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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老六,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靳相柏不愧是一秒就能把大家拉回正轨的老阴比,此话一出堪比三堂会审。
阮葙宁的心再度提到嗓子眼,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那个阵法,是你干的?”
阮葙宁愣了一瞬,然后迟疑地点头,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阵法,反正认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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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怎么了?”认是认了,但她的声音底气不足,还是显得太心虚了。
靳相柏没多话,只是抬手揉了揉她刚刚梳好的头发,肯定道:“干得漂亮,回宗门给你加鸡腿。”
没有刨根问底,让阮葙宁感动到直接一个虎扑,抱住他的大腿,张口就嚎,“哇,大师兄,现在先给点表示吧。求求你了,大师兄行行好,把我的一千枚上品灵石还给我吧!”
靳相柏:“?”
真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她居然还惦记着自己远去的一千枚灵石。靳相柏没反驳,当即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她进阶金丹期的贺礼,递给她。
“喏,给你保管的挺好。”他满脸坦然,“你要不要点一下数?”
没想到他这么爽快,阮葙宁果断放开他的大腿,双手接过他手里的灵石袋,宛如见钱眼开的邪恶亲戚,露出了爱财的笑脸。
“我怎么会怀疑大师兄的为人呐。”她边说,边打开灵石袋子,用神识快速扫过一遍,不好意思地笑,“我可是大师兄你最忠实的追随者,多亏你的辛苦栽培,我才能这么快就进阶金丹初期。大师兄你……”
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没两句话就成了一个人的嘀嘀咕咕,也就靳相柏耳力格外好一点,听了个七七八八。
大抵就是吐槽他扒皮,拿人钱财眼都不带眨,还美其名曰保留,说的冠冕堂皇,果然阴险云云的。
在她沉迷在灵石的海洋里无法自拔的时候,玄剑宗的幸存者已经商讨好战术蹿出去了。
合欢宗的人见他们走了之后,商量了几句也走了。
至于凌霄宗的两位和缥缈宗的三位,还等了等阮葙宁数灵石,打算知会她一声再走。
数量没少一枚,这个结果令阮葙宁十分满意,再喜滋滋地抬头时,才发现好像少了点什么。
“合欢宗和玄剑宗的人都……”
“葙宁,我们得先走一步了。”时径微打断她的话,提起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小包袱挎在肩上,颔首道:“明日就是大比的截止时间,我们宗门的兽核积分太少,得最后努力一把,因此不能同行了。若是日后你有空,可以来凌霄宗找我玩。”
她当着几个师兄师姐的面光明正大挖墙脚,靳相柏第一个不乐意,“诶,你这个小弟子怎么……”
“好!”
奈何他的话太长,没有阮葙宁回答的简洁明了。
靳相柏差点心梗,不谙世事的小师妹眼看着就要被骗去园区当牛马,他终于还是无话可说了。
看着凌霄宗的二位一走,辛夷忙不迭也来了一句,“葙宁,我们也得多赚点积分。等有空了,我就去五行宗找你玩!”
“好!”
阮葙宁还是一口答应,眼神清澈的像没有被修真界的大染缸污染过。
其他宗门的人都走光了,阮葙宁也收拾收拾,把那一袋灵石收入腰间的青玉佩里,掸了掸衣裳,拍拍手上的灰。
“既然大家都走了,我们也出发吧。”
曲相勖还在状况之外,见她动身,好奇问一句,“去哪?”
靳相柏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席相珩的剑来,认真道:“去寻宝藏啊!”
“……啊?”
卞相惟予以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十分善解人意,“寻宝藏这个事情,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我和葙妤就比你早知道半个月而已。心态放平和一点,好歹是去挖灵石,就甭在意这么多了。”
曲相勖难以置信地捂着自己的嘴,防止自己痛哭出声被别人听见,哽咽:“你们,你们居然就这么默契的把我排外了?我是魔族吗?你们把我不当人来整!小师妹,我明明是最信任你了,你为什么不早早告诉我呜呜呜……”
“咳咳,本来是打算告诉你的。”阮葙宁清了清嗓子,视线不自觉偏移,心虚不已,“但是,在戒律堂那天,你好像来得最晚,就没听见虞总发言来着。除了你之外,大家好像都听见了。”
“……”
蓦然,可怜的哭声戛然而止,他神情自然地放下手,揪了揪自己的衣裳,一脸淡定道:“哦,走吧,我们去挖宝。”
秘境外的席相珩看到这一幕,缓缓闭上了双眼。不敢睁开眼,真希望这群丢脸的同门不是五行宗的。
五行宗只留他一个人败坏宗门名声,好像也不是不行啊。
偏偏就有不长眼的专门凑他跟前来找骂,沈漱石扭头看他,“席师兄,你在吸收天地灵气吗?”
“没有啊,我在想你们凌霄宗只剩下两根独苗,能反败为胜吗?”他只是闭着眼实话实说,就戳人心窝。
直接拿下凌霄宗首杀!
沈漱石无言以对,悻悻回头,因为他的师兄师姐都不帮他。
南烛见他败下阵来,轻嗤一声,头铁迎上去,“席师兄,你们五行宗的兽核积分够了吗?他们都去寻宝了,然后倒数第一,应该不是很好看吧。”
席相珩睁开眼,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看着留影石传输出来的画面之下,那个小巧的积分排行榜,五行宗的积分遥遥领先。
这可不是作弊,毕竟是公平公正的比赛。在他们被阮葙宁打怪的画面吸引注意力的时候,五行宗其他人直接化身妖兽收割机。
往下扫一眼,玄剑宗的积分勉强可看,合欢宗的积分就落后一大截了,缥缈宗和凌霄宗的积分那是不相上下的低。
“哎,你们缥缈宗还要和凌霄宗角逐最后一名,看看她们打妖兽的场面有多热血,你就多没用。”席相珩主打一个不分敌我,一通乱杀。
一举拿下缥缈宗二杀。
南烛直接被怼到哑口无言,头铁的结果是直接头破血流。
他悻悻而归,不敢再叭叭。
庭雾可能是记吃不记打,始终不信邪,看他连怼两人之后,沉声开口了。
“相珩啊,你的话多少是有些过于刻薄了,到底是比你小许多的师弟,何不宽容一些。”
席相珩视线右移,对上他的眸光,垮着一张俊脸,平淡道:“那我和你不同,我不是来当老妈子的。我情况比较特殊,我是来当皇帝。凡面刺寡人之过者,处极刑。头铁在论坛谏寡人者,发卖。谤讥于市朝闻寡人之耳者,诛!”
庭雾:“……”
三杀落在了玄剑宗的头上,席相珩嗤笑一声,嘲讽意味十足。
在座各位都是垃圾。
“温傲云,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刻薄?!”杜仲这个脸盲,对着席相珩直接贴脸杀温傲云。
席相珩:“……”
温傲云:“……”
一招指鹿为马,他直接靠送人头出圈。
缥缈宗又送上一杀直接凑足四杀,杜仲还是太全面了。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吵起来了?”玄晖总是在状况之外,不知掉网多少年了。
席相珩长叹息,“玄总,下次记得打开移动网络和大家交流。”
玄晖:“……”
合欢宗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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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送人头,礼轻情意重,终于是给他凑满了五杀成就。
席相珩心满意足,带着淡淡的活人感发表感言,“大家也真是的,太迁就了。”
第85章 科学修仙第八十五步
阮葙宁一铁铲拍飞一只飞扑上来的三阶遁地鼠,定眼望了望这个洞府的老旧陈设,一时陷入了沉默。
这里不就是当年凿出来当临时庇护所的地方嘛,还能有宝贝?
嘶,虞七那厮不会坑我吧?
要是一个宝贝都没找到的话,我该怎么说呢?
虞七的魂被我的金丹雷劫劈散了?他的神魂被魔修抽走捏碎了?他神魂受了损伤就沉睡了?他去夺舍别人了?他顺着传送阵又进入魔域了?他逃出去避难了?
等等,逃难这个借口好像还不错,正好化解了我的危机。
“葙宁?”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的青玉佩还要不要拿出来?
“葙宁?”
嘶,万一又被大师兄没收充公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葙宁?”
等等,我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大师兄能窥探心声,所以我刚刚所想的……
“小师妹,想好借口了吗?”
靳相柏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响在耳畔,阮葙宁僵硬地扭动着自己的脑袋,似是生锈的铁皮人,十分艰难。
“哈哈,大师兄,好巧啊,你怎么猜到我在想借口啊?”她干笑,“你觉得我想的借口怎么样,有没有信服力比较高的?”
靳相柏皮笑肉不笑,“小师妹,你觉得呢?”
完了完了,现在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啊!
“大师兄,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要先听哪个?”
靳相柏:“两个结合起来,一起说。”
“哈哈哈……虞总好像不在我的识海里了……”她还是蛮心虚的,毕竟确实是被雷劈了一下之后,就没听见虞七的任何声音了。
靳相柏:“……”
“不在了?”曲相勖没听全,瞬间曲解了意思,满脸震惊,手里拎着的铁铲脱手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你是说虞总没了?那我们跋山涉水跑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翻找了半天的意义在哪里?啊!为什么会这样?!”
看他即将陷入暴走状态,阮葙宁怂地缩了缩脖子,好可怕。
“其实也不算是跋山涉水吧。”卞相惟作为五行宗唯一的和事佬,太合适了,“我们走的路程还不到一千米吧,一路过来顺手解决了好几只中阶妖兽,就算最后没有大收获,好歹捡了点兽核呀。相勖啊,心态要放平和,不要暴躁。”
“说得好。”听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曲相勖瞬间变脸,平静地点头,“我平静下来了。”
阮葙宁:“……”
“怎么感觉我们错过了很多故事?”符葙妤一脸探究地看着阮葙宁,“宁宁,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忘记告诉我们了?比如,谁得到了什么天材地宝、功法秘籍、古法传承、绝世异火之类的?”
“碰到了一只神兽算吗?”她小心道:“那只神兽和径微契约了。”
“神兽?”靳相柏挑了挑眉,但没多想。
转头看着洞府里的破烂,他瞬间没了寻宝的兴致,轻啧一声,长叹息:“看来是老天爷不让我立马成为富十八代,那我就继续维持老阴比人设吧。”
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张符箓,符纸上的符纹是阮葙宁没见过的。
她看看符纸,再看看靳相柏,问:“这是什么符啊?”
“追踪符。”
他捏着符纸,又从怀里拿了什么东西,阮葙宁没再看清,只是听他语重心长地说:“小师妹,看来我们还是得靠抢了。”
“啊?”
“老大意思是……”曲相勖说话,说一半留一半,恼人。
“嗯?”
卞相惟和阮葙宁一样茫然,他左看右看,问:“是什么意思?”
“暴打玄剑宗。”符葙妤不愧是五行宗的唯二之真神,短短五字概括他们五人的阴谋。
秘境外的围观群众傻眼了,毕竟大家也是第一次看见亲传光明正大地谈论阴人计划,冲击感过于强了。
庭雾再次看向席相珩,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木着一张脸,感觉像是说了很多话,但他其实什么也没说。
席相珩坦然对上他的视线,淡淡道:“我是皇帝。”
庭雾:“?”
“凡面刺寡人者,处极刑。”他淡定地说:“我可以帮你选个漂亮的死法,让你美美地走。”
庭雾:“……”
“呃,那个,要不让我插一句话?”兰苕打断席相珩的单方面压制,有眼力见地插话,“我记得组员之间,不能斗殴,禁止恶意坑害队友啊。”
“哦。”席相珩应了一声,就低头拨弄自己的玉符,然后抬头。
兰苕就一直等着他的下文,等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也没等到他的后续,果断道:“靳师兄和葙宁与我大师兄一组,葙妤和惊竹是一组,曲师兄和扶昙是一组,相惟和仓椋是一组。这个组合重合率,好像有些高了。”
席相珩丝毫不慌,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淡淡道:“听说过田忌赛马吗?”
“啊?”
“上流的剑修配一流的打手。”他微勾起唇角,“阒尘还是得和葙妤有一战啊。相柏能够以一敌二,挑个仓椋打一打也没问题。葙宁打惊竹,相惟打扶昙,相勖就坐在旁边看戏,以示公平好了。”
兰苕:“……”
庭雾:“……”
他二人无话可说,但是让一个厚血剑修去打一个脆皮丹修,真是好一个田忌赛马!
“我师兄说这是田忌赛马定律。”阮葙宁问心无愧地抓着惊竹装兽核的包袱,认真道:“我是文盲,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感觉很有趣。所以,我说服了自己的良心。惊竹师兄,你要和我打一架吗?”
惊竹一时语塞,看着隔壁已经打起来其他师兄师姐,他不知作何敢想。
首当其冲就是靳相柏,他坐在他的灵剑上,慢悠悠地追着仓椋,时不时丢下两道剑诀,跟逗实验专用小白鼠一样,忒缺德。
然后,战争比较激烈一点的就是阒尘和符葙妤,两人先对轰数道剑诀,再对吼两句,再提剑近战,最后赤手空拳开启肉搏战。
嘶,看着就疼!
接下来就是扶昙和卞相惟的战斗。呃,他俩是不是走错片场了?
谁家剑修打架靠猜拳决定胜负啊?
他吸了吸鼻子,告诉自己要坚强,转而就问阮葙宁,“葙宁师妹,咱俩真的要打吗?”
阮葙宁思忖片刻,反问:“你想打吗?”
“不想。”他想也不想,张口就来。
阮葙宁努努嘴,“我也不想。但是我们寻宝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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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兄说得找点事干,不然就太无聊了。”
惊竹:“只是因为无聊就来打我们,你觉得这像话吗?”
阮葙宁摇头。
“咱俩也无仇无怨的,为什么要让我俩打起来?”
阮葙宁还是摇头。
“啧,我俩僵持着?”他迟疑。
“应该不行。”阮葙宁将他的包袱丢回给他,没有任何战意道:“不过,我有一个办法能打破现在这个场面,但是需要有人帮我一个小忙。”
“什么忙?”
阮葙宁咧嘴一笑,“当诱饵,钓妖兽。”
惊竹的好奇戛然而止,“……”
这个想法很好,下次不许再有了。
然而这边风平浪静,岁月静好。凌霄宗那边的两位孤狼外加一只神兽,已经开始疯狂逃命。
“道理我都懂,但是为什么那株灵草在它脑袋顶上!”
“就属你最贪吃!”风眠逆风咆哮,“专挑高阶妖兽的伴生灵草吃!回宗之后,罚你一个月不许吃灵植!”
貘豹死死抱着时径微的脖颈不撒手,暴风哭泣,“我还是个四阶的神兽宝宝,你们不可以把我喂给那只丑恶的妖兽。”
“可恶的老东西,把我的化形灵草还来!”
身后扬起的漫天尘浪中传出一声怒吼,间夹庞然大物的模糊身影,借着尘浪迅速潜近两人一兽。
“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时径微边跑边往后看,忽略了消失在尘浪间的模糊身影。
瞬间,遮天蔽日的阴影将她们笼罩,奔逃的脚步猝不及防被截停。
顺着覆满白色蛇鳞的庞大身躯直往上看,一个头上长了小犄角的巨大蛇头落入她们的视线中。
“这,这是,什么……”
貘豹登时咋咋呼呼大叫,“啊!好大的蛇啊!!!”
风眠还在震惊地看着巨蛇,但不耽误她抬手握拳,在他头上狠狠捶了一拳,手动闭麦。
“不要加速我们的寿命流失啊!”她咬牙切齿道:“我还不想就这么把自己的小命玩完,丢在这儿。”
看着蛇头缓缓伏下来,与她们平视,两人齐齐动了动咽喉,心悬到了嗓子眼。
“你们为什么要抢夺我的化形灵草?”它的竖瞳里倒映着二人惊恐的脸,不明就里地歪了歪蛇头,下意识滑动自己庞大的身体。
“算了,你们走吧。”
它直接错开两人,朝追来时的方向滑走,庞大的身躯灵活摆动。不消片刻,就消失在二人的视线中,混入尘浪里。
貘豹不敢相信,它居然那么轻易就放过了她们,抬着猫爪挠挠自己被捶痛的头,纳闷道:“这蛇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时径微疑惑低头看他,“你认识?”
“嗯,我看着长大的。”
第86章 科学修仙第八十六步
“咦,这妖兽出去串门了?”阮葙宁望着这一片光秃秃的平地,原地转了个圈。
惊竹就看她这一套迷惑行为,蹙眉道:“葙宁师妹,你该不会是想着把我骗这儿来抢劫吧?”
“瞎说八道,我是那么不道德的人吗?”
阮葙宁侧目看他,绷着一张脸,迅速抢占道德的制高点,无比严肃地开口,“我也就是听虞总说了一嘴而已,他说这儿有条大蛇可以围观一下。惊竹师兄,你居然怀疑我?我都这么真诚了,你居然还怀疑我?我们并肩作战的对友情呢?你都喂狗了吗?我们的信任居然这么不堪一击吗?
想当年,金戈铁马,我还给你挡过天雷,炸过银鱼,刷过经验,助力你进阶金丹期,这些恩情难道你都忘了吗?”
惊竹抬手,虽然不懂阮葙宁为什么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
但阮葙宁压根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继续说:“现在,我们患难与共的真情居然比不过一袋兽核,太伤人心了。惊竹师兄,你木有心啊!亏我之前还救了你,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她霎时痛心疾首,神情受伤地捂着自己的心口,一副心都碎了表情,谴责惊竹的良心。
惊竹:“……”老铁,戏演过头了。
他妥协了,“所以,解决办法是……”
“只有灵石可以抚慰我受伤的心灵。”阮葙宁心痛道:“既然我们都是朋友,我给你打个骨折价,就一枚上品灵石。”
“……葙宁师妹,你真的适合晚上去地摊收保护费。”
阮葙宁:“嗯?”
“比打劫还要蛮横无理。”
阮葙宁:“……”
小学鸡斗嘴模式已经被阮葙宁的学习速度所取代了,现在是进化到了老*阴比人设的关键时刻。
语言攻击已经进入冷嘲热讽的白热化阶段,二人已经隐隐有了即将突破的迹象。
惊竹:“葙宁师妹,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人是会变的。”
惊竹:“之前的你有情有义,现在的你满眼权益。”
“啧,总得吃饱饭啊,惊竹师兄。”
惊竹:“你小小一个饭量再大能大到哪里去,每日多比别人啃两个馒头不就好了?”
“你们玄剑宗只有馒头吃啊,我们五行宗顿顿都是大米饭配荤菜。”阮葙宁如是说,嫌不够乱又添上一句,“难怪你悟不了道,吃的清汤寡水,再来个八百年都不一定能悟道。”
惊竹:“……”
这句话简直就是暴击,如漫天箭雨齐齐射向他,将他扎个体无完肤,已经羡慕到面目全非。
为什么?
为什么玄剑宗不能出现一个种地达人,保证他们一宗的伙食!
这样,他就不用时时刻刻都在羡慕同为贫穷榜榜首的五行宗,羡慕五行宗的弟子天天有白米饭吃了。
此刻,他望师兄成龙的心情已经达到了顶峰!
然后,天崩地裂,地动山摇……
轰隆隆——
阮葙宁感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地动山摇,抬头就看见远处像座山平移而来的漫天尘浪。
“这蛇走亲戚回来了。”
惊竹登时如梦初醒,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周身猛地一颤,目瞪口呆,“它是端了一座山走的吗?”
“应该不是吧?”阮葙宁也迟疑了,看个那尘浪中若隐若现的庞然大物,一时无法判断出是活物,还是死物。
“那我们还打吗?”
阮葙宁轻嘶一声,犹豫了。
“我俩应该不够它塞牙缝的吧。”
阮葙宁呃了一声,沉默了。
“现在跑的话,我俩好像也跑不过它。”
阮葙宁轻啧一声,无语了。
玄剑宗亲传弟子人均言灵修士?好的不说,天天说坏的。
也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庞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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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已经蹿到他俩眼前了。
巨大的蛇头凑近他二人,竖曈里清晰倒映着二人的身影,它以为他俩也是来采灵草,遂开口:“你们快离开吧。灵草已经被别人拿走了,你们来迟了一步。”
头一次见到这么好说话的妖兽,惊竹只觉得惊奇,抱拳一礼,“冒昧打扰,想请您帮忙去破个局。”
“不去。”它仰着头,扭动着蛇身绕开他们。
“你们人类这叫先礼后兵,我已经见多了,绝对不会再上当!”
惊竹:“……”
它还挺聪明。
“真的不去?”阮葙宁又问了一次。
“不去。”它说着,盘踞起庞大的身体,打算继续趴伏着,等头顶的灵草重新长出来。
惊竹见它已经用尾巴遮住眼睛,伏地一动不动,就打算离开,转身走出了一段距离。
但是,他忘了考虑同行的阮葙宁可能是个刺头的概率有多大。惊觉阮葙宁没跟上来,他遂回头,就见她抬手化剑,光看背影就能脑补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他才后知后觉她就是个刺头,万中无一的那种刺头。
事后回想,他觉得他当时过于震惊,以至于阮葙宁动用剑诀结印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但,一切都晚了。
“天隙流光……”
剑诀只喊了一半,那蛇突然就有了动作,猛地高扬起蛇头,变为金色的竖曈紧紧盯着阮葙宁。
霎那间,不可置信的震惊、失而复得的喜悦、久别重复的委屈在它的蛇瞳中反复交错。
两道身影在它的视线里慢慢重合,一招一式分外熟悉,可是那张脸却有了轻微的变化。
跨越漫长的岁月之后,它终于又见到了活生生的阮葙宁,心情难免起落不定。
刚沉下的尘浪霎时又被掀起,庞大的蛇身再度缩进尘浪之中,快速形成龙卷之势。
阮葙宁有些纳闷,自己剑诀都没说完,蛇就蜷缩起来躲了。
而这一幕落在惊竹眼里,就变了味。他以为这蛇在憋大招,偏偏阮葙宁就站在龙卷风外围,极易被卷进风里,登时咆哮:“阮葙宁,快离开那!”
风声太大,阮葙宁没听清,“啊?”
“快离开那!”
阮葙宁蹙眉,大喊:“立刻拿下?蛇太大了,我拿不下!”
“我让你快跑!”
阮葙宁:“快抛?不行啊,惊竹师兄,这是我唯一的灵剑!”
“什么灵剑?!我让你跑,快跑啊!”
阮葙宁:“还抛?!”
“跑!”
“抛不了啊!”
“……”
二人鸡同鸭讲,一点有效内容都没沟通上,倒是给足了巨蛇准备的时间。
蓦地从卷向天际的风中蹿出一抹白色的身影,直冲阮葙宁的方向。
就是那么一瞬间,惊竹看着那个带蛇尾的身影扑向阮葙宁的时候,连日后会背上什么骂名都想好了。
偏偏阮葙宁似是魇住般,伸出双手将那抹身影接住,轻轻抱进怀里。
刹那间,惊竹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连之后问罪是什么死法,他都给自己想好了。
但是,突然响起的一道脆生生的叫喊声,打破了他的终极版消极幻想。
“娘亲!”
惊竹:“?”
就见一个白发小萝莉伸着小短手环抱住阮葙宁的脖颈,被遮挡了大半身体,只留下圆润的白色尾巴落在惊竹的视线里飞快的摆动。
喜,喜当娘?
他直接愣怔当场。
喜当娘的阮葙宁被怀里小萝莉飞舞的白色发带晃花了眼,发带随风而动,将她拉入了某段模糊的回忆里,久久没有回过神。
“娘亲,你理理我。”
小萝莉的声音与模糊记忆中的小白蛇声音重合,阮葙宁愣愣地看着她,半晌才试探地开口,“你是……淩儿?”
淩儿伸着肉嘟嘟的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咧嘴一笑,露出尖锐的虎牙。然后趁阮葙宁轻笑,放松警惕的时候,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埋首在她颈窝里,狠狠咬上她的脖颈。
“嘶——!”
阮葙宁吃疼,突地倒吸一口凉气。惊竹见势不对,当即召出灵剑,飞身至阮葙宁身后,朝着淩儿猛地刺出一剑。
可剑声铮然,似是撞上了一块坚硬的屏障,回弹的力度将他撞个趔趄,倒退数步。
“阮葙宁!”
他此刻又急又气!气自己为什么要听信阮葙宁谗言过来,然后碰上了解决不了的事情。急着想办法,在不伤阮葙宁的情况下,把缠着她的蛇妖解决掉。
“惊竹师兄,我没事。”她声音有些弱,但看着好像没什么大事。
“她咬你干什么?!”惊竹仍是怒不可遏。
阮葙宁低头看着缩在怀里,浑身亮起微光,还在舔牙的小家伙,气笑了。
“她在和我缔结契约。”
惊竹:“?”
这种结契姿势,是他没见过的,神情愈发古怪。见阮葙宁转身向自己看来,他面上的古怪之色更加明显。
“哪个好人家的妖兽结契像她这样?”他收了剑,即刻快步走近。
阮葙宁猛地转身,举起手里抱着的淩儿,让他俩来个四目相对。
惊竹对上淩儿的金色竖曈,猝不及防顿住脚步,顿时语塞。
淩儿舔舔牙,冲他嘿嘿一笑。惊竹这才看清楚,这个白发小萝莉的真面目。
她一头柔顺的白发,仅用两根发带扎着双髻,模样俏皮可爱,只是心口以上是人的模样,心口以下却是条圆润光滑的蛇尾巴。
“惊竹师兄,你看!好可爱的一条小白蛇呀。”阮葙宁缓缓收回手,让淩儿与她脸贴脸,一人一蛇齐齐望着惊竹眨巴眼睛。
巨大的冲击力犹如一记重拳,直接捶中惊竹的正脸。他目光偏移,深吸一口气,缓缓抬手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
好,好可爱!!!
这究竟是什么人间萌物组合!
内心世界炸开花!
看着惊竹半天没声儿,阮葙宁和淩儿面面相觑一刻。再回头看向他的时,刺目的殷红从他捂脸的指缝中渗出,且越来越多。
淩儿:“?”
阮葙宁:“惊竹师兄,你受伤了?”
“没有。”他口齿含糊不清地说:“我没受伤,都好好的。”
“你都吐血了!”阮葙宁不明真相,却实话实说。
“我没有!”
惊竹一口否认,情急之下把手也放下了,霎时鼻血狂飙如流水,场面异常血腥。
阮葙宁:“……”这个血流量,不出一刻钟就得贫血吧。
淩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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