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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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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敢说,不愧是公子。

鸨母又噎,顿了好半晌才道:“不想公子您对酒的品鉴如此之高,只是酒奴对自己酿的酒向来是喜之爱之,何如公子说的这般不堪……”

梅疏影轻敲手中玉扇。“那便叫他过来于本公子面前连饮三壶,如此,本公子便勉为其难尝一尝他酿的这春雨酒。”

“这……”老鸨踌躇一刻,心下直道:怎么碰到个这么难伺候的主!

但看面前公子衣着气质皆不凡,便还是低头做揖道:“若是不叫酒奴来饮,好似楼中春雨酒真如公子所说这般不堪……如此还请公子您能给酒奴及这春雨酒一个机会,奴家这便叫他来饮。”

梅疏影执扇而立,只笑不语。

不多时,鸨母便揉腰而回,身后跟着一位花甲之龄的老者。

远远便能闻见一身陈酿酒香飘散而来。

梅疏影听其呼吸浅慢,脚步沉缓,眉峰略略一挑。

老鸨指着身后穿着粗布短衣的老人道:“他便是我楼中酒奴,春雨酒尽数是他一人酿制……”

却是话音未落,梅疏影便将手中玉扇一敲,直指来人道:“夷伯,好久不见。”

那人却似一惊,目中生疑,张了张口一时未发出声音。

但见梅疏影轻笑一声,自顾自道:“我一闻这酒香便猜测是夷伯的手艺,果然不差。自当年洛阳一别,已多年不见,夷伯可安好?”

那老者闻言忽是低头默声。

鸨母随即愣住,而后展颜笑道:“怎么?公子您与酒奴是旧识么?”

“是了。”梅疏影语声悠然:“当年夷伯还曾酿过一味叫‘夷陌无终’的酒,为人所敬所喜,无人不知,至今仍有人求,本公子此来便是想向夷伯讨教那最后一坛的夷陌无终酒,不知夷伯可肯透露?”

那老者闻言往后退了一步。“老朽不知公子您在说什么……”

梅疏影朗然笑道:“果然是舍不得么?无妨,本公子今日既来便是诚意十足,自然会有所表示。”言罢唤了一声:“璎璃。”

璎璃当即上前。

“取一万两给鸨母。”

璎璃面不改色,应了一声:“是。”立时从怀中抽出十数张银票放入了老鸨手中。

梅疏影微微笑道:“方才过来的几位姑娘中,最左一位身穿藕色长裙的那一位,本公子欲为她赎身,不知这一万两够是不够?”

那老鸨先是看着手中大叠银票一愣,惊醒后立时便道:“最左一位藕色……公子您说的是素心姑娘?”

此名一出,但见一旁老者眼皮*便一跳。

梅疏影长眉轻挑,执扇点头:“便是那位素心姑娘。”

“好好好……行行行……”那老鸨一把将银票塞入袖中:“别说是素心丫头,便是‘春花秋月’全给公子您带走都成!”

“哦?是么。”红□□艳,白衣的人听罢眉间一扬,转首笑望玖璃道:“玖璃,本公子便将她们悉数赏你如何?”

一旁执剑的黑衣男子立时低头,额际生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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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便见璎璃一声轻咳,平声肃道:“公子怎的不赏璎璃。”

梅疏影面上扬笑:“璎璃要?”

红衣女子语声肃然:“公子赏,璎璃便要。”

梅疏影笑意更深,手中折扇一转,径直指向黑衣男子,不欲放过:“玖璃又怎么说?”

璎璃轻哼一声,亦转目望向玖璃。

黑衣男子抚额的手不得不放下,抬头来,亦是面不改色道:“公子说笑了,属下既是公子的人,自然不能污了身,公子可尽数赏给璎璃……”

“噗——”璎璃听罢便是捂嘴笑。

“呵……”梅疏影不得不叹:“越发懂得反唇相讥了。”言罢禁不住捏扇摇头道:“玖璃啊玖璃,还未成亲便已忌惮如斯,本公子已能预见,往后你怕是翻不了身了……”

玖璃亦是轻咳一声,回看璎璃一眼,只管低头。

梅疏影未再多言,转向鸨母与屋中老者,高声道:“鸨母出去将人领来,便只要那素心姑娘,夷伯留下与本公子一谈如何?”

老鸨早已行至门前,此时忙应:“是是是……都听公子您的吩咐,奴家这便去领。”转而向着酒奴又道:“酒奴便就在此好生与公子叙旧……”言罢脚步轻快地推门便出。

步声离远,梅疏影拂衣回身,以扇轻指桌旁圆凳,微微一笑:“夷伯,请。”

那老者目色复杂,踌躇半晌,慢慢上前坐了下来。“你们想问什么。”

“本公子的来意早已言明。”梅疏影折回先前铺有白巾的圆凳落坐,面容浅淡,嘴角含笑:“夷伯这名是先生更名前所用,既已唤出,当知我等知你身份;既言洛阳,更可联系往昔;‘夷陌无终’四字,身为墨夷家昔日管家怎可能听不出‘终无剑墨夷家’之名。”

老者面色沉寂,低头望着桌上锦布。“那你又是如何知晓素心……老朽自认一直十分谨慎小心,从未在人前暴露与她的关系,应是无人知晓……”

“哈……”梅疏影挑眉一笑,以扇指向老者粗布短衣上一块藕色的补丁。“先生当知了。”

老者低头一见,心头便自一惊:这……是心儿自顾拿去与我补的衣裳,用的应是她衣上剩余的料子……

“可不止是料子。”似是知他所想,梅疏影淡淡指出:“行针之法与那姑娘衣裙上所绣牡丹亦相同,走势反复层叠不下三次,一眼观之格外细致,用绣花之法来为先生补丁,若道你二人无什么关系,本公子自是不信的。”

对面所坐之人径自一凛神,不由震慑心惊:“公子眼力不凡,聪慧敏识,老朽不得不叹服……”言罢,暗暗握紧了手掌,沉声道:“欲问何事,公子请说。”

“本公子早已说过了。”梅疏影轻敲手中玉扇,便又道:“便是向夷伯讨教那最后一坛‘夷陌无终酒’,不知夷伯可肯透露?”

老者咬牙道:“你们从何得知有那最后一坛……墨夷家当年灭门早已死了个干……”

梅疏影敲着玉扇的声音忽一重:“先生想好了再说,否则素心姑娘已是本公子的人,本公子若将她带走,先生想见她便难了。”

“你……!”老者仍自咬牙,久不愿出声。

“死者已矣,生者何辜。先生对旧主忠心本公子亦是感念,只是今日此人恐已成武林之患……先生为他包庇袒护不惜身旁亲友,可是愚忠?”

老者听罢立时厉声:“少爷自小性情温柔懂事明理,若非被江湖被叶家所害,怎会成如今模样?!”

梅疏影与双璃心头皆一凛:墨夷家确有遗孤在世。

梅疏影沉忖道:“所以他便要向整个江湖乃至朝廷报仇是么?”

“这是他们欠下的!墨夷家当年的冤屈总要有人来洗刷,少爷没有做错!”

梅疏影忽然抬头:“先生知道他在做什么,必定是见过他了……”

“我,没有……”

未待他言尽,梅疏影又道:“先生从始至终未问及我们三人身份,想必早已识出,如此看来先生对江湖之事的掌握实比本公子预想的要多得多……”

老者一声冷笑:“‘人如红梅惊艳,舌如蛇蝎狠毒。’江湖人称惊云公子惊才绝艳、慧敏有智,确实不假。”

双璃闻言眼皮一跳,皆转首望他处。

梅疏影皮笑肉不笑道:“人如红梅惊艳确是……后一句有么。”

双璃低声:“有的。”

梅疏影手中玉扇一捏,扇骨摩挲发出轻响。“璎璃,玖璃。”

“……属下在。”

“闭嘴。”

老者望着面前的白衣公子,目中思绪庞杂:“惊云阁素以消息迅捷闻名武林,少爷若有动作,必易叫你盯上,老朽自知早晚会被人追查过来,早叫少爷送我入土陪老爷夫人,少爷却是不肯……如今惊云公子亲自追查至此,必已对少爷的存在了然于胸,只恨我顾念这后得的女儿,一直没能一死以了少爷后顾之忧。”

“‘明月无尘,浩荡终无’昔日的墨夷家武高德厚重情重义,其后又怎可能是无德之辈,先生以亲子替换幼主拼死将他救出免于灭门之祸,他又怎能背弃先生恩情。”

“哈。”老者半是悲凉半是怆然道:“既已查至此步,又有何好问?难道惊云公子还寄望老朽将少爷死穴罩门透露于你么?”

梅疏影未在意老人的讥讽之词,只道:“据惊云阁所知,此次毒堡复出之事为他一手策划,其目的,应是向江湖武林讨回墨夷家满门被灭之仇,可对?”

“你既已笃定,又何来问我?离毒堡之会已不足七日,你既来了这宜都郡便应知诸事晚矣,又还想做什么?能做什么?”

梅疏影笑了一笑:“疏影自是来不及赶去了,只是先生便当这江湖无人了么?”

老人沉默,半晌后道:“老朽相信少爷,定能为墨夷家上百条人命讨回个公道!”

梅疏影未再看他,自顾道:“墨夷家满门被灭确实与江湖脱不了干系,他欲报此仇,江湖只能承之,只是中间牵联多少无辜之人,又如何结算。”

“身在江湖,谈何无辜!”

“那据城以守的南荣家呢?”

老者忽然默声。

梅疏影便道:“本公子最后再问一句,先生答完我便将素心姑娘归还先生,不再多问。”

老人沉默。

“墨夷氏遗孤可是墨然?”

第195章 夜阑听雨

老人闻之一愣,抬头来道:“墨然?”

梅疏影见到他目中惑色,心下一震,眉间立时拧起。

此惑不像有假,难道竟非墨然?

梅疏影沉吟。此次毒堡之会是墨夷家欲向江湖复仇,则墨夷氏必亲自动手,方纾长恨,影网此次集结去往蜀地足可证明其幕后之人确是墨夷遗孤,此前所得,若墨然便是影网真正主人,那此回去往蜀地毒堡主事的人必是墨然无疑……但夷伯方才之疑又是因何?此间何处出了纰漏……夷伯所指之人并非墨然,那他所知的“少爷”又是谁?目前应已在毒堡主事的影网主人究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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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墨然?

梅疏影道:“先生确定……你口中的少爷当真是墨夷氏之后?”

老者闻言一怔,下瞬又立时回神。沉声道:“惊云公子方才已说是最后一问,这又是做何?一刻未至便要出尔反尔么。”

白衣的人便自敛神,抬眸一笑。“先生说的是,此问先生可不答,本公子这便告辞了。”

言罢当真未再逼问,由红衣女子在前开门,拂衣执扇,起身便离.

水炙而热,四面八方涌近,浸没了口鼻双耳,散着浓郁的药香,空蒙错乱。

水荡起又推开,四周一切清晰又模糊,朦胧远近,没有声响。

湿热而偎贴的触感,仿若真实,本能地沉沦,拥紧怀中之人。

混沌中迷乱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白衣的人近在咫尺,两唇相依,与他。

“公子。”

耳际突来唤声,梅疏影周身一震,瞬时醒神过来,怔了一怔。

玖璃伸手探过水温,看向浴桶中的人道:“公子,水有些凉了,可要加些热水?”

宜都郡城里的梅含春信居。

二楼最南一间房里,梅疏影坐于屏风后的浴桶中,蓦然出神。

“公子?”玖璃见其不语,又出声唤了一句。

“不必了。”梅疏影自他手中取过浴袍披到身上,大步跨出了浴桶。“撤下去吧。”

“是,公子。”玖璃拿起屏风上的干巾过来给梅疏影擦拭湿发,依言唤了小厮进来收拾。

此时已值亥时,月高悬,满地清辉从屋外射入。

梅疏影长发随散不束,雪白的浴衣轻敞,迎风推开屋内一侧的门。

此间房内屋设外廊,朱栏横跨,正对南边林野,入眼即是一片葱郁。

梅疏影从屋内行至外廊之上,斜倚朱栏而憩,出神地望着远处层叠远去的山廓林影。

夏暑之气夹杂在晚风中送来,半是清爽半是沉闷。

方才脑中所现之景依稀浮现在眼前,梅疏影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青玉扇,心悸而疼,目中竟茫。

“公子。”璎璃不知何时行来,端了碗素粥站在梅疏影身后:“夜深了,公子喝罢粥早些休息,明日一早还需继续赶路。”

梅疏影未应声。

“公子?”

倚栏之人目光微敛,低声道:“那日……端木若华来我朱梅小楼为除我身上瘴气,可曾有过异样?”

璎璃微怔,敛神道:“应是不曾……不知公子是指什么?”

梅疏影神色有些莫测,静了半晌,摇了摇头:“没什么。”

“公子?”

栏边之人目中更茫。梦么……

一言不发地伸手接过素粥,仰首喝下。

白衣的人极为讽刺地扬唇而笑。

若然是真,她又怎会不更见疏离、避讳与我?

复将碗递回给璎璃,梅疏影目色忽深。

但倘若是真……

蓦然心潮鼓动,竟不能自抑。

梅疏影垂目看着手中青玉扇,心上霍然悸得有些疼……

倘若是真,便是叫她知道又何妨?!

清云宗主又如何……她若敢拒绝,我便……

岂能容得她拒绝!

红衣女子接回空碗,递上茶水给他漱口。

梅疏影回目望向一旁的白瓷小碗,忽然道:“为何又是素粥?”

璎璃愣了愣。“不是公子吩咐的么?”

梅疏影闻言不禁一震。

……

“阁主不喜食粥?”

“舌间有些痛,似有伤,许是烫到了。”

“莫非你平日吃食,都是弟子相喂,不曾自己端碗举箸?”

“倒是本公子思虑不周了。”

……

眼神蓦然更加深邃,下一瞬又陡然空冷。

“那日,我应是不曾对那女人有什么轻薄之举……”

璎璃一听就愣:“公子何出此言?若是端木先生,公子自然不曾,那时公子瘴气侵身尚且昏迷不醒……且……”璎璃顿了顿,又道:“公子非是这样的人。”

梅疏影听罢默声,下一瞬便只一笑。

转首望向栏外远处,目中空抑,不知是幸是哀是寂。

月下阴云忽拢,白衣的人久久沉默。

随散的长发在越加闷沉的暑风中飘摇翻飞,净无点尘的轻薄浴衣并无朱色,白的有些冷逸。

少了那份傲然艳色,恍然中竟似生出一分憔悴、两分忧茫、三分无知无措。

过了许久,他蓦然开口道:“离开洛阳时小苏婉的意思,再回洛阳便会与本公子了结了亲事,可是?”

璎璃扬起笑意:“小姐确是此意。”

梅疏影点了点头。“……那就好。”

璎璃俯身过来欲取走栏边小碗,梅疏影忽然阻她:“放着吧。”

璎璃怔忤:“公子?”

下一瞬梅疏影似也觉得此举莫明,捏扇的手一紧,复又摇头,移开了手:“……无事。”

红衣的人垂目望向栏边之人,语声几分怔忡:“公子怎么了?”

“昨日所得的消息……墨夷氏之事传信与洛阳了么?”

璎璃立时点头:“玖璃派了雪鹞去带信与小姐,应不会有差错。”似是怕梅疏影不放心,璎璃又补充道:“自跟随公子从岭南回来雪鹞着实聪慧了很多,公子可放心。”

梅疏影笑了笑,语声宁浅。“那只蠢鹞子。”

复又无话。

风拂又止,不知过了多久,梅疏影望于远处,喃道:“……下雨了。”

璎璃轻怔。下一刻暑热尽消,雨水果然淋漓而下。

“公子,快些回……”璎璃赶忙上前欲叫栏边之人回去屋中,近身望见梅疏影目中神色,却是一震。

也不是十分悲伤,就是寂寥沉抑,如天边堆砌的云絮,色深而邃,经年累月蓄在了一起,变得沉厚而抑重,纾解不开。

不知为何心上忽然一疼,璎璃兀地止步,愣愣地站在了梅疏影身后。

雨水打湿衣发,零落于身,梅疏影斜倚栏边动也未动。

一身白衣尽湿,久久未觉.

碧叶成荫,蝉鸣声声忽寂。

凌王府西院长廊之下,月色忽浅,清风徐来。

端木若华静坐已久,抬首望向远处,目中几分空宁。

叶绿叶自远处望见白衣人独坐廊下,眉间立时拧了,快步行来。

“戌时之际大师伯不是已将师父送回房中歇息了么?现下已是人定时分,师父怎的还未歇下……师父?”

白衣女子竟似出神,听闻唤声方才醒彻,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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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

叶绿叶眉间拧得更紧,立身椅侧道:“师父当知霜宁身上毒蛊再过三日便可根除。”

端木若华轻轻颔首:“嗯……三日之后,我与她行针回元于身,你与我与你大师伯便一同启程往蜀郡。”

叶绿叶肃然应:“是,师父。”

白衣的人便又默声。

叶绿叶低头望向椅中之人,不禁又皱了皱眉:“师父此前在想什么?”

“梅疏影。”

叶绿叶听罢一怔,疑是自己听错,又问了一遍。

“……梅疏影。”椅中女子便又道了一遍。目中有惑,平声再道:“绿儿所问为师此前思何,为师答的是梅疏影。”

此回听得真切,叶绿叶面色不禁微变,冷肃道:“师父因何要思此人!”

原本应道是平常,被身后之人诘问一句,椅中女子方才愣了愣神。

不知为何心下亦生出几许轻惑,白衣的人安静半晌,才道:“此前去往惊云阁所在为其诊治,梅疏影曾诉与为师自神女教诗圣姑处得来的线索,是为毒堡虞家当年所用的血弩箭。”

叶绿叶这才一凛神,皱眉道:“他指的是哪一件事的线索?”

白衣的人抬眸而静:“是南荣家灭门一案。”

叶绿叶神情更肃:“如此说来云萧的灭门仇人中应有毒堡中人?”

椅中女子神色亦凛了。“梅疏影道已殁的毒堡虞家、影网、连城南荣氏一案……此三者间应有牵连。”顿了一顿,端木若华续道:“为师尚不知是何牵连,只是此次毒堡复立,江湖因之而动,小蓝私下亦告知此回影网有齐聚前往蜀川之势,其因未明,其心未知,不免叫人生忧。”

叶绿叶眉间蹙起,肃声问道:“师父究竟忧何?”

端木若华静了一瞬,低声道:“阿紫……不可再与毒堡中人事物有所接触。”

“师父?”

端木若华倏然一叹,“至今日萧儿、小蓝还未能将阿紫带回,应是来不及了。”白衣的人神色怔震,轻言道:“为师必得尽快赶往蜀地,否则……”

言之未尽,院中草叶忽垂。

叶绿叶借着廊下灯盏向廊外看了一眼,肃声道:“师父,下雨了,弟子送您回房中歇息。”

沉寂的雨声在夜色中勾勒出深深浅浅的翠色。

端木若华“望”着院中之雨,忽然有些出神地吟道:“……闷斟壶酒暖,愁听雨声眠。”

“师父?”

白衣的人恍然回神,不觉轻怔。滞了一瞬后,颔首道:“回屋罢。”

“是。”叶绿叶应一声,推起木轮椅往屋中去。

第196章 野林篝火

方入川蜀境内的一处野林内,云萧与蓝苏婉围坐篝火旁。

天气晴好,夜间月明星稀,能看到繁星璀璨排列天际。

蓝衣的少女凝神将买来的干粮面饼在火上烤热,再用油纸包好,细心地递给对面青衣之人:“师弟,且吃一些。”

云萧伸手来接,忽被火上窜起的火舌烫了手背,兀自一颤,立时避了开。

蓝苏婉见得心头一紧,忙抬起云萧的手来看:“师弟可有伤着?这火舌离之分明还远,却仍有热浪烫人,师弟且当心些……”

青衣的人闻之一震,霍然站起了身:“……我明白了。”

蓝衣的人双手还未放开他的手,下意识地跟随起身,惑然问:“师弟明白了什么?”

青衣的人静了一瞬,方道:“离开凌王府时师父指点我所用剑法,当时所问,云萧何以能挡下师父的第三枚银针……”青衣的人回想当时之景,只觉最后一枚银针直点额心而来避无可避,抬剑已不及。毫厘之距时,银针于己面门前却似被一道无形之气挡下,滞了一瞬,因这一滞,自己方能及时侧首避开它。

“师父虽目不能视,然于她看来我当时之剑却是必能挡下第三枚银针。”

蓝苏婉仍是不明。“师弟何意?”

云萧立时将手从蓝衣少女手中抽出,转而执剑拔出,凝神少许,倾力于腕间一振。

手中长剑顿时嗡鸣不止。

“便是如此。”下一刻云萧折下身旁一根枯枝,移向剑身,却未及刃,枯枝便被削成两截。

蓝苏婉本是怔怔地看着云萧毫无留恋抽回的手,下一瞬见得面前之景,神情微震:“这是……”

青衣的人目中闪过凌然之色,手中长剑“铿”然收鞘,一字一顿道:“无刃刀。”

蓝苏婉闻言一惊:“无刃刀?!师弟怎会习得无刃刀?不是说……无刃刀只有巫家的人才能……”

云萧目中亦有些繁复:“我也不知其因,或许这还不算无刃刀……”思忖一瞬,青衣的人道:“大哥曾传授我无刃刀心法,并嘱我多加练习,言有益助长兵刃剑气之威……或许这便是他所指的。”

蓝苏婉不觉一笑:“巫公子竟能将巫家不外传的无刃刀心法授于师弟,结义之情确是深厚。”

云萧面色宁浅,语声微肃:“我也不知他随口一句‘助长兵刃剑气之威’竟是能化气成形、助长兵刃之长,此一来我手中之剑必添威势,不可谓不令人惊心……我若早知,必不轻易习之。”

蓝苏婉惑道:“师弟这是为何?”

云萧凛然道:“无刃刀毕竟是巫家独有,从不外传。云萧承蒙大哥错信,只恐拖累他为家族之人怪罪。”

蓝苏婉一怔:“原来如此……”

云萧未再多言,似思及什么,有些出神地望着林中篝火。

“师弟?”

云萧一时未应,蓝苏婉便又唤了一声:“师弟?”

青衣的人这才回神,转而看向了蓝苏婉:“二师姐何事?”

蓝衣少女有些局促地站在他面前:“无什么事……只是见师弟好似在出神……”言罢轻拂长裙重又坐回了篝火旁的青石上。

云萧也跟随坐下,默声将剑放置在一旁。

“师弟方才……莫不是……在担心洛阳那里,叶悦姑娘的伤势……?”蓝苏婉似不轻意地问了一句,手中拣起一枚枯枝将火堆拨小。

云萧听之微怔,顿一瞬,便就“嗯”了一声。

蓝苏婉拨动枯枝的手随即变缓,头低垂,轻声道:“叶悦姑娘开朗热忱,真挚坦率……又贵为郡主,武功高强……师弟与她在一起……”眼中仿佛映出离离光火,蓝衣的人语声极为轻柔:“……确是良配。”

青衣的人闻言怔色:“二师姐……何出此言?”

蓝苏婉语声更柔:“当日在九宫阵中,师弟与她双剑斗蛇、配合默契……能看出是心意相通之人……”抬头来直视青衣的人,蓝苏婉面色柔和:“师姐望在眼里,不得不称羡……今日只是……替师弟感到欣喜、欣慰而已。”

云萧面色更怔,双唇轻拨,欲言又止。一时不明二师姐何以提及此事,有此认知。

蓝苏婉轻轻移开目光,眸光柔浅,低声喃喃:“你知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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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大哥从小指腹为婚,此次从毒堡回去,我便……”

“我与阿悦已无男女之情。”青衣的人似未听清她的喃语,思忖少许,正色道:“二师姐应是误会了……阿悦姑娘……实应找到更好的人,与她相配。”

蓝苏婉闻言一震,霍然抬头。“你……说什么?”

云萧面色肃然而沉静:“我与阿悦姑娘只是朋友。师姐不必误会。”

蓝苏婉手中枯枝赫然滑落到地上,呆呆地望着面前之人。“你说的……是真的么?”久久,竟自哑声道。

云萧闻言一震,抬头望向蓝衣之人。“二师姐……?”

蓝衣的人眼中一恍,泪水难以抑制地滚出滑落……下一瞬惊觉过来,手足无措地伸手去抹,“我……我……”

云萧见之……蓦然一震。

蓝苏婉立时偏过头,慌乱道:“我我没事……只是突然……突然有风沙……”

云萧怔在原地,久久只知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垂目抑声道:“二师姐……你……”我……

一瞬间林风忽扬,篝火随即窜起,跃然难止。

蓝苏婉回身猛地抱住了他:“我……我喜欢你……师弟……我喜欢你……如果……如果……可不可以……”压抑的哭声响起在林中,蓝衣的人埋首在云萧颈侧,周身都在颤瑟,指间牢牢攥住青衣的人衣袖,“如果你没有和她在一起……可不可以……”十指抖簌。

云萧呆呆地瞠目望着前方,久久一动未动。

…….

巴西郡城客栈中,叶兰洗罢澡深深舒了一口气。

裹这一身黑衣还要被那臭丫头贴着骑马,真是热死了!

想罢一只脚刚从浴桶中跨出。

此时,房门“啪——”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

劲风迎面,湿发都被个中内力带得往后扬起,房门前两三双视线被这响声惊动,齐齐望来。

“你!”叶兰气急厉喝,抓起桶边一块澡巾匆匆遮掩下身。

阿紫探着脑袋往里看,迎面便是叶兰黑青带煞的表情,眼神凌利成刃,几可杀人。

“小兰兰你洗澡太慢啦~哎你抓着那块布干什么??”

“紫无命!!”空着的手二话不说、一掌劈来,紫衣的人儿歪着头往里一让,房门“呯——”的一声又在阿紫身后合上。

阿紫一根手指指向叶兰腰下:“布掉了。”

“!”叶兰急急低头,一眼望见澡巾好端端地被自己压着。扬头又怒:“臭丫头你又……”

“唰——”的一声,叶兰抬头之际一只小手伸来,眨眼间将下方的布快速抽出。

阿紫睁大眼直直地看着叶兰腰下、双腿之间。

叶兰看着阿紫。

时间凝滞了一瞬。

“吾屮!”

叶兰青筋涨起,一声暴喝,劈头就是一掌朝阿紫挥去:“无耻的——”

紫衣的人儿嘟着嘴眼神往一边乱瞟,轻意地躲开了叶兰雷霆一掌:“生什么气嘛,又没有看到什么……”

叶兰怒极而吼:“你还想看到什么?!!”

阿紫飘到他三步之外,两根食指对戳:“好像也没什么好看了……”

“紫无命!!!!!”

“呯——”的一声巨响,随着木块迸散之声炸开、水声哗然。客栈里的小二、住客皆是一惊,不免又要朝二楼左一间住房里瞩目望去。

“那脾气不好的公子又朝人家小女孩发脾气了……”

“多标致的女娃儿,可怜……”

“哎,命不好……”

房间里,满地残木浴水、齑粉四扬,阿紫皱着鼻子道:“小兰兰你怎么可以把洗澡水弄得满屋都是??要是阿紫的话一定要被大师姐骂死了。”言罢转身便一把将房门拉开,朝外俏声喊道:“小二哥来收一下啦,房里的地上都是水啦!”

叶兰站在房里□□,还未来得及动作。

随着阿紫将门拉开正面迎视了楼上楼下数十双眼睛。

“……”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禽兽!”

“禽兽不如哪!!”

叶兰浑身散发着煞气,麻木地转身拉过屏风上的黑衣披上,然后走到房门前,“呯——”的一声再度将房门关上。

楼下众人皆一心惊:他这是、要做什?

下时便听房内传出女娃娃惊呼:

“小兰兰你做什么呀……”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嘛……”

“小兰兰你快放手……会痛的……”

众人听在耳中真是又惊又气又急:这这这……真是畜生啊!那小女娃看起来才十岁的样子……!

住客甲一推住客乙:“你上去……”

“你上去!”

“多可怜一小姑娘你不去救?!”

“你去……”

“……咱一起上去劝叨劝叨?”

住客乙回想那公子满面煞气的脸,艰难咽声:“……行。”拖了好长一个音才咬下这字。

几人刚行至二楼房门前,誓死如归地准备敲门,便闻房内响起“啪”的一声,像是脑袋撞上了什么硬物,随即安静了下来。

众人惶然色变:莫不是那小丫头受不住撞了墙?!

正自心惊,便见房门被人从内又一把拉开。

那紫衣小丫头胸前沾着血匆匆跑出。

几人皆愣:“小姑娘你没事吧?”

阿紫眯眼笑:“没事呀!我这么厉害能有什么事~哎楼下的小二哥你帮人家召个大夫来嘛好不好??”

“小姑娘你真没事吧?是不是哪儿伤着了……”

阿紫听罢当即搭下两眉撅起嘴:“阿紫没有哪里伤着,不过小兰兰脸上被他自己划了一刀,要不是我把他拍晕他还要再划几刀呢……那么多血,都不怕疼呢……”

哎?

紫衣的丫头又道:“真是……阿紫又没有对他怎么样~不就是被看光光嘛~不就是被大家一起看光光嘛~又不好看……大不了我们都当做没有看到……阿紫让他看回去嘛~”

哎哎??

众人张着嘴瞠目结舌,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第197章 星夜风沉

蓝苏婉哽咽的哭声渐小,喑哑而低涩……

蝉鸣声声,不时响起在林中。

无应声,无慰言,不曾回抱一分……

被抱住的人久久未有动作。

蓝衣的人指下攥得太紧,衣褶深皱,心控制不住地抽痛起来。

即便没有和叶悦姑娘在一起,师弟心里……也没有苏婉……

无措、自卑、羞愧……

当她抛下一切不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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