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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原地目送着他离开,而后心领神会般自己回了房间,窝在床头睡着了。
明安,一座低调又有些破败的府邸中,一群人大半夜不睡觉,全部围坐在院子里,点着篝火,高兴地手舞足蹈。
好在顾及着左右邻里,他们没有发出太大动静,说话声音都很小。
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兴奋。
杨和正在绘声绘色地讲他和同门大战傀儡魔兵的过程,大伙都捧场地听着,时不时发出夸赞。
其中不乏夸张成分。
这个时候,敲门声响了。
“来了来了!”杨韵莹第一个蹦起来跑去开门,她的笑脸在看到门外之人的刹那凝结住了。
“你们愣着干嘛?怎么还不进来?”秦画语边问边上前去看,紧接着她也愣住了。
“怎么了一个个的?傻站着干嘛?”刘勇纳闷地看过去,他个子高,走了两步就看清楚了来人。
然后,他也成了傻站群体的一员。
众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齐齐探头往外瞧,于是,他们看到,那个绝对不能出现在这里的人,正微笑着站在门口,纯良的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
众人同时倒抽一口凉气。
林邬玦在万众瞩目下平静地关了门,一步一步往人群中心走去。
他每走一步,身前的人便退一步,两方人谁也没说话,像在表演一场默剧。
林邬玦友好地朝他们一笑:“你们是在庆祝吗?可以带我一个吗?”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说话。
“呵。”安静的环境下,孙偌黎倏地一笑,起身做出邀请的手势,“来者是客,欢迎,请坐吧。”
她手指的方向,是原本给江迟砚留出的位置。
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孙偌黎又对其他人道:“你们也别傻站着了,都坐,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必拘谨。”
话是这么说,但众人重新坐下后,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空气安静的可怕。
还是林邬玦先挑起了话题,他看了看秦画语,又看了看刘勇,意外地问:“二位看着眼熟,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们?”
秦画语不自然地撩了下头发,用碎发遮住脸,尴尬地笑了笑:“啊哈哈是吗?不过我不认识你啊,你应该是认错人了哈哈……”
刘勇也尴尬地笑着,低下头妄图把脸埋进桌底。
林邬玦又像是才发现什么似的,惊喜地道:“咦?杨师兄?你怎么也在这里?”
被点到名的杨和瞬间绷起身,笑得很牵强:“我、我……我那个,我路过哈哈哈……”
“噢,路过啊。”林邬玦点点头,信肯定是没信的,但他没说什么,目光从一个个人身上掠过。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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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阵仗,简直就像兴师问罪。
孙偌黎轻咳一声,决定先发制人:“好了,兴师问罪的戏码没必要再继续了,你既然能找到这里肯定是知道了什么,说吧,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林邬玦其实没打算做什么,他只是在等人而已。
但他也的确好奇,这场攻略任务的真相,自己猜测的,总归会有所偏差。
“事到如今,的确没有隐瞒的必要。”孙偌黎苦笑一声,坦白了,“没错,你才是那个被攻略的主角,而我们,都曾是负责攻略你的人。”
有了孙偌黎打头阵,其他人也不憋着了,你一言我一语地补充细节,其中包含了不少控诉。
林邬玦就这么静静听着,虽然早走猜测,但当真相摆在面前时,还是禁不住心神俱震。
直到一声推门声打断了众人的七嘴八舌。
江迟砚反手关上门,看着他们道:“你们怎么不锁门?不会是因为懒得给我开门吧?”
小院沉默得落针可闻,众人看向他的目光逐渐转变成了同情。
“怎么都不说话?”江迟砚奇怪地看向他们,边走边问,“你们这是什么眼……”
他倏地顿住了,在目光触及到坐在人群中央的那人时。
“不好意思我来错地方了。”他转身就走。
一道火墙却拦在他面前。
林邬玦温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师兄没有走错,我们都在等你呢。”
第93章 一幅名画
江迟砚看着面前的火墙, 手指动了动,很想直接跑路。
犹豫之际,身后贴上来具温热的身躯,左手被人牵起, 牢牢困在掌心, 指间金痣紧挨着林邬玦的皮肤,想要跑就必须得先把人打开。
江迟砚闭了闭眼, 彻底断了逃跑的念头。
他故作自然的转身, 唇角牵起名为惊喜的笑容:“好巧啊阿玦,你也是来找孙老板做生意的吗?那你可真是找对人了, 孙老板绝对靠谱!”
他的视线若有似无略过林邬玦, 时不时看一眼孙偌黎,希望对方能配合自己。
然而孙偌黎并没有接话, 只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然后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他微微一愣, 又看向其他人。
杨韵莹和杨和笑容牵强, 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有心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再看秦画语和刘勇, 他们脸上都带着讨好歉意的笑,一个缩着脖子装鹌鹑, 一个尴尬地挠着头,眼神乱飘。
江迟砚心凉了半截。
林邬玦依旧笑容温和,黑眸里一片纯良无辜, 贴心地配合着江迟砚的表演:“真的吗?是什么生意?”
江迟砚眸光闪了闪,目光飞快从他脸上划过,一会儿落在他肩头, 一会儿又飘去地上,始终没有焦点。
他勉强笑了笑:“大概是……昧良心的生意吧……”
“嗯?”林邬玦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面上闪过几分惊讶,转而笑意加深,发挥了他那股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潜力,凑近几分,追问着,“怎么昧良心了?”
距离拉进,江迟砚避无可避,终于抬眼看他。
林邬玦的笑始终是温和友善的,但这在江迟砚眼中就变了一种意味,他伸出能自由活动的右手,压着他一侧唇角往下按了按,声音有点抖:“你还是别笑了……怪渗人的……”
可惜他只有一只手能动,顾及不到两边。于是林邬玦就保持着一副诡异的表情,朝他挑了下眉。
像是在问:哪里渗人了?
气氛已经变了味,孙偌黎悄悄站起身,招招手示意众人离开。
众人心领神会,轻手轻脚离开了座位,陆陆续续往外走。
刘勇却没动,他担忧道:“我们就这么走了?这、这不太好吧?万一小江出什么事可咋办?”
秦画语扯着他胳膊,小声道:“不会有事啦叔!我们还是快走吧!”
刘勇还是不放心:“可是……”
秦画语忙打断他:“没有可是!走啦走啦!”
刘勇最终还是被拽走了,只留下一道担忧的目光。
空气陷入安静,江迟砚放下手,哑声问道:“你都知道了吧?”
林邬玦牵着江迟砚的那只手却没松,他收敛了笑,眼角垂下来:“嗯,从头到尾,都知道了。”
尽管早就知道结果,但亲耳听到这句话,江迟砚还是呼吸一滞,他仔细观察林邬玦的神色,带着点对待易碎品的小心呵护:“那你……生气吗?”
“嗯。”林邬玦重重点了下头,瞳孔愈发黑沉,“我很生气。”
江迟砚心跳漏了一拍,一瞬间大脑空白,他心里想的是要怎么把人哄好,但迟钝的大脑却给不出任何对策。
“我……”他抬了下手,似是想摸摸他头,但又突然觉得冒犯,手停在半空,落下去的一瞬却被另一只手牵起,紧紧握在掌心。
力道很大,却在细微地颤抖着。
“我不是气你骗我,师兄。”林邬玦哑声开口,连声音也是抖的,“真相如何事到如今我根本不在乎,我们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就算开局是假的,但现在也都不重要了。”他闭了闭眼,沉痛道,“我生气,是因为你不告而别。”
江迟砚一怔,错愕地看向林邬玦,对方眼眸湿润,眼中浸满了悲伤:“我知道你要离开了,我猜到了……
所以我一直在等……等一个告别。
一个正式的、不留遗憾的告别。”
他抬起眼,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师兄……我不强求……我不强求的……”
一滴泪顺着眼尾滑落,烫伤了江迟砚的眼,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攥紧,压的他喘不过气。
鬼使神差的,他抬手拭去那滴泪。
别哭……
别哭了……
他没由来地想:如果没有挂念的人就好了。
那样,他就可以无所顾虑地留下来了。
身体被拥住,林邬玦一点一点将这个离别的拥抱收紧,话里带着祈求:“走之前,能再陪陪我吗?”
他是那样小心,那样卑微。
江迟砚大脑一阵嗡鸣,所有克制和理智在此刻全部分崩离析,他的手缓缓抚上林邬玦后脑,垫脚吻上他的唇。
这一吻,就像是打开了压抑已久的阀门,一发不可收拾。
屋内光线昏暗,只有隔着窗户挤进来的一点月光,隐约照见书案一侧,与简洁有序的陈设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幅静态的画。
然而伴随着房门被撞开又合上的声音,这幅静态的画被打破,融入了两道纠缠的身影,他们彼此相拥着亲吻,脚步是凌乱的,呼吸也是凌乱的。
到后来,整幅画都变得凌乱,屏风歪了,椅子被碰倒,书案上的东西掉在地上。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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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看不清……”江迟砚手撑着书案,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话说得又快又急,带着点喘,“蜡烛,点一下蜡烛。”
林邬玦轻轻咬了下江迟砚颈间软肉,这才磨蹭着腾出手,掌心凝聚出一簇火焰,精准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烛火照亮了这方寸天地,火光下,两人衣衫凌乱半腿,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眼中充满情与欲。
江迟砚指间一颤,倏地抬手,灵力熄灭了烛火。
“嗯?”林邬玦亲昵地咬上他耳尖,含糊不清地问,“怎么又熄灭了?”
江迟砚轻哼一声,再次推了推他:“没什么……嘶,别咬。”
林邬玦顺从地松了口,转而吻上他嘴唇。
他力道很轻,轻得像落在唇瓣的羽毛,带着小心的试探。江迟砚双手抚住他肩,主动凑近,加深了这个吻。
呼吸纠缠在一起,变得滚烫又迫切,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衣衫散落,后背抵着冰凉的桌面,江迟砚浑身一哆嗦,颤着声道:“别在这里……去床上。”
林邬玦却没动,温热的唇舌覆上他肩头,手却往下,探入的同时重重咬了上去,留下一个很深的牙印。
他用了力,只希望这些痕迹能在江迟砚身上多保留一会,最好……能带着它们,回到属于他的世界去,他想在江迟砚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他自私地想让江迟砚记着自己,他不想被爱人遗忘在时间长河。
彼时的林邬玦,尚且不知道攻略者们会失去关于这里的一切记忆。
江迟砚上下同时受难,顿时呼吸一滞,倏地攥紧了桌角。
心底陡然生出一股陌生感,这样的林邬玦……他还真没见过。
强势,大胆,和平时的样子一点都不像……
身上的人动作愈发放肆,江迟砚闷哼出声,双手环上罪魁祸首的背,报复性地咬上他肩膀,身体不自觉地抖。
这幅凌乱的画在爱意的浇灌下肆意生长,画中的人紧紧相拥,似是最亲密无间的爱侣,在对方身上播撒种子。
而后画中人转移了阵地,走动间其中一人如树袋熊般攀在另一人身上,头凑在一起,似在耳语,不知是求饶还是挑逗。
画面无数次变化,一人开始颤抖,手指乱抓着划出白痕,身体后退着想逃,却被另一人抓住脚腕抱得更紧,困于方寸之间。
这幅动态的画持续了不知多久,画面最后定格在床榻上那两道依偎的身影,又恢复成了静态——
天光微亮之际,姒嫖闲来无事,随手把玩起那只鼠形灵兽,她手指提着它尾巴放走又抓回来,猫一样逗弄着。
但当她又一次将灵兽抓回时,那老鼠一样的东西却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地垂在半空。
姒嫖眉梢一挑,反手将它抓起观察,却见它的身躯开始变得透明,直到最后消散。
灵兽死,就代表着,勾皿普魂飞魄散。
姒嫖神色一变,当即去往天牢,她飞快略过严温和戈邢的牢房,径直往最深处走去。
那里,是关押勾皿普的地方。
碍于他的实力,和曾经上神的身份,姒嫖特别关照了他,身上枷锁乃是特制而成,死死压制着勾皿普体内魔气。
但当姒嫖打开牢门,却发现勾皿普早已没了呼吸。
人,就这么死在了她眼皮子底下,死的不能再死,毫无复活的可能。
姒嫖眉心一跳,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门中弟子都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她皱眉沉思,心里却缓缓冒出了一个人影——闵宥。
江迟砚和她说过,闵宥和勾皿普有仇。
“若是他,倒也不无可能……”
她叹口气,心在滴血,为她那一百年的工时。
“算了,把尸体带过去,给祂鞭尸好了。”姒嫖失魂落魄,随手提起勾皿普的尸体离开了无界门,朝明安赶去。
他们会在那里,完成最后的告别。
想到离别,人就不免心生怅惘,姒嫖无声叹了口气,御剑而起。
就在这一刹那,一只手自背后穿胸而过,勾皿普的脸出现在姒嫖耳畔,他带着怀念的语气,话语中尽是笑意。
“好久不见,仅存的幸运儿,还记得我么?”
姒嫖瞳孔骤然收缩,这个语气,这股力量……
她嘶哑着叫出他的名字,带着十足的恨意:“殷…瑟?!”
殷瑟心满意足地笑了:“呵呵,能被人铭记,乃我之幸。”
说罢他抽出染血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离开的方向,恰巧也是明安。
与此同时,一阵冷风透过门缝吹进屋中,江迟砚手指无意识地抽动一下,醒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眼下是个什么情况,就被人抱着亲了一下。
林邬玦黏黏糊糊地用头蹭着他肩窝,轻轻唤着他:“师兄……”
江迟砚终于醒了神,想起昨晚的事,脸开始发烫。
他嗯了声,僵硬着没动。
直到林邬玦再次出声,语气落寞:“师兄今天就要走了吗?”
心脏一阵抽疼,江迟砚一时无言,良久才低声道:“嗯……今天,祂就会来送我们回去……”
林邬玦闭了闭眼,哑声道:“好。”
事实无法改变,他偶得一晌贪欢,已是值了。
再多的,他不贪求,也不敢求。
江迟砚同样不舍,但他亦有相依为命的亲人,割舍不下。
他无声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林邬玦的发,似是安慰。
中指的指环刮过林邬玦侧耳,他倏然抬眸,眼神变得疑惑。
江迟砚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动作一停,定定看向左手,只见原本中指上的金痣,又一次消失,化为一枚普通的指环。
他愣了愣,心里陡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他试图凝聚灵力,掌心却生不出一点微风。
林邬玦也注意到了这点变化,他已经知道了借环的事,此时也意识到了不对。
上一次借环失效,是因为勾皿普带来的珠子,那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
作者有话说:小情侣差点be怎么办?
有请我们的大反派闪亮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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