。
李图男看着底裤上一滩深褐色的血,害怕地问:“我是不是得绝症了?怎么这个颜色啊……”
叶晴帮她把衣服穿好,温声问:“你有男朋友吗?”
“……”李图男低下头,“也不算吧……”
叶晴没说话,向季银河递去一个担忧的眼神。
季银河明白了,走过来问:“他对你做了你这个年纪不该做的事吗?”
“警花姐姐,我知道错了,你放我回去吧……”
李图男肩头发抖,想从洗手间里逃出去,却被小季同志有力的大长胳膊拦住了。
“不是,图男,这件事和案件无关,你知不知道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是自愿的吗?”
“我、我……我只是想向他证明我有多爱他,他就把那个硬硬的东西塞了进来……”李图男后背贴在墙上蹲了下去,呜呜咽咽地说,“我其实也很害怕……但我妈妈和姐姐都说,只要不跟男人亲嘴和睡觉,就不会有什么事……”
季银河盯着地上的小姑娘,皱紧眉头叹了口气。
……此睡觉非彼睡觉啊!
“图男,能不能告诉我,你男朋友到底是什么人?”她也蹲下身,尽量温柔地安慰她,“你很可能被对方的花言巧语骗了!他做了一些……伤害你的事。”
“我不会说的。”李图男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我很爱他,他也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我都是自愿的!”
“……”
“怎么办?”叶晴担忧地问,“要告诉她真相吗?”
“我们先送她去医院吧,让医生好好给她做个检查,然后再想办法问问线索。”小季同志站起身,一脸无奈地想了想道,“——她已经十六岁了,如果她执意要保护那个男朋友,那也构不成违法犯罪。”
第4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