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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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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戴缙和他的护卫,其他人都在,刚才跑出去的齐坤也在。

那护卫不一会儿就出来了,还十分小心地左右看了下,没注意到裴霜正从房顶盯着他。

护卫很快回了戴缙的房间,裴霜摩挲着下巴,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戴缙屋中,夜风回来复命:“大人,那人的房间并无异样,没有发现大人要找的东西。”

戴缙重重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杯都被震得抖了三抖:“废物!这两日都快把这别苑搜遍了,还是没找到。殷荣,你到底把东西藏哪儿了!”

夜寒轻声道:“会不会消息有误,根本就没有东西。”

“不会,那东西当年确实丢了。”戴缙是亲历者,当时发现东西丢了之后,上面的人发了好大的火,他差点保不住命。

二十年了,本以为这件事会就此尘封,没料到最近居然再次让他得到关于此事的线索。

夜风劝道:“大人,已经死了两个人了,这地方有些邪性,还有那个女捕快也不好应付,乱石清理干净,还是尽早离开吧。”

“不行,东西不到手绝不能走。”戴缙手捏成拳头,咬紧后槽牙,目光坚定,他一定不能错过!

“至于那个女捕快,确实是个麻烦,尽量别去招惹她。”

被称为麻烦的裴霜已经从屋顶上下来,来到杂物房前。

殷老伯闭眼参拜,非常虔诚,口中念念有词,说着什么天王恕罪,天王息怒的话语。

裴霜他们也要了三根香。

汪颍将香递给她:“裴娘子不是不信鬼神吗?”

“不信鬼神,不代表不敬鬼神。”裴霜淡笑。

霍元晦伸手要香,汪颍愣了下,视线在他身上停留许久,霍元晦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汪先生,您在看什么?”

“郎君有些像我一位挚友。不是长得像,他没有你好看,是通身的气质非常相似。”

之前霍元晦一直昏睡,神色憔悴,病好后有了气色,今日又换了身天青色直,腰系苍青色宫绦。像极了那人。

几人正在参拜之时,戴缙优哉游哉地晃过来了,瞧见他们这架势,嗤笑一声:“不是说不信鬼神嘛,怎么也开始装神弄鬼。”

裴霜面带微笑:“不敬天王,天王可是会降罪的,天王乃大罗金仙,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能穿墙行凶,戴郎中不怕下一个就轮到你吗?”

戴缙被她阴恻恻的笑和略带威胁的话语惹得心中有些发毛,说实话,两人遇害,而且都是密室杀人,不怕是不可能的。

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戴缙心不甘情不愿地也拜了拜。

裴霜抿唇偷笑。

大家都拜完后,裴霜问:“殷老伯,现在可以打开门了吧?”

殷老伯上前开门,“吱呀”一声,老旧的木门发出声音,今日的天光比那日好多了。

还有亮光从窗户进来,屋内照得亮堂堂的,再看木偶,已经不觉得十分可怕。

“真的不见了!”汪颍惊呼。

持国天王怀里的琵琶少了一根弦,增长天王手中已经空空荡荡。

“他手上也少了一样东西!”应览指着广目天王左手,面露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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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目天王左手本应该缠着赤龙。

“潘姨娘死在东边的房间,齐老板死在南边的房间,难道下一个,是住在西边的人吗?”应览也找到了规律,一字一句道。

众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在了汪颍身上。

第44章

汪颍轻笑一声:“人间自有公道,汪某自问生平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不惧鬼神。”

齐坤道:“这天王瞎了眼,分不清好坏,不然我大哥怎么会死。”

殷老伯有些担心:“汪先生还是快些离开此地。”

汪颍:“乱石封路,如何离开?”

应览猜测道:“这天王也许是循着方

位找人,不如您换间房。”

“有道理有道理,汪先生,我再给您收拾间屋子出来。”殷老伯一溜烟就走了,生怕房间收拾晚了,汪颍就出事。

旁人不断地出着主意,汪颍却不慌不忙,一脸云淡风轻:“汪某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且我不信天王无目,法天诸神不会害无辜之人。”

裴霜偏了下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汪颍,他这话说的有些深意。

像是在内涵潘丝云和齐乾持身不正,做过亏心事。

齐坤脑子不够没听出言外之意,只觉得汪颍有些固执。

应览见劝不动索性也就不说了,反正只是萍水相逢。

屋子里的东西都是殷荣亲手做的,汪颍颇有些怀念,望着书桌上的一组刻刀出了神:“阿荣手艺很好,这书桌和椅子,都是他自己打的。”

“这个娃娃做的挺好看。”霍元晦指着书架上的一只胖娃娃,肚子胖乎乎,“像是个童玩,是不倒翁吗?”

汪颍吹了吹娃娃上的灰尘,也不嫌弃脏,拿了帕子擦干净:“是的,阿荣得了孩儿之后,亲手给他做的小玩意,孩子三四岁时很爱玩这个,大了之后便嫌弃幼稚,于是又回到了这间房中。”

汪颍上下拧了一下,娃娃从中间被分开,内里是中空,拿掉娃娃的上半身,里头有个一模一样的,只是型号比外面的小一圈,再拿掉里面的,在里面还有一层,也是个一样的,如此层层分开,总共共有七层。

每一层都做的大小都恰好,娃娃脸上的画形态各异,很是好看。汪颍又一层层收起来,恢复成一整个的模样。

裴霜瞧着新奇:“原来是这样玩的,挺有意思。”

“阿荣想出来的点子,他总有许多的奇思妙想。”汪颍手指摩挲着这个娃娃,似是有些怀念。

裴霜没忘记观察应览的表情,可惜,对着这个殷家孩子的童年玩具,这位可能是殷家儿子的重点怀疑对象,表情没有一点变化。

是他们猜错了?

总不能快手剑才是殷荣的儿子吧,这个想法也太可怕了些。

裴霜赶紧晃了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晃出去。

确定了凶器确实来自木偶,屋内人渐渐走了,只剩下他们与汪颍。

霍元晦在房中慢慢踱步,打开了一个箱子,箱子里装着许多画卷轴。

“我能看看吗?”他问汪颍。

“看吧,阿荣的画技也很不错,霍大人也可品鉴一番。”汪颍点头回答。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霍元晦打开卷轴,入目便是一幅山水画,画得正是英山风景,有一人站在悬崖边上,衣衫随风而动,似乎在望着夕阳兴叹。

人物画的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很传神。

“好画,颇有道远先生之风。”

“霍大人眼光毒辣,阿荣确实是道远先生的拥趸,他曾说过此生之憾就是未曾与道远先生见过一面。”汪颍眼神落在画卷上,久久不能移开,目露悲伤。

霍元晦又看了几幅,两人探讨了一番。

裴霜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发现有个地方很奇怪,这个地方的灰尘比其他地方更少,似乎是之前有个东西摆在这里,现在不见了,勉强能看得出来形状是个长方形,长三尺,宽一尺五,大概率是个盒子。

这个大小的盒子,会是什么东西呢?

屋内还摆着个矮方桌,方桌四角也刻了天王画像,除了这个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材质也不同,显得与周围的精致作品有些格格不入。

她才伸手想碰,殷老伯忙不迭地从外面跑进来,赶着他们快出去,门不能开太久,待太久天王也会不高兴的。

殷老伯顺便催促着汪颍快点换房间,新房间已经给他收拾出来了。

汪颍本不想换,但拗不过殷老伯,为了让他安心,他只好妥协:“我一会儿就搬。”

“这才对嘛。”殷老伯正想帮着搬屋子,戴缙那边又闹起来了。

夜风过来说,他家主子也要换房间,让他赶紧去收拾。

戴缙到底还是怕死,说着不信,但行动很实诚。

“这,我还有其他……”

“什么这那的,我家大人吩咐,还不快去!”夜风不耐烦道。

“说话客气点。”裴霜冷冷道。

夜风一看见她就觉得腰有点疼,裴霜给他留下的阴影有些大,只恶狠狠留下一句快些去办就跑了。

汪颍贴心道:“您去吧,我随身物品不多,自己搬就行。”

他又邀请霍元晦:“霍大人,我房中还有几幅字画,可愿一观。”

“却之不恭。”霍元晦略微欠身。

裴霜也跟着一起去了。

汪颍的屋子打扫得十分整洁,看陈设,应该是在这儿住了有一段日子了。

有个书柜,书柜上挂着一个麻绳编的靶子,靶子有使用过的痕迹。

“汪先生还会射箭?”

“君子六艺,都会一点,闲暇时玩乐罢了,不能与裴捕快这等高手相比。”

这句话恭维的裴霜有些开心,她笑道:“汪先生不必自谦。”

“两位其实是有话想问我吧。”汪颍引开话题。

裴霜提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确实有话想对您说。”

汪颍拿起茶杯,等待她的下文。

“齐家兄弟,二十年前姓殷,是殷家的下人。”

汪颍睁大了眼睛,愣了好几秒,手中茶杯掉在桌子上:“什么!”

木制的茶杯在桌子上滚了两圈停下来,汪颍才从震惊中恢复:“居然是他们。殷乾怎么会变成如今的模样,他们为什么不与我相认。”

裴霜把齐坤说的理由原样告诉他,汪颍垂下头,叹气声明显:“物是人非呀,亏他们还记得阿荣。若非被小人出卖,阿荣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您相信殷大人没有贪污?”

“当然,说什么从他屋子里搜出一千两黄金赃款,都是陷害,是有人藏在了他的屋里,他知道自己活不了了,所以提前遣散姬妾,下人。阿荣是顶好的人,他一辈子都在为了别人着想。”汪颍说着眼中有泪意。

“您说的小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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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是指戴缙吗?”

“呵呵,戴缙不过一个小喽啰,他一个人怎么能完成如此大事,害死阿荣的,有许多人,可惜这么多年我并未查到幕后黑手。”

裴霜指节轻敲桌面:“您想杀戴缙为殷大人报仇吗?”

汪颍瞥了她一眼:“说实话,刚开始确实有这个想法,但他身边的护卫贴身保护着他,我一个文弱书生,没有机会下手。”

这话是实话,戴缙怕死怕得要命,两个侍卫绝对不会同时离开他的身边。

“齐坤说他收到消息,殷夫人与殷郎君曾出现在英山,您知道这事吗?”

“真的吗?未曾听说此事。他们居然还在世,阿荣若泉下有知,定会欣慰。”

霍元晦:“听闻殷大人与夫人很恩爱。”

“是呀。”汪颍面带笑容,笑得有些甜蜜,“阿荣独爱夫人,身边妾室也只有潘丝云一个,还是上官硬塞给他的,他与夫人多年未生子,就从族中抱养了一个婴儿在两人膝下。”

汪颍的屋子最靠近滑坡的地方,外头搬落石的声音越来越响,似乎是兵丁在喊口号。

裴霜打开窗还能看见搬石头的曹虎,落石的情况与昨天相比已经清理了很多。

她双手围在嘴边,做喇叭状,大声问道:“曹大哥,清理的怎么样了?”

“快了,最快今晚就能清理出下山的路来。”曹虎回答。

“好,辛苦啦——”比她想象的速度还要快,很好。

按照四大天王的方位,凶手应该还要再杀两个人,但落石今晚就能清理完,不知道会不会打乱凶手的计划,这样有利于他们抓到凶手。

裴霜还在喊话,汪颍默默燃起了香。

“是什么香料?”霍元晦闻着味道有些熟悉,但并不能完全分辨。

“殷

叔给我的,说是安神香,有平心静气的作用。”汪颍需要平稳一下心神,否则无法平静面对戴缙。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裴霜在窗边欣赏了一下曹虎搬石头。

曹虎双手抱住大石头,手臂上的肌肉充血,线条煞是好看,就是只用蛮力,没有一点儿技巧。不过毕竟人多,她也没必要指导了。

裴霜欣赏完转身之际,忽见一条赤红小蛇钻进了屋,扭着身子直扑汪颍而去。

“小心!”裴霜瞬间抽刀,寒芒乍现。

欻欻两刀,赤蛇分成三段掉在了地上,蛇尸未死的神经让它还在扭动。

汪颍扶着桌子,吓出了一身冷汗,不可置信地看着蛇尸,良久才开口:“啊——这……赤蛇……广目天王……走,离开这儿,快走……”

“没事了,蛇已经死了。”裴霜用刀尖翻动着蛇尸,确定它死透了才蹲下查看。

这条蛇脑袋呈三角形,身子是红的,有黑色斑纹,是剧毒的赤练蛇。

汪颍真的被吓到了,着急地跑出了房门,不敢再进屋。

这边发出的动静让大家都出来查看,屋内的赤蛇尸体异常显眼。

戴缙更加紧张,屋子里是再不敢待了,赶快到大堂坐着。

殷老伯见状不住地感谢裴霜,裴霜表示只是举手之劳。

寡言少语的快手剑蓦然开了口,眼神一直看着她手中的刀:“裴捕快的刀,是把好刀。”

“兵器而已,用的趁手就行。”他对她的刀似乎很感兴趣,裴霜收刀入鞘,快手剑的视线却没挪开。

她不解地盯了回去,快手剑才转头看向别处。

这刀是师父传给她的,难道他认识这刀?

这把刀交到她手上的时候,她就知道不是一把普通的刀,刀身是用精钢打造,非常坚韧,威力无穷,只是她问起这刀来历时,酒师父总说时候到了就知道了。

裴霜想起周冰人案,师父帮她要回来的金牡丹发簪,那时发簪在快手剑手里,莫非是因为他见过师父?

心头有许多疑问,但现在不是问问题的好时机。

应览捂着心口道:“这这这……天王莫不是要杀够四个人才行,这地方不敢再待了,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

“蛇喜阴湿,昨日大雨,出现蛇本就寻常,不必危言耸听。”霍元晦试图从常理去解释,然后让殷老伯去准备一些雄黄,撒在屋内屋外。

但现在已经没有人听他的解释,大家一致认为是天王杀人。

应览和快手剑去收拾了包袱,齐坤和戴缙却还是没动。

裴霜:“两位不打算离开?”

戴缙:“本官之事无需他人置喙。”

齐坤被问住了,有些犹豫,最终还是没有回屋收拾东西。

那份名单就这么重要,让两人连命都不要都要找到吗?裴霜持怀疑态度。

第45章

众人齐聚大堂之际,曹虎乐颠颠地跑进来,一脸喜气:“大人,彭掌使来了,还带来了不少镜衣司的兄弟。”

“德清来了,那清理的速度是不是能再快一些?”

曹虎点头:“对的,用不着到傍晚,约莫午后就能通行。”

裴霜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众人神情:“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快手剑在听见镜衣司这三个字时,明显有了情绪上的变化,这是这几天裴霜见他情绪波动最大的一次。

齐坤不满地皱了下眉,戴缙倒是很开心,低声吩咐了夜寒几句,大致意思是下山带些人上来。

唯有应览面色如常,慢悠悠地喝着茶。

殷老伯收拾完房间之后,戴缙本又想使唤他搬东西,但在裴霜的眼神威逼下,他还是收回了这个念头。

戴缙:“你俩去一个收拾东西。”

夜风夜寒对视一眼,明显都不是很想动弹,几息后夜风站出来道:“还是我去吧。”

裴霜对应览的身份还是有怀疑,这些人或多或少都与殷荣有些关系,应览的身份,有些太干净了。

她还没开口,霍元晦已经主动上前攀谈:“应郎君是第一次来南江吗?”

“不算,小时候来过南江。”

“哦~应郎君出来游历多久了,令尊令堂倒是放心你。”

应览面露伤感:“家父多年前已经去世,家母不知所踪,不瞒霍大人,应某出门一是游历,二便是为寻找家母。”

“抱歉,提到了你的伤心事,还望应郎君早日找到母亲。”

“承霍大人吉言。”

裴霜微微挑眉,应览的话,意思是殷夫人失踪了吗?

当年他们母子并没有一同逃跑吗?

这一团乱麻,还没有找到解开的线头。

“来来来,大家先吃口热乎的,一会儿路通了也有力气下山。”殷老伯煮了面,简单的阳春面每碗中加了个鸡蛋。

给裴霜特意加了两个,裴霜抱着碗,咬了口焦香的煎蛋:“谢谢殷老伯。”

戴缙对这粗糙的面嗤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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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坚决不吃,坐在旁边闭目养神。

“殷老伯手艺真好。”霍元晦夸赞。

面吃到一半,夜风一路小跑回来,弯下腰与戴缙耳语了几句。

戴缙难得脸上带了笑意,嘴角压都有些压不住,不过还是努力克制着。

朝吃饭的人群望了眼,裴霜急忙收回视线,装作认真吃面的模样。

戴缙觉得没人注意他,站起来带着夜风夜寒走了,脚步明显含着焦急。

裴霜加快了扒拉面的速度,她要跟上去看看这主仆三人在搞什么名堂。

面很快见底,裴霜把碗往桌子上一撂,想要起身,却被殷老伯劝住:“裴小娘子是想跟去看看吗?还是别过去,万一被发现,戴郎中又要恼了。路快通了,要是他下山后找人教训你就不好了。”

裴霜一点没有被发现的窘迫,反而极有自信道:“放心,凭那俩人的本事,发现不了我。”

齐坤也站起来:“我也去。”

“你?”

“就许你有好奇心?”

裴霜也没资格管人家去哪,也就随他去了。

殷老伯给他们指了后面帮戴缙收拾的房间位置,裴霜与齐坤刚要到戴缙屋子门口,只见夜风慌慌张张地冲出来,大喊道:“天王杀人了,天王杀人了!”

他脸上和身上都沾染了血迹,眼神惊恐,好似有厉鬼在背后追着他,一路跌跌撞撞的,扶着廊柱才没倒下。

裴霜连忙跑到屋里一看,戴缙和夜寒双双倒在地上,两人脖子上有一道伤口,正往外汩汩流血。

戴缙口中咬着一样东西,右手拿着剑,细看之下,正是多闻天王手中的宝幢。

夜风被吓坏了,继续往外跑去,想快些离开是非之地:“天王杀人……”

裴霜转身去追,霎时间刀鞘横在了夜风面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夜风咽了下口水,平稳了心情才开口说:“我们一进屋就看到那宝幢放在桌子上,大人刚刚拿起,就像中了邪似的抢了夜寒的剑一刀抹了他的脖子,不等我反应,大人随即自刎,血飞溅到了我的身上。我吓坏了,跑出来就遇上了你们。”

变故发生的太快,以至于根本没有给他反应时间,几乎是顷刻间两人就死了。

“那宝幢被戴缙含在口中。”裴霜拎着他回到了案发现场,血染红了一大片地砖。

夜风慌忙摇手:“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呀,天哪!”说完他痛苦掩面,眼中有了些泪。

“大人去世,叫我如何与家中人交代呀!”

其他人显然也是对夜风的说法很震惊,天王一怒,真是太可怕了!

“这这……今日的供奉还不能平息天王之怒吗?”殷老伯慌慌张张。

汪颍倒是有些开心:“恶有恶报,我就说天王不会无目。”

曹虎皱眉:“这还真是怪事。

齐坤抖着身子,喊着:“我要回家,下山,不找了,什么东西都不找了。”

如果说刚才他还有些犹豫,现在戴缙一死,求生的信念已经超过了他想找到东西的信念。

应览格外激动,留下眼泪,望向杂物房:“爹,娘,你们在天之灵可以安心了,戴缙这恶贼,终于死了。”

霍元晦眼神微眯:“应郎君在喊谁,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蹲在地上检查尸体的裴霜闻言蹭地站起来,目光审视。

应览朗声道:“霍大人方才不

还言语试探于我,怎么我承认你反倒不信了呢?”

“小郎君,你是小郎君!”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殷老伯,他挤到应览面前,激动地握住应览的手。

殷老伯眼含热泪:“小郎君,真的是你吗?我就知道你还活着,有生之年能再见小郎君一面,老夫死而无憾。”

“殷爷爷,是我,我回来了。”应览抱住殷老伯。

一主一仆,阔别多年再次重逢,相拥而泣。

汪颍倒是没殷老伯那么激动,不过也是很开心:“阿荣要是知道你还活着,一定很开心。”

“夫人呢,夫人在哪?她真的失踪了吗?”

应览低头轻叹:“是,当初父亲未雨绸缪将我们送走,我们母子二人却在逃亡途中失散,二十年过去了,我遍寻母亲不见,想来她应该已经不在了。”

“小郎君回来怎么不与我相认,这些年我日日盼着,在这别苑守着,就是希望你能回来。”

“我本想与您相认,可戴缙一来,我怕被他发现身份,便想着还是先不告诉您。”

“戴缙究竟做了什么?”

“呵,”应览广袖一甩,“当初要不是他出卖父亲,那些人又怎么会发现他卧底于贪官之中,落得个清名被污,畏罪自杀的下场。”

“今日得天王相助,除了这害人的奸人,当真是老天有眼。爹在天之灵也能瞑目了。”应览大声感慨。

众人移步到大堂内详聊,聊了应览小时候的许多事情。

独留裴霜在案发现场查看尸体。

两人通身都只有脖子上的一道伤,确实是致命的伤口,从站位来看,是夜寒对面的人砍下了这一刀。

戴缙脖子上这一剑也符合自杀的走向,除非有人站在他身后。

只是夜风说的忽然像中了邪一样拔剑杀人,她是不信的,还有那宝幢刚才还在杂物房里,现在怎么会在这儿。

她吸了吸鼻子,除了血腥味,她还闻到了其他的气味,但那气味很淡,裴霜循着气味找寻散发香味的来源,最后发现来源是桌案上的一只香炉。

裴霜微微弯起唇角,她知道凶手是谁了,也只有他才能做到这些。

她回到大堂,手中拿着一盏香炉,在曹虎耳边说了几句话,曹虎悄然走开。

霍元晦闻到香炉里的味道,皱起眉:“怎么会是这东西?凶手是……”

裴霜轻呼出一口气,点点头。

也只有他了,否则无法解释怎么能拿到天王手中的东西。

“诸位,聊够了吗?”裴霜将香炉放在桌子上,“聊够了我可就要开始破案了。”

齐坤发出疑问:“不是天王杀人,怎么还要破案?”

“你还真相信天王杀人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从潘丝云,到你大哥,再到汪先生,最后是戴缙,不过是有人精心策划的杀人诡计!”

裴霜对这种死到临头还被蒙骗的人,难得有耐心解释。

“潘娘子,我大哥都是在密室中被杀,这岂是常人所能办到的?”

裴霜缓慢踱步:“潘丝云死的房间根本不是密室。”

她简单给大家讲了一下凶手是如何利用滴漏迷惑时间,又是如何用鱼胶制作了密室。

汪颍听罢:“潘姨娘的死有了解释,那齐老板呢?”

“齐坤的确死在一个密室中,那是因为凶手根本就没有进入房间。”

应览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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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水:“不进房间,怎么杀人呢,怎么用小剑杀人呢,这根本说不通呀?”

霍元晦云淡风轻,反驳道:“谁说杀人一定要进入房间?”

裴霜配合道:“因为凶手利用了工具。”

齐坤:“什么工具?”

裴霜轻轻抚掌,曹虎抱着一个箱子从后方走出来:“你还真是料的准,东西就藏在他床底下。”

曹虎打开了木盒,大家都围过来,看清了木盒里赫然放着一架弓弩和一把小剑,小剑没有花纹,只是大小与天王手中那个一般无二。

这架弓弩比寻常的要大上许多,更长也更重,也能射得更远。

把小剑的剑柄放到发射的位置,正正好能卡住,这也是为什么齐乾身上的小剑剑柄上有划痕。

裴霜双手举起弓弩,放上小剑,闭起一只眼瞄准方位,手扣动扳机,小剑势如破竹,如霹雳,牢牢钉在了远处的承重柱上,入木三分——

作者有话说:有人猜凶手是谁吗?

第46章

“这弩的威力还挺大。”曹虎拔下被射进柱子里的小剑,用了些力气。

齐坤再傻也看懂了他大哥是如何被杀死了,双目霎时赤红,腾地站起来,脸颊横肉都斗了三斗:“是谁,是从谁的房间里搜出来的?”

“是不是你?”齐坤首先怀疑的就是应览,他为父报仇,动机明显。

应览有一瞬的慌张,不过很快冷静下来:“胡乱攀咬,虽然作为亲生儿子我非常想为爹报仇,可我并未认出你大哥,谈何动手?”

齐坤看向曹虎,曹虎默默将视线移到了殷老伯身上。

大家才发现,自从曹虎抱着盒子出来之后,殷老伯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是你,居然是你,我早该想到是你!”齐坤说着就想冲上去,却被裴霜举刀拦住。

她眼神不善:“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为我大哥报仇!”

“本捕快在此,岂容你私设公堂,坐回去,不然……”裴霜抖了下刀,刀身从刀鞘中划滑出一小节。

齐坤知道自己不是裴霜对手,忿忿地又坐了回去。

霍元晦眼里带着不舍,朝殷老伯走去:“我们大家一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天王手上的东西凭空就到了其他地方,其实很简单,因为凶手有钥匙,用钥匙开门,当然不会留下痕迹。对吗,殷老伯?”

殷老伯僵着身子站在那,宛若一个木偶,一动不动。

“殷爷爷,居然是你!?”应览不可置信。

听见应览说话,殷老伯僵硬的表情才有了一瞬间的柔和:“小郎君还是太过天真,这世上哪有什么天王杀人,诸天法神要是那么灵验,老爷又怎会落得这个下场。”

这话算是变相承认了是他杀人。

殷老伯忽笑起来:“裴小娘子霍大人,我自认为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你们是怎么猜到是我的?”

裴霜道:“前面两个案子你做的确实没有破绽,就算我们分析出了杀人手法也不能确定凶手是谁,可今天,戴缙的死,只能是你。乱石的清理速度超出了你的想象,若让戴缙下山恐怕再没有杀他的机会,于是你只能提前动手,导致破绽百出,无法及时处理掉这个香炉里的东西。”

她打开香炉盖,倒出里面还没有燃尽的香料。

霍元晦拈起一点在指腹中揉搓,大家都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甜香,有些飘飘然之感:“此乃摄魂散,被掺入了普通香料之中,佐以铃声,能摄人心魄。殷老伯,你加入了天知教?”

“这是摄魂散没错,东西是我从鬼市中买来的,至于你说的天知教是什么,我并不清楚。”殷老伯闭了闭眼,“我计划了很久,可没想到来了你们几个不速之客。”

“您一开始拿出天王降罪的传说,其实是想将我们吓走是吗?”裴霜回想着那天的细节,可惜因为霍元晦的病,他们拒绝了这个提议。

“是,你们是无辜的,”殷老伯微微颔首,“我只杀该杀之人!”

“你什么意思!我大哥忠心耿耿,还惦记着老爷来祭奠他。”齐坤拍桌站起。

殷老伯猛地一甩头,眼神夹杂着愤恨,幽怨,悲苦:“呸!你们为了什么来的自己心里清楚,分明是为了那一千两黄金!”

齐坤的心猛然跳了一下,嚣张气焰顿时弱了许多。

“什么一千两黄金?”裴霜听这话的意思是还有内情。

殷老伯开始讲述二十年前的故事,殷荣假意投诚贪官,不料被心腹长随出卖,因齐乾告密,上官便来了个一石二鸟,找来

戴缙让他与齐乾里应外合将一千两黄金藏入殷家。

殷荣察觉了齐乾出卖,但已经太晚,只来得及送走家人,可查抄殷家时,却发现原本在库房的一千两黄金不翼而飞,不过此事并未声张,另寻了黄金填补,殷荣还是入了狱。

“我放出消息,暗语说那笔钱就藏在英山。”

而明确知道黄金丢失的人,势必就是当年涉案人员,这么一大笔金子,没有人能不动心,殷老伯只需要以逸待劳,静待凶手自投罗网。

第一个来的是潘丝云,其实她的真实身份是上官安插在殷家监视殷荣的,潘丝云在殷家做妾室这些年,一直无宠,殷荣其实是有些愧对与她,觉得耽误了她,所以最后潘丝云来给他送饭时,他没有防备。

“老爷的断头饭是她送的!”殷老伯泪流满面。

让潘丝云送饭,其实是想试探出那千两黄金的下落,只不过殷荣机智,并未吐露。

殷荣毫不知情亦或许知道自己活不了,所以坦然面对死亡,吃下了含有迷药的饭菜,随后被一根裤腰带拴在了监狱的梁上。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裴霜问。

殷老伯说:“一开始我还真当是与她偶遇,可戴缙来之后,我发现他们两个早就认识,还在房中秘密谈话,刚才的那些都是从他们两个人谈话时偷听来的。她求戴缙给她些银子,戴缙说他们两人合作。若找到黄金可以分她一些。枉老爷对她那么好,还给她准备好了退路,这般忘恩负义的女人,难道不该杀吗?”

杀死潘丝云并没有什么难度,她并不知道殷老伯因为偷听已经得知了真相,殷老伯轻松地敲开了她的房门,用琵琶弦勒死了她,再从窗户离开,布置好密室。

“山石滚落也是你设计的吧。”

殷老伯点头:“是,我在山顶堆放了很多石头,用泥土堵着,又十分了解这山间气候,我知道这几日会有大雨,大雨给了我很大的帮助。”

“你杀齐乾,是因为认出了他?”

“没错,他一来我就认出了他。老爷当初的亲随无一除了我当年不在南江,其他无一例外全部都已经没了,齐乾怎么可能逃脱得了搜捕,而且他心虚的不敢与我相认,这让我更加肯定他是当初的叛徒。”

裴霜嗤笑:“狡兔死,走狗烹,叛徒怎么会有好下场,他那一身烧伤,都是幕后之人送给他的吧,齐坤,我说的可对?”

齐坤眼角流泪,一脸悔恨,握紧拳砸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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