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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茉莉不懂了:“照理说,他们随便说什么,老夫人肯定都不可能答应。那老夫人干嘛要让他们进门?直接将人赶走不就得了?”
秀红:“好像是为了什么事。”
“什么事?”
秀红摇头:“奴婢过去时,徐二夫人不肯走,老夫人直接让人动手将人打走的。”
茉莉转头就知道了发生何事。
竟还和她有关系。
徐方氏不打招呼带着人上门求见老夫人,意图求和。老夫人本打算将人赶走,之所以又答应见对方,是老夫人同样有求于徐方氏。
老夫人本是想着将徐方氏糊弄了,让徐方氏帮自己办了差事再说。谁知徐方氏见老夫人反过来求自己,竟得寸进尺,和老夫人谈起条件,要求老夫人想办法将她带来的女娘送给国公爷。
徐方氏还尤其奸诈,要让老夫人办成了事,什么时候女娘怀了孕,什么时候她再给老夫人办事。
经过了许多回,败了许多回,老夫人心知自己今日的生意是谈不成了。索性翻脸,将人打跑了。
徐方氏之所以被打,是她不死心,老夫人翻了脸,她还打算上赶着,老夫人一气之下才命人动的手。
是打的徐方氏及她的弟妹亲信四处逃窜哭爹喊娘。
茉莉好奇,老夫人究竟求徐方氏何事。只这事,就连四少夫人都不知晓。茉莉不好打探,于是只能忍下。
又过数日,听闻老夫人要去徐州祭祖。茉莉心猜老夫人求的这件事怕还不是小事。
国公爷得知后,主动说陪着老夫人前去,结果临出发前一晚,陛下派了活。总不能为了老夫人拒绝陛下的差事,老夫人也不可能答应。
老夫人宽慰了国公爷,表示不用管自己,让他安心给陛下办差。转头,等国公爷走了,老夫人肉眼可见愁得不行。
茉莉上前,蹲在老夫人脚边道:“母亲安心,茉莉陪您左右。”
听到“母亲”两字,屋内主仆都被她的厚脸皮吓得瞠目结舌。
老夫人忍不住往后仰,奈何手被拉住了。想发火,又不好指责什么。
眼下人家是国公夫人,二爷正室,叫她母亲可没叫错。老夫人只有僵笑着点点头。
四少夫人麻木的脸上多了几丝悲凉。到头来,竟被她一个贱婢得了这国公夫人的位置!
四少夫人瞥一眼老夫人,垂眸掩住恨意。凭什么,凭什么都不让她如意?她这辈子都毁在国公府里头了!
晚上时,茉莉和她爷说了要陪老夫人去徐州的事。她话是这么说的:“爷不能陪老夫人去,就让犟儿替爷陪老夫人吧。爷放心,犟儿会照顾好自己,更照顾好老夫人的。”
照理,国公爷上过无数回当,这换了谁都能想到话不能信。
但国公爷压根没多想,面对夫人的音容笑貌,只觉夫人果然是变好了。
严珂欣慰笑:“老夫人有钱嬷嬷和桃儿照顾,你只需照顾好自己,去了徐州好好玩。”
国公爷又一本正经叮嘱:“徐氏不一定敢得罪老夫人,但说不定会私下下绊子,如无必要不可与徐氏单独过往。就算有护卫跟着也不可。”
“知道了。对了,满儿这段时日就交给爷,我没告诉她,明日辛苦爷哄她。”
严珂无奈:“爷的闺女,爷哄她应当的。不过是不该说,说了只怕明日你走不了。”
“不说她。”茉莉嬉皮一笑,“犟儿的爷,犟儿哄着也是应当的。”
然后,国公爷就被扑倒了。
茉莉不打算带着满喜,毕竟她不是去玩的,带个软肋被人拿捏吗,她又不蠢。
满喜正在呼呼大睡,还不知道娘瞒着她要偷溜的事。
第二日,她醒来没看到娘,等吃完好吃的又没看到娘。就连山茶都不见了。
接下来不论奶娘和秀红怎么哄,都一发不可收拾。
严珂回来,还没踏进大门,就听到了闺女的震天哭嚎。没办法,下午时,严珂只好将矮敦子牵在了自己的裤腰带上。
第二日,满喜生怕爹也像娘一样不要自己跑了,天不亮就醒了,趁奶娘不注意,偷溜下床,跑去找爹。
严珂没办法,只好带着闺女一起上朝。本是想让严浦带着闺女在皇城附近转悠,不知怎的陛下得知此事,满喜就被带去了贵妃宫里。
刚巧,宫里有个和满喜一般大的二皇子。
回京后,满喜都是和秀红山茶一起玩,难得碰到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孩,满喜当下爹娘都不找了,牵着二皇子的手,要带二皇子出去摘花。
她刚才进来都看到了,有个好漂亮的花园。
二胖怕生,甩开她的手,不给牵。
满喜无奈了一瞬,又蹬蹬跑上前,去牵他。
二胖再甩开。
这回满喜没站稳,直接摔了个屁墩。
一旁瞧好戏的贵妃娘娘正琢磨着要不要干涉一下,可不能把小女娃给惹哭了。她虽讨厌当爹的,但小不点无辜。
谁知满喜锲而不舍,再度摇摇晃晃上前,这回她用两只手紧紧拽住了二胖的手,还冲人吼了一声:“啊!”
二胖当即被吓到,不敢再挣扎,回头委屈的看母妃。
贵妃娘娘表示爱莫能助
茉莉陪同老夫人踏上了去徐州的船。
徐氏来人,徐氏没打招呼,这回老夫人回去,自也没说一声。
马车停在徐武侯府门前,都将徐府守门的吓了一大跳。门房看到老夫人的脸,没敢上前打招呼,而是撒腿回里头报信。
徐方氏被老夫人撵走,回去后自是将经过都说了。徐二爷得知亲妹妹前来,也知对方来者不善。
这几日徐二爷的脸都是沉着的,听管事说人上门了,他脸更臭,但等到了府门前,一张脸又笑容满面:“大妹回来了呀!大妹回来怎的也不说一声?瞧家里都没准备。”
“你们去京都,也没见你们说一声,这会儿倒怪起我来了?”老夫人沉着脸,是一点好脸色都不打算给。
茉莉没料到老夫人一上来就这么强横。这是拿了徐武侯的把柄?
瞧着也不像。要真有把柄,也不能好几次被徐氏拿捏了。
再则,老夫人也不像是能拿捏娘家人的那种厉害人物。她家老夫人可是个纸老虎。
茉莉下定论,怕是老夫人被气坏了,又憋了一路,这才没忍住。
茉莉摇头叹气,这可是在人家地盘,她老夫人还有求于人呢,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要换了她,肯定是拿到想要的,等回去后,再给对方穿小鞋不迟。
茉莉瞧徐二爷,没漏掉徐二爷脸上一闪即逝的阴霾。
她心知老夫人这趟怕是要白跑了。
徐二爷笑容僵了瞬,转而又笑开:“大妹妹还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齿。有话进屋再说不迟。快快,里边请。”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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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见他怂,又犀利道:“不用二哥请,侯府本也是我的家。”
徐方氏忍不住怼:“既然大妹妹还将侯府当自己家,那父亲母亲相继去世时,怎的也没见你回来?”
老夫人气极,刚好说话。徐方氏又飞快打断,笑盈盈道:“大妹妹先进府里
吧,外头人多眼杂,不好叫人看了笑话。”
“你……”
老夫人话被打断,更气得头顶冒烟。她眼下要不解释两句,转眼她老夫人不孝的名声必将在徐州被坐实。
老夫人心知徐方氏就是故意的。她站着不动,打定主意硬着头皮也要说。丢人现眼总好过被人戳脊梁骨!
作为国公夫人,茉莉如今是站在四少夫人之前,老夫人左手之后的位置。
老夫人的右手被钱嬷嬷搀着,茉莉上前一步,顺势就搀住了老夫人的左手。
“二舅母此言差矣。怎就叫人瞧笑话了?母亲自小长在此处,和街坊邻里都是要好的,我常听母亲说小时候赵家婶子多有照顾她,李家姐儿分她糖吃总带她玩。这里谁不是比家人还亲的,二舅母这话着实叫人寒心。”
徐方氏冷眼瞧着茉莉,心知自己只能忍下。这丫头眼下可是国公夫人,就算不求她,侯府也无法得罪。
徐方氏只在心里感叹,这丫头还真好命。成了杀人犯逃出生天不算,转头,才不过两年,又成了国公夫人!
徐方氏笑容又放大,上前试图挤开钱嬷嬷,亲自来扶老夫人:“夫人哪的话,我只是不忍大妹妹舟车……”
钱嬷嬷如定海神针纹丝不动。
茉莉口快,拔高了声音,盖住徐方氏的:“老夫人,您有话直说便是。您到了这条街就算是到家了。”
话落,茉莉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一只手紧紧攥着。茉莉被捏的生疼,两眼冒金星。
“我……”
老夫人却在吐出一字后没声了。
她要不要这么怂啊!脸面有那么重要吗?
自来不知脸皮值几个铜板的茉莉只想翻白眼。正考虑着要不然她替老夫人说得了。
这时从人群里走出两人。
“蕙娘。”
“小蕙儿?”
老夫人听到声音,不敢置信,转头瞧去,话未说,泪已婆娑。
国公府守卫见状,十分有眼力见的没阻拦两人。
两个妇人皆着粗布麻衣,瞧着都比老夫人年长,其中一个已然老态龙钟,腰都没法直起来。
老夫人却是一眼认出,先看向高个妇人:“李姐儿……”
高个妇人眼眶含泪连连点头。
老夫人又赶忙转头瞧另一人,她上前伸手搀扶老人:“是……是赵婶吗?”
眼前的人实在太老了,老夫人不太敢认。
赵婶吃力仰着头,眯着眼打量老夫人,满是老茧的手颤抖着摸上老夫人的手:“蕙姐儿也长大了。”
一句话,让老夫人又呜呜哭起来。老夫人泣不成声道:“我还是你看着出嫁的。你难道忘了吗?”
赵婶:“可在我心里,蕙姐儿永远是那个娃娃。”
尽说没用的!茉莉心底翻白眼,上前道:“咱们老夫人在京都时,时常说起小时候的事,她念念不忘少时的家,可每每想回来瞧瞧又怕。”
老夫人一个激灵醒神。
李姐儿心疼望着老夫人开口道:“你不必说,我们都知道你的苦。”
老夫人忍不住伏在李姐儿怀里痛哭出声:“我不想的,我……我也不想的,那是我亲爹亲娘,他们就我一个嫡女,我又怎能不心疼啊。爹娘去世,他们无一告知于我,事后我找他们,他们一回说送信的路上拉肚子耽搁了,一回又说下人送错了地。我又提出给爹娘磕个头,他们更百般阻挠,说什么我没戴孝,爹娘肯定不愿见我……”
“原是这样……”赵婶心疼坏了,展望四周,口沫横飞道,“都不敢说,我这把老骨头不怕挨欺负,我来说!”
赵婶指着徐府门前一众人道:“你们几个庶子打什么主意,外头人不知,咱们这一条街却都知道!欺负蕙姐儿爹娘死了无依无靠,就想着霸占她爹娘留给她的,你们对得起老侯爷夫妇在天之灵吗?蕙姐儿可是嫡女,她就算出嫁了,也容不得你们这些个庶子欺辱!”
徐大爷和徐三爷都在牢里蹲着,徐二爷觉得自己命苦啊。明明不干他一人的事,眼下所有苦都得他一人承受,凭什么?不公平!
但谁让他当了徐武侯呢。
徐二爷心里骂了句“老不死的”,咧着嘴,话说的依旧好听:“大妹妹是我的亲妹妹,我怎会欺辱她。大家误会了,真的误会了。”
徐方氏也扯着嘴笑:“大妹妹回来,侯府欢迎都来不及。没其他事,大家都散了吧。”
徐方氏冲心腹丫鬟递眼色,丫鬟掏出碎银分发给围观百姓:“我们夫人说了,今日大娘子回门,大家图个喜庆!”
茉莉忍不住呵呵笑。大娘子回门?还图个喜庆?
说的老夫人?
过路的人瞧了还当新嫁娘回门呢,结果探头一看,是个老人家。这不搞笑?
“快别看了,拿了银子的都回吧。”
几个侯府丫鬟也加入分银子当中,将碎银递给一人,说一句赶人的话。
整个侯府门前热闹得不行
徐二爷引着老夫人往客堂去,谁知老夫人脚步一转,从客堂廊下穿过,径直往后院去。
“你这是要擅闯吗?”
徐二爷自打关上大门,脸上笑容便不复存在。这会儿,他站在客堂门前厉声问,还将手一划拉,示意下人将其拦住。
国公府守卫自也不甘示弱,举刀相向。
老夫人心知自己这回来徐州怕是不易,第二为震慑,老夫人除了带上四少夫人和茉莉外,还带了不少国公府精锐。
许是有百十守卫在侧,老夫人的嘴尤其硬。
老夫人头也不回,冷冷道:“我拜祭爹娘,有何不可!”
“有你这么拜祭的吗?”徐二爷恨声道,“你别忘了你是出嫁女。要拜祭爹娘,你得询问过我这个二哥。你眼下是擅闯,我不留情的话大可以将你打出门去。”
老夫人猛地转身:“你敢!这也是我家!”
话落,老夫人又强硬往前闯,徐二爷倒是想拦,又怎敢,他心知也拦不住。
徐氏众人就在祠堂外,守着老夫人点香祭拜祖先。
半个时辰后,眼圈发红的老夫人才在钱嬷嬷和桃儿的搀扶下从祠堂走出。
徐方氏笑着上前打算说话,被桃儿一把挡开。老夫人眼神都没给徐方氏,趾高气扬走到徐二爷身前。
老夫人话还没出口,徐二爷讽笑道:“大妹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目中无人。”
老夫人哼一声:“你一个偷奸耍滑的庶子,配我给好脸吗?交出来。”老夫人伸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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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我要什么,你一清二楚。”
徐二爷冷眼看着老夫人,缓缓摇头。
老夫人当他说不知,只好多说两句:“我要东库房钥匙,拿出来给我。”
“不可能。”斩钉截铁的三个字从徐二爷口中出来。
显见他不是不懂,而是不肯。
老夫人气极:“是爹留给我的,你凭什么不答应?”
徐二爷面无表情道:“你说是就是。那我还说整个侯府的东西都是留给我的。跟你,跟老大老三都没关系,成不成?”
老夫人急道:“我有爹的亲笔信。”
老夫人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只黑漆木盒。显摆般在徐二爷眼前晃了晃,得意道:“这是我出嫁前日,爹交给我的。爹说看不上你们三个庶子,怕徐氏败在你们三人手里,待他归去,就将东库房钥匙交由我保管。爹临终前必定都交代了吧,可你们狼子野心,卑鄙无耻!害死老管事,将东库房昧下!眼下,也该物归原主了。”
徐二爷盯着那木盒眼皮抽抽,要上手拿里头的信,一把没抓稳,被早料到的老夫人拍掉手。
“怎么你还想毁尸灭迹?做梦!”
徐二爷咬牙,盯着信盒,有些不确定老夫人话是真是假。
老夫人却是没耐心再与之纠缠,道:“我最后问你一遍,东库房钥匙交是不交?”
徐二爷忽地
表情一变,为难道:“大妹妹,真不是二哥我不给你,只是这东库房钥匙当初是交给大哥保管的,大哥也没给我,东库房看守又都是大哥的心腹,大妹妹该找大哥才对。”
“你撒谎。你这人谨慎多疑,我不信你能错过东库房的生意。徐崇闵就算不说,你也定会不择手段拿到手。”
老夫人又笑着点头:“你不说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明日我就去请族中长老,让他们为我做证,到时我看二哥还有何话说。我们走!”
话落,老夫人再不停留,抬脚走人。
徐二爷将人送到大门口,站在台阶上又愁苦道:“家里宽敞,大妹妹住家里多好,何必另找地方。”
老夫人眸光犀利转头瞪他,没再多话,由桃儿扶着上了马车。
老夫人与钱嬷嬷桃儿一个车厢,茉莉和四少夫人一起坐。
不多会儿,马车停留在老夫人在徐州的某处别院后门。
茉莉跟着进入别院,眼神四处扫射,惊奇不已。这里雕梁画栋都不足以形容呀。虽然没有国公府大,但胜在精致。
老夫人眼下很没心情,但实在忍不住。“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注意你的身份。”
茉莉道了“是”,又拍马屁,“母亲不愧是侯府嫡长女,厉害。”
茉莉可没说别的,只是觉得老夫人这嫡长女当的有够气派,瞧这大房子就知道了。
可老夫人却想岔了,还以为是说自己在侯府那一出。老夫人面上现出得意。
进了客堂,老夫人主动和茉莉她们说起她当年在侯府做女娘时的辉煌事迹。
她老夫人可是被爹娘千疼百宠长大的,爹是徐武侯,娘同样是簪缨世家嫡女,两人就生了她一个。家里就她一个嫡子,自她出生,所有庶子都得靠边站。
“……我虽是女娘,但爹娘却从未觉遗憾,每每夸我,哪怕是摘了一朵花都夸我能干孝顺。”老夫人说话的表情别提多得意。
茉莉这才明白,难怪老夫人养成了纸老虎的性子。敢情是被娇养大的。
“我说了半天,你没有想问的?”
老夫人说着说着忽地注视起茉莉。
“媳妇怕母亲说媳妇没规矩。”
老夫人搓胳膊:“惯不害臊的人还怕被说吗?”
生怕她又“媳妇媳妇”的,老夫人赶忙接着说,“行了,有什么说什么得了。”
茉莉早好奇了,见她这么说,马上一本正经开问:“母亲说的东库房在哪,是干什么的?”
老夫人就知道她要问这个。“东库房里有祖传的生意秘宝。正是因着有东库房,徐氏在徐州一家独大,就算朝廷的人来了都无法撼动。”
茉莉心下震惊:“何秘宝?”
老夫人斜睨她:“都说了秘宝,又怎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东库房对徐氏极其重要。”
茉莉脑瓜子一转,又问:“老徐武侯真的给母亲留了遗书,将东库房给母亲?”
老夫人没料到她竟然有所怀疑,一瞧四少夫人几个的脸色,知道他们都是一个想法。老夫人当即瞪眼睛。
钱嬷嬷站出来替老夫人道:“回夫人的话,此事自是真的。这东库房怎好交由那些个不省心的庶老爷。几个庶老爷自小只知吃喝玩乐,无一不学好,老侯爷一早看出来,在娘子成婚前夕将这信交给了娘子。”
老夫人道:“不瞒你们,爹的意思是有朝一日家中颓势,便由我接过东库房。我瞧着是时候了。”
茉莉又想到个新问题:“仅凭一封信?徐氏的长老们毕竟也信徐,万一长老们和庶老爷站在一起对付母亲咋办?”
老夫人轻蔑一笑:“老侯爷早考虑到了。爹告诉我,只要将信拿给大长老,不管别的长老怎么样,大长老是一定会站在我这边的。”
茉莉点头,欣喜不已:“看来东库房很快归母亲所有了?”
老夫人并不觉得多高兴,但也只瞥了茉莉一眼,没说话。
四少夫人眼中也闪过希冀。
“母亲,那这封信你可得藏好了。说不定庶老爷半夜来偷来抢。”茉莉突然又想到,话不带停的说,“对了,母亲不愿住在侯府,可是怕人家下黑手?”
老夫人不得不心里感叹,此女是真伶俐聪慧。可惜没用在正途上。日后要是由她打理国公府……
“母亲,您要放心的话,不然这封信媳妇帮您保管如何?”
这句话,一下将老夫人的思绪扯稀巴烂。“你做梦!”
“那母亲自己注意。”既然不信她,茉莉也不强求。
“不用你这乌鸦嘴提醒。”
第87章
在陌生地方,茉莉总睡不好。
不过说来奇怪,她当年第一日住进国公府的小院,包括没两日入住主院,都很快适应。
除此之外,不管哪,她都用了好久才习惯。
茉莉也不知道自己在床上颠了几个身,感觉睡着的时候,忽然被什么惊醒。
她一下坐起来,仔细听,又发现周围黑灯瞎火万籁俱寂。她只好又躺回去。
再睁眼,已是天亮。
茉莉到客堂时,发现老夫人她们早整装待发,只等她了。
看在昨日她立了功的份上,老夫人没发作,只道:“走吧。”
茉莉忍不住问:“母亲,那信还在吧?”
老夫人好想抽她。“对不住,让国公夫人失望了。信没丢,尚且好端端在为娘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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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的长老好几个都住在徐州郊外庄园,老夫人昨日下船后,就让人去通知了徐氏大长老,她明日要拜见的事。
也让大长老一早聚集徐氏其他众位长老,到时她自会说明此来缘由。
当然她不说,长老们也都知道。
老夫人到庄园时,徐氏长老已齐聚一堂。
除了个别,好多个长老纹丝不动坐着,老夫人也不在意,一一行过礼,简单说明来意后,便从袖中掏出装信的木盒,递给大长老过目。
“……这就是父亲的遗书。我本是出嫁女,若徐氏安好,我本不愿过问。但如今徐氏接二连三出事,如今的徐氏愈发没落,比之父亲在时一半辉煌都不到,尤其多处产业被发卖割让。我便无法再违背父亲遗愿,坐视不管。今日,还请各位叔伯们为我做个见证。”
“只要信真是你爹亲笔,都好说。”
“是啊。”
“没错。”
茉莉悄摸摸打量两边落座的长老,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小人之心,总感觉长老们头点的不诚心。
尤其说“信是你爹亲笔”的那一个三角眼长老。照理他又不知道信是假的,干嘛多嘴说这一句?
难道他知道信是假的?
不对,信明明是真的。
茉莉心中一跳,猛地看向那封被大长老从信盒里取出的信。
二三十年前的信纸,泛着蜡黄。茉莉转头去瞧老夫人,没见老夫人脸上有异样。她才松口气。
原来是她想多了。
信纸在大长老手里缓缓展开。
大长老花白的眉头慢慢蹙起,不确定的问老夫人:“可是拿错了?”
茉莉听到这话,一个激灵抬头。
老夫人也一脸懵:“没拿错。就是这一封。怎么了?”
“你再好好想想。可是搞错了?”
大长老又沉声问了一句,老夫人这时也察觉到不对。她着急忙慌拿过信,然后发现,原本要费时候看完的两页信纸上,竟空白一片。
老夫人不敢置信,觉得是自己眼花了。又将信纸翻面,可来回翻了好几下,愣是没发现一个字。
其他长老眼睛再花,也看到了白花花一片的信纸。
仍旧是那个三角眼长老,开口道:“老夫人今日是来戏耍我们这些老家伙的吗?”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老夫人仍旧不停翻着信纸。
钱嬷嬷上前痛心疾首抓住老夫人的手,道:“夫人哪,这必定是被人掉包了呀!”
“对,一定是昨晚,被人掉包了。大长老您该这封信的,父亲必定也交代于你。还请您说句话。”老夫人肝胆俱裂,惶恐不安瞧着大长老。
大长老点头:“的确……”
只说了两个字,大长老瞧着底下目不暇视的长老们,再开不了口。
转头,大长老艰难和老夫人道:“没有证据,又有何用。”
老夫人瘫软倒下。
钱嬷嬷一下没搀扶住,也跟着跪倒在地。好在茉莉眼疾手快,扶住老夫人另一边。
茉莉抬眼瞧大长老,开口问:“老侯爷交代此事必定不止找了大长老,其他长老就没有可作证的?只要超过一半的长老站出来作证确有此事,想必东库房也能归在老夫人名下。”
大长老又左右四顾。
茉莉跟着大长老一起左右四顾,所有长老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此事与我无关的样。茉莉还有何看不明白的。
他们灰溜溜回的别院。
茉莉没等坐下,直接说:“那些
老家伙怕是早和徐二爷串通了。大长老就算想站在母亲这边,心知单打独斗无用,最后也会妥协。”
老夫人又气又恨,还头发昏。靠在钱嬷嬷怀里,念念有词:“一定是他,除了他没别人了……一定是,一定是……”
越想越不甘心。半晌,老夫人忽地坐起,挥开凑在眼前的茉莉,冲外头吼道:“来人,去!去侯府将徐老二给我带过来!我不信往死里审,他会不招!”
“是,老夫人!”守卫领头领命,往外跑。
茉莉问桃儿:“昨晚信盒一直在老夫人身上揣着?有嫌硌得慌,拿开过吗?”
桃儿摇头:“并没有。信盒被老夫人一直揣着呢。”
桃儿说完,钱嬷嬷闻言纠正:“不对,老夫人没有一直揣着,老夫人睡着时,信盒是放置床头的。”
茉莉想想又问:“昨晚值守的是哪几个人,去,将人都找来。”
不多会儿,进来四个丫鬟六个守卫。
茉莉声音柔和却掷地有声道:“我现在问,问谁,谁回答。都不许插嘴。”
“是。”
“昨晚可有异常?就从你开始回答。”
最右边的丫鬟埋头道:“昨晚奴婢守上半夜,秀黄守下半夜,一直到交接,奴婢都没发现异常。”
“下半夜,奴婢也没发现异常。对了,只老夫人起了一次夜,要了热水。不过不是奴婢去打水的,水打来也是奴婢递进去,奴婢的确没有发现异常。”
“……奴才等守着门,要有人进出不可能发现不了。”
“……”
茉莉想了想,问:“昨晚,有谁进出过老夫人的寝房。我不是说陌生人,钱嬷嬷也算。”
茉莉瞧向最右边丫鬟,最右边丫鬟道:“就钱嬷嬷和桃儿姐,没别人了。”
钱嬷嬷疑惑不解:“这没可疑人进出,怎的信就被偷换了?难道是从窗口潜入的?还是说挖了地道?快去两人,进寝房看看。”
这时也顾不得许多,立时两个守卫进了老夫人的寝房。
老夫人也要去看,被钱嬷嬷扶着跟在后头,眼睁睁瞧着守卫翻箱倒柜搜查。可一无所获。
茉莉道:“信盒呢,拿来瞧瞧。”
桃儿瞧钱嬷嬷,钱嬷嬷急道:“你愣着作甚,还不拿给二夫人瞧。”
桃儿赶忙从袖中拿出信盒,抖着手递给茉莉。
茉莉飞快瞥了眼桃儿,低头打量手里的信盒。
信盒表面瞧不出异样,茉莉瞧着和老夫人手里显摆的那只一样。打开信盒,没急着拿出信纸,只仔细打量着信盒里头的每一寸。
她又嗅了嗅。这才拿出信纸,展开信纸,上头还是空白一片。
茉莉举着空白信纸到老夫人跟前,问:“母亲瞧着信纸可有何异样?”
没等老夫人说,她又说:“我问的是,信纸的味道颜色,还有折叠的样子是否一样?”
老夫人打量着信纸,好半晌摇头。
茉莉眼睛大亮,就听老夫人道:“不无区别。”
钱嬷嬷捶胸顿足:“这臭不要脸的,定然早做了准备,怕是早藏好了一份空白信纸,趁此机会,偷梁换柱!”
老夫人听到钱嬷嬷的话,又气上心头,跟着一起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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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抹眼泪。
茉莉没接话,只又问:“信盒放床头,是放哪边?”
钱嬷嬷一手扶着老夫人,一手指着床榻里边枕头上方:“就这边,老奴知道老夫人怕自己睡着了被偷,是以每回都是藏这里,再拿枕头往上顶着,要是谁来拿,她立马就能知晓。”
茉莉凉飕飕的声音响在其后:“要是被下了迷药,母亲又怎会知道。”
所有人震惊瞧茉莉。
老夫人和钱嬷嬷皆不敢置信瞪着她。
茉莉:“昨晚是钱嬷嬷陪着母亲吗?”
钱嬷嬷摇头:“是桃儿。”
茉莉扬眉瞧桃儿。
桃儿道:“是奴婢。可照理有人要迷晕老夫人,奴婢肯定也难幸免。但奴婢生怕老夫人夜里要吃水更衣,是以奴婢从不敢睡熟。奴婢确认奴婢是清醒的,昨晚寝房并没有异样。”
老夫人和钱嬷嬷听到这话只有茫然愁苦。钱嬷嬷:“没人进来,总不可能信上的字是自己消失的。”
老夫人斩钉截铁道:“不可能!旁人没瞧见不知,你是瞧见那信的,父亲给我写了整整两页信,满篇墨迹,这怎可能?”
钱嬷嬷连连点头:“是,是,是老奴胡说八道。信绝对是被人掉包了!”
茉莉仍旧打量着桃儿,轻飘飘开口:“那会不会就是你呢?”
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唯有桃儿抬头,激动道:“二夫人怎会怀疑奴婢?”
桃儿又忙不迭瞧老夫人,又道:“奴婢打小跟着老夫人,是老夫人怕我年纪小,留在侯府会受磋磨,就将我带在身边。奴婢就算死,这辈子也都不会背叛老夫人的!”
老夫人心气不顺道:“桃儿不可能的。”
钱嬷嬷:“二夫人可是搞错了?”
茉莉依旧似笑非笑盯着桃儿:“是呀,老夫人对你这么好,你干嘛还要伤老夫人的心呢?”
“奴婢说了不是奴婢!”
茉莉吓唬人:“你凶什么?别以为你凶你就有理了。”
老夫人看不下去:“谁让你吓她了?”
茉莉盯着桃儿:“瞧瞧老夫人对你多好,别说我不知道的,就说我两眼看到的,你平日在国公府吃穿住哪一样不是最体面的?好几回我给老夫人送点心,老夫人哪次不是说“给桃儿尝尝”,见你喜欢吃,又谁都不给,整盘让你拿去。可你那爹娘呢?”
老夫人和钱嬷嬷本焦心听着,都觉得茉莉说得太过分。老夫人刚想喊一句“住嘴”,又听到她提起桃儿爹娘。
老夫人和钱嬷嬷面面相觑,都没了多余神情。
两人都知道,茉莉虽喜欢胡说八道,谎话张口就来,但她又怎会为了不相干之事费心。
她竟然提到了桃儿爹娘,想必是早有准备。老夫人又一次不得不承认,她的确聪慧。难道真和桃儿有关?
茉莉:“你爹娘有来看过你一回?可有给你写过一份信?不对,信肯定写过的。但怕是问你要钱吧?你回想下呢,是与不是?”
桃儿头越埋越低,无人瞧清她神情。
茉莉又道:“你可知没了老侯爷的信,疼你的老夫人会面临何下场?没错,她仍旧是国公府的老夫人。但你比谁都知道老夫人这些年的苦楚,今日这事要是传出去,怕是整个大祁的人都会嘲笑老夫人痴心妄想,妄图抢娘家兄弟的财产。老夫人名声本来就差,以后怕是都没脸出去见人。”
茉莉晃了晃脑袋,又继续道:“不过照我看脸皮不算什么,要是我,没脸没皮照旧能在人前晃悠一辈子,但你猜老夫人会怎么样?她又这把年纪,身体痛不算,还得承受心里的痛,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想不开了。”
老夫人瞪着茉莉,心道谁想不开,你想不开,老娘也不会想不开!
要不要把她说的
这么可怜狼狈?老夫人忍无可忍,打算叫她闭嘴时,就听“扑通”一声,她不敢置信转头去瞧桃儿。
“奴婢不想的,奴婢真的不想的,可那是奴婢亲爹娘亲兄弟,奴婢不能看着他们丧命啊老夫人!”
桃儿爬过去,抱住老夫人的腿,声泪俱下:“在奴婢心里,老夫人才是最重要的,老夫人信桃儿……”
老夫人无措看着桃儿:“你是说,真是你?我是不是听错了?”
“老夫人没听错。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就是桃儿下的手。”
茉莉示意山茶将桃儿扒拉开:“把话说清楚,念你伺候老夫人多年的份上饶你小命。要不然有你受的。”